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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无音不归渡热门小说张郁青喻思杳

福开森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喻思杳垂头丧气地推开家门,刚一踏入,便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缓缓抬起头看去,只见张父张母正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在一旁的,是同样脸色阴沉沉的张郁青,还有那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模样的李佩仪。看到喻思杳走了进来,张母的脸上瞬间展露出了笑意。“小杳,你回来了呀,快过来这边坐!”喻思杳轻声说道:“叔叔阿姨好。”张母立刻纠正道:“叫什么叔叔阿姨呀,该叫爸妈!”喻思杳只得垂下眼帘,应道:“是,爸妈。”毕竟,张父张母一直以来对她都特别好,她实在不忍心做出让他们伤心难过的事情来。张母看着乖巧的喻思杳,心头一片柔软,转念想起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忍不住又板起脸来。“郁青,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带别的女同志回家住...

主角:张郁青喻思杳   更新:2024-11-28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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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郁青喻思杳的女频言情小说《杳杳无音不归渡热门小说张郁青喻思杳》,由网络作家“福开森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思杳垂头丧气地推开家门,刚一踏入,便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缓缓抬起头看去,只见张父张母正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在一旁的,是同样脸色阴沉沉的张郁青,还有那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模样的李佩仪。看到喻思杳走了进来,张母的脸上瞬间展露出了笑意。“小杳,你回来了呀,快过来这边坐!”喻思杳轻声说道:“叔叔阿姨好。”张母立刻纠正道:“叫什么叔叔阿姨呀,该叫爸妈!”喻思杳只得垂下眼帘,应道:“是,爸妈。”毕竟,张父张母一直以来对她都特别好,她实在不忍心做出让他们伤心难过的事情来。张母看着乖巧的喻思杳,心头一片柔软,转念想起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忍不住又板起脸来。“郁青,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带别的女同志回家住...

《杳杳无音不归渡热门小说张郁青喻思杳》精彩片段




喻思杳垂头丧气地推开家门,刚一踏入,便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缓缓抬起头看去,只见张父张母正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

在一旁的,是同样脸色阴沉沉的张郁青,还有那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模样的李佩仪。

看到喻思杳走了进来,张母的脸上瞬间展露出了笑意。

“小杳,你回来了呀,快过来这边坐!”

喻思杳轻声说道:“叔叔阿姨好。”

张母立刻纠正道:“叫什么叔叔阿姨呀,该叫爸妈!”

喻思杳只得垂下眼帘,应道:“是,爸妈。”

毕竟,张父张母一直以来对她都特别好,她实在不忍心做出让他们伤心难过的事情来。

张母看着乖巧的喻思杳,心头一片柔软,转念想起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忍不住又板起脸来。

“郁青,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带别的女同志回家住,像什么话!”

张郁青丝毫不让:“她不是别的女同志,是思杳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不提她与我们青梅竹马多年的情分,她现在也是工厂的会计,照顾她是我的责任。”

张母忍不住直翻白眼:“你说什么疯话?你和别的女同志能有什么情分?还有,你别用工作堵我的嘴,哪有领导照顾下属,照顾到家里来的?”

一直站在张郁青身边默不作声的李佩仪,此时轻咬嘴唇,拽了拽张郁青的衣角。

“郁青哥,别为了我和叔叔阿姨吵架。我知道我留在这里,碍着嫂子的眼了,嫂子生气是应该的,我这就收拾东西走。”

张郁青动作极为自然地一把揽过李佩仪,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眼角眉梢里全是心疼。

“你身子还没好,自己一个人出去住,我怎么能放心?就把这里当成你家,想住多久住多久!”

张母气得捂住胸口:“小李同志,你也太有心机了!这件事和我儿媳妇有什么关系?你调拨我儿子和儿媳妇的关系,安的什么心?”

