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小说沈溪苓萧泽晟最新章节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小说沈溪苓萧泽晟最新章节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做什么?”沈溪苓又踢又踹,非但没有任何效用,反被男人压在身下,趁机揩了不少油,直亲得她身子酥软,脸颊酡红,才放过她。她喘着气,声音又柔又媚,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调情。萧泽晟一听,就有了反应。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吐出的热气撒在她耳根,痒痒的。“我帮了你,你不该给我点好处?”沈溪苓脸一红。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她哪想过把自己送出去。她的推拒让萧泽晟很是不满。“都说恩重该以身相许,嫂嫂不如改嫁于我算了。”萧泽晟自顾自道,“保管让嫂嫂日日快活。”沈溪苓又羞又愤。“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你!”叔嫂乱伦,这名声传出去,她倒不如死了干净。这话一出,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男人眼神冰冷,如同野兽般阴狠。这一瞬间,沈溪苓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2-07 12: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小说沈溪苓萧泽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做什么?”沈溪苓又踢又踹,非但没有任何效用,反被男人压在身下,趁机揩了不少油,直亲得她身子酥软,脸颊酡红,才放过她。她喘着气,声音又柔又媚,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调情。萧泽晟一听,就有了反应。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吐出的热气撒在她耳根,痒痒的。“我帮了你,你不该给我点好处?”沈溪苓脸一红。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她哪想过把自己送出去。她的推拒让萧泽晟很是不满。“都说恩重该以身相许,嫂嫂不如改嫁于我算了。”萧泽晟自顾自道,“保管让嫂嫂日日快活。”沈溪苓又羞又愤。“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你!”叔嫂乱伦,这名声传出去,她倒不如死了干净。这话一出,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男人眼神冰冷,如同野兽般阴狠。这一瞬间,沈溪苓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小说沈溪苓萧泽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你做什么?”

沈溪苓又踢又踹,非但没有任何效用,反被男人压在身下,趁机揩了不少油,直亲得她身子酥软,脸颊酡红,才放过她。

她喘着气,声音又柔又媚,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调情。

萧泽晟一听,就有了反应。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吐出的热气撒在她耳根,痒痒的。

“我帮了你,你不该给我点好处?”

沈溪苓脸一红。

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她哪想过把自己送出去。

她的推拒让萧泽晟很是不满。

“都说恩重该以身相许,嫂嫂不如改嫁于我算了。”

萧泽晟自顾自道,“保管让嫂嫂日日快活。”

沈溪苓又羞又愤。

“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你!”

叔嫂乱伦,这名声传出去,她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话一出,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男人眼神冰冷,如同野兽般阴狠。

这一瞬间,沈溪苓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无所遁形。

她喉头发紧,双手紧紧攥着,连脚尖都绷的笔直。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消遣的玩意儿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我娶你?”

说着他蛮横的咬上她的脖颈,听到女人的痛呼,反而更让他兴奋。

“母亲要给我介绍为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等萧瑜嫁出去就下聘,到时你还得亲自去送礼!”

萧泽晟故意说这些刺激沈溪苓,试探她的反应。

沈溪苓脸色苍白,倔强扭头:“你要成亲,就早些放过我,先前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哈?既往不咎?”

萧泽晟发出古怪的笑,手下用力一拽,将她蔽体的中衣扯烂。

“我说了,你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想要你,你就得洗干净等着。”

“这段关系,还轮不到你说不。”

他欺身而上,沈溪苓终于变了脸色。

“萧泽晟你放开我!”

她的孩子才刚满三月,如今还不能……

她越是挣扎,越能激起萧泽晟的兽欲。

眼看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她顾不上其他,一把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动作太快,萧泽晟根本没注意到这小刀哪来的,盯着对方洁白的脖子,萧泽晟舔了舔唇:“你舍得死吗?”

