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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周明府邸。得知铁炼衣将至,周明邀请了不少狗腿,在此摆宴,准备为铁炼衣接风洗尘。酒宴未开,众人马屁就拍了起来。“铁炼衣之大名,我等是早有耳闻。如此人物,不说天下无敌,只怕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若非殿下神武英明,如何能收服这等万人敌?”“殿下麾下,文武荟萃,多是人杰,谁能匹敌?我观前面几位皇子,跟殿下比都差得远啊!”对于这一片恭维声,周明甚是享受。“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这时,有人跑了进来。周明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殿下,铁炼衣被人杀了,就死在府外东市。”“你说什么!?”周明脸色狂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铁炼衣号称万人敌,在北漠骑兵围剿中都能脱身,谁能杀他?”他手中一直缺乏顶级武力,所以不惜重金招来这...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19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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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明府邸。得知铁炼衣将至,周明邀请了不少狗腿,在此摆宴,准备为铁炼衣接风洗尘。酒宴未开,众人马屁就拍了起来。“铁炼衣之大名,我等是早有耳闻。如此人物,不说天下无敌,只怕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若非殿下神武英明,如何能收服这等万人敌?”“殿下麾下,文武荟萃,多是人杰,谁能匹敌?我观前面几位皇子,跟殿下比都差得远啊!”对于这一片恭维声,周明甚是享受。“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这时,有人跑了进来。周明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殿下,铁炼衣被人杀了,就死在府外东市。”“你说什么!?”周明脸色狂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铁炼衣号称万人敌,在北漠骑兵围剿中都能脱身,谁能杀他?”他手中一直缺乏顶级武力,所以不惜重金招来这...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周明府邸。

得知铁炼衣将至,周明邀请了不少狗腿,在此摆宴,准备为铁炼衣接风洗尘。

酒宴未开,众人马屁就拍了起来。

“铁炼衣之大名,我等是早有耳闻。如此人物,不说天下无敌,只怕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若非殿下神武英明,如何能收服这等万人敌?”

“殿下麾下,文武荟萃,多是人杰,谁能匹敌?我观前面几位皇子,跟殿下比都差得远啊!”

对于这一片恭维声,周明甚是享受。

“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

这时,有人跑了进来。

周明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

“殿下,铁炼衣被人杀了,就死在府外东市。”

“你说什么!?”

周明脸色狂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铁炼衣号称万人敌,在北漠骑兵围剿中都能脱身,谁能杀他?”

他手中一直缺乏顶级武力,所以不惜重金招来这么一位高手。

结果,都要走到自己家门口了,竟让人杀了?!

席间欢声笑语,也是戛然而止。

一个个心惊不已:有人杀了铁炼衣?是纯粹寻仇,还是针对周明?

无论是哪种结果,此人能杀铁炼衣,能量绝对强悍啊!

“此事千真万确,尸体都被廷尉府的人收走了。”

周明面色铁青。

众人面面相觑,只能起身安慰:“殿下息怒……”

砰!

周明一拳砸在桌上,冷冷一挥袖:“都给我回去吧!”

众人连忙行礼撤席。

“钱枫那事办的怎么样?”他问道。

“已经和廷尉府的人出发了。”

“告诉他,做狠一点!”周明脸色铁青:“老子心情不好,要踩踩老六出出气!”

“另,着人去查,到底是谁杀的铁炼衣。”

“是!”

周彻三人,就要到了家门口。

拐角位置,忽然一人慌不择路的跑来,径直撞向周彻。

“当心!”

盖越纵身一脚。

“哎呦!”

那人痛呼一声,跌落在墙角。

月光黯淡,可见那人穿着破烂,就是一个乞丐形象。

左腿扭曲到变形,此刻正痛得缩起,两手空空。

“似乎不是刺客。”

盖越颇怀歉意,走过去先检查他身上有无兵器。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诚惶诚恐,拱手告饶:“小人冲撞贵人,小人该死!”

皇甫韵取出一瓶随身金疮丢了过去。

周彻问道:“大晚上的,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旁边住的便是六皇子,你不知道么?”

