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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麦季承宵的小说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小说阅读

离家出走的小怪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消失的那天,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手机上并没多出什么电话,也没有什么质问的消息。他甚至庆幸的想,也许她不关注娱乐新闻,并没有看到那场铺天盖地的订婚盛宴。这种庆幸延续到他回到两人的住处。推开门,所有的贪妄戛然而止。房间空空荡荡,所有他送给她的东西都还在,包括她从不离身的那部手机。客厅的墙壁上多出来一句话,口红的色泽扎眼的像是血: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她总是那么可爱,连发脾气都带着一股孩子气。可就是这样一个孩子气的女人,成了他无法释怀的梦魇。那以后,他用所有的办法竭尽全力的寻找,可却怎么都无法得到有关于她的半点消息。她告诉他的身份假的。他自以为掌控她的一切,其不知是个可悲的小丑。她的学校是假的,专业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他曾因为谨慎,...

主角:乔麦季承宵   更新:2024-11-26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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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麦季承宵的其他类型小说《乔麦季承宵的小说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离家出走的小怪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消失的那天,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手机上并没多出什么电话,也没有什么质问的消息。他甚至庆幸的想,也许她不关注娱乐新闻,并没有看到那场铺天盖地的订婚盛宴。这种庆幸延续到他回到两人的住处。推开门,所有的贪妄戛然而止。房间空空荡荡,所有他送给她的东西都还在,包括她从不离身的那部手机。客厅的墙壁上多出来一句话,口红的色泽扎眼的像是血: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她总是那么可爱,连发脾气都带着一股孩子气。可就是这样一个孩子气的女人,成了他无法释怀的梦魇。那以后,他用所有的办法竭尽全力的寻找,可却怎么都无法得到有关于她的半点消息。她告诉他的身份假的。他自以为掌控她的一切,其不知是个可悲的小丑。她的学校是假的,专业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他曾因为谨慎,...

《乔麦季承宵的小说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消失的那天,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手机上并没多出什么电话,也没有什么质问的消息。

他甚至庆幸的想,也许她不关注娱乐新闻,并没有看到那场铺天盖地的订婚盛宴。

这种庆幸延续到他回到两人的住处。

推开门,所有的贪妄戛然而止。

房间空空荡荡,所有他送给她的东西都还在,包括她从不离身的那部手机。

客厅的墙壁上多出来一句话,口红的色泽扎眼的像是血:

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她总是那么可爱,连发脾气都带着一股孩子气。

可就是这样一个孩子气的女人,成了他无法释怀的梦魇。

那以后,他用所有的办法竭尽全力的寻找,可却怎么都无法得到有关于她的半点消息。

她告诉他的身份假的。

他自以为掌控她的一切,其不知是个可悲的小丑。

她的学校是假的,专业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

他曾因为谨慎,没有让她在两人交往期间留下哪怕一张合照。

现在,这成了最让他痛恨的地方。

除他以外,再无人知晓这段恋情。

他曾洋洋自得的瞒天过海,如今成了让他痛不欲生的查无此证。

许多人都觉得,根本就没有过什么女人。

也许那就是他压力太大,做的一场又一场缠绵而又绮丽的梦。

被他聘请的私家侦探在一次次的无功而返后,眼含怜悯的塞给他精神科医生的名片。

听完他跟恋人所有故事的陌生酒友,也会委婉地劝他,试着了解一下精神分裂。

再这样下去,季承宵也觉得自己要疯了。

被她折磨。

也是被他自己折磨。

-

季承宵回复了一句后就再次消沉下去,周无忌感受到他的疲累,也识趣的没再打扰。

直到忽然接到一通电话,周无忌猛地拔高了音调:

“什么?小楚总今晚来不了了?”

听起来是工作上的事出现了变动,季承宵睁开眼睛,看见周无忌气的铁青的脸庞。

男人咬着牙根,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老婆被个恐怖电影给吓到了,害怕到根本离不开人?你告诉我,你摸着良心告诉我,这他妈的叫什么狗屁理由!”

