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沈云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皇帝互换身体后我弄死全家云初沈云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身为将军府嫡长女,莫名遭贼人掳走。一日一夜,下落不明。再回来时,名声尽毁。“爹娘那都是为你好,东街巷尾的屠夫虽然只是个杀猪的鳏夫,但他疼人啊。”我娘苦口婆心地劝:“娘知道身为将门儿女,要你嫁给杀猪的,到底是委屈了你。”“可你清白虽在,名声到底是毁了,莫说世家公子,哪有寻常人家肯要你?”我看着她嘴巴张张合合,却听不进半句道理。“女儿宁愿终身不嫁,也不愿随意嫁与鳏夫!何况皇上并未下旨,废去我秀女身份!”我不服:“宫中自有嬷嬷替我验明正身,还我公道与清白。皇上乃明君,自有明君所为!”他们拿我没办法,暂时摁下婚事不提。没过几日,璋王妃寿辰,爹娘带着我去璋王府为王妃贺寿。我以为是他们想通了,不再觉得我失踪丢了沈家的脸面。没想到,等着我...
《和皇帝互换身体后我弄死全家云初沈云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前世,我身为将军府嫡长女,莫名遭贼人掳走。
一日一夜,下落不明。
再回来时,名声尽毁。
“爹娘那都是为你好,东街巷尾的屠夫虽然只是个杀猪的鳏夫,但他疼人啊。”
我娘苦口婆心地劝:“娘知道身为将门儿女,要你嫁给杀猪的,到底是委屈了你。”
“可你清白虽在,名声到底是毁了,莫说世家公子,哪有寻常人家肯要你?”
我看着她嘴巴张张合合,却听不进半句道理。
“女儿宁愿终身不嫁,也不愿随意嫁与鳏夫!
何况皇上并未下旨,废去我秀女身份!”
我不服:“宫中自有嬷嬷替我验明正身,还我公道与清白。
皇上乃明君,自有明君所为!”
他们拿我没办法,暂时摁下婚事不提。
没过几日,璋王妃寿辰,爹娘带着我去璋王府为王妃贺寿。
我以为是他们想通了,不再觉得我失踪丢了沈家的脸面。
没想到,等着我的却是受尽折磨的命运。
宴席过半,我爹将我打晕,送进璋王的屋里。
璋王妃携着家丁闯入时,我和璋王衣衫不整躺在床上。
璋王向来爱妻如命,满京城皆知。
她的寿宴,夫君床榻却睡着别的女人,谁都能体会她内心多崩溃。
这几年,璋王并无妾室,她又多年膝下无子,我爹便以此向皇帝进言,甚至豁出老脸,让嫡长女做妾。
将军府退让至此,墨长风不能寒了臣子的心,赐我侧妃的位置。
璋王妃再多委屈,也只能咬着牙吞进肚子里,替璋王张罗纳侧妃。
入了后院,她是主母。
要磋磨我,谁又能替我做主呢?
敬茶时,手一抖,一杯热茶全浇在我手背,烫得满手是水泡。
入府当晚,璋王按例是要留宿我屋里,他前脚刚进来,后脚王妃的人就到了,将他请走。
两月来,我再没见过璋王一面。
沈容初顶替我进了宫,封了不高不低的位份,成了墨长风首批妃嫔之一。
锦衣玉食,光鲜亮丽。
当时我还庆幸,墨长风没有降罪将军府,爹娘没有被我连累,妹妹日子也过得不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在璋王府没一日安宁,我也认了。
至少家人过得还不错。
直到那天烈日炎炎,璋王妃又传我过去服侍她。
丫鬟搬来冒着凉气的金盆:“劳烦沈侧妃先将手伸入冰盆里,待热气散尽,再为娘娘摁揉身子。”
我知王妃故意为难,也只能照做。
寒气入体,不知为何小腹疼得难受,疼痛间听见丫鬟惊呼:“沈侧妃,流血了!”