老乞儿面色慌张,支支吾吾。

周彻皱眉,取出一角碎银丢了过去:“有话尽管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连忙将银子捡起,又是一阵千恩万谢:“我听到动静,好像是钱氏的人来找六皇子麻烦了。”

“高兴的不行,这才赶过来看看。”

三人都是一愣?

周彻咳嗽一声:“你跟钱氏有仇?还是跟六皇子有仇。”

“六皇子虽然是个没用的皇子,但又没祸害过我,我跟他有什么仇?”老乞儿摇摇头。

皇甫韵嘴角带起一抹弧度,颇为风情的瞥了周彻一眼。

周彻只能连声干咳:“你跟钱氏有仇?”

对方犹豫了一会儿,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是!钱氏为了开赌场,抄了我家的地,害我家破人亡,我与他当然有仇!”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都说六皇子最没用,今天算是开眼了,竟然让个恶霸欺负到头上。”

“其实我过来,是想看钱氏吃瘪的。”

“结果,六皇子家都被拆了……”

周彻脸色一变:“带上他,一起回府!”

“是!”

他话没说完,人就被提着凌空狂奔。

老乞儿面色惊恐,连忙大喊:“快放我下来!”

等两耳呼呼风声停下时,他被盖越撇下,又结结实实跌了一跤。

“哎呦!”

“抱歉。”盖越一脸平静:“我不是故意的。”

府邸门口,停着十几辆牛车。

车上没啥值钱玩意,堆的都是些家具,譬如柜子、床、椅子、桌子——还有院中稍值钱的几头玉冠松。

“殿下!”

哭喊之人,是周彻母亲留下来的老奴,名为福伯。

此刻,他正被两名衙役锁着手腕:“殿下,对不起……我们还在睡觉,他们突然杀了过来,封了前后院,来不及给您报信,呜呜呜……”

周彻拳头都要捏碎了!

一声不吭,半夜被抄家!?

他眼中满是杀气,盯着那两名衙役:“把人给我放了!”

“啧啧啧!不愧是皇子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府门口,两道人影联袂走出。

左侧一人,赫然便是前日来宣旨的钱枫,方才的话便是他说的。

右边那位,年约三十,留着八字须,身着官府,腰系黑绶,悬铜印。

铜印黑绶,是四品官的标志。

他冲着周彻一拱手:“下官廷尉府左监贺长林,见过六皇子殿下。”

周彻手扶剑柄,目光森冷:“这是怎回事?”

贺长林不卑不亢,道:“廷尉府接到钱氏文书,说有人拖欠他们钱款。”

“经查证,欠条无误;钱氏又告,说屡讨钱款不得,皇子殿下无力偿还。”

“既然如此……卑职也只能依法办事,行抄没之举。”

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一封文书:“皇子殿下共拖欠钱氏两千三百两银,加上利息一共是三千五百两银。”

“殿下府中有黄金百两,折银千两。”

“抄没所得之财物,粗布估算约为五百两。”

“府中奴仆共八人,男仆三人、女仆五人,计价约四百两。”

“如此,殿下还差欠款十六万钱,请殿下清点。”

说完,他将公文恭敬交到周彻手中。

周彻只扫了一眼:“未宣未审,便直接执法抄家,这合乎法度么?”

“《大夏律》有明文,为防某些人做老赖逃走,受理官员可便宜行事。”贺长林微微一笑:“如果皇子殿下觉得有失公允,可以向廷尉府提起上诉。”

“这些财物,我们会替您暂做保管。”

“若您真是冤枉,自然会归还于您。”

“当然,我不是说您会做老赖,您可千万别误会。”

“哈哈哈!”

钱枫早忍不住了,大笑不止,满脸揶揄:“因为欠款被抄家的皇子,这样的丑事,自我朝以来还不曾有过吧?”

“我的六殿下,这下您可出了大名呐!”


“二十多天。”

皇甫龙庭点头:“若是没被立嗣,这些都无意义。”

闻言,周彻大笑:“表哥说的太好听了!”

“若是没有被立为嗣君,我必是难逃一死的!”

皇甫龙庭目光一闪:“届时,她需随我回皇甫家。”

“可以。”周彻点头,反问道:“若是立嗣了呢?”