张郁青迅速地挪动身子,用他那宽阔的肩膀将李佩仪牢牢护住,一脸坚定地说道:“妈,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您就冲着我来好,别对佩仪发火。”

一直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的张父,就在这时候,缓缓地站起身来。

张父可是当了一辈子的公安,平日里不笑的时候,身上自然而然地就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李佩仪见状,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尽显无遗。

“郁青,你已经大了,我本不想插手你的家务事,但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小杳不说,是因为她脾气好、能忍让,但你不能欺人太甚!我命令你,现在马上让这位李同志离开!”

“不可能,你如果非要赶她走,那我就陪她一起!”

张郁青平日里向来是个敬重长辈、遵循家中规矩的人,对父亲更是有着一份发自内心的敬畏,极少会有顶撞父亲的情况发生。

如今却为了维护李佩仪,他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都不顾了。

“你!”

眼见张父要发火,喻思杳连忙上前拦住。

“爸,你别太着急上火。郁青也是因为关心下属,我……我不计较这些。”

张父叹口气,握住喻思杳的手。

“小杳,你总是这么懂事,我怎么能放心?你爸爸把你交给我,我一定要护你周全……”

喻思杳忍着落泪的冲动,好言相劝。

“爸妈,你们都一把年纪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总为我们的事情操心,我相信郁青心里有数。”

在喻思杳再三安慰下,张父张母终于叹着气走了。

一转身,她却对上了张郁青的冷眼。

“是你跟我父母告的状吧?现在还来这里充好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是这种人!”

“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张郁青皱着眉头,冷冷说道,“别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就能赶佩仪走!”

喻思杳刚想要接着为自己辩解几句,可念头一转,却突然觉得没有必要。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道:“随你怎么想吧。”

此刻的她,是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毕竟,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她得抓紧时间去准备前往东北所需的物资呢。

据说,东北那个地方的冬天可是特别特别冷的。




张郁青看着塞得满满的冰柜,不禁有些愧疚。

喻思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她。

张郁青暗自决定,这次找到喻思杳后,不会因为她的任性出走而发火,算是对她的补偿。

张郁青没有打听到喻思杳的下落,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迎上来的是一脸焦急的李佩仪。

“郁青,哥被公安抓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张郁青带着李佩仪再次来到派出所,李国强看到他们,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张厂长,妹妹,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我什么都没干,他们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进来了。”

李佩仪赶紧扑上去,检查她的宝贝哥哥有没有受伤。

张郁青皱皱眉,看向站在旁边的所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又要抓他,这是诚心和我过不去?”

所长深吸一口气:“张厂长,我可不是假公济私的人。”

“今天有人来报案,说前几天看到有人在巷子里猥亵女性,地点和喻同志描述的位置一致。”

“这人本来当天就想过来,但正好有事,这才耽误到现在。”

“什么?”张郁青一怔。

李佩仪急忙挽住张郁青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道:“就算是同一个地方,也不能证明什么,我相信我哥,他是个老实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李国强声音尖锐地喊道:“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所长冷冷地瞥他一眼,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做了嫌疑人比对,目击者在五个人中准确无误地选中了李国强。之前在现场捡到的钢笔,也证实是目击者留下的。”

“另外,我们再次审问了李国强,他的话漏洞百出,和几天前交代的完全不一样,很明显在撒谎。”

“张厂长应该明白,这些足以给他定为流氓罪。”

李佩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流氓罪是可能要送去农场改造的!

她疯了一般地冲上来摇晃张郁青:“郁青,你一定要救救我哥,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

张郁青似乎还在消化这些信息,回过神后,他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

他将李佩仪的手拿开。“他就算被送去农场改造,也是自作自受。”

李佩仪怔住了,张郁青对她一直都是温言软语,从来没有如此冷漠过。

张郁青闪着寒光的眼神刺向李国强:“居然敢对我的女人起歹心,李国强,我看你是活腻了!”

此时的李国强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没有……不是……妹妹,救我啊!我不想死!”

李佩仪紧咬下唇,继续哀求张郁青。

“郁青,求求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救救我哥吧,他要是进了监狱,这辈子就毁了!”

