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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作者“章阿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小四岁的...
主角:卢宴珠霍敬亭 更新:2025-05-20 0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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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已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章阿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作者“章阿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小四岁的...
发现卢宴珠的异样后,担心是她体弱怕冷,更把最后一丝绮念压下。
卢宴珠没了如芒在背的危机感,兼之她刚才成功从霍敬亭身上挣脱成功,有些得意的说道:“当然是为了防止你打坏主意,往我脚底里塞娃娃!”
霍敬亭一愣,明白卢宴珠话中的意思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十六岁的卢宴珠曾是这样的娇俏纯真。
不管卢宴珠是失忆了,还是十六岁的她真的来到十二年后,霍敬亭忽然觉得也不是全没有好处,至少他看到了不曾见过卢宴珠的另一面。
曾经独属于裴子顾的那一面。
霍敬亭心里闪过一丝阴霾,笑得却更真切了些。
卢宴珠不通人事,却敏锐得从霍敬亭觉察出自己好像闹了笑话,她被霍敬亭的笑声惹恼:“有什么好笑的?反正有我在这里一天,我就只会有小昀希一个孩子!”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掷地有声,认真到透着股执拗。
霍敬亭被她的情绪感染,敛了笑意,轻声问:“霍昀希他并不亲近你,为什么你不想要其他孩子?”
“就是因为他不亲近我,我才不能再要其他孩子了。要是有了其他孩子,我对他不好,不是重蹈覆辙了吗?要是我对他好,那对小昀希又太不公平。小昀希没有得到的关爱,其他的孩子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那他该多难过呀。”卢宴珠神色坚定,“所以,不管之后小昀希是否愿意接纳我,我都不会要其他孩子了。”
“好,我们就只要霍昀希这一个孩子。”霍敬亭承诺道,然后叹息一般说道,“霍昀希可真幸运,你对他那么好,他不会不接纳你的。”
卢宴珠腹诽,她说得是自己,又没限制霍敬亭,不过想到霍敬亭无异生之子的诺言,识趣得没多说什么。
“夜深了,你把鞋袜脱了快睡吧。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霍敬亭的话里忽然带上笑意,“再说鞋袜根本防不住小娃娃,今晚我不会再扰你了。”
卢宴珠因霍敬亭话里的揶揄,气鼓了脸颊,她不服气的回了一句:“你最好说到做到。”
说完脱掉鞋袜,孩子气得把锦被全裹在身上,闭眼歇息。
霍敬亭摇头笑笑,重新抱了一床被子,并没有再去逗弄卢宴珠。
第二天卢宴珠醒来时,霍敬亭早都不在了。
椿芽伺候卢宴珠梳洗的时候,嘴角的笑都压不下来。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总算和二爷重归于好了!”
想起昨晚霍敬亭给她端茶倒水,是比之前冰冷的态度好了不少,那她和霍敬亭现在的关系算是“好”了吗?
不过卢宴珠有些疑惑问:“椿芽,你怎么会知道的?”
椿芽捂嘴偷笑:“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昨晚奴婢起夜时在屋外听到了些动静。”
卢宴珠已经意识到昨晚在霍敬亭面前闹了笑话,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不想在椿芽露短,于是故作自然道:“你都听见了吗?我现在的身体比之前柔弱了太多,可霍二爷还是不太行,没坚持几招,就认输休战了。”
椿芽暧昧的笑容僵在脸上:“这,这不应该呀?”二爷看起来也不是体虚的男子呀!
但仔细想想这些年二爷一直不近女色,而且这么些年就只要大少爷一个子嗣,难道—
不对,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椿芽慌张摇头,她是嫌脖子太硬,怎么敢妄议揣测二爷呢!