千里迢迢从A市来到这个小破地方,就是为了谈这么一桩生意,现在他们人到了,要见面的正主却忽然说不来了。

周无忌不止眼里喷火,头顶上的每根头发丝,都仿佛要往外冒出火。

跟他对接的助理也能理解周无忌的心情,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他身上,他也必然会无法接受。

可是……

小助理十分无奈:“周总,我早就提前跟你说过的,小楚总这个人的脾气实在是太难以捉摸了,而且他也不缺钱,咱们提出的条件对他来说根本没有诱惑力。”

“妈的!”周无忌懒得跟他再废话,怒骂了一声,烦躁关上电话。

季承宵在一边静静看着他:“合作方出问题了。”

周无忌表情依旧很差:“你都听见了,这姓楚的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得,爽约也不找个靠谱的理由,他敢这样做人,就不怕我们怀恨在心,以后往死里报复他。”

跟他不同,季承宵在合作之前对合作对象调查的较多一些。

“楚弥生,男,二十五岁,家族在国内刚开放那几年借了东风,凭借独门秘制的菜肴秘方开餐厅,成为第一批积累下资产的佼佼者,后来并没继续经商,选择了集体移民。

楚弥生自小在国外出生,顶头有个哥哥扛了所有的压力,他就负责吃喝玩乐,一直倍受宠爱,做什么事都有一大帮亲戚保驾护航,没受过任何挫折。

国中时从国外转学到迦叶,后来又回到国外读大学,念完了大学又回到国内开餐厅,并在半年后跟他妻子成婚……

据说他目前的太太就是他当年忽然转学的理由,他学生时代的女神加暗恋对象。”

季承宵说的轻轻松松,背一大篇人物资料就跟照着读一样熟练。

周无忌却越听脸色越黑,最后干脆悲愤道: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为什么要让这么顺的人活着啊,就为了用他的完美和畅快对比出我们的悲惨和不易吗!”

他跟季承宵出身都极差,尤其听不了这个。

季承宵还好些,他母亲是个还算聪明的拜金女,生完他让他认祖归宗后老老实实拿了钱走人,没不自量力的想要上位。

因此季承宵从小到大虽然没感受过正常家庭的关爱,但也没遇到过太棘手的麻烦。

但周无忌就比较不幸了,他妈妈是个高档外围,做过的生意太多,生下他以后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竟然还犯蠢的把那些得罪不起的权贵每一个都讹了一遍,以至于遭到报复,被毁容了不说,还被扔到最下贱的红灯区。

周无忌打小是在别人的谩骂跟冷眼中长大的,要不是成年后样貌越来越像周家的掌权人,而周家这些年除他以外又没一个男丁,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走出红灯区,就留在那里,跟他那个愚蠢的母亲一起,发烂、发臭。

季承宵心底同样对楚弥生那种人也不太喜欢,毕竟没一个生意人会喜欢约好的时间不到半小时提出爽约的合作伙伴。

但是,这次真的有不得不屈就的理由。

“给对接的人打电话,既然这次见不成,那就重新约见面商谈的时间吧。”

两人最近要做的一档生意,合作方是个很难讨好的老太太,她掌握着上百亿的投资,直接可以决定周无忌能不能真正在周家站稳脚跟。

老太太没什么弱点,唯独喜欢吃国宴上的一道白玉翡翠,那道菜是楚家的私房菜,别人都不行,只有楚家人才能做出来这味。

因此,两人这一次来找楚弥生,实际上是有求于人的。

周无忌心里也明白,嘴上虽然骂的脏,但最后还是又给先前对接的助理打了通电话。

可这一次,相比之前的好说话,助理却坚定地拒绝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周总,小楚总忽然决定要带着他太太去看音乐演唱会,明天上午就坐飞机出发,看完了演唱会还可能在外面旅游一段时间,他实在是没什么工作档期……”

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这回淡定如季承宵,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低声皱眉道:“册那!”


她又恢复了两人初见那时的状态了,表情冷冷淡淡,目光清冷漠然。

周无忌发泄,她就听着,任由他宣泄情绪,看着他口出恶言。

一直到周无忌把他想说的所有话都说完,整个人也像是卸下了所有力气一般,红着脸大喘着气,肩膀一瞬间松垮下去。

白粟才抬起手,安抚的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周无忌一怔,眼眶微红,错愕地看着她。

白粟对着他笑了笑:“我想,你也许是被季承宵欺骗了,我当初之所以选择离开他,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私生子身份,而是因为他在跟我交往的时候,又忽然曝光跟另一个豪门千金订婚。”

周无忌的目光倏然颤动了下,他怔怔望着白粟,一言不发。

白粟嘴角的笑意慢慢淡去,又恢复成寡淡凉薄的模样。

“我从来没有因为身世而看轻任何人的意思,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父亲是个杀人犯,母亲是个精神病,就我自己这样的身世,我有资格轻视看不起谁呢?”

