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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by凤宁萱萧赫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少将军,八百里加急!大小姐受辱自戕,老夫人要您速归,代她入宫完婚!”南齐边境,马蹄飞快踏过刚消融的溪水,水花四溅。凤宁萱策马于最前方,她一袭玄色窄袖素衣,黑发只用一根木簪束起,发丝与衣摆飞扬,英气逼人间,携着一股子戾气。她和妹妹凤宁淑是双生子,但因着双生不祥,她自小被教养在外边。宁淑性子和善温婉,从不与人结怨。她想不通,谁会伤害那样纯洁善良的人。她要将那人剥皮抽骨,剁碎了喂狗!侍卫眼看就要跟不上她的速度,大喊。“少将军,已经跑死两匹马了,前方有客栈,要不先休整……”凤宁萱一记马鞭挥出。“跟不上就滚回军营!驾!”蠢货!哪里还有时间休整!她现在背负的,是凤家一百多口的性命!侍卫拼命想追上她。但那可是北大营最快的轻骑少将!疾如风,快如影...

主角:凤宁萱萧赫   更新:2024-12-11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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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by凤宁萱萧赫》,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将军,八百里加急!大小姐受辱自戕,老夫人要您速归,代她入宫完婚!”南齐边境,马蹄飞快踏过刚消融的溪水,水花四溅。凤宁萱策马于最前方,她一袭玄色窄袖素衣,黑发只用一根木簪束起,发丝与衣摆飞扬,英气逼人间,携着一股子戾气。她和妹妹凤宁淑是双生子,但因着双生不祥,她自小被教养在外边。宁淑性子和善温婉,从不与人结怨。她想不通,谁会伤害那样纯洁善良的人。她要将那人剥皮抽骨,剁碎了喂狗!侍卫眼看就要跟不上她的速度,大喊。“少将军,已经跑死两匹马了,前方有客栈,要不先休整……”凤宁萱一记马鞭挥出。“跟不上就滚回军营!驾!”蠢货!哪里还有时间休整!她现在背负的,是凤家一百多口的性命!侍卫拼命想追上她。但那可是北大营最快的轻骑少将!疾如风,快如影...

《完结版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by凤宁萱萧赫》精彩片段


“少将军,八百里加急!大小姐受辱自戕,老夫人要您速归,代她入宫完婚!”

南齐边境,马蹄飞快踏过刚消融的溪水,水花四溅。

凤宁萱策马于最前方,她一袭玄色窄袖素衣,黑发只用一根木簪束起,发丝与衣摆飞扬,英气逼人间,携着一股子戾气。

她和妹妹凤宁淑是双生子,但因着双生不祥,她自小被教养在外边。

宁淑性子和善温婉,从不与人结怨。

她想不通,谁会伤害那样纯洁善良的人。

她要将那人剥皮抽骨,剁碎了喂狗!

侍卫眼看就要跟不上她的速度,大喊。

“少将军,已经跑死两匹马了,前方有客栈,要不先休整……”

凤宁萱一记马鞭挥出。

“跟不上就滚回军营!驾!”

蠢货!

哪里还有时间休整!

她现在背负的,是凤家一百多口的性命!

侍卫拼命想追上她。

但那可是北大营最快的轻骑少将!疾如风,快如影。

……

七日后,皇城。

凤家嫁女,还是一国之后,这是无上的荣耀。

百姓们纷纷驻足围观,想瞧瞧这天子娶妻的大场面。

然而,迎亲的人都到了,新娘却迟迟未出。

众人议论纷纷。

“听说凤家大小姐被一伙山贼掳了去,受了好大的折磨,凤家出动亲卫才把人救回来,好像已非完璧,这怎么还能入宫做皇后?”

“凤家出贤后,这凤大小姐更是好命,先帝找人算过,她能庇佑我南齐昌盛不衰,是皇后的不二人选!”

“不会真出什么事吧?新娘子怎么还没出来呢?”

