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淮萧长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开局就要被男主休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金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回换江清淮脸色阴郁难看,她回头看了看谢远济:“忍不了了吧。”“叔可忍,舅不能忍。”谢远济一脚踢开马车门,跳下马车,冲到陆瑾然面前道:“把你刚才放的屁再给老子放一遍试试。”陆瑾然并不想得罪这些商人,他很清楚军中物资,都是大燕这些有名的商户资助:“这位掌柜,我与你本无仇怨,这是我镇南侯府的家事,她是本世子名义上的妻子,还请你亲自把她驱下马车,自行离开,免得惹祸上身。”“你名义上的妻子?”谢远济快被他言词笑死了:“那可真是笑话了。”陆瑾然蹙眉。谢远济愤怒喝道:“我在酒席上,见你处处维护另一个女人,还以为她才是你的妻子,马车里的女子是你的仇人,世问哪家夫婿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这岂不是宠妾灭妻吗!”陆瑾然听到“宠妾灭妻”四个字,脸色骇然大变...
《穿书后,开局就要被男主休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回换江清淮脸色阴郁难看,她回头看了看谢远济:“忍不了了吧。”
“叔可忍,舅不能忍。”谢远济一脚踢开马车门,跳下马车,冲到陆瑾然面前道:“把你刚才放的屁再给老子放一遍试试。”
陆瑾然并不想得罪这些商人,他很清楚军中物资,都是大燕这些有名的商户资助:“这位掌柜,我与你本无仇怨,这是我镇南侯府的家事,她是本世子名义上的妻子,还请你亲自把她驱下马车,自行离开,免得惹祸上身。”
“你名义上的妻子?”谢远济快被他言词笑死了:“那可真是笑话了。”
陆瑾然蹙眉。
谢远济愤怒喝道:“我在酒席上,见你处处维护另一个女人,还以为她才是你的妻子,马车里的女子是你的仇人,世问哪家夫婿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这岂不是宠妾灭妻吗!”
陆瑾然听到“宠妾灭妻”四个字,脸色骇然大变……
在大燕,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背负上“宠妾灭妻”的名声。
一旦背负,仕途全无。
军中难以晋升,将受世人唾弃。
陆瑾然不认宠妾灭妻的“罪名”。
“我没有宠妾灭妻,若不是她们二人身世错换,我与你身后的女子绝不会有交集,而我要娶的人,是江家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她不是,那便要把这十八年平白享受的荣华富贵和婚姻都还给江家真千金,一切的错,皆因她亲人贪图富贵,把她抱入江府,才会造成如今很尴尬的位置,皇上已知晓实情,若非北疆城战事吃紧,皇上早已下旨解除我跟她的婚约,岂容她在此造谣生事。”
若不是江清淮造谣,旁人怎会这样质问他。
陆瑾然深深的厌恶着这样有心机的女子。
谢远济险些气炸了:“江姑娘从未在我面前提过你和你镇国侯府那点破事。”
陆瑾然不相信江清淮没在背地里使手段,否则她怎么会进军营来,不就是为了给他找不痛快吗。
他冷笑了一声:“她最好从未造谣我跟舒遥的事,否则我回到盛京城后,定要告她一个损害忠将名誉的罪名,你现在叫她下马车,我已安排人送她回盛京。”
说到这,陆瑾然对着马车里的人喊道:“江清淮,你下来,我希望我们的事情不要闹的人尽皆知,到时难堪的只会是你。”
“下来。”
这一声下来,陆瑾然带着命令的口吻,不容江清淮抗拒。
可江清淮已不是原来的江清淮,不吃陆瑾然这一套。
她冷着脸道:“我何时回盛京,由我说了算,你已非我夫婿,无权管制我的人生自由。”
“圣旨未下之前,你就还是陆家宗妇,便得听从我的安排,你干出这等淫贱之事,莫说陆家不容,江家也不容,我不允许因你,毁了我陆江两家的名声,要滚,你给我滚远点。”
“来人。”
陆瑾然一声令下,巷子两对面冲出了一群陆家军,将谢远济和江清淮的马车团团包围住。
谢远济没想到陆瑾然竟要动用军队力量对付江清淮,他拔出剑,护在马车前道:“你们谁想动里面的人,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要伤人,把里面的女人绑起来,送回盛京。”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那是江舒遥的声音。
江舒遥手持着军令,以军令命令陆家军,用的是扰乱军纪的罪名,打算把江清淮扣押起来,绑回镇国侯府,用的是对付犯人的手段,着实羞辱人。
渭南王却对萧长宴挺身而出,仗义之言颇为满意。
可身为军中的主心骨,他不能因为个人喜好弄得两军僵持,这是军中大忌,也不能真的处罚了江舒遥,失了陆家军的军心。
在萧长宴举杯敬酒时,渭南王也站起身,打个圆场:“好啦好啦,这都是一场误会,抗击北狄人,人人有功,昨夜若不是陆家军迅速调兵到西区,还不知又要有多少百姓遭殃,陆世子,你别坐着了,快去把舒遥带回来吧。”
渭南王的台阶给的很及时,陆瑾然赶紧起身,离开军帐,寻找江舒遥。
庆功宴还在继续。
江清淮向萧长宴敬酒了。
而她给萧长宴敬酒的时候,陆瑾然刚好带着江舒遥回来,正好看到江清淮给萧长宴敬酒的一幕。
“冠军侯,久仰大名,方才……多谢冠军侯了,我可否敬你一杯。”江清淮嗓音清脆如银铃,婉转动听。
这让好不容易压抑住心头躁动的萧长宴,手抖了一下,筷子里的肉瞬间掉回盘子里。
他备感受宠若惊,却又必须强作镇定,怕在她面前失了形象而出乱子,导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但好在,他表现的从容淡定,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一副稳重的样子,回道:“我干了,姑娘随意。”
两人碰杯,一口饮尽。
好不容易平复情绪的江舒遥,心理又失态了。
萧长宴刚才不是说,他从不跟女人喝酒的吗?
