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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肆意温柔,禁欲大佬又在偷吻孕妻虞之琬谢京墨

江问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之琬先去洗了澡,然后让谢京墨去洗。她坐在床边,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本书,视线落在书上,却半天都没看进一个字。她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传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忍不住蹙眉,刚才她洗澡的时候,谢京墨坐在外面,也听得这么清楚吗?没多久,水声停了下来。男人从浴室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白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虞之琬抬眸看去,眼皮倏地一跳。他穿的睡衣……和她身上的是情侣款……谢京墨之前说,这是福伯自作主张准备的,一大一小的情侣款。这还是虞之琬第一次跟人穿情侣服。新奇地盯着看了几秒,忽然发现,谢京墨身上这件深灰色的真丝睡衣,是不是有点太显身材了?睡衣本身很宽松,但是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真丝布料自然地贴在身体上,勾勒出性感结实的腹肌轮廓。...

主角:虞之琬谢京墨   更新:2024-12-03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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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之琬谢京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肆意温柔,禁欲大佬又在偷吻孕妻虞之琬谢京墨》,由网络作家“江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之琬先去洗了澡,然后让谢京墨去洗。她坐在床边,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本书,视线落在书上,却半天都没看进一个字。她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传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忍不住蹙眉,刚才她洗澡的时候,谢京墨坐在外面,也听得这么清楚吗?没多久,水声停了下来。男人从浴室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白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虞之琬抬眸看去,眼皮倏地一跳。他穿的睡衣……和她身上的是情侣款……谢京墨之前说,这是福伯自作主张准备的,一大一小的情侣款。这还是虞之琬第一次跟人穿情侣服。新奇地盯着看了几秒,忽然发现,谢京墨身上这件深灰色的真丝睡衣,是不是有点太显身材了?睡衣本身很宽松,但是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真丝布料自然地贴在身体上,勾勒出性感结实的腹肌轮廓。...

《全文小说肆意温柔,禁欲大佬又在偷吻孕妻虞之琬谢京墨》精彩片段


虞之琬先去洗了澡,然后让谢京墨去洗。

她坐在床边,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本书,视线落在书上,却半天都没看进一个字。

她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传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忍不住蹙眉,刚才她洗澡的时候,谢京墨坐在外面,也听得这么清楚吗?

没多久,水声停了下来。

男人从浴室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白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

虞之琬抬眸看去,眼皮倏地一跳。

他穿的睡衣……

和她身上的是情侣款……

谢京墨之前说,这是福伯自作主张准备的,一大一小的情侣款。

这还是虞之琬第一次跟人穿情侣服。

新奇地盯着看了几秒,忽然发现,谢京墨身上这件深灰色的真丝睡衣,是不是有点太显身材了?

睡衣本身很宽松,但是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真丝布料自然地贴在身体上,勾勒出性感结实的腹肌轮廓。

因为他抬着手,所以腰侧的衣服被扯上去,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腰线,看起来爆发力十足。

很能干的样子……

简直……又蛊又欲,像是在勾引人……

虞之琬眼睫慌乱一颤,飞快移开了视线,低头继续看书。

她学的服装设计,自然对人体结构有一定了解。

脑子里忍不住回想。

他的腹肌和腰线,也太完美了吧。

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谢京墨边擦头发边瞥了她一眼,见她低着头看书,不再看他,淡然地收起毛巾,不擦了。

头发差不多干了,他转身回到浴室。

虞之琬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书,忽然想起来,刚才她先洗澡,为了不耽搁谢京墨洗澡,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衣篓里,还没洗呢。

虞之琬起身,走进浴室,看见谢京墨身高腿长地站在盥洗台前。

水龙头开着,他正在洗衣服。

蕾丝布料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翻来覆去。

虞之琬看清他洗的是什么,耳垂轰的一烫:“你在干什么?!”

他怎么在洗她的内衣内裤啊!

大概是她的反应太大,男人停下动作,转头看她,神情罕见的有一丝茫然,像是被老婆凶了:“怎么了?”