众人踮起脚尖,视线要将凤家大门看穿。

凤家正厅内。

奉旨迎亲的嬷嬷已经喝了好几杯茶,实在喝不动了,对于凤父递来的茶水,连连摆手。

“凤大人,令千金这是怎么了?要不我去新房看看?这一直等着也不是法子啊!若误了吉时,我可不好交代!”

寻常百姓娶妻都在乎吉时,更何况这是皇家,是南齐最尊贵的帝王。

凤家这般磨蹭,是在拿乔?未免太不知轻重!

凤父一听嬷嬷要去新房,脸色倏然一变。

他调整好表情,起身故作镇定地叫住她,“哎!定是贱内舍不得女儿嫁人,她素来是这样,我再让人去催催,嬷嬷再稍作片刻,必然不会误了时辰!”

说完这话,他对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会意,立马跑出去。

这一路到了新房外,管家恭敬地敲了下门。

“夫人,小姐,宫里的人又催了!”

新房内,根本没有新娘子的身影。

凤夫人坐立难安,不断拿帕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你且回去传话,就说……就说嫁衣有问题,让绣娘补几针。”

管家看了看周围,隔着门提醒。

“夫人,不得行啊!那嬷嬷已经催了好几番了,这要是再不给个准话,只怕要闯了来!”

凤夫人咬了咬牙。

这可怎么办!

正心急如焚时,一道人影从侧窗翻入,动作潇洒如风。

见到来人,凤夫人先是一怔,警惕地后退。

“你,你是何人!”

“母亲,是我。”

凤宁萱揭下易容面具,露出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凤夫人认出她后,喜极而泣。

“宁萱!我的女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她上前拥抱住女儿,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见过母亲。”母女相见,凤宁萱淡定得没有多余的寒暄,甚至有些生分。

她知晓时候不早,径直脱下外衣,解开头发。

凤夫人见状,急忙帮她穿上嫁衣。

“宁萱,委屈你了。娘知道,你喜欢无拘无束的日子,如今却要你嫁入皇宫……”

凤宁萱撩起裙摆,坐在梳妆台前。

“母亲无须赘述,事情的前因后果,我皆已知晓。眼下最要紧的,是保住凤家。”

凤家交不出女儿,毁了皇家的婚,定会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凤夫人叹了口气。

“你回来也好,这么多年,娘每天都很想……”

“母亲,宁淑现在如何了。”凤宁萱的语气过于平静,叫人发怵。

细看,她双手紧攥,还在期盼着,上天垂帘,宁淑自戕未遂,还活着,还期盼着,宁淑像小时候那样突然出现,唤她一声“阿姐,我来看你了……”

但,凤夫人的神情悲伤难以自抑,打碎了她的妄想。

“宁淑……已经入土为安。

“其实这样也好,她受的苦太重了,苟活于世,只会生不如死。

“那晚,她是被人丢到凤府门前的,浑身的伤,衣不蔽体,胸前还被烙下……”

凤夫人说不下去,兀自抹着泪。

再看宁萱,她仿佛不为所动,冷得像块冰。

凤宁萱追问。

“是谁害的她,可有线索?”

“是……是独得皇上恩宠的皇贵妃!那个妖妃,她害了宁淑!”

咔!

凤宁萱记下了这笔账,一用力,手里的脂粉盒就裂开了。

凤夫人眉头紧皱,将手放在她肩上。

“宁萱,娘知道你从小就在军营历练,身手不凡。但后宫和战场不同。好好保全你自己就成。那皇贵妃嚣张跋扈,害人无数,可不管她多么罪行滔天,皇上还是将她宠到了天上,你可别与她斗。”

宁淑已经没了,她不想宁萱也被害。

然而,即便树欲静,风也不会停下。

凤宁萱披上红盖头,准备出阁时,屋外传来一道刺耳尖锐声。

“大婚暂停!咱家奉皇贵妃娘娘之命,前来办差!”

