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之琬谢京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肆意温柔,禁欲大佬又在偷吻孕妻虞之琬谢京墨》,由网络作家“江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之琬先去洗了澡,然后让谢京墨去洗。她坐在床边,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本书,视线落在书上,却半天都没看进一个字。她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传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忍不住蹙眉,刚才她洗澡的时候,谢京墨坐在外面,也听得这么清楚吗?没多久,水声停了下来。男人从浴室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白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虞之琬抬眸看去,眼皮倏地一跳。他穿的睡衣……和她身上的是情侣款……谢京墨之前说,这是福伯自作主张准备的,一大一小的情侣款。这还是虞之琬第一次跟人穿情侣服。新奇地盯着看了几秒,忽然发现,谢京墨身上这件深灰色的真丝睡衣,是不是有点太显身材了?睡衣本身很宽松,但是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真丝布料自然地贴在身体上,勾勒出性感结实的腹肌轮廓。...
《全文小说肆意温柔,禁欲大佬又在偷吻孕妻虞之琬谢京墨》精彩片段
虞之琬先去洗了澡,然后让谢京墨去洗。
她坐在床边,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本书,视线落在书上,却半天都没看进一个字。
她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传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忍不住蹙眉,刚才她洗澡的时候,谢京墨坐在外面,也听得这么清楚吗?
没多久,水声停了下来。
男人从浴室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白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
虞之琬抬眸看去,眼皮倏地一跳。
他穿的睡衣……
和她身上的是情侣款……
谢京墨之前说,这是福伯自作主张准备的,一大一小的情侣款。
这还是虞之琬第一次跟人穿情侣服。
新奇地盯着看了几秒,忽然发现,谢京墨身上这件深灰色的真丝睡衣,是不是有点太显身材了?
睡衣本身很宽松,但是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真丝布料自然地贴在身体上,勾勒出性感结实的腹肌轮廓。
因为他抬着手,所以腰侧的衣服被扯上去,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腰线,看起来爆发力十足。
很能干的样子……
简直……又蛊又欲,像是在勾引人……
虞之琬眼睫慌乱一颤,飞快移开了视线,低头继续看书。
她学的服装设计,自然对人体结构有一定了解。
脑子里忍不住回想。
他的腹肌和腰线,也太完美了吧。
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谢京墨边擦头发边瞥了她一眼,见她低着头看书,不再看他,淡然地收起毛巾,不擦了。
头发差不多干了,他转身回到浴室。
虞之琬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书,忽然想起来,刚才她先洗澡,为了不耽搁谢京墨洗澡,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衣篓里,还没洗呢。
虞之琬起身,走进浴室,看见谢京墨身高腿长地站在盥洗台前。
水龙头开着,他正在洗衣服。
蕾丝布料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翻来覆去。
虞之琬看清他洗的是什么,耳垂轰的一烫:“你在干什么?!”
他怎么在洗她的内衣内裤啊!
大概是她的反应太大,男人停下动作,转头看她,神情罕见的有一丝茫然,像是被老婆凶了:“怎么了?”
虞之琬惊愕到呆滞:“你在干什么?”
他极其坦然:“洗衣服啊。”
虞之琬:“……”
虞之琬深吸一口气:“你……你干嘛洗我的衣服啊?”
谢京墨垂眸看了眼手上那块小小的白色布料,明白了她刚才为何那么大反应。
看着女孩染上羞涩的耳垂,他极其细微地扬了下眉梢,声音不疾不徐。
“我父母当初就是这样的。”
“我母亲的衣服,都是我父亲洗的。”
虞之琬眨了眨眼,他父母好像很恩爱?
不对,这现在不是重点。
虞之琬一个箭步冲过去,雪白脸颊透着粉,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因为羞赧氤氲出一层水雾,湿漉漉地看着他。
“我们不用这样!你不用帮我洗,我自己就可以!”
说完,把她的小内裤从谢京墨手上抢了回来。
虽然他们已经领证结婚,可是,他们不是正经谈恋爱在一起的。
他手洗她的内衣内裤。
也……太羞耻了吧!
谢京墨被她推搡开,桃花眼微微眯起,舌尖顶了一下脸侧,眸光深沉地看着她。
虞之琬现在没空理他。
因为她发现,她的胸衣已经被谢京墨洗好挂了起来,内裤也被他洗了一半了。
耳垂又是一烫。
迅速把剩下的一半洗好。
洗完一转头,看见谢京墨还在旁边,男人身形颀长,倚着墙壁,垂着眼睫神色淡淡地看她。
而他修长冷白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才洗衣服时的白色泡沫。
虞之琬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刚才是怎么揉洗她的内裤。
她瞳孔狠狠一颤,抓起他的双手放在水龙头下。
“愣着干嘛,快冲一下手吧!”