皇甫龙庭后退半步,冲着他一揖:“既是嗣君,皇甫家不会怠慢。”

这是一个承诺,又像一个赌注,双方心知肚明。

晚饭过后,甄婉便回去了。

毕竟许给人家的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嫔,现在还没有完婚,周彻也只能劝劝兄弟暂且放富婆一马。

屋子里,只剩两人。

甄氏的事,饭桌上皇甫韵遍已尽知。

此刻,正把着一角盐矿,美目中有惊色和不解:“这些东西你从哪学来的?”

二十一世纪……周彻直接扯开了话题:“我与皇甫龙庭说……”

“我听见了!”

话没说完,便被皇甫韵打断。

她搁下盐矿,英气轻熟的俏脸冷了下来:“我何时需要你替我做主了?”

“若是立嗣不成,我也不会回皇甫家。”

“去不了西北,我便带你去南疆、去北漠、横舟出海!”

气氛似乎有些冷。

但周彻心里却是格外的暖。

为了缓和气氛,他决定耍流氓:“去生孩子吗?”

唰——

皇甫韵猛地回头,手伸到了他腰间。

“别!”

周彻立马向后跳开,笑嘻嘻道:“那要是立嗣成了呢?”

皇甫韵神情有所缓和,小嘴一抿“你想做什么?”

周彻点头如捣蒜:“想做!”

“嗯?!”

皇甫韵愣了片刻,反应过来,长腿一挪,便压到周彻面前。

她总是一袭黑色裙袍,又美又飒。

且该御姐波涛壮阔,便是紧束依旧骇人,让周彻一度想举手举报:裁判,她带球撞人!

目光被吸引,注意力被分散,以至于夺命玉手捏到腰间的时候都毫无察觉。

等到猛然惊醒时,为时已晚。

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疼痛的时候,耳边忽然吹来一道热气:“到时候我奖励你好不好~”

周彻唰地一下睁眼:“我想从后面……啊!”

次日,除周彻府邸外,盐厂也紧锣密鼓的动工了。

时间有限,周彻必须抢在加冠之前做出更多的成绩。

盐厂的搭建并不复杂,需要的是面积足够大,还有大批的人力。

在搭建过程中,最开始架起的锅炉已经可以投入工作了。

同时,周彻让人向河东放出消息:可用卤盐矿兑换粮食!

此讯一出,河东疯狂了。

没有活路的百姓争相摆渡过河,用推车推着盐矿找周彻换粮。

而当地的贼头也理所当然的做起了中介生意:他们低价向当地百姓收购盐矿,再利用船只作为运力,从周彻这里套取钱粮。

然而,大量收购卤盐矿石的第二日,变况发生:郭贼的人截断黄河,使百姓无法完成以矿贸粮。

同时,他们将河东方向的大量卤盐矿石全部卡在手上。

既已行动,作为压阵雒京头上的反贼,他们绝不止这么点追求。

果然,第三日。

郭贼派出大公子郭登林,直接带人去了盐厂!

消息传来时,周彻刚好从宫廷武库领到一批甲胄和装备。

天子虽然没有直接给他兵权,但毕竟盐厂所处之地紧邻郭贼。

周彻至少得解决自己的安保问题吧?

所以,得甲三百、马三百、以及配套的弓弩刀枪。

他手底下目前还没有这么多可用武力,第一时间先将甄氏送来的游侠高手武装了再说。

这些人,说个个以一抵百那夸张了。


他沉思片刻,道:“但今日不得不防……传令下去,各处今日暂时歇工。”

“将各苦力民夫依照曲队制度编好,去各个要道守着!”

直到中午时分,无事。

至下午,河东有百姓过河,推着车用卤盐矿往邙山来。

邙山前端的人见来的是百姓,即刻往山上引。

周彻安排的眼线即刻飞速来报。

“暂时不准任何人上山!”

周彻即刻叫停,喝道:“全部驱回去……不行,让他们将东西卸在原地,将粮食给他们,再将其赶走!”