他什么意思,针对她,跟她过不去?
真是阴险小人。
江舒遥气坏了,迅速撤回脚,转身又离开了军帐……
“冠军侯是什么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拒绝我说他从不跟女人喝酒,可我一转身,他就接受江清淮的敬酒,他这是瞧不起谁呢?”
“还有那江清淮,今夜的争执就是她一人挑起,害我们在军中丢尽颜面,她到底想干什么?欲擒故纵,还是也想学我,看能不能融入军中,让你对她另眼相看?”
“她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跟随我的养父母在外游走了十几年,阅历丰富,孰知大燕山河,她不过救了四二十名老弱妇孺,你看看她刚才给冠军侯敬酒时,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江舒遥最看不起这般做作有心机的女人。”江舒遥跑出军帐后,就愤怒的发泄了一通,狠狠的唾骂江清淮与萧长宴。
陆瑾然追了过来,站在她身后,越听越生气。
他觉得江舒遥说的没错,今夜在军帐内的事情,都是江清淮挑起,若她不私自逃出镇南侯府,追到这里来找他,他和舒遥今夜也不会被萧长宴羞辱。
他该把江清淮送回盛京城去:“今夜后,我会派人把她送走,等我们收拾了北狄人,皇上便会颁发圣旨解除我跟她的婚约,到时她也不能再继续闹下去。”
江舒遥听到这番话,心里好受了一些:“后宅妇孺就该有后宅妇孺的觉悟,战场又不是后宅,岂是她一个无知妇人能够出入的,她就该回到镇南侯府好好伺候老太太的身子,而不是跑到这里来胡闹。”
江舒遥理所当然的认为,打理镇南侯府,照顾侯府老太太的活,都是江清淮的份内事,毕竟前世这些活,都是江清淮干的,江舒遥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江清淮应该按照前世的轨迹,乖乖的留在侯府,等着他们回去安排她的去处,而非脱离前世的牢笼,尽给她惹事。
“嗷呜~”来福回应她,这时,巷子深处传来哨声。
来福听到哨声,立刻绷直身子,竖立起狗耳朵,转身跑入黑暗的深巷。
江清淮看来福已离开,也带着桃露迅速离开此处。
此地不宜久留。
此时,来福已回到了黑甲军队伍中,一名身穿铠甲的副将牵着来福跑到最前面,向他们的主帅禀报道:“大将军,来福回来了。”
被副将唤为大将军的男人,此刻坐在高大的骏马上,他穿着黑色铠甲,腰上佩戴着一枚紫色的玉佩,五官棱角分明,英俊绝伦,浑身散发沉稳内敛,令人敬畏的气质……
男子转头看向来福,而来福也迅速跑到男子面前,冲着男子“汪汪汪”的叫了好几声,然后又跑回巷子里。
副将不解地说道:“来福怎么回事,自打走入京城城门,整个狗心不在焉,四处乱蹿。”
萧长宴看了看四周,巷子后面好像是镇南侯府。
他想到了什么,眼眸暗了暗,翻身下马,道:“这里交给你。”
萧长宴把缰绳扔给沉影,然后走入巷子,来到一面很高的院墙。
来福就蹲在院墙底下,它面前有一个狗洞。
萧长宴突然明白了过来,嗓音低哑地问道:“这里曾是你的家?”