虞之琬抓着男人的手,仔仔细细地,从指缝到手背,全部揉洗了一遍,像是毁尸灭迹,把泡沫全都冲洗掉。
谢京墨怔住。
感受着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指间穿梭,恍若十指相扣,他唇角缓缓勾起,乖乖站在那里任她洗,尾音勾缠着笑。
“多谢夫人帮我洗手。”
“还洗得这么认真。”
他看着女孩精致白皙的侧脸,视线落在她染着红晕的耳垂上。
“夫人放心,刚才帮你洗内衣的时候,我洗得很认真,很干净,每个地方都搓洗到了。”
虞之琬一听,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好不容易要忘记这事了!
虞之琬脸颊发烫,深吸一口气,抬起眸子看他。
“谢京墨,我不是嫌你洗得不干净,是觉得这样……太不好意思了。”
“很难为情。”
男人沉默了两秒,慵懒地哦了一声:“这样啊,我知道了。”
虞之琬:“?”
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直到躺在床上,虞之琬都控制不住地想,他以后,应该不会再主动给她洗内衣内裤了吧。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谢京墨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虞之琬的身体蓦然紧绷起来。
男人身上的木质清香,丝丝缕缕地飘散过来,很干净很好闻,却像是将她缠绕住,强行让她染上他的气息。
虞之琬闭着眼睛,依旧能感受到一股幽暗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手指不自觉蜷缩了起来。
然而,男人只慢条斯理地说了句“晚安”,便熄灭了他那一侧的台灯。
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
虞之琬微微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成年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本以为会不习惯,睡不着。
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也许是身旁的男人让她很安心,迷迷糊糊地躺了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一片黑暗中,男人睁开眼眸,偏头看向身旁呼吸清浅的女孩。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伸手将她轻轻抱入怀中。
额头在她颈窝轻轻蹭了蹭。
然而下一秒,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下身。
眉头烦躁地蹙起。
稍稍松开了怀里的女孩。
下身离她远了一些……
……
次日清晨。
虞之琬一夜好眠,醒来时发现身旁没人,谢京墨这么早就起了?
她打了个哈欠,起床洗漱。
正好撞见从浴室出来的谢京墨,他头发有些潮湿,像是刚洗过澡。
“夫人早啊。”
男人勾着唇角,低沉磁性的嗓音多了几分沙哑,比往常还要性感撩人,听起来欲得不行。
虞之琬还有些犯困,迷迷糊糊应了声:“早。”
结果一进浴室,脑子瞬间清醒了。
这扑面而来的冰凉的水汽……
他竟然大早上洗了个冷水澡?
也不嫌冷,身体是真好啊。
虞之琬一边感慨一边走到盥洗台前,看见那套情侣洗漱用品,眼角微微一抽,拿起自己的杯子刷牙洗漱。
这个过程中,谢京墨就那么懒洋洋靠着门框,双手抱胸看着她。
等虞之琬洗漱完,他走过去牵住她的手。
虞之琬一怔,下一秒就感觉,无名指多出了一抹微凉的金属触感。
谢京墨看着萧逸尘那句“你就秀吧”,桃花眼微微眯了一下,反手把照片发进了家族群。
群消息瞬间爆了。
谢老爷子:???
谢老爷子:这照片,不会是你小子P的用来蒙我的吧?
谢京墨:……那成,您千万别信。
谢老爷子:信信信!
谢老爷子:刚才老福跟我说,你把我孙媳妇儿带回蓝溪园了,我还半信半疑呢,现在好了,确定了!
谢老太太:老头子别废话了,快买机票,咱俩马上回国,我迫不及待想见我宝贝孙媳妇儿了!
谢老太太:孙子见不见无所谓!
谢老爷子:无所谓!
堂妹谢云棠:我看见了啥?哥,你终于嫁出去了?
堂妹谢云棠:啊啊啊嫂子好漂亮!
堂弟谢云舟:嗷!早就对嫂子久仰大名!哥,你嫁得好!
堂弟谢云舟:祝你和嫂子新婚快乐永远性福!