这事有端倪。

郭贼已经截断了河道,严禁百姓私自往河东运矿。

这帮人却突然能过来,岂不诡异?

如此,登至山门的百姓被劝回。

后面陆续来的,都被控制在邙山北门之外。

到了傍晚时分,渡河的百姓愈发多了,有千余之众。

周彻的人已经忙不过来了,一部分需将卤盐矿送回山上,另一部分则需搬粮交给那帮河东百姓。

周彻再出应对之策:暂停卤矿和粮食运输,让河东百姓将卤矿原地卸下后,给他们先记下账,之后再慢慢偿还钱粮。

河东百姓并不接受!

他们以担心周彻食言为由,要么周彻把粮食发了,要么他们就不走了!

如此一来,山门之前,人数迅速膨胀,还一时无法驱开。

“应该有问题?”盖越蹙眉。

“不用应该,一定有问题!”周彻沉声道。

“怎么处理?”甄武问道。

周彻沉思片刻,道:“一、召回所有人,沿山设防。”

“根底干净、较为可靠的人,要全部驻在要点。”

“状况不明的,先驱到雒阳城外去。”

“二……李鹤!”

周彻点了一个人名。

李鹤,导官令丞,大司农府属吏,九品小官。

品级很低,但在这却是一个实权岗:负责监督粮仓、盐工核查。

在这里,行监察辅佐之责。

但因他的最高领导卢晃亲近周彻,所以此人对周彻言听计从。

其人即刻站出,拱手道:“殿下请吩咐。”

“你立即去骑营驻地,你就说邙山盐厂有变,召他立即领兵回。”

“若其人不准,你便迅速回雒京,将此事上报朝廷。”

“你要做的,是让朝廷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是!”

李鹤应答一声,转身即走。

“等等!”

他至门口时,周彻将他喊住:“走小路回雒。”

周彻不放心,点了两名游侠高手保护他,并叮嘱这两人不要入军营,在外接应便可。

夜色落下,邙山北人数越聚越多。

河上,一船缓缓摇晃。

船头,立着两道人影。

郭镇岳负手看日落,贾道捻着胡须沉思。

当听到周彻不准百姓们靠近,并屡出应对之策时,奸诈的眼中浮出精光:“这名六皇子相当谨慎,反应也足够快,很不简单呐!”

“能得先生如此夸赞的人不多了。”郭镇岳淡漠一笑:“先生认为,凭他的谨慎机灵,能躲过这一劫么?”

“那不可能。”贾道摇头:“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已身在陷阱中的他,所作一切皆是徒劳。”

“不错。”郭镇岳颔首:“他不会领军,麾下也没有将领,只有些临时征募的武夫。”

“邙山,一鼓可破!”

太阳,彻底沉落。

“都登岸了么?”他问。

一名随从弯腰:“三千精锐,皆已抵达邙山北门。”

“周围摸清楚了?”

“骑营在南未动,其余驻军亦未有异动迹象。”

“很好。”郭镇岳点头:“可以动手了。”

“是!”

盐厂门口。

那群百姓突然骚动起来。

“我们饿了!”

“不给粮食,就让我们先进去吃顿晚饭。”

“就是!六皇子说的好听,用卤矿换粮,如今我们将卤矿送来了,却将我们晾在门口,这是什么意思?”


钱红雪又惊又怒!

“这个可以!”

“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

“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

“殿下!扒她衣服!让她输了钱不认账!”

“只要您说到做到,以后谁敢说您半句坏话,我他吗跟他没完!”

吃瓜群众可不管那么多,躲在暗中只管起哄。

惊怒之后,钱红雪目露凶光:“殿下,好摸么?”

“当然。”周彻心满意足:“很润。”

她冷笑起来:“我劝殿下还是尽早收手,不要太认真得好,这里可是钱家的地盘!”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周彻装傻。

她靠近周彻,贴着他的耳朵。

这个极为亲近的姿势,使周围鬼叫声更响。

而周彻本人,也闻到一股沁人芍药香,颇为热烈。

“钱家不点头,没有人能把钱从这带出去。”

“殿下自持皇子身份,肆无忌惮。”

“但钱家也并非朝中无人,您当众调戏女子,我若是反抗一二,那也是本能所至。”

“便是打伤了殿下,皇室又能说什么呢?理亏的是您,丢人的也是您!”