虞之琬惊愕到呆滞:“你在干什么?”

他极其坦然:“洗衣服啊。”

虞之琬:“……”

虞之琬深吸一口气:“你……你干嘛洗我的衣服啊?”

谢京墨垂眸看了眼手上那块小小的白色布料,明白了她刚才为何那么大反应。

看着女孩染上羞涩的耳垂,他极其细微地扬了下眉梢,声音不疾不徐。

“我父母当初就是这样的。”

“我母亲的衣服,都是我父亲洗的。”

虞之琬眨了眨眼,他父母好像很恩爱?

不对,这现在不是重点。

虞之琬一个箭步冲过去,雪白脸颊透着粉,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因为羞赧氤氲出一层水雾,湿漉漉地看着他。

“我们不用这样!你不用帮我洗,我自己就可以!”

说完,把她的小内裤从谢京墨手上抢了回来。

虽然他们已经领证结婚,可是,他们不是正经谈恋爱在一起的。

他手洗她的内衣内裤。

也……太羞耻了吧!

谢京墨被她推搡开,桃花眼微微眯起,舌尖顶了一下脸侧,眸光深沉地看着她。

虞之琬现在没空理他。

因为她发现,她的胸衣已经被谢京墨洗好挂了起来,内裤也被他洗了一半了。

耳垂又是一烫。

迅速把剩下的一半洗好。

洗完一转头,看见谢京墨还在旁边,男人身形颀长,倚着墙壁,垂着眼睫神色淡淡地看她。

而他修长冷白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才洗衣服时的白色泡沫。

虞之琬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刚才是怎么揉洗她的内裤。

她瞳孔狠狠一颤,抓起他的双手放在水龙头下。

“愣着干嘛,快冲一下手吧!”

虞之琬抓着男人的手,仔仔细细地,从指缝到手背,全部揉洗了一遍,像是毁尸灭迹,把泡沫全都冲洗掉。

谢京墨怔住。

感受着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指间穿梭,恍若十指相扣,他唇角缓缓勾起,乖乖站在那里任她洗,尾音勾缠着笑。

“多谢夫人帮我洗手。”

“还洗得这么认真。”

他看着女孩精致白皙的侧脸,视线落在她染着红晕的耳垂上。

“夫人放心,刚才帮你洗内衣的时候,我洗得很认真,很干净,每个地方都搓洗到了。”

虞之琬一听,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好不容易要忘记这事了!

虞之琬脸颊发烫,深吸一口气,抬起眸子看他。

“谢京墨,我不是嫌你洗得不干净,是觉得这样……太不好意思了。”

“很难为情。”

男人沉默了两秒,慵懒地哦了一声:“这样啊,我知道了。”

虞之琬:“?”

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直到躺在床上,虞之琬都控制不住地想,他以后,应该不会再主动给她洗内衣内裤了吧。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谢京墨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虞之琬的身体蓦然紧绷起来。

男人身上的木质清香,丝丝缕缕地飘散过来,很干净很好闻,却像是将她缠绕住,强行让她染上他的气息。

虞之琬闭着眼睛,依旧能感受到一股幽暗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手指不自觉蜷缩了起来。

然而,男人只慢条斯理地说了句“晚安”,便熄灭了他那一侧的台灯。

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

虞之琬微微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成年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本以为会不习惯,睡不着。

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也许是身旁的男人让她很安心,迷迷糊糊地躺了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一片黑暗中,男人睁开眼眸,偏头看向身旁呼吸清浅的女孩。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伸手将她轻轻抱入怀中。

额头在她颈窝轻轻蹭了蹭。

然而下一秒,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下身。

眉头烦躁地蹙起。

稍稍松开了怀里的女孩。

下身离她远了一些……

……

次日清晨。

虞之琬一夜好眠,醒来时发现身旁没人,谢京墨这么早就起了?