椿芽赶紧阻止卢宴珠说话:“夫人,以后这些闺房私密你可千万不要往外说!特别是不能在二爷面前说,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点,二爷知道了肯定会发怒。”
“男人怎么这也不能忍受,那也不能忍受,还这么容易发怒呀。”卢宴珠吐槽道,不过见她完全把椿芽唬住,她也没计较,答应了椿芽的嘱托。
人生本来就无法回头,她怎么可能会怪到霍昀希的身上。
卢宴珠一片至诚的话,让霍敬亭伸出手的动作顿在了半空。
太过坦荡光明的想法,以至于衬托得怀有私心的他悭吝阴暗。
偏偏这时候卢宴珠抬起了头,鸦羽一般的长睫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就望向他。
“他不怪我吗?其他人都有温柔可亲的母亲,我却对他那么冷漠。”卢宴珠的语气愧疚又迷茫。
霍敬亭的心倏得动了下,他对现在这个无害的卢宴珠有一瞬间着迷。
这样脆弱的神情,太诱人了,真得太让人想要把她掌控在手心里。
“你没有过去的记忆,你不是她。”霍敬亭的声音低沉下来,既在说服卢宴珠,也是在说服自己。
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把眼前的卢宴珠当做另一个人,似乎是最容易轻松的一条路了。
他何苦用过去的痛苦折磨自己?
卢宴珠不自觉顺着霍敬亭的话想了下去,是啊,那些事情又不是现在的她做下的,她何必把责任承担下来,她把她们当成不同的两个人不就轻松了吗?
卢宴珠微张开嘴,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那双绝望木然的眼睛。
她的眼神恢复清明,重新坚定起来:“不,不对,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应该比世上的任何人都更相信她,并不是说我坚持她不会做错任何事,而是她的每个决定,就是我会做出的决定,我愿意承担她做得每一件事情的后果。”
小时候的她,再幼稚犯傻,卢宴珠也从未想要否定她的存在,那对十二年后的她,不论旁人如何评价她,她也会正视她的存在。
她不会抹杀自己的过去,也不会否定自己的未来。
“无论如何迁怒孩子都是不对的,但‘失忆’前的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卢宴珠笃定地说道,泪花在眼里打转。
她既怜惜霍昀希,又心疼十二年后的自己。
霍敬亭也清醒过来,他微微摇头,嘲笑自己有天竟然会沦落到饮鸩止渴的地步。
“你是对的,你就是她,卢宴珠就是卢宴珠,只有一个卢宴珠。”霍敬亭低声喃喃,他把手帕放在卢宴珠的掌心,郑重地答,“他不怪你。他就是怨怪全天下的人,都不会怪你,从来不。”
卢宴珠把霍敬亭给她的帕子搭在脸上,眼泪被丝帕吸干后,她才后知后觉有些尴尬。
“我刚才是有些激动,我平时不爱哭的。”卢宴珠的声音从帕子下面闷闷地传上来。
“嗯。”霍敬亭回到书案前,给卢宴珠留出空间。
视线被丝帕遮挡,耳朵就变得更加灵敏,卢宴珠安静听着毛笔扫过宣纸的沙沙声。
凉沁的熏香混合纸笔的墨香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小片的阳光从窗外爬了进来,气氛静谧极了。
卢宴珠的心也陷入了这份安宁恬静之中。
“霍敬亭,你博古架上的草帽竹篓是有什么来历吗?”从小到大狼狈的模样都被霍敬亭看过了,卢宴珠在他面前也更自在随性了些。
簌簌的落笔声中断,霍敬亭停下笔,抬眼看了一眼,用帕子盖住脸,悠然靠在圈椅上的人,他的唇弯了弯,淡然地回答:“那些都是我在青萤县做县令时用过的旧物。”
“咦?你还做过县令?”卢宴珠有些惊讶,以霍敬亭的家世,她还以为他的仕途起点很高,“青萤县在哪里?我都没听说过呢?”
“青萤县是个离京城很远的偏远小县,你没听过很正常。”霍敬亭搁下笔,他望着落在卢宴珠身上的一小片的阳光,缓缓说道,“不过我做过县令很难让人相信吗?要是我说这个官职是我费尽心机才谋算来的,你是不是更难以置信了?”"
霍敬亭眼神有一瞬恍惚,又很快恢复清明:“夫人,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卢宴珠假假得笑:“那是什么意思?”
