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芸郑钧堂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成仙全家灭门,我杀疯了谢芸郑钧堂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烟花三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玉如泣如诉,任素素却只能无力叫嚣。郑钧堂不是个傻的,自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上前扶起红玉,“你的情义我会还。”红玉哭着抓着他的手,满眼的爱意看得我头皮发麻。人世间最可怕的就是爱意,爱上一个人就等于递了一把刀在他手里,坐等着他一点点将你凌迟。郑钧堂看向我时,我则是默默闭上了眼睛。他这眼神,让我恶心。许是红玉的话让他想起了我这些年的付出,可惜,我已不在乎了。而那个在乎的任素素同样哭着抱住了他,“钧堂哥哥,我心里是有你的,可你也知道父母命不可违。”“当初郑家获了大罪,朝堂上都无一人敢为你家说话,更何况我一个小女子?”“所以,这五年你也并不曾寻我,或者想法子帮帮我们一家二十几口?”郑钧堂声音冷漠,眼底也升起了一丝寒意。任素素被他吓了一跳,...
《夫君成仙全家灭门,我杀疯了谢芸郑钧堂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红玉如泣如诉,任素素却只能无力叫嚣。
郑钧堂不是个傻的,自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上前扶起红玉,“你的情义我会还。”
红玉哭着抓着他的手,满眼的爱意看得我头皮发麻。
人世间最可怕的就是爱意,爱上一个人就等于递了一把刀在他手里,坐等着他一点点将你凌迟。
郑钧堂看向我时,我则是默默闭上了眼睛。
他这眼神,让我恶心。
许是红玉的话让他想起了我这些年的付出,可惜,我已不在乎了。
而那个在乎的任素素同样哭着抱住了他,“钧堂哥哥,我心里是有你的,可你也知道父母命不可违。”
“当初郑家获了大罪,朝堂上都无一人敢为你家说话,更何况我一个小女子?”
“所以,这五年你也并不曾寻我,或者想法子帮帮我们一家二十几口?”
郑钧堂声音冷漠,眼底也升起了一丝寒意。
任素素被他吓了一跳,还要说什么,就直接被郑钧堂推开了。
“你还是回仙界自请回到人界吧,你并未有恩与我,我自是不会带着你成仙的。”
我能感觉到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我,但我却不看他。
他可莫要动了飞升的心思,那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回去的。
任素素见他如此,索性也不哭了,直接拿起手中的宝剑。
“寒霜剑已经认我为主,师父他们都说我同样是百年难难得一见的人才,就算你说不带我飞升,师父也断然不会让我离开仙界的。”
“钧堂哥哥,仙界众人皆知道我才是你夫人,你难道真要顶着欺骗师父的罪名,也要让我回到人界吗?”
任素素的声音软糯,说出来的话却每一句都戳在了郑钧堂的心上。
是啊,她也拿到了宝剑,还被仙界认可,这可怎么办呢?
我看好戏似的看着几个人。
红玉满眼希冀,任素素眼神锐利,郑钧堂则眼神飘忽。
过了不知多久,久到我都快睡着了,他这才出声,“素素,你莫要任性,有些话说出去,你我都完了。”
听到他妥协,任素素松了一口气,我却觉得着实无聊,就猜到他会如此。
任素素拉着他要回仙界,否则怕是要被怪罪。
我巴不得他们俩赶紧走,赶紧拦住还要扑上去的红玉。
“他说会报答你,你就在这人界等着,莫要动了歪心思。”
那仙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如在谢府当个婢女来得自在。
可红玉似乎想不开,不断哭嚎,最后被任素素一弹指打晕了过去。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任素素,这番作为和被我斩杀的师姐如出一辙,当真让人讨厌。
临行前,郑钧堂则是满眼愧疚地看向我。
“芸儿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辜负你,待我在仙界站住脚,我定当为你寻来延年益寿的丹药。”
“我定会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我轻嗤一声,眼里都是鄙夷,“你莫不是忘了,你已经被我休了。”
“你不想娶我,我亦不想嫁你,如此甚好,两不相欠,你欠的只有郑家二十一条人命。”
每日他开始去找各种香料,还说旁人不论如何都配不出我做的香。
最后我直接下了逐客令,让小桃将人拿扫帚赶出去。
小桃和几个小姐妹像斗志昂扬的大公鸡,一个个用力将郑钧堂赶出去。
他自是不怕这些小丫头,可对上我的眼睛,他最后又无声地退了出去。
但我知道,他每日夜里都会偷偷溜回来。
他是仙人,谁又能拦得住他?