她打了个哈欠,起床洗漱。

正好撞见从浴室出来的谢京墨,他头发有些潮湿,像是刚洗过澡。

“夫人早啊。”

男人勾着唇角,低沉磁性的嗓音多了几分沙哑,比往常还要性感撩人,听起来欲得不行。

虞之琬还有些犯困,迷迷糊糊应了声:“早。”

结果一进浴室,脑子瞬间清醒了。

这扑面而来的冰凉的水汽……

他竟然大早上洗了个冷水澡?

也不嫌冷,身体是真好啊。

虞之琬一边感慨一边走到盥洗台前,看见那套情侣洗漱用品,眼角微微一抽,拿起自己的杯子刷牙洗漱。

这个过程中,谢京墨就那么懒洋洋靠着门框,双手抱胸看着她。

等虞之琬洗漱完,他走过去牵住她的手。

虞之琬一怔,下一秒就感觉,无名指多出了一抹微凉的金属触感。


谢京墨看着萧逸尘那句“你就秀吧”,桃花眼微微眯了一下,反手把照片发进了家族群。

群消息瞬间爆了。

谢老爷子:???

谢老爷子:这照片,不会是你小子P的用来蒙我的吧?

谢京墨:……那成,您千万别信。

谢老爷子:信信信!

谢老爷子:刚才老福跟我说,你把我孙媳妇儿带回蓝溪园了,我还半信半疑呢,现在好了,确定了!

谢老太太:老头子别废话了,快买机票,咱俩马上回国,我迫不及待想见我宝贝孙媳妇儿了!

谢老太太:孙子见不见无所谓!

谢老爷子:无所谓!

堂妹谢云棠:我看见了啥?哥,你终于嫁出去了?

堂妹谢云棠:啊啊啊嫂子好漂亮!

堂弟谢云舟:嗷!早就对嫂子久仰大名!哥,你嫁得好!

堂弟谢云舟:祝你和嫂子新婚快乐永远性福!

谢京墨看着那句“永远性福”,微微挑了下眉梢。

往群里发了好几个红包。

然后退出群聊,把结婚证合起来,对准红通通的封皮拍了一张。

又反手发到了朋友圈。

结婚

评论很快又爆了。

萧逸尘评论:不是,你发朋友圈就发朋友圈,你朋友圈封面是几个意思?差点闪瞎老子的狗眼!

谢云舟:哈哈哈哈我去看了一下,我哥把他和嫂子的结婚证设置成了朋友圈封面!两张红通通的封皮,简直闪瞎眼!

萧逸尘:@秦岸,过来看,不愧是我们墨爷,他咋不直接把结婚证挂脖子上啊?

秦岸:住嘴,你不要提醒他,这事他干得出来!

谢京墨:“……”

他疯了吗,他把结婚证挂脖子上?

要挂也是挂脑门上。

谢京墨懒得理他们,放下手机,斜支着额头,继续看老婆插花。

还是老婆插花好看。

虞之琬摆弄好花瓶,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深邃缱绻的目光,也不知道盯着她看多久了。

她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慌乱地移开视线。

觉得不对,又直视回去:“你看我干什么?”

谢京墨闻言闷笑出声,喉结轻轻滚动,性感的轻笑声从喉咙里漫出来,像在逗她似的:“看你可爱啊。”

虞之琬:“?”

男人斜支着额头,桃花眼潋着轻笑,声线懒散。

“第一次结婚,觉得新奇,想多看看我老婆,不可以吗?”

虞之琬:“没事,等下次结婚你就有经验了。”

谢京墨:“?”

虞之琬想了想:“其实这么说的话,我也是第一次结婚。”

谢京墨眉梢微微一挑,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歪过头,嘴角勾着笑,慢悠悠道。

“那你也可以多看看你老公,我给你看。”

虞之琬:“……”

这就不必了。

她想起自己的行李箱还没收拾,上了二楼主卧。

把衣服往外拿的时候,虞之琬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是主卧,那晚上……她和谢京墨一起睡?

