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话已说绝,再多说无意。
我带着行李和母女断绝书当晚就离开了家,走之前我妈和三姨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令人刺耳的话。
08. 今年已经是我离家的第五年。
北京又下起了鹅毛大雪,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第一次离家返京的时候。
“妈妈!”
我刚转身一个小小的人影便闪进怀里,身后不远处还跟这个笑容灿烂的男人。
当年离家后,我没有回北京而是在大年初一去了上海,站在外滩吹冷风偷偷流泪。
而我现在的先生,因为公司破产失意,一个人买了一堆酒,坐在外滩边吹着风喝着酒。
据他后来说,他当时已经想到了喝完那些酒就从外滩边上跳下去。
没想到喝酒的时候就看见我一个人拉着个行李箱站在外滩边上,他原本是出于好奇边喝酒边盯着我看了很久。
直到看见我伸手抹眼泪到后来蹲在江边大哭,他想想这个时候两个失意的人,应该一起喝点酒。
“一起喝点儿吗?”
那夜我们两个同样失意的人坐在外滩的椅子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很多。
一起过了春节看着路上来往的车辆,看着远处的东方明珠塔和黑漆漆的江水,吹着冷风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们找了个早餐店舒舒服服的吃了顿小混沌。
自然而然的开了个房间做了该做的事情,我和林杨几乎是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