沈溪苓手下用力,马上便见了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绽出极为艳丽的血花。

“好好好,我不碰你。”

拿着匕首的手上几乎沾满了血,沈溪苓浑身颤抖,在萧泽晟后退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松开了手。

匕首掉在床上,发出闷响。

她这一刀割的不轻,血流出来没个尽头。

沈溪苓只觉得浑身发冷,眼也有些花。

她,她不会真的要死吧?

萧泽晟也想不到她居然会真的自裁。

哪怕是第一次欺负她的时候,她哭的那么厉害,也没有如今这般刚烈。

他真怕了。

一把将快要昏过去的人抱在怀里,萧泽晟对暗处低吼:“把纪神医叫过来!”

“算了,我亲自去。”

将人打横抱起,脚尖轻轻一点,从窗子的缝隙飞出,转身便略上房顶,几个呼吸,就消失在暗卫视野中。

纪沧海昨夜就没睡好,今天好不容易补个觉,却不想又被叫了起来。

看着满身是血的沈溪苓,他一个激灵,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到底是谁干的?”

萧泽晟没有回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沈溪苓。

“有没有危险?”

“人都昏过去了,怎么会没有危险?不过还好凶手手法生疏,未伤及要害,只要敷上药,静养几日便可。”

纪沧海满脸痛惜。

这孩子都这样了,还是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她,实在是……

他叹息一声。

萧泽晟找纪沧海拿了药,又将人抱起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纪沧海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

“大半夜的,他们怎么在一起?”

不知想到什么,他脸色剧变。

再醒来已是早上,萧泽晟已经离开。

沈溪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依稀还能摸到纱布包裹的痕迹。

她垂下眸子,双手还在颤抖。

她也是第一次自杀,不知道怎样才能震慑住萧泽晟,下手没轻没重。

好在她人还活着,看起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否则要真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杀死,那也太丢人了。

回过神,她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只药膏,底下还压了张字条。

“每日涂抹,连续三日。”

这是他专程留下的吗?

沈溪苓自嘲一笑。

他还没有厌倦自己的身体,不会轻易让她死。

这样的优待于她而言,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来不及思考太多,外头传来下人走动的声音。

她也将小绿唤了进来。

沈如山如今日日盼着她走,她知道背后是萧泽晟在施压,也不着急,只说要再留几日。

起码要见到母亲苏醒。

沈如山无法,只能继续好吃好喝的伺候她,日日见她在府中走动,心都在滴血。

沈溪苓熟若无睹。

只是连吃了三天的解毒丸,沈夫人仍然没有清醒的意思,沈溪苓心中担忧,又去了和安堂。

白日坐诊的是另一个大夫,那位机灵的药童也不在,还是她说明了来意,坐诊的大夫又问过她的姓名,这才说会帮她通报一声,让她稍等片刻。

“我们少爷有诸多产业,平日比较忙,很少会来堂里,劳小姐久等。”

不知从哪儿出来位书生打扮的先生,同她见了礼,招待她去里面坐。

沈溪苓问过,才知道这位就是药堂的账房先生,也是柳乘风手底下的人。

“京城的商户我也知道几家,但姓柳的……”

沈溪苓顿了顿。

账房先生是个聪明人,已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解释:“我们少爷不是京城本地人,而是从江南来的。如今在京城的这些产业,都是从家中继承而来。”

“原来如此。”

沈溪苓脑中闪过了些什么,但转瞬即逝,她未能抓住。


“是你给我下了药!陷害我的,对不对?!”

她这么一喊,大家都看向沈溪苓。

沈溪苓面上带着嫌弃:“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害你?”

“你怕我成为侯府主母,怕我嫁进来抢了你的位置,所以才设计的这一切,对不对?!”

程元英疯狂大叫,一通撒泼,又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就连男宾那边的都来了,看到程元英的模样,一个个神色耐人寻味。

“母亲,我先前一直在招待宾客,后来衣裳被下人不小心打湿,便去了二小姐房里,一直和你待在一起,期间根本就没有离开,又哪来机会对程小姐出手?”