“不过季承宵,我是真的很讨厌他,明明他自己的母亲就承受过被世俗不认可的煎熬,他却还是重复了他父亲的老路,并且还想把当时一心待他的我也逼到那条他妈妈走过的脏路上。”

“英雄不问出处,一个人最后能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与尊重,从来不是看他从什么样的肚子里爬出来,而是看他有能力后选择做什么样的事。”

“周先生,你为朋友打抱不平,我其实还挺欣赏的,你很讲朋友义气,至于你一心当作受害者的另一个人,他有没有对你同样讲义气,我就不评价了。”

周无忌定定看着白粟,她拍他肩膀的那只手腕上,还残存着他过于用力捏出来的红痕,他刚刚那么想把她带到季承宵的面前,此时她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的位置,可他却骤然后退了一步,狼狈的退开到她的一步之外。

“对……对不起……”

他狼狈地低下头,不敢再与她的目光对视。

他只知道季承宵有个深爱的女人,知道他被那个女人无情的抛弃。

至于其他的,更深层次细致的部分,他根本一无所知!

“没关系,我原谅你。”白粟大度地说:“周先生,我还挺喜欢你为了朋友什么都能做的这股劲儿的,甚至你在我眼里都比季承宵那个明知故贱的东西要好的多。可惜我老公占有欲太强,不然我真的很想也跟你做朋友。”

周无忌猛地抬眼,难以置信看向眼前的女人,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刚刚都那样对她了,那么粗鲁,那么无礼,还对着她大发脾气。

可她竟然不仅不讨厌他,甚至还愿意跟他做朋友?

白粟迎着他的目光笑笑,她不是喜欢笑的人,她知道自己笑容的杀伤力。

“该聊的也聊完了,能说的都已经说开了,周先生,我现在要走,你总不该再拦着我了吧?”

“不,当然不会……啊,我的意思是说,我送你。”周无忌看着白粟脸上的笑,只觉得她整个人沐浴着金光,连头发丝都在闪闪发亮。

心中涌动着一股感觉,那是他前半生纸醉金迷里,从没体验过的。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白粟已经坐进了他的车后座,而他在给她当司机。

“直接送我回酒店吧。”刚刚那样胡闹了一场,白粟也有些疲惫,她不习惯跟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他刚刚碰了她的手,她现在就想洗个澡。


周无忌深知自己这位朋友是什么德行,进入宴会大厅后自觉地转走了张助理注意力,季承宵则是一刻不停的走向洗手间。

等感应龙头出水时,眼眸无意间往镜子里一扫,一抹穿黑色晚礼服的倩影映入眼帘,季承宵身体一震,猛地回头,目光如炬望去!

黑裙女子接到他的注视,怔了下后礼貌的回以微笑,季承宵皱起眉头,很快收回目光。

不是她,不是他心里想着的那个人。

只是走路时的样子,侧脸有几分像。

他自嘲地勾出一抹笑,垂下眼帘清洗双手。

三年都找不到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巧被他给遇见?

他真是快疯魔了,才会看谁都像她。

宴会前厅,在张助理的引荐下,周无忌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那位楚家菜接班人,晃点了他一次的那位小楚总。

跟他想象的吊儿郎当,一看就不靠谱的恋爱脑蠢男不同,这位小楚总竟然长了副相当有欺骗力的外表。

身材高大,五官俊朗,哪怕只穿着一身看不出品牌的白色T恤,懒懒散散坐在沙发上喝饮料,也能吸引到不少异性感兴趣的目光。

周无忌打量楚弥生的同时,楚弥生也根据张助理判断出了他的身份。

男人起身主动迎接,友好一笑,脸颊两边印出深深酒窝。

“初次见面,你好,周总。”

非常阳光的笑容,非常阳光的气质,一看就是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重大打击的那种幸运儿童。

周无忌在心中做完评定,烦躁又加深几分,让他跟楚弥生这种人近距离相处,还要面对面的说话,对他而言简直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点点头:“你好,小楚总。”

多一句废话增加的都是他自己受煎熬的时间,周无忌不愿自虐,干脆直入正题。

“如果你找我们来就只是为了说道歉那种没用的废话,那我想就不必了,比起那种没意义的东西,我更希望你能直接一点,主动说到底要把条件提高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肯签下我们的合同。”

谈合作当天借故毁约的事周无忌也经历过,那种人多数都是为了把自己的利润再拔高一层,他把眼前的楚弥生那当成那种人中的一个。

楚弥生因他的直白而微愣了下,随即轻笑着摇头:

“周总,想必我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没办法跟你们合作的原因,我想张助理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他把目光看向自己的私人助理小张,张助理用力点头,顺便回以他一个丧丧的笑。

老板太任性,总是得罪别人而不知,他作为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的,时刻都在担心自家老总会因为得罪了大人物而被搞破产,真的心好累。

“开什么玩笑!陪老婆看电影看演唱会旅游什么的,这么不走心的借口,你跟我说你是认真的?”周无忌还是没控制好情绪,声音都忍不住比刚才大了许多。

楚弥生却依旧淡定,诚恳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哪有男人为了个女人金山送到面前都不赚,事业心低成这个样子的?

