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璐李翠花的现代都市小说《出狱后,黑道公主赖上我张璐李翠花全文》,由网络作家“木马非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狱后,黑道公主赖上我》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张璐李翠花是作者“木马非马”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纸醉金迷,遍地机遇的零几年,我在其中身不由己。经历半生,看了太多,虽已身居高位,可我仍然读不懂两个字。“江湖”..........
《出狱后,黑道公主赖上我张璐李翠花全文》精彩片段
黄牙见周鑫一直不说话,他有些急了,这种东西欺软怕硬,面对枪口干脆吓尿了,没错,字面意义上的吓尿了,一股骚臭味扑鼻而来。
我看见周鑫始终端着枪,一言不发,眼神严峻,忽然意识到什么,干脆挡在枪前面:“鑫哥,这里人多,真闹出人命不好收场。”
接着我又回头对黄牙喊道:“还不赶紧滚。”
那黄牙立马扭头,领着两个小跟班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冲着外面还在吃瓜的群众喊了声别再围观,顺手将网吧大门关上。
周鑫这才将枪放下,他长出一口气,刚刚似乎一直在强撑着。
然后我又来到周鑫身边,此时周鑫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交给网管,让他自己去医院看看。
网管没有多说,接过钱后从后门走了,周鑫此时把枪放在桌子上,我指着枪笑道:“也只有你想得出来用假枪唬人,别说,这枪做得还挺真。”
“法治社会,谁敢拿真枪啊,还是你懂我,配合我把那三个混球吓出去了,不然这种小杂碎还真难解决。”
我从一旁的冰箱里拿了一听可乐,打开后灌了一口。
“鑫哥,你不怕坐牢啊?”
周鑫又说:“长痛不如短痛,今天这一遭,一传十十传百,说我周鑫敢拿枪杀人,那些混球就不敢再来惹事了,我在这等警察来,你要是怕麻烦就先走吧。”
“你还是把我当外人。”
周鑫听我这么说,也不废话,笑了笑,让我坐下来陪他一起等警察。
很快外面警笛骤响,警察来了,不用多想,刚刚周鑫掏出枪来,肯定有人报警。
警方因为担心我们真有枪,所以在外面喊话不进来,让我们双手举起来,丢掉武器出去。
我和周鑫没有犹豫,双手举起,走出网吧,一群警员电筒光照在我们眼睛上,晃得我们睁不开眼。
见我们没有武器,一群警员上来将我们双手铐住,让我想不到的是孙川庭居然也在其中,作为曾经的老班长,他见到我居然也在网吧里面时,面露惊讶地问道:“刘斌,怎么哪都有你?!”
之前会所有我,这次又碰到我,孙川庭叹一口气。
“那是假枪。”我冲着孙川庭说,孙川庭显然愣了一下,跟另一个警员使了个眼色,警员走进网吧后,拿着周鑫刚刚举起的枪出来,对着孙川庭说:“川哥,是假枪。”
孙川庭表情很难看,不过他还是跟其他人说:“带回去。”
我和周鑫被关在同一辆警车里面,周鑫直说:“虽然是假枪,不过应该十几天刑拘还是少不了,我在里面的时候,网吧就麻烦你帮我先管着。”
坐在前面的警员却呵斥道:“闭嘴!”
我们俩默契地保持缄默,不过我还是点点头,示意周鑫放心。
我又来到了所里面,只不过这次我被关在审讯室里,坐在小板凳上,后面是血红的“坦白从宽”几个大字,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
两个警察问我话,我也没有隐瞒,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给警员,这种事情没啥好隐瞒的。
一直搞到凌晨一点左右,孙川庭忽然提着两包外带的馄饨进来,他走到我面前,替我解开手铐。
“都弄清楚了,你没啥问题,还在其中劝架,吃完这碗馄饨就可以出去了。”
我接过热气腾腾的馄饨,对孙川庭说了声谢谢,他也在我对面坐下,打开他的那一份吃起来,还有一茬没一茬地跟我聊起高中的事情。
他说我们以前那个化学老师秃顶,我们每次见到他,就唱“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
他们说:慈孝之心,人应尽有。
而我正因为孝字当头,成了人人唾弃的囚犯,可我不后悔,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依然会选择那么做!有人肯定想问我究竟怎么回事,不着急,且听我娓娓道来。
2011年4月,草长莺飞。
监狱外杂草丛生,我被一个狱警架着,走出了监狱,看着高墙外的景色,我深呼吸一口气,许久没有的自由感涌上心头,我想冲着蓝天高呼几声,可短暂的兴奋之后,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落寞。
“好好做人,别回来了!”
狱警对我说了一句,随后咔嚓一声响,监狱铁门关闭,我也彻底和里面五年光阴诀别。可我看着前路,却不知该何去何从,最后只能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我昂首向着前面的油菜花地走去。
我叫刘斌,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2岁的时候,父亲开大卡拉货出事,听说事故现场极为惨烈,父亲的货车头直接被撞扁,人没找到,只从驾驶室周围找了点碎肉,殡仪馆的人用铁锹铲了下来,最后把骨灰盒交给我妈。
家里亲戚妄图从我妈那里抢走抚恤金,有道是“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在我印象里,清晰记得母亲拿着一把菜刀,比着自己的脖子,对着所谓的亲戚们喊道:“你们是想逼死我们娘俩,今天我就死给你们看!”
亲戚们被我妈的疯劲吓跑了,最后母亲拿着父亲的抚恤金,带我在城里买了套老房子,找了个洗衣服的工作,一边打工,一边供我读书,我当时也不负我妈厚望,中考进了当地国立高中。
那三年我废寝忘食的读书,高考成绩出来后,我欣喜若狂,因为我的成绩能进国防大学!那是我梦想中的学校,当我拿着成绩飞奔回去找我妈时,改变我一生的状况发生了。
我家房门大大打开,门口聚集不少拿着锤子和锄头的混混,他们抽着烟,把楼道里搞得烟雾缭绕。
这群人我认识,他们是拆迁队派来的,我们住的老房子当时要拆迁,可条件一直没谈妥,这群人便说我们留下的几家是钉子户,三番五次来骚扰我们。
我妈和几个邻居站在门口,手里也拿着菜刀和棍子,对着混混们破口大骂。
双方激烈的争吵,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上,打死这群狗娘养的!”
我看到我妈被几个混混揪着头发,直接扯出来,他们一脚踹向我妈,我妈咕噜噜滚下楼梯。
我妈躺在我的脚边,一时间没有了动静,愤怒直接充斥我的脑袋,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嘶吼一声,冲着那个踢我妈的混混奔去。
当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们敢打我妈,杀了他们!”