“信上写的什么?”
墨长风问我。
“写的是,皇上在我闺房里。”
墨长风好奇的神色瞬间褪去,他骂我胡闹。
但我了解沈容初,她的心里,权利和荣华富贵更重要。
她注定无法入宫,又和璋王纠缠不清,眼下连璋王妃都亲自上门。
若是错过机会,她只能嫁给普通人家。
王爷的侧妃,自然是更优选。
王妃膝下无子,只要她的孩子出生,即为长子,日后说不定还能破例受封世子。
我将墨长风接进宫里。
此事在京中掀起小小波澜。
人人都艳羡,沈家二女皆嫁入皇家,沈云初只是秀女便伴君左右,日后富贵不可言。
沈容初为璋王侧妃,有娘家撑腰,她在王府的日子也过得舒适。
事实是——奏折总不能真让我批。
沈容初待嫁的这段日子,总是想方设法想入宫,我安插眼线在她身边服侍着。
她千般哀求:“我只是想看看阿姐。”
我特许她入宫去见墨长风,她却有意无意往我紫宸殿跑。
她在时,我命人将流水般的赏赐送进墨长风的宫殿里,沈容初看了眼红不已,手帕都要拽烂。
出宫后,她就为难爹娘。
“凭什么阿姐能得皇上青睐!”
她哭得梨花带泪,“明明以前最好的东西,都是我的!”
“我绝不能输!”
沈容初要风风光光嫁进王府,光是一连串的嫁妆单子,就足够让爹娘头疼不已。
将军府只是名头好听,靠我爹那丁点的俸禄,如何能跟富足的国库相比?
她要得太多。
我娘进宫找到‘我’,理所当然地开口:“有道是,长姐如母。
你是容儿的阿姐,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儿,皇上赏你那么多奇珍宝物,你便拿些出来,给容儿当嫁妆!”
她理直气壮,倒是墨长风脸黑了。
“我没有!”
他说。
我娘气得捂住心口:“连阿娘的话你都不听了?
难不成,你想让人说你不孝?”
墨长风笑了,一言道中要害:“现在是将军府要依附我,不是我要依附你们。
我便是不给,你们又能如何。”
我娘面红耳赤,到底不敢说重话,灰溜溜走了。
墨长风问我,在家里是不是总受这样的委屈,我没吭声。
这些在我看来,都算是小打小闹罢了。
他索性在御花园设赏花宴,凡是到场的贵女,都能得到一件他送的礼。
旁人不敢接:“这可是御赐之物,不能随意送人。”
墨长风便朝我看来,我只需要配合他点头就行。
于是京城里,再度传开沈云初有多受宠的消息,开朝以来前所未有,怕是六宫中那最高的位置,也能够得着一二。
想讨好沈家的人差点踏破将军府的门槛。
沈容初见状更是嫉妒。
她闹起来,下人就要挨打、受气,稍不顺她心意就会被溺在池塘里,便是后院的鸡多叫一声,她都说自己能听见,杀鸡放血吊在大门口。
那日拎着重礼想见我爹的大人,碰巧晕血,直直吓晕倒在将军府门口。
整个将军府鸡飞狗跳!
十日后,秀女沈云初暴毙身亡。
沈家从此只剩下沈容初一人,至于她日后如何活下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离开了京城,大江南北地游玩。
我不知道前世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只打听过璋王妃寿宴当夜,能进内宅的,除了璋王只有墨长风。
我记得,那晚墨长风中了药,自己都神志不清。
再说,我便是想深究也找不着上一世的他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只知道如今的我,只剩五年的阳寿。
当时跟墨长风磕到脑袋时,我真切地听见一个声音,它说魂魄互换需要付出代价。
选中之人,与我有所羁绊。
眼下我心结已经打开,剩下的十年寿命都要续给墨长风。
他是个好人,知道我只余五年阳寿,告诉我若是不愿意,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接受!”
