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舒傅思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温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傅思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回家,他觉得父母耽误了他,殊不知,他和温舒的缘分早就断了。温舒这边,刚打算自请辞退的她遇到了村里的人。难得遇到儿时的玩伴,温舒很高兴,也由衷的替他感到开心。“祝贺你,王大柱。”温舒知道,这个时代,要从农村走到海市有多艰难,更别提王大柱这样,已经小有成就的。王大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指了指旁边的摊位,“可以聊聊吗?”他如今在一家报社工作,收入可观。这一次找到温舒是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才知道温舒也在海市。可他相信面前的姑娘,她打小就聪明善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温舒很感动,也许是有一个人,从没有怀疑过自己。两辈子以来,她都没有回过村里,怕睹物思人,怕奶奶看到她过得不好。温舒红了眼眶,王大柱有些不知所措,...
《重回八零,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全局》精彩片段
后来,傅思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回家,他觉得父母耽误了他,殊不知,他和温舒的缘分早就断了。
温舒这边,刚打算自请辞退的她遇到了村里的人。
难得遇到儿时的玩伴,温舒很高兴,也由衷的替他感到开心。
“祝贺你,王大柱。”
温舒知道,这个时代,要从农村走到海市有多艰难,更别提王大柱这样,已经小有成就的。
王大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指了指旁边的摊位,“可以聊聊吗?”
他如今在一家报社工作,收入可观。
这一次找到温舒是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才知道温舒也在海市。
可他相信面前的姑娘,她打小就聪明善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温舒很感动,也许是有一个人,从没有怀疑过自己。
两辈子以来,她都没有回过村里,怕睹物思人,怕奶奶看到她过得不好。
温舒红了眼眶,王大柱有些不知所措,踌躇好半天才敢再次开口,“温舒,我可以帮你。”
虽然他在报社职务不高,但温舒跟了他,日子不会太难过。
王大柱这么一想,再次挠头,“温舒,大家攻击你,只是觉得你没有家室,你可以和我在一起,我以后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温舒震惊的看向王大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竟不知他有这个想法。
“温舒,我不是一时兴起,我喜欢你,从小到大都喜欢,我本来想再努力些,就能配上你,可你被接走了,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你,但我遇到了,是我的荣幸。”
王大柱在报社做的就是排版,可真到温舒面前,他头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嘴笨。
“抱歉大柱。”
温舒起身就要离开,她相信真心,可真心瞬息万变。
如果说没有前世她可能会被感动,但现在,她只觉得情爱一事最是磨人。
“温舒!”
王大柱跟了上来,表情有些暗淡,但笑容不减。
“温舒,我没有逼着你嫁给我,如果你不愿意,我还是可以帮你。”
我又怎么忍心,看你被这件事耽误一辈子。
王大柱没说出这句话,再次对温舒笑,“虽然我没多大出息,但这种事,如何破局我还是有所了解,你愿意听吗?”
温舒停下脚步,她实在不想欠了他。
可她确实很需要帮助,谁愿意被安上私生活不检点,勾引别人的罪名呢,她只是没办法。
“别觉得亏欠我,这是我自愿的,温舒,难道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
温舒还是回到了座位,王大柱需要她讲出事情的经过,这对温舒而言有些难以启齿。
但看着王大柱真挚的眼神,她还是说出了全部经过。
“温舒,他们对你不好,他也对你不好,你别原谅他。”
王大柱有些难过,温舒小时候,是村里的皮猴子,她长得好看,又讨喜。
各家的大人总是更偏爱她一些。
他不敢想象,温舒被收养后,过的什么日子。
“大柱哥,傅家对我很好,傅思砚讨厌我是应该的,毕竟我刚开始确实有不好的想法,我不怨他们。”
因为怨,会让一个人很累,温舒重来一次,已经不想再怨。
“妈,这不关你的事,是温舒……”看傅母哭的那么伤心,傅思砚张嘴想安慰,却发现说不出话,他没办法再诋毁她。
晚上吃饭,傅思砚宣布了这件事,并决定回部队。
他在心里一遍遍警告自己,温舒走了是好事,那就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到他家就是为了勾引他。
可反应没法作假,吃饭时傅思砚频频失神,徐曼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啊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徐曼放下碗筷,脸上挂着不开心。
用脚趾头想她都知道,傅思砚这是为了温舒,她刚走,他就如此失魂落魄。
“啊砚!”
发现傅思砚还在发呆,徐曼拔高音量,彻底沉下脸来。
傅母被吓了一激灵,傅父有些不悦,“小徐,现在是吃饭时间,你可以小点声吗?
我和你阿姨耳朵都没有问题。”
“徐曼,你吼什么?”