我怒嚎着冲上去,抓住黄毛小子,直接一脚踹向他根部,那群人也很快反应过来,手中武器直接朝我身上招呼来。
而我为了上国防大学,平时没少锻炼,身体素质不错,硬生生接了那群人的殴打,血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被我抓住的混混,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干不过这么多人,老子就只干你。
现场一片混乱,也不知道旁边哪里来的砖头,我直接朝着那混混脑袋上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
混混的脸被我砸的血肉模糊,脑袋似乎都瘪了一块,旁边的人也急了,想要拉开我,可我疯了一样。
直到外面传来警笛声,有人喊:“公安来了!”
我的怒气才消散,那群混混也瞬间鸟作群散,我这才急急忙忙去查看我妈情况。
后续则是,我妈时受了伤,躺在医院,被我砸的混混重伤,而我也应过失伤人罪,被判五年有期,我家还要赔偿伤者家属。
我妈听此判决后,一蹶不振,在我进去一年后撒手人寰。
从此,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眼下从里面出来了,我慢悠悠走着,情不自禁来到我家以前的旧址,在那件事情后,可以前的房屋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会所。
在我们那件事后,房子就被拆掉。我木然望着会所,想到物是人非,忽然觉得或者没什么意思,有种一死了之的冲动。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也不知未来应何去何从时,
忽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一位妖艳的女人被两个男人强行拉着进入会所中,我皱起眉头,那女人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学,叫做张璐,学习成绩和我一样好,看她不情愿的样子,我怀疑那两男的不是好东西,因此决定跟上去看看,免得张璐被伤害。
让我想不到的是,而也是因为我的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进入会所后,迎宾上前来,我也没来过,直接张口说我要找人。
那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问我:“请问先生找谁?”
“我找刚刚那个被拉进来的女孩,她叫张璐。”
迎宾表情有些似笑非笑,她上下扫视我一眼表示道。
“先生,张璐现在可能有些忙,要不你等一会?”
我有些莫名其妙,感觉这地方有点怪,环视一圈,也不知道张璐在哪,所以只能说道:“我自己去找她。”
迎宾连忙拉住我说:“先生,里面不可以随便进!”
我冲入右手边的走廊里,走廊只有昏暗的紫色灯光,两边全是房间。
我随手推开一扇门,发现里面是唱歌的地方,张璐和刚刚那两个男人暧昧的坐在沙发上,一个男的手放在张璐私处,见我闯进来,两个男人腾的站起,问我干什么。
“我找张璐。”
张璐也有些莫名其妙盯着我,她可能意识到什么后说:“帅哥,我忙完了来找你,你先开个包间等我。”
看来张璐还没认出我,确认张璐没事后,我退了出来,打算等等她,和她叙叙旧。
回头发现几个穿着黑衣服的肌肉男面容冷峻地跟在我后面,应该是这里的安保,迎宾对他们点点头,几个人才散开。
接着迎宾把我带进一间可以唱歌的包间,还给我送来果盘和啤酒,我心说这地方真不赖,直接拿起一瓶啤酒喝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喝啤酒,味道极为苦涩,我皱起眉头放下啤酒,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干脆吃起水果来。
有些读者可能会觉得我有些呆木,到那种地方了还不知道张璐是干什么的吗?但我进去的时候还是高中生,不太了解娱乐场所,也没往那方面多想。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我都快睡着了,张璐推门走了进来,她应该是刚洗了澡,穿着也极为暴露,一件贴身的紧身裙,半白的胸脯露出,想不到这么久没见,以前那个干瘪的小女生发育如此完全。
我立马站起来说:“张璐,你还认识我不?”
“你是?”张璐表情有些迷惑。
“我刘斌啊!”
张璐表情一僵,显然也认出我来了,她讪讪一笑,应该也知道我当年进去的事情,略带诧异的问:“刘斌?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今天。”
张璐讪讪一笑:“想不到居然是你,既然是老同学,我给你打个折,你是想在这整,还是去楼上套房?”
“整?整啥?”我有些迷惑的问。
“除了整我,还能整什么?”张璐语气有些无奈,她不悦的表示:“刘斌,咱都是成年人了,就别装了。”
我虽然单纯,但不是傻子,立马反应过来,这里不是正规的娱乐场所,张璐是在这做生意,所以我立马解释。
“我看有两个男人强行把你拉进来,以为你遇到什么难事,想来帮你。”
话音刚落,张璐捂着嘴笑起来:“那是我的人设,听说过高冷女没?刘斌,你在里面那么久了,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也太单纯了。”
被她戳中点上,我立马转移话题:“听说你去了厦门大学?”
张璐却叹一口气,面带苦笑的说:“我爸把上大学的名额卖给别人了,让别人顶替我,我没学上,只能出来挣钱咯。”
我们高考时才2005年,那时候监管机制不严格,大学生价值也高,各种冒名顶替上大学的事情层出不穷,我叹一口气。
“少来这种地方,不干净,出来后就好好过日子,包间钱姐给你出了。”
想不到这地方进来还要钱,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给。”
“没事,我们员工有内部价,姐得感谢你来救我。”
张璐说完后噗嗤一笑,她还是和高中一样温柔,没等我回答,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房间。
等张璐离开后,知道她不是被人逼迫,我也准备出去,想着今天一面后,从今以后都是各走各路,不会再有交集。
结果刚出房间门,就听见外面闹哄哄的,还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接着一群人从我面前跑过去,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一个一米七八左右的男人,挟持着刚出门的张璐走过来。
想必张璐刚出门,就被他抓住了,张璐被男人掐住脖子,一半吊带从肩膀脱落,里面也没穿内衣,半抹春光暴露,摇摇晃晃暴露空气中,可她此刻却没心情整理,双手紧紧握住男人手臂,而男人另一只手捏着刀,在张璐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张璐!”我紧张的大喊,想要上去帮她,却担心男人发狠伤到她。
男人身后跟着一大群会所安保,可那群人手里尽管拿着棍棒,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男人满身酒气,却大声叫嚷着:“李翠花!给老子滚出来!”
男人每个房间都踢门而入,同时嘴里不断喊道:“再不滚出来!老子就把这婆娘杀了!”
又一间房门被踹开,衣衫不整的女人和没穿裤子的男人从里面跑出。
走廊后面是一堵墙,刚刚那些人无处可逃,男人将路封住,凶神恶煞地掐着张璐朝我们走来。
我拉住跑过去的一个女人,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翠花是他老婆,这男的每天骑摩托车送她老婆来这上班,结果前几天他老婆失踪了,这男的认为他老婆躲起来不见他,天天来会所找,昨天被会所打了出去,肯定没想通,今天又来了。”
“李翠花!”男的急了,疯狂大叫人名。
男人正激动时,走道另一边却来了一位穿着花衬衫,一看就是大佬的家伙,大佬穿金戴银,身后跟着乌泱泱一帮子人,他摸了摸手上金戒指,对着男人嘿了一声。
“兄弟,给个面子,找人我帮你。”
男人回过头,看见大佬后更加激动,用刀子直接对着大佬骂道。
“老子不信你狗嘴里的话,前几天来,你就让老子滚出去。”
大佬身后有人指着男人骂道:“艹尼玛必地,今天必弄死你!”
