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潮笙银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青拂雨潮笙银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长安繁花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芜,你和银竹关系最好,你快说说,她和战神到底什么关系?”雪芜一听,不禁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没有关系。”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有,也是仇人关系。”桑凝仙子反驳道:“怎么可能!刚刚两人在瑶台上情意绵绵地舞剑,那亲密的样子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兆颜仙子也点点头,她悄悄分享道:“是啊是啊,我桌位离女君不远,刚刚呀,我还听女君说司雨仙子要做战神的侧妃呢。”众仙诧异:“难怪,女君都发话了,这事定是八九不离十了。”“够了!”雪芜打断众仙的议论,“司雨从未与战神有过任何瓜葛,此事也绝无可能!”她挤出众仙的围困,独自一人回到桌上,拿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哼,还想拱她的白菜,晏珩,你做梦!银竹行至梅林处。梅林外,云檀手持折扇早已等候多时,他见到银竹...
《天青拂雨潮笙银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雪芜,你和银竹关系最好,你快说说,她和战神到底什么关系?”
雪芜一听,不禁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没有关系。”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有,也是仇人关系。”
桑凝仙子反驳道:“怎么可能!刚刚两人在瑶台上情意绵绵地舞剑,那亲密的样子我们可都看在眼里。”
兆颜仙子也点点头,她悄悄分享道:“是啊是啊,我桌位离女君不远,刚刚呀,我还听女君说司雨仙子要做战神的侧妃呢。”
众仙诧异:“难怪,女君都发话了,这事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够了!”雪芜打断众仙的议论,“司雨从未与战神有过任何瓜葛,此事也绝无可能!”她挤出众仙的围困,独自一人回到桌上,拿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
哼,还想拱她的白菜,晏珩,你做梦!
银竹行至梅林处。
梅林外,云檀手持折扇早已等候多时,他见到银竹,便收了折扇,做了一揖,“女仙快请,晏珩在林内已等候多时。”
银竹回礼,随即入林。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云檀刚在一株白梅树下落座,一抹玉色衣角就映入眼帘。云檀一抬头,暗道不妙,立刻起身行礼,“先生,您也来此赏梅吗?”
“听闻东泽的白梅清新淡雅,我赏惯了云京馥郁的红梅,今日也想看看东泽白梅的风姿。”天青说完,便要入林。
“先生!”云檀大骇,叫住了天青。
天青转身清浅一笑,“怎么?”
云檀磕磕巴巴解释道:“先生,那里面……里面有很多女仙赏梅! 先生入林,恐损清誉。”
“我心坦荡,他人议论与我何干? 云檀既然关心我清誉,那你陪我一道入林即可。”
云檀怔住了,天青微颔首,转身欲入林。
“先生!”
云檀再次叫住了天青,凑上前道:“听闻先生擅长占星卜卦,我一直想请先生替我算卦,能否耽误您一些时间?”
“自然可以。”
天青摘了几朵梅花,拂袖将其悬于上空,用眼神示意云檀选卦,云檀犹豫半晌,抽取了第二朵半蕊白梅,天青瞧了又轻触了他的眉心,随后解卦:“此卦乃下吉之卦,福祸相依,我见你天穹中气穴中空,灵泽呈下流之势,最近恐有灾厄发生。”
“什么!”云檀“唰”地一声收了折扇,拍了拍手心,担忧地问:“我就说最近右眼皮怎么老是跳个不停,先生,此灾可有解法?”
“根据卦象所示,能解你困境之人尚在殿中。”
“弨花殿?”
天青点头。
云檀大喜:“多谢先生!”
他见鹤斋仍要入林,再欲阻止,可刚出声就被先生打断。
天青背对着云檀,语气冷漠:“云檀,赏梅事小,若是纵容晏珩破坏了两族之交,你该如何向天尊交代?”