“程小姐这般污蔑我,母亲可一定要为我做主!”

沈溪苓抓住容钦的衣服,一副委屈模样。

容钦脸色也不太好看。

程元英是她亲自选定的儿媳,现在却闹出这种丑事,还被这么多人看光了身子。

“你瞎说!你换衣服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里?反倒去二小姐那里?你就是故意的!”

程元英还在折腾,但容钦已经开口。

“溪苓的确一直跟我在一起。”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容钦:“老夫人你怎么帮她说话?”

“程小姐口口声声说是我陷害你,你可有证据。我何时对你下的药?如何将你带到花园?”

“今日我可连你的衣衫都没碰过,你平白攀咬我,总要拿出些章程。”

沈溪苓气定神闲,程元英狼狈的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往下落。

她说不出辩驳的话。

就在她绝望之时,一个丫鬟被扔到了地上。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是萧泽晟来了。

他神色冷漠,程元英却一下子白了脸。

这丫鬟正是今天给沈溪苓下药的那个,她颤抖着身子,指向程元英。

“是程小姐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往萧夫人茶里下药,再打湿她的衣衫,让她被马夫沾污,名声尽毁的。”

“但萧夫人没有回去,反而去找了二小姐,程小姐过去查看,没找到人,反被她找来的马夫当成目标给……”

小丫鬟颤颤巍巍,说的话却极清楚。

“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在诬陷我!”

“萧夫人,实在对不起,我母亲生了重病,我实在没办法才答应程小姐的,真的不是想加害于你。”

小丫鬟跪在沈溪苓脚边,痛哭流涕。

大家这会儿也都明白过来,是程元英想害人,反而自己着了道,又倒打一耙,污蔑别人害她。

此时一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

小小一个姑娘,竟有这般恶毒的心肠。

“你先前四处散播与我有牵扯,我念在你是一个姑娘家,并未追究。如今又在我妹妹的大婚之日做出这种事,还试图攀诬我嫂嫂。”

“侯府与你有仇吗?你这般针对侯府,是你的意思,还是程侍郎的意思?”

萧泽晟语气冰冷,眼神恨不得将程元英大卸八块。

原来之前的流言也是假的。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

侯府总共才几个人?

都快被程元英嚯嚯完了。

这也太狠毒了些!

“程元英,你说是来陪我,竟然私底下做这种事,你还要不要脸?我真是看错你了!”

萧瑜听到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响,偷偷拍了丫鬟来听,才知道程元英竟然做了这种事,当即便跑了出来。

“不是的,我……”

程元英徒劳的摇头,可这会儿没一个人相信他了。

萧瑜更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往他身上打。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好心让你在我侯府白吃白喝,你给我哥哥,勾引我哥哥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给我嫂嫂下药,你怎么那么喜欢下药?”


现在换来的就是一句自己何时去提亲。

她就那么希望自己娶别人?

“侯爷得陛下器重,侯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婚姻之事早该提上日程。”

“况且,如今半个京城都知道程小姐和侯爷的事,侯爷归来还是应当尽快去程府提亲,否则……”沈溪苓欲言又止。

萧泽晟听着她一句又一句不要命的火上浇油,怒急反笑:“真不愧是,都被夺了掌家权,还有心思帮我操持婚事。”

“不如干脆连我妻子的任务也领了,给我暖床,直至我娶到新妇,你说如何?”

沈溪苓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不说话,看来是愿意了。”

“那就谢慨献身了。”

沈溪苓要开口,就被男人将手指塞了进去,堵住她的声音。

她瞪大眼睛。

身子被重重摔到床上,沈溪苓仓皇起身要跑,又被男人按倒,将衣服扯了个稀碎。

她往床边爬,又被拽着脚踝,生拉回去。

长长的指甲挠过锦被,划出一道绝望的痕迹。

“不行,萧泽晟,我……”

事到临头,沈溪苓恐惧的后退,她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蜷缩起来。

可萧泽晟就像是毒蛇一般,无孔不入,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沈溪苓软倒在他怀里时,眼眶还噙着绝望的泪水。

只是让他履行他先前答应的事情而已,怎的就这般迁怒于她?