听到美艳毒蛇的威胁,周彻笑了:“朝中有人?你说的是你大伯钱震吧?”

“看来红雪小姐真是沉浸赌场,不谙外事啊。”

“你大伯让我在宫中一剑枭首,这你都不知道?”

钱震之死,对钱氏来说是个耻辱。

所以,钱氏内部目前还在思考如何善后,尽量周全一个好点的名声。

作为女儿家,又常驻赌场的钱红雪,尚不知情。

听到这话,她登时悚然失态:“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哪有这胆子!?”

“本殿下的胆子可大了,不信你体验一下!”

周彻冷声一笑,一手直接握了上去。

钱红雪玉躯一颤!

美目之中,惊怒愈胜,且满是不敢置信。

周彻将手收回,邪笑道:“我大,你也大!”

人群之中,一阵急步涌动。

“聂听风!”

“我前番饶你性命,是因为开门做生意,按赌场规矩,但凡来客都罪不至死。”

“你在赌界又颇有名声,才对你网开一面。”

“可你今天还敢来捣乱,就别怪我钱某人不客气了!”

一声怒喝,钱氏之主钱霆,领着数十道人而来。

那些人个个身姿挺拔健壮,乃是钱氏豢养的武人。

“将钱和聂听风留下,殿下可自行离去。”

“其余事,看在皇家面上,我就全当没发生过。”

“钱老虎来了!”

钱霆威名赫赫,出来后场中登时安静不少。

紧接着,他更是大手一挥,那些武士迅速环成一个圈,将其他人隔开。

聂听风神情微紧,有些紧张的看了周彻一眼:他有点怕了,怕这皇子老六关键时刻顶不住压力,将他推出去挡刀!

“哦?”周彻挑了挑眉:“钱家主这意思,是敢赌不敢认,要赖我的账了?”

见其他人被隔开,钱霆目中,凶光一抖,竟点头道:“是!”

“六皇子,你在宫中做的事确实惊人,可那又如何呢?”

“你杀我兄长是在皇宫,那里有天子威严庇佑,我钱家就是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这里,是我钱某人的地盘!”

“你只要没死在这,有五皇子罩着,谁敢找我麻烦?”

这满脸煞气的中年人指门口:“六皇子,请吧!”

周彻眼神冰冷,但也不急着动怒,而是道:“我还没尽兴呢,你女儿怕是输干净了,接下来就让你自己来吧。”

“聂听风,继续!”

“周彻!”

钱霆怒了,直呼其名:“你可真是吃打不吃劝啊!来人,先把聂听风拿下!”

“是!”

人群中,几道人影扑出,直取聂听风。

手中寒光闪烁,竟是要直接灭口!

不等周彻吩咐,盖越立即发难,剑锋一闪,朱红暴溅,数条断臂落地。

“啊!”

武士倒地哀嚎。

钱霆脸色瞬变:“还带了个高手?连这人一块灭了!”

众人一拥而上。

盖越不进反退,直取钱霆本人,速度更快一分。

几个挡在钱霆身前的武人被他轻易挑翻,长剑震颤,往钱霆面门而来。

钱霆一声怒吼,亲自拔刀……刀未能拔出!

那口剑,已悬在他面前。

冷汗,瞬间滚落。

钱霆手扶刀柄,喉咙滚动:“你是谁?”

“盖越。”

“什么!?”钱霆目光一睁,而后迅速道:“足下本事不凡,何苦为一废皇子卖命?只要你投靠我,我给你……”

“敢辱我主?”

盖越眼中,杀机崩现。

一脚踹出,钱霆膝盖粉碎,痛苦跪了下去。

盖越一手捏着他脖子,目视那些钱氏武人:“把兵器都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早已持刀后退,但未曾弃兵。

盖越不满,捏着钱霆脖子的手瞬时用力。

“啊!”钱霆吃痛大叫:“都把兵器丢了!”

当啷!