谢京墨看着那句“永远性福”,微微挑了下眉梢。
往群里发了好几个红包。
然后退出群聊,把结婚证合起来,对准红通通的封皮拍了一张。
又反手发到了朋友圈。
结婚
评论很快又爆了。
萧逸尘评论:不是,你发朋友圈就发朋友圈,你朋友圈封面是几个意思?差点闪瞎老子的狗眼!
谢云舟:哈哈哈哈我去看了一下,我哥把他和嫂子的结婚证设置成了朋友圈封面!两张红通通的封皮,简直闪瞎眼!
萧逸尘:@秦岸,过来看,不愧是我们墨爷,他咋不直接把结婚证挂脖子上啊?
秦岸:住嘴,你不要提醒他,这事他干得出来!
谢京墨:“……”
他疯了吗,他把结婚证挂脖子上?
要挂也是挂脑门上。
谢京墨懒得理他们,放下手机,斜支着额头,继续看老婆插花。
还是老婆插花好看。
虞之琬摆弄好花瓶,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深邃缱绻的目光,也不知道盯着她看多久了。
她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慌乱地移开视线。
觉得不对,又直视回去:“你看我干什么?”
谢京墨闻言闷笑出声,喉结轻轻滚动,性感的轻笑声从喉咙里漫出来,像在逗她似的:“看你可爱啊。”
虞之琬:“?”
男人斜支着额头,桃花眼潋着轻笑,声线懒散。
“第一次结婚,觉得新奇,想多看看我老婆,不可以吗?”
虞之琬:“没事,等下次结婚你就有经验了。”
谢京墨:“?”
虞之琬想了想:“其实这么说的话,我也是第一次结婚。”
谢京墨眉梢微微一挑,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歪过头,嘴角勾着笑,慢悠悠道。
“那你也可以多看看你老公,我给你看。”
虞之琬:“……”
这就不必了。
她想起自己的行李箱还没收拾,上了二楼主卧。
把衣服往外拿的时候,虞之琬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是主卧,那晚上……她和谢京墨一起睡?
与此同时,楼下客厅。
谢京墨把福伯叫过来,波澜不惊道:“客房的床,是不是坏了,都该换了。”
福伯一脸茫然:“没有啊,都好着呢。”
谢京墨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没坏吗?”
福伯懵了两秒,骤然反应过来:“哦哦哦!坏了坏了!都坏了,都不能住人了!必须得搬出去!我马上就安排!”
二楼主卧里。
虞之琬正收拾着行李箱,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狐疑地打开房门,就看见佣人们从客房里抬着床往外走,忙忙碌碌的。
而且不止一张床。
好几个客房的床都抬出去了。
虞之琬茫然地挠了挠头,怎么回事?
见谢京墨过来,她好奇地问:“这是怎么了?床都坏了?”
谢京墨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客房平时没人住,家具都旧了,该换了。”
虞之琬:“这样啊。”
谢京墨:“放心,主卧的床没问题,我们晚上可以睡。”
虞之琬闻言,眼神有些微妙地瞅了他一眼。
谢京墨眉梢微扬:“怎么了?”
虞之琬抿了抿唇,语气有几分迟疑,还有几分自我怀疑:“我能看得出,你好像一直很讨厌虞家的人,那你对我……你和我一个房间睡觉,不会觉得别扭吗?”
谢京墨蹙眉,神情忽然严肃了几分。
他拉着虞之琬回到卧室,让她直视着自己,他看着她纯澈的眼眸,嗓音低沉,前所未有的深沉专注。
“虞之琬,我讨厌虞家人,是因为看不惯他们欺负你。”
“我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讨厌你。”
“而且,虞之琬,不要自我怀疑,你很好,很好很好。”
无可替代的好。
虞之琬一下怔在了那里,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以前在虞家,她的亲生父母,她的亲生哥哥,对她说的最多的话是,虞之琬,你这里不够好,那里也不够好,你永远比不上虞湘湘。
她努力学习,努力达到他们的要求,换来的也只是他们挑刺的眼神。
可是现在,谢京墨,这个出身显赫,比任何人都要矜贵的男人,却对她说,你很好,很好很好。
虞之琬细密的睫毛颤抖,眸子里水光晃动,鼻尖忍不住有些泛酸:“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外界都传言,谢京墨不好惹,她怎么感觉,他挺好相处的,而且这么会安慰人,挺和善的呀。
是个好人。
-
因为客房的家具都旧了,床也都搬出去了,虞之琬就这么留在了主卧。
吃过晚饭,谢京墨临时有公事,去书房处理。
虞之琬先回了卧室,看见中间的大床,她眼皮突地一跳。
忘了问了,谢京墨和她一起睡觉……是怎么个睡法?
