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舒顾淮的女频言情小说《从绅士学院出来后,我疯了叶舒顾淮 全集》,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深,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受这么多苦,我以为你那些话都是狡辩。从今往后,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抬起头,用最清澈的眼神望着她。“所以,如果我告诉你,顾淮不是我推下泳池,而是他自己跳下去陷害我的,你信吗?”叶舒怔愣了一下。“路深,我与顾淮认识多年,他没理由要陷害你......”我转过头去。我失望了。她还是不信我。叶舒叹了口气,“路深,我们不纠结这件事了好不好,我现在要去找绅士班的校长......”“不要去。”我望着窗户出神。那里有一棵枯树,在绿意盎然的初夏,它却没有半点生机。我就像这棵枯树。心死了。我告诉叶舒。“不怪学校,也不怪老师,我在里面总跟学员打架,这些伤有些是打架时弄的,有些是老师惩罚我们时弄的。但我相信,老师是为了我...
《从绅士学院出来后,我疯了叶舒顾淮 全集》精彩片段
“路深,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受这么多苦,我以为你那些话都是狡辩。从今往后,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我抬起头,用最清澈的眼神望着她。
“所以,如果我告诉你,顾淮不是我推下泳池,而是他自己跳下去陷害我的,你信吗?”
叶舒怔愣了一下。
“路深,我与顾淮认识多年,他没理由要陷害你......”
我转过头去。
我失望了。
她还是不信我。
叶舒叹了口气,“路深,我们不纠结这件事了好不好,我现在要去找绅士班的校长......”
“不要去。”
我望着窗户出神。
那里有一棵枯树,在绿意盎然的初夏,它却没有半点生机。
我就像这棵枯树。
心死了。
我告诉叶舒。
“不怪学校,也不怪老师,我在里面总跟学员打架,这些伤有些是打架时弄的,有些是老师惩罚我们时弄的。但我相信,老师是为了我好。”
“那你说那个姓张的女老师想摸你这件事呢?”
我想了想。
“应该是她安慰我的一种方式吧,只是我自己内心过于肮脏,把她想成坏人了。”
其实,哪是我的内心肮脏呢。
分明是张老师禽兽不如。
我们班里有个十二岁的男孩子。
他说我长得有点像他爸爸,就特别喜欢我。
所以,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的爸爸亲手把他推进魔窟。
他却依然深爱着爸爸。
有一天,男孩儿告诉我,“哥哥,我那里很疼。”
我问他是不是没注意卫生。
他说出了震碎我三观的一件事。
“我每天都会洗,但是张老师总摸我那里。”
那天,我愤怒了。
我去找了校长,把张老师告了。
可换回来的是什么?
那个男孩子因为嘴贱,被缝住了嘴巴。
而我,也以多管闲事诬陷老师的罪名,被电击了一次。
电击后,她们还用钢针不停地扎我的指甲。
说要我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那天之后,张老师每天都在我身边转悠。
有一次她甚至对我说。
“你去举报我,是因为我摸了他却没有摸你,你嫉妒对吗?”
说着,她当着班里所有人的面,想“安慰安慰”我。
我疯了似的踢她,告诉她如果敢动我,叶舒是不会放过她的。
或许是忌惮叶舒,张老师被调到别的班去了。
这算是我在绅士班里整整一年间,叶舒唯一给我带来的一点帮助。
我爱了叶舒六年,是她身边最张扬不羁的男伴。
朋友都说她像我戒不掉的毒药。
对,叶舒是毒药,我却甘之如饴。
这六年间,我想方设法驱赶走了无数觊觎她的男人。
直到她将我送进绅士进修班。
在那里,我学会了做一个情绪稳定的男人。
可叶舒却后悔了。
...