几次三番,我也累了,索性让他去折腾。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为我盘了家香料铺子,说是我的香料最好,定要发扬光大。
而铺子开业当天,谢府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任素素腾云而来,红着眼圈扑进了郑钧堂怀里。
“钧堂哥哥,你为何不回去,独留我一人在仙界,素素好怕。”
她哭得梨花带雨,配上那被仙界滋养的绝世容颜,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郑钧堂自是心疼得紧,两人在我面前你侬我侬,却全然不提要回去的事。
郑钧堂只说欠了我,必须帮我打理好谢府才行。
“你欠了她?
你何时欠了她?”
任素素自是不愿意独自回去,目露凶光地看向我。
“谢芸,你莫要不识好歹,就凭你这貌丑无盐,一介凡人,何必要苦苦痴缠他?”
“我知你这五年不容易,可钧堂哥哥早就与我有婚约,你做了这凡间的正头娘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郑钧堂心疼地搂着她,满眼歉意地看向我。
“谢芸,我知你对我的心思,可素素对我有恩,她又有心疾,若不是飞升,怕是命不久矣,我不能知恩不报。”
我本不想多说,可看到门口的裙摆忽就来了兴致,“恩?
她对你有何恩?”
“若我没记错,郑家被囚当日,任家就来退婚了,那五年来任家可有伸出援手?”
郑钧堂不赞同地看着我,“素素一介女儿,怎能违抗父命?”
“若不是当初事发突然,她定然不会与我退婚的,即便郑家被流放,她还是命丫鬟红玉给我送来了棉衣,这事你是知晓的。”
“若非有那棉衣,我说不定就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他情真意切,紧紧搂着任素素,仿佛她是稀世珍宝。
可他似乎忘了,这一路上是我给押解的官兵一日三餐地做饭,这才勉强能让谢家一部分人吃上东西。
是我每到一个驿站都会趁着天黑出去找些珍奇草药,然后和驿站的人换些御寒之物交于他。
而那棉衣......我笑着摇头,“我的确是记得红玉来送了一件棉衣。”
“那便是我让她去的。”
任素素急不可耐地抢过话来。
“若非如此,钧堂或许冻死也未可知,你怎能知道我们之间的情义?”
我不经意瞥了一眼门外,然后嫣然一笑,“哦?
果真如此?
那看来任小姐和郑钧堂果真是情真意切呢。”
哗啦~门外响起了茶盏落地的声音,红玉跌跌撞撞跑进来,手死死握着门框,不敢相信地看向郑钧堂和任素素。
“不,不是的,那棉衣分明是我送的!”
“谢芸,你莫要胡闹,我祖母出事,我怎可能不知道?”
郑钧堂始终不肯信我,直到我将香囊拿出来,“这是老夫人给我的。”
看到香囊的一刻,刚才那仙人忽然开口:“钧堂,这不是你夫人所做?
唉,你这是尘缘为了啊。”
“小姑娘,你就是那天大喊之人?”
我抬头看向他,刚要开口就被郑钧堂急急打断,“弟子早已了断前尘往事。”
“所以,你听到了?”