云檀迟疑地张了张嘴,终是如实说道:“先生,阿珩对司雨仙子的确是一片真心,我也曾历经两世情劫,深知情爱中的离别之苦,实在不忍见他这般痛苦。”
“况且”云檀接着道:“天尊已然应许晏珩纳司雨仙子为侧妃,而那扶桑帝姬亦心有所属,二人强行结合,只会增添痛苦。”
天青闻此,眉头微微一皱:“正因情关难过,晏珩才更需承担起一个男子应有的担当与责任,而非逃避问题、耍小聪明,他若再娶,可曾顾及那扶桑帝姬的颜面?又可曾想过司雨仙子的感受?东泽势大,能与云京一较高下,女君与天尊亦是面和心不和,天尊应允,未必是妥协,倘若这是一场交易,她区区一个仙子能负的起这背后的代价吗?”
嗓音淡淡,如风过耳,似泉暗流。
昭兰用右手支起下巴,望着丝帘上的雅致身影,眉目间流转间风情尽显。
“那就有劳先生了。”
她伸手抚了抚一旁香炉溢出的熏香,那道烟雾幻化出了一只仙鹤的轮廓。
昭兰微扬唇角,又补充道:“本君这灵脉逆转的痛症是在一万年前的神魔大战中被那幽冥圣主所伤,这些年我寻遍灵医都未曾治愈,没想到先生竟有解法。”
“可惜,未能早些遇见先生。”
“世间万般事物皆有各自的缘法,女君不必执着于一时的相见与得失。”
天青端起一旁侍女的奉上的玲珑琉璃盏,闲适地抿了口茶水,随后放下茶盏,摆手让侍女退下。女仙侍侧目偷偷一撇,随即羞红了脸,缓缓退下。
“先生说的对,本君是该看的长远些,忍一时之痛,换来的会是更大的福报。”
“今日是东泽一年一度的花朝节,不知先生可否赏脸,陪本君前往弨花殿参加众仙酒宴。”
天青起身,拱了拱手,宁静幽深的目光望向帘后,淡淡应下:“荣幸之至。”
银竹和雪芜赶到东泽神殿的徵神宫门时,神侍们刚准备给宫门下钥。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让神侍们颇为嫌弃。
“我竟不知东泽还有这般邋遢的仙女! 带着一身的酒气入宴,东泽的盛名都要被你俩败光了。”为首的女仙侍颇为不满道。
她扫了一眼银竹,更为震惊:“你身为女仙,衣衫皱成这样了,还敢穿着赴宴,你把东泽,把女君置于何处?”
银竹一窘,早上雪芜催的急,她随手在床边抓了一件素袍披上,掐了一道清洁诀简单清理了一番。
“抱歉,司奎姑姑,仙居偏远,我们也是才接到的神令匆匆赶来,姑姑仁善,烦请暂借两套仙服让我们换下。”
“罢了,二位跟我来便是,距离开宴还有一刻钟,你们快些整理。”
“多谢司奎姑姑。”
司奎带二人来到了紫阙阁,派人送了两套仙裙,示意她们抓紧换上。
雪芜换好衣衫,转身瞧见了银竹一身的斑驳,大惊道:“阿竹,你身上这些……怎么弄的?”
银竹一窘,含糊道:“我……昨晚喝醉了不小心滚下了山。”清晨,她施法想消除那些红痕,可怎么也除不掉。
雪芜在仙界也经历过几段仙缘,她经验老道,一眼便看懂了那些痕迹。她伸出长指轻挑起银竹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盯着银竹微肿的红唇问道:“那这唇也是摔肿的吗?”
银竹脸红地拍下雪芜的手,转身穿衣。
“阿竹若是遇到了心宜的男仙,我自然高兴。”雪芜转而担忧道:“若你被人欺辱,那我必会替你教训那贼人。”
银竹系腰带的手一顿,她侧过脸浅浅一笑:“一段露水情缘罢了,不是什么值得上心的事,你放心,我在东泽也是排的上号的女神将,没人能欺辱我。”
“好阿竹,你快告诉我,他是谁? 能不能比过晏珩那小子?”雪芜眼眸闪烁着微光,一脸好奇地问道。
“一个普通凡仙。”
雪芜一脸失望:“就这样?”
