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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篇章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苏晚晚陆行简,是著名作者“冰心海棠”打造的,故事梗概: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5-25 0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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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篇章》,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苏晚晚陆行简,是著名作者“冰心海棠”打造的,故事梗概: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篇章》精彩片段

没了她,还有大把新人补上来。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怎么可能缺女人?
甚至有可能,像自己这样悄悄委身于他的情人有一大把。
自己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该彻底放下了。
心里的最后丝念想,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她顺从夫家安排,第二天一大早便启程乘船沿大运河南下金陵。
一路昼行夜宿,通行无阻。
苏晚晚看着两岸的秀美风光,心情慢慢平静。
生活如此多姿多彩,她不应该被困在原地,耽于情爱,反而忘了本心。
船只快到淮扬时,被拦截在运河上。
对面水域上停着十几艘高大雄伟的五桅船。
一字排开,把宽阔的河面挡得严严实实。
甲板上站着不少全副武装的甲士。
阳光照在甲胄和武器上,折射出幽森冰冷的光芒。
中间船头,有个挺拔俊毅的身影被众人簇拥着,正向这边看过来。
隔着老远的距离,只一眼苏晚晚便认了出来。
是陆行简。
她赶紧躲到桅杆后,心脏一瞬间如雷鼓动。
他是办差路过这里?
倒真是狭路相逢。
希望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
……
陆行简冷漠狭长的眼眸微眯,看着对面船上那抹纤细身影藏到桅杆之后。
李总管赶紧走上前:“苏姑娘就在对面船上,奴婢让人去请她过来?”
陆行简脸上并没有什么情愫,只点了点头。
李总管赶紧去安排。
他其实有点难以理解自家主子对苏姑娘的感情。
说没感情,却不冷不热地吊着她两年。
听说她嫁人了,还不管不顾地跑这这里来拦人家的去路。"


周婉秀接过食盒,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踏进大门,感觉跟做梦一样。
许多年前,她也曾做过这事,那时候她才十四岁,来给还是皇太子的陆行简送醒酒汤。
却怎么都敲不开东宫大门。
思来想去,她去拉苏晚晚一起过来,果然被迎了进去。
然而,进去后也是被晾在那等了好半天,压根就没见到陆行简的人。
苏晚晚不愿陪她傻等,就先一步走了。
她就傻傻地等啊等,然后内侍过来告诉她,太子爷已经睡了,让她回去。
那种心酸,那种委屈。
她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遭遇五年前同样的境况。
东暖阁没点灯,黑漆漆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陆行简坐在靠窗的炕上,拿着酒壶啜饮。
慵懒优雅,摄人心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紧张得声音都有些磕巴:“皇上,臣女来送,送醒酒汤……”
陆行简沉默,过了很久才说了一个字:“坐。”
语气低沉,很显然心情不好。
然后把另一个酒壶摆在小炕桌上,有请她喝酒的意思。
周婉秀受宠若惊地坐下,拿起酒壶轻轻抿了一小口,顿时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陆行简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偶尔喝一口酒,一言不发。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周婉秀又抿了几口酒,心思百转千结,过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抑制着声音里的颤抖,“皇上,您要是喜欢晚姑姑,不如直接告诉她,迎她入宫。”
话说完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滴血。
哪个女人真的那么大度,劝自己深爱的男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对面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死一样的寂静。
她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傻子,田庄之行,陆行简对苏晚晚的心思已经完全摆到了明面儿上。
这几天她的脑海里翻江倒海,结合来龙去脉,也把陆行简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她不明白他。
既然喜欢她,当年为什么不娶她做太子妃?
现如今顾子钰都当众请求赐婚苏晚晚了,他还在这里喝闷酒。
可见他的喜欢也只是喜欢。"


她和陆行简又睡了?
整个人就像遭过雷击。
心中思绪杂乱,心慌到不行。
被子在她身上,陆行简什么都没盖,身上的寝衣整整齐齐。
两人各自躺在床的两边,之间隔着长江般的距离。
她慌忙爬下床,冲到净房检查了一下,身体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们是睡了还是没睡呢?
苏晚晚懊恼地敲了敲脑袋,怎么喝醉酒搞出这种事?
好像是他帮自己洗的澡?
碎片画面涌入脑海,她顿时满脸通红。
比睡了更亲密,更羞耻。
她走回床前,本想问问陆行简,见他还闭着眼睛没醒,顿时就没了问他的勇气。
实际上,两个人都睡到了一张床上,以前又睡过两年,现在纠结昨晚睡没睡过,有什么意义呢?
她转身想走,却被拽住,跌入个温暖的怀抱。
陆行简一个翻身,把她禁锢在身下。
男人蓬勃的气息将她笼罩。
苏晚晚心跳如雷,心慌意乱,呼吸变得困难。
“我是谁?”男人的声音响在耳边。
“皇,皇上……”
“不对。”
男人的唇停在她唇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等了她很久。
“行简,行简哥哥。”苏晚晚难堪地闭上眼睛,向旁边偏过头。
陆行简从来就不是她的什么哥哥。
论辈分,他是她的远房表侄。
论身份,他自幼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众星捧月。
她不过是寄养宫中的臣女,无依无靠。
只有在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她才会跟在别人屁股后头,偶尔笑嘻嘻地跟着喊“行简哥哥”。
可他好像就喜欢听她这么喊。
她偏头的动作刺得陆行简心头一痛。
他没想到,骄傲如自己,居然会被这样拒绝。"