老板发话,他们没有再继续坚持的道理,纷纷将兵器撇了。

有人机敏过人,快步向大门走去:通风报信,呼叫援兵!

人刚到门口,便被一条美 腿踹飞。

皇甫韵冷着脸走进来,抬脚落在对方膝盖上,用力拧了两下。

“啊!”那人惨嚎着昏死过去。

见大门也被堵住,其他人便悄然摸到窗边。

——顺利翻出!

还没等他高兴,忽然发现周边围着几个叫花子似得身影。

这帮人目放凶光,像是饿极了的疯魔。

“钱氏的?”他们问道。

“是。”出来的人发愣点头。

众人一拥而上!

“啊!”

顷刻间,血流满地而死。

有人尤不解恨,趴在他尸上啃着他的肉……

钱霆被提到赌桌前,形如死狗,威风尽丧。

但依旧咬牙:“六皇子,没想到你竟笼络了如此高手,今天算我钱氏栽了。”

“钱,您拿走吧!”

“这点钱,可喂不饱我。”

看了一眼桌上筹码,周彻嗤笑摇头:“咱们接着赌。”

钱霆面色一凝:“六皇子,我钱家背后可是五皇子。”

“再说,你想用这种手段夺我钱氏之财,和抢有什么区别?”

“没错!说的对!”

周彻惊喜的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说的太对了,你可真是个人才,我今天就是来抢钱的。”

“你能抢别人,为何我不能抢你?”

“本皇子别无所好,就喜欢欺负欺负人的人!”

他看向聂听风,喝问道:“聂听风,当日你们是怎么赌的?”

聂听风咬牙切齿,满脸仇恨:“他们锁住我双手,将我头颅踩在赌桌上,将我的筹码推到中间下注。”

“等我钱不够了,又抓着我的手签了欠条。”

“最后,还斩下了我的耳朵!”

啪!

盖越一把扭过钱霆胳膊,一脚将他头颅踩在赌桌上。

“是这样吗?”

聂听风满眼快感:“是!”

哗啦!

周彻亲自动手,端起钱红雪身边筹码,往桌子一倒。

啪!

倒完筹码,他一巴掌扫在钱红雪翘臀上。

很丰满、很能弹、手感满分。

“红雪小姐,继续!”


被抄家的皇子,有,而且一抓一把。

有被天子抄的,有斗争失败被兄弟抄的。

但那是神仙打架,输也是输给同阶层的人。

可一个皇子,因为欠商户豪强的钱被抄家、被欺门踏户,这是何等耻辱?

别的不说,这个场子不找回来,周彻绝对沦为笑柄!

盖越目光一寒,轻声问:“殿下,要杀掉所有人吗?”

“不能动手,动手就更让他们抓住把柄了!”

皇甫韵走了出去,取出一块古玉:“这是皇甫家家传古玉……”

“不行!”

周彻和钱枫同时开口。

后者满脸贱笑:“什么古玉都不行,我看它都不值钱。不过,你要是舍得跟我走,这些东西我能缓他几天……”

啪!

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落在了他脸上。

钱枫踉跄退了一步,脸在同时肿起。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服软,而是盯着周彻阴笑不止:“殿下可真是威风啊!”

“是,您是天潢贵胄,被您打了我只能认。”

“但那又如何呢?我抄了你的家!”

“哈哈哈哈!”

“还有,身为皇子,还不起钱恼羞成怒打人,这似乎也是无德的表现吧?”

“贺大人,您可是亲眼所见,到时候记得帮我说话啊!”

“殿下做事,下官不敢置啄。”贺长林拱了拱手,看上去依旧客气:“只不过,我希望殿下还是能为名声考虑一二。”

啪!

周彻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钱枫脸上。

这一次力道十足,钱枫没能忍住,当场惨嚎了出来。

一颗牙落地,嘴角挂着血迹,愤怒且不解的看着周彻。

周彻冷冷一笑:“名声?我背的恶名多了去了,还怕添这一点?”

砰!

又是一脚踢在钱枫肚子上,将这厮踹在地上,一时痛地说不出话来。

“你们两个给我听着,我的家不是那么好抄的。”

“滚吧!”

