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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最新章节列表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白尚未靠近,哨楼立马有人呵斥。“我要见大帅,我是少帅萧珩的未婚妻。我打过电话了。”徐白高声说。哨楼的人铁面无私:“没有命令,入了夜宵禁,任何人不得进出!”也不知是副官怕担责没传话,还是大帅真不想见她。徐白:“我这边出了大事,还请替我传个话。”“后退,再次警告。数到三不后退,就会放枪。一、二……”便在此时,一辆汽车从帅府门楼开出来,车灯晃得徐白眼睛疼。她抬手虚挡,透过车灯的缝隙瞧见了开车的副官。她认识。她不顾一切往车头站。汽车刹住,轮胎磨得地面起了灰尘,差点撞上徐白。徐白跑到驾驶座:“副官长!”“徐小姐?”石铖手握方向盘,往后看了眼,又问她,“这么晚,你有事?”“我想见大帅。”徐白毫不拖泥带水,“我妹妹被警备厅抓走了,没有通知我们,...

主角:徐白萧令烜   更新:2024-12-07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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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白尚未靠近,哨楼立马有人呵斥。“我要见大帅,我是少帅萧珩的未婚妻。我打过电话了。”徐白高声说。哨楼的人铁面无私:“没有命令,入了夜宵禁,任何人不得进出!”也不知是副官怕担责没传话,还是大帅真不想见她。徐白:“我这边出了大事,还请替我传个话。”“后退,再次警告。数到三不后退,就会放枪。一、二……”便在此时,一辆汽车从帅府门楼开出来,车灯晃得徐白眼睛疼。她抬手虚挡,透过车灯的缝隙瞧见了开车的副官。她认识。她不顾一切往车头站。汽车刹住,轮胎磨得地面起了灰尘,差点撞上徐白。徐白跑到驾驶座:“副官长!”“徐小姐?”石铖手握方向盘,往后看了眼,又问她,“这么晚,你有事?”“我想见大帅。”徐白毫不拖泥带水,“我妹妹被警备厅抓走了,没有通知我们,...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徐白尚未靠近,哨楼立马有人呵斥。

“我要见大帅,我是少帅萧珩的未婚妻。我打过电话了。”徐白高声说。

哨楼的人铁面无私:“没有命令,入了夜宵禁,任何人不得进出!”

也不知是副官怕担责没传话,还是大帅真不想见她。

徐白:“我这边出了大事,还请替我传个话。”

“后退,再次警告。数到三不后退,就会放枪。一、二……”

便在此时,一辆汽车从帅府门楼开出来,车灯晃得徐白眼睛疼。

她抬手虚挡,透过车灯的缝隙瞧见了开车的副官。

她认识。

她不顾一切往车头站。

汽车刹住,轮胎磨得地面起了灰尘,差点撞上徐白。

徐白跑到驾驶座:“副官长!”

“徐小姐?”石铖手握方向盘,往后看了眼,又问她,“这么晚,你有事?”

“我想见大帅。”徐白毫不拖泥带水,“我妹妹被警备厅抓走了,没有通知我们,也不算正当理由。我很担心她。”

石铖有点为难,又往后座看了眼。

后座的男人仰靠着,双腿闲闲打开,十分慵懒。

暗处看不见他的脸,不知他是否睡熟。

“……四爷,要不我帮忙说句话?”石铖沉吟片刻,朝后座问。

后座终于有了响动。

萧令烜声音懒:“关你什么事?”

徐白的心凉了半截。

“庙门都拜错,轮得到你同情她?”萧令烜又道。

拦下他的车,居然还要去见大帅。

怎么,看不上他、求不得他?

徐白脑子一个激灵,立马也朝后座说话:“四爷,您帮帮我行吗?我欠您一个大人情,做牛做马报答。”

“我的牛马遍地都是。”萧令烜嗤笑声。

徐白脸色有点白。

已经晚上十点了,再拖下去真是深夜了。

“上车。”

徐白如闻仙乐,立马跑到另一边,拉开后座车门。

车子去了警备厅。

萧令烜往大堂一站,当值的军警殷勤上前。

石铖开了腔:“有没有一个叫……”

“叫钱骏辰来见我。”萧令烜冷冷开了口,“半个小时不到,他等着脑袋开花。”

