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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芳菲尽后续+全文

姜芳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芳菲连续两天没回姜家,但是也无人在意。郭天明随口问过一句,姜父说,生产大队去隔壁镇子帮忙了,姜芳菲肯定也一起过去了。郭天明没有丝毫怀疑,甚至还隐隐松了一口气。这几天芳萍有一场重要演出,他得时时陪着。如果芳菲在家,她铁定得闹。郭天明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陪姜芳萍跑了几天剧场。直到他领导问起他的婚事,郭天明才想到,离原定日子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郭天明找上姜家,得知姜芳菲这几天都没回来,就干脆找上了农场。一问才知道,姜芳菲只干了一天的活,就因为表现优异,提前结束了改造。这么要紧的事,姜芳菲为什么没告诉他?既然不在生产队,那她这几天去了哪里?郭天明眉头紧蹙,脸上布满阴霾。杨槐镇并不大,真要有心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郭天明只花了半天时间,就...

主角:姜芳菲郭天明   更新:2024-12-08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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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芳菲郭天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欲芳菲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姜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芳菲连续两天没回姜家,但是也无人在意。郭天明随口问过一句,姜父说,生产大队去隔壁镇子帮忙了,姜芳菲肯定也一起过去了。郭天明没有丝毫怀疑,甚至还隐隐松了一口气。这几天芳萍有一场重要演出,他得时时陪着。如果芳菲在家,她铁定得闹。郭天明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陪姜芳萍跑了几天剧场。直到他领导问起他的婚事,郭天明才想到,离原定日子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郭天明找上姜家,得知姜芳菲这几天都没回来,就干脆找上了农场。一问才知道,姜芳菲只干了一天的活,就因为表现优异,提前结束了改造。这么要紧的事,姜芳菲为什么没告诉他?既然不在生产队,那她这几天去了哪里?郭天明眉头紧蹙,脸上布满阴霾。杨槐镇并不大,真要有心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郭天明只花了半天时间,就...

《爱欲芳菲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芳菲连续两天没回姜家,但是也无人在意。

郭天明随口问过一句,姜父说,生产大队去隔壁镇子帮忙了,姜芳菲肯定也一起过去了。

郭天明没有丝毫怀疑,甚至还隐隐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芳萍有一场重要演出,他得时时陪着。

如果芳菲在家,她铁定得闹。

郭天明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陪姜芳萍跑了几天剧场。

直到他领导问起他的婚事,郭天明才想到,离原定日子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

郭天明找上姜家,得知姜芳菲这几天都没回来,就干脆找上了农场。

一问才知道,姜芳菲只干了一天的活,就因为表现优异,提前结束了改造。

这么要紧的事,姜芳菲为什么没告诉他?

既然不在生产队,那她这几天去了哪里?

郭天明眉头紧蹙,脸上布满阴霾。

杨槐镇并不大,真要有心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天明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找到了姜芳菲现在的落脚地。

他抬头望向眼前这没关系住不进来的家属房,恰好就跟阳台上的姜芳菲对上了视线。

姜芳菲一愣,好像没想到他会找来似的。

郭天明心下一沉。

就在刚刚对视的那个瞬间,他从姜芳菲的眼瞳里看到了清晰的意外。

可是除了意外,却找不见任何其他的情愫了。

郭天明总觉得少了什么。

可他又说不上来。

“芳菲。”他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下一秒,阳台上的姜芳菲就冲他笑了笑:“你等等,我下来接你。”

笑容一如既往,语调也是熟悉的温柔。

郭天明暗笑自己疑神疑鬼,随即又不高兴起来。

待会儿他可得好好问清楚,姜芳菲为什么要瞒着他!

时隔数日再见郭天明,姜芳菲眼底的情绪已经趋近于无。

她甚至能很平静地面对郭天明的怒火:“你怎么来了?”

郭天明面色又臭又冷:“姜芳菲,你好本事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姜芳菲不急不徐地看了他一眼:“你有问过我吗?”

郭天明有些不耐烦:“我每天都要去厂里上班,已经够忙了,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体谅我?”

姜芳菲微微一哂:“我知道你忙啊。”

“白天忙着上班,夜里还忙着陪芳萍排练。”

“我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郭天明扭着眉头:“姜芳菲,你说话可以别这么阴阳怪气么?芳萍是你妹妹,我是在帮你照顾她。”

“所以,你是想要我感谢你吗?”姜芳菲很认真地发出疑问,“还是要我跟你道歉?”

郭天明噎住了。

他对上姜芳菲真诚坦然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可你出了那档子事,我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还有芳萍顶替你去文工团这件事,你心里有气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不该怪她。”

“左右你的喉咙也没法唱了,以后在家待着,我养得起你,别再到处整幺蛾子......还有,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姜家?”




