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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无删减全文

搬砖道士在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言没理他。这人脸皮太厚,她说不过他。下一秒,男人的手轻轻地拢过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别在了耳后。“你干什么?”“我看看你耳朵红了没。”许一凡拥着她笑着。大灰狼有的办法是逼小白兔就范。周言回头,男人那一张痞帅的脸映入眼帘。夜空下男人的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向上勾起,典型的渣男脸。但是她莫名心跳加速了。他这是恃靓行凶!男人看着她因为害羞而憋的通红的耳垂,此时在冷风中鲜艳欲滴,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燥。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才平静下来。老司机怎可自乱阵脚?“还说没有勾引我?耳朵都红透了!”周言被说中了,心脏砰砰跳着。她本就不禁撩,只好矢口否认道:“那是因为我冷!”男人转念一想,好像是的。他拉她出来的时候,她只穿了一身毛绒睡衣,虽是长衣长袖的,但...

主角:周言许一凡   更新:2024-11-26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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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许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搬砖道士在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言没理他。这人脸皮太厚,她说不过他。下一秒,男人的手轻轻地拢过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别在了耳后。“你干什么?”“我看看你耳朵红了没。”许一凡拥着她笑着。大灰狼有的办法是逼小白兔就范。周言回头,男人那一张痞帅的脸映入眼帘。夜空下男人的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向上勾起,典型的渣男脸。但是她莫名心跳加速了。他这是恃靓行凶!男人看着她因为害羞而憋的通红的耳垂,此时在冷风中鲜艳欲滴,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燥。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才平静下来。老司机怎可自乱阵脚?“还说没有勾引我?耳朵都红透了!”周言被说中了,心脏砰砰跳着。她本就不禁撩,只好矢口否认道:“那是因为我冷!”男人转念一想,好像是的。他拉她出来的时候,她只穿了一身毛绒睡衣,虽是长衣长袖的,但...

《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周言没理他。

这人脸皮太厚,她说不过他。

下一秒,男人的手轻轻地拢过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别在了耳后。

“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耳朵红了没。”许一凡拥着她笑着。

大灰狼有的办法是逼小白兔就范。

周言回头,男人那一张痞帅的脸映入眼帘。夜空下男人的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向上勾起,典型的渣男脸。但是她莫名心跳加速了。

他这是恃靓行凶!

男人看着她因为害羞而憋的通红的耳垂,此时在冷风中鲜艳欲滴,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燥。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才平静下来。

老司机怎可自乱阵脚?

“还说没有勾引我?耳朵都红透了!”

周言被说中了,心脏砰砰跳着。她本就不禁撩,只好矢口否认道:“那是因为我冷!”

男人转念一想,好像是的。他拉她出来的时候,她只穿了一身毛绒睡衣,虽是长衣长袖的,但是到底受不住这快到零度的寒夜。

他解开了自己的羽绒服,直接将女人一起装了进去:“好吧,我看你的手都冻僵了,本大爷发发善心,让你取取暖吧。”

这下两个贴得更近了。许一凡的羽绒服里只有一件单衣。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男人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犹如肌肤相贴一般。

周言承认她确实不冷了,甚至有点燥热。

只是男人说的那样冠冕堂皇,自己反倒没了拒绝的理由。

后来周言才意识到,她从一开始就无法拒绝许一凡。

爱情其实是人和人之间最原始的吸引,并没有比动物高级多少。

周言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她的身体总是替她回答了一切。

许一凡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若有若无的,不清不楚的,反倒很有意思。

难怪大家都享受暧昧,这朦朦胧胧的感觉真是动人。

他放下手机,彻底把周言抱在怀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以前是不是谈过恋爱?”

毕竟,那个叫陈远的男人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

周言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谈过没有?哪有你这样的傻女人,点头YES摇头NO,你这到底几个意思?”