男人却一把将刀子划在张璐人脖子上,立马出现一道更深的血印。
我连忙大喊:“住手!你把她放了,我知道李翠花在哪!”
男人看向我,嘴里喊道:“带我去找李翠花!不然我杀了这表子!”
大佬却一点也不在意张璐,他轻轻勾了勾指头,立马有几个小弟上前要去拉扯男人,男人却疯狂挥舞手中刀子,将上前来的小弟划伤。
接着男人一刀插在张璐的小腿上,张璐吃痛尖叫,凄厉的声音让人直皱眉头,我生怕男人一刀真的把张璐捅死,大喊道:“兄弟!冷静点。”
小弟们立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男人注意力被对面吸引,扯着张璐面对大佬和小弟们,眼睛血红,拿着带血的刀子高声嘶吼。
“再来老子就一刀捅死这表子!”
我发现男人此刻全身心都关注在大佬一面,对我们这边没有丝毫反应,我想赶紧救下张璐。
所以对着那个大佬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他继续吸引男人注意力。
大佬意会,对着男人继续说:“兄弟,李翠花我们真不知哪里去了,这样,我赔你一笔钱如何?”
男人听到钱,眼神亮了许多。
他问能给他多少钱,我则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冲上去,一把擒住男人的手,另一只手夺刀,顺便一脚把张璐踹飞,免得男人狗急跳墙。
在里面的时候我没少锻炼,所以力气大,加之我本来目标就是国防大学,所以也自学了一些擒拿术,轻易就将男人缴了械,膝盖猛踹男人腹部,将其踢倒后按在地上,会所的保安也立马冲了上来抓住男人。
轻而易举解决男人,我关切的来到张璐面前,脱下外套绑在张璐腿上为其止血,同时大喊道:“快叫救护车!”
有人抬着张璐出去,我也想跟上,想不到两个人拦在我面前,是刚刚那大佬的小弟。
“兄弟,我们虎哥想跟你聊一会,跟我们走吧。”
虎哥?难道是刚刚那大佬?我向走廊另一边看去,大佬却不见踪影。
我急着说:“我得跟去医院!”
“放心,我们会安排人照顾好张璐。”两个人把我架着,不让我使力,将我强行往楼上拉,我只能被迫跟上他们。
想不到这一去,我的命运彻底转变。
我被带进一间办公室,先前那大佬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见到我来,他点点桌子,那两人转身离开,顺便把门带上。
大佬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伙计,你刚刚表现我看到了,练家子?”
我说以前读书的时候练过一段时间,大佬竖起大拇指问:“看你头发,应该刚进修出来?”
眼前花衬衫倒是挺会看人,我摸了摸寸头,没有否认,说自己今天刚刑满释放,他又问我进去的原因,我将五年前的事情毫无隐瞒告诉他。
大佬则说:“有孝心,够义气,真男人!你是不是还没找到地方工作?”
我点点头说是。
大佬则朝我自我介绍说:“这样吧兄弟,我叫张钊龙,他们都喊我龙哥,我看你有眼缘,你喊我一声龙哥,就在龙哥这干活,工资每月四千五,有提成,你觉得行不?”
听龙哥这么一说,我顿时心潮澎湃,如今我已无处可去,这里原本又是我家老房子改的,加之我才从里面出来,很难再找工作,冥冥中或许注定要我留在这儿,所以我一口答应道。
“谢谢龙哥赏兄弟一口饭吃。”
张钊龙很高兴,他拿起电话叫了个人,让上楼来,很快就有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上楼。
龙哥对他介绍了下我,说我身手还行,刚进修回来,留下替会所干活,男人听龙哥说完后,扭头看向我。
而我也看清楚那黑西装的模样,他长相凶悍,右眼角有一道刀疤,同位置的耳朵尖也被削掉一半,单一眼让人望而生畏。
不过黑西装倒还是挺帅的,和电视里港星演员很像,狠劲中带着一股子男人特有的魅力。
接着龙哥又向我介绍他,这看起来极为凶悍的家伙名叫赵单云,是会所的大堂经理,接下来我跟着他,他会给我布置任务。
和赵单云走出办公室,他一直阴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我干脆主动问他:“龙哥,我能干些什么?”
他却白了我一眼,眼神充满锐气,不过像他这种人我在里面看得也多,这种刺头谁也不服,所以我也没放心上,然而想不到他却直接把我带到了后厨。
一个穿着发黑厨师服的厨师正在剔牙,赵单云出现后,那厨师立马用衣服擦擦手,谄媚地迎上来,问候道:“云哥你有啥吩咐?”
看他的厨师服黑的油腻,我有点严重怀疑这地方的卫生状况,心里也决定自己坚决不吃这里的东西。
“龙哥让我给你带个墩子来。”
厨师立马望向我,眼神有些许嫌弃,不解地问:“云哥,俺就给店里的姑娘们做饭吃,菜也不需要多精美,要个墩子干嘛?”
赵单云又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没再给厨师任何解释,说真的,初次遇到赵单云,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友善,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慢慢改变了我的看法,这些都是后话,以后再谈。
总之我被甩给后厨做墩子,厨师是个快五十多岁的中年油腻男,让我喊他老柴就行,他也挺友善,不仅给我分烟抽,还说在后厨事情少,不是很忙,可以干自己的事。
老柴因为在家里闲得慌,所以跑出来工作,因为他儿子和会所的人认识,被介绍来当厨师。
在后厨确实很闲,当天下午非常无聊,老柴还有一部翻盖手机用来看电子书,我还记得他当时看的是一本叫《校花的贴身高手》,看到兴起处他还会咯咯直笑,我却很无聊,只能坐在椅子上发呆。
一直到饭点的时候,我才终于有机会忙碌起来,老柴接了个电话后,就将几碗盖饭递给我,让我送到403号房间去。
那盖饭就是白米上面弄了些辣椒肉丝和素菜,油也给的很重,看上去还是挺有食欲的。
因为那几个姑娘待会有活要干,来不及到后厨食堂来,所以只能亲自送上去,原本以前都是老柴统一去送,但是每次送得晚,饭菜基本凉了,姑娘们吃了容易闹肚子,其中有个姑娘吃了冷饭,在工作期间没憋住,露了黄水,搞得客人差点吐出来。
现在我来了,老柴让我赶紧送过去,免得再出现这种事。
我端着饭往前厅去,众所周知,会所里的四楼基本是隐藏楼层,懂得都懂,这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了,但当时我不知道,也怪老柴没说清楚,我从三层直接上了五楼,当时我还在奇怪为什么三楼到四楼之间这么长。
五楼有两个坐在椅子上守门的,看见我端着饭,也见赵单云刚刚带我,知道我是新来的,所以没阻拦,就放我进去。
我来到3号房间,敲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女音说进来,这才进去。
可进去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里面分明是办公室的装潢,一个穿着件黑色紧身裙,梳着马尾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看见我,黑眸里露出一分疑惑,而我看见女人的一瞬间,心里也觉得异常古怪。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干这种事?但是看到房间里的奢华的装修,我猜测这应该是会所的头牌。
所以将饭放在桌子上,我客气地说:“美女,这是你们要的盖饭,快趁热吃。”
女人手里捏着一支笔,她的红唇咬住笔帽,玩味地扫了我一眼,嘲弄地笑道:“你是新来的?”