郭天明看向保持沉默的姜芳菲,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愧疚:

“芳萍后天就要上台,这是她第一次正式亮相,需要点好东西镇场子。”

“你的衣服首饰,我们明天再来一趟。”

姜芳菲早已猜准了郭天明的反应。

事到如今,她的伤痛只剩下了空洞的麻木。

“随你。”

姜芳菲的乖巧让郭天明本能地觉得不对。

可他实在想不出这种转变背后的原因。

只能再度劝服自己,姜芳菲只是受够了教训,学老实了。

准备回程时,郭天明偶遇了儿时玩伴,两人走到一边聊起来。

吉普车这边,只剩下姜芳菲和姜芳萍。

姜芳萍一改天真娇蛮的神态,眼里淬着毒辣:

“姜芳菲,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天明哥的心。”

“他呀,只能是我的。”

姜芳萍猛地一抬手,将那只新买的表砸在了地上。

啪。

玻璃表盘碎成了渣渣。

“姐!你怎么能这样?!”

随着她的哭声,郭天明一脸怒容地迈步过来,一边将姜芳萍护在怀里,一边狠狠地推了姜芳菲一下。

咚。

姜芳菲的额头撞在车窗上,瞬时红了一片。

她的小腹也被后视镜硌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她脸色当即发了白。

郭天明却只是冷斥:“装什么?你的这点把戏,真是拙劣至极!”

“我还以为你真的学老实了,没想到,你这背后竟然藏了这样的心思。”

郭天明失望地看了姜芳菲一眼,随后搂着伤心哭泣的姜芳萍上了车。

他抛下蹲在地上的姜芳菲,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姜芳菲死死地咬着嘴唇,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滚落。

许久之后,疼痛才渐渐平息。

她摸了摸已经有点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也感觉到了吗?你的到来,没人期待。”

哪怕你是那么坚强,熬过了三天的禁闭,又熬过了亲生父亲的重击。

可是,既然不被期待,那就不必来这世间徒添折磨了。

姜芳菲慢慢站起身,眼里只余一片悲怆的坚定。

......

郭天明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再给姜芳菲一个教训。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次也没去找过姜芳菲。

直到结婚头日,他才一脸傲然地出现在楼下:

“通知你一声,明天我不会过来接亲,你自己跟着礼乐队来我家。”

姜芳菲没接话,只是细细地看着郭天明。

不是因为不舍,而是她惊讶地发现,她好像在渐渐遗忘眼前的这张脸。

郭天明抬眸时,不经意撞进了姜芳菲的眼底,霎时,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她看自己的样子,简直就像在看陌生人!

郭天明勉强压下心悸,稍稍缓和了语气:

“你上次做得太过分了,明天去跟芳萍道个歉。”

姜芳菲依旧静静地看着他。

郭天明有些无奈,更多的还是不耐烦:

“衣服你就穿旧的,等你跟芳萍认了错,我再给你新的。”

“为什么不说话?”

姜芳菲终于挪开视线:“好。”

不知道为什么,郭天明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的语气再度变得严肃:“你这性子,真该好好磨一磨!”

姜芳菲平静地回他:“嗯,你说得对。”

郭天明一僵,半晌才说了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之前的事我可以原谅你,明天结婚的时候,你别闹。”

姜芳菲只觉得可笑。

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在明天的婚礼上换个新娘拜堂,现在却提前给她下命令,让她忍气吞声。

在郭天明的眼里,她姜芳菲的尊严,又算得上什么呢?

不过是用来讨好姜芳萍的乐子罢了。

可是这场以践踏她为乐的游戏,姜芳菲不玩了。

她回到屋里,把一只铁皮盒摆在桌子上。

等周耘带着个姑娘上门的时候,姜芳菲郑重地将铁皮盒交给了她:

“小琪,明儿你代我去郭家,把这个拿给郭天明。”

小琪笑出了一对梨涡:“放心交给我吧,对付负心汉,我可不留情!”

姜芳菲也笑了,她提起雷锋包,冲周耘点头:

“麻烦周耘同志送我去车站吧。”

周耘不容拒绝地拿过她的行李:“等我这边处理好,就会回去。”

姜芳菲没有在意他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个。

她现在满心都是如释重负的欢喜。

周耘的吉普车驶过姜家,路过郭家,车轮轧过碎石,也碾过姜芳菲过去的人生。

曾经沧海难为水,昨日种种终成泡影。

姜芳菲最后看了一眼被抛在身后的杨槐镇:

“郭天明,再也不见。”




姜芳萍端出来个搪瓷碗,里面有一个发黄的冷馒头:

“姐,只有这个了。”

郭天明皱起眉头:“你姐饿了三天,得吃点热乎的,我去给她下碗面。”

说完,他就要起身去厨房。

姜芳菲哑着声音拒绝:“不用了。”

她拿过姜芳萍手里的碗,倒了碗凉水,把硬馒头泡软了吃。

郭天明不解:“怎么不拿热水泡?”