钱骏辰是警备厅总长。

军警有眼色,认识阎王爷,当即去打电话。

钱总长的确是半个小时赶到的。可能已经睡下了,头发压得乱七八糟,帽子也戴歪了。

好在制服穿得整整齐齐。

萧令烜被请到了会客室。他翘着二郎腿抽烟,傲慢又恣意,完全把此处当私宅了。

钱骏辰进来,先叩靴行礼:“四爷。”

“我今天有点累了,不打算杀人。你可知道我来意?”萧令烜问。

“知道,错抓了一个人。我已经安排放人。抓人的军警、连带着这件事的几个负责人,一个小时内全绑起来交给您发落。”

钱骏辰利落干练,说话恭敬却不谄媚。

他看上去不过四旬年纪。

能年纪轻轻做到总长的位置,的确很有能耐。

他话说完不到两分钟,徐皙被人带了进来。

徐白站起身:“西西!”

徐皙一言不发,扑到她怀里,死死搂住她的腰。她在颤抖,却又努力咬紧牙关克制,不叫人看出她的狼狈。

徐白更用力搂住她:“不怕。”

“这都十一点了,扰人清梦。”萧令烜随意按灭香烟,“事情你先办着,我睡醒了再来处理。”

他看了眼徐白,“走吧,回去睡觉。”

徐白搂着妹妹往外走。

石铖送她们姊妹俩;萧令烜则由总长钱骏辰亲自护送。

母亲煮了面。

母女仨都没有吃晚饭,围在母亲房内的小桌子上吃着。

吃饱了,母亲才问徐皙:“怎么回事?”

徐皙镇定了很多。

“周莹莹找茬。她与我在女子小学就是同窗,一直看不惯我。我让了她好几回。


他抽烟点燃,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修长匀亭,手背青筋迸起。

萧珠端详徐白。

“你是医生?”

“我是医学毕业生,还没有入职医院。”徐白道。

萧珠简单问了几句,徐白有问有答。

“我只一个要求。”萧珠最后道。

“现在只剩下一个要求了?不是三个吗?”萧令烜轻吐烟雾。

“她漂亮,我喜欢她而你不喜欢她,所以格外优待。”萧珠说。

“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她不长胸。”萧珠说。

父女俩一起看向徐白。

徐白用力咬着后槽牙,没有躲避他们的视线,安静站在那里。

“啧。”

这声音是萧令烜发出来的。

带着太多的意味。

徐白想起自家小楼里的硝烟,她什么羞辱都可以接受。

“你去扇我阿爸一耳光,这份工作就属于你。”萧珠提了她的要求。

萧令烜目光打量徐白,意味深长,没有发脾气。

徐白看向萧珠:“只这一个要求,对吗?”

“当然。”

徐白走向萧令烜。

萧令烜眉头一蹙,看着走近的女人,又吐了一口烟雾。

徐白走到了他跟前,低声道了句:“四爷,得罪了。”

她右手轻轻扶了下萧令烜面颊、左手快速出动,很清脆一巴掌。

屋子里安静。

萧令烜的头,微微后偏,晃动中后梳的大背头有一缕发丝零散落下来,正好落在他眉骨上方。

一瞬间,他英俊又威严面容上,添了一抹邪魅。

萧珠睁大了眼睛。

她屏住呼吸,小小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徐白,又看向被打懵了萧令烜。

半晌,萧珠低声开了口:“要不,给她一个痛快吧,一枪结果了她。别、别折磨她。”

萧令烜把垂落头发往上捋,左手烟灰从指缝间落在他手腕上,腕骨精壮、骨节锋锐。

“你自己的要求,不会反悔吧?”萧令烜开口。

萧珠再次瞪大眼睛:“你不杀她?”

“我为了你的腿,今天受了这奇耻大辱。等我老了,你不做牛做马服侍,就等着天打雷劈。”萧令烜站起身。

他的香烟随手按灭,把小小茶几铺着的桌布烫出一个洞。

他阔步出去了。

萧珠半晌回神,震惊看着徐白:“你死期将近。”

“四爷舐犊情深,他会原谅我的。”徐白道,“小姐,我可以看看你的腿了吗?”