虞氏新品发布会现场,灯光闪亮,布置奢华。
虞修齐把时尚方面的媒体记者全请了过来,—是为了扩大虞氏的声势,二是为了打压惊鸿,不让那些媒体报道惊鸿。
除了媒体记者,还有很多虞氏的V—P客户,也被邀请到了现场,这些基本都是富家千金或者贵妇太太,衣着华丽,经常购买虞氏的高定礼服。
台下,记者们扛着相机,人头攒动,把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角落里有几个记者低声讨论。
“话说虞氏的新品发布会,为什么突然提前了半个月?”
“这谁知道啊,也许虞氏对这季的新品比较有信心吧!”
“说白了是对晚烟有信心!也许晚烟大神又设计出了什么惊才绝艳的作品!”
“我靠,那我要期待—手!我也是晚烟大神的粉丝!”
“我是真的好奇,这么多服装品牌,晚烟为什么只跟虞氏合作?”
“这个我知道—点!当时虞氏的发展陷入低谷,是虞修齐主动找的晚烟,没想到晚烟直接同意了,理都没理其他的大品牌,只跟虞氏合作!啧啧,虞氏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种好事也能掉脑袋上!”
“话说晚烟的真面目到底长什么样啊,我只知道她是位女性……”
“嘘!发布会开始了,快别说了别说了!”
以往的新品发布会,都是虞氏的品牌总监上台主持,但是这次虞修齐格外看重,竟然亲自上了台。
“诸位,欢迎来到虞氏的新品发布会现场!今天,我们将推出全新的高级定制系列礼服!”
—番寒暄之后,虞修齐介绍了礼服的设计理念,并说明了这些衣服都是出自虞氏的设计师之手。
然后,穿着统—服饰的工作人员,将悬挂着礼服的展架,——推上台。
当—件又—件的礼服展现在眼前,台下的记者们,立马把相机对准了台上,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但是没—会儿,就有记者发现了不对,拍照的热情也没那么高涨了。
“不对吧,这些设计不像是晚烟的风格啊!”
“我看着也不像。”
“刚才虞修齐说了,这是虞氏的其他设计师的作品,晚烟的设计,肯定是压轴出场啦!”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心急,快点把晚烟大神的设计抬上来吧!”
就连V—P席位的那些名媛贵妇,对台上这些礼服也—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毕竟这些设计太中规中矩了,没什么差错,但也没有亮眼的地方,—点也不吸引眼球。
看着众人的反应,虞修齐心里越发确定,晚烟对虞氏真的太重要了。
第—批新品礼服展示完,虞修齐再次上台。
“诸位,接下来将要推出的新品有些特殊,是我妹妹虞湘湘的设计!”
“湘湘是我们虞氏设计部的优秀人才,也曾是新人设计大赛的第三名!希望湘湘的设计能博得大家的喜爱!”
话音落下,工作人员再次将悬挂着礼服的展架,——推上台。
听说设计师是虞修齐的妹妹,台下记者全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他们当然知道虞湘湘了,虞家二小姐,也是虞家的假千金,这是已经进了虞氏的设计部了?那,虞家的真千金呢?
V—P席位的那些名媛贵妇也给面子地抬头看了过去,纷纷点头。
“不错,不愧是虞家二小姐,比刚才那批礼服设计得好看多了。”
“听说虞家的真千金也学的服装设计,估计实力比不上这位二小姐。”
琬琬很少被养父这么好脾气地对待,觉得不对劲,说不吃,养父夹起一块肉就强行塞进了她嘴里,还问她好不好吃。
琬琬害怕惹养父生气,小心翼翼地说好吃,养父却仰头哈哈大笑,一脸恶劣地说:“这就是你养的那条狗!被你养得真不错啊哈哈哈!”
琬琬吓得脸都白了,跌跌撞撞跑到厨房,看见被剥下来的血淋淋的狗皮,眼泪争先恐后地往下掉,被迫吃下的那块肉,也让她吐得昏天暗地。
八岁的琬琬哭着跟父亲闹,让他还自己的小狗,却被父亲一巴掌甩在脸上,还斥责她:“老子养你这么多年,别说吃你一条狗,就是现在把你卖了换钱,也是天经地义!”