霍敬亭认输:“我更正,不管是霍昀希还是夫人你,都不愚蠢。”
卢宴珠勉强满意,然后蹲下身,拿出帕子想给霍昀希擦眼泪:“所以没关系的,夫人会帮你解决。”
既然霍昀希不愿意叫她母亲,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当一个母亲,那就先从一个夫人做起。
一个合格的夫人,是不会让家人受委屈的。
霍昀希接过卢宴珠的帕子,用力擦掉泪水,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他撇着嘴,忍着哭腔:“可是,可是她们说得不一定是真相。周表姑说夫人你讨厌她,可你并不生气,还愿意帮她。父亲骂得对,我可能真被欺骗了。”
霍昀希哭得卢宴珠心都要碎了,她又狠狠瞪了霍敬亭一眼。
“那我就陪你一起去调查真相,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明白小昀希你会答应下来,是因为你的善良正义,夫人我很欣赏这样的品德。再说就算真的被骗,也没关系,我也被骗过很多次,该被谴责的是骗子才对。”
霍昀希停住了哭泣,被平等蹲在他面前的卢宴珠话中吸引:“夫人,你被欺骗过?”
“当然了,”卢宴珠见她的话有效果,就开始细数她从小到大被骗的经历,小到被老宅的堂哥堂姐们作弄,大到去市集买东西被骗。
因为恰好和霍昀希遇到的事情契合,卢宴珠主要说了十多岁上街买文玩被骗的事情。
她遇到的是个很简单的骗局,一个书生打扮男人面色焦急得向过往衣着光鲜的行人,兜售一个梅瓶,说是妻子到了京城地界忽然生了疾病,他有一对祖传的梅瓶,是前朝大师亲手烧制的孤品。为了筹钱给妻子治病,所以忍痛出售一个。
那时候卢宴珠年纪小,又见没人愿意买梅瓶,那书生蹲在角落痛哭,就拿出身上所有的钱财买下了这个梅瓶。
书生还问了卢宴珠府邸位置,并承诺等治好妻子的病,一定会来赎买这个梅瓶。
结果卢宴珠抱着梅瓶,兴冲冲的回到家,告知了家人她做得事情。
卢修麒捂着额头问:“妹妹,你见过父亲书房里的那对梅瓶吗?”
卢宴珠点头,她还知道父亲很喜欢那对瓶子。
“那就是古牧大师留世的孤品。”
她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气得马上就要冲出去找那个骗子算账。
这次是娘亲拦住了她:“珠珠,他既然知晓了你的家世,肯定不敢在京城逗留,一早就出城跑了,你找不到他了的。”
娘亲见她不死心,让府中管家去找人,果然就如同娘亲所料,人早都跑了。
霍昀希完全忘记自己的委屈,而是替卢宴珠感觉生气不值:“那人怎么这么坏,夫人明明是好心,还骗了夫人你全部的钱财。要是我遇到那个骗子,一定要让他好看!”
“对啊,可恶的是骗子,就像昀希你不会责怪我被骗,我也同样不会那么做。”卢宴珠真诚的说道,“而且事情得真相如何还没有定论,‘我’的确很讨厌周茗烟,她说得也不一定是假话。小昀希,你就不要为没有发生的事情而难过了。”
霍昀希被卢宴珠解开心结,他脸上重新恢复笑容,用力得点了点头。
“夫人,我会先查清楚事情真相。如果,如果周表姑真得被徐家欺负,这次我会先帮她,往后,我不会和她再接触了。”夫人和他想象中的母亲非常不一样,但霍昀希完全没办法抗拒这样的夫人,他认真得保证,“夫人讨厌的人,昀希也不会去喜欢。”
卢宴珠说话的声音,被茶盏摔碎的声音打断,但她的情绪完全没被打断。
等下人收拾好残局换上新的地毯后,卢宴珠迫不及待接上刚才被打断的话语:“霍敬亭、周茗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裴子顾明明告诉过我,你们俩在很小的时候就定了亲!”
卢宴珠没想到十二年后自己的姻缘会这么曲折离奇!
她和裴子顾这对定亲的未婚夫妻没有在一起,霍敬亭和他定亲几年的未婚妻也没有在一起,什么时候定亲变得这样草率了?
明明她哥哥卢修麒对嫂嫂李芷嫣没那么喜欢,就是因为两人在年少时由祖父做主给两人定了亲,李家再败落不堪,卢家也是风风光光把嫂子娶进了门。
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十六岁时她和霍敬亭唯一的交集就是他是裴子顾的好友,十二年后他们俩却成为了夫妻!
“卢宴珠,你刚才说什么?”再次听到裴子顾的名字,霍敬亭终于意识到卢宴珠的不对劲了。
她好像并不是在伪装,好故意让他难堪。
“你和周茗烟定了亲?”卢宴珠脑子也有些混乱,重复上一句话。
和未婚夫分道扬镳另嫁他人,与分道扬镳后嫁给未婚夫的知心好友,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不是这句。”霍敬亭脸微黑,提醒她道,“你说你前些时日在大慈寺见过我?”