张郁青冷冰冰地说道:“李国强如果得手,不也是毁了思杳一辈子?”

“想让我帮侮辱我妻子的流氓脱罪?做梦吧!”

李国强浑身发抖,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能蹲监狱,我不要!”

他突然癫狂起来。

“都怪她!都怪喻思杳那个骚货勾引我!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

“妹妹,你怎么做事这么不利索?你当时就应该把她摔死!”

李佩仪慌乱地想上前去堵住李国强的嘴,但为时已晚,张郁青听清了李国强说的每一个字。

他阴沉着脸,一步步靠近李佩仪。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佩仪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打了个冷战,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哥他是吓坏了说胡话呢,郁青,你别听他瞎说。”

她低下头,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再抬头时又恢复了那副无辜清澈的表情。

她哽咽说道:“郁青,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撒谎的是喻思杳……”

李佩仪突然止住了话头,因为她看到张郁青要杀人一般的目光,正死死落在她脸色。

张郁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李佩仪身前,掐住她的脖子,慢慢将她提起。

“是你把思杳推下水的是不是?居然还颠倒黑白,冤枉思杳,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李佩仪被一双粗糙宽阔的大手掐住脖子,她涨得满脸通红,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

所长赶紧上前拦下。

“张厂长,这里是派出所,可不能闹出人命啊!”

张郁青恨恨地将李佩仪往地下一掷,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真该庆幸我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不然我要让你和你那个流氓哥哥一起坐牢!”

李佩仪满眼泪光地看向张郁青。

“郁青,你真的要为了喻思杳那个女人,这样对我吗?我知道你爱的一直是我,只是为了报恩才娶她的,是不是?”

张郁青几乎咆哮起来:“你拿什么和思杳比?她是我老婆!我就算吼她骂她,也是因为她是我的女人,轮不到别人多嘴!”

李佩仪仍不死心,她咬紧牙关,做着最后的挣扎。

“张郁青,喻思杳已经离开你,不会再回来了!你不如和我好好过日子,我哪里比她差?”

“你!”

张郁青双眼冒火,眼看着就要冲上去打李佩仪。

所长使了个眼色,几名公安急忙控制住张郁青。

“好啦张厂长,这两个人我会好好审问,该怎么判怎么罚,都是我们公安和法院的事。”

“你要是有这个精力,不如赶紧去把喻同志找回来。”

所长戳中了张郁青的心事,他沉默下来。

看来喻思杳这次真的被伤透了心,打定主意要离开他,必须要赶紧把她找回来!

思来想去,张郁青只能继续去找喻思杳的姑姑。

这一次,迎着八月毒辣的阳光,张郁青在姑姑门前站了整整一天。

他仍是拉不下脸来道歉,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愧疚。

在张郁青感觉自己要中暑晕过去的前一秒,大门终于被打开。

姑姑叹了口气:“进来吧。”

片刻后,张郁青走出大门,给秘书陈青云拨去电话。

“青云,帮我订最近一趟去东北的车票。”




在等待去基地的日子里,喻思杳意外迎来了一个人。

六年不见,张郁青身形消瘦、脸颊凹陷,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往日那个威风八面的张厂长的影子。

“思杳,对不起,我打破了承诺,还是忍不住来见你了。”

喻思杳却只是微微一笑:“没关系,正好可以和你告个别。”

经过五年的历练和沉淀,喻思杳变得成熟沉稳,对于往昔的那些爱恨纠葛,她已经能淡然面对。

“思杳,我听说你要去青海工作,你真的想好了吗?”

“据我所知,青海位于高原地带,整日飞沙走石,水资源奇缺,条件异常艰苦。”

“而且进入基地的人,为了满足保密要求,都要隐姓埋名,几年都不能走出基地一步。全身心奉献给研究,却连名字都不能留下,这样值得吗?”