我与叶舒相识六年,这六年间,我始终追逐着她。
我爱她入骨,她却待我淡淡的。
为了能成为她的丈夫,我用尽心机,却没让她多看我几眼。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是最难缠的跳梁小丑。
可我不在乎。
只要叶舒能属于我,怎么评价我都无所谓。
一次聚会,叶舒将顾淮带回了家。
她称顾淮为师兄。
可我却在她眼里见到了她从未给过我的温情。
那晚,我借着酒劲将怕水的顾淮推进了露天泳池。
他很幸运地没被淹死。
而我却将叶舒惹怒,她说我该学学怎样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
于是连夜将我送进了绅士培训中心。
一年后,培训老师亲自送我走出校门。
我忍着腹痛向她鞠躬。
如同小学生一样道别。
“老师再见。”
不远处,叶舒立在车旁看手机。
从前,我一定会冲过去问她又在给哪个男人发信息。
顺便缠着她要一个吻。
但老师说,一个合格的男友要稳重。
只有自甘轻贱的男人才会时时刻刻想着靠近女人。
于是我轻声道。
“叶女士,好久不见。”
老师说,对于女人要称呼女士。
哪怕是自己的爱人,也不可直呼其名。
叶舒回神,轻轻将手机收进口袋里。
她看着我有些蓬乱的头发,伸手拉开车门。
我没有去坐副驾驶,而是去了后排。
后视镜里,叶舒的眼神略带吃惊。
从前,我曾无数次跟她强调过,副驾驶是属于我自己的。
后来还因为别的男人坐过,气势汹汹打了人家一拳。
可今天我主动放弃了副驾。
因为我已经戒掉了叶舒这颗穿肠毒药。
尽管肚子上未愈合的伤口很疼,我后背依然挺得笔直。
培训老师说过,好男人要站有站样坐有坐样。
葛优躺二郎腿的男人命不好,下辈子会托生成猪。
疼痛持续不断,薄汗从我头上冒出来。
叶舒问我,“冷吗?”
我低下头,将两手紧紧握在一起控制着。
“不冷。”
她看看我脸上架着的老土眼镜。
“路深,你怎么戴这种眼镜了,从前不都戴隐形吗??”
我的眼前闪过几帧画面,随之而来的是胃又开始抽搐。
老师说男人精修自己是损阳气的行为,戴隐形眼镜的都是娘娘腔。
她给我们看过戴隐形眼镜后眼里生蛆的图片。
所以现在只要有人提到隐形眼镜,我的眼睛就会痒。
我觉得,我的眼球可能已经生蛆了。
我手指发抖,忘了回叶舒的话。
叶舒自嘲地笑笑。
“倒是变得稳重不少。”
我也不想变稳重。
但是我害怕绅士班那间小黑屋。
刚到学校时,老师第一节课就告诉我们,要绝对尊重女权。
那天,我在心里骂着狗屁,不小心发出嗤笑声。
老师大骂我不尊重课堂,说我脑子有病。
她让人把我送去小黑屋做了半个小时的电击。
电流烧得我皮肤发黑,甚至直接尿了裤子。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折戟之人。
那天傍晚,我接到了叶舒的电话。
她说叶妈妈想我了。
让我同顾淮一起回叶家去吃饭。
叶妈妈会想我。
我受宠若惊。
要知道,自打我从学校出来那天在叶家吃了次饭后。
再就没见到过她。
我跟在顾淮身后回了叶家。
她像只骄傲的公孔雀。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包子。
那天一进门,我就躲到了顾淮身后。
叶家的客厅里好多人,全是叶妈妈的好友。
这些人我从前都见过,不过她们全对我没什么好印象。
见我躲了起来,大家都笑了。
叶舒妈妈主动过来牵住我的手。
亲热地给大家介绍。
“看看你们还认得出来不?这是路深。”
那些人仔细看着我的脸。
她们想在我脸上寻找从前那个路深的痕迹。