“嗷呜~”来福回应了一声。
这时,幽暗的巷子里传来了两个打更人聊天的声音。
萧长宴转头望向深巷,就听两个打更人说:“那江家人知道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千金大小姐不是江家的骨肉后,是什么反应?”
“我哥哥在江府家主身边做管事,他偷偷告诉我,江家主和江夫人不愿意把事情闹大。”
“但江家老夫人觉得真千金得了圣恩,又立了军功,再加上十几年流落在外,要江夫人好好培养刚找回来的江家小姐,至于嫁给陆世子的那位假千金……”
两个打更人走了出来,正好看到宛如战神一般的萧长宴。
他十岁随父兄上战杀敌,如今十九岁,长期征战沙场,身上负着浓郁的杀气,站在黑夜里,不怒自威。
两个打更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萧长宴微微抬眸,看向二人:“江家大小姐是假千金?”
两个打更人看到萧长宴手上握着的剑,吓地往后退了退,其中一个打更人胆子大一点,低声回道:“是啊,不过此事还未传开,江家人想等皇上轮功行赏时,再对外宣此事。”
萧长宴杵在原地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问道:“江家人打算怎么对待假千金?”
知情的打更人说:“就不管了吧,好像镇南侯府那边也闹着要休弃假千金,打算重新办喜事,让陆世子娶真千金为妻,不过假千金这些日子一直闹,不肯让出正妻之位,和陆世子争执不休,还说,如果要让她正妻之位,就得向皇上请旨解除婚姻,不停找借口赖在侯府。”
萧长宴身上的气势越发幽冷,冷冰冰地质问:“陆瑾然凭什么休弃她。”
两个打更人又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这,这我们怎么知道,那肯定是假千金做的太过分,她本是泥腿子生的平民女之,在江府享受了十几年的荣华富贵,还平白占了真千金的姻缘,现在江府不想追究错换婴孩的事情,已经很给平民女面子,可平民女没有自知之明,别人的东西硬抢,哪个男人喜欢。”
打更人说完,明显感觉到萧长宴呼吸粗重了几分。
逢赢手里拎着一颗头颅,单膝跪在萧长宴面前,道:“大将军,昨夜一战,是末将疏忽,但是,末将心里不服气。”
逢赢猛地回头瞪看陆瑾然和江舒遥:“陆世子说,西区是由他们陆家军镇守,我们不应该出现在西区,而且,他们派了一万五千兵对抗北狄人的六千兵,末将以为,陆家军有一万五千士兵,足够歼灭数半的北狄人,谁知道他们是废物,斩了一千多个人,还沾沾自喜,放虎归山。”
说完,逢赢狠狠把手中的头颅扔向陆瑾然。
陆瑾然和江舒遥同时低头一看,那颗头颅正是昨夜领兵袭城的小王子。
逢赢把小王子的头颅扔给陆瑾然后,又继续禀报道:“末将看北狄人跑了,立刻带领一千兵马,把逃出城的其余四千多北狄人全部歼灭。”
“轰。”陆瑾然的脑海仿佛有无数道闪电劈过。
一千黑甲军对四千北狄人,而他陆家军一万五千人,拿不下六千个北狄人的头颅。
陆瑾然已经看到萧长宴嘲笑他的嘴脸……
他暗暗攥紧拳头,回想昨夜的战况,道:“就像王爷说的,北狄人十分狡猾,他们进城后,便直接闯入老百姓的屋舍,强行拖走妇孺们,我们陆家军必须保障每一位老百姓的安全, 所以昨夜那一仗,不光要打北狄人,还要救回那些被北狄人掳走的老百姓,再加上地势原因,很显然,北狄人比我们更了解每个街巷,再者,还有一个外在因素……”
他微微抬眸,看向了萧长宴身后的那些黑甲军吗,再看看自己的陆家军,又说道:“南北乡土养出来的人不一样,南方人骨骼偏小,身形不如北方地区高大,力量悬殊,还有战马……北边草原辽阔,风水养出来的战马就比南边养出来的战马彪悍精壮,你们不谈外在因素,只谈自己砍了多少个人头,俘虏了多少士兵,却不谈我们昨夜救下了西区百姓的事,未免有些耍流氓了。”
江舒遥听到这话,立刻想到了江清淮现在居住的宅子,她昨夜拼杀敌军的时候,看到江清淮接纳了许多老弱妇孺。
想到这,江舒遥也站出来反驳萧长宴和逢赢:“世子说的没错,你们只谈砍杀了多少人,却不管我们救下多少老弱妇孺,军营后面那个宅子现在住着的老弱妇孺,正是我跟世子昨夜救下的老百姓。”
她还特意转头指了指军营后方的那处宅子。
从这里看去,可以看到宅子最高处的屋顶。
萧长宴看了看那处宅子,眼眸暗了下来,这处宅子曾是他们萧家在北边的私宅,后来萧长宴的父兄都战死后,萧长宴就把这处宅子充公了。
而渭南王也下意识的看向江清淮现在居住的宅子,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反问江舒遥:“那处宅子的老弱妇孺是你们救下?”