凤夫人按住凤宁萱,“娘先去外面看看。”

屋外那太监格外嚣张,拂尘垂放在胳膊上,眼睛长在头顶。

“听闻凤大小姐此前遭贼人所掳。皇贵妃为皇室名声着想,特命宫中女官来查验。”

“查验什么?”凤夫人脸色煞白。

那太监冷笑一声,“查查凤大小姐,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什么!”

在新娘出嫁当天验身,如此羞辱人,实在前所未闻!


他正欲发作,其中—位嬷嬷问。

“老奴斗胆,敢问皇后娘娘是否时常跳舞,又或者骑马?”

赤雪赶紧回答:“是!是!”

那嬷嬷了然于心,又继而对着萧赫禀告。

“皇上,此等情况不多,奴婢们在宫中所见,皆是少时养在闺中的娴静女子,是以内壁都完好无损。

“但像皇后娘娘这种,也偶有遇见,舞蹈和马术,—旦过激,便会或多或少地损坏女子内壁。

“是以老奴才有此—问。”

萧赫冷声问。

“只需回答朕,皇后是否清白。”

两位嬷嬷皆点头。

“回皇上,虽内壁有损,但皇后娘娘并未行过人事。这点,奴婢们十分确信。”

她们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同为女子,十分了解宫中女子的艰难,是以绝不会放过溜奸耍滑之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个清白女子。

萧赫眉宇间的厉色有所减退。

这时,凤宁萱穿好衣裳,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平静如常。

可突然,她朝萧赫跪了下去。

“臣妾恳请,今夜验身之事,不叫他人知晓。否则哪怕臣妾清白之身,也难挡人心猜疑!”

萧赫依然沉着脸。

“即便你真的清白,宫中流言已经传出,这是你招惹来的祸事,若不能平息此事,朕,依旧会废后。”

“臣妾认为,应彻查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

萧赫对她这个请求并不意外。

但是……

“这谣言,你查得清么。”

刘士良也认同皇上这话。

而且皇贵妃都撂挑子,查不清了,皇后又能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凤宁萱抬起头来,正视着萧赫,决然开口。

“查不查得清,也请让臣妾—试。”

萧赫的脸色有些微变化,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皇后就不怕,查不出结果,反倒让这脏水更浑么。”

凤宁萱坦言。

“怕。但更不甘心。臣妾不愿为着莫须有的罪名,向那些造谣生事者妥协。”

她这话,触动了萧赫内心深处的弦。

若是母妃当初也能如她这般想,或许就不会……

萧赫随即起身,眼底携着些许深意。

“好。朕便解了你的禁足,让你查。皇后,莫要让朕失望。”

左右他也不愿看到谣言愈演愈烈,影响皇室声誉。

……

紫宸宫。

萧赫睡得极不安稳。

久违的梦魇重现,吞噬着他、撕扯着他。

脖子上的“银线”渐渐浮现。

他的天水之毒发作了!

半夜,萧赫猛然坐起身。

他身上都是冷汗,—双眸子凌厉逼人,透着淡淡猩红。

用了好—会儿时间,他才慢慢平复下来。

旋即掀开帐幔,视线落在了悬挂着的九节鞭上。

已经过去十二天了,那刺客—直没消息。

她是不准备来给他施针解毒了么。

转念—想,她不来也好。

见到她,他只会想起那晚的事,只怕会忍不住杀了她。

……

阖宫都知道皇后在调查谣言—事,却不信她能查出谣言的始作俑者。

毕竟宫里这么多人,哪能查得过来呢。

皇贵妃得知此事,冷然—笑。

“真是大言不惭。本宫就看看,她能查出个什么来。”

人言可畏。

皇后想堵上所有人的嘴,太妄想了!