我点头说是,那女人却说我走错楼了,四楼有暗门,她让我去问走廊门口守门的两个,让他们带我去。
“不好意思美女,反正现在也是饭点,你看饿的话也可以吃一份。”我好意说道,女人说她就不用了,让我端下去就行。
而我下楼,来到红粉花柳的房间里给完饭,回到后厨后,和老柴说了刚刚的事。
老柴却睁大眼,语气有些惶恐地说:“完了!是我没说清楚!这下完了!”
我还在奇怪什么完了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让我明白。
那个女人,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还不是很明白老柴为什么这么惶恐时,赵单云就黑着脸,让我们过去。
老柴战战兢兢,紧跟赵单云身后,很快我们就被带到大佬龙哥的办公室,一进去后,我就发现刚刚看门的两个也跪在地上,龙哥黑着一张脸,老柴过去后也直接跪在地上,朝着龙哥道歉。
我站在原地,赵单云让我也跪下,我还有些懵时,龙哥却摆摆手,说我先不用跪了,毕竟也是无意之举。
赵单云没再强求,我便站在原地,眼见龙哥将一把小刀扔出去,掉在两个看门的面前。
那两人立马磕头求饶,希望张钊龙能够放过他们,不过张钊龙却很坚决地表示。
“你们随便放人进去,大姐原本是想让你们废掉招子,我求情后她才允许你们一人断根手指就行。”
大姐?莫非就是我在503看到的那个漂亮女人?可龙哥年纪明显比她大,怎么还叫她大姐,而且她让这两人断掉手指,难道两人就会听她吩咐?
事实证明,两人对于那个所谓的大姐极为听话,他们咬咬牙,其中一人捡起刀子,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爽快地切了下去,一声尖叫后,一根断了的大拇指掉下来,血淋淋地落在地上。
接着另一个人也捡起刀子,剁下一根手指来。
两个人痛苦地捂着手嚎叫,龙哥面无表情地丢下一沓钱说:“把手指捡上,去医院看看还能不能接上。”
两个人立马道谢,捡起地上的手指冲出办公室,接着龙哥又扭头看向脸已经吓得惨白的老柴,老柴跪在地上发抖,龙哥却叹一口气:“老柴啊,你也是老员工了,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呢,罚你一个月工资吧,其他就不用了。”
老柴如遭大释一般,不断地磕头感谢。
“谢谢龙哥,谢谢龙哥!”
接着龙哥又看向我:“在我手底下干事,一定要守规矩,他们几个就是犯了规矩,所以才有惩罚。”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龙哥不耐烦地一挥手,赵单云出声让我们走,我这才扶起老柴离开办公室。
老柴依然心有余悸,他的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紫,让我从他兜里把速效救心丸掏出来,我拿出来喂了老柴一颗,老柴脸色这才好了些许。
“老柴,这到底是咋回事?”
刚刚血腥的一幕让我后背发凉,我这还是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么恐怖的事情,老柴拖着我回到后厨,左右看看后才小心翼翼跟我说。
“你刚刚进去的办公室,是大姐的房间,平常她都在其他地方办公,今天不知道为啥来这了,刚刚那两人没查你身份就放你进去,所以大姐要罚他们。”
我有些疑惑地问:“大姐?”
“嘘,小声点,她是宏达集团的千金,人称黑道公主的范新柔,咱们惹不起。”
范新柔?这名字听起来柔柔弱弱,可今天这么一见,却“柔中带刚”啊,不愧是所谓的黑道公主。
让我想不到的是,后来我居然会和范新柔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这些都是后事,暂且不提。
当天工作结束后,老柴忧心忡忡地收工,问我住哪里,要不要去他家喝点酒吃点花生,我说不用了,眼下我还没住的地方,要先去找个房子租,老柴也没强留,和老柴告别后,我走出会所,打算先去找个住处。
刚从里面出来,兜里也没多少钱,拢共就三千而已,所以我能租的也只是单间,还是那种特别老破小的房子,转悠了许久,在会所附近的一个小区外面,我找了一个小套房,一个月六百,虽然很小,但是带厕所,通水电气,一个月只要六百,押一付三,我毫不犹豫地租了下来。
没有什么行李,当场我就拎包入住,进入房间后,房子里面散发着一股霉臭味,可我一点也不在意,这里至少比在里面的环境好多了,没有呼噜声,也没有脚臭味,更没有恶心的屎臭味,不用一群人睡一张大通铺。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想着五年没去网吧了,决定出去找个网吧上上网。
出门后,我在小区附近就找了间网吧,2011年的网吧正是顶峰时期,刚一进去,里面就烟雾缭绕,不少人玩《劲舞团》,将键盘敲得啪啪作响,还有些人在玩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游戏。
我开了一台机子,看不少人玩的游戏画风和魔兽有点像,三条路分别有小兵出来,玩家控制一个英雄,我就问隔壁桌一个穿校服的,问他玩的啥游戏。
“《英雄联盟啊》?!你没玩过吗?”
我说没有,想让他教教我。
“出门买装备,出去打小兵和英雄升级,最主要的是把对面水晶推爆,你看我玩的就是ap剑圣,你是新手,我建议你选德玛西亚玩。”
在学生的指导下,我熟练上手,和他玩了几局。
学生很开心,还请我喝了一瓶冰红茶,我们俩玩得极为疯狂。
而我也在游戏的作用下,肾上腺素狂飙,将下午在龙哥办公室看到的一幕抛之脑后,也不知玩了多久,我和那学生推掉对面一座又一座塔,打爆水晶,那学生也夸我上手真快。
就在我们准备进入下一局时,有五个盲流子来到我们面前,他们看了看我,其中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的弹簧刀在手里把玩,让我滚开,他们和旁边的学生有事情要谈。
那学生被团团围住,其中一个黄毛混混坐在他的座椅扶手上,用手抹了抹他的头发说。
“你藏得还挺深,让我们找你好久。”
那学生吓得脸色苍白,声音带着哭腔说。
“哥,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真没钱了。”
我一直坐在原地,那混混见我不动,恼怒地拍了拍我脑袋:“让你滚,没听见啊?!”