傅思砚回过神后,明显不开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从前各种顺眼的徐曼,现在怎么看怎么厌烦。
“我喊了你很多遍。”
徐曼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说话音量尖锐起来。
傅思砚觉得更烦了,他想起温舒,虽然她思想不端,有时候还很泼辣,但她说话不会这样。
温舒更像是温开水,说话细腻。
“啊砚,你是舍不得温舒吗?”
傅思砚再次陷入怀念中,让徐曼升起危机感,她毫不犹豫说出这个名字,等着他的答案。
傅母惊慌的冲傅父使眼色,生怕自己的儿子再吓到徐曼。
“啊砚,温舒走了,你有些不习惯是正常的,她以前最爱缠着你,但人已经走了,你要学会尊重别人的想法,以前的事情不能再发生。”
傅父斟酌字眼,敲打了傅思砚一番。
徐曼的问话被揭过,但她也没有脸再问第二次,只是一直到睡觉,都闷闷不乐。
傅母看出她的心思,想让傅思砚去哄哄。
“啊砚,女孩子心思敏感,你今天的行为确实过分了些,要跟徐曼处你就好好对人家,万不可见异思迁。”
还沉浸在自己是不是疯了的傅思砚脚步一顿,复杂的看向傅母。
“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她处?
我不是解释过了,她只是我老师的女儿,我怕她人生地不熟。”
“好好好,就算是老师的女儿你也去哄哄,我和你爸年纪大了,没法操心那么多。”
傅母只当儿子害羞,他本就开窍晚,为了抱上孙子她没有戳破他。
傅父却在睡觉时翻来覆去。
“你这是怎么了?”
傅母有些不解,揉了揉困倦的眼睛,“你哪不舒服?”
“我只是在想,这个徐曼看起来怪怪的,温舒虽然心思多,但都摆在明面上,徐曼这个孩子我看不透,就今天这件事,啊砚只是发个呆而已,她也不是啊砚的对象,说出这种话合适吗?”
傅父没说完,他总觉得徐曼有些不喜欢温舒,可他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就连当初温舒驱赶徐曼,也只是徐曼的一面之词。
“睡吧,别想太多。”
黑暗中,傅父傅母没睡着,傅思砚也一晚没睡。
天一亮,他拎着自己的行李。
“啊砚,你要去哪?”
“妈,温舒是我家的养女,谁允许她一个人跑到海市,我去看看,万一她再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怎么办?”
傅思砚很不耐烦,提及温舒时,又有一闪而过的担忧。
徐曼死死揪住衣服,露出微笑。
“啊砚,吃完早饭再去吧,我陪你去。”
“你是个男的,这么进入文工团像话吗?
吃饭吧。”
傅思砚回头,声音更冷。
“她不喜欢你,你跟我去,她会见吗?”
徐曼重生以来,傅思砚第一次这么对她,像是仇人。
是的,她也重生了,重生到傅思砚没结婚之前。
为了和他修得正果,这次她提前来到京都。
可那个嘴上说着厌恶温舒的男人,目光只放在她身上。
徐曼不再说话,倒是傅母怕他做出什么违反纪律的事情,最先抓住他的手。
“啊砚,你向部队申请了吗?”
“妈,你放心,我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尤其是温舒,他才不会为了她,做这种事。
傅思砚在心里补充,脚上的动作更快。
徐曼找到理由追出门外时,傅思砚已经离开。
温舒并不知道傅思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她生的漂亮性格乖巧,又肯下功夫练,到海城后,获得不少人喜爱。
今天正是给飞行员表演的日子。
团里的陆婧语摸摸温舒小脸,发出羡慕的感叹。
“你刚来时,浑身都是伤,我们还以为从哪逃难来的小姑娘,但长得实在漂亮,没想到养了几天,你更漂亮了,我可听说有不少人,打听你有没有婚配。”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
陆婧语冲温舒眨眼,她沉默片刻,摇摇头。
内心却想到傅思砚的模样,她哪有婚配啊,无非是做了一场黄梁大梦。
“温舒,有人找。”
在她发呆之际,团里的人过来提醒,猛翻几个白眼。
温舒起身道谢后,通知她的女孩拉着一旁人咒骂。
“有什么好的?
一个狐媚子,来了才几天,就勾了那么多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得意什么?”
“可温舒就是很漂亮啊,你是嫉妒吗?
赵静。”
陆婧语见不得朋友被欺负,叉着腰狠狠还击。
温舒没来之前,赵静就是台柱子,她从小就觉得自己长得漂亮,该吃这碗饭,可站在温舒身旁,瞬间失去所有光辉。
“谁嫉妒她?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当初一身伤跑来考试,指不定是瞒着家里偷偷跑出来。”
“好酸啊,我看啊你家酸菜都没这么酸!
长得漂亮怎么了?