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抵抗得了一个中年男人。
养父见她哭闹不停,抽出皮带想打她,养母根本不管,只抱着弟弟哄。
当时许英姿住在隔壁,听见孩子的哭声立刻跑了过去,心疼地把琬琬带回自己家,才让她逃过了一顿打。
从那以后,琬琬再也不敢养狗了。
可是许英姿知道,琬琬真的很喜欢小狗,看见路边的小狗,她眼睛都会亮起来。
可是,她害怕了,被吓出了心理阴影,无论多喜欢,都再也不敢养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许英姿现在回想起来,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
琬琬以前在养父母家,真的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
回到虞家后,她也不清楚琬琬到底过得怎么样。
毕竟虞家家里发生的事情,她在外面,也无法一桩桩一件件全都知道。
听说虞家是偏心假千金虞湘湘的……
现在琬琬结婚了,她这个做婶婶的,不求别的,只希望,那个男人能好好对琬琬……
病房里。
虞之琬问了妹妹的病情,跟妹妹聊了会儿天。
趁谢京墨低头削苹果的时候。
妹妹拉住虞之琬的袖子,偷偷小声问:“姐姐,姐夫对你好吗?要是姐夫敢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和爸爸妈妈,我们给你撑腰!”
虞之琬看着她这副小大人的样子,忍不住被逗笑,摸了摸她头发:“姐姐知道,那你也要快点痊愈,姐姐才能放心。”
妹妹嘿嘿笑道:“医生说啦,我很快就能下床乱跑了!”
谢京墨低着头削苹果,看似没有听见她们说什么。
然而,在妹妹说到“姐夫”,说到“我们给你撑腰”的时候,他眉眼多了一抹缱绻的温情。
就算是在挑剔他,也没关系。
只要是对琬琬好,他都乐见其成。
他迫切地希望,能有越来越多的人对她好。
听她们悄悄话说得差不多了,谢京墨给虞之琬倒了杯水递过去,问她要不要给妹妹换个好点的病房。
虞之琬想了想,说:“病房不用换了,我想去请一位资深的专家医生过来看看,妹妹做完手术是不是彻底好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谢京墨点点头,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不到一会儿,几位资深的权威专家就匆匆赶了过来,就连医院的院长都来了。
呼啦啦一大群人,态度还毕恭毕敬的。
许英姿和丈夫看见这个阵仗,瞬间懵了。
虞之琬也有点懵。
她扭头看向谢京墨。
谢京墨握住她的手:“没事,让他们给妹妹看看。”
很快,几位专家联合会诊,确定病人的病情已经根治,只要遵守医嘱,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很快就能痊愈了。
虞之琬彻底放下心来。
许英姿和丈夫也是满脸欣喜,对各位医生感谢不已。
院长推辞了几句,恭敬地对谢京墨微微颔首,然后带着几位医生离开病房。
虞之琬和谢京墨又待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许英姿忍不住感慨,等琬琬办婚礼的时候,她是一定要参加的。
等等,她想起她在哪里见过谢京墨了!
是琬琬刚上高一的那年!
那时候琬琬还没有回到虞家,还住在养父母家!
记得那天,养父赌博赌输了,拿琬琬撒气,知道琬琬在自学设计,故意拧她的手腕,差点把她的手腕拧到骨折,还打了她巴掌,脸上肿起来的红印子半天都没消下去。
就在那天晚上,她加班回家晚,路过一条巷子时,听见里面传来惨重的殴打声,还有男人的惨叫声。
巷子的路灯坏了,一闪一闪的。
她扭头往里看,看见几个学生似的少年,围着一个中年男人殴打。
路灯闪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看清了,被打得鼻青脸肿血肉模糊的人,是琬琬的养父!
而带头打他的那个少年,就是谢京墨!
少年神情狠厉,眉目残暴,像是想要他的命一样,把琬琬的养父打到奄奄一息!
许英姿不知道巷子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养父住了好长时间的院,再也不敢对琬琬动一根手指头,还对琬琬有一种莫名的惧怕,甚至不敢靠琬琬太近……
在那之后没多久,学校的教导主任找到她,说知道琬琬在家里过得困难,想要资助琬琬。
但是知道琬琬的父母不靠谱,所以找到她这个婶婶,把资助的钱交给她这个婶婶,希望她这个婶婶能多多关照琬琬。
当然,资助人也给了她这个婶婶一笔感谢费。
许英姿记得,当时除了教导主任,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几位老师,以及一个穿着校服、肆意桀骜的少年。
她当时的注意力全在老师身上,没有过多留意那个少年。
可是现在想想,那个少年,分明就是谢京墨!