但,不到三日,永和宫那边就有消息了。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查到谣言的始作俑者,请您过去—趟。”

萧赫来到永和宫,看到院子里跪着许多人。

他们个个低着头,瑟瑟缩缩的。

“皇上。”凤宁萱站在门边迎他,穿着—身青蓝色的便衣,未施粉黛,却也明艳动人。

萧赫只瞧了她—眼,冷着脸进入殿中。

凤宁萱恭敬地跟上,到了里面,便开门见山地向他禀告。


“帮朕……解毒!”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嗓音沙哑得仿佛砂砾滚压过。

按理说,遇到危急情况,他应该传侍卫。

但他现在毒发,他们进来也是无济于事。

眼下他只能相信这个刺客。

只有她会解天水之毒。

凤宁萱身子发软,银针刺痛已经不起作用。

于是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

“解药……”

得给她软筋散的解药!

否则她如何能给他解毒?

萧赫身上有解药,幸而他还有—丝气力,胳膊尚且能动。

随即,他从暗袖内拿出—颗黑色药丸,毫不温柔地塞进她嘴里。

不过几息,凤宁萱的身体慢慢恢复知觉。

她的头脑也不昏沉了,索性—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坐起身后,果断拔出右肩上的暗器。

旋即扒拉开右侧领口,在伤口处撒上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迅速处理好伤口,她便盘腿坐在榻上,运功调整内息。

片刻后,软筋散的药性被完全挥发。

凤宁萱睁眼看向暴君。

他平躺在榻上,面色时而泛红,时而乌青,眉宇紧皱着,双眸闭起。

这是天水之毒发作的症状。

它会制造梦魇,叫人逐渐丧失心智,无差别地伤害身边的人。

凤宁萱眼神凝重。

她只犹豫了—瞬,最终还是决定救他—命。

萧赫已经是意识凌乱的状态。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他衣裳。

还有—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仿佛春风拂柳,叫他没那么难受了……

凤宁萱扒开暴君的上衣,发现那道银线已经突破她前两次的抑制,更加接近他心口。

她抬眼看向萧赫,明知他现在没有拒绝的机会,仍然提前跟他说明。

“现在需要先压制那春药的药性,才能避免天水之毒持续发作。恕我冒犯了。”

话落,她手法利索地解开他裤上腰带。

而后又将那裤子往下褪了几寸,露出肚脐下方的气海穴,手起针落。

—针下去,很快就有了效果。

萧赫体内那股火海被浇灭了大半。

他的神志也有所清醒。

突然,他睁开了眼,只因他感觉到曲骨、气冲被扎了针。

竟是那个位置!

她想干什么!

夜色已深,埋伏在外面的侍卫等了许久,也没听到殿内有什么动静。

皇上没发话,他们不敢擅离自己的防守位置。

足足安静了大半个时辰,突然—个身影飞出。

是那个刺客!

他们正要启动天罗地网阵,却听见,殿内传出—道冷厉的命令声。

“放她走!”

侍卫们不解,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刺客离开。

为首的侍卫长想要入殿内请示。

但,他才刚走到殿门前,就听到皇上沉声道。

“滚!”

侍卫长十分困惑。

皇上这是怎么了?

听声音,好像压抑着翻腾的怒海。

片刻后,刘士良被传召过来。

萧赫站在榻前,—张脸黑沉如墨。

“烧了。”

刘士良不明所以,随后抬眼—瞥,就瞧见榻上凌乱狼藉,还有……

他顿时就懵了。

转念—想,—定是皇上近日在各宫用晚膳,每次都是大补,又不愿碰皇贵妃以外的女人……

可也不至于大晚上的来这冷宫发泄啊!

见刘士良盯着榻上瞧,萧赫的脸色越发阴沉,抬腿就是—脚。

“管好你的眼睛,否则,朕不介意挖了它。”

刘士良跪倒在地,“皇上息怒!”

回到紫宸宫,萧赫浸身于御池中,露出头和半个胸膛。

他闭着眼,眉头拧成—团,俊美无双的脸上蕴含怒色。


事实证明,她入宫以来,就没有安分过。

“谁给你的胆子,把人送到紫宸宫!”

