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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何强徐丽丽 更新:2025-05-01 0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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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强说:“我看就上剑南春吧,这酒很好,你们女士也不要搞特殊,就跟着我们一起喝白酒。”
徐丽丽反对道:“我不能喝白酒,只能来点啤酒。”
韩冰支持道:“我们三个女孩子,就都喝啤酒,否则喝醉了难看。”
季自兵不同意:“徐镇长不能喝酒,我们都是知道的,可以只喝啤酒,但是韩冰你和景艳都能喝点,就不要藏量了,都喝白酒。”
最后在大家的起哄中,韩冰和景艳都喝了白酒,只有徐丽丽喝啤酒,即便这样,最先脸红的还是徐丽丽。
景艳是个刚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长相清纯,因为没有考上公务员,就在镇上担任通讯员,没有编制,做宣传委员的助手,兼职给报纸和电台、电视台写新闻稿件,宣传镇里的工作成绩。她虽然能喝三两白酒,但是由于她是合同工身份,自觉低人一等,因此喝酒时不敢保守,很快就喝得七七八八。徐丽丽一看景艳快醉了,赶紧给她踩了刹车,没有让她醉倒。
韩冰的酒量有半斤,看似不小,但是在男人之中还是不行。何强知道她的酒量,加之跟她有些隔阂,并不积极劝她喝酒,反倒是季自兵想到自己的两个部下都成了自己的领导,心里很不平衡。
季自兵知道何强酒量大,自己远不是对手,就全力对付韩冰。韩冰虽然有一定的自控力,不过,面对自己的老领导,她不好意思一直躲闪回避,无可奈何之下,被对方灌下了不少白酒,脸上灿若晚霞,大脑晕得厉害。
酒桌上按理说何强的酒量最大,但是一想到身边的两个美女都提拔了,他招商工作立了大功,不但没有得到提拔,反而被赶出了招商小组,还去分管自己不熟悉的农业,心情有点糟糕,因此,酒没喝到一半,就感觉有点上头了,吓得他赶紧放慢了喝酒的速度。
酒席结束后,何强由于坚持要去买单,因此落在了最后。等他结好账走出酒店时,发现韩冰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街边等他。他对她笑了笑,说:“你怎么不回家?”
韩冰莞尔一笑,说:“今天是我俩一起请客,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下?”
“徐镇长回去了?”
“嗯,她先走了。我让景艳送她的。”
“那好,你也回家去吧,我一个人回宿舍好了。”
“没事,我可以陪你走一段路。”
两人一路交谈,不知不觉地来到何强的宿舍门前。何强惊讶道:“你怎么跟着过来?你难道今天也要睡在机关宿舍?”
韩冰嬉笑道:“到了你宿舍门前了,你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何强摇了摇头,终究不好意思将她直接赶走,只好请她进到宿舍,并给她倒了一杯绿茶。她坐在床边,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放到了床头柜上,突然伸手抱住何强的脖子,将香唇一下子贴到他的嘴上。他大脑“嗡”的一下,感觉这样不妥,急忙要推开她。谁知匆忙之中,手推到了她的胸口,她“嘤咛”一声,身体扑进了他的怀中。
何强身体顿时有了反应,加上酒精的作用,双手和嘴巴开始由被动向主动转变。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出现了韩冰和孙志伟的那一幕,心脏不由得痛了一下,浑身的热血瞬间冷却下来,用力推开她的身体。
“韩冰,我们不能这样。”
韩冰红着脸说:“为什么不能?我喜欢你。我是自愿的。”
何强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我不能爱你。我不想害你。”
韩冰眼中闪出泪花。“我没有你的前女友漂亮,之前还伤害过你,我知道不配你。可我真的喜欢你。从第一天上班见到你,我就开始对你有了好感。”
何强摇了摇头,说:“对不起。”他站了起来,“天不早了,回去吧,你今天酒喝多了。”
韩冰苦笑道:“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何强淡淡地说:“不是这个意思……强扭的瓜不甜。”
韩冰起身站到何强面前,向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口中的香气直冲他的脑门,她嫣然一笑,“好吧,我回去了,祝你做个好梦!”说完,扭着丰腴的臀部,轻盈地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她倚在门边回头看着他问:“我走了。你真的舍得么?”
何强这时大脑一热,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想冲上去将对方一把抱住狠狠揉搓。幸好他的理智战胜了欲望,最后还是控制住了,任凭对方美妙的身躯消失在门外。
这一夜,何强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何强点了点头:“确实不是我的问题。我想过一段时间,镇上总会给我一个说法的。”
趁着何强上卫生间的功夫,罗珊珊忽闪着一对大眼睛,对罗洁英小声说:“姐,你的秘书不是还没有选好么?我看何强人品不错,要不把他调到身边帮你?”