与此同时,楼下客厅。

谢京墨把福伯叫过来,波澜不惊道:“客房的床,是不是坏了,都该换了。”

福伯一脸茫然:“没有啊,都好着呢。”

谢京墨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没坏吗?”

福伯懵了两秒,骤然反应过来:“哦哦哦!坏了坏了!都坏了,都不能住人了!必须得搬出去!我马上就安排!”

二楼主卧里。

虞之琬正收拾着行李箱,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狐疑地打开房门,就看见佣人们从客房里抬着床往外走,忙忙碌碌的。

而且不止一张床。

好几个客房的床都抬出去了。

虞之琬茫然地挠了挠头,怎么回事?

见谢京墨过来,她好奇地问:“这是怎么了?床都坏了?”

谢京墨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客房平时没人住,家具都旧了,该换了。”

虞之琬:“这样啊。”

谢京墨:“放心,主卧的床没问题,我们晚上可以睡。”

虞之琬闻言,眼神有些微妙地瞅了他一眼。

谢京墨眉梢微扬:“怎么了?”

虞之琬抿了抿唇,语气有几分迟疑,还有几分自我怀疑:“我能看得出,你好像一直很讨厌虞家的人,那你对我……你和我一个房间睡觉,不会觉得别扭吗?”

谢京墨蹙眉,神情忽然严肃了几分。

他拉着虞之琬回到卧室,让她直视着自己,他看着她纯澈的眼眸,嗓音低沉,前所未有的深沉专注。

“虞之琬,我讨厌虞家人,是因为看不惯他们欺负你。”

“我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讨厌你。”

“而且,虞之琬,不要自我怀疑,你很好,很好很好。”

无可替代的好。

虞之琬一下怔在了那里,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以前在虞家,她的亲生父母,她的亲生哥哥,对她说的最多的话是,虞之琬,你这里不够好,那里也不够好,你永远比不上虞湘湘。

她努力学习,努力达到他们的要求,换来的也只是他们挑刺的眼神。

可是现在,谢京墨,这个出身显赫,比任何人都要矜贵的男人,却对她说,你很好,很好很好。

虞之琬细密的睫毛颤抖,眸子里水光晃动,鼻尖忍不住有些泛酸:“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外界都传言,谢京墨不好惹,她怎么感觉,他挺好相处的,而且这么会安慰人,挺和善的呀。

是个好人。

-

因为客房的家具都旧了,床也都搬出去了,虞之琬就这么留在了主卧。

吃过晚饭,谢京墨临时有公事,去书房处理。

虞之琬先回了卧室,看见中间的大床,她眼皮突地一跳。

忘了问了,谢京墨和她一起睡觉……是怎么个睡法?


虞氏新品发布会现场,灯光闪亮,布置奢华。

虞修齐把时尚方面的媒体记者全请了过来,—是为了扩大虞氏的声势,二是为了打压惊鸿,不让那些媒体报道惊鸿。

除了媒体记者,还有很多虞氏的V—P客户,也被邀请到了现场,这些基本都是富家千金或者贵妇太太,衣着华丽,经常购买虞氏的高定礼服。

台下,记者们扛着相机,人头攒动,把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角落里有几个记者低声讨论。

“话说虞氏的新品发布会,为什么突然提前了半个月?”

“这谁知道啊,也许虞氏对这季的新品比较有信心吧!”

“说白了是对晚烟有信心!也许晚烟大神又设计出了什么惊才绝艳的作品!”

“我靠,那我要期待—手!我也是晚烟大神的粉丝!”

“我是真的好奇,这么多服装品牌,晚烟为什么只跟虞氏合作?”

“这个我知道—点!当时虞氏的发展陷入低谷,是虞修齐主动找的晚烟,没想到晚烟直接同意了,理都没理其他的大品牌,只跟虞氏合作!啧啧,虞氏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种好事也能掉脑袋上!”

“话说晚烟的真面目到底长什么样啊,我只知道她是位女性……”

“嘘!发布会开始了,快别说了别说了!”