本来我就是已经死去的人,不旦白赚五年寿命,还亲眼看着仇人痛苦地死去,已经是上天厚待!
我珍惜活着的每分每秒,看遍世间人生百态。
生命中的最后一日,我又走回到京城。
京城里早已物是人非,过往的恩怨亦随风消散。
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撞到我怀里:“大善人,行行好!
赏我点吃的吧!”
我想着都要死了,银子也花光了,怀里只剩几个白馒头,就都给了她。
她喜不自胜,抬头道谢:“多谢……”我一眼就认出来,沈容初!
她看清我的脸后,不停用头发拨弄,挡住自己的脸,连连往后跑。
没跑多远,就被巷子里的乞丐给打趴下了:“跑跑跑!
撞到你爹了!”
他们抢走她的馒头,弱肉强食,沈容初只能给他们。
她好像后悔了,又跑到我面前。
“阿姐,救救我吧!
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了!”
她紧紧拉着我的手:“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比我们还亲!
我们是骨肉至亲!
你就原谅我从前不懂事吧!”
我笑了笑,抽回了手:“不好意思,我今日便要死了。”
沈容初脸色一变:“不可能!
你看着脸色如此红润,怎么会死?!
你别想骗我!
阿姐,阿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说:“你若不信,只管跟我一天。”
我死之前,又靠在一颗桂花树下。
我表面看上去或许康健,却实实在在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最后一刻,我好像看见墨长风拎着两坛桂花酒,出现在面前。
他说:“这一世,我可是掐着日子来的。”
“你最爱的桂花酒,往后每年忌日,我都给你捎上两坛。”
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很安神。
声音也变得轻柔:“沈云初,下辈子活得轻松些吧。”
(全文完)
我爹娘终于妥协,开始变卖铺子,给沈容初凑嫁妆。
“都是我不好,总要爹娘为我操心,不像阿姐,让爹娘那么放心呢。”
沈容初嘴里提着阿姐,目光却一直朝我看来。
我心里很难受。
感觉这种该死的折磨,应当换回墨长风来承受。
她略带娇羞地说:“多得皇上开恩,容儿这才能嫁作王爷侧妃,日后容儿与皇上,便是一家人了。”
就是璋王妃,怕也不敢说与皇帝是一家人的话。
沈容初纵然美丽,脑袋里却空空如也。
待她出嫁那日,声势浩大。
传喜事的上百个家丁跑遍京城,到处撒喜糖,连一个狗洞都没放过。
爹娘给她准备的嫁妆抬了十几辆马车,延绵不绝,可谓出尽风头。
她越张扬,璋王妃心中越是难受。
所谓的约法三章,不过是每月初一十五要璋王歇在她屋里,免去她服侍嫡妻的本分,她想何时回家便何时回家。
几乎每条都触及正妻的利益,但璋王妃还是咬着牙,答应下来了。
回门时,沈容初红光满脸,像是过得不错。
“那是自然!”
她笑容满面:“王爷待我很好,王妃也没有为难我。”
沈容初很得意:“我的脾气和性子,自然到了哪儿都受欢迎,不似阿姐,总是肃着一张脸,见了就惹人厌。”
爹娘连连应是。
“你阿姐自然比不得的。”
他们准备满桌丰盛的菜式,就为了迎沈容初回家。
前世我嫁过去后,生怕连累他们,连家都没再回过。
而他们,也没差人送来过一封信。
俩俩相比,显得爹娘更讨厌我。
可他们也不想想,若不是‘沈云初’在宫中受宠,璋王夫妇又怎么可能这般和颜悦色!
