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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异常火爆

章阿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卢宴珠霍敬亭是古代言情《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章阿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

主角:卢宴珠霍敬亭   更新:2025-07-01 0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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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异常火爆》,由网络作家“章阿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卢宴珠霍敬亭是古代言情《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章阿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异常火爆》精彩片段

徐家执意要娶,周家不愿意嫁,按照常理说两家结亲都图两厢情愿,但徐家势大,周家自己没什么权势,又和霍家闹翻,所以事情就僵持住了。
最后在端王府长史的调停下,双方各退了一步,徐家没有强娶周茗烟,而周茗烟也不谈婚嫁,在家中清修三年。
实际上是为徐清守孝了,不是只是名义上好听些。
“可恨那徐家是个霸道自私的,三年期满后,也暗地里破坏着你表姑的姻缘,导致根本无人敢向你表姑提亲,让你表姑耽误到现在。”霍老夫人义愤填膺说道。
徐家如果不是看周家败落,怎么可能如此得寸进尺?
霍昀希这才明白为什么周茗烟还留着未婚的披发,他对徐家的行为也有些不满:“祖母,徐家如此过分,怎么不告诉父亲,让父亲出手处理呢?平白耽误了表姑这么长的年华。”
霍老夫人的神情有些尴尬,以当时霍敬亭对周家的态度,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看在她的情分上了。
当时可是周家主动退得婚。霍敬亭怎么可能会主动帮周茗烟出头?
霍老夫人摸着手腕上的串珠,霍昀希自小就聪明伶俐,这件往事可不能让他知道,否则肯定会对周家有芥蒂。
她已经养出一个不亲外家的儿子,不想让孙儿也记恨着她的娘家。
周茗烟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本来就是我命不好,表哥一个人在官场打拼也不容易,我怎么有脸拿这些事情去打扰他。而且,这两年徐府的人已经收敛很多了,想来就是惧怕表哥的威名。”
霍昀希见周茗烟一个长辈在他面前哭得可怜,觉得有些不忍心:“表姑你放心,我父亲肯定不会纵容这样霸道无礼的事发生,你又是我家亲戚,父亲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真得吗?”周茗烟感激的握住霍昀希的手,“昀希,表姑真得太感谢你了,只要你能帮我摆脱徐家,表姑一定会感谢你的恩德,你要什么表姑都答应你。”
年仅十二岁,涉世未深的霍昀希莫名其妙就应下了一件大事,他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克制有礼的抽回手:“表姑,我会尽力劝父亲帮你,只是我人小——”他怕事情办不成,周茗烟会很失望。
谁知周茗烟抢在他面前开口:“不好意思,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我只是太害怕徐家了,一时激动才昏了头,忘了昀希你只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能做。是表姑失言,你就当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吧。”
霍昀希正处于最讨厌旁人把他当无知孩童的年纪,见周茗烟身形消瘦眼圈发红,说到徐家时,脸上还露出害怕的神情,他热血上头,直接把事情应了下来:“表姑,你放心,我年纪虽小,但也知道是非对错,肯定不会让徐家欺负你的!”
周茗烟用手帕遮住唇边的笑意,她当然知道霍昀希只是个无用的小孩,但霍昀希于霍敬亭而言可太重要有用了,只要霍昀希说动霍敬亭,有霍敬亭出面,徐家巴结他还来不及,更不敢来寻她的麻烦。
就是霍昀希办不到也没关系,有霍府小主子的愧疚,她想要进霍府,也更便利些。
原本她上面的一番话是要用在霍敬亭身上博取同情的。到了霍府后,她才发现她根本没机会见到霍敬亭,好在碰见了霍昀希,也不算白费功夫。
霍老夫人面带笑意的看着一切,她人老成精,自然能看出周茗烟话里的小心思。
不过她也盼着霍敬亭能出手帮扶下周家,也就装作没听出来,乐于见得霍昀希和周家人亲近。
霍昀希同情周茗烟的遭遇,周茗烟又有意拉近和霍昀希的关系,三个人坐在一块,融洽又和谐。
霍老夫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喜得嘴边的皱纹都更深了。
清辉院那边听高嬷嬷说,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以周茗烟的年纪情况想当霍敬亭的正头夫人是有些勉强了。
还不如先做妾室入了府再说,虽然名声不好听,但至少和霍家续上了亲,旁人再看周家也会掂量几分。周茗烟再与霍昀希处出母子情分来,等卢宴珠一死,就自然而然能扶正。
天长地久的,如果周茗烟有幸再给霍敬亭生下一儿半女,那霍周两家的两姓之好就长长久久的延续下去了,周家也能起复。
三人正说着话,张全过来传话了。
霍老夫人还在生霍敬亭的气,看到张全过来,脸上的笑意都少了一半。
张全也知道等会儿老夫人只会更不高兴见着他,于是利落把霍敬亭的命令传达下去。