卢宴珠一无所觉的点头,她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她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来。
难不成十六岁之后的她会爱惨了霍敬亭?
霍敬亭紧盯着卢宴珠的脸,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奉命剿匪,并不在京城,你不可能在京城大慈寺见过我。你真正在大慈寺见过我的那次,是在弘正二十五年三月初八,那是十二年前的初春。”
卢宴珠并不遮掩她的来历:“你说得都没错,不过对我而言不是十二年前,而是三个月前。”她有些意外,霍敬亭竟然也还记得当初他们见面的事情。
霍敬亭面色有些沉重,进屋后他毫无破绽的神情第一次露出些在意,他扬声唤人:“张全,去把徐大夫叫过来。”说着,他把手搭在了卢宴珠的脉搏上。
没有任何异常,脉象反而比往常强健了不少。
霍敬亭冰冷锐利的目光扫向椿芽,椿芽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把卢宴珠醒来后的异常禀告给霍敬亭。
霍敬亭安静地听着,看似不为所动,手指却在桌面上轻点。
卢宴珠不明白只是问个话,椿芽怎么吓成这样,她院里规矩并不严格,瞧着不太忍心:“霍敬亭,我本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就行了。椿芽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拿点清粥小菜。”
椿芽看向霍敬亭,得到首肯后,才匆忙告退。
霍敬亭挥了挥手,其他下人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还记得什么?”霍敬亭率先开口问道。
卢宴珠并不认为自己是失忆了:“我什么都没有忘记,十六岁的我一觉醒来,来到了二十八岁的身体里。”
霍敬亭眉心微蹙:“这样的话,你别让第三人知道,我也当做没听见。”
卢宴珠不满:“你不相信我?”
霍敬亭垂下眼帘,遮掩眸中的深思,没正面回应:“等会儿大夫就来了,先让大夫给你瞧瞧。”说着他又加重语气,仿佛是给卢宴珠一个保证,“不管能不能治好,你都是霍府的主母,我的夫人,这个身份不会有任何改变。”
卢宴珠直视着霍敬亭,目光不管不顾:“你不仅不相信我,还觉得我有病?”
霍敬亭真得在意他的夫人吗?
如果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与了解都没有,那在卢宴珠看来,霍敬亭一点都不喜欢卢宴珠,十二年后的她。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卢府去,就算“刺客”不是霍敬亭,她也不敢待在这个心思难测的人身边。
霍敬亭抬头正视卢宴珠,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一双眼眸却如同星星般明亮,他低声感慨:“你和之前很不一样了。”
卢宴珠想听的不是这个,她把试探藏在了看似无关痛痒的小事上。
霍敬亭正色:“我并不是不信你,只是人心叵测。你在深闺可能没听说过,民间发生过不少借怪力乱神之事,动私刑闹出人命的案子。所以不论是病还是奇遇,你只托是病了就行,对我而言也无甚区别。”
卢宴珠闻言脸色一变:“闹出人命?”
“你莫怕,霍府护得住你。我提醒你,只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霍敬亭淡声道。
“我并不是害怕。”卢宴珠心知刚才是她误会了霍敬亭,他也是好意,于是收了质问,半是服软半是好奇问道,“霍敬亭,你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事情吗?”
很久没有这样平和的与卢宴珠说话了,霍敬亭都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勾了勾唇,难得耐心回道:“人心可比鬼怪可怕多了,闹出那些事端的人,也不是真信鬼神,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
卢宴珠不满嘟哝:“你这人怎么总是喜欢答非所问,明明我问你得是信还是不信?”
霍敬亭的视线从卢宴珠微皱的鼻头与微嘟的粉唇上轻轻掠过,他脑海里浮现出十二年前在大慈寺竹林中惊鸿一瞥的鹅黄长裙女子,他淡淡道:“好吧,我的确不信。”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这世上如果真有神鬼之力,就不会有这么多怨憎会爱别离了。
霍敬亭漠然得想。
就像心有灵犀一般,赶在卢宴珠胡搅蛮缠前,霍敬亭又添了一句:“当然,我也并不认为你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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