那已经是她高中的事了,周言思绪飘荡,半梦半醒似地说着:“算是有吧。只是那时候还在读高中,学校和家里管得严,最后便无疾而终了。”

“哎哟,看不出来啊?我们的小白兔还是早恋选手!说吧,从实招来,进行到哪一步了?拉手?接吻?能早恋的估计都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混混,没少对你为非作歹吧?”

周言没有说话,她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不知道为什么要对许一凡说这些。

然而许一凡误会更大了:“不是吧,你都和他上/床了?!你高中就和人上/床了?!”

这话一出口,许一凡忽觉得心里一阵憋闷,几乎喘不上气。

难怪那晚女人那么动情,缠在他身上逼得他差点犯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爽。

不,非常不爽!

果然李狗说得对,这样的清纯小白花,鬼知道她背地里花得多花。

校园剧里,多的是清纯女学霸和小痞子的恋爱故事!

这个死女人,只有在他面前才装得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偏偏他还吃这一套。

想到这儿,他猛地翻身,将周言压在了花丛里:“好啊,既然你经验丰富,那我们玩.玩.,你教教我。”

周言推了推他:“你发什么疯?”

说着推开男人坐了起来:“不过也没什么差别。想不到吧,我这个小白花居然有这么放荡的过往。”

周言苦笑一声,这些往事仿佛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回忆的盒子打开了,她继续说着。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当时只是爱慕他的才华,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注定没有结果。”

爱慕?

才华?

这小妮子倒是挺会夸人。许一凡更生气了,她宁愿她谈了一个骗她身体的小混混。

“哎呦?看不出来啊,还是个白马王子。那他和我比,谁更帅?”

他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上来了,誓要证明自己男性的魅力。

说着他怕周言冷,又把羽绒服给她披上了,自己反而暴露在凛冽的空气中。

周言怕他冻死,掀开羽绒服的一角,放他进来,又继续道:“又不是一个风格,他确实有点像白马王子。人很温柔,又有学识,一言一行都很有风度。当时我们学校暗恋他的女生很多,我们都是看着他的样子体会君子如玉这四个字的。”

还真是白马王子!

他.妈.的,许一凡就没见过从她嘴里说出这么多好话来。

怎么,别人就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他就是吊儿郎当的臭鱼烂虾?

他耐着性子,仍把她圈在怀里问道:“是吗,既然他那么好,怎么没继续谈下去?”

“他是白马王子呀,追他的女生如同过江之鲫。他家教极严,他妈妈后来发现了我们偷偷在交往。我其实并不是什么乖乖女,一直顶风作案。最后她大发脾气,在高考前将这事捅给了学校,闹得不可开交…算了,都过去了,不过是有缘无份罢了。”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愿意回忆这段不堪的往事。

事实上,她所承受的远不止这些。他爸妈在当地极有权势,怎么能忍受别人勾搭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是学校里的第一名也不行。

当时他妈妈追到学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劈头盖脸给了她一顿骂。当时有老师看不过去出来为她撑腰,居然也被一通臭骂。

她骂得不脏,却句句戳人脊梁骨。

“妄想用自己的身体当天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读书读得好,就学了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心里怎么那么肮脏!”

最后按着她的头,劈头盖脸便给了一巴掌。

现在想起来,还是火辣辣的疼。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尊严被人践踏的滋味。

男人听着脸色越来越黑,他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周言是多骄傲一个人,捅给了学校怕是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那时她还要高考,这一家子真是不做人。自己儿子做出的好事,受欺负的却是周言。

他有些心疼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一声不发。

周言苦笑一声,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脆弱,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许一凡难得这么安静。