钱枫缓了过来,似乎还想过过嘴瘾。

“何必讨打?”

贺长林冲着他摇了摇头,向周彻一拱手:“下官告退了。”

一行人,将周彻家产与奴仆,悉数带走。

夜风吹过。

府中,仅剩木门一片,摇晃哀鸣。

望着立在门前的背影,皇甫韵走了过去,握住他的手:“没事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如此。

平日里对周彻尽量严苛,希望无可救药的他能稍加好转。

可一旦出事,即刻解下严肃,温柔抚慰。

周彻心头一暖,趁势捏住了润滑玉手:“当然没事。”

“抄个家而已,有之前流放三千里可怕么?”

“丢脸不可怕,可怕得是丢了脸拿不回来。”

一道人影,贴着地面,悄悄往外爬去。

周彻手一指:“把他带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

盖越走了过去,提住了老乞儿的衣领,使其再次双脚离地。

“别……别杀我!”

“我错了,我不知道您就是六皇子殿下啊。”

“我该死,我该死!我今晚什么也没看见,呜呜呜……”

老乞儿以为周彻要杀他泄愤、灭口,吓得面无人色,又哭又叫。

周彻平静问道:“想报仇吗?”

哭闹声立止。

随后,他又沮着脸道:“殿下您太看得起我了……”

“我不需要你动手。”周彻目光眯起:“钱氏开赌场,仇人应该不少吧?”

“有没有会赌的,带我过去找他们。”

老乞儿再次愣住。

下一刻,他双目通红,满是戾气:“好!”

做干净生意的,都遍布仇敌。

何况,做着本来就不干净勾当的钱氏?

雒京之外,分散着一片又一片的集市。

当中,鱼龙混杂。

老乞儿拖着瘸腿,掀开一个个发臭的席子、被窝,将人唤起:“想报仇吗?”

“报你娘!”

被子里探出一只脚,将他踹翻在地。

老乞儿掏出皇甫韵给的钱币丢了过去。

唰!

那人爬了起来,赶忙将他扶好:“亲爷爷,我没伤着您吧?您说,要孙子做什么?”

一个个人被陆续唤醒。

皇甫韵眉头紧蹙:“这些人能用么?”

其他皇子招人,要么世家名流、要么儒门才子、要么江湖鼎鼎有名的武夫……

到周彻这里,拉拢叫花子?

周彻微微一笑:“越是肮脏,越是干净。”

这些人,底层的不能再底层,他们背后没有任何力量渗透,他们的生命没有任何希望。

如果自己带他们报仇,再给他们一碗饭吃,他们能不给自己卖命?

不久,人影聚齐,足有五六十位。

老乞儿告诉周彻:钱氏能爬起来,全靠两手染血,仇人远不止这么多。

只不过,更多的人被钱氏直接做掉,或慢慢死去。

而这里有不少赌徒,赌场中默认的规矩:上门做生意,留人活路。

作弊、赢得太多不开窍的,也多是砍个胳膊什么的,直接将人性命做掉,便吓住其他客人了。

“这位是赌圣聂听风。”老乞儿又指着一个蓬头坎面之人道。

周彻眯起:“真赌圣还是假赌圣?”

“赌圣是真,就是蠢了点。”一人冷嘿一声:“他本是江南人,因赌技了得,便来京城发财。结果不长眼啊,跑去赢钱氏的钱,就成这样咯~”

长发之下,满面黑油,他平静的述说着:

“前年十月,钱氏一名子弟侮辱了我妻子。”

“我气不过,便去钱氏砸场,赢走了场中所有筹码。”

“钱氏恼羞成怒,将周围人驱散,将我按在赌桌上,抓着我的手帮我下注。”

“两把,倾家荡产。”

“他们又配合官府,抄了我的家,夺走了我妻子,还割去了我双耳。”

周彻点头,直接问道:“你还能赢吗?”

聂听风平静无比:“我从来不输。”

“很好。”周彻满意这个回答:“跟我走。”

“我有一个条件。”聂听风道。

“说。”

原本突然平静的他,忽然疯狂,狰狞道:“夺我妻者,我要杀他全家!”

周彻望着他,点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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