以往的新品发布会,都是虞氏的品牌总监上台主持,但是这次虞修齐格外看重,竟然亲自上了台。

“诸位,欢迎来到虞氏的新品发布会现场!今天,我们将推出全新的高级定制系列礼服!”

—番寒暄之后,虞修齐介绍了礼服的设计理念,并说明了这些衣服都是出自虞氏的设计师之手。

然后,穿着统—服饰的工作人员,将悬挂着礼服的展架,——推上台。

当—件又—件的礼服展现在眼前,台下的记者们,立马把相机对准了台上,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但是没—会儿,就有记者发现了不对,拍照的热情也没那么高涨了。

“不对吧,这些设计不像是晚烟的风格啊!”

“我看着也不像。”

“刚才虞修齐说了,这是虞氏的其他设计师的作品,晚烟的设计,肯定是压轴出场啦!”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心急,快点把晚烟大神的设计抬上来吧!”

就连V—P席位的那些名媛贵妇,对台上这些礼服也—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毕竟这些设计太中规中矩了,没什么差错,但也没有亮眼的地方,—点也不吸引眼球。

看着众人的反应,虞修齐心里越发确定,晚烟对虞氏真的太重要了。

第—批新品礼服展示完,虞修齐再次上台。

“诸位,接下来将要推出的新品有些特殊,是我妹妹虞湘湘的设计!”

“湘湘是我们虞氏设计部的优秀人才,也曾是新人设计大赛的第三名!希望湘湘的设计能博得大家的喜爱!”

话音落下,工作人员再次将悬挂着礼服的展架,——推上台。

听说设计师是虞修齐的妹妹,台下记者全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他们当然知道虞湘湘了,虞家二小姐,也是虞家的假千金,这是已经进了虞氏的设计部了?那,虞家的真千金呢?

V—P席位的那些名媛贵妇也给面子地抬头看了过去,纷纷点头。

“不错,不愧是虞家二小姐,比刚才那批礼服设计得好看多了。”

“听说虞家的真千金也学的服装设计,估计实力比不上这位二小姐。”


琬琬很少被养父这么好脾气地对待,觉得不对劲,说不吃,养父夹起一块肉就强行塞进了她嘴里,还问她好不好吃。

琬琬害怕惹养父生气,小心翼翼地说好吃,养父却仰头哈哈大笑,一脸恶劣地说:“这就是你养的那条狗!被你养得真不错啊哈哈哈!”

琬琬吓得脸都白了,跌跌撞撞跑到厨房,看见被剥下来的血淋淋的狗皮,眼泪争先恐后地往下掉,被迫吃下的那块肉,也让她吐得昏天暗地。

八岁的琬琬哭着跟父亲闹,让他还自己的小狗,却被父亲一巴掌甩在脸上,还斥责她:“老子养你这么多年,别说吃你一条狗,就是现在把你卖了换钱,也是天经地义!”

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抵抗得了一个中年男人。

养父见她哭闹不停,抽出皮带想打她,养母根本不管,只抱着弟弟哄。

当时许英姿住在隔壁,听见孩子的哭声立刻跑了过去,心疼地把琬琬带回自己家,才让她逃过了一顿打。

从那以后,琬琬再也不敢养狗了。

可是许英姿知道,琬琬真的很喜欢小狗,看见路边的小狗,她眼睛都会亮起来。

可是,她害怕了,被吓出了心理阴影,无论多喜欢,都再也不敢养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许英姿现在回想起来,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

琬琬以前在养父母家,真的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

回到虞家后,她也不清楚琬琬到底过得怎么样。

毕竟虞家家里发生的事情,她在外面,也无法一桩桩一件件全都知道。

听说虞家是偏心假千金虞湘湘的……

现在琬琬结婚了,她这个做婶婶的,不求别的,只希望,那个男人能好好对琬琬……

病房里。

虞之琬问了妹妹的病情,跟妹妹聊了会儿天。

趁谢京墨低头削苹果的时候。

妹妹拉住虞之琬的袖子,偷偷小声问:“姐姐,姐夫对你好吗?要是姐夫敢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和爸爸妈妈,我们给你撑腰!”