我淡漠的目光落在郑钧堂身上,他却撇开头,不敢与我对视,但语气依旧强硬,“我不曾知晓。”
我并不理会他,只是看向最后赶来的一个仙人,“药尘,我想求一颗还阳丹,救一救我祖母。”
郑钧堂丝毫没发现我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劲,而是急急狡辩。
“师叔,您莫要信她,那日我师父向您给我求来了一颗避雷丹,我将其留给了祖母,她定然没事。”
“这香囊定是她这个婢女偷拿的,不过就是为了纠缠我!”
他怒火攻心,本该不喜不悲的仙人此时却涨红了一张脸,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此时任素素踏云而来,看到是我,直接冷哼出声,“下等贱婢,莫要纠缠钧堂哥哥,你莫不是要毁了他的仙途?”
“你岂能因你自己一厢情愿,就要帮着钧堂哥哥下凡?
现在他可是北方战神,早已了却尘缘!”
不等她说完,我便用袖中匕首割破手掌,一个闪身就将染了血的匕首抵在郑钧堂命门,“跟我回去,否则,你以死谢罪。”
周围天兵马上拔出长剑,将我围在其中,任素素这时也慌了,不停叫嚣,可没人敢上前。
仙人并非不死不灭,这染血利刃若是刺入命门,郑钧堂不死也要破了仙缘,回到凡间也是个废人。
我不理会其他人,只看向药尘,“无心欠我一命,你来还。”
听到无心的名字,刚才赶来的三个仙人一个个都变了脸色,天兵也面面相觑。
我一介凡人登上仙界已是闻所未闻,能叫得出药尘的名字,还让无心欠了我一条命,这事的确匪夷所思。
若非要救老夫人,我也不想提起无心的名字。
可她要死了,我怎能见死不救?
郑钧堂声音陡然变调,“胡说,你怎么可能识得先战神?”
我心里冷哼,若非无心出事,哪里轮到郑钧堂这不忠不孝的东西做战神?
可我无心与他多说一句,只看向药尘,“你若不还,我便带他的头回去。”
说着我将手中匕首稍稍用力,郑钧堂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仙人最怕沾凡人之血,更何况我也并非普通凡人?
药尘看了我半晌,然后对着我深深一拜,“我代无心还这一命,还阳丹你拿去。”
药尘不只给了我还阳丹,还命郑钧堂必须跟着我回凡间一趟,护我安全。
可还是迟了。
我来这仙界就花了十日,回来虽只用半日,将军府却已经哭声动天。
看到满府缟素,就连大国师也来做法,超度亡灵,郑钧堂终是信了我的话。
他转瞬便到了里面,而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则捂住胸口,本不该疼痛的地方,却隐隐泛起了疼。
凡人脆弱,我早知如此。
却不知,凡人的我竟连她都护不住。
我非无心,只是将军府的谢芸,老夫人口中的芸丫头。
郑钧堂不肯相信祖母去世,又回仙界,说什么都要求一枚更好的丹药。
我只是静静跪在灵堂,对着眼前的二十一口棺材。
郑家没人了,我得守灵。
第三日夜里,郑钧堂才踹开门,直接将剑抵在我喉咙。
“我祖母不可能会死,她有避雷丹,必然是你,一定是你抢了去!”
“你不过一个下贱奴婢,她怎可能将这唯一活命的机会给你?”
我不闪不避,只冷漠地看着他,“你既知道郑家人会为你而死,那你为何要走?”
天罚本就是冲着他来的,凡人升仙必遭九道天雷,可那避雷丹分明就能承受九道天雷!
若他不走,最多不过肉体吃些苦头,沈家之人都不必去死。
但他走了,且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走还不是因为你?
是你逼迫我娶你,是你坏了我和素素的姻缘,是你!”
“胡说!
和芸儿姐姐没关系!”
小桃不知何时闯了进来,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
“是你一直说要娶芸儿姐姐,是你说要八抬大轿迎她过门,芸儿姐姐从未逼迫你!”
“是你,是你用芸儿姐姐的香囊得了仙人青睐,却偏生要带那任素素飞升!”
“是你害了郑家二十一口人命!”
小桃骇得声音发抖,却仍旧死死挡在我面前,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为我据理力争的老夫人。
“好好的孩子,岂容你做成 人彘?