“行,我说话算数。”萧珠说。

她刁蛮,却蛮有诚信。

她的腿伤得挺严重,两处粉碎性骨折,可能要静养两三个月,以及做好护理与复健。

徐白叮嘱她几句,就走出房间。

萧令烜在楼下客厅等她。

他端坐,双腿交叠,优雅中透出几分矜贵。只是眸太黑,带着无法遮掩的煞气。

“很厉害,居然被你唬住了。”萧令烜语气慵懒,夸徐白。

徐白:“我在学校学医,做过很多次手术实验。手术要求手稳且快。多谢四爷配合我演戏。”

她的巴掌,快速且精准打在自己另一只手上,又是背对着萧珠。要不是萧令烜甩头那一下太过于真实,也诓不住她。

“挺好,了我一桩事。你从明日来上工,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一个星期休息一日,月薪水五十大洋,可有意见?”

“没有。多谢四爷。”徐白道。

“这是三十大洋,预付的钱。”萧令烜指了指茶几。

茶几上有一个纸卷着的银元筒。

徐白拿起来:“四爷,能否派人送我回去?已经很晚了。”

“会有车接车送。”萧令烜说。

徐白晚上九点才回到家。

弄堂里很安静,只裁缝铺还开着门,老裁缝在灯下缝一件旧旗袍的扣子。

徐白手里拿着银元,谈不上兴奋,只是一颗漂泊的心有了点安稳,似从邮轮终于上了岸。


徐白的汽车越开越远,待她停下来时,已经到了码头。

石铖发出信号弹。

会有人来救援。

发完了信号,石铖才请示萧令烜:“师座,现在怎么办?”

萧令烜瞧见了码头的一艘渔船,对石铖道:“先上船。”

石铖开枪,把渔船的铁锁打断后,萧令烜已经踩上了甲板。

他伸手要拉徐白。

徐白:“稍等。”

萧令烜蹙眉。

她转身跑回汽车后座,把行医箱拖了出来:“万幸没被甩掉。”

徐白被玻璃割伤了好几处,好在伤口都不深,简单处理就行。

渔船挺大的,石铖费力将它撑离码头。

萧令烜划燃火柴,寻到了小油灯。

徐白把身上刺痛的地方摸了一遍:手背三个划伤,只一个伤口比较深;锁骨处扎入了拇指甲盖大的小玻璃。

她很幸运。要是这个玻璃再大一点,她的颈血脉就要被割伤了。

一抬头,徐白瞧见萧令烜左边手臂汩汩流淌鲜血,他用手按住,指缝间很快沁湿。

“我看看。”她道。

萧令烜松了手。

徐白从行医箱掏出白纱布,给他重新按压止血:“四爷,您这个伤口得及时处理。”

萧令烜在光线幽暗的船舱里,静静看她:“徐白。”

徐白抬眸。

他语气不对。

“你平时瞧着懦弱,关键时刻真能拼命。”萧令烜道。

徐白觉得他有点恼火。

他的胳膊,就是因为徐白撞车,才被碎玻璃刺中的。

“抱歉四爷。”徐白精准判断了他的情绪,很识时务低头认错,并且收回视线。

萧令烜胳膊不怎么疼,他从小痛感迟钝。

可他还是很生气。

因为丢脸。

他枪林弹雨里滚,都没受过这样倒霉又窝囊的意外伤,简直叫萧四爷颜面扫地。

这女人克他。

“你不撞那辆车,我们也能干掉它。这点小事,弄得三个人全负伤,是无谓损失。

让你开车,就好好开车。不该你做得事一件别碰,听明白了吗?”萧令烜说。

徐白还按住他的伤口,很恭敬点头:“是。”

萧令烜还想再骂几句。

想到萧珠念书的事还用得着她,而她认错态度又很好,他强迫自己压下怒火。

况且,她开车撞那一下,力道把握不错,当即把旁边汽车撞飞,有点能耐。

萧令烜很烦她,却也没因为偏见就彻底抹杀了她的成绩。

血止住了,徐白放开他胳膊,先处理自己手背那条比较深的伤口。

她利落清洗,包扎。

萧令烜抽烟提神,看着她忙活完了,问她:“不是说我的伤口也需要及时处理?”

徐白:“是的。等会儿回去,您先去医院……”

“来吧。”他伸过胳膊。

徐白一怔:“我?”

“你一个月薪水五十大洋,这点小事叫我跑医院?”他问。

徐白:“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会处理外伤。可没有麻药,会很疼。”

“这种西药,也是最近十来年传进来的。以前受伤了,难道等死?”