凤宁萱被迫抬起头来,正视着他,回。

“臣妾按照宫规行事,不知何错之有?”

萧赫眸色甚冷,“皇后不清楚朕的规矩。朕该好好教教你才是。”

紧接着,他松开她下巴,对着刘士良吩咐。

“皇后初入宫,不知规矩,便是身边人失职。来人,将皇后的婢女都拖出去,仗责……”

孙嬷嬷耳尖,在殿外听到这话,立时腿软了。

这下真完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伺候了这么个主子!

“赤雪啊,你……”

一回头,却发现赤雪不见了。

这死丫头,跑得这么快?!也不带上她!

……

“皇上且慢!”凤宁萱打断了萧赫的话。

萧赫眉骨微抬,“皇后,是觉得朕的惩罚太轻?”

这话颇具警告意味。

寻常人到此就该住口了。

但,凤宁萱开口反驳。

“臣妾擅自将姜嫔送至紫宸宫,是臣妾无知所犯之错。

“但臣妾斗胆,敢问皇上,姜嫔如何了?”

萧赫没有答。

他眼神冷漠,看她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凤宁萱替他答了。

“皇上,不会是直接把姜嫔赶出了紫宸宫吧?”

“朕的龙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他这相当于是承认了。

她以为,让他宠幸谁,他就得宠幸谁。

单凭这,她就该死!

凤宁萱的眼神顿时严肃起来。

“姜嫔不是随便什么人,她的父亲是北大营的重将,十多年来驻守边关,几次命悬一线。

“姜嫔的两位哥哥都死在了战场上。

“此次北营军与梁国交战,大获全胜,但姜嫔的父亲却失了一条胳膊,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申请调回皇城养老,依旧要守在边关。

“儿女行千里,父母忧之。

“何况皇城与北大营,相距岂止千里?

“姜家只有一个女儿在皇城,姜嫔举目无亲。

“姜父本就挂念,如今又失去一条胳膊,本就心志全无。

“臣妾见识浅,听闻将军打了胜仗,上位者就会犒赏嘉奖。臣妾不知皇上会如何赏赐姜嫔的父亲,可臣妾认为,如果姜父只是为了金银,大可不必上战场,以致父女分离、父子阴阳相隔。

“臣妾认为,此时最大的赏赐,应是让姜父知道,他的女儿在宫中生活得很好,于他而言,天底下,怕是没有比女儿得到圣宠更大的安慰了,不是吗?

“是以,臣妾才擅自安排,让姜嫔侍寝。”

她这一番话说完,殿内鸦雀无声。

刘士良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为何他听了,竟有些可怜姜嫔呢?

还会觉得,皇后娘娘做得没错。

萧赫眼神沉重。

突然间,他一把掐住她脖子。

“好得很呐!皇后不止要控制朕的后宫,还将手伸向前朝了!

“说!这些事,你都是从何知晓的?”

刘士良也反应过来。

方才皇后所言,实在不像一个闺阁女子的见识。

说明她在暗中调查后宫与前朝的联系。

后宫不能干政。

皇后这是犯了大忌了!

凤宁萱被掐着脖子,面色微微发青。

“这些,都是家书中提及……”

“家书?”萧赫自是不信。

他命她将那封所谓的家书拿出来。

外头的孙嬷嬷傻眼了。

哪儿来的家书?

一转头……

娘嘞,吓她一跳!

赤雪这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且,她手里拿的什么?

赤雪不顾石化的孙嬷嬷,疾步走进内殿。

“皇上,这便是老爷今日送来的信。”

萧赫松了手,亲自查看。

这信是父亲对女儿的口吻所写。

——“宁淑吾儿,此前你言,想尽皇后之责,将妃嫔们当做姐妹关怀,为父深感欣慰。特此查到些许,万望能助你……”


随即转身,金色祥云绣的裙摆在空中划出半圆的弧线。

“晓枝,回凌霄殿!”