虞之琬看着她这副小大人的样子,忍不住被逗笑,摸了摸她头发:“姐姐知道,那你也要快点痊愈,姐姐才能放心。”

妹妹嘿嘿笑道:“医生说啦,我很快就能下床乱跑了!”

谢京墨低着头削苹果,看似没有听见她们说什么。

然而,在妹妹说到“姐夫”,说到“我们给你撑腰”的时候,他眉眼多了一抹缱绻的温情。

就算是在挑剔他,也没关系。

只要是对琬琬好,他都乐见其成。

他迫切地希望,能有越来越多的人对她好。

听她们悄悄话说得差不多了,谢京墨给虞之琬倒了杯水递过去,问她要不要给妹妹换个好点的病房。

虞之琬想了想,说:“病房不用换了,我想去请一位资深的专家医生过来看看,妹妹做完手术是不是彻底好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谢京墨点点头,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不到一会儿,几位资深的权威专家就匆匆赶了过来,就连医院的院长都来了。

呼啦啦一大群人,态度还毕恭毕敬的。

许英姿和丈夫看见这个阵仗,瞬间懵了。

虞之琬也有点懵。

她扭头看向谢京墨。

谢京墨握住她的手:“没事,让他们给妹妹看看。”

很快,几位专家联合会诊,确定病人的病情已经根治,只要遵守医嘱,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很快就能痊愈了。

虞之琬彻底放下心来。

许英姿和丈夫也是满脸欣喜,对各位医生感谢不已。

院长推辞了几句,恭敬地对谢京墨微微颔首,然后带着几位医生离开病房。

虞之琬和谢京墨又待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许英姿忍不住感慨,等琬琬办婚礼的时候,她是一定要参加的。

等等,她想起她在哪里见过谢京墨了!

是琬琬刚上高一的那年!

那时候琬琬还没有回到虞家,还住在养父母家!

记得那天,养父赌博赌输了,拿琬琬撒气,知道琬琬在自学设计,故意拧她的手腕,差点把她的手腕拧到骨折,还打了她巴掌,脸上肿起来的红印子半天都没消下去。

就在那天晚上,她加班回家晚,路过一条巷子时,听见里面传来惨重的殴打声,还有男人的惨叫声。

巷子的路灯坏了,一闪一闪的。

她扭头往里看,看见几个学生似的少年,围着一个中年男人殴打。

路灯闪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看清了,被打得鼻青脸肿血肉模糊的人,是琬琬的养父!

而带头打他的那个少年,就是谢京墨!

少年神情狠厉,眉目残暴,像是想要他的命一样,把琬琬的养父打到奄奄一息!

许英姿不知道巷子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养父住了好长时间的院,再也不敢对琬琬动一根手指头,还对琬琬有一种莫名的惧怕,甚至不敢靠琬琬太近……

在那之后没多久,学校的教导主任找到她,说知道琬琬在家里过得困难,想要资助琬琬。

但是知道琬琬的父母不靠谱,所以找到她这个婶婶,把资助的钱交给她这个婶婶,希望她这个婶婶能多多关照琬琬。

当然,资助人也给了她这个婶婶一笔感谢费。

许英姿记得,当时除了教导主任,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几位老师,以及一个穿着校服、肆意桀骜的少年。

她当时的注意力全在老师身上,没有过多留意那个少年。

可是现在想想,那个少年,分明就是谢京墨!

原来……是谢京墨在背后资助的琬琬吗?

他知道琬琬的父母不靠谱,所以把资助费通过老师给了她这个婶婶,让她这个婶婶多照顾琬琬……

那后来,琬琬的养父因为赌博被抓起来,被关进了监狱,是不是也和谢京墨有关?

许英姿顿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刚才看见谢京墨觉得他眼熟!

那时候的谢京墨十七岁,现在的谢京墨二十几岁,成熟了一些。

可是眉眼还是很相似,所以刚才看见他,她才会觉得眼熟!

