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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能进去赊账签字画押的只能是一家之主。很快沈屿之苦着脸出来,“如果只借银钱的话,咱们家只能借一百文。”“什么?”沈清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文?”按照大乾的物价,一百文也就能买五斤猪肉。对一个四口马上五口之家来说,一百文就是杯水车薪。李氏不甘地向迟迟不走等着看他们笑话的沈家大房二房看去,“凭什么他们能领两贯钱还有十斗小麦?”沈清柯轻叹,客观道:“因为他们人多,而且壮劳力多。”大房二房加起来就差不多三十口人,还有几个奴仆。能在流放路上活下来的奴仆大都是青壮年。就连大伯和二伯都因为藏有私房钱,一路上打点,吃的好,受苦少,看着都比自家父亲壮实不少,甚至看起来还年轻些。风霜催人老。他们三房一家四口都面黄肌瘦,妇人占了一半还有一个是孕妇...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06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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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进去赊账签字画押的只能是一家之主。很快沈屿之苦着脸出来,“如果只借银钱的话,咱们家只能借一百文。”“什么?”沈清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文?”按照大乾的物价,一百文也就能买五斤猪肉。对一个四口马上五口之家来说,一百文就是杯水车薪。李氏不甘地向迟迟不走等着看他们笑话的沈家大房二房看去,“凭什么他们能领两贯钱还有十斗小麦?”沈清柯轻叹,客观道:“因为他们人多,而且壮劳力多。”大房二房加起来就差不多三十口人,还有几个奴仆。能在流放路上活下来的奴仆大都是青壮年。就连大伯和二伯都因为藏有私房钱,一路上打点,吃的好,受苦少,看着都比自家父亲壮实不少,甚至看起来还年轻些。风霜催人老。他们三房一家四口都面黄肌瘦,妇人占了一半还有一个是孕妇...

《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精彩片段


能进去赊账签字画押的只能是一家之主。

很快沈屿之苦着脸出来,“如果只借银钱的话,咱们家只能借一百文。”

“什么?”沈清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文?”

按照大乾的物价,一百文也就能买五斤猪肉。

对一个四口马上五口之家来说,一百文就是杯水车薪。

李氏不甘地向迟迟不走等着看他们笑话的沈家大房二房看去,“凭什么他们能领两贯钱还有十斗小麦?”

沈清柯轻叹,客观道:“因为他们人多,而且壮劳力多。”

大房二房加起来就差不多三十口人,还有几个奴仆。

能在流放路上活下来的奴仆大都是青壮年。

就连大伯和二伯都因为藏有私房钱,一路上打点,吃的好,受苦少,看着都比自家父亲壮实不少,甚至看起来还年轻些。

风霜催人老。

他们三房一家四口都面黄肌瘦,妇人占了一半还有一个是孕妇。

沈清棠想,这就跟在新世纪信用贷款差不多,显然他们一家四口在银行属于劣质客户。

略一思索,沈清棠问,“爹,你问问咱们除了这一百文能不能也赊点小麦种?还有开荒种地需要的工具。”

沈屿之不明所以,“咱们要小麦种干什么?咱们又不会种地。”

沈清棠不想解释,“小麦种也是小麦,能吃。”

“能,说可以给两斗小麦种。”沈屿之眼睛亮了起来,一斗小麦能吃不少时间呢!

刚才没想到这一茬,就没要。

沈屿之说完提着衣服下摆跑回衙门,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半布袋小麦种和几样农具。

一把斧头,一把镰刀,一把铁锹,一把锄头,一捆麻绳。

总共五样,还是旧物件。

沈清棠没说话,快速在心里盘算接下来如何利用手里这些物资保一家四口平安度过寒冬且能按时还上佘县衙的账。

父亲母亲和二哥唉声叹气,扶着沈清棠往门外走。

早等在门口的大房二房等人立刻围了上来,看清三房人手里拿的东西,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沈清棠几个堂兄弟更是直接冷嘲热讽。

“哈哈!斧头,镰刀……三叔,我道你们闹着要分家是想甩开我们过好日呢!没想到竟然是想种地?”

“小看三叔了吧?三叔在家就喜欢种花花草草,这会儿种小麦算什么?三叔,来年大丰收了记得也让我们尝尝。”

“……”

沈屿之臊的满脸通红。

沈清棠上前一步把脸皮过薄的父亲挡在身后,“放心,看在过去同为沈家人的份上。明年若是大伯二伯以及各位兄弟姐妹们落魄到吃不上饭的地步,我们三房自然会管你们一顿饱饭。”

大房二房的人本是阴阳怪气,没料到沈清棠脸皮这么厚顺着他们的话就往下说,顿时气急。

“呵!保不齐明年谁接济谁呢?就你们那一百文在城里连个院子都租不起,可别等过年的时候还在街上要饭!”