黄毛却一把拦住那混混说:“他们俩好像是朋友,废话不多说了,兄弟,你朋友欠我们钱,你看要不要帮他处理一下?”
他们正说着,网管突然喊道:“大吊子!有啥事出去谈!别耽误我们生意!”
那黄毛立马朝网管答应道:“晓得勒哥!”
接着他用弹簧刀拍拍那学生的脸,又点点我:“走吧,出去谈。”
我冷漠地回答:“如果我不呢?!”
那黄毛立马笑了,露出一口烂糟糟的黄牙,口腔里一股烟味喷出,他啪嗒啪嗒地拍学生的脸,学生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黄毛却说:“狂种啊!老子今天让你晓得什么是祸从口出!”
黄毛的手下一人立马要掐我脖子,我反手就抓住他的手,操起桌上烟灰缸就往那人脑袋上砸。
那人脑袋被我砸了两下,惨叫着退后,大吊子看出我是个练家子,直接操着小刀朝我捅过来。
这群畜生玩意,简直不把人命当一回事,我也极为愤慨,往后躲过他的捅刀,端起显示器砸向他。
而一旁的客人们看我干起来,立马离开原地,我们待的位置瞬间净空。
“要干仗出去干!”网管也喊道。
刚刚我的显示器砸在黄毛脸上,他被砸出鼻血来,摸了摸鼻梁,大吊子面露凶意,叫停了几个想冲上来搞我的手下。
“别在鑫哥地盘上搞事,小子,你有本事就躲在网吧里面别出来,你要是赶出来,哥几个今天非弄死你!”
我也不怕大吊子的狠话,走到那学生面前,让他别哭,真他吗丢脸。
大吊子几个人放完狠话就走了,看着乱七八糟的地面,还有刚刚被丢过去的显示器,我问网管:“这些都是我砸烂的,怎么赔?”
谁知那网管却一脸焦愁地说:“死人钱我就不要了,你还是赶紧走吧,免得大吊子带人堵在门口,店里生意也不用做了。”
虽然网管说话难听,不过我还是扔了几百块钱在网管桌子上,然后又扭头跟那个哭个不停的学生喊道:“喂!你住哪里?我把你送回去。”
没办法,谁叫这小子送了我一瓶冰红茶呢,为了这瓶冰红茶都得管管他。
那学生听我这么说,抬起头来,眼神委屈地说他住在附近烟草局的职工大院。
我说起来吧,别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唧唧,像他这种人放在里面,恐怕要被那些憋得久了的变态当娘儿们一样爆。
领着学生出了门,我还顺手在网吧的楼道口捡了一根钢管捏在手上,防止一会打起来没武器。
结果走出网吧,一股寒风吹来,地上的垃圾被吹得翻了几圈。
刚刚那几个操社会的东西不见了踪影。
我笑着说:“就是几个虚张声势的怂货,走吧。”
那学生紧紧跟着我,似乎生怕我把他给甩了。
他问我叫啥名字,我说我叫刘斌,他则敬畏地说道:“斌哥,我叫马良。”
我领着马良向烟草局的家属院走去,路上我问那几个盲流子为啥会找他要钱,他跟我讲了事情全部,原来他是附近一中的学生,之前喜欢在一中附近的黑网吧玩摇杆,也就是所谓的电玩。
那天他正玩《三国战纪》,结果手上没币了,大吊子就带着一伙人围着他,说赠他几个币,让他继续玩,毕竟是个学生,所以也没有提防心,马良玩得不亦乐乎,而大吊子就在旁边套话。
问他是哪个学校的学生,父母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兄弟。
马良把自己的情况全部和盘托出,说他父亲在烟草局上班,家里就他一个独子,要知道那时候烟草局上班的人“非富即贵”,大吊子笑呵呵地表示刚刚那几个币不是免费送他的,让他明天带一百块钱来还那几颗币钱,当时马良就知道不对劲,起身想要离开,想不到大吊子又说。
“你要是不还钱,以后我们就堵在一中门口,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没办法,从此以后,马良每天都要带一笔钱,上交所谓的保护费。
我问马良怎么不给他爸说,马良却哭哭啼啼表示:“他们说如果让我爸知道,就杀了我全家。”
我一时无语,现在是特么的法治社会,这些盲流子也就只敢欺负一下学生了,我让马良不要怕,这群盲流子就是群不入流的东西,不然为啥被我一恐吓就跑了,让他以后遇到事情就来会所找我。
马良对我感激涕零,说今天的ap剑圣没有白交我,以后我的网费他就全包了。
我们正聊着,眼看就要到达职工大院,背后却忽然一阵摩托车响,几道车灯将我们前进的路照亮,我回头一看,身后一共七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上都坐着两个人,他们手里还拿着甩棍,铁棒和西瓜刀。
因为是晚上,路上没什么行人,加之职工大院位置确实偏僻,所以这群人表现无比猖狂。
大吊子坐在为首的一辆摩托车上,冲着我出声喊:“嘿!”
想不到出门没见大吊子,原来他是去摇人。
眼下对方人这么多,而且还骑着摩托车,我就算再能打,肯定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所以我小声跟马良说:“待会我喊跑,你就跑!”
“那你呢?”马良紧张地问,他咽咽口水,眼神中充满恐惧。
我肯定也跑啊!我的目标就是不远处的职工大院,只要我们跑进去,那群盲流子肯定不敢进来。
毕竟是政府的家属院,这些盲流子绝壁不傻。
所以我大喊一声跑!领着马良往后奔去,身后马达轰鸣,盲流子也立马追逐而上。
距离家属院还有几十米,背后忽然一阵风声,我立马低头,一根铁棍从我脑袋上飞过去。
果然和我猜想一样,那群盲流子不敢冲上来,家属院门外边几个老保安也走了出来,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们这边。
他们的牙加起来都没我多,所以我根本没想过他们会来帮我。
把马良送进去后,我让他先回去,马良问我怎么办,我笑着说:“几个不入流的混子还能把我欺负了?而且从今天起你放心,我保证大吊子他们不敢再找你要钱。”
马良此时已经把我视作大哥,他疯狂点头,还关心地问要不要让他爸出来送我。
我说不用,这些盲流子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就会将你咬得死死。
“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我跟他们会会,明早保证让他们叫你良哥?”
“斌哥,我信你。”马良眼神笃定。
我笑骂:“傻缺,枕头垫高点做梦吧!还良哥,赶紧回去。”
马良一步三回头,关切地看着我,我冲着他大骂。
“别娘兮兮!赶紧滚!”
马良这才快步进入单元楼内。
让马良回去后,我转身走出家属楼,大吊子他们没走,就堵在小区外面,两个保安象征性地把铁门关上,大吊子见我出来,远远朝我喊道。
“老子还以为你要躲在里面一辈子。”
我扫视一眼他们说:“大吊子,你无非就是打我一顿出口恶气,然后又去找学生要钱,继续当个不入流的渣滓。”
大吊子被我这番话惹怒,他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我砸来,被我轻易躲过。
“艹泥马德,老子今晚必须弄死你,丢嘉陵江里去,兄弟们,打死我负责。”
他们气势汹汹地围上来,我却一点也不怕,指了指背后家属院。
“所以说小混混就是小混混,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中用啊!”