周无忌张嘴就要怼他。

楚弥生忽然站起身,朝着他背后用力挥手:

“老婆,我在这边!”

周无忌一怔,下意识也回头,朝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

他倒是真想看看,那个让男人彻底没了事业心,拿合作对象当玩笑耍,堪称当代褒姒的女人,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子。

周无忌的眼睛开始四处探索。

周无忌的目光精准的抓住了目标。

周无忌愣住了。

有那么一种人,就是那样,不需要跟她见面,也不需要说任何的言语。

他只是从旁人的嘴中和自己的想象中了解过她。

可是当他真正见到她那一刻就会意识到,是的,那就是她。

宴会入口处,女宾还在持续到访。

从门外往里走的人陆陆续续,半数以上都是颜值可以称作一流的气质美女。

可是在她们之中,却有一人,只需一出现,就能夺走其他所有同行者的风采。

那女人甚至没穿礼服,一身普普通通的灰色长裙,衣服的颜色是低调的,可她的颜值却一点都不低调。

及腰的黑卷发瀑布般浓密的披散在身后,白皙的肤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珍珠般的光辉。

五官不仅无可挑剔,一双丹凤眼还格外迷人,清冷中带着几分忧郁,她仿佛在和人对视,又仿佛置身世外仙境,此时不过是一个化身,凡尘俗世的万物都走不进她那清湛如水的美目里。

周无忌定定地看着她,他只是看了她一眼,还不确信目光是否跟她有过短暂的交汇,可就只是那一眼,他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辗转荡漾在胸怀。

这种动荡,跟过去久浸风月看到美人后惯性的拿打量商品的目光去估值,那种肮脏的欲望不同,而是一种万般柔情涌上心头的刺痛,像被人用针轻轻地戳了一下,那疼不严重,可怕的是,会让人感到上瘾。

直到美人从眼前消失,周无忌才从那种无法控制的情绪中走出来,然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真可怕,这种只不过是见了一面就让男人为之心痛的女人真可怕。

就连久浸风月,自恃已经对美色无感的他在刚刚荷尔蒙上头的某一瞬间,都生出了要扑上去对她搭讪,然后不惜一切代价,把能拿出的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来换取美人一展欢颜的念头。

她果真是个当代褒姒。

楚弥生拥住走到他身边的爱妻,从她出现那一刻,他的注意力便全部集中到了她身上,完全没察觉到周无忌那时不时往他老婆身上瞄去的眼神,做贼似的不对劲。

“不是说在车里等我吗,怎么又过来了?”

女人轻声开口,她的声线跟她给人的第一印象也一模一样,清冷中带着几分忧郁,唯一不同的是,可能是对话的是她丈夫,于是这种冷和忧郁中,就又多了点特例的温柔,听起来格外的缱绻。

“外面天阴了,看样子傍晚要下雨,我来给你送伞。”

楚弥生灿烂一笑,很喜欢他的妻子也对他这样关心在意,他表达开心的方式也很热情,抱着她就要吻过去。

女人微微蹙起眉心,拿手隔开:“别这样,还有人在。”