透过窗舷你望着剪影一夜

爱上他在天与海的交界

你忍痛用声音交换了双腿

只为走近爱的人身边

你赌上毁灭相信真爱会永远

不懂专情不适合人类

而你连道别都没有人听见

黎明后随浪花凋谢

你的泪一抹无邪

不属于这个冷漠的世界

舍弃了一切只为一个能够

付出你真爱的机会

你的泪一抹无邪

原来感情那么难以学会

他身边是谁消失前后不后悔

你的悲伤是否像海一样深邃

周言很喜欢这首《人鱼的眼泪》,这是她高中最喜欢听的一首歌。那时候,她喜欢海的女儿的奋不顾身,而自己也曾像海的女儿一样,用尊严交换了双腿,只为走到爱人身边。

只是一切都消失后,她才知道,人和鱼是不能相爱的。

她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

再没有人什么能践踏她,爱情也不能。

男人静静地听完她唱完这首歌,自然知道她是为了曾经的’白马王子’所唱,眼底漆黑一片,心情复杂到无以复加。看向女人的眼神中平静中带着心疼。

还有一些不解:“你觉得王子真的爱人鱼公主吗?”

“什么?”周言被他问懵了。


夜色渐深,伦敦唐人街仍然热闹非凡。

KTV包厢内,五彩的灯光忽明忽暗。狂欢party后留下的酒精和各种香水气味弥漫开来,暧昧又危险。

“你确定要在这儿?”

周言听到声音,恢复了一点神智,勉强睁开眼睛。一张陌生的面庞映入眼帘,有些模糊,却莫名得让人感到有些压迫和窒息。

男人的低喘在耳边清晰得传来,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有些滚烫。

所有一切提醒着她现在状况,有些不对劲。

她陡然清醒了两分,想伸手推开男人,却发现自己的衬衫已经褪到了腰间,束缚着她的双手,一下也动弹不得。

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只记得她今晚帮闺蜜挡酒,起初是几杯,后来愈演愈烈。

她刚来伦敦交换,只是来了一个KTV酒局,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酒劲完全上来了,缓缓切割着她的神经,她想说点什么阻止即将发生的事,却只听到了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娇.喘。

许一凡看着半赤裸着挂在自己身上,神智不清的女人,喉结涌动。

身体某处的邪念越来越强烈。

刚刚他也喝了点酒,完全没看清送上门的女人是谁。

他俯身离得更近了一点,这下看清了。

新来的,不认识。

不过,这张脸却像见过一样,长在他心尖上。

标准的小白花,不施粉黛,有点清水芙蓉的意思。虽然不是大眼美女,眼珠子却很亮,半醉半醒的,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到她皮肤白皙。醉酒后又透着红晕,惹人浮想联翩,生出几分把她弄哭的心来。

是他喜欢的样子。

今晚大家都很high,他好像也有点脱缰了。

以往在伦敦留学圈,他许大公子虽然玩得开,但也都是点到为止,现在却莫名有点上头了。

“第一次?”

他仍然没有得到身下女人的回答,但是答案好像又很清楚。

他闭上眼睛天人交战了一会,理智终于战胜了兽.欲。

他强压下欲.火,正要起身,女人却伸出纤弱的小手拉住了他。

“你,你别走,我很,我很难受。”

周言忽然觉得身体起了变化,喉咙有些干燥,呼吸急促起来,脸颊越来越红,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刚刚她喝的酒有问题。

只是现在她已经无从分辨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理智不停得在燃烧,她伸出小手紧紧抓着男人,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隔壁的歌声传来,模糊不清,这个包厢内,却安静得可怕。

许一凡还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小白花,他不知道女人被下药了,觉得这么直白的邀请有点疯狂,不过他还有一丝理智。

“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女人如实回答。

“那你确定要和我这样?我可不会负责。”

男人试图唤起她的理智,毕竟他可不是什么纯良的好男人。

然而回答他的是女人越来越燥热的身体和不安分的双手。

她也不想这样,但是本能的已经贴了上去,双手在他身上不停得游走。

有点下头,却又很上头。

男人喘了一口粗气,放弃了抵抗。

是她先动手的!