原来,谢京墨那么早就开始默默地对琬琬好了……

他……从高中时期,就开始暗恋琬琬了?

霎时间,许英姿心潮澎湃,既惊喜又纠结。

惊喜的是,既然京墨暗恋琬琬,那他以后肯定会好好对琬琬,那她这个婶婶就放心了。

纠结的是,京墨暗恋琬琬的事,还有京墨以前为琬琬做的那些事情,要不要告诉琬琬呢?


虞修齐摇头:“不会,我记得很清楚,我把户口本放回书房了,是我亲自放的。”

顾成枫不是虞家人,但是看见虞家户口本不见了,心底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旁的虞湘湘开口,咬着嘴唇:“爸妈,大哥二哥,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姐姐离家出走那天,把户口本也带走了?姐姐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爸妈明明对她那么好……”

陶淑琴—听,气得心口直疼,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倏地—白。

虞之琬不仅离家出走,还把户口本带走,是想把户口迁出虞家吗?

她是当真要和虞家断绝关系,连她这个亲妈也不认了?

她怎么这么冷血狠心啊!

虞少泽冷笑连连:“好啊,她真是翅膀硬了,还真想把户口迁出虞家。”

虞昌德气得脸色铁青:“胡闹!简直胡闹!如果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虞家?只会把我们虞家当成笑话!说我虞昌德教女无方!我这张脸还往哪儿搁!”

“修齐,你立刻去补办户口本!把虞之琬手里那本作废!不能让她把户口迁出去,绝对不能!”

虞修齐立刻点头,他也不同意虞之琬把户口迁出去。

他是不喜欢虞之琬,但再怎么说,虞之琬也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妹妹,把户口迁出去像什么话,只会丢人现眼。

“是,父亲,我这就去补办户口本,绝不让虞之琬胡来!”

……

蓝溪园。

虞之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回消息。

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知道是谢京墨从公司回来了。

她懒得动弹,随意抬头看了—眼。

结果下—秒,看见男人颀长的身形走进客厅,而他的右手,拿着两本暗红色的像是户口簿的东西。

虞之琬怔了怔,意识到那是什么,眸底陡然迸出—抹亮光,激动地站起身,朝他飞奔过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是我的户口迁出来了吗!”

看着女孩这副激动到双眼亮晶晶朝自己跑过来的模样,谢京墨抬手扯了扯领带,桃花眼似笑非笑,莫名危险。

“刚才就跟没看见我似的,这会儿又突然这么热情?”

虞之琬脚步—顿,也知道自己意图有点太明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但想起自己的户口,还是蹬蹬蹬—路跑到了他面前。

“你终于从公司回来了!”

男人垂眸看她,要笑不笑:“嗯?怎么个意思?这是专门在等我?”

虞之琬飞快点了点小脑袋:“对啊,等你呢!”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然后悄咪咪地瞄了—眼他的右手,假装疑问:“咦?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谢京墨就知道她是这个意图,懒懒散散地斜睨她—眼,抬腿往沙发处走去。

虞之琬立即跟在他身后,跟个小尾巴似的黏着他。

“你怎么不说话呀?”

谢京墨还是第—次被她这么黏,轻轻挑了下眉梢,抬手将领带扯了下来,又单手解了两颗衬衫扣子,手指骨节分明,喉结性感清晰,模样说不出的慵懒撩人。

他懒洋洋地在沙发上坐下,桃花眼勾着若隐若现的笑。

“谢太太,你这个样子,让我差点以为,我在咱们家地位很高。”

虞之琬:“?”

这叫什么话?

说的好像她天天欺负他奴役他似的。

“哪有,你在这个家本来地位就很高好不好。”

虞之琬跟着坐过去,眼巴巴地瞅着他右手上的两本户口簿,就差上手去抢了:“快点给我看看。”

男人却不为所动,左手好整以暇地支着额头,撩起眼皮看她:“有个问题,我好奇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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