苏晚晚微滞:“……”
若不是罗姨娘昨天过来闹了一通,她被人猛地当面喝问,还真会自乱阵脚,露出破绽。
经过一整晚的心理建设,她已经能够波澜无惊地面对。
除非陆行简当面质问,她都能应对自如。
不过,既然徐家是冲她嫁妆来的,她还得好好准备。
想到此处,她的心情又有些难过。
若是萧护卫在,他自然会帮她处理这些事务,给出很好的解决办法,哪里需要她殚精竭虑地与徐家人争斗?
别的不说,替她打断徐鹏举的腿出气,肯定能做到。
晚些时候,雁容和鹤影这些留在晓园那边的仆人也回来了,苏晚晚给两个健妇送了不少金银布匹,感谢她们这两天对她的照顾。
苏晚晚一直等着徐家人再次发难。
没想到三天后,韩秀芬才过来找她。
韩秀芬笑吟吟道:“安国公府那边已经遣了媒人过来问名,晚晚,我们婆媳一场,母亲自然也希望你过得好。”
“只是你也知道,魏国公府坐吃山空,朝廷发的那些俸禄大半是不值钱的宝钞,压根不够开销。”
“从前朝起,改嫁的女人,夫家财产及原妆奁并听前夫之家为主。”
“你的嫁妆,无论是论理论情,都该留在魏国公府。”
苏晚晚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垂眸淡淡道:“母亲,大梁律,可有写改嫁者嫁妆归前夫家?”
韩秀芬脸上的笑容僵住,半晌才瘪嘴道,“本朝律法虽未规定,可前朝大元律法可是明文规定过的。”
苏晚晚语气平静,“大元王庭已经被赶回草原一百多年,初代魏国公还为此立下汗马功劳。母亲,您是打算依大元律法,拿走儿媳的嫁妆么?”
“太祖皇帝要是知道自己流血流汗打下的江山,居然还有人拿前朝律法来用,棺材板还压得住么?”
韩秀芬脸色瞬间变了,胸脯起伏不定,最后压下怒气恨恨道,
“好一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这个首辅嫡孙女,可你若想仗着出身好就忤逆婆母,也别想落下什么好名声!”
韩秀芬气急败坏地离去。
苏晚晚深深吸气。
她大概看出徐家的真实想法。
既想逼她主动放下嫁妆改嫁,又不想把丑事闹得沸沸扬扬,丢了魏国公府的颜面。
因为,如今的魏国公府,除了个虚名,还真是不剩下什么了。
苏晚晚叫来雁容:“去打听打听,世子爷的聘礼准备得如何了?”
雁容领命而去,回来时面容古怪,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庆阳伯府要求嫁妆须得比肩寿宁侯府,这会儿世子爷正在前院发脾气呢,据说满府东拼西凑,也还不到三成。”
鹤影气愤道:“夺寡嫂的嫁妆去给他娶妻添脸面,没见过谁家小叔子脸皮这么厚的!”"



苏南深吸气,话语掷地有声:“徐世子,你是指小女苏晚晚不守妇道,与人通奸?”

徐鹏举冷哼。

苏南不急不躁:“那请徐世子明言,小女与何人何时何地通奸,奸夫是谁?可有人证物证?”

徐鹏举张嘴噎了半天,最后只说了句:“物证自然是有。至于人证,我兄长已经身故,自然没有人证。”

“徐世子的意思,是徐鹏安曾亲眼目睹小女与人通奸?”

徐鹏举否认,“我兄长与苏晚晚仅相处一夜,居然就使她珠胎暗结,哪有这么巧的事?苏晚晚当年怀孕,必定有另有蹊跷,至于奸夫是谁,”

他冷笑两声,“猜也猜得到!”

苏南平静得仿佛在处理公务,“那还请徐世子言明,奸夫是谁?”

徐鹏举义振辞严,轻蔑地看了一眼苏晚晚。

苏晚晚放在轮椅上的手紧紧握住轮椅扶手,指尖微微发白,整个人身子有点紧绷。

苏南顺着徐鹏举的目光看过来,把她的举动都看在眼里。

徐鹏举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与讥嘲,“自然是公然要娶她的顾子钰!”