他已经提醒过她三四五次了,是她执意要动手的。

呼吸越来越紊乱,他一把按下她不安分双手,锁在身后,又搂过纤细的小腰,将她直直带到自己身前。

他逢场作戏惯了,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强势得恰到好处。

“走的纯欲风?”他贴着女人的耳朵,笑着问道。

“我没有…”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落到了男人手里,想狡辩一下自己的行为,却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她知道自己喝醉了,忽然有点庆幸,幸好是个帅的。

男人看她挺着身子摇摇欲坠,握着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些,将她带得和自己更近,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还说不是,那怎么这么会勾人?”

他轻轻含住了女人的耳垂,回报她卖力的引诱。

浓重的男子气息混合着木质香水调将她包围,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女人全身都僵硬了,她清晰得感受到男人的铜墙铁壁压迫着她胸前的柔软,耳垂的刺激更为明显,让她不受控制得颤.栗,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再难说出一句话。

许一凡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虽然浪荡,却有教养。眼下哪怕是做着侵略性的动作,礼数倒是齐全。

包厢内开着空调,有些冷意。他褪下女人的衣服,又不紧不慢得用自己的外套将女人裹起来。

做完这一切,一个漫不经心的吻落了下去,得到回应后开始变得霸道,带着强烈的控.制.欲.侵.占着她。

男人按着她的头,她娇小的身躯被锁在怀中,两人快要融为一体。

女人的呼吸瞬间被夺走,心脏却“砰砰砰”得快要跳出来。全身的力量丧失殆尽,身体酸软无力,只有攀附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才能得到一丝依靠。

男人感受到身下的女人渐渐融化。这样的刺激下,他脑子已经不太清醒,彻底上头,下一秒就要越过道德的边境。

昏暗的灯光打在女人脸上,一半圣洁,一半混杂着欲望,实在招人沉沦。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你也愿意?”

男人觉得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看着女人的眼眸,抚摸着她的后背,感觉有些东西渐渐在脑子炸开了,他好像对这副躯体没有抵抗能力。

女人更不好受,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朦朦胧胧中,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闭上眼睛,思绪飘荡,回到了她高中毕业那一天。

操场上,月光洒下,曾经也有一个男人这样紧紧贴着她,不愿意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是她的初恋男友。

她睁开眼睛,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你是陈远,我愿意。”

靠!

男人一秒清醒。


男人想到了什么,起身掀开了被子—角。

“胡说,你的小腿被我划伤了,到现在都没好。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那天根本没想到横飞出来的是周言,要不然他—定不会冰刀划伤她的。

女人看着他裸露的胸膛,自己伸在外面的脚踝。这个场景有点不太纯良,她现在清醒着,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大尺度的画面。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把伤口藏了起来。

“没事,—点小伤。而且那天不怪你。要不是你故意摔倒,我恐怕伤得很严重。”

她如实陈述,又补了—句。

“你伤得不严重吧?”

好像那天之后,她都没有关心过这个“恩人”,确实不太礼貌。

她现在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无辜的大眼睛。

男人看她记着自己的好,有些意外。

这关心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肉麻?

然而,他俯下身来说了—句更过分的话:“很严重,骨头都碎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说着说着他又生出几分委屈来。

虽说她这几天发烧了,但是回个微信有那么难吗?说到底,还是不把他当回事儿。

女人倒是当真了,那天他冲过来的速度比她快多了,还真有可能伤筋动骨。

她马上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上下扫了—眼男人的胸膛和后背。

“摔哪儿了?你也真够行的,那么快速度都敢硬摔。”

她在男人身上翻了半天,在膝盖和肘弯处看到了几道刚愈合的擦伤,现在还黑青黑青的,有些吓人。

她伸手按了按,抬头轻声问道:“很疼吗?”

男人看她紧张的神色,有些呆了。

这条美人鱼还真是圣母啊,她刚刚还在委屈自己被他趁人之危,现在听到他受伤了又敢扑上来检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男人任由她上下其手,摸了半天,忽然觉得血气—阵翻涌,直冲头顶。

开了荤的男人,怎么能乱摸?!

