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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陆熙沈湛,《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乖乖女这辈子最叛逆的事儿,竟是爱上了自己的保镖,还头脑一热嫁给了他!她满心以为这是年少时的一场救赎,却不料自己一脚踏入了精心编织的谎言和报复漩涡。他说:“父债子偿,留你在这,只为亲眼看你家族覆灭。”仇恨蒙心,他再也看不见她的笑颜。曾经满眼是他的女孩,终究还是被他亲手弄丢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主角:陆熙沈湛 更新:2025-04-22 0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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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熙沈湛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后续》,由网络作家“醉小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陆熙沈湛,《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乖乖女这辈子最叛逆的事儿,竟是爱上了自己的保镖,还头脑一热嫁给了他!她满心以为这是年少时的一场救赎,却不料自己一脚踏入了精心编织的谎言和报复漩涡。他说:“父债子偿,留你在这,只为亲眼看你家族覆灭。”仇恨蒙心,他再也看不见她的笑颜。曾经满眼是他的女孩,终究还是被他亲手弄丢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手捏着口袋里的平安符,她突然意识到,沈湛在每年亲妹妹忌日这天,收到这寓意平安的生日礼物时,是多么痛彻心扉的一件事。
这哪里是祝福,是剜开还未结痂的伤口,每年剜一次,直至鲜血淋漓。
陆熙惶恐,她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啊!
她理解了他,也就不怪了。
“孙哲,辛苦你了,好好照顾他。”
“夫人你,你回家吗,我送你吧。”
陆熙摇头,“我还有音乐会要准备,最近可能都住在学校里,你告诉他,我不会出现惹他心烦,让他安心养病。”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孙哲不禁有些心疼她了。
想起哈珀.李的一番话:
勇敢就是,
在你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注定会输,
但依然义无反顾地去做,
并且不管发生什么都坚持到底,
一个人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
陆熙她虽岸芷汀兰,又怎么不算勇敢呢?
八点查房,又是一堆主任医师乌泱乌泱的。
沈湛心烦,让孙哲赶了他们出去。
“讳疾忌医,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宋平津在他们之后进来,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喂沈湛喝粥的江怜。
沈湛心情不佳,怒吼“老子没病”。
“吃枪药了你!”宋平津走近,目光停在沈湛下体,“检查报告上显示你睾丸牵拉伤,裤子脱了我看看。”
江怜听得小脸爆红,勺子啪嗒一声落在粥碗里。
宋平津故作姿态,“呦,没注意你在这儿,口无遮拦了。那你方不方便出去一下,我好给他检查。”
江怜忙放下粥碗跑出去,始终没敢抬头。
沈湛眯了眯眼,“有屁就放,扯什么鬼话。”
宋平津坐在江怜坐的椅子上,端起粥碗,学着样子吹了吹,递到沈湛嘴边,“陆熙来看你了?”
沈湛嫌弃,没喝,“你想说什么?”
放下碗,宋平津漫不经心解开白大褂的扣子,“我看见她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北A57142,你…认识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她应该把白芷放在眼里的,或自卑,或患得患失。
只有感受到了危机,才会想办法规避风险。
那样,她江怜才能坐收渔翁之利啊!
陆熙伸手,轻轻推开挡在门口的江怜,“我不会跟你合作任何事情,你也别想着害人,否则我举报你和邵伊珊同流合污,你与你妈妈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你胡说!你没有证据!”江怜不自觉提高音量。
陆熙微微侧目睨着她,“看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江怜意识到嘴快,赶紧找补,“我、我在沈先生身边做事,他当然什么都会跟我说喽!”
陆熙笑意不及眼底,不疾不徐一字一顿道:“爱吃猫的鱼…”
江怜的瞳孔明显颤了一下。
“是你用来在学校论坛发布我陪酒言论所使用的ip,我不揭露你是看在沈湛面子,你还怎么敢上下嘴唇一搭说不是你做的呢?”
江怜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裤缝处,眼泪来得噼里啪啦的,好不委屈,“姐姐心情不好,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陆熙本能回头,果然江怜的服软,是因为看见沈湛走过来了。
这随时随地来情绪掉眼泪的本事,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陆熙累了,不想辩解任何来正中江怜下怀。
经过沈湛的时候一个字都没说,径直离开了。
江怜泫然欲泣,“沈先生,怎么办,我嘴好笨,本想着跟姐姐解释,可是好像又惹她生气了。”
想着沈先生会安慰,会质问,会站在她这边冷落陆熙,独独没想到等来的是指责。
“你不应该未经允许随意踏足私人区域,你和陆熙不熟,还是保持应有的边界感吧。”
这是沈先生第一次说她,虽然没带脏字也没发脾气,可就是威严得怕人。
江怜这回可是真哭了,抽抽嗒嗒,连连道歉。
沈湛不屑哄她,只是单纯觉得麻烦。
于是递了张纸巾过去,“一会儿还要上班,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江怜破涕为笑,边擦边说,“沈先生怕我影响柏洋的形象吗?”