你个混账东西!”
“我老了,没几日活头了,这灵芝给这丫头用吧,她是个命大的。”
“钧堂当了仙人哪里还能娶芸丫头,莫要耽误那孩子一生。”
我转头看向最中间的棺椁,老夫人此时就静静躺在里面。
我默默闭上眼睛,冰凉的液体顺着我脸颊滑落,陌生的感觉只让我觉得眼眶发酸。
我听到哐当一声,是郑钧堂手中长剑落地的声音。
小桃带着哭腔说道:“老夫人有令,将军府与这些年积攒的家当、奴仆归谢芸所有,她以后就是这郑家的主人。”
“而你,早已成仙,自是看不上将军府这些家当和人命的。”
小桃从袖间拿出一张纸,“老夫人说,你与谢芸无夫妻之实,亦无夫妻情义,既然仙人尘缘已了,那这休夫书老夫人就替芸儿姐姐签了,你与谢芸,再无半分瓜葛!”
她将休书恶狠狠的摔在地上,可那纸太轻,并未有一丝声响。
忽然,我身后袭来一阵冷风,药尘的声音随之响起,“无心欠下的恩情我怕是还不清了,谢姑娘可还有其他未了心愿?”
我跪得时间有些久,挣扎几次才被小桃扶起。
此时郑钧堂扑通一声跪在我跟前,“谢芸,我错怪你了。”
我并未看他一眼,而是看向药尘,“未了心愿自然是有。”
许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红玉,任素素几欲尖叫出声。
“红玉?
你不是死了吗?”
“小姐自然是想我死了的,可我贱命一条,自是死不得!”
红玉看向任素素的眼里满是悲愤。
说来也是巧,老夫人下葬那日,我便见到在坟地偷拿人家贡果吃的红玉。
时隔五年,她的脸烧伤了一半,瘦的也不似从前珠圆玉润。
我并未认出她来,可她认出了我,求我能收留她。
她这副模样好不可怜,忽然我就想到了我被扔到乱葬岗的情形。
若非是遇到老夫人,怕我连她现在这幅模样都不如,于是便收留了她,就当替老夫人积德行善。
别人都有些怕她烧伤的脸,但我不怕,索性就留了她和小桃一起给我做贴身丫鬟。
我同样脸上有道剑伤,谁也别嫌弃谁。
只是没想到留下她,今日竟还有意外收获。
我垂眸掩去眼底笑意,只低头品茶。
红玉的声音颤抖,不敢相信地看向郑钧堂,“郑小少爷,您难道就没发现那棉衣里绣着一块糖,还有一块玉吗?”
红玉婢女出身,自然是不识得几个字的,所以用了隐喻的法子表达爱意。
只可惜,郑钧堂是个眼盲心瞎的。
他看了看红玉,又看了看任素素。
任素素马上拉住他的手,“表哥,你知道我向来不喜针线,这些活都是丫鬟们去做的。”
“但那棉衣是我让她做的没错,我怕我父亲会家法伺候,这才让红玉送去的。”
“那小姐可知郑家是那日离京的?”
红玉握紧拳头,愤恨地看着任素素。
任素素脱口而出,“自然是被囚当日,直接被押上了囚车。”
郑钧堂脸色煞白,红玉忽然笑了。
当初有大臣死谏,认为郑大将军绝不会通敌叛国,还说自己手中有所谓证据。
皇帝顺势关押了郑家人一天,只可惜那大臣当夜突发心疾暴毙而亡,再没有人知道他手里到底有什么证据。
最后郑家是隔天天不亮被押解出城的。
任素素恨不得和郑家撇清关系,自是不知道的。
不用其他人说什么,任素素就马上明白她说错了话。
还不待她找补,红玉的声音再度响起。
“以我家小姐的月银,就算不敢送太过华贵的棉衣,也能买些下人穿的成衣,就算是自己做,至少棉花一定是给足的,郑小少爷就没发现那棉衣里的棉花薄的不行吗?”