还这么生气……

萧泽晟几近疯狂,按着沈溪苓,也不管她哭喊嚎叫,强要了她。

素了这么久,萧泽晟自然是不肯放过沈溪苓的,只是才一次,她就流了血。

萧泽晟只能放开她,把纪沧海叫了来。

房里一片狼藉,纪沧海没敢看,给沈溪苓把了脉。

他眉头皱得死紧。

第一次来时,他还不知道沈溪苓的处境,才能说出那样的话。

可如今萧泽晟毫不掩饰,看着脸色苍白痛苦的故人之女,纪沧海心都在揪着疼。

她可是他的

他竟敢!

可没人敢说。

他是侯爷,皇帝跟前的红人,权势滔天。

在这京城,没人敢和他作对。

给沈溪苓扎了银针,纪沧海又开了新药。

沈溪苓已然昏睡过去,纪沧海和萧泽晟去了外面。

“先前我就跟侯爷说过,夫人体弱,受不得摧残。”

“如今侯爷这般肆意妄为,她的寿命已不足半年。”

语破天惊,萧泽晟浑身一震,拽住纪沧海的衣领,将人提起,眼中满是猩红:“你说什么?”

纪沧海呼吸受阻,咳嗽着说的断断续续:“我……提醒……过侯爷的。”

眼看纪沧海的脸由红转青,萧泽晟手一松,任由纪沧海滑落在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怎么可能?你在骗我是不是?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

“哀莫大于心死,夫人嫁入侯府,终日郁郁寡欢,身子又单薄,心疾久病难医。”

纪沧海嘴角掀起嘲讽的笑:“夫人虽是花季女子,可如今在侯府被日日蹉跎,已是行将就木,不过一副残躯罢了。”

萧泽晟只觉脑中一片轰鸣,根本听不到纪沧海后面说的是什么,等他回过神,对方已经离开。

“既然我说的医嘱侯爷不愿听,以后便不必找我了。药方已开,侯爷可拆人去和安堂抓药。”

面前的门只有薄薄一扇,他无需用力就能将其拆除,可他将手放上去,却觉得这门有千斤重,让他无法打开。

小荷又进去了一趟。

开门时他隐约看到,女人还在床上躺着,脸色苍白如纸,身段纤细的不像话。


离席的时候,他走在沈溪苓后面,身上的酒味几乎要将她整个笼罩。

沈溪苓不喝酒,闻着酒味,就觉得有些醉了。

才走没多远,她只觉腰上一紧,就被人搂住,拉到了一边。

沈溪苓刚想惊呼,就又被男人热烈的吻堵住。

不同于平常,今天的这个吻掺杂了醇厚的酒香,反倒是比往常更温柔了一些。

夜色笼罩小树林,树影错综交叠。

她半睁开眼,月色洒在男人身上,精致的眉眼得天眷顾。

沈溪苓觉得自己也醉了。

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剥落,不知何处吹来一阵晚风,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寒意。

沈溪苓一个激灵。

“不行!”

她用力推开萧泽晟,才发现他双目通红,身上也热的吓人,和平常很不一样。

“你被下药了?”

她马上发现问题。

但萧泽晟这会儿神志不清,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想往她身上贴。

沈溪苓暗道不好。

如果是平时,萧泽晟肯定会有所顾忌,不会真的碰她,可现在这种情况……她心里也直打鼓。

眼看着男人又覆盖上来,沈溪苓顾不上多想,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手臂,狠心张嘴咬了下去。

直到嘴中有了铁锈味,她正要松口,抓着的手臂却来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推得飞出去。

沈溪苓瞪大眼睛。

要是这一下落到实处,她的孩子怕是……!