“哈哈哈哈!就是,到时候同为沈家人,我们一定会施舍你们一顿饱饭。”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李氏拉住恼怒的沈清柯,不让他上前跟大房二房的人争执。

这是县衙前,打起来被抓进牢里怎么办?

沈清棠面色沉静,淡淡笑了笑,“那我先谢过各位兄弟姐妹。不过,大伯二伯,一贯钱养活三十多口人也不算宽裕吧?听说内城租个不大的院子就要五百文呢!


大伯娘和二伯娘两妯娌对视,齐齐皱眉。

二伯娘圆滑,见三房母女半点不在乎脸面这么豁的出去,忙换了话题,“弟妹,不管咱们三家有什么误会,咱们都为人子女,孝敬老人总归是应该的吧?

母亲她身体在路上就不怎么好,你是知道的。

来了北川前几日本好了些,这两日不知道是染了风寒还是过了病气,又严重起来。

我们两家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母亲看病,眼下,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们。

想着,你们几次来城里卖山货,手里比我们两家宽裕些。

我们也不多要,给五百文就够!

虽说咱们分家了,但是我们两家出钱出力照顾母亲,你们总不能一点儿都不管吧?”

李氏是传统的后宅女子,相夫教子,孝顺老人是刻在骨子里的教条,闻言深觉有理,想掏这钱。

只是以前遇事习惯听沈屿之的,现在习惯听沈清棠的,何况现在家里钱大都是沈清棠赚的,下意识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哭得更大声,一边哭一边起身,弯着腰要去撞墙,“呜呜!你们都想逼死我,我那不活就是了!”

众目睽睽之下,沈清棠自然是寻死不成。

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都气得脸色铁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沈清棠。

就连沈清丹和沈清鸣也看傻了眼,不知道作何反应。

围观群众里,有热心肠的妇人拉住沈清棠,柔声劝:“小娘子,你还怀着身孕不宜大哭,别伤了身子!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

“对,说出来我们给你做主!”

“就是,咱们北川县不是你们京城,可不兴谁官大就能欺负人!”

“小娘子莫怕!咱们北川县是宁王封地。宁王已经及冠马上就要来封地,他们若真欺负你,我带你去宁王府告状!”

“张家老三,你快别吹牛逼了!宁王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见到又如何?听说那个宁王从小就摔坏了头,是个傻子!找他也没用!小娘子,你信他还不如信我,我大舅的三外甥的干儿子的姨娘是县太爷的外甥女的大姑家的邻居。

我带你去找县衙告状。”

“你们几个闪一边儿去!”扶着沈清棠的妇人轰人,“没看见人家是家事?还告来告去!县太爷哪有功夫处理这些小事?咱们老百姓就讲个理字!谁来也得讲理。小娘子,你莫怕!”

沈清棠抽抽噎噎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实在忍不下去!你们都知道我们是流放来的。”

围观百姓纷纷点头,丝毫没觉得流放来的人有什么不对。

北川县,现在有三分之一的常住人口都是流民。

流放的流。

大伯父素来要脸,朝大伯母使眼色。

大伯母对现在油盐不进的沈清棠很是头疼,收到沈岐之的示意,也只能出声警告:“清棠,你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沈清棠回头一脸哀戚地望着大伯母,眼眶通红,眼角含泪,“大伯母,我哪里还有家?你们因为……”

沈清棠低头摸着自己凸出的肚子,“你们为救自己的女儿把我推进火坑,结果看我怀孕又三番五次羞辱我,说我连累家里其他姑娘名声,还想逼死我!”

扶沈清棠的妇人闻言,目光扫过沈家大房二房的人,“小娘子,别难过!你再大点儿就知道,有些人呐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比畜生还坏!


“就是!女人名节最重要,哪有人会拿自己名声开玩笑?我要点木耳。”

“……”

有人看热闹,有人真付钱。

沈清棠没有称,得借隔壁摊位的杆秤。

她还不会用这种顾老的秤砣杆称,隔壁热心肠的大叔干脆帮沈清棠称称重。

除了冬菇略多些,其余的都是散货。

木耳就一斤左右。

干木耳售价一百五十文一斤。

还有榛子、金樱子、松子等,数量都不算多,一两个人就买空。

金樱子有南北之分。

北川县的当然是北金樱子。

沈清棠接过第一笔十个铜板时,差点就顺口来一句:“感谢XX大哥,大家给大哥点个关注!”

好在话到嘴边及时停住,只说了声“谢谢!”。

围观人群虽然看热闹的居多,但沈清棠本就没多少货,很快就被买了个七七八八。

还剩一部分金樱子和一点儿品相不太好的冬菇。

沈清棠正打算贱卖,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清棠?你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出来摆摊卖东西!”