“嗯。”
银竹又道:“晏珩是神界大名鼎鼎的战神,又是天族尊主的胞弟,是日神羲和与帝俊的幼子,生来尊贵,神力超群,哪有神能比得上他呢。”
“阿竹,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难道你还对他……”
“我是在陈述事实,阿芜,过去的事就算了,我早想明白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等会儿宴会上可有不少俊俏男仙,阿竹若是不喜欢那个凡仙,那再好好挑一个。”
二人相视而笑。她今天很漂亮,穿了一袭雪衣,发间簪着他在甜水村那晚送她的红梅枝。
饮完酒后,晏珩偷偷丢给她一张纸条便三步一回头地离去。
忆书不免在身旁提醒:“少主,你收敛点吧,小心被尊主发现了。”
“嗯?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晏珩问道。
“你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晏珩闻言,轻咳一声,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
宴会后期,气氛活跃松快起来。各地仙将纷纷四处敬酒,活络关系。东泽女君却突发旧疾,在宴会中昏迷,众仙侍慌乱不已,玄琅命人将女君安置在附近的香雪殿,又请鹤斋先生前去为她医治。好在,鹤斋先生诊疗后却说女君并无大碍。
女君无碍的消息传回宴中,这一段插曲也就过去了,宴会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
晏珩故作醉意,说要下宴醒酒,实则是前去漱玉林赴约。一路上,他都眉笑颜开,面露喜色,春风得意。
已入夜。
晏珩抵达漱玉林里的云水湖畔,见到那一抹熟悉的白色背影,他再也克制不住,冲上前紧紧抱住了她。他垂首把脸埋在她的右肩,诉说着三日来的无尽思念。
她听了,笑得好甜。
她说,她也想他。
他将她发间的梅枝轻轻卸下,又将那枝红梅玉簪插入,温柔地夸赞她今天真美。
她闻言便要将那枝梅簪拿下来瞧瞧。
他制止了,笑着将她身子一转,开始低头亲吻她,她光洁的额,她清润的眼,她精巧的鼻,最后是莹润的唇,刚要吻上,一阵风来,漱玉林沙沙作响,林中某处突然窜出一只乌鸦,叫声怪异,打断了两人的亲密。
银竹意识回笼后,挣开了晏珩的怀抱。晏珩亦是害羞地看向一边,他羞涩道:“这个就留在我们成婚那日。”
“成婚?”银竹惊讶地看向他。
晏珩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他告诉她,今晚他就向请兄君为他们赐婚。
银竹开心地点点头。
两人还想亲热一会儿,在远处把风的忆书却重重地咳了咳,晏珩不得不先行离开,临走前又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随后又是三步一回眸地离开了漱玉林,忆书告诉晏珩,说是天尊有事找他商议。
正巧,他也有事找兄君。
无极殿中,兄君刚和鹤斋先生议完了事。他见先生出来,便向他行礼,只见先生的脸色极其阴郁,眸色冰冷至极,他皱着眉,幽怖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遂离去。
先生向来温润谦和,可刚才那一眼却让晏珩陡然生出一股惧意,仿佛跌入了万丈寒渊中。
得兄君召唤,晏珩进了无极殿,他还未向兄君请求赐婚,却被兄君告知他与汤谷的扶桑帝姬订下了婚约。
晏珩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纸婚契,他狠狠地一丢,跪下来恳求兄君取消婚约,他告诉兄君他已有心怡之人,她是东泽的司雨仙子。
玄琅闻言,冷笑一声,明确地告诉他,婚约决不会变更,更不会作废。
兄君告诉晏珩,他是日神血脉,汤谷是母神婚前的家乡,母神和父神当年生下十个金乌,玄琅与八位胞弟都娶了汤谷的帝姬或上神为妻,晏珩理应迎娶汤谷的最后一位帝姬。扶桑帝姬地位尊贵,艳名远扬,配他绰绰有余。
晏珩苦苦哀求,无极尊主气的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后来,晏珩找好友云檀打探那位扶桑帝姬的情况,想不到她年少时也有可遇不可求的心上人,他大喜,遂以此为由求兄君取消婚约。
“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天青喝了口茶,面不改色地看向瑶台上的二人,沉声道:“晏珩身负婚约,天尊不会同意他另娶。”
昭兰却说道:“东泽的司雨仙子虽不如汤谷的扶桑帝姬尊贵,但这侧妃之位她也当得。”
天青闻言,不禁浅笑出声,“这仙子的剑招无情狠绝,可见其宁折不屈的心性,怕是不会妥协。”他洁白如玉的食指轻轻扣击着桌面,优雅中带了些不耐。
突然,晏珩甩出木剑,运转灵力,一团炎阳之气击向银竹,众仙惊呼。
说好的仅是切磋剑术,却动用灵力,堂堂战神竟也耍赖!