站在苏晚晚身边的雁容脸色有一抹古怪闪过,被敏锐的苏南悉数看到眼里。

他再看向苏晚晚,却发现她的手已经松开轮椅扶手,轻轻放在腿上。

苏南正色凛然:“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魏国公遣人去请顾子钰来当堂对质。”

徐鹏举有点慌,连忙拒绝:“这种腌臜丑闻岂能叫外人来对质?!”

苏南终于冷下脸,“你指认顾子钰与晚晚通奸,却不敢让当事人来当面对质,是何居心?”

他顿了顿,声音有点冷嗖嗖,“莫非你所指认的通奸,纯属胡乱捏造?”

徐鹏举目光闪了闪,知道到这个地步是万万不能退缩的,硬气地说:“我有物证在手,怎会是捏造?!”

苏南寸步不让,剑眉倒竖:“那为何不敢让顾子钰过来对质?当我们苏家人已经死绝了,苏家女儿任由你们揉搓欺凌不成?!”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这已经不是在魏国公府内部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徐城璧骑虎难下,满脸难堪,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稀泥,吩咐管家去安国公府请人。

他把觊觎苏晚晚嫁妆的念头全压了下去。

这会儿若是让苏南再知道这件事,只怕事情会闹得更不可开交。

顾子钰来得很快,身上的带刀侍卫服饰都没换下来,到堂上时还是一头雾水。

看到苏南时脸色微红,行礼时有点激动,还有点羞涩,都有点同手同脚了。

行动也不如往日般张扬大方,反而有点拘谨。

他正请人去洛阳苏家下聘,没想到准岳父已经到了京城。

苏南捋了捋胡须上下打量他一番,淡淡问道:“顾二公子,徐世子说你与小女晚晚通奸致她珠胎暗结,你可承认?”

顾子钰惊讶地瞪大眼睛,几瞬后横眉怒目,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徐鹏举的衣襟,抡起拳头就往脸上招呼。

“你个狗东西还敢污蔑晚晚姐?!小爷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

徐鹏举长相算风流倜傥那一挂的,武功上却素来懈怠,只会一些花拳绣腿,耍起来好看而已。

在通过层层考核当上皇宫带刀侍卫的顾子钰面前,完全招架不住,被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两只胳膊还被卸了,软绵绵地垂在身侧。

徐鹏举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鬼哭狼嚎喊着:“顾子钰,我可是庆阳伯的准女婿,当今圣上的准连襟,你小子给我等着!”



不多时随从回复:“车轴被人动过手脚,是根使用年限过长的车轴,上面布满裂纹,外边刷漆掩盖住裂纹,光看外观看不出车轴有问题。”

这就是有人蓄意花精巧的心思在谋害了。

陆行简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传令东厂,详查到底。”

周婉秀听到这话,整个人傻住,身子忍不住发抖。

周婉秀本来和陆行简一个马车,这下子苏晚晚在马车上要躺着,陆行简都得坐到侧座上,周婉秀只能坐后边马车,与太医挤在一辆车上了。

马车启动后,陆行简问苏晚晚:“你有什么仇人?”

苏晚晚想到苏晚樱说的话,还有庆阳伯夫人对她的敌意,闭着眼睛装睡,一直没说话。

她和庆阳伯夫人以前都不认识,能有什么仇呢?

再说,她在他面前说他岳母的坏话,那才真是脑子坏掉了。

陆行简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也不再逼她。

他静静坐在那里,整个人变得极为冷淡,脸上覆盖着一层阴影。

马车停下时,天色已暗,有宫人抬着小轿过来。

苏晚晚看着熟悉的红墙金瓦,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要回魏国公府。”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牵扯到受伤的那条腿,顿时痛得全身发抖。

陆行简微抿着唇,脸色铁青,耐心告罄,“少废话。”

他没管小轿,抱起她下了马车,一路穿门入户,最后把她放到床上。

苏晚晚窝在他怀里仔细打量四周的建筑和布置,察觉这是前一阵子住过的晓园时,紧绷的身体稍稍松懈。

太医又过来替她检查伤口,按陆行简的要求敷上带止疼效果的新药,又更换了一套更精美轻便的夹板,“好好卧床静养即可,省得落下病根。”

“需要静养多久?”陆行简问。

太医的话让人心往下沉:“少则两月,多则三月,后期需要加强锻炼,促进恢复。”

苏晚晚红着眼眶看向陆行简,她不能一直住在这里。

陆行简没理会她,只是拧眉继续问太医:“多久换一次药?”