“哟,这是路深吗?变化好大。”
“对哦,现在戴着眼镜,多斯文。”
“看来这绅士班真的能改造人,是个好地方。”
她们七嘴八舌的。
我像个猴子似的站着让她们品评。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在绅士班时,多少老师围着我骂的架势我也不是没见过。
评论完我的长相,她们又开始评论我的衣着。
她们问我为什么大热天的穿这么厚的运动服。
我坐在沙发上,后背笔直。
就回答道,“穿运动服挺好的,既节俭又保守。”
大家又夸了我一遍。
她们又问我在绅士班里学了些什么。
“学着怎么尊重女性,还有二十四孝。”
说到这里,我想起什么。
对叶妈妈说,“阿姨,绅士班的老师教过我们,孝顺长辈可以减少自己的病痛。您对我那么好,我都没为您洗过一次脚呢。”
叶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快看看这孩子现在有多乖,阿姨知道你孝顺,但洗脚就不必了。”
“没关系的,我是真心要孝顺您的。”
说罢,不顾她的阻拦,我去了卫生间。
将洗脚盆装满热水端过来放到了叶妈妈的脚下。
我跪在地上为她脱去鞋袜。
将她双脚泡进水里一段时间后,用牛奶冲了下,再用清水洗净。
然后我让叶妈妈躺在沙发上。
我开始跪着给她按脚。
在绅士班里,我们专门上过足底保健课。
叶妈妈一脸享受,她周围那些朋友眼露羡慕。
“哎哟,谁家能找到这样的女婿可真是烧高香了。”
还有人向叶妈打听。
“叶舒跟路深已经分手了对吧,那我闺女能追路深了?”
叶妈妈从前是坚持不肯承认我和叶舒有关系的。
这时候倒犹豫了。
“都是年轻人的事,我哪里知道。”
方才一直在旁边以微笑示人的顾淮,脸突然就白了。
叶妈的好友神秘地笑笑,冲顾淮说。
“看来顾先生还要加油哦,从前听人讲你俘获了叶家小姐的心,但你看现在路深都能给叶妈妈洗脚了,你恐怕没什么优势了哦。”
我连忙起身,朝顾淮行礼。
“顾先生,我这都是雕虫小技,哄阿姨开心一下,叶舒小姐还是把您放在第一位的。”
阿姨们开始窃窃私语。
我让叶家人不欢而散。
所以当叶舒问我是否要在叶家客房留宿时。
我摇摇头。
叶舒送我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这房子是我去世的父亲留下的,好久没回来,已经蒙了一层灰。
我想去洗澡,发现没衣服可以换洗了。
柜子里的衣服全是从前买的。
每一件都是很骚包的款式。
我看着花里胡哨的衬衫狠狠锤打着自己的脑袋。
为自己从前的品味感到耻辱。
我不能再穿着这样的东西出现在叶舒面前。
放下那些衣服,我回到客厅。
对叶舒说,“你回去吧,我改天再把顾淮的运动服还回去。”
叶舒坐在沙发上,双眸像漆黑的夜空,好像多看一眼都会被吸进去。
我连忙低下头。
非礼勿视。
叶舒低声说,“这套衣服已经过时了,顾淮送给你了,不用还。”
我嗯了一声,“那你回去时,代我谢谢顾先生。”
她说,“你去洗澡吧,我呆会儿就走。”
我进了卫生间。
却生怕她一时离不开,等我出去时被她撞见刚洗过澡的模样。
左右看了看。
卫生间里也很脏了。
我便挽起袖子开始收拾。
正刷着马桶,叶舒敲门进来了。
“路深,你在干什么,我怎么没听到淋浴的水声......”
我吓了一跳,别过脸去看她。
她瞪大了双眼,蹲下身子掐住我的肩膀。
“路深,你在做什么?!”
我困惑地看着她,“我在刷马桶啊。”
难道她没见过别人刷马桶吗,为什么要大惊小怪?
叶舒用力把我提起来,“谁让你徒手刷马桶的!为什么不戴手套,为什么不用马桶刷子!你不知道马桶很脏吗?”