我躲在桂花树下饮闷酒。
墨长风寻着味儿找来。
一声不吭,就是不停跟我抢酒喝,待酒壶里一滴不剩,他才幽幽开口:“太后不是朕的生身母亲。”
我知道,当今太后是璋王的亲娘,抚养墨长风成人,最后眼睁睁看着他登基,而自己亲生儿子成了王爷。
“爹不疼娘不爱,朕从小便如此。”
他说,“可最后坐上九五之尊位置的人,是我。”
“走到如今,朕突然觉得,很多时候渴望虚无的爱,远不如握在手中的权利有用。”
“权利面前,人性经不起考验。”
我忽然惊觉,我和墨长风的想法不谋而合。
还有五日,就是我的生辰,墨长风说要替我大肆操办。
我笑他:“你倒是会享受,到时候生辰宴的主角还不是你。”
爹娘受邀入宫参加,而璋王单独带着沈容初赴宴,听说璋王妃在府里砸烂了不少东西。
席间,觥筹交错,鼓乐齐鸣。
身材美妙的舞姬随鼓乐舞动,水袖一展,就勾走我爹的魂。
“爱卿两位女儿皆已出阁,又无哥儿侍奉左右,不如朕做主,你认绿宜做义女如何?”
绿宜是罪臣之女,当年全家被斩时,念她年幼,先帝留她一命。
作为安抚,我给我爹再升一阶品,叫他风光不已。
我娘捏着手帕,牙根都要咬断。
我爹则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好!”
他认了绿宜做义女。
没两月,就听说绿宜有孕,抬成姨娘了。
四周一片哗然!
璋王彻底变了脸色,一脚踢在那人肩上:“你在胡说什么!”
“皇上在此,若你有一句谎话,便是欺君罔上,株连九族。”
墨长风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奸夫被吓得瑟瑟发抖,全招认了。
“沈侧妃一直没有身孕,忧愁得很。
她通过多方打听,最后找到草民,要草民襄助她有孕!”
“事成以后,草民能拿到一百两白银!”
璋王自然不信。
我直接拿出当年先帝留下的绝笔信,交到璋王手上。
里面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年太医诊断,此生璋王都不会再有孩子。
“不可能!
若是真的,这么多年太医给本王请平安脉,怎么会没有一人瞧出来!”
我说:“太医院的人都长着一根舌头,父皇不想让你知,其他人又如何敢说。”
璋王捏着那张纸愣了许久。
突然尖叫一声:“啊——!”
他狠狠地撕碎了纸洒向天空,“都给本王滚!
滚出去!”
本来大喜的宴会搞成这样,宾客都溜得比兔子还快。
可今日的事,注定要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璋王悔恨不已,想要挽回璋王妃。
某日夜里,璋王妃跑了出去,摔入池塘里,人就没了。
他想要厚葬她。
我换了闵氏的遗体,扔到了乱葬岗。
一报还一报,她当年这样残忍地杀害我的孩子,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是她自取的。
在运‘闵氏’去皇家陵寝的路上,杀出一群黑衣人。
璋王为保护‘闵氏’,被乱箭射死在棺材上。
太后听闻消息后晕倒了,再也没醒来。
当初璋王得知沈容初偷情,气得刮花了她的脸。
后来也没有休她,让她在王府里自生自灭。
没有太医医治,她的脸烂光了。
她想向爹娘求救,可沈家自身难保。
我爹染了花柳病,还传给府中的妾氏,我娘担忧不已,最后还是被传染了。
俩人临终前,全身溃烂,痛苦得恨不得自尽。
我命人日夜盯着守着不给他们自尽的机会,要他们受尽折磨后再死。
他们还想见见我。
墨长风问我要不要去。
这不废话吗?
当然不去!
他们死后,也草草烧了了事,只剩下沈容初孤身一人留在世间。
她本想投靠我。
可我那日与墨长风促膝长谈,谈完了起身,腿都麻了。
一起身,直直摔在墨长风身上,脑袋一磕——换回来了!
我担心墨长风找我算账,没想到他愿意让我留在宫中:“你想走,还是想留,朕都答应你。”
我可能是眼花了,竟在他的眼中,看见期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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