温舒就是长得漂亮,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陆婧语狠狠瞪了她一眼,走出门外。
温舒就站在大门口,今天训练,她梳了个侧马尾,一身绿色军装,正午的太阳打在她身上,反而显得她皮肤白皙,唇红齿白。
“温舒。”
陆婧语走近,正好听到温舒在拒绝面前的男人。
“同志,谢谢你的厚爱,但我无心情爱,你去找更合适的人吧。”
这是温舒到这的几天里,拒绝的不知道第几个男人,陆婧语赶忙过去抱紧她。
“温舒,走了,有人喊。”
温舒点点头正要离开,不远处站了一个身影。
风尘仆仆的傅思砚,此刻正目光复杂的盯着温舒。
这是祖国的边界线,在京市海市飞速发展的同时,温舒第一次认识到,还有这么贫困的地方。
但正因如此,她感觉自己来对了。
傅思砚听到这个消息,飞到了云省。
他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温舒,她不想看见他,他就不来。
可云省现在还不太平,傅思砚不得不来。
见面前,他很慌乱,一次又一次照镜子看自己的样子。
但见面后,他还是红了眼睛。
温舒黑了瘦了,没有以前漂亮了。
“傅同志。”
打招呼时,温舒没喊他的名字。
傅思砚努力压下颤抖的手,他怕自己忍不住摸她的脸。
“温舒,最近过得好吗?”
亲眼万语化作一句问候,温舒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
“很好,非常好,我从未觉得,像现在这样幸福。”
她的幸福与他无关,没有他,她会更好。
傅思砚叹息一声,“方便说说话吗?”
温舒点头,等走到无人的角落,傅思砚克制的摸摸她的脑袋。
“温舒,这是云省,边境地带,有着很多你无法想象的危险,回去吧,你想去海市,或者哪都行,我不会去找你。”
“我爸我妈也很想念你。”
“傅思砚,我希望你尊重我的选择,正是因为这里危险,才有更多的人应该被看见不是吗?”
温舒知道傅思砚这是在关心她,她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但她坚持自己的选择。
傅思砚看出她的执拗,无奈的开口,“那我留在这,就几天,温舒,我只是想确定你的安全。”
他眼底挂着痛心的哀求,温舒应下。
她只是觉得,傅思砚应该看看这片土地,才能把更多的故事带出去。
走在大街上时,傅思砚也察觉到,这座城市的不平凡,这里太落后了。
“温舒……”关切的话卡在喉咙里,他不知道该如何劝她离开这里,可又不想她吃苦。
“傅思砚,如果还是劝我离开,那你不用再说了,我喜欢这里。”
喜欢这片土地,喜欢这里的人,以及那些默默付出的人。
“可以带我去你上班的地方看看吗?”
温舒点头,她上班的地方不算大,甚至有些破旧。
这里的人都在忙于建设,很少有什么大新闻,可温舒知道,有一批人,默默的承受了一切。
“你到底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傅思砚不解,他到这半天,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甚至连吃的玩的都没法和京市比,说的难听一点,这里太穷了。
“傅思砚,我带你去个地方。”
温舒带着他,踏上绵延的边界线。
这里埋葬了累累白骨,还有很多前仆后继的人守护在这里。
“傅思砚,你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成年后毅然从军,你是为了什么?”
傅思砚的嘴巴有些苦涩,他活在父辈的耳濡目染下,自有一颗爱国情怀。
这一刻,他明白了温舒的心。
“温舒……小心。”
傅思砚刚想开口,就看到温舒身后有人,他急急抱住她,与子弹擦肩而过。
“这是?”
温舒第一次经历真实的战斗,被吓住了。
想到封存在记忆里的过去,温舒觉得双腿千斤重。
傅思砚嗤笑,一步步走上前。
“怎么?
现在要脸了?
温舒你忘了吗?
那天你是怎么脱光了求我碰你,可惜啊,我看不上你。”
傅思砚寒意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温舒打了一个激灵。
“傅思砚……那天……那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我也是被人下……被人下药了?
温舒你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
你一个刚来傅家的孤女,他图什么?
图把你嫁到傅家?
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得到好处的只有你,温舒”温舒被这话刺的闭上眼睛,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不管重来多少次,傅思砚都厌恶她,没来由的厌恶她。
“信不信随你。”
逃出傅家时,温舒的双腿才开始打颤。
徐老师已经等候多时,看见满头大汗的温舒有些疑惑。
“你这是怎么了?”
温舒摇摇头,徐老师拿出一打文件。
“这次除了面试,还有笔试,你需要多下点功夫。”
文工团的考试没那么简单,想到温舒的家世,徐老师面露同情。
“这几天傅家没怎么对你吧?