只是为了让她这个丫鬟能远远地见小姐一眼,光是她能看见得都花费了不菲的人力财力。
她现在已经是京兆府搜捕的逃奴,她不能给小姐和二公子惹麻烦了。
哑穴被解开后,梨果对着裴子顾感激涕零道:“亲眼见到小姐安然无恙,奴婢就是死也没有遗憾了。如果不是您又出手相助,这次小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裴公子你对我家小姐的恩情,奴婢永生难忘!”
她就知道,只要有裴二公子在一天,他就绝不会让小姐出事!
裴子顾顿了下,他靠在椅背上,轻声答:“梨果你不用谢我,这次其实多亏了寿阳。认真论起来如今霍夫人的境遇,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霍夫人不怨我怪我,我就知足了,怎么还敢厚颜当她的恩人。梨果你以后也别再提恩情两字了。”
霍夫人?
梨果瞳孔一震,眼前的场景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裴二公子竟然亲昵叫二公主寿阳,还疏离得唤小姐为霍夫人。
难道裴二公子是变心了?
怎么可能?
梨果脑子一片混乱,她还没理出头绪,就听到裴子顾继续道:“再说,梨果你真没觉出问题,认为霍夫人安然无恙吗?”
裴子顾的话,让梨果又看向卢宴珠,这次她看得很仔细。
小姐的情绪好像是比往常更外露了,之前的小姐总是恹恹得,却看不出她真正在想什么。
而现在连她一眼就能看出小姐的想法来——小姐在失落与难过。
发现一个疑点后,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
小姐已经很多年没有穿过男装了,而且她的身体似乎也比之前康健了不少。仔细回想不管不顾独自来寻找她,也并不像是小姐的作风。
窗外的人的的确确长着她家小姐的脸,她绝对不会认错,她开始怀疑小姐是不是被人冒充了。
“二公子,我家小姐她不会出事了吧?”梨果惊疑不定问道。
裴子顾定定望着卢宴珠,眼神怀念:“梨果,你没认出来吗?”他似乎在疑惑这么明显的事情,梨果为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她是卢宴珠,十多年前的卢宴珠。”
梨果感觉自己越听越糊涂了,光阴似乎格外善待裴子顾,眼前的二公子明明与十年前并没有任何变化,可他现在说得话,她一句都听不明白了。
霍府的人已经突破阻拦,找到卢宴珠了。
裴子顾垂下眼收回视线,身边的侍卫立刻把窗棂放下,隔绝了一切窥探的视线。
“霍敬亭把她身边的人全换了,现在没办法打听到关于她的消息。我所知道的就是她这次病得极重,多亏了刘老太医才保住了性命。”霍敬亭消息封锁的太严密了,他安插的眼线都断了联络,以至于他也真担忧过,卢宴珠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好在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
她还活生生得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霍敬亭这么谨慎,霍府肯定是出了大事,而且从时间上看,多半是与她相关。”裴子顾嗓音温润,细细为梨果解释,“既然霍夫人的身体已经康复,应该是旁得方面出现了问题。”
从梨果把卢宴珠引来小巷的第一眼,裴子顾就发现了,被引来的卢宴珠,不是说着“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别再出现在我身边,你真得很烦,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冷漠绝情的霍夫人,而是永宁侯府二公子天真烂漫赤子心肠的小青梅。
“你可听说过,有人生病后会装若痴儿,也有的人大病一场后会忘记前尘往事,我猜测霍夫人身体没事,其实方面可能还是有损。”短短一面裴子顾已经确定了七八分,卢宴珠应该是忘记了些事情,这才能说通为什么病愈后,没有来找梨果,还心无芥蒂得和霍昀希走在一起。
“霍府本来就是个虎狼窝,小姐要是智力或者记忆出现问题,还不得被那群人给生吞了。”梨果坐不住了,她恳求裴子顾,“二公子,你让我回霍府吧,就算霍二爷要杀要剐,我都要陪在小姐身边!”