白粟从卧室里出来,上身已经换了藏青色的吊带。

这颜色把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瓷器一般清透。

细细的肩带挂着洁白无瑕的肩膀,露在外面的锁骨清瘦美好,像蝴蝶的翅膀。

倚站在卧室的门边,对楚弥生手里的药丸看都没看。

清幽的眼神,水波中像带着钩子,静静望向他的眼睛。

楚弥生跟她对视,喉结上下滚动。

白粟转过身,再次返回卧室。

茂密的黑发像深海中的海藻,围绕着纤细的腰肢轻轻舞动。

只一个背影,便是无尽的风情与绮丽。

楚弥生深吸口气,认命地放下手中的药丸,追随着海妖而去。

有些了不得的女人,生出来就是为了要男人命的。

……

季承宵派去的侦探传来消息,说是在南方看见一开花店的女人,样子很像他嘴里的乔麦。

接到电话后他连觉都不睡了,凌晨一点,连夜就买了最近的飞机离开了迦叶城。

于是便只剩周无忌一个人处理楚弥生的事。

演唱会就在今天,时间迫在眉睫。

他不得不一大早就爬起来跟负责烟花以及房车和酒店的人沟通。

季承宵担心底下人掉链子,特意嘱咐楚弥生他们去看演唱会的时候,要周无忌全程跟着。

迦叶城又太小,总共就一个机场,满脸怨念的周无忌跟楚弥生夫妇再次碰面。

让他惊讶的是,楚弥生看着状态也不是很好。

男人眼下带着两团硕大的黑眼圈,一副昨晚没睡醒的样子,到了休息区就直奔沙发椅,然后就一头栽了下去。

倒是他身边的楚太太,依旧容光焕发的,为了方便出游,她今天只穿了身简便的运动装,鼻子上架着副硕大的墨镜,把脸遮掉了一半。

可即使是这样,也很有明星范,旁人能一眼就判断出来那是个超级大美女。

周无忌想了想,主动上前去打招呼。

“小楚总,楚太太。”

正低头玩手机的白粟一顿,回头瞥他一眼,对他点了点头。

态度不算热情。

周无忌也不尴尬,他在女人面前的脾气一向很好,尤其是美女。

凑到白粟右边坐下,又瞅瞅依旧睡得眼睛都不睁的楚弥生。

“小楚总这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白粟在他靠近时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体,把距离隔远。

“周先生也要去惠城?”

这个点,起航的飞机就只有一趟。

周无忌点头:“对,我和你们一起。”

他等着白粟问为什么。

然而女人已经再次低头玩起手机,完全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愿。

周无忌抿了抿嘴角,美女都是对男人爱搭不理的,行,他接受。

过了会儿,有推销员进来卖特产。

周无忌惊得眼睛大大的,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机场。

白粟面不改色,在推销员走到她面前后把那些人卖的东西每样都买了一份,然后随手放在了一边。

周无忌一直在不自觉的观察着她。

登机通知响起后,白粟叫醒补觉的楚弥生,两人朝着登机口走。

“楚太太!”周无忌下意识出声把她叫住:“你忘了东西,刚买的特产还没拿。”

楚弥生这才发现他竟然也在,惊讶地回头看看他。

白粟却没回头,依旧朝检票口走着,只有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就放在那吧,如果有无处可去的人住在机场,正好可以拿去吃。”

坐这趟航班的人并不多,所有人都上了飞机以后还空出很多位置。

周无忌琢磨着要不要换坐到楚弥生他们夫妻附近,反正他一个人也是没意思。

楚弥生就忽然主动朝着他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他身边。

周无忌惊讶:“小楚总?”

“演唱会结束后放烟花的事,需要有点变动。”

楚弥生手臂搭在他脖子上迫使他低头,两个人勾肩搭背凑近了低声说话,做贼的样子跟上学的时候躲班主任似的。

周无忌不自觉也跟着压低声音:“什么变动?”

“我太太的名字,需要改一下。”楚弥生表情无奈,可无奈之下依旧是满满的爱意。

“不放名字换昵称是吧,行,那换成什么?”

周无忌庆幸季承宵有先见之明,让他跟来了。

否则烟花更换图案这个事,还真没办法及时解决。

“不是昵称,换成另一个名字。”楚弥生问空姐要来纸笔,随手在上面写出两个字:“乔麦。”

啪嚓——

周无忌手边刚倒上的咖啡被胳膊碰倒,洒了一桌子。

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小桌子往裤子上淌,他却完全不理会。

一双眼睛只盯着纸上那两个字,不断重复的深呼吸,一次比一次加重。

“周总,你这是怎么了?”楚弥生拿纸巾帮他收拾,表情略显疑惑:“烟花换个图案而已,难道很麻烦吗?”

周无忌看看他,又忽的转头,眼睛直勾勾望向坐在前面不远处,又在低头玩手机的白粟。

不,不麻烦,烟花换图案一点都不麻烦。

但如果眼前这个乔麦,跟他所想的那个乔麦是同一个人。

那接下来的事,恐怕就麻烦大了。

周无忌深呼吸,从空姐手中接过热毛巾擦掉身上的咖啡,努力让自己沉重的语气显得没那么刻意:

“乔麦?好有意思的称呼,是楚太太的网名吗?”