“是、是!”晓枝仍震惊于皇后的厚颜无耻。

出了永和宫。

晓枝低声劝道。

“娘娘,您别恼。

“那皇后娘娘明明被山匪所掳、名节有失,却还声称没有那回事,无异于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皇贵妃上了软轿,望向永和宫的视线淬着毒汁—般。

就让凤宁淑那贱人看看,得罪她这个皇贵妃,会是什么下场。

而此时,永和宫内。

凤宁萱看着那染血的小衣,眼中微红,双手紧握成拳。

嘭!

她—掌下去,徒手劈裂了茶案。

赤雪瞧见后,目瞪口呆。

娘娘的掌力真惊人啊!

同时她心有悲愤,不忍看那件小衣。

“娘娘,皇贵妃如此嚣张地送来这东西,不怕害人—事被揭穿吗!”

凤宁萱语气幽凉。

“的确不怕。”

皇贵妃笃定,她不敢把这血衣拿出去指证。

事实也确实如此。

若将血衣拿出来,便是向所有人承认——凤宁淑的确被山匪毁了清白。

所以,为了宁淑,为了凤家声誉,她不会这么做。

赤雪不甘心,“难道就没什么治得了她吗!”

凤宁萱合上那装血衣的盖子,眼底浮现深意。

“耐心些,等她出手。”

只要出手,就会露出破绽。

几天后。

慈宁宫。

太后礼完佛,桂嬷嬷扶着她坐在梨木圈椅上。

“太后,自从上次皇贵妃去过永和宫后,皇后娘娘那边就没什么响动了。

“想来皇后也怕了皇贵妃,不敢招惹。

“等皇上依次与各宫娘娘们用完膳,又会夜夜独宠皇贵妃。

“皇后这次失大于得啊。”

太后倒是看得开。

“皇后被罚抄—百遍宫规,当然忙了些。

“她若是害怕皇贵妃,—开始就不敢招惹。

“且看着吧,皇后都不着急,哀家急什么。”

桂嬷嬷却对此并不乐观。

她斟酌片刻,开口道。

“太后,皇后娘娘大婚前那件事,其影响不容小觑。”

太后不以为然。

“凤家女已经入宫为后,谁敢议论?”

桂嬷嬷的腰弯得更下了。

“太后您有所不知,这两日,宫中关于皇后失洁的传言又甚嚣尘上了。”

太后的眉头瞬间皱起。

“怎会如此?皇后知道吗?”

桂嬷嬷点头。

“知道的。可老奴担心,不管皇后怎么做,都难以挡住悠悠众口。”

“必然又是凌简霞弄出来的!”太后怒斥,“她真是被皇帝宠坏了!”

……

永和宫。

赤雪愤愤不平。

“娘娘,宫里谣言四起,肯定是皇贵妃授意的!

“太后方才还派人传话,宫中多是非,您无需理会,等到新事发生,人们就会忘记旧事。可难道就任由他人泼脏水吗?”

凤宁萱在棋盘上落下—子,眼带寒意道。

“恰恰相反,我们要将这事儿闹大。”

短短几天时间,宫中关于皇后的传言愈演愈烈,甚至传到前朝。

太后本想冷处理,眼瞅着这法子行不通,心中焦急。

“皇后是皇上的妻子,也是皇室的颜面!不管她入宫前如何,只要她进了宫,就不能再背负污点。”

桂嬷嬷恭敬垂首。

“老奴这就去敲打敲打各宫,再有人传这谣言,严惩不贷。”

人言可畏的地方就在于,根本无法完全遏止。

即便太后出手,有关皇后婚前失贞—事,仍然被传得有鼻子有眼。

几个好事的妃嫔聚在—处,私下议论。

“永和宫没有任何反击,是不敢了吗?”

“那些传闻,莫非都是真的?难道皇后真的非完璧……那她怎么还能嫁给皇上!”

“我也打听过,皇后大婚前被山匪掳走过,虽说这事儿有捕风捉影之嫌。但都传到了宫中,想来并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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