姜芳菲指指喉咙:“疼。”

那位老师的妻子性子十分泼辣,“捉奸在床”的第一时间,就把姜芳菲拽起来,灌了一碗滚烫的开水。

沸腾的热水灼伤了喉管,那可怕的疼痛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解。

每一下吞咽都像在滚刀子。

郭天明的脸上涌起心疼:“我带你上医院看看。”

姜芳菲没有拒绝。

她一直是文工团的小百灵,整个洋槐镇都知道她的歌喉最动听。

如果再无法唱歌,那就好比是把她一半的灵魂从身上剥离。

姜芳菲站起身:“我先去换身衣服。”

“天明哥,”姜芳萍忽然拔高了声音,“今天供销社傍晚到新货,你答应了要带我去买花丝巾的。”

郭天明抿抿唇:“先带你姐去看看嗓子,丝巾明天买吧。”

姜芳萍不高兴地瘪嘴:

“天明哥,那丝巾很紧俏的,今天不赶趟儿过去,保准买不着。”

郭天明眼里涌起带着宠溺的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他转头看向姜芳菲:

“你今天刚回来,先休息,我带芳萍去买丝巾。”

他像是担心姜芳菲不答应似的,又急急补充:

“小姑娘爱美,等不了。你是她姐,能体谅的吧?”

姜芳菲静静地望向郭天明。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爱了整整五年。

从情窦初开的少女,到如今终于可以谈婚论嫁。

她甚至还在郭天明的诱哄下,早早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现在更是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当初那个指着老天发誓,会永远对她忠贞不二的郭天明,却把她送上了别人的床。

郭天明估计都不记得了。

曾经,哪怕姜芳菲只是擦破了皮,他都会从家里拿来港城的红花油,恨不得给她里三层外三层的抹。

现在啊,即便她的喉咙被滚烫的沸水烫伤,郭天明依然无动于衷地表示,姜芳萍的花丝巾更重要。

姜芳菲久久没开口,郭天明皱起眉,眉峰间隐着不耐:

“你还想闹?教训还没够?”

如果是以前,姜芳菲少不了要给郭天明甩脸子。

但是今天,她不会了。

“好,”姜芳菲沙哑着嗓子,语调却出奇的平,“你们去吧。”

她重新坐回椅子,继续吃冷水泡馒头。

郭天明看了她几眼,如释重负地笑:

“你总算学乖了,看来这次教训没有白捱。”

等他们并排出了门,姜芳菲正好噎下最后一口馒头。

她盯着碗里漂浮着碎末的水,勉强扯起嘴角。

乖吗?她只是在学着让自己不在意罢了。

这剩下的半个月,她会一点一点抹除掉自己的痕迹。

第一步,就从抹杀那个最爱郭天明的姜芳菲开始。




那是一颗糖,糖纸瘪了,边沿还有点融化的痕迹。

姜芳菲没有接,乌黑的眼珠子透出了机械化的冷。

郭天明不自在地收回手:“我忘了,你嗓子还伤着。”

“明天带你去医院,水烫伤应该不严重。”

姜芳菲不喜也不悲:“好。”

郭天明肯定忘了她明天还得去农场受罚。

可是姜芳菲也懒得再提醒了。

次日清晨,姜芳萍故意等在门口,给姜芳菲展示她的丝巾和裙子:

“姐,你看,这条裙子是你出事那天,天明哥给我买的。”

“足足要两张大团结呢。”

“我说不买算了,天明哥还不答应,愣说别人有的,我也得有,我还得比别人更好。”

她口中的别人,自然就是指姜芳菲。

哪怕已经决定要把郭天明从自己的心里移除,姜芳菲还是忍不住胸口发闷。

她一言不发地越过姜芳萍,完全无视对方故意扯低的领口处,那个粉红色的吻痕。

姜芳萍的挑衅落了个空。

她不甘地拔尖了嗓子:“姜芳菲,你不知道吧,你那文工团的位置,归我了。”

“你这种犯过流氓罪的下贱货,以后都别想找工作了。”

“你就等着当个最叫人瞧不起的废物吧!”

