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站起身,立刻出门寻到了几年前受过我恩惠的一名衙司,请他帮我查点东西。
等我回来的时候,杨鹤玉正站在我的织房。
一看到他,我就想起昨天夜里,他和柳真真连门都没掩实就开始苟且。
没有愤怒,只有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来找我,只怕是柳真真知道我烧了佛光锦又没再继续织染新布,狗急跳墙了。
“长君,选拔日只剩下三天了,你织染的布完成了吗?”
完没完成,他心中一清二楚。
“放心,我明天给你答复。”
有了我的保证,杨鹤玉连装都懒得装,敷衍地关心了两句就快步离开了。
次日,我在坐立不安中等来了衙司的调查结果。
晴天霹雳的真相让我浑身发颤,险些站立不稳。
思虑再三,我给了衙司一笔封口费,很快将文书烧毁,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盗取我的作品,将我拉下深渊,那我就回赠你们一份大礼。
杨鹤玉和柳真真得知我放弃竞选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我已经给织房上了三道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