“那年大灾,棉花价格甚高,我没钱买棉花,只能是拆了自己的一个袄子,这才勉强给你做了一个棉衣。”
“因着知道郑家要流放,临时赶制而成,针脚也同样大意了些。”
“而我家小姐退婚第二日,就已经和相国侄子说亲了,哪里还记得你?”
红玉似是要说出这些年的冤屈,声音凄厉又悲凉。
我抬头看着跪在地上大声哭泣的她,仿佛看到了五年间的那个谢芸。
同样满心满眼都是郑钧堂,最后还不是落得我这么个下场?
我忽然有些感谢郑钧堂,若不是那天雷险些劈到我,或许我根本就记不得前世今生,怕是要一直被他蒙蔽了,最后落得和红玉一样的下场。
我可不觉得我有和红玉一样的运气,再遇到老夫人那样的人。
再次回到将军府时,我心里已然没有了伤怀。
逝者已逝,而且他们都已投胎,那便是极好的。
我张罗着下葬,又重新找人翻新了将军府。
皇上仁慈,许是想到了将军府众人惨死,这里怕是也没人会愿意住,索性就随了老夫人的心愿,将将军府给了我。
我跪谢皇恩浩荡,隔天就让人做了个“谢府”的牌匾挂上。
郑家早已无人,唯一的子嗣飞升成仙,自是不会有孩子。
而我这个并未圆房就休了夫君的女人,也断不敢说自己是郑夫人。
郑钧堂始终没有回仙界,只是一直盯着我做这些。
只是看到我换掉牌匾时,才欲上前,最后却被我冰冷的眼神吓退了回去。
说来好笑,我追着他五年,他都不曾如此在意我,现在我不在意他了,他却粘着不放。
果然是赢了小桃那句,“男人都是贱骨头。”
老夫人头七谢府风平浪静,不少人都早早回屋睡觉,但我知道老夫人他们不会回来。
远在千里的谢府已经有一女婴出生。
这都是药尘来告诉我的。
他告诉我谢夫人有六个男孩,一直想要个女孩,终是得偿所愿。
又见这女儿眉眼间和以前京都第一美人的姑奶奶有几分相似,更是喜欢得不得了,说这是老天给谢家的恩赐,定然以后也能嫁个好夫君,是个有福气的人。
可他们似乎忘了,老夫人年轻守寡,后又流放,最后被雷劈死,哪里是个有福气的人?
药尘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只是一言不发,最后打了个哈欠。
“仙人还不走?
顺便带着你的徒子徒孙走可好?”
“扰人清梦,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仙界貌似太平静了,郑钧堂不走,药尘似乎也没有走的意思。
最后看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他这才拿出一个乾坤镜。
“投胎之前,孟婆帮我把这留下,或许对你有用。”
“不必谢我,就当我替无心还了人情。”
我想说人情已经还了,不用再见面,可他已经不之所踪。
我则看向乾坤镜中,竟是老夫人。
“芸丫头,仙人已告诉我们,你求了许久,终是能让我们转世为人。”
“你这个傻孩子,为什么不为自己求一求?
飞升成仙,那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
“我这一辈子并无遗憾,或许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拒了你的好意,不该让你被郑家拖累。”
“你不欠我什么,好好活下去,莫要自轻自贱,好好活下去。”
乾坤镜骤然变黑,老夫人的脸也彻底消失。
我知这是药尘一早就去找过老夫人,难怪她几次在奈何桥上都想回头,最后还是没有看过来。
乾坤镜一点点变成泡沫,最后消失不见。
我无奈摇头,这个药尘还是一眼抠门,一个乾坤镜罢了,竟还给了我一个幻境。
只是这一天我却睡得异常香甜,再也没有哭着醒来。
一切顺风顺水,但有一件烦心事,郑钧堂不走了。
他似是忽然悔过,说什么要帮我打理谢府,还要继续帮我开个香料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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