“萧泽晟!”

情急之下,她喊了声男人的名字。

萧泽晟这会儿已恢复了些神志,闻言扭头看去,正看到被自己推飞出去的女人,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搂在怀里,避免她真的摔到地上。

危机解除,沈溪苓大大松了口气。

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只是差点。

“咬这么狠,属狗的?”

萧泽晟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用力碾过唇瓣,眸光闪动。

“有人给你下药了,我也是没办法。”

沈溪苓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那口咬的极重,给他手臂落了两排的齿印,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看得人心慌。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躁动,萧泽晟神色更冷了一些。

“今天的酒里有问题。”

如果是平常,他肯定能发现,但今天他的注意力多半都在沈溪苓身上,光是看着小女人妩媚的样子,他的视线就被吸去了九成,哪还有心思关心有没有人下药?

“应该是程元英,她,她想嫁给你。”

今天饭桌上的人不多,加上在门口发生的事,很容易找出始作俑者。

“我会处理。”

萧泽晟按着她,又来了一个长吻,只吻得她呼吸不畅,自己也又有些躁动,才松开她。

见女人泛着水光的盈双眸,他低骂一声。

“回房里等我。”

他脚步极快,两下便没了踪影。

沈溪苓身子一软,连忙扶住旁边的树干,才让自己没能倒下。

这狗男人,真是随处都能发情。

只苦了她。

她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萧泽晟能早些对她厌倦,不要再来折腾她了,一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小绿早就回到了住处,没发现自家小姐,急的团团转,里外里都找了一遍。

如果不是院里的下人拦着,她恐怕都要找到容钦她们那里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先前到底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看到自家小姐全须全尾的回来,小绿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吃过饭,随处走走,消消食罢了。不用担心,我在侯府能出什么事?”


什么错?

沈溪苓一哆嗦,她有犯其余的错事吗?

除了......在此人面前瞒住一个孩子。

见女人面容紧张,萧泽晟也越来越愠怒,掐下巴的力道缩紧:“跟莫晚舟见面了?”

沈溪苓差点惊叫出声,在听见“莫晚舟”的名字后愣住。

“晚、晚舟哥?”

“叫他什么?”萧泽晟咬住沈溪苓肩膀,报复性撕扯衣襟。

眼看又要被男人侵犯,沈溪苓吓到,慌忙道:“丞相公子——我未见过!”

抱住萧泽晟头颅,她颇为气急败坏开口:“自你让相府公子同萧瑜订婚,莫晚舟名义上就成了我妹夫,为了避嫌,我如何跟莫公子见面?”

“抱怨?”

“并非。”沈溪苓眼眶通红,别过头委屈,“我只是想说,出阁那么多年,无论是萧子宸还是莫晚舟,与我都没有私情,只有你,每回都什么都不说,自顾自就把我压在床上就——”

剩下的话她脸皮薄,说不出口,但意思很明显。

沈溪苓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尚书府庶女,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儿时善意关照了头灰头土脸的小兽,现在会成为一匹豺狼,打破所有礼法禁锢,胡乱将她吃干抹净。

见女人哭了,萧泽晟才暗沉一张脸,粗糙的指腹刮过沈溪苓眼角泪水。

“吓一吓你,当真?”

没了作弄的欲望,萧泽晟为沈溪苓穿好衣服,不过掐着她后颈,还是阴恻恻提醒:“上月十五,你同莫月儿见过一次。沈溪苓,我提醒过你,你同莫晚舟不可能再破镜重圆,而莫晚舟的嫡妹,也少点来往。”

沈溪苓皱眉,终于明白萧泽晟在说何事。

心下不由更加恐慌,果然他手眼通天,就算远在江南,也知道京中大小事务。

既然这样,她打着礼佛的名义悄悄去看乡间郎中......