“卢老夫人和卢老太爷身体都很康健,卢老太爷致仕后就在府上含饴弄孙,去年才过了六十大寿。”椿芽一面给卢宴珠梳妆,一面语气轻柔的说道。
卢宴珠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椿芽口中的老夫人和老太爷说得是她的爹娘,她觉得有些好笑,听起来好像爹娘都七老八十了一样。
听到含饴弄孙,她前几日才知晓嫂嫂怀孕的消息,真是一眨眼哥哥的孩子都十多岁了:“我哥哥的孩子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椿芽顿了一下说道:“卢舅爷如今有一子两女。”
“什么?哥哥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卢宴珠太震惊了,哥哥知道要当爹后的傻样就在前几日,现在他竟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椿芽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不该提大少爷,她知晓夫人与大少爷关系紧张,若不是有二爷强压着大少爷低头,母子俩怕是连仇人都不如。
但如今这个光景,要是二爷真对夫人冷了心肠,大少爷才是夫人唯一的依靠了。
“夫人,其实你也——”
卢宴珠兴致勃勃的追问:“那我哥哥最大的孩子,几岁了?是男孩还是女孩?”等她回去后,她要好好给哥哥一个惊喜,她眼馋卢修麒的袖箭好久了,就用那个做赌注,提前知晓答案的她,肯定能赢。
“卢舅爷家中最大的孩子,比大少爷还大上两岁,是个女孩。”椿芽小心说道。
“原来是个小侄女吗?”卢宴珠脸上带着喜气,刚梳妆好,她就按捺不住说道,“椿芽,你陪我回家去看看。”椿芽说得再多,都比不过她亲自回家看一眼。
相处这一会儿椿芽已经明白,夫人口中的家绝对不是指霍府,而是她出生的卢府。
“夫人,您不能去卢府。”椿芽面露难色的开口。
“为什么呀?”卢宴珠不解道。
“因为——”椿芽看着卢宴珠纯净期待的眼眸,之后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咯吱——悠远绵长一声,屋门被人缓缓推开。
卢宴珠被声音牵走了注意力,她自然而然看向门口,一玄衣男子正缓步走入屋内。
男人的身量很高肩宽腿长,一身家常的长衫被他穿出不怒而威的气势来,察觉到卢宴珠炯炯的目光,男人抬头,深邃而锐利的眼神就与卢宴珠盈盈的目光相触。
没有敌意,没有憎恨,只有好奇与打量。
预想中的短兵相接落了空,男人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眼神中得锐利散去,语气沉稳得说道:“听府上的人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语气不带温情与关心,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你是谁?”卢宴珠目光探寻似得落在男人的脸上,男人长了一副好皮囊,五官深邃英俊,因着岁月的沉淀,又给他平添独属于成熟男人的神秘深沉。
不过这些都不是卢宴珠挪不开视线的原因,她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眼熟。
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椿芽见到霍敬亭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惊喜的是虽然晚了一天,但二爷终归是来看夫人,可见他心里还是记挂着夫人。
害怕得则是二爷出府后,夫人差点一病不起,如果不是刘老太医妙手回春治好了夫人,她怕是更脱不了干系,椿芽只盼二爷的处罚能轻些。
想到至今都没有音讯的梨果,希望她现在平安待在驸马府,如果她回来,椿芽轻颤一下,把所有心思都掩藏在肚子里。
“二爷万福。”椿芽赶忙行礼,她有心想替卢宴珠解释,“夫人她——”
她只开了个头,发现霍敬亭目光都落在夫人身上,没分她半点眼神。椿芽的声音弱了下去,不敢自作主张的开口了。



卢宴珠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她退到一旁让出空间给他们,与之前对他的冷漠天差地别。

按理说霍昀希应该开心才对,这是曾经的他暗地里期盼了好久的事情。

恰好卢宴珠发现了霍昀希的视线,还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

霍昀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冷酷收回视线,不再去看卢宴珠。

祠堂外本来就守着好几个希安堂的下人,先前有霍敬亭的命令在前,他们不敢动,现在卢宴珠把大少爷唤起来,他们这些拿吃食的,拿厚衣裳的,拿手炉的人都围了上去。

刚才还倔强高傲的小可怜,顿时变成了众星捧月的大少爷。

“大少爷,老夫人先前劝不动你,直接去前院找二爷了。”希安堂的下人跟霍昀希说道。

霍昀希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快派人去把祖母唤回来,跟她说我没事了,别让祖母为了我,与父亲闹得不高兴。”这个家,父亲才是说一不二做主的人。

祖母去了也无济于事,只是让父亲更生气罢了。

他了解父亲的性情,如果他生气,他不会对祖母做什么,却会针对祖母在乎的人。

现下周家败落的不成样子,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祖母心中不会好受。

杨嬷嬷连忙拦住霍昀希想亲自去的动作:“希哥儿,你别急,嬷嬷早都让人给老夫人传口信了。你先和嬷嬷回希安堂,说不准老夫人已经在希安堂等你了。你的腿可要好好看看,可不能落下病根。”

和卢宴珠一同走到祠堂门口时,杨嬷嬷就差人去传话了。

只要夫人肯出手,在大少爷的事情上,二爷最后一定会妥协了。

毕竟二爷想要希哥儿亲近生母的意图,府里有心的人都能发现。

椿芽走到卢宴珠身边,压低声音道:“夫人,就让大少爷跟着他们回希安堂吗?”