大吊子的几个兄弟抓着我,我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抓着,大吊子走上来,捏着我的脸说。
“不狂了?!跟我们去耍耍嘛。”
“大吊子,你莫急,哥们今天得罪了你,道歉的话就不多说了,哥们想带你挣钱,来弥补今天的误会。”
我说完这句话,大吊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吹泥马的牛逼,带我挣钱,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你这身臭衣服加起来都不到十块吧?比地摊货还便宜!”
“吊子哥,跟他废话啥,带他去长长见识。”
大吊子的小弟们强行掳着我往前走。
我也不着急,顺从地跟着,同时慢条斯理地说。
“马良他爸是烟草局的,你怎么就没想过靠他爸的关系挣点钱呢?”
大吊子忽然不笑了,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智慧”的光芒。
“你什么意思?”
我笑笑,将自己的想法全盘告诉大吊子。
具体细节比较多,我在这就不多赘述,后续补上。
大吊子不傻,可能就是因为学历不够,加上平时混习惯了,脑子空空,但是听我说完,大吊子眼睛一亮:“你他妈的有法子啊。”
“怎么样吊子哥?咱们之间的账能不能一笔勾销。”
大吊子冷哼一声:“只是说说而已,能不能成还不一定,不过可以先按你说的做,要是不成,老子让你后悔来这世上。”
虽然大吊子依然态度嚣张,可这也表明我已经成功说服他。
但是今天毕竟和他动了手,大吊子往手上吐了口痰,往我头发上抹,目的就是为了泄愤,我倒也不生气,这些常年混迹街头的混混有些恶习很正常,至少眼前的危机解除了。
果不其然,大吊子一脸嚣张地指着我的鼻头:“那就先按你说的试试,滚吧。”
旁边有人问:“吊哥?就这么放了他?”
“要你管?!”
大吊子直接一脚踹过去,把问话的那傻缺踢了个狗吃屎。
我也没再理他们,转身离开,而我想不到,今天晚上的遭遇,也让我的人生更加精彩纷呈。
当天晚上回去时,我闻到路边有烧烤的味道,这勾起了我的食欲,要知道我在里面那么久,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烧烤了。
所以身上虽然没什么钱,但我还是抠抠搜搜地买了几串面筋和羊肉串,那时候物价也不高,一共花下来也就十多块钱,我又买了瓶雪花回家。
结果回去后,我刚到自己家门口,就看见似乎有个人躺在我门口,我有些懵逼,走过去看后,才发现是个穿着黑色西服,下面套着黑色短裙和丝袜的女人,这女人闭着眼躺在我家门口,脸蛋红彤彤的,御姐范十足,胸口衬衫第一颗扣子不知道为什么掉了,一团大得离谱的团子呼之欲出。
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如此性感躺在别人家门口。
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人是谁,心想幸好她躺在我家门口,要是在其他心存歹念人家门口,岂不是就是送入虎穴的小白兔?所以我用脚踢了踢她。
“喂!快醒醒!”
想不到她接下来的动作,把我吓得连连后退。
女人直接翻过身,将仅剩的几颗扣子也给崩掉,两团洁白顿时呼之欲出,我好歹是个男人,而且在里面待了那么久,饥渴了五年,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我顿时感觉自己鼻血要流出来。
我退后几步,可想着女人在这里不太安全,所以又蹲下身摇晃她身体,礼貌地喊道。
“美女,醒一醒!”
她咂咂嘴,我预感不好,果不其然,忽然呕了几声后,女人一口吐出来,浑浊的液体粘在我和她的身上,我心里暗骂一句造孽,对于如此棘手的一幕,我只能将其扶起来,总不能让她就躺在我家门口吧,这些天本来夜间就冷,别给冻死了。
扶着她进入我租的房间,给他拿出一身我的衣服换上,有人肯定会问我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没错,她全身都是呕吐物,我帮她给换了,连内衣都帮她摘了,但是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做什么,虽然有非分之想,但我也只是看了看,过足了一下眼瘾。
然后我自己就去洗澡换衣服,把她放进我房间里面睡,我则睡的沙发。
等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在里面已经习惯了自然醒,睁开眼睛一看,昨晚那女人正站在房间门口,一脸幽怨地盯着我。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出声的啊!”
那女人却反问我:“昨晚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嗯,是我,但是我什么都没做,你尽管放心。”
“谢了!”
女人倒是相信了我,她朝着门外走去,忽然想起什么,站在门口停顿片刻说:“我叫杨丹,就住在你家楼上,你的衣服我洗了还给你,我看你阳台上也挂着我的衣服,等干了交给我就是。”
杨丹说完后走出房门,顺便将门给我带上,而我也没有多想,从床上爬起来锻炼了一会后,就准备去会所上班。
到会所距离也不远,走路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到后厨也是帮着老柴干事,一天忙碌完后,我和老柴到后院去抽烟,听到前面闹哄哄的,老柴忽然直起身子,仔细聆听片刻后说。
“好像是扫黄打非的人来了。”
听老柴这么一说,我也立马侧耳倾听,果不其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警笛的声音,还有人大声喊“站住!别跑!”。除此之外就是女人们的尖叫声。
我紧张地问老柴咋办,我们是不是也要跑路?老柴却让我安心坐着,这种事每年都会来几次,我们是做饭的,在这老实打工,又没干违法的事情,不用害怕。
看老柴这么胸有成竹,我也不怕了,坐在后院继续抽烟,结果想不到后院门忽然打开,有个裹着浴巾的家伙冲了进来,他看见我们先是一愣,而我也立马反应过来,这家伙显然就是会所的客人。
“有没有地方可以藏!”
他着急忙慌地,老柴对我摇摇头,示意我别管,他摆明了不想被牵扯进这些烂摊子里,而我听到外面传来声音:“有人往后院去了,过去看看。”
所以我干脆指了指后面的小库房,里面有个地下室,只要被盖住了就很难发现,他立马冲过去,钻进地下室中盖好门,而我则拉着冰柜将地下室入口遮住。
刚弄好这一切,几个警察就走了进来,他们看到我和老柴,问我们俩是干啥的,老柴表示我们俩就是会所做饭的,其中一个警察又问我看没看见有人跑进来。
我说没有,但他们还是在院子里搜了起来,我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他们发现地下室,好在翻了很久后,他们也没有查到什么,其中一个警察干脆指了指我们俩。
“都带回去,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老柴立马表示:“同志!我只是个厨子!你不信问这里的大堂经理!不是,我啥也没做!你们凭啥带我走啊?!”
