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姐坐好了勒。”
车来越走越深,来到了脏乱差的贫民窟,姜棠在云城住了那么久,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车停在了一家小小破烂的小医馆。
但已经关门了。
“小姐,放心,我跟这家的老板认识,我帮你去叫人。”
好,谢谢你。”
车夫站在她面前半天,她都没有反应“小姐,您还没有付车费呢。”
每次出去,姜棠的身边都会带着很多人,也是他们付的钱,没有机会沦到她自己付钱,她身上也没有带银钱的习惯。
刚才打晕裴寒,她心里怕得要死,也忘了要带些银钱出来。
一时之间,姜棠面露窘迫。
从手上撸下一个翡翠手镯,“用这个抵车费可以吗?”
车夫是穷苦人,没什么见识,但也看得出来,这手镯付他车费绰绰有余。
他欢喜收下。“好,可以可以,我现在就去给你喊医生来。”
这个医馆的医生是一个年纪四十余的男人。半夜被吵醒的他,满脸的怒气,还是车夫跟他说,来人是那家的闺绣,很有钱,他才愿意起来。
看到医生来了,姜棠连忙道:“医生,求你救救阿奴哥哥吧。”
“等等,急什么。”
本来还是慢悠悠的刘医生,越看姜泽扬,眉间皱得越紧。
“你怎么回事病人多严重,现在才带他过来,再迟点都可以直接给他收尸了。”
“医生麻烦你了,一定要救救他。”
“我现在给他做手术,做完手术,明早不再发烧他才有可能活下来。”
“医生拜托你了。”
刘医生推了姜泽扬进了简陋的手术室。
一进就是两个小时。
另一边清风公馆。
被敲晕的裴寒醒来时是在床上。
捂着疼痛的脑袋,裴寒想起了姜棠是如何敲晕的他。
怒气涌了上来。
“督军你没事吧,医生说你生病了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姜棠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