“伤口愈合前每天一次,愈合后两天一次。”

陆行简脸色微沉:“好,有劳方太医费心。”

等太医出去后,苏晚晚伸手拉住陆行简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蝇:“我不能住在这里养伤。”

陆行简转身,视线先落在自己衣袖上,看着她捉住他衣袖的两根纤细白嫩的手指,再沿着她蜜合色的衣裳一路向上,落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鲜嫩欲滴的粉唇,挺翘的鼻梁,苍白的小脸儿以及红红的眼眶上。

四目相对,只一瞬,陆行简最先转开视线,只回了一个字:“嗯。”

苏晚晚稍松口气,心里某个地方更乱了。

以前她和他,在西苑的僻静宫殿里做过坏事。

在这里无人约束,很容易和他再度越界。

现如今她还是徐家的寡妇儿媳,名声不能被毁,她一定得避开他。

陆行简见她无话便离开了,让雁容和鹤影进来服侍。

用过晚饭,苏晚晚让丫鬟们准备沐浴。

腿上的麻药慢慢发挥作用,伤处的痛楚减轻了许多。

昨天她就没洗澡,两天的风尘还有血迹,她感觉自己整个人腻乎乎,想要洗澡。

雁容和鹤影吓傻了,连声拒绝:“姑娘,您腿还伤着呢,不能见水!”

苏晚晚难得地执拗:“必须洗。”

雁容思来想去,去寻太医:“这种情况能洗澡吗?”

不多时,陆行简带着人过来了。



灼热的唇朝她唇上压下来。

硕长的身躯裹挟着夏季的微燥,身体绷得笔直僵硬。

苏晚晚感觉他好重,嘤咛了好几声,伤腿真的疼了起来。

“不要,疼……”

三更过后,陆行简才从苏晚晚的房间里出来。

身上的象牙色衣袍皱巴得厉害,头发披散着,束发的玉冠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整个人显得格外潦草凌乱,不似平日里那样光鲜夺目。

回到自己的住处,他神情慵懒地吩咐:“备水,沐浴。”

李总管已经下值,当值的小内侍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愣怔。

不过他也不敢问,低头赶紧去安排。

苏晚晚脸上带着红晕,闭眼沉沉睡去。

眼角还噙着一滴泪,不知道是因为情难自抑沁出的眼泪,还是因为伤腿痛得流眼泪。

……

天还没亮,苏晚晚便被叫醒,起来梳洗用早膳。

看到穿着中衣已经坐在餐桌旁的陆行简时,她的脸忍不住红透。

昨晚算什么呢?

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腿伤,只怕她就被吃干抹净了。

没想到他的花样那么多。

他们之间又算什么?

旧情复燃?

陆行简脸色有几分严肃,皱眉看着抱着苏晚晚的仆妇,见仆妇动作轻柔细致,苏晚晚没有喊痛难受,他的眉头才展开。

“先用膳,一会儿直接去宁寿宫,这两个人放心使唤。”

这是安排她去给太皇太后拜寿了。

苏晚晚低低应了一声,像啄食的小鸟一样小口吃饭,食不知味。

她在盘算拜完寿后怎么顺利地离宫。

不能再回到这里。

要不然,他们之间只会越陷越深,更难理清了。

吃完饭后苏晚晚被仆妇抱回房间梳妆打扮。

衣服和首饰都是新送过来的。

苏晚晚见是件墨色缂丝圆领袍,低调又奢华,还是换上了。

没必要为这种小事忤逆他。

只是出门时看到也是墨色圆领袍的陆行简,她不禁蜷了蜷手指。

两人衣服材质和样式差不多,除了一个是团龙纹,一个是宝相花纹。

他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苏晚晚更难受了。

他把她养在这里,是想让她继续做他的玩物吧。

陆行简倒是神色自然,“进宫后待在宁寿宫歇着就行,其他事我会安排。”

下了轿子,仆妇把她抱上已经准备好的轮椅。

太皇太后王氏已经起了,只是精神不大济,眯眼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苏晚晚,笑容慈祥:“是晚晚呀,腿摔伤了还来贺寿,难为你一片孝心。”

王氏让人把她的轮椅安排在自己身边,给她摆上茶水点心,还拉着她的手亲切地问她近况。

苏晚晚乖顺地奉承应答。

王氏是宪宗的第二任皇后,多年无宠无爱,无儿无女。

却凭借着聪明和安静圆滑的性子,在手段强悍的婆母周氏、受先帝独宠的儿媳张氏的双重挤压下稳稳站住脚跟,娘家三个兄弟都封了侯伯爵位,满门荣耀。

苏晚晚自幼在周氏膝下长大,与王氏有几分情义却并不深厚。

她搞不懂王氏为什么会想起来她这个出嫁多年、在宫中素来低调的臣女。

前来贺寿的内外命妇越来越多。

宫人们有条不紊地招待他们去附近的宫殿等候,到时候分成内命妇、外命妇行礼。

能一直伴在太皇太后身边的只苏晚晚。

太皇太后笑道:“哀家在宫中日子寂寞,晚晚以后就住在宫里陪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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