那警察根本不理会老柴的解释,强行将我们俩也给带出去,还给我们双手绑上了扎带,老柴大喊冤枉,我让老柴别嚎了,别人根本没有要放我们的意思。
就这样我和老柴被带出后院,会所前的大门外有几辆警用面包车,红蓝色光芒不断闪烁,台阶上也蹲着不少男男女女,女的穿着暴露,男的基本披着浴巾,我和老柴也被要求蹲着,几个辅警来点了我们人头后,让我们排成一路上警车。
被带到局子里后,我和老柴被安排蹲在局子的走廊边,有个年轻的过路民警经过时好奇地看了我一眼,问旁边警员为啥我俩会被拘在这。
“两个厨子,带来一起问一下,看看有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
那民警恍然大悟,又看我一眼,忽然惊奇地喊:“嘿!这不是咱学霸斌哥吗?!”
我抬起头看了民警一眼,也瞬间认出他来,我们以前的班长孙川庭。
“好久不见啊,孙川庭。”我讪讪一笑,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地方和以前同学碰面。
老柴见我们认识,立马嚷道:“长官!我们俩都是良民,又没犯事,把我们放了吧!”
孙川庭点点头:“我就例行问几句,你们照实回答就行,没啥事你们就可以走了。”
他们问的无非就是会所情况,问我们知不知道会所有无违法的行为,对于这种问题,我和老柴当然一概都说不知道,毕竟我们俩还在龙哥手底下干活,他的残忍昨天我也见识到了,不会自讨没趣。
问了十多分钟后,我们就被放了,孙川庭本来还想拉着我跟他一起吃点宵夜,我却说回家有事,拒绝了他,原因很简单,刚刚有个嫖客被我压在地下室,如果我不去把东西搬开,他绝对爬不出来。
所以从局子出来后,老柴急着回去给她孙女做饭,我则折返回会所,此时的会所灯光全灭,门口还被警方贴着禁条,我绕了一圈,从一扇开着的窗户跳进去。
接着来到后院,将东西搬开后,打开地下室的门,让里面的男人爬了出来。
那男的对我连连道谢,语气感激,他摸了摸身上,可能想给我钱感谢,却发现自己没兜,连声表示后面会回来感谢我,我说不用,但是他却执意问了我的名字,接着说他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没有阻拦男人,等他走后,我整理了下后院,也走出会所,刚一出去,就看见几个人骑着摩托等在会所门外。
为首的大吊子冲着我喊道:“我还以为你也被抓进去了!”
我说刚刚是进去了,随便问了点问题就出来了。
“行了,赶紧上车,鑫哥要见你!”
我心念一动,看来大吊子是真的很想挣钱,昨天和他那么一说,他就马上行动去找人。
而那个鑫哥,就是昨天我去的网吧老板,他既然想见我,说明他对我的提议也有想法,而我昨晚告诉大吊子的事情,也即将揭晓。
大吊子将我带到一间烧烤摊,烤肉味扑鼻而来,一些晚上出来吃烧烤的普通人见我们来,立马散场,连烧烤都没吃完,看样子对大吊子这种混混还是有些害怕。
十多年前治安还没现在这么好,小城市经常有这种不怕死不要命,头脑还简单的混混,以前莱阳就发生了一起抢劫杀人案,几名未成年小混混抢劫一名中年男子并致其死亡。该案导致当地政法委干部被撤职,高校搬走,城市发展受阻。
因为被害人庄炳昌是大豆领域的专家,其离世使我国大豆研究停滞,影响国运,所以正常人都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远离我们挺正常。
接着我被带到三个男人面前,坐在最中间的男人一脸书生样,长得还挺正直,大吊子带我在他们面前坐下,不用猜,这个人肯定就是网吧老板,被称作鑫哥的男人。
我直接称呼道:“鑫哥。”
那书生模样的人抬头看一眼我,热情地招呼我坐下:“吊哥今天跟我说过你,快坐,要不要加两串腰子?或者吃什么自己点。”
我确实有些嘴馋,昨天晚上点的烧烤因为杨丹呕吐都没吃成,所以我加了些自己爱吃的食物。
“大吊子说,你有办法让我的网吧合法卖烟?”
没错,我的目的,就是想让大吊子从中牵线,联系上网吧老板周鑫,因为那天我去网吧上网时,观察到网吧售卖处没有烟,只有一些零食,有些人想吃烟还得出去买,所以我断定网吧老板肯定想卖烟,毕竟卖烟的利润在当时挺高的,而且那几年公共场所也没有全面禁烟,我敢肯定网吧老板拿不到资格证,所以才没卖烟。
现在看来,我赌对了,所以我说:
“有个叫马良的小子经常在你们那上网,他爸就是烟草局的,靠他爸,就有机会拿到烟草专卖资格证。”
大吊子也点点头:“我今天对马良挺客气的,不仅给他买了早饭,还送他去学校,让他涨足了面子。”
鑫哥却思考片刻后说:“就算对那小屁孩再好,他也不一定能说服他爸吧?”
我要了一瓶啤酒,开启后一口气喝了半瓶,打了个饱嗝后表示道:“想让小孩子说服他爸肯定不可能,但是我们可以针对马良出手,比如.....”
当我说出我的计划后,周鑫哈哈大笑,对着我赞不绝口:“你呀你,脑瓜子真好用,大吊子,从今天起,阿斌就是我兄弟了,你以后别招惹他,有好处我肯定会分你。”
大吊子直接拿起一瓶二锅头,打开后对着我敬道:“阿斌,之前咱们之间有些误会,既然鑫哥认你当兄弟,那劳资自然也那你当兄弟。”
他说完后,直接将一瓶白酒倒进肚子里,看来大吊子多少也是个性情中人,我说误会解开就行了,也将剩下半瓶啤酒喝完。
他见我干完,拍着我哈哈大笑,口中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呛得我差点没呕出来,周鑫也爽快得跟我表示,如果成功,他也让我入股他的网吧。
这次会面显然非常成功,虽然还没赚钱,但是我们都非常乐观的展望未来,甚至饭局结束后,大吊子还非要骑车送我回去。
我也没有拒绝,坐在大吊子车上,前后两边还有大吊子的“铁骑”护航,他们也明显改了发动机,轰隆隆的音浪极高,坐在车上回头率十足,而我总算也明白为啥那些精神小伙喜欢飙车了,因为速度快起来的感觉真的很爽!
大吊子他们把我送到小区,我让吊子哥停一下,因为小区门口我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昨晚认识的杨丹。
此刻杨丹似乎正被一个男人纠缠,那男的拉住杨丹,好像想把她塞入停在路边的一辆车,杨丹手持皮包不断摔打推搡男人。
大吊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有个熟人被扯住了,他也看到被纠缠的杨丹,直接拉我走过去,冲着扯杨丹的男人吼道:“嘿!”