特别是啊砚,他这人脾气就这样,从小不爱和大院里的人玩,对谁都摆着脸色,也就你看得上他。”
徐老师像是想起什么,噗嗤笑出声。
温舒感觉莫名其妙,下一秒身子被猛的向前推。
摔在地上时,温舒还有点懵。
“小温。”
徐老师赶忙扶起她,只见白嫩的肌肤下大片伤痕,膝盖青紫一片。
“温舒,谁给你的脸,说啊砚哥坏话,要不是你这个恶心的女人缠着他,啊砚哥也不会不回来。”
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温舒很快就对上号。
卫家的千金卫思媛,父亲是师长,与傅思砚门当户对。
从小就喜欢他,上辈子温舒在她手里吃了不少亏。
每次闹到傅思砚面前,他都会风轻云淡。
“温舒,难道她说的不对吗?
你本来就恬不知耻,被找麻烦也是你活该,当初逼我娶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
“这点小事别来烦我。”
要不然他就是直接无视。
温舒一直不明白,什么才叫大事。
直到徐曼出现时,她仅擦破点皮,傅思砚就恨不得活撕了卫思媛。
那时候温舒才明白,不是事情小,是她不重要。
“卫思媛,我倒不知道,这就是你卫家的家教?
背后推人,你是要坐牢的不知道吗?”
徐老师也就是吓吓她,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敲打敲打便好。
温舒明白她的想法,一瘸一拐离开。
快进家门时,徐老师追了上来,她拿着一瓶药放到温舒手上。
“温舒,你别和思媛生气,你势单力薄,有些事情,该忍便忍,以后才能有出路,否则平白遭人嫌。”
徐老师话不重,温舒听明白了,这是要她忍,谁让她没有一个当师长的爹。
“徐老师,我知道,谢谢你。”
温舒最会的便是忍,索性这次不用多久,她就可以离开这。
踏进门时,温舒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小徐,伯母待你不薄吧,你这次摔伤,我忙前忙后伺候你,啊砚对你冷脸,我还凶他,可你为什么要挂断温舒的电话,现在别人找到家里来,傅家这张脸都丢尽了。”
徐曼吓的跪到地上。
傅母脾气很好,轻易不动怒,看温舒就知道,哪怕她再怎么胡闹,傅母都只是提醒几句。
可现在,她砸碎了杯子。
傅家两个男人都听她的,如果被傅母厌弃,那她就真的只能滚出去。
“伯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是打错了。”
“打错?”
傅母冷哼一声,她已经去电台查过,电话只接通过一次,后面就再也没有接通过。
无非就是徐曼认出了温舒的声音,故意挂断电话。
“你走吧,如果啊砚回来,我不保证他会对你做什么?”
傅母闭上眼睛,回想起前几天照顾傅思砚。
他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可嘴里只喊着温舒,对不起。
那副样子她这个当娘的看着心疼,本以为还能修复修复两人的关系,现在被徐曼这么掺合,算是彻底完了。
“我会做什么?”
傅思砚站在门口,唇色苍白,他刚刚养好伤口,就回去参加训练,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温舒。
可是一回来,就看见徐曼跪在地上,他顿觉不好,快步走到徐曼身边。
“你又对温舒做了什么?”
结合徐曼从前与温舒的关系,傅思砚想到的只有这些。
“啊砚,这不关你的事,小徐只是想要帮我,打碎了杯子,对了,她已经主动提出要搬出去。”
傅母故意说出徐曼搬出去,一方面让傅思砚安心,一方面提醒徐曼,如果不同意那她就把事情说出去。
徐曼只能认栽,但她知道,温舒和傅思砚永远都不可能了。
只要他们不在一起,她就有机会。
傅母也很清楚,自家儿子惹出的这些混账事,实在配不上温舒。
所以她打算只身前往海市,替温舒解决难题,至于傅思砚,还是不要再见为好。
“妈,真的是这样吗?”
徐曼走后,傅思砚看着地上的狼藉若有所思。
傅母急忙微笑,“你妈你也信不过?
要是她欺负温舒,我第一个不饶她,你别忘了,当初家里谁最喜欢温舒。”
傅思砚知道,傅母是真心喜欢温舒。
可他没想过,正因为真心,所以经历那么多事情,傅母才会第一个反对两人在一起,她不能为了自家儿子耽误人一辈子。
傅父回来后,傅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是当事人的母亲,说话有一定的可信度。
再加上她手里有供词,完全足够温舒翻案。
“老傅,我仔细想了想,温舒是个好孩子,但啊砚拎不清,这次就我去看看,别让啊砚去,他们不合适。”
傅父只当她瞧不上温舒,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傅思砚看着大包小包的傅母有些奇怪,傅父拍拍他的肩膀。
“你妈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回家了,让她回去看看也好!”
“啊砚,你跟我来。”
这一打岔,他只能看着傅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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