蹲在地上的沈清棠抬头,看见一张被面纱遮住只剩眼睛的脸。

似乎有些眼熟,声音也熟。

“啧!”蒙面女旁边的青年一脸幸灾乐祸,“我还以为三叔闹着分家是藏了什么绝世珍宝偷偷躲起来享福。没想到竟然是去捡山货来卖。”

唔!

对上号了。

大伯家讨厌的堂姐沈清丹和二伯家欠揍的堂弟沈清鸣。

说是堂弟,就比沈清棠小四天。

沈清棠眨眨眼,佛若没听见他们奚落的话,“堂姐,堂弟,你们吃冬菇吗?看在亲戚的份上给你们打八折……五折,这一堆只要十个铜板。”

沈清丹和沈清鸣下意识看向地上。

摊开的破包袱上面杂七杂八总共堆了一小堆。

很多他们叫不上名字,但是也看得出来卖相不好。

“就这破东西十个铜板还打折?”沈清鸣气愤地质问。

不打折也就十文钱吧?!

沈清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沈清鸣一眼,“是打不打折的事吗?”

难道他们俩挤过来不是为了羞辱沈清棠的?!

老远就听见沈清棠那清丽的嗓音,才特意过来。

没想到沈清棠既不像在京城时那样唯唯诺诺地巴结她,也不像前两天分家时咄咄逼人,完全不接茬。

让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二叔家这个蠢货竟然还在意到底打折没打折?!

沈清鸣“哦!”了声,恍然:“对!这是打折不打折的事吗?我们是一家人,你竟然赚一家人的钱?!你应该白送给我们。”

沈清丹:“……”

低低骂了声国粹。

她今天为什么要带这个二傻子一起出门?

其实也不是沈清丹想带着沈清鸣。

而是现在大房和二房都互相不信任。

都生怕对方偷偷花公中的钱,也怕对方藏了小金库不肯交出来。

于是,大房的要出门二房必然出人跟着。

反过来也一样。

沈清棠没搭理沈清丹,只提醒沈清鸣:“咱们已经分家了,只能算亲戚。”

“对哦!五文,不能再多了。”

“八文。”

“七文。”

“成交。”沈清棠掌心朝上,伸到沈清鸣面前,“给钱!”

沈清鸣掏了掏口袋,尴尬地望向沈清丹。

“看我作什么?我可没有钱给你救济要饭的乞丐。”沈清丹重重在要饭的三个字上咬了咬,眼睛是看着沈清棠说的。

沈清棠见在这俩二傻子身上榨不出来钱,略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两手撑着膝盖站起身。


沈屿之肢体僵硬,大掌根本捏不住小小的面团,直接放在木板上,双手握着擀面杖,横着擀一下,竖着擀一下,感觉大小差不多了再沿着边缘修一下形状。

李氏笑得不行:“我虽然不会擀皮,但是我在厨房看见过厨娘是怎么擀皮的。人家擀得都是圆圆的,哪像你俩?”

沈屿之不服气:“你还好意思笑我们?你又好哪里去?我们在京城又不是没吃过水饺!都是肚大腰圆,你包的这个长长的扁扁的像什么?”

沈清柯看了看沈清棠包的水饺,“你包饺子也是奶娘教的?”

沈清棠包的水饺跟厨娘没法比,也算不上好看,就是比他们三个强一点儿。

沈清棠点头,“嗯,小时候奶娘不让我玩泥巴!说脏,就让我玩面团。”

感谢万能的奶娘,哪里有用哪里搬。

饺子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面包馅,下进滚水里不露馅就叫成功。

人多力量大,四个人很快把水饺包好,煮熟。

山谷里几乎没有风,旁边是温泉和火堆,一点儿都不冷。

一家四口就着火光,坐在木桩上,一人端一碗水饺,围在一起边吃边聊天。

茴香特有的清香味,配上酥脆的油渣,裹上浓厚的油脂味,十分鲜香。

沈清棠咬了一口水饺,满足的眯了眯眼。

“真香!”沈屿之是猫舌头,怕烫还想吃。

李氏点头,“嗯,这是自流放以来,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沈屿之嘶嘶着揭李氏的短,“自从咱们到山谷里,你每天都这么说。”

沈清棠做疙瘩汤,李氏说最好吃。

沈清棠做蘑菇汤,李氏还说最好吃。

沈清棠做鱼汤,李氏依旧说最好吃。

今天包水饺还是最好吃。

李氏也不恼,挺直脖颈,娇嗔地瞪沈屿之,“就是每天都最好吃,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自打分家后,我每天吃饭香睡觉也踏实。

等明天我把衣服被褥做好,这小日子比神仙还滋润。

以前在京城我都没有现在快活。”

沈清柯点头,“我同意娘说的。日子苦是苦了点儿,但是比起在京城那会儿,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整天勾心斗角还是现在更自在一些。”

以前是心累,现在是身体累。

高门大户,看着光鲜,哪家里没些糟心事?