椿芽看出来了卢宴珠是想和大少爷缓和关系,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夫人怎么不把大少爷叫到清辉院去?

母子俩一起用个膳,说说贴心的话,不就能修补母子之情了吗?

“小昀希与他们熟悉些,去希安堂也更自在。”卢宴珠能看出杨嬷嬷之流是真心疼爱霍昀希,现在他受了委屈,应该也更想和亲近的人相处。

她是想和小昀希亲近,只是来日方长,何必为了她的私欲,让孩子不自在呢。

霍昀希被杨嬷嬷的话提醒,如果不是卢宴珠让他起来,等父亲忙完公务,肯定会一一清算。

霍昀希想了想,稍稍挺起胸膛,走到卢宴珠跟前,矜持有礼的说道:“夫人,今天多谢你了,祠堂到清辉院路远地滑,不方便行走,昀希差人送你回去吧?”

卢宴珠见只到她胸口的小小少年,努力扮着大人说话,心间痒痒的,好想捏一捏霍昀希一本正经的小脸。

知道小孩子脸皮薄,她忍住笑,用平等的态度回答:“昀希你考虑得很周到,只是我等会儿不回清辉院。你先和杨嬷嬷回希安堂,记得上药,别让老夫人久等担心了。”

霍昀希大大的眼睛里有些迷惑。

“先回去吧,”卢宴珠弯了弯唇,“我会和张管事说,是我做主免了你的罚。你父亲不会再因为这件事责罚你了,你放心走吧。”

他才不是担心这点,霍昀希见卢宴珠真的没有别的话说,他藏起心中的失望,在其他人的簇拥下离开了祠堂。

“椿芽,你带我在霍府四处转一转吧,顺便去给张全带个话,我可不能在自己儿子面前失信。”卢宴珠最不耐烦待在屋子里,现在霍敬亭连卢府都不要她回,更不可能同意她出府了。

正好霍府的院子她还没逛过,一边认认路,一边看看景,也聊胜于无了。

霍昀希走到转角处,忍不住又回头望了那个生养他的女人一眼。

她正偏头与丫鬟说话,乌黑的鬓发,衬托得她久病的脸白得透明,不知是说到了什么兴处,她眉梢眼角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笑意。

不是那种刻意挤出来的、敷衍的、倦怠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快活神情。

他曾梦到过,母亲温柔得与他说话,关心他的课业,关怀得给他擦汗。

霍昀希早都不做这样的梦了,但现在一身丁香色的夫人,真的好似一朵馥郁的花,即使病容未消,都比他梦中的那个人美上一万倍。

“希哥儿,你在瞧什么?是有东西落下了吗?”杨嬷嬷关切的声音响起

霍昀希收回视线:“我刚才误以为荷包掉了,现在找到了,嬷嬷我们走吧。”

卢宴珠不会想到,在她看来只是随手做了一件小事,会让霍府有的人寝食难安。

毕竟霍敬亭口口声声说她是霍府主母,想当初她娘亲掌家的时候,多少次救他们兄妹于水火之中,最多引得父亲抱怨两句,娘亲太娇惯他们兄妹,这在卢府根本算不上能拿出来说道的事情。

小山居书房内。

霍敬亭在拟好信件的间隙,看着外面的天色问道:“霍昀希还跪在祠堂吧?你差人去看看,老夫人有没有给他准备吃食和取暖的衣物,要是没有,你让人以清辉院的名义送一份过去。”

霍敬亭捏了捏鼻梁,睁开眼,就见石墨的神情有些古怪。

“怎么?你不愿意去?还是又想说霍昀希不会相信东西是清辉院送得?”

“二爷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大少爷根本不信是夫人在关心他!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做这种没意义的事情,还不如直接就以二爷你自己的名义送给大少爷。”石墨不解的说道。

霍敬亭把写满丽州除匪后收尾安排的信纸装进信封中,又用火漆封缄:“谁说没有意义?只是换一个名头就可以给他希望,没有比这更容易,又更起作用的事情了。”

“可是这些都是虚假的,只会让大少爷一次次失望。”

霍敬亭在桌上敲了三下,一个最普通的灰衣仆人闪身出现在屋内。

“把这封信交到丽州卫所一个叫蒋启的千户手中,我要送他一份谢礼,这事做得隐秘些,不要让旁人知晓。”霍敬亭淡淡吩咐。

灰衣仆人面无表情抱拳领命:“是。”

话刚落,书房内已不见他的身影。

“石墨你错了,虚假的希望也是希望。而且不管希望是否掺杂谎言,没成真前,真的也是假的,而希望成真后,假得是真的了。”霍敬亭淡漠开口,最后下了结论,“所以不管真假,希望必须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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