沈溪苓抬头一眼,比萧泽晟对视,见男人面色还算平稳,立刻转头。

想骂又不敢骂,沈溪苓闷闷低头回答:“嗯。”

总归先应付过去,如今当务之急,是把孩子给稳住,绝对不能让他发现端倪!

沈溪苓这么想着,推开萧泽晟偷偷要溜,但在这时又听他开口:

“你这身子得看看,此次南巡为你找了个名医,过两日就让他上府。”

轰!

沈溪苓如遭雷劈,腿软站不住脚跟:“你、你说什么?”

他是在试探她?果然被他发现了?!

萧泽晟正在整理腰带,没有看见沈溪苓惊恐的神色,头也不抬慵懒说:“免得你总怪我让你吃药,坏了身子,又是苦夏又是月事不准,调理调理。”

“等身子调理好了,说不定以后还能为侯府添个大胖嫡孙呢。”

男人说得轻松,沈溪苓差点怒斥出声。

她给谁生孩子?相公死了三年,寡嫂怀孕,萧泽晟是想叫天下人看萧府笑话!

不亏是老太爷从旁系抱来的外子,狼子野心可照日月,他就想推翻萧老侯爷的血脉重建侯府!

沈溪苓面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下意识捂住腹部。

不可,绝对不能让萧泽晟知道她怀孕了,这孩子只会成为权利更替的工具,他根本不会善待她的孩儿!

咬着唇,沈溪苓解释:“我并未责怪你,避子药是我自己想喝的,老夫人看我看得紧,不愿我对先世子有二心,我不能怀孕。”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一点小毛病而已,不用劳烦神医——”

话音未落,萧泽晟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语气:“本侯说便听着,明日午时,纪神医会上府问诊。”

接着他头也不回,把沈溪苓扔在房中先行离去。

无人之后沈溪苓脱离跪倒在地上,后背冷汗涔涔。

完了,她真的要完了。

因为萧泽晟一句话,沈溪苓彻夜没有睡,想尽办法逃脱明日诊病。

可惜她一个寡妇,没其余本事,无奈下只能给娘家写信,希望尚书府主母派人来救她。

第二日,纪神医的马车都已经停在侯府门口,沈溪苓依旧没有得到回信。

她是尚书府庶女,生母早逝,从小养在主母名下,主母待她很好,视若亲生,不可能不回信件。

沈溪苓心突突跳,总有不祥的预感,到天亮实在没办法,叫小厮出门买了几味药草。

沈溪苓生母是江南人士,出生农户,熟悉山野,还会一些医术。

小时候沈溪苓跟着母亲学了一点儿,并不多,不知能否骗过这位神医。

命人熬煮过后,她给自己摸脉,果真没了滚珠之感。

紧接着,她就趁着药性命下人引见纪沧海纪神医。

“夫人是......?”

初次见面,纪沧海看向沈溪苓眼中有惊奇,沈溪苓奇怪。

怎么他看自己,有像是见到老友的目光?

但她确定没见过纪沧海,神医至少年逾四十,能当沈溪苓父亲了,怎么可能同他认识!

不过沈溪苓只疑惑了一会儿不再多想。

她心中都是孩子,艰难咽了口唾沫,不知所谓神医医术到底有多绝妙,会不会发现她做手脚。

强忍镇定开口:“我是侯府先世子妃沈溪苓,神医叫我大夫人便好,今日劳烦神医请诊了。”

“溪苓?”

纪沧海念叨两声,沉默一会儿才柔和微笑:“大夫人多礼,纪某就是一介云游布衣,有幸被侯爷赏识宴请京中,能为大夫人诊病,是纪某荣幸。”

沈溪苓扯着嘴角,命丫鬟送上银两:“这些是我的心意,还请神医笑纳。”

纪沧海接过布囊掂了掂,不需要多看,就知道里面分量不少,心有疑惑,但纪沧海没有多说,叫下人们退下。

房内很安静,纪沧海抚摸沈溪苓脉搏,语气惊愕:“夫人,您这是——”

“是什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