姜芳菲的手已经落在门把手上,她缓缓回头,在姜芳萍胜利的注视中轻笑道:

“可是和郭天明结婚的人,是我。”

“他那五十块一个月的工资,以后也会归我管。”

“再也没有人会给你买二十块的裙子了。”

姜芳萍气到面容扭曲:“你少得意!给我等着!”

姜芳菲镇定地走出家门,直到走出好远,她才抱着膝盖蹲下,将自己蜷成了一个球。

她的心中渐渐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郭天明故意设计的这出陷害,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叫她让出文工团的位置给姜芳萍。

姜芳菲越想越心冷,她恨不得立刻就扑到郭天明面前去,好好质问一番。

可她知道,现在还没到最适合的时候。

她咬住手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这样僵持了足足一刻钟,姜芳菲终于平复了心情。

她扶着墙站起身,摇摇欲坠地迈动步子。

一步,两步......她越走越稳,弯下的背脊也重新挺直。

那么多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她偏不让他们遂意。

五三大队农场建在山上,镇里的生产队专门围了片山头,给犯了小错的人用作劳改。

姜芳菲是杨槐镇的红人。

曾经有多少人嫉妒着她的风光,如今就有多少人等着落井下石。

负责排活儿的小队长指着地上的一排粪桶:

“姜芳菲,你把这些挑去给菜地沃肥,干好了再把粪桶都洗干净。”

一只装满的粪桶,足足有130斤,大男人都没法一个人挑,更何况是瘦弱的姜芳菲。

她看向小队长,很清楚地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尖酸刻薄。

这人姜芳菲认识,当初竞争文工团的时候,这人的女儿就输给了她。

“咋地?干不了?”那小队长叉着腰,“我说姜芳菲同志,你是对组织上的安排有意见,还是不想要这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抖抖手里的小册子:“你不怕我给你打不及格?”

在这个地方,她就是绝对的权威。

姜芳菲紧紧地咬着唇,有种无计可施的悲凉。




姜芳菲藏在瞳孔深处的最后一点星光,终于彻底归于暗淡。

她涩声低笑:“我没了工作,你觉得姜家还容得下我吗?”

“这里是生产队看我可怜,借我住的。”

郭天明想否认,可他张开嘴,却愣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不说这些了,”郭天明生硬地扭转开话题,“马上结婚了,明天我带你去市里买点衣服首饰。”

姜芳菲点点头:“好啊。”

郭天明再度松了口气,抬起手掌快速摸了摸姜芳菲的头顶:

“这个月的工资我都还存着,明天你看中啥,都买。”

姜芳菲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郭天明的脸。

像一根羽毛不着痕迹地掠过。

郭天明忽然心口发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让他浑身都不得劲。

“芳菲?”

姜芳菲收回视线:“都听你的。”

她不哭不闹,乖巧的样子完全就是郭天明所期待的那样。

可他并不觉得高兴。

两人相对而站,良久后,郭天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芳菲,我晚上还有事,就先走了......明早来接你。”

姜芳菲知道他这是急着去接姜芳萍下班。

可她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

包括第二天看到姜芳萍出现在郭天明借来的吉普车里,姜芳菲也毫不意外。

倒是郭天明,多此一举地解释道:

“芳菲,咱结婚那天,芳萍也得打扮打扮,干脆带她一起去买新衣服。”

姜芳菲淡淡应道:“你决定就行,不用跟我说。”

郭天明准备好的说辞又一次堵在了喉咙里。

他有些讪讪地试探道:“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姜芳菲不回应,闭上眼睛隔绝了郭天明的视线。

一路上,姜芳萍就像只欢快的麻雀,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到了市里的供销社,姜芳萍更是完全赖在郭天明臂弯上,不停指使着他买这买那。

等她已经拿下第三条裙子,郭天明才发现姜芳菲什么也没买:

“芳菲,你怎么不挑?没看上的?”

姜芳菲摇摇头:“暂时没有。”

郭天明有些不解:“这里已经是最大的供销社了,其他地方可没这么多货。”

姜芳菲正准备找个理由敷衍他,另一边就传来了姜芳萍的娇呼:

“天明哥,我想要那个!”

她指着货架上的一枚海鸥手表,眼睛都是亮的。

“我那天看到团长的女儿戴了这个,我可不能让她抢了风头。”

手表是贵价品,足足要三十块钱。

郭天明虽然工资不低,可是姜芳菲从来不乱花他的钱。

每每对方要给她买东西,她也尽量挑便宜的。

久而久之,郭天明也就习惯了给她买小玩意儿。

姜芳菲知道,郭天明也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

然而此刻面对这只手表,郭天明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行,给你买。”

姜芳萍开心地捧着表,故意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天明哥,你好像只带了五十块钱出来吧?这下我姐不就什么都买不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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