男人看到我们一群人,而且明显都是混混,眼里闪过一丝畏惧,不过他还是强撑着对我们呵斥道:“这是我女朋友,没你们的事。赶紧滚!”
我则问杨丹:“杨丹,他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他只是我一个客户。”
杨丹见我来,连忙往我这边靠,口中也否认道,男人却急了:“踏马的!劳资在你那买了那么产品!让你陪老子去喝点酒吃点夜宵怎么了?”
他话刚说完,大吊子直接一巴掌呼过去,吧那男人脸直接扇红,男人被扇晕了,他不可置信的捂着脸,指着大吊子骂道:“你特么的知道劳资是谁不?”
大吊子才不听他那么多,又是一巴掌过去。男人立马老实了,他嘴里放狠话,说一定要让我们好看,结果退到了车边。
正准备上车,大吊子却忽然看住他,说要他把身上现金全掏出来,我见状却连忙拉住大吊子。
“别要钱,让他走吧。”
大吊子扭头问我为什么……
男人趁机上车,我拉着大吊子退后,叮嘱他说:“这杂种开的是公家的车,你找他要钱,他要是给公家说你抢钱,也够你喝一壶得了。”
其实还有一点原因我没说,因为如果大吊子真抢了钱,我也会成为同伙被抓进去,在里面待那么久,我可不想再随便进去了。
大吊子还是有些混混思想的,他不满地嘟囔,就要点钱花,对方掀不起什么风浪,我只能赶紧劝慰。
“等鑫哥那边成了,钱自然多得不够花。”
大吊子这才平静了不少,说就等着我带他赚钱了,然后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和杨丹,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朵边轻声说:“今晚腰子没白吃,可得好好干。”
知道大吊子会错意了,我也没有解释,随后大吊子带着人离开,而我也跟着杨丹回小区,和她一起走在路上,我好奇地询问:“刚刚那是谁?”
杨丹对于我解救她表现也非常感激,她对我也没有隐瞒:“今天谢谢你,我其实就是个卖保险的销售,刚刚那是我客户,他在这里有点势力,我不敢得罪他。”
“所以他就想对你用强?!”
杨丹没有否认,只是默默点点头,我叹一口气,从古至今,稍微有点实力的人就这样,欺压民女,无恶不作,就算到了现代社会也没啥变化,不过唯一变了的是如今人民成了主人,例如孙果果这样的恶性案件无处遁形,管你背景多大,直接死刑伺候。
扯远了,我将杨丹送回家时,她忽然问我要不要去她家坐坐,我说不用了,我今天也很累,想要好好休息一番,杨丹咬咬嘴唇,带着关切的语气表示:“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朱拓心眼很小,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
杨丹口中的朱拓就是刚刚那个男人,我说我会小心地,而且我也没怎么得罪他,不至于。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实在高估了朱拓的心眼子,他就是个烂人贱人!否则也不会干出强迫杨丹这种事情来。
闲话少说,送杨丹回去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又赶去会所,虽然昨天被警方查封了,但我毕竟还在那里上班,龙哥也没有告诉我今天不干活,可是当我到达会所后,会所大门还是关着,我有些郁闷,不知道会所到底什么时候再开。
心里郁闷的同时,我也打算有空了去买台手机,不然现在手机都没有,根本联系不上其他人。
本来我打算去老柴家问问,之前跟他一起做事的时候,他跟我说过他家地址,老柴应该知道会所什么时候再来上班,结果我刚一转身,一辆商务车忽然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冲到我身边来,把我吓了一跳。
“你就是刘斌?”
其中一个男人问,我看他们脸色不善,表情凶悍,感觉他们不太友善,所以我立马否认道:“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
哪知道其中一个人居然说道:“他就是刘斌,我之前见过他!”
“那带走。”
接着他们三将我拉往商务车,我惶恐喊道:“你们干什么?!”
却没人回答我,我努力想要挣脱,但他们三个力气太大了,固执地将我拖上车后,他们迅速关门离开。
我问到底要去哪,但是压根没人回复,车子速度很快,我想着待会下车后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也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有什么事。
直到车子停下后,门被拉开。
而我也终于明白要找我的是谁......
要我说,操社会的这群人,很大一部分是真的很装。就比如刚刚来找我的三个人,但凡他们说一句是龙哥找我,我肯定不会东想西想,因为此刻赵单云就站在车门外盯着我,催促我赶紧下车。
从车上跳下,我问赵单云带我来有什么事?接着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环境,这是一家运输公司,停车场里摆着二十多台大运,赵单云也难得语气温柔跟我说。
“大姐找你。”
大姐?就是那个年轻漂亮,却让龙哥惧怕的“黑道公主”,不是龙哥找我吗?
她找我干嘛?我也和她只有过一面之缘罢了,难道觉得我送的饭好吃?可那饭也是老柴做的啊。
我还在纳闷,赵单云就领着我往公司里走去,坐电梯直接到顶层,电梯门打开后,赵单云领着我来到会客厅,一进去,一股梵香扑鼻而来,屋子门口祭着关公像,我看见大姐坐在上首,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坐在她的右首,正和大姐聊着什么。
赵单云走上前,对着大姐恭恭敬敬弯腰:“大姐,人带来了。”
我也有样学样对着大姐弯腰,今天的大姐依旧艳丽,画着当下最流行的粉妆,穿着也是清凉的吊带,要是在街上看到,我只会认为她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女生,谁能想到这些死状的男人会对她这么顺从。
大姐嗯了一声,右首边那个穿西装的男人也朝我招呼:“兄弟,还记得我不。”
我定眼一看,这不是昨晚那个浴袍男吗?穿上西服我还没认出来,我立马应道:“当然记得,哥,你咋在这?”
“你昨晚帮了哥,哥自然得来给你送表扬信,大姐,这小子眼力见不错,也不怕惹事,让他在后厨当个墩子,怕是有点埋没了,你要是不缺人,把他让给我,我这边拆迁缺点人手。”
听到拆迁两个字,我皱起眉头,我就是因为拆迁才进去的,要不是因为拆迁,或许我现在已经从军校毕业,为国效力了。
大姐作为女人,观察力自然敏锐,她察觉到我皱起眉头,干脆扭过头来跟我道:“刘斌,水哥想让你去帮他,你自己的意见呢?”
我打心底痛恨拆迁的那些混子,也不想干那种生孩子没p眼的事情,所以我对大姐说。
“大姐,如果不是龙哥给我一口饭吃,肯定没地方肯留我,水哥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是抱歉水哥,我还是挺喜欢做墩子的,活轻松。”
水哥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够忠!难得啊!既然你不肯跟我,那这笔钱你得拿着。”
他从兜里掏出一沓,估摸着大概有一两万,我连忙说举手之劳而已,不敢收下,水哥却强行塞给我,接着坐在上位的大姐也忽然开口。
她的话让我心怦怦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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