罗洁英轻轻地摇了摇头,同样小声说:“不急,这事你别管,我自有安排。”
晚餐结束后,何强跟罗洁英姐妹俩交换了手机号码。分手前,罗珊珊跟何强说:“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向我姐开口,只要可能,姐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罗洁英握着何强的手说:“小妹说得对,你今后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遇到困难,尽管开口,我肯定会尽力帮忙的。”
“谢谢你们的好意!不用的,有什么困难我自己会解决。”何强自信地说。
何强再次拒绝了感谢金,然后跟罗洁英和罗珊珊姐妹俩挥手告别。
考虑到天色已晚,自己又喝了酒,何强就在街上的商务宾馆开了一个房间,第二天早餐后直接去洋心镇团结村上班。
到了村部,何强遇到了村支书王海,王海冷冷地对他说:“医院已经给那个娘们做了手术。你不要觉得村里对不起她,那是她咎由自取。若是不违反政策偷偷怀孕,怎么可能遭受此罪?你心肠软只能说明你经历的事情少,慢慢你就会适应了。”
何强一时觉得自己无法反驳,就故意不去理睬对方,自顾自地倒茶看报。王海看到他的样子,冷笑道:“如果让你负责计生工作,只怕一天下来,就要闯下大祸。”
周三下午,何强接到党政办主任季自兵的电话,要求他周四上午8点准时到党政办公室报到,准备参加县委组织部召集的青年干部座谈会,不得缺席。
接到电话后,何强当晚就回到镇上,住到了政府宿舍区。宣委徐丽丽在食堂看到他,就走过来问是不是赶回来参加明天的座谈会。他说是啊,不知这个座谈会要谈什么。徐丽丽看着他一脸懵逼的样子,神秘地笑了笑,说:也许这次能够改变你的命运呢,好好珍惜吧。他问她是不是听到什么好消息,她笑而不答,转身离开了,弄得他一头雾水。
接着,何强又在院子中遇到党政办副主任韩冰,她也问他是不是准备参加明天的座谈会。他反问:明天的座谈会你参加吗?她略带骄傲地说,当然,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我跟你是同一批考上公务员的,既然你能参加,我当然也会参加。
何强也不去多想,觉得这不过是个例行公事,跟他没有直接关系。
第二天上班时间,何强来到离开近一个月的党政办,走进季自兵的办公室,想要询问座谈会何时召开,他要在哪里等候。进门时正好遇到党委书记孙志伟,他对何强视若无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就走了出去。
季自兵不等何强问话,主动跟他说:“不要离开,先到隔壁办公室看会报纸,到时会有人喊你的。”
何强本想问这次座谈会的主题是什么,要不要准备点素材,后来一想,反正领导又没有让他准备,到时就临时发挥得了,即便说得不好,也怪不得他。想到这里,他打了个招呼就回到自己曾经坐过的办公室。如今他的办公桌已经有人使用,何强认识对方,是从民政办抽调过来的钱小壮,孙志伟的一个远房外甥,目前还是一个事业编制。
驾驶员陆行看到何强进来,坐在办公桌后纹丝不动,嘴角微微上扬,说:“哟,稀客。难得回来看望老同事啊。”
何强也不去理会对方的冷嘲热讽,微微一笑,说:“还是你跟韩大主任舒服,哪像我命苦,天天在田头猪场风吹日晒惨遭香熏的。”
韩冰咯咯笑道:“看样子你是准备向组织部诉苦了。”
何强嘲讽道:“组织部是干部的娘家,我有困难,难道还不能向娘家诉说啊?”
驾驶员陆行老气横秋地说:“我说小何,你还是要悠着点,记得祸从口出哈。团结村可不是最坏的去处。”
何强淡淡道:“只要在洋心镇,最远也不过十几公里远,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他坐到一张专门接待来客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看起国家日报,了解国内外大事。
上午九点钟左右,一辆黑色豪桑开进了政府大院,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个年龄接近五十,有点谢顶;一个是年轻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
孙志伟看到来人,赶紧带着三套班子成员下楼迎接,嘴里不停地寒暄道:“欢迎马部长大驾光临,快请到小会议室休息一下。”
马部长点头答应了,当即随季自兵上楼来到了小会议室,一刻钟不到,座谈会正式开始。
何强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被召见的,当他走进会议室时,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他一眼就认出了会议室内的二人之一是组织部副部长马又山,以前到镇上开过会。
“何强同志是吧?请坐。”马又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何强客气地说:“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组织部的马又山,我身边的这位小伙子是我们干部科的束玉锁科长。”
“马部长好,束科长好。”何强看到组织部的领导这么和蔼,不由得有点受宠若惊,急忙跟对方打起招呼。
马又山等束玉锁给何强递过茶水,看着何强在椅子上坐好,这才笑眯眯地说:“小何,听说你工作很努力,能吃苦,成绩还不小。你能跟我们谈谈你的工作感受吗?”