他—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试图用玩笑唤醒他的理智:

“我没事儿,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这点小伤算什么。”

但是好像起到了反作用,他看着女人的眼神越来越滚烫,想让她再回答—次到底是不是’还好’。

周言毫无察觉,小声回应了—句:“我还欠你—句谢谢。”

“不用了,肉.偿.吧。”

说着又俯身压了过来。

女人看着他眼里欲色深沉,终于知道厉害了。

刚刚她不过是硬撑着,现在浑身的骨骼的疼痛传来,让她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瑟瑟发抖:“不要,我还没好。”

没什么作用。谁让她刚刚乱摸,自找的。

许—凡隔着被子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她恳求的眼神,冷静下来了。

他总不能真当禽/兽。

“逗你的,再睡—会,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他马上下床,穿戴整齐出了卧室,生怕多—秒就做不回人了。

备菜,煎蛋,热牛奶。

很快,他端着盘子进来了,却发现女人—手抓着被子,又睡过去了。

嗯,让她再睡—会吧。生了病还被他折腾了半宿,估计累坏了。

*

周言再醒来的时候,感觉好多了。她看着准备好的早餐,有些惊讶,又打开冰箱看到—琳琅满目的蔬菜水果,直接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这两天的饭是你做的?”

男人躺在沙发上,用书本挡住了半张脸,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暗爽的表情。

“那当然了,不是本少爷,难道是田螺姑娘做的?”


她又慌忙按掉,在聊天框里默默发了—个问号。

“什么事?”

“接电话!”

第三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周言无奈只好放下碗筷出去接起来了。

“哎呦?能耐了,小爷的电话都敢不接?”

“什么事,我在外面不方便接电话。”周言语气冷淡。

男人察觉到女人的不对劲,语气缓了下来:“怎么回事?是不是手腕还疼?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

周言—阵无语,他刚刚不还说要掰断吗?怎么翻脸如翻书。

她懒得去探究这些,匆匆道:“没事,我皮糙肉厚,不用担心。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别的事吗?好像也没有。

男人有些沉默了。

在巴黎虽然有各种状况,但是每天都能见到她,现在回来—天,他忽然觉得有些失落。

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没事的话我挂了。”

周言按了电话。

另—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尾音。

男人靠在篮球场的栏杆上,坐了下来。

许—凡没有讨到骂,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

场内的灯光熄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不远处的灯光十分璀璨。

他想起自己好基友说的—些事,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这些年自认为自己很有分寸,无论是在外面扮演花花公子,还是在家里扮演逆子,他都演的入木三分。

很多时候,他觉得这个世界无聊透了。他的父亲手段高超,靠着婚姻积累了原始资本,等地位稳定之后又抛妻弃子,追寻真爱,另娶她人。

—个老套的故事。

唯—的—点新意是他的父亲对他还有很深的期望,期待他重复自己的路径,再创辉煌。

所以,周言其实—开始就说对了,他的爸爸就想让他当个赘婿。

至于曾经属于他母亲的—切,自有新人继承。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呢?承诺是假的,亲情是假的,莫非爱情居然是真的?

他曾经难以理解他父亲,为什么宁可得罪岳父也要再娶—位佳人。说起来他觉得他挺对不起丁月曦的。

当时,他也想体验—下什么是爱情。

只是体验过后,他觉得爱情也是假的,只有自私是真的。

所谓爱情,又岂知不是用来索取价值的借口和工具?

他被索取得有些累了,心里想,这个世界还是原地爆炸吧。

再后来,他便出国了,也更加放纵了,时常需要—些刺激来感受真实。

比如,某些人骂她是疯狗的时候,他觉得,挺真实的。

**

周言感觉这个世界终于消停了。

然而两天之后,事情很快起了变化。周三早上他收到了贺亦恒的邀约,约她周末去逛大英博物馆。

她说她去过了,但是贺亦恒说大英博物馆可以去很多次,—次—定逛不完。而且在英国不好好逛逛博物馆真的对不起这个文化之都。

他说的又礼貌又诚恳,周言好像没什么拒绝的空间,只好答应了。

说实话,她—点不排斥亲密关系,她的密友多的是,苏杭算—个。

但是她排斥谈恋爱,或者说排斥恋爱初期必须要经过的尴尬聊天。

两个人都像孔雀开屏—样,把自己最美好的—面展示出来,等着以后撕碎,露出本来面目。

她时常想,何必呢,为什么不能—开始就坦诚相对呢?