雪芜紧张地拍桌起身,怒火中烧,她恶狠狠地瞪向对面也是一脸迷茫的云檀。云檀与之对视,心虚地拿折扇遮面,暗忖道:“晏珩,你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面对突然的神力攻击,银竹连忙使出本体灵力抵御,赤金色的神力与晶蓝色的灵力碰撞,一息之间,迸发出浓白的水雾,瞬间充斥了整座宫殿。
众仙顿时陷入水雾中。
银竹陷入迷雾,茫然地环顾四周,蹙眉低语道:“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话音刚落,便撞进一个猝不及防的怀抱,晏珩紧紧地拥着怀中之人,低头轻吻她的发心,语气满是哀怨,“阿竹,我好想你。”
银竹悚然一惊,旋即奋力挣脱他的怀抱,向后连退两步,面色凝重道:“战神还请自重。”
晏珩紧追上前,解释道:“阿竹,赐婚那件事是我的错,我在努力想办法转旋了,你别不理我。”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银竹干脆执剑抵住了晏珩的胸口,晏珩却一个闪身,动作迅猛地扣住了她执剑的手腕。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水雾就被一阵清冽的神力散开,晏珩见状抓紧附在她耳边说道:“未时三刻,我在梅林等你,我有话对你说。”
银竹推开晏珩的刹那,殿内的水雾也消散殆尽,当她再次持剑刺向晏珩,他却立于台中毫不闪躲,直到剑尖抵上他的衣襟。
晏珩偷偷运转灵力,在银竹身后推了一把,本不具伤害的木剑顿时刺入他的胸膛,鲜血洇红了他的月衫。
“司雨仙子,你赢了。”
众仙见状,顿时炸锅。
“我突然用灵力对招,已是犯规出局,这一剑就当是我给女仙赔不是了。”晏珩用毫不在意的语气陈述道,看向银竹的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与认真。
银竹眼眸闪过一丝慌乱,她拔出木剑,望向晏珩,他却回以一个浅笑,用极其轻微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再…见…。”
话毕,他转身离场。
木剑“噔”的一声掉落在地,银竹看着他的背影,心防逐渐崩塌。
昭兰突然笑了,悠哉地把玩起手中的团扇:“看来,司雨仙子对战神并不是全无情意。”她拿起酒杯递向天青,“先生刚刚挥云袖散迷雾,差点坏了一桩姻缘,该自罚一杯。”
天青冷漠地看向瑶台,闻言垂下了眼眸,鸦羽般的睫毛轻轻扇动,他静静凝视着桌上的那杯雾气腾腾的清茶,温声拒绝道,“我不喜饮酒,还望女君体谅。”
昭兰闻言,遂饮下了那杯果酒,“这果酒醇香甘甜,先生不喜真是可惜了。”她看着扇面上的幽兰花,试探着问道,“听闻先生喜爱养育花草,弨花殿后有一处幽眠谷,那里种满了三界的稀有兰草,若在月夜下绽开,兰香能溢满整个山谷,先生今夜可否陪本君赏花?”