何强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发问,他一直以为座谈会主要针对机关单位或镇里村部的事务,虽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将自己的工作经历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这一年多来,无论是在党政办公室打杂,还是到村部蹲点,工作虽然辛苦,却也实在乏善可陈,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多说。
可是王海打错了算盘,何强因为自幼学医练功,酒量远超常人,并非王海想象中的文弱秀才不堪一击。何强一瓶50度的白酒下肚后,面色几乎不变,而朱美娟已经醉倒,满脸桃花红。
王海发现平均主义不是何强的对手,马上改变策略,玩起了车轮战。他与邓友军、王根生轮番上阵。何强早已明白对方用意,仗着酒量大,毫不畏惧,来者不拒,二斤白酒下肚,脸上才微现红云。可是这时邓友军和王根生早已支撑不住,醉倒一边。
此时王海的酒也已经到了极限,知道他们四人不是何强的对手,就想打退堂鼓,这时何强不答应了,重新开了一瓶白酒,一分为二倒进两人的酒碗中,何强先是一口将自己碗中酒全部干掉,然后逼着不情不愿的王海也将他碗中的酒喝下。结果王海当场出丑,一口酒全部喷到了桌上,一桌菜不能吃了。
何强看到对方四人全部醉倒,心中暗爽。他跟农户家主打了声招呼,说是酒精上头了要回去休息,然后大摇大摆地回宿舍了。
直到傍晚,王根生和朱美娟两人方才醒来。他俩醒来后,也顾不得王海和邓友军,跌跌撞撞地回去了。
邓友军的酒是到了晚上七点多钟才醒的,然后他也走了。而王海则惨了,根本不能回家,被农户安排在客房休息,一直醉到第二天中午。他起床后,由于脚上无力,还摔了一个大跟头,将面皮磕破了好大一块。
通过这场拼酒,何强在村里名声大噪,被誉为酒仙,许多年轻人一开始还不相信,纷纷邀请他斗酒,最终全都败下阵来,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王海吃了这次瘪之后,哪肯甘心,在酒上比不过,又动起了其他歪脑筋。
这天晚上因为跟几个村民喝酒晚了,何强就没有回镇上,而是住在了村部宿舍。此时偌大的村部只有他一人睡在这里。
何强睡到半夜时,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他打开电灯从床上坐起来问何人敲门,门外没人回答。他感到奇怪,仗着青年人的胆气,将门打开,却见是住在村部附近的村民谢美佳怯生生地站在门外。
何强虽然到团结村才几天,却已经认识了谢美佳,只因她青春貌美,是村里的村花。她今年二十岁出头,去年从外省嫁到本地。夫妻俩是在外地打工时认识的,结婚才满一年,丈夫却因车祸去世,她成了村里有名的俏寡妇。
何强看到衣衫单薄、明显真空的谢美佳,心跳加快,不敢让她进屋,就站在门口问她有什么急事。
谢美佳撒娇道:“帅哥哥就不能请小妹进屋再说吗?”
何强摇了摇头,拒绝道:“不好意思,还请嫂子原谅: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方便在家里说话。你有什么事就说,看看我能否帮得上忙。”
谢美佳身体向前移动半步,身上的香气直冲何强的脑门。“小妹独自在家,刚刚做了一个恶梦,一时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
何强估计对方是想跟他搭讪,如果是白天,他并不反对跟她周旋一通,毕竟是美女养眼,可是在这深更半夜、又无外人的情形下,借他个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跟她亲近。他调侃道:“嫂子还是回家坚持一下,又不是第一天独守空房。”
谢美佳呵气如兰,突然伸手握住何强的手,吓得他如触电般抽回了手。
谢美佳咯咯笑道:“胆小鬼,我只是想让你摸摸,我的心口到现在还怦怦乱跳呢。一个大男将,又不吃亏,难道小妹还会吃了你?”
何强瞬时涨红了脸,快速掩上房门,劝道:“你快回去,要是被人看见你在我这里,会有损你的名誉。”
谢美佳嘻嘻笑道:“我一个小女子都不怕,你是个大男人怕个毛啊?说几句话,还怕别人逼巴哆嗦的?”
何强一听谢美佳说话越来越放肆,不敢惹她,立即关好门回到床上,任凭对方如何敲门就是不回应。过了一会儿,门外终于安静下来,何强估计她觉得没趣离开了。可是经她这么一闹,他睡意全无,只好借着看小说,打发漫漫长夜。
一开始何强还以为谢美佳深夜敲门是她的个人行为,两天后的一个偶然契机,让他得知了事实真相,差点没把他的肺气炸了。
那天下午,何强在办公室里待得无聊,就独自到周边查看农田里棉花生长的情况。他转了一圈后,受不了毒辣的太阳,就勿勿返回村部了。此时的村部大门紧闭,不见办公人员,他回到宿舍拿起皮包,准备返回镇上,晚上住在那里。
何强刚刚锁好房门,突然听到王海办公室那边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他吃了一惊,赶紧走过去查看,却让他看到了一幅春色图。
何强一时头都大了,上次因为见到了孙志伟跟韩冰,触了霉头,被发配到这穷乡僻壤;后来遇到前女友跟她的上司偷情,染得他头上一片葱绿;如今又遇到这种事,又不知要倒什么霉。他轻轻“啐”了一口,不想多看一眼,立即转身离开。可是里面传出的对话像有定身法术一般,让他迈不开一步。
“你只能跟老子浪!让你去勾引兔崽子,屁用没有。”
“人家何强是个正人君子,哪像你。”
“我不信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嫩鸡!”
“得了吧,老娘我可是不忍心伤害这么单纯的孩子了。”
“她一个姿色平平的黄脸婆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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