“思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一个轻松稳定的工作,不必去那里受苦。”

喻思杳轻轻摇头。

“张郁青,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以前的我,囿于一方天地,我的全部世界只有你的喜怒哀乐。现在走出来,我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精彩。”

“我现在的梦想就是投身祖国建设,为国家的强大添砖加瓦。名利不过是身外之物,只要心中有信仰,再艰苦的生活都是幸福的。”

喻思杳微笑着伸出手:“张郁青,那我们就此别过。江湖路远,有缘再会。”

张郁青怔怔地看着喻思杳。

昔日那个唯唯诺诺、扭捏自卑的女孩已经不见踪影。

现在的喻思杳,淡定从容、胸有丘壑。

自己从前把她困在家中,说是为了让她安心相夫教子,但其实这只是他的借口。

真正的理由,是他怕。

他怕喻思杳一旦觉醒,自己便再也无法掌控她。

但蛟龙终非池中物。

在她面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张郁青也伸出手,同她郑重一握:“喻同志,祝你一路顺风。”

喻思杳与傅清辞一起来到青海,来完成了他们的约定。

两人一来就迅速投入了研究工作。

他们本就是名校高材生,又肯吃苦、肯钻研,很快便成了基地的技术骨干。

在研究取得重大成果的第二天,喻思杳和傅清辞在高原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没有丰盛的酒菜,没有华丽的衣服,有的只是两个纯粹的灵魂,向对方给出自己一生的承诺。

两人成了基地中有名的伉俪。

基地中的日子艰难困苦,但心中有信仰,生活便能从沙漠中开出花。

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一群心怀理想的人,将国家的安全作为自己的终身抱负,忍着日复一日的艰苦,夜以继日地为祖国奋斗着。

结婚后,喻思杳和傅清辞想要个孩子,却迟迟无法如愿。

经过基地医生诊治,喻思杳在几年前身体没养好,亏了气血,身体还未完全恢复。

听到这个消息,喻思杳身子一颤。

她紧握双手,指甲嵌入掌中。

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摆脱当年的阴影。

难道她想做母亲的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吗?

傅清辞轻轻拉过喻思杳的手。

“思杳,我们慢慢养好身子就是。哪怕一辈子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我们老了就去游山玩水,一直过二人世界。”

在傅清辞的包容关怀下,喻思杳渐渐放下了心结,继续投入到科研工作中。




这天,喻思杳绕开了李国强工作的那家供销社,步行去了更远的店。

当她终于买好东西往回走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喻思杳加快了脚步,回家要经过几条小巷,此时大家都回去吃饭了,路上人烟稀少。

她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人在后面跟着她。

喻思杳加快了脚步,心脏砰砰直跳。

那抹黑影越来越近,喻思杳觉察到不对,刚要跑起来,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喻思杳惊叫一声,马上被堵住了嘴。

在黑影的控制下,喻思杳转过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李国强!

李国强轻浮地勾起嘴角,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将手从喻思杳的嘴上拿开,玩味地看着她。

“李国强,你想干什么?”喻思杳警惕地看着他。

李国强扬起眉毛,上下打量着喻思杳,眼神粘腻地粘在她身上。

“你这娘们确实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张厂长为你抛弃了我妹。这好身材,让张厂长一人独享真是可惜了。”

喻思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李国强,当初是你妹妹自己嫁人离开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劝你冷静一点,你如果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不但郁青不会放过你,公安也会找到你的。”

李国强讥讽一笑:“你看这里有半个人影吗?公安怎么找我?”

“至于张厂长……我早就听我妹说了,你俩还没结婚呢。你说你要是被人糟蹋了,张厂长还会要你吗?”

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只要张厂长抛弃了你,我妹姐就会是名正言顺的厂长夫人,我就是厂长小舅子,以后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喻思杳浑身颤抖,但她仍然尝试着继续沟通。

“李国强,你没有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我知道张郁青喜欢李佩仪,我已经决定离开他,把他让给你妹了,我不会成为他们的绊脚石。”

李国强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放肆大笑起来。

“你哄三岁小孩呢?厂长夫人是什么地位,你怎么可能轻易让出去?”