徐白:“……”

师姐行医箱里有缝合的针线、一瓶盐水、一点常备外伤药,再无其他。

徐白拿出来时,默默念叨了句什么。

萧令烜没听清。

他侧耳,才听到她说:“别紧张。”

“啰嗦。”他又吸了口烟。

徐白:“我不是劝您,我劝自己。”

劝自己别紧张,缝合很容易的,哪怕没有麻药。

萧令烜:“……”

徐白的手很快,又很稳。

她缝合七针,动作麻利极了。只是求快,针脚不太整齐。

她去看萧令烜脸色。

船舱的小灯挪到了她这边,萧令烜的脸也被照亮。

他额角不见一丝冷汗,眉头也没蹙一下。

徐白观察他:是能装,还是不疼?


阿锋:“……”

他无法,只得靠边放下徐白。

徐白的确约好了冯苒。不是去玩,而是去买衣服。

马上就要入冬了,徐白之前的冬衣不是旧了就是小了。上次萧令烜预付了薪水,她手头宽裕,要给自己、母亲和小妹各添置一些冬装。

徐白和冯苒在街头碰面,拿路边的烤红薯做了晚饭,就直奔百货公司。

“买皮草?”

“买不起。”

“洋装呢?”

“不保暖,洋装太轻薄了。”

徐白和冯苒一边走一边聊。

冯苒拿了手袋给她瞧:“装了一根小黄鱼,你放心买,今天我付钱。”

徐白忍不住笑:“往后靠你了。”

“我才靠得住。”冯苒得意说。

徐白想买毛衣。她可以穿在旗袍外面,妹妹套在校服里面,暖和。

却在门口,被人撞了下。

是故意一撞。

徐白立马捂住自己手袋。

撞了她的,是年轻男人。他穿背带裤,头发擦了至少半斤头油,味道直逼鼻腔,徐白差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男人偏瘦,个子不高,白白净净得长得不丑。

“抱歉。”他笑着对徐白说,“没撞到吧?”

“没事。”

“小姐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吗?”男人笑道,“我叫王嵩,家里是开船舶公司的。小姐是不是徐师座家的?”

冯苒也回头:“你们认识啊?”

徐白这个人,比较敏感。她看着年轻男人含笑的脸,心中起了警惕:“你认错了。”

“真是对不住。”男人很绅士笑着。

他转身走了。

冯苒低声跟徐白说:“这个人长得挺帅,也时髦。”

徐白:“……”

原来南城现在的时髦,是这种油头粉面。

买好了毛衣,徐白又在卖鞋子的铺子里,遇到了这个叫王嵩的年轻人。

前后不到半小时。

王嵩看似很活泼:“咱们太有缘了。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付钱。”

徐白静静看着他。

冯苒不明所以。

“……小姐要是过意不去,可以请我喝杯咖啡。”他笑道。

冯苒笑着看徐白。

徐白上前几步,距离这男人比较近。

她穿着风氅,掀起一角:“王少爷,不如你自己去喝杯咖啡,好不好?少帅叫我练练枪的。若我实在烦了,就拿你练。”

王嵩脸色骤变。

徐白买齐了冬装。

冯苒的司机帮着搬上车,送她们俩去徐家。

“……那个王少爷,怎么落荒而逃?”冯苒还问。

徐白:“不知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

徐白没说什么,她只是把手袋放在腰侧,让它顶出来一角,看着似枪柄。

她见过副官石锋的枪柄,就是这种形状。

她觉得王少爷是故意跟着她们,目的不明。

但肯定不带善意。

她就是试一下。

如果心虚,王少爷会被她的枪吓跑。

——她没猜错。

王少爷瞧见了徐白的“枪”后,唇色都白了,眼神飘忽。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偏偏做戏本事一般,就连冯苒都看得出他的狼狈。

而后徐白和冯苒又在百货公司逛了一个多小时,再也没“偶遇”王少爷。

“……那个人,他是故意来撞你的吗?”冯苒后知后觉。

徐白不想草木皆兵,笑道:“他不是走了吗?别说他了。”