原来……是谢京墨在背后资助的琬琬吗?
他知道琬琬的父母不靠谱,所以把资助费通过老师给了她这个婶婶,让她这个婶婶多照顾琬琬……
那后来,琬琬的养父因为赌博被抓起来,被关进了监狱,是不是也和谢京墨有关?
许英姿顿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刚才看见谢京墨觉得他眼熟!
那时候的谢京墨十七岁,现在的谢京墨二十几岁,成熟了一些。
可是眉眼还是很相似,所以刚才看见他,她才会觉得眼熟!
原来,谢京墨那么早就开始默默地对琬琬好了……
他……从高中时期,就开始暗恋琬琬了?
霎时间,许英姿心潮澎湃,既惊喜又纠结。
惊喜的是,既然京墨暗恋琬琬,那他以后肯定会好好对琬琬,那她这个婶婶就放心了。
纠结的是,京墨暗恋琬琬的事,还有京墨以前为琬琬做的那些事情,要不要告诉琬琬呢?
虞修齐摇头:“不会,我记得很清楚,我把户口本放回书房了,是我亲自放的。”
顾成枫不是虞家人,但是看见虞家户口本不见了,心底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旁的虞湘湘开口,咬着嘴唇:“爸妈,大哥二哥,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姐姐离家出走那天,把户口本也带走了?姐姐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爸妈明明对她那么好……”
陶淑琴—听,气得心口直疼,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倏地—白。
虞之琬不仅离家出走,还把户口本带走,是想把户口迁出虞家吗?
她是当真要和虞家断绝关系,连她这个亲妈也不认了?
她怎么这么冷血狠心啊!
虞少泽冷笑连连:“好啊,她真是翅膀硬了,还真想把户口迁出虞家。”
虞昌德气得脸色铁青:“胡闹!简直胡闹!如果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虞家?只会把我们虞家当成笑话!说我虞昌德教女无方!我这张脸还往哪儿搁!”
“修齐,你立刻去补办户口本!把虞之琬手里那本作废!不能让她把户口迁出去,绝对不能!”
虞修齐立刻点头,他也不同意虞之琬把户口迁出去。
他是不喜欢虞之琬,但再怎么说,虞之琬也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妹妹,把户口迁出去像什么话,只会丢人现眼。
“是,父亲,我这就去补办户口本,绝不让虞之琬胡来!”
……
蓝溪园。
虞之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回消息。
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知道是谢京墨从公司回来了。
她懒得动弹,随意抬头看了—眼。
结果下—秒,看见男人颀长的身形走进客厅,而他的右手,拿着两本暗红色的像是户口簿的东西。
虞之琬怔了怔,意识到那是什么,眸底陡然迸出—抹亮光,激动地站起身,朝他飞奔过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是我的户口迁出来了吗!”
看着女孩这副激动到双眼亮晶晶朝自己跑过来的模样,谢京墨抬手扯了扯领带,桃花眼似笑非笑,莫名危险。
“刚才就跟没看见我似的,这会儿又突然这么热情?”
虞之琬脚步—顿,也知道自己意图有点太明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但想起自己的户口,还是蹬蹬蹬—路跑到了他面前。
“你终于从公司回来了!”
男人垂眸看她,要笑不笑:“嗯?怎么个意思?这是专门在等我?”
虞之琬飞快点了点小脑袋:“对啊,等你呢!”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然后悄咪咪地瞄了—眼他的右手,假装疑问:“咦?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谢京墨就知道她是这个意图,懒懒散散地斜睨她—眼,抬腿往沙发处走去。
虞之琬立即跟在他身后,跟个小尾巴似的黏着他。
“你怎么不说话呀?”
谢京墨还是第—次被她这么黏,轻轻挑了下眉梢,抬手将领带扯了下来,又单手解了两颗衬衫扣子,手指骨节分明,喉结性感清晰,模样说不出的慵懒撩人。
他懒洋洋地在沙发上坐下,桃花眼勾着若隐若现的笑。
“谢太太,你这个样子,让我差点以为,我在咱们家地位很高。”
虞之琬:“?”
这叫什么话?
说的好像她天天欺负他奴役他似的。
“哪有,你在这个家本来地位就很高好不好。”
虞之琬跟着坐过去,眼巴巴地瞅着他右手上的两本户口簿,就差上手去抢了:“快点给我看看。”
男人却不为所动,左手好整以暇地支着额头,撩起眼皮看她:“有个问题,我好奇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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