“神之寿命漫长无尽,至死不渝的爱情,仅存于尘世话本之中。倒不如豁达一些,去领略他处的风景,观赏别样的繁花。若心生喜爱,便可采撷;若并无爱意,便松手罢了。如此,方能不被情所伤,最为自在洒脱。”
世间情爱最是无常,恰似这樱花易随风飘散,既然无法挽留,那她便放手,去寻觅下一处繁花。
“继续吧。”
银竹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入他的肩窝,不再看他。
“明日酒醒,女仙可不能赖账。”话毕,他褪下了她身上的豆青色肚兜。
落樱下,情缱绻,云遮月,意缠绵。
直至子夜,银竹疲累至极,倒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当男人把她抱到屋内软榻上后,她还是强撑着一丝清明,攥住他的衣角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坐在床边,轻抚她汗湿的额发,施下同心诀,助她更好地吸纳体内的元阳。他低头亲吻她的鬓发,温柔缱绻地看着她的睡颜,轻声答道:“潮笙。”
潮笙,是个好名字。
比晏珩好听多了。
翌日清晨,天刚拂晓。
珞珈湖面起了一层浓雾,古樱树上雀鸟叽喳,日光斑驳地洒落在楼外水榭的棋盘上,琉璃棋子晕着琥珀色的光辉。
一抹茜红色倩影焦急穿行在浓雾中,她用清透的灵力拂开了珞珈湖上的浓雾,惊飞了古樱树上的雀鸟,足尖轻点湖面,飞至观雨楼外的水榭处落脚,她急切地摇动树下的铜铃,大声喊道:“阿竹,你再不出来,就赶不上今日的花朝节了,东泽女君若是发现你缺席,必定会责罚你的。”
“阿竹,快出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银竹揉揉眼框,淡淡道:“花朝节每年都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往年迟到不都没事吗?”
“这次有云京的贵客来访,女君下令让东泽女仙都来参加,不能给东泽丟脸。”
雪芜拉着她走出楼,又解释道:“咱俩的仙居偏远,神令传达的晚了些,我也是今早才发现石桌上的两份神令,应该是昨晚我醉酒后送达的,我看了神谕后就立刻前来寻你。”
两人行至水榭,银竹无意间瞥了一眼棋盘便怔住了,她止步抓住雪芜的衣袖,雪芜被拽回了棋盘边。
棋局不一样了。
那盘棋还是上个月晏珩教她下的,他特意留了一手,非要让她自己解开。他手执黑子笑着允诺,若是她解开了,他就带她下界游玩。她本就对棋艺兴质缺缺,怎么能解得开这种复杂的棋局。
银竹指着棋盘侧过头看向雪芜。
“你解开的?”
雪芜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对棋道一窍不通,若是吃喝玩乐,兴许我还能露一手。”
“好了阿竹,别磨蹭了,我们赶紧出发,要迟到了。”雪芜拽着她施法,前往东皇神宫。
东皇神宫是历代东泽君主的居所,殿宇精美华丽,恢宏大气。位于云端、溢着五色琉光的神殿,名唤瑶光殿,乃是东泽女君的寝殿。
此刻,瑶光殿内,涎香缭绕。
昭兰身着暮山紫色的襦裙侧躺在白玉美人椅上,她伸出一小截白腕,让丝帘对面的男子悬丝诊脉。
“女君的灵脉确有回流逆转之兆,等会我给女君扎上几针以控制灵脉的逆流之势,之后只要好好服药,安心静养,便可痊愈。”
男人施法收了丝线,便在一旁收拾,淡淡补充道:“还望女君切记不可强行运转神力,修行太勤反而有损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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