冯苒不提。

徐白回想了下,也不知道今天那场“偶遇”是个什么意思:看着如此儿戏,又上不得台面。

她把新置办的冬装分给妹妹和母亲,梳洗后睡下了。

萧珩回到帅府,解下腰带、脱下军靴,堪堪在沙发里坐定,还没喝完一杯茶,心腹副官进来,有事情禀告。

“……您叫属下这些日子看着点五小姐。五小姐与一位姓王的少爷走得很近。下午五小姐接了个电话出去,与那人在咖啡厅碰面,提到了徐小姐。


这次她不仅欺负我,还刁难帮我说话的密斯。她先动手的,我才还击。我按住她,揍了她一顿。”徐皙说。

母亲:“你的脸都被抓破了。”

徐皙面颊好几个指痕,已经微微肿胀了。

“她伤得更重,鼻梁都歪了,眼睛也挨了我好几拳。”

徐白:“很好。知道维护自己,也维护帮助你的人。”

母亲:“别惯她!在学校念书,是不能打架的。”

“姆妈,她这是忍无可忍,你看她像惹是生非的性格吗?”徐白道。

母亲心中发苦,一时难言。

孩子们从权贵门第落到如今,已经够懂事了。

“……明天我要去趟学校。既然打架报警了,学校肯定也要处罚西西的。”母亲换了话题。

徐皙低垂视线:“对不起姆妈。”

“我知道你乖,是家里连累了你。”母亲道,“我去跟学监告罪。只要不开除你,其他都好说。”

又道,“已经很晚,早点睡吧。”

徐白洗漱后躺下,不太放心徐皙,去敲她房门。

徐皙没睡,一个人坐在书案前发呆。

“已经凌晨了,睡不了几个钟,就得起来上学。睡吧。”徐白道。

徐皙抬起雾蒙蒙的眸子:“姐姐,你能陪我睡吗?”

徐白:“好。”

她们姊妹俩相差五岁,幼时徐皙很黏徐白。

只是留洋几年,姊妹俩生疏了。

“姐姐,我不知道前路如何。我眼前一片混沌。”徐皙低声对徐白说,“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徐白也不知道。

她只是告诉徐皙:“做好眼下的事。”

又道,“像骑车,上坡有上坡的艰难,下坡有下坡的陡峭,你我无法左右命运。唯有拼尽全力。”

还说,“眼下你该做的,是保护自己,不要叫任何人欺辱你。受到了威胁就要反击。

在学业上用心,争取拿好的名次,得到密斯的器重,将来推举你去参加公派留学生的考试。

而我要赚钱,寻找机会去医院工作,赡养母亲、辅佐小弟,以及为你留洋存钱。”

徐皙的头靠着她的:“姐姐,你痛苦吗?你离开的时候,还是大小姐,回来却要自己谋生。”

“痛苦。但瞧见姆妈精气神都被抽空,我又没时间痛苦。她是旧式的女人,像藤蔓一样需要依仗。三个孩子,只我年纪大,我有义务做姆妈的靠山,叫她不继续心慌。”徐白道。

所以她在找机会、寻出路。

当下最要紧的,是赚钱。

“姐姐,我同学都会说,你不可能嫁给少帅。”徐皙突然道,“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心里有数。”

“你想嫁给他吗?”徐皙又问。

“不想,他看不上我。我们不太熟。”徐白道。

徐皙慢慢睡着了。

翌日,徐白凌晨五点醒过来,发现母亲已经起床,在楼下厨房忙碌着做早餐。

母亲以前也是做少奶奶的,持家有度;如今,家务大部分都落在她头上,帮佣的老妈子做些浆洗、打扫的粗活。

她吃苦耐劳。

徐白起来,去厨房帮忙。

“不用,你再睡一会儿。”母亲对她说。

吃早饭时,祖母终于下楼,堂妹徐皎搀扶着她。

“西西在学校惹了什么祸?”祖母问。

母亲如实告诉了她。

“周家仗势欺人。你爷爷在的时候,周家都没资格登门,如今骑到你头上了。打得好。”祖母说。

徐皙诧异看一眼她。

祖母拿出一个金镯子,递给母亲:“你拿去当了,换一点钱。西西学校那边,打点一番。至少保住她的学业。”

母亲眼中泛泪:“不用。儿孙应该孝敬您的,怎么能拿您的体己?”

“是我生的儿子不争气,害苦了你们。”祖母道。

徐白低垂视线,没做声。

这话是徐白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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