我被她暴怒的模样惊到。
老师说过,不要觉得马桶脏,因为我们的心比马桶还脏。
叶舒将我拉到水池边,打开了水龙头让我洗手。
这时,她看到了我的伤痕。
如同一条条蛇般,在我的胳膊上盘踞。
“路深,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皱眉看了会儿,“我忘了。”
这是龙鞭抽出来的,这样的伤我身上还有很多。
多到数不过来。
所以我真的忘了胳膊上这几道是什么时候烙印上去的。
“他们打你了?”叶舒抓住我的双臂问。
我觉得,绅士真是个好地方。
看,我从那里出来之后,叶舒都知道关心我了。
我点头,“我不听话,老师打我也是为我好。”
“你做什么不听话的事了?”
“听课时跪得不够直,吃饭时碗里剩了几个饭粒,还有不让那个姓张的女老师摸我......”
叶舒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执意将我拉进卧室,要逼着我脱掉那困得结结实实的短裤。
我用手捂着,“别逼我了,我已经穿习惯了。”
进到学校的第一天起,一帮人就把我塞进这特殊的短裤里。
短裤侧面上了锁,只有老师有钥匙。
老师不同意解开,我就永远不能上厕所。
如果控制不住尿在里面,就会被脱光了面对所有人的辱骂。
曾经有个十五岁的男孩儿,因为偷看小视频被父母发现。
她们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绅士班。
他穿上短裤的第一天就尿了裤子。
那天,我们所有人将他围在中间。
老师要求我们每人上前辱骂一句,否则就会得到与他相同的下场。
我那时已经胆小如鼠,我保护不了他也保护不了自己,就骂了他一句恶心。
至今想起来,我心里都很难受。
叶舒见我不肯脱,气得骂我。
“你都从绅士班出来了,还穿这个干什么?”
“这东西能捆绑住我们,让我们不会轻易起反应。”
从绅士学校出来时,老师本想收回短裤,是我苦苦哀求才留下的。
我深爱叶舒的那六年,邪已入骨。
我要用这些东西纠正自己,时刻提醒自己要做一个好男人。
叶舒坚持要我脱下来。
撕扯当中,她碰到了我的肚子。
我疼得眼前一黑。
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眼前一片白。
叶舒把我送进了医院。
我晃了晃头,大概因为没吃晚饭,所有饿得头晕。
叶舒递给我一份粥,“喝吧,我亲手为你熬的。”
我默默地吃着,吃相文雅。
老师说,男人不能贪吃,爱吃美食是女人的小习惯。
如果吃饭狼吐虎咽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男人的脸面会被丢尽的。
喝过粥后,我想去洗碗。
老师说过,饭后不洗碗也是大男子主义
但叶舒没让。
她按住了我,“路深,你骨折了,要静养。”
叶舒说我折了两根肋骨,腰椎骨也因受过外伤膨出。
还有我的指甲,医生说被人用针扎过。
至于我经常肚子疼,一是因为肋骨骨折,二是因为特制的短裤压迫了内脏。
我紧闭着唇。
我受过的伤太多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伤的。
也忘了是因为什么事受伤的。
叶舒见我面无表情。
问我,“老师打你打得这么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告诉过她吗?
我说过的。
就在每个月一次的通话中。
绅士班规定,每个月可以跟家里通一次电话。
每次通话,旁边都有老师看着。
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敢说实情。
但我有一次被打惨了,脸肿得像猪头。
所以我给叶舒打电话的时候说,求她救我出去。
我说我再也不会飞扬跋扈。
她却说,你这都是装的。
然后因为顾淮来找她,她就挂了电话。
我求救失败的后果,是被那个女权至上的老师打了十八个耳光。
而另外一边,叶舒不仅没救我。
她还多次告诉绅士班的校长,要好好教育我。
本来人家看在她是叶氏集团独生女的面子上,可以对我网开一面的。
但因为她的叮嘱,我立即跌入了深渊。
我给她复述了我们那次通话。
她第一次跟我承认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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