沈湛皱眉,“你又不是柏洋的门面,何谈影响形象?”
“沈先生…”江怜嘟嘴,“是嫌我长得丑吗?”
“都说了不是门面,还在乎美丑干什么!”
沈湛嘴毒,江怜彻底没了自信,嘟嘟囔囔,“我是没陆熙好看,可跟江岁比,不相上下吧。”
再抬头,沈湛已经走了。
江怜不舍地环视了一眼这偌大的卧室,暗自发誓:这一切将来都会属于我的!"
男人挂断,宋平津无奈摇头,嘟囔着“冤孽啊冤孽”。
*
回到学校的陆熙直奔琴房,手拎着包子豆浆敲开了秦乔的门。
“乔儿?”陆熙笑嘻嘻,“给你带的包子,牛肉馅儿的,趁热吃呗!”
秦乔拉着大提琴的手没停,眼睛盯着谱子,“跟沈湛床头吵架床尾和了?真是一招美男计直接把你拿捏到死!”
见她说话还带着气儿,陆熙忙放下东西,从后面搂住她的脖子,“沈湛没搭理我,是宋医生答应帮我去看看我爸,要是真的严重了,本人就可以申请保外就医了。”
秦乔疑惑回头打量。
陆熙面色苍白,眼皮发肿,白眼仁红血丝遍布,明显就是狠狠哭过了。
“没搭理”三个字看似轻描淡写,秦乔又怎会不知道陆熙受了多少委屈!
“傻妞!”
终究是不忍心苛责!
秦乔放下琴弓,起身抱了抱她,“你呀,真拿你没办法!”
陆熙叹了口气,轻拍秦乔后背,“要是沈湛像你这么好哄,就好了…”
秦乔握着她瘦削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脱口而出,“那是因为我爱你,不舍得不理你太久!”
陆熙无奈耸了耸肩膀,“所以,沈湛不爱我,我知道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呀,你干嘛呀,”秦乔忙又抱住了她,“他是爱你的,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要不然他为什么跟你结婚,不许胡思乱想啊!”
沈湛为什么娶她,没有人比她更心知肚明的了。
都说日久生情,可到了她这儿,怎么就不管用了呢?
陆熙向上眨了眨眼,将快溢出的眼泪又憋了回去,“好啦,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准备毕业音乐会,我还指望这次表现进千音乐团呢!”
“你会的,你弹得这么好、这么优秀,所有乐团都等着你挑,咱不理男人,搞事业搞钱才是正经。”
“嗯!好!”
倒灌的眼泪又苦又涩,仿佛在陆熙口腔里炸开了。
接连在琴房泡了三天,在宿舍里住了三宿。
星期六下午,她收到了宋平津的信息:陆兆远一切都好,勿念。
这大概近三个月以来,最让陆熙感到高兴的事情了。
于是为了表达感谢,她买了一束鲜花,亲自去恒康医院感谢宋平津。
刚要敲门,就跟开门出来的宋平津撞了个满怀。
他将铁灰色西装外套搭在小臂,藏青色领带松松垮垮套在脖子上,名贵腕表加身,头发向后梳得整齐,妥妥精英男打扮。
“宋医生,您这是…要出去?”"
“宋医生?”陆熙还有点儿懵,环望四周问:“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是啊,要不是昨晚我值班,你在楼梯间非冻感冒不可。”
陆熙有点儿雀跃的心瞬间冷了下来,“那,是你把我抱回来的?”
宋平津放下笔,掀起凤眸看她,“不谢谢我?”
“哦…”陆熙急忙掀开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宋医生。”
宋平津皱眉,搞得像遗体告别。
他摆摆手,“倒也不用这么客气,一会儿先吃个早饭,然后我让助理送你上学去。”
陆熙如梦初醒般看了看墙上时钟,抬腿就要走,“不了,我找沈湛…”
“哎哎哎!”宋平津叫住她,“甭找,公司有事,人早走了。”
“走了?”
怎么看怎么像在躲她!
陆熙又要哭了,“那我去公司找他…”
宋平津起身把她拽了回来,“有什么事跟我说,没准儿我能帮你。”
陆熙转念一想,宋平津是肾内科医生,好像确实比求沈湛有用。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着他的袖口,“宋医生,您能不能帮忙去北城监狱看看我父亲,他有肾病综合症,上次见他精神萎靡还有水肿,每次这种状态都是复发前兆,医生说病情再加重的话就只能透析了。”
女孩儿泪眼汪汪,看得宋平津于心不忍。
真想告诉她陆兆远现在就在恒康的ICU,离她不过五百米距离。
真想告诉她陆兆远不是因为肾病复发,而是自杀未遂,好在现在已经转危为安。
“行,我去看看,放心吧。”
陆熙欣喜,一个劲儿地说谢谢,谢得他肾虚心更虚。
宋平津摸着鼻尖儿,拨通内线叫来了助理苏栀,交代她带陆熙去食堂吃完饭,再把她送到北音去。
两人走后,宋平津拨通了沈湛的电话,劈头盖脸就骂“你是真狗”。
电话那头的沈湛毫无情绪波动,轻描淡写问了句,“打发走了?”