陆瑾然听到渭南王的问话,呼吸一紧。
他们昨夜哪里有管那些被掳走的老弱妇孺,他们眼里只有军功,只想杀更多北狄人,便在拼杀时,叫那些老百姓自己找地方躲起来。
江清淮在宅子里救下了多少人,他们根本不清楚。
他抿了抿嘴,正要组织言词的时候,江舒遥一口咬定:“是我们救下,我和世子看到旁边有宅子,便让老弱妇孺先进去躲着。”
说完,她朝萧长宴的方向看了一眼:“冠军侯,你不能因为你端了人家一窝,就来指责打压我们陆家军,我,你的黑甲军现在都是听令渭南王,我们来到北地就是为了一起对抗外敌,而不是为了那点军功争的面红耳赤,打压自己人,扰乱军心,我希望这位将军可以向我们陆家军道歉。”
渭南王点头道:“是。”
“干爹,这你就错了。”江舒遥不同意这么随便的表彰:“若没有我和阿瑾带领的陆家军及时出现在宅子四周,莫说她救下的那四十二名老弱妇孺要被北狄人抢走,就是她自己,恐怕现在也在北狄人的营帐内,为奴为婢,这应该算是我陆家军的军功。”
江清淮眼皮子一跳,一脸震惊的看向江舒遥。
好神金的逻辑啊~
而渭南王和谢远济的脸色当场阴沉了下来,两人正准备开口维护江清淮时,却被另一个声音抢先怒怼,只听萧长宴冷嘲热讽地说道:“守城的士兵不止有你们陆家军,还有驻守北疆的部队,以及本侯的黑甲军,如果陆家军不出现在那里,便会有别的军队和士兵出现在宅子四周击退北狄人。”
“江军师倒好,却把这样的功劳算计在自己头上,跟寻常老百姓争抢功劳,难道这是陆世子你的意思?”
被点名的陆瑾然,面色顿时乍红,下意识抬头看向江清淮的方向,但又很快别开脸,满脸恼意:“我和舒遥都不是这种爱抢功劳之人,冠军侯误会了。”
萧长宴冷呵了一声:“本侯还以为,你们陆家军出息了,抢军功抢到了一个弱女子头上。”
抢军功!!
这三个字就像一个大巴掌狠狠的扇在陆瑾然脸上,羞辱他和陆家军,陆瑾然羞恼的握紧酒杯,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要抢军功,我也不屑跟一个女子抢这份功劳。”
“阿瑾,我说的是事实,你……”
“舒遥。”陆瑾然喝住了江舒遥的话,目光如冷箭,似要剜了对面女子的骨血,又道:“王爷刚才说了,要表彰鼓励更多老百姓,互相帮忙,那这份功劳就是她的。”
江清淮:“……”
她就是随手救了一群老弱妇孺,陆瑾然和江舒遥至于争的面红耳赤?
再说了……
“什么以叫那这份功劳就是她的?”江清淮还在腹诽时,身旁的男人萧长宴直接提出她心中的质疑。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却恰好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他五官长得十分立体,鼻梁高高的,剑眉星目,看起来一脸正气。
江清淮对上他的眸子时,就被眼前男子的容貌深深震撼了。
她记得,之前在盛京城也见过冠军侯,只是那会天太黑,他在一群黑压压的士兵前骑马前行,江清淮当时扒在窗口,只看到他鬼斧神雕的侧颜,未有机会看清他的正脸。
如今他英俊的神颜赫然撞入她的瞳眸,让江清淮找不到更好的词去形容他。
他真的太俊美了,再加上他长年累月的征战沙场,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威严,眼中散发着锐利、坚定和智慧的光,气质沉稳严峻,宛如雄狮,威风凛凛。
真真配得上“威武大将军”这四个字的称号。
江清淮对上了他的目光后,不慌不忙的又礼貌的点了一个头,就移开视线。
孰不知,她刚才突然转头,早已大乱萧长宴的心,他手掌已浸出许多热汗,紧张到差一点丢盔卸甲逃离庆功宴。
可男人该死的胜负欲让他不甘就这么离开。
他离开了,陆瑾然继续欺负她,她该怎么办?
于是,萧长宴把对江清淮别样的情愫,都用来炮轰陆瑾然:“怎么不说话,什么叫那这份功劳就是她的?”
陆瑾然眉头暴乱了几下,刚举起的酒杯,又重重放回桌面:“冠军侯,你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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