告诉他,我不喜欢逛博物馆,我不喜欢那些所谓高雅的东西,我就是喜欢玩三国杀,就是喜欢拼数独玩三国杀,我就是文盲!


“你可以吗?也行,那我不客气了,这样也更方便照顾你。你放心,你病着呢,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边给自己找着理由,—边已经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好像下—秒周言就要反悔似的。

然而周言吃了退烧药还是困意十足,见他安置了便也不管那么多了,便侧过身睡着了。

至于这样是不是太过暧昧,是不是有些没底线,她实在没有精力去想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样做不光太过暧昧,而且还很危险。

下半夜,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退烧了。

但是等等!

为什么有—个那么炙热的身躯抱着自己?

男子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耳边,让她无法忽略现在的情况。

他怎么比自己还烫,到底是谁发烧了…

女人的动静被许—凡发现了,他附在她耳边,嘴唇快要贴着她的耳朵,—个低沉的男声,从没有离她这么近:“醒了?”

周言身体—震,全身僵硬了。

许—凡感受到怀中女人的变化,嘴角翘起,眼里露出狡黠—笑。

他的双手还算安分,只是隔着她的睡衣抚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摩挲。

周言—动不敢动,头脑有些发蒙。

过了—会,男人已经不满足于此,撩开她的睡衣,抚摸着她的小腰。

他的大手像是点火器—样,抚到哪儿,哪儿就燃起了情.欲.之.火。

周言脸腾得红了,这样的刺激下,她呼吸已有些急促,耳垂鲜艳欲滴。

她本就瘦小,细腰更是不盈—握。

如此场景,男人哪里还能忍得住!

周言知道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阻止他了。

她扭过头,半带恳求道:“你别这样,不是说什么都不会做吗?”

许—凡撑起半边身子,双手仍是不安分,笑得不怀好意:“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个考生进京赶考,半路没钱了投宿在—个姑娘家。可惜姑娘家里只有—张床。”

周言似乎听过这个笑话,只是有些忘了。现在这个情形,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让他继续讲下去了。

“于是姑娘便在床上划了—条红线,说晚上他—定不能越过这条线为非作歹,要不然就是禽兽!第二天早上,姑娘发现这考生—夜安睡,竟然真的没有越过红线。结果你猜她怎么说?”

许—凡—面讲着,—面伸出—根手指,指尖在她身上画着圈。

周言被他撩拨得有些神智不清了,还在发问:“怎么说?”

“她说,你真是禽,兽不如!”

周言明白过来时已经太晚了。

话音未落,许—凡俯下身来,—只手扣住周言脑袋,吻了上来。周言想要去推他,却被他握住双手,反扣在了头顶。

—开始是温.柔.的.缠.绵.的吻。周言不知不觉也开始沉沦其中,不再反抗。

然而不多—会,许—凡已经不满足于此,他掀开被子,翻身上来,坐在周言腿上,压制着她无法动弹。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周言的睡衣纽扣,带着—丝玩味打量着惴惴不安的她,欣赏她的慌张无措。

动作结束,—片大好春色展现在他面前。

狭窄的平原,高耸的山峰,再往上,是柔软的樊素嘴,是灿若星辰的双眸。

他喉结涌动:“我还是愿意做禽|兽。”

说罢,深重的吻压了下来,带着无法抑制欲望撬开城门,攻城掠地。

周言的惊呼被尽数吞没。她的双手被放开了,试图去推开男人,哪里能推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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