“我告诉你,今天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

李国强眼中闪着寒光,淫笑着对喻思杳扑了过来。

他用一只手控制住喻思杳,另一只手开始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喻思杳绝望地大呼救命,可是附近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在李国强喷着热气的嘴凑近她的脖子时,喻思杳突然想起,自己的口袋里,有一把刚刚买的剪刀。

她挣扎着拿出剪刀,用力刺下去。

巷子里回荡起李国强的惨叫。

深夜,派出所中。

李佩仪在张郁青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国强胳膊上缠了一圈纱布,可怜巴巴地看向李佩仪。

“佩仪,这个疯女人莫名其妙把我捅伤了。你看,流了这么多血。”

此时喻思杳就站在一旁,她还没有从刚才的危险中缓过神来,正在微微发抖。

李佩仪扑过来,使劲摇晃着喻思杳。

“喻思杳,你好狠的心!你对我有不满,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伤害我哥哥?为什么?!他可是我家唯一的男丁!”

她死死捏着喻思杳的肩膀,哭得惊天动地。

喻思杳没有理会李佩仪,她转过脸看向张郁青,她想知道,他会不会信她。




喻思杳从田间的田地里直起身子,缓缓地抬起头来,随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已经下乡有几日的时间了,这麦收的活,可比她原先想象中的要繁重得多。

为了能够多赚取一些工分,喻思杳每天都会自觉地来到田里,额外再多干一些活。

就在她抬起头的这个当口,她瞧见田埂上站着一个人,正悄悄地朝着她这边挥手示意呢。

仔细一看,原来是进村那天帮忙迎接新知青的老知青傅清辞呀,喻思杳对这个斯文有礼的男生印象颇为不错。

喻思杳于是迈步朝着田埂走去。

“清辞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傅清辞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是一个茶缸,喻思杳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这……这是红糖水。”傅清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看你这几天脸色苍白,还总捂着肚子,所以我猜……”

傅清辞俊朗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没有想要冒犯你的意思,只是女生这个时候要多保暖,你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

喻思杳紧握着手里的一包红糖,内心五味杂陈。

张郁青从来没记过她的生理期,或者说,从来没有在意过。

在他看来,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打着生理期的幌子不干活,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即使她痛得起不来床,也要每日为他洗衣做饭,片刻不敢耽误,不然就是“矫情”、“小布尔乔亚”。

相识相知十年的未婚夫,竟比不过刚认识几天的人。

“清辞哥,谢谢你,但这有些贵重了……”

傅清辞摆摆手:“你别太放在心上,一包红糖而已,我们都是知青,互相照顾就好啦。”

喻思杳咬紧嘴唇,感激地点点头。

傅清辞看她收下保温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有些腼腆地开口。

“如果你真想报答我……也不是不行啦。”

“明天陪我去国营饭店吃晚饭就好。”

看着傅清辞扭捏的样子,喻思杳“扑哧”一生笑了出来。

傅清辞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带你尝尝这里本地特色小鸡炖蘑菇和猪肉炖粉条……”

“好啦,我答应你。”喻思杳笑着打断他。

第二天晚上,喻思杳和傅清辞一同吃完晚饭,一路上有说有笑地朝着公社大队走去。

当走到知青点附近的时候,喻思杳突然在路旁的树荫下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脚步顿时一顿,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袭上了心头。

他居然来了?

喻思杳马上又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不可能的呀,他怎么会为了她这么一个在他眼中可有可无的人,大老远地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地方来呢?

看到喻思杳停下了脚步,傅清辞满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如同高塔一般的黑影已经从树荫下走了出来,并且径直朝着他们这边大步走来。

只见他面容冷峻,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不悦的气息。

仔细一看,竟然真的是张郁青。

喻思杳觉得自己像是沉进了深海,随着那个人的逼近,强烈的窒息感一点点将她淹没。

“喻思杳,你居然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真是让我好找。”

“这么久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和我回家!”

仍然是张郁青一贯不容置疑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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