“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明明在乎得不行!”
“呵,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宋平津不屑轻哼,“是谁昨晚把人抱到我办公室,怔怔盯了俩小时,天亮才离开?”
沈湛语气波澜不惊,“我是怕她死了。”
“你就嘴硬吧,将来有你痛苦的时候…陆兆远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今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快的话…后天就能出院,你看…”
“哪来的回哪去,告诉他,再试图自杀,我就先要了陆熙的命!”"
“哦…可她是被一个男的抱上车的,跟你也没关系吗?”
沈湛一股子风平浪静无所谓的意味,“那是她的本事。”
“哎哎哎!”宋平津指着他的拳头,“轻点儿攥,回血了哎!”
“孙哲!”沈湛喊道。
孙哲腿软了一下,连忙如实汇报,“夫人说最近忙着准备音乐会,不会来打扰您,我是看着她离开的,确定她离开了!”
宋平津身体微微后仰,好整以暇看着战战兢兢的孙哲,“你差当得不好,你家老板口是心非,本意让你护送夫人回去,你怎么就让别的男人钻了空子?”
孙哲汗都下来了,“那个,夫人受伤了,会不会是碰着个好心人,给送医院去了?”
宋平津摊开手掌,食指向下,“这是哪儿,饭店吗?”
“受什么伤?”沈湛问。
孙哲支支吾吾,“这得、问您啊…”
沈湛不屑冷哼,“不就砸了一下吗,至于让男人抱着上车?”
孙哲继续嘟嘟囔囔,“没叫救护车就不错了…”
沈湛发怒,“你那嘴再含糊不清就捐了!”
孙哲立即收声。
宋平津起身拍拍沈湛肩膀,“你呀,也别嘴硬,打个电话关心一下,生闷气可不利于恢复,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
“你这么闲吗?要不要换个人坐坐院长的位置?”沈湛现在像个炮仗,沾火就爆。
宋平津投降,“我还有最后一句话…”
“不听!以后谁也别在我面前提陆熙!”
没办法,宋平津只好嘱咐了几句就拉着孙哲出去了。
病房外,他神情严肃地问:“我联系不上陆熙,她里面为什么穿着病号服?”
*
秦乔对于陆熙的恋爱脑见怪不怪,可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从陆熙被秦时昱接回市医院到包扎完额头伤口,秦乔始终一言不发。
陆熙也没解释,起身抱住了她,“乔儿,等我们毕业,就一起去维港坐船吧。”
闻言,秦乔推开她嗔怪,“你这样不乖,能不能活到毕业还两说!我就应该让灵济寺里的老僧给你和沈湛卜一卦,看看他是不是命里克你!”
陆熙又抱住了她,“所以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可真要哭死了。”
秦乔轻叹,“我可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让我看看伤口…他怎么就砸那么准呢,旧伤添新伤最疼了…”
陆熙声音哽咽,“那你,帮我吹吹吧。我以前受伤,我爸他也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看她哭,秦乔也跟着红了眼圈,“傻丫头,伤在心里,就算陆伯伯呼出台风,也止不了疼。”"
夜色如幕,车子驶离了秋瑾山庄。
与来时不同,回去的时候多了两排豪车护驾。
这是他沈湛的威势,借此震慑季耀天的。
陆熙涉世未深,干净得如同白纸。
刚才与季老板单独相处的一幕,确实吓到她了。
身穿带着沈湛体温的西装外套,还是止不住颤抖,低着头紧靠门边。
沈湛看不惯,嘀咕了一声“矫情”后,把人拉到了怀里。
坐在他腿上,陆熙满脑子都是被季耀天压到身下的耻辱。
始作俑者就在眼前,她抗拒地挥舞小拳头抵着他胸口。
“闹什么!”
沈湛大她十岁,不苟言笑起来,陆熙是怕的。
她不乱动,任男人将她圈在怀里,眼泪却没停,扑簌簌委屈得很。
而沈湛心里清楚,她委屈的是什么。
每次她哭,他都有些折手。
他不认为这是心疼,只不过被她吵得心烦意乱,不得不哄罢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狎玩道:“不是没怎么样吗,跟我甩脸子,嗯?”
陆熙倔强地别过头,声音闷闷的,“耍人很好玩儿吗,还是压根儿没把我当人看?”