大房二房三房争权争钱。

主母妾室争宠。

嫡子嫡女跟庶子庶女像仇人一样。

沈屿之原本也有两房小妾。

出事那天,李氏趁乱放她们离开。

那俩都是李氏的陪房丫头,有卖身契。

拿了卖身契就是自由人,不在沈家流放名单里。

李氏念幼时陪伴之情,没让她们受这流放之苦。

毕竟那俩妾室对李氏也是忠心耿耿,被沈屿之开了脸之后,一直自觉服用避子汤。

没生个一儿半女让李氏糟心。

沈屿之知道,但也从来不管。

沈清棠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笑着道:“这才哪到哪?咱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咱们一起努力,挣多多的钱,将来当大乾首富!”

“首富不首富不敢想。我现在的心愿就是,咱们早点把房子盖好,不用整天餐风露宿。”李氏的愿望很质朴。

沈屿之点头:“对,咱们盖好房子,再种几亩田。闲暇时,钓钓鱼,日子也悠闲。”

沈清柯目光扫光爹娘,学着沈清棠抬头望天,“我倒是野心大一点儿。”

他筷子虚指京城方向,“我想凭自己的本事重新回京城。我要考状元!”


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轻咳两声,端着架子开口:“老二,有事?”

沈清鸣仗着父母都在抢着开口:“大伯,我想请郎中。”

一听是花钱的事,沈岐之想也不想就拒绝,“好端端地请什么郎中?你祖母病那么重都没请郎中。你年纪轻轻喝点热水蒙上被子睡一觉就好。”

沈清鸣一直很怕大伯父,下意识想应下。

王氏在背后狠狠戳了沈清鸣一下。

沈清鸣吃痛出声。

沈岐之皱眉看沈清鸣。

真生病了?看他面色红润,不像啊?!

沈清鸣得了母亲的指示,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大伯父,咱们现在人这么多,我们三个人才有一条破棉被,怎么可能睡好觉?再说,就因为咱们这么多人,一传十,十传百岂不是都病倒了?”

沈岐之闻言看向沈岘之,“老二,你教的?你明知道沈炎他娘……”

瞥见沈清鸣兴致勃勃的眼神,沈岐之改了口,“老二,你平日里纵着清鸣胡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带着他来跟我闹?你什么意思?”

沈岘之笑眯眯道:“大哥你先别生气!我开始月觉得是清鸣小题大做。可是转念一想,咱们这些人从京城到北川这一路吃了这么多苦遭了这么多罪。

面上看起来健康的怕也伤到了里子,让郎中来给大家瞧瞧,心里也有个数。

总不能出事一次,分家一次吧?”

沈岐之听见最后一句面色略缓和了几分,长长叹息一声,“我又何尝不想给大家请郎中?你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难。但,家里有多少钱你是知道的。你觉得就公中这几个铜板,能请的起郎中吗?

老二,我跟你说,我这几天急得觉都睡不着。

二三十口子人睁开眼就是花钱……”

沈岐之捏着自己的眉心,“头疼!”

沈岘之不吃沈岐之这一套,指着桌上的文房四宝,“大哥,你都有钱买文房四宝了没钱给大家请郎中?我们这么多人的命还不如笔墨值钱?”

“这是借来的!我就想给以前京中老友写封信,看看能不能借点儿钱应急。对了,老二,你以前是不是还往外借了不少钱?要不,你也书信一封给他们,看看能不能要回来?”沈岐之故意道。

沈岘之摇头,“在流放路上时,我早就求官差帮忙给寄过书信。但,都无一例外石沉大海。大哥,有寄信的钱不如拿出来给大家看病?”

沈岐之见沈岘之三言两语把话绕了回来,沉下脸,“老二,你非要逼我是吗?我没钱!你想给大家看病你出钱!反正在京城的时候,家里的营生本来就是你管着。”

“大哥你是家主我不找你找谁?以前家里的营生确实都是我管着,但赚来的钱都交到了公中不是吗?若不然,大哥你现在再给我一笔钱,我继续做生意来养活这一大家?”

“我哪来的钱?”沈岐之冷笑着扫过二房一家三口,“你们这是有备而来!要钱没有,要分家倒是可以。”

王氏闻言忍不住笑起来。

沈清鸣眼睛也亮了起来。

只有沈岘之没动,他知道大哥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沈岐之接着道:“但是,你们要交二两银子才能走。”

王氏笑容僵住,急道:“凭什么?凭什么三房分家的时候不用交钱,到我们就得交钱?”

沈岐之“哼”了声,“就凭县衙里赊来的钱,你们花了但是三房没有!

三房要分家的时候,咱们刚刚到北川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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