把季承宵折磨的要死要活,让他找人找到疯魔的那个女人,她的网名就是叫乔麦。

“网名?”楚弥生笑了下,不太明白周无忌是哪来的问题:“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太太她舅舅姓乔,乔麦是她舅舅给她改的名字,跟她亲近的人,私底下也都是叫她这个名字。”

周无忌非但没放心,不祥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

“小楚总,我记得你上次说,你跟你太太是在高中毕业的四年后重逢的,也就是说她大学期间你们没联系过是吧,你知道她读的是哪所大学吗?”

他这么直白的发问引起了楚弥生的警惕,周无忌等了半天没等到楚弥生回答,抬头就发现男人一脸不悦地看着他。

周无忌:“……小楚总?”

楚弥生拧着眉:“周总,我太太是很漂亮也很有魅力,但我希望你能记住,她已经结婚了。”

周无忌:“……”


“季总,这是我的车,你不要越界。”

季承宵的眼睛早已不复方才的欢喜,清冷的黑眸,聚集着一团浓郁的化不开的悲伤。

可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念头,颤声又问:“车里的,是你什么人?”

楚弥生就等他这一问,眼中虽含着冰,嘴角却大大方方笑开。

脸颊两边露出深深酒窝,他傲然又带着几分得意道:

“季总刚才不是已经听见了吗?她喊我老公,自然就是我太太。”

轰隆——

闪电撕开夜幕,紧接着闷雷声起。

季承宵苍白的面容短暂被闪电照亮,又飞快的被黑暗吞噬。

就像是他方才眼中的那几分惊喜的情绪,此时已经荡然无存。

“你太太?”他扯了扯唇,自嘲地笑了一声,又猛地出手,一把推向楚弥生,拔高了音量:“乔麦,你给我出来!我们当年还没分手,凭什么你就成了别人太太!”

周无忌一路追过来就看见季承宵发疯这一幕,瞳孔猛地一缩,心惊胆战地跑过去,一把将发疯的季承宵抱住。

“兄弟,你冷静一下!”

楚弥生被推之后立刻就要还手,亏了周无忌来得及时,他的拳头生生停在空中。

“周总。”平日里温和好说话的人,忽然冷下面孔,气势竟也不可小觑。

楚弥生撑伞,傲然站在雨中,冷冷地瞧着已然被淋成落汤鸡的两个男人,曾经他们三人还坐在一起,举着高脚杯谈笑风生,而此刻,一人狼狈,一人疯癫,另一人心中也只剩下爱人竟被人觊觎的怒火跟厌憎。

楚弥生以高傲的姿态,朝着季承宵抬了抬下巴。

“还请周总管好你的朋友,雨下得这么大,马路上说不定哪辆车就会失控,他总这样贸贸然跑到马路上去拦截人家,就算这次没被人撞死,也迟早会有下次。”

一话落下,楚弥生收伞,利落地回到车中,白粟靠着车门,是斜倚着的懒散姿势,她从来不在下雨天笑,此时那双清冷的眼眸在跟他对视上那一刻,却溢出了一丝微微的笑意。

“可以啊,破碎小狗竟然也学会跟人放狠话了。”

雨水寒凉,就算是撑了伞,楚弥生的双手也难免沾上几分雨汽。

白粟靠近他,把他双手握在手中,轻搓着帮他回温。

楚弥生顺势朝她靠近,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刚刚还气势全开的男人,此时神色只剩下哀怨。

“老婆,他推我。”

外面风大雨大,他身上也多少沾了点雨水,贴过来时带着一股子凉意。

白粟装模作样地细细打量他:“是吗,那他欺负你,你有没有还回去?”

楚弥生说:“没,他来了个帮手。”

白粟立刻就要开车门:

“什么?这还得了?敢欺负我男人!等着,我这就为你出气去!”

楚弥生这才转幽怨为笑,满意地把她抱在怀中,对准嘴唇亲了又亲。

忽然想到什么,他说了声:“开车,回酒店。”

而后再次朝着白粟靠近,更加深入地拥吻起来。

白粟单手放下隔光板,然后便也配合着他,任由楚弥生随意采撷。

两人的呼吸慢慢交织到一处,空气里的冷也随着温度的回温,不知不觉变成热。

“老婆。”楚弥生哑了声音,眼睛也像是淋了外面的雨,染上潮湿的雾:“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白粟抬手摸着他脑后细软的黑发,短短的发丝轻刺着她的掌心。

“傻子。”

楚弥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语气却很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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