沈湛温热的大手抚过她的后背,停在她自然卷翘的发尾。
商场沉浮,季耀天是出了名的难搞加难缠。
只要被他看上的女人,得不到的便毁掉。
沈湛想收拾他已经好久,今天,不过是借着陆熙给他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让他知道北城变了天,再不是季氏一手遮天的局面了。
“你要是听我的话,给季老板下药,哪里还用我亲自动手?”
陆熙小脸儿煞白,不可置信看着他,“既然这么失望,为什么不干脆在门口听着,闯进来干嘛呢?”
原以为被他送上别人的床已经够侮辱了,没想到还有补刀。
饶是她的隐忍不值钱,也不能这么被糟蹋!
陆熙推开他,冲着驾驶室的孙哲喊:“停车。”
后视镜里,孙哲等着沈湛示下。
男人冷脸,再无耐心与之周旋,“靠边停,放她下去。”
孙哲多了句嘴,“沈总,这个地方偏僻,您看还是…”
“再废话你也跟着一起滚!”
孙哲收声,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
待陆熙下了车后,绝尘而去。
倒车镜里,看着陆熙的影子越来越小,很快融入在黑夜里,孙哲不免腹诽沈湛心狠。
“在骂我?”沈湛洞察力极强,仅凭对方一个细微表情就能判断其心中所想。
孙哲连忙收回目光,“沈总,您为什么不告诉夫人,那粒药丸是迷药,吃了就会昏死过去呢?”
“告诉她又怎么样,她会感谢我?都身在地狱,一起烂吧!”
他磕出一根烟夹在唇边,歪头拢火点燃。
吸了一口,手肘随意搭在车窗,与微风一起分享他的卡比龙总裁。
孙哲:“那要不要让江滨盯着点儿,夫人一个女孩子在外挺危险的。”
沈湛没回应。
黑夜,衬得他眉眼愈发深邃…
*
北音大学春华公寓前,在此焦急等待的秦乔,在对宿管阿姨好话说尽后,终于等来了一瘸一拐的陆熙。
她身穿宽大黑色西装,头发凌乱,手里还拎着一双高跟鞋。
这副被强奸的样子倒是吓坏了秦乔,“你这是…用我帮你报警吗?”
陆熙累坏了,走了好远才打到车,实在没力气跟她解释,“先扶我进去再说。”
秦乔二话没说,直接背对着她拄着膝盖弯腰,“上来。”
就这样,秦乔背着陆熙上楼。
陆熙心疼她细胳膊细腿,刚上二楼就吵吵下来自己走。
秦乔没松手,“你以为我天天扛桶装水白练哒?放你下来要先问问我肱二头肌答不答应!”
说不上感动还是委屈,陆熙趴在她肩头忍不住哽咽,“乔儿…”
只要是这样哭唧唧,就准受了沈湛的委屈。
秦乔悄悄爆了句粗口,两步一台阶上了五楼寝室。
趁着洗澡、换衣服、给脚上药的功夫,陆熙一吐为快。
还好今天周末,寝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陆熙痛快地说,痛快地哭。
哭完也饿了,秦乔的面也正好泡好,端到她眼睛底下。
陆熙擦了擦眼泪鼻涕,对秦乔极为安静的反应感到陌生,“怎么不劝我了?”
“你想听我劝你?你就是找个发泄口而已!”
秦乔太了解她,“我劝你离婚,我劝你离开沈湛,下一秒你就决堤,说自己多爱他多离不开他!”
陆熙可怜巴巴地吸溜了一口泡面,“那怎么办?”
“怎么办?自己的恋爱脑姐妹儿,自己宠呗!”
说着,秦乔接了杯温水给她,“不过我劝你,这次晾他几天,别那么没出息自己就回去了,让他来接,不接就不回去。”
陆熙暗戳戳神伤,“他弄了个女孩儿住在翰林府邸,我担心…”
秦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上辈子炸他家祖坟了吧,这辈子他虐你千百遍,你还待他如初恋,气死我得了!”
话音未落,秦乔就爬上了床。
不多时,底下响起锅碗瓢盆叮铃哐啷的声音。
秦乔闭了闭眼,“放那我收拾,笨手笨脚的就会添乱!”
过了一会儿,整个寝室安静下来,陆熙也悄悄爬上床,躺在秦乔身边搂着她,“乔儿,不是说好宠我了嘛!可不许生气啊!”
秦乔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坐起。
陆熙还以为她还在生气,忙抓住她的手腕,“那我,我晾沈湛两天,下周再回去,好不好?”
秦乔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傻啊你,我去关灯!”
“哦!”
万籁俱寂,秦乔呼吸均匀,刚要进入梦乡时,耳边传来陆熙悠悠的声音,“乔儿,我真的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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