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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

彼岸无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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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坐在我对面,那冰冷的眼神极具压迫性。我垂下头,心中郁闷到了极点。陆长泽冲我道:“小安然,你是选择真心话,还是选择大冒险呀?”我无助地看向丹丹。丹丹冲我无奈地摊手,表示帮不了我。其他人已经开始催促了,叫我快点选。我纠结半晌,说:“真心话吧。”“噢……”陆长泽嘻嘻地笑,“那我要提问了哈。”我点点头。他说:“你有没有喜欢过贺知州?”我心头一颤,下意识地看向贺知州,却与贺知州黑沉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心漏跳了一拍,我垂下眸,半晌回答不上来。周围人催着我快回答。陆长泽冲我说:“要说真心话哦,不然会遭报应的。”我绞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丹丹看了我一眼,冲陆长泽气愤:“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陆长泽好笑道:“我这问题算是手下留情了,我问的又...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4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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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就坐在我对面,那冰冷的眼神极具压迫性。我垂下头,心中郁闷到了极点。陆长泽冲我道:“小安然,你是选择真心话,还是选择大冒险呀?”我无助地看向丹丹。丹丹冲我无奈地摊手,表示帮不了我。其他人已经开始催促了,叫我快点选。我纠结半晌,说:“真心话吧。”“噢……”陆长泽嘻嘻地笑,“那我要提问了哈。”我点点头。他说:“你有没有喜欢过贺知州?”我心头一颤,下意识地看向贺知州,却与贺知州黑沉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心漏跳了一拍,我垂下眸,半晌回答不上来。周围人催着我快回答。陆长泽冲我说:“要说真心话哦,不然会遭报应的。”我绞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丹丹看了我一眼,冲陆长泽气愤:“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陆长泽好笑道:“我这问题算是手下留情了,我问的又...

《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他就坐在我对面,那冰冷的眼神极具压迫性。

我垂下头,心中郁闷到了极点。

陆长泽冲我道:“小安然,你是选择真心话,还是选择大冒险呀?”

我无助地看向丹丹。

丹丹冲我无奈地摊手,表示帮不了我。

其他人已经开始催促了,叫我快点选。

我纠结半晌,说:“真心话吧。”

“噢……”

陆长泽嘻嘻地笑,“那我要提问了哈。”

我点点头。

他说:“你有没有喜欢过贺知州?”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地看向贺知州,却与贺知州黑沉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心漏跳了一拍,我垂下眸,半晌回答不上来。

周围人催着我快回答。

陆长泽冲我说:“要说真心话哦,不然会遭报应的。”

我绞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丹丹看了我一眼,冲陆长泽气愤:“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陆长泽好笑道:“我这问题算是手下留情了,我问的又不是她跟知州在床上的事。”

“你!”丹丹羞得脸都红了。

周围也都响起了一阵暧昧的哄笑。

这时,顾青青道:“好了长泽哥,你也别打趣唐小姐了,你看唐小姐都不好意思了。”

陆长泽看了我一眼,笑道:“我咋没看出来她不好意思。”

“好了唐小姐……”顾青青忽然又看向我,“你快回答他的问题吧,不然他要没完没了地打趣你了。”

贺知州这时候轻笑了一声,吐着烟圈冲我笑:“那个问题,就真的有那么难回答?”

我篡紧双手,正要开口。

陆长泽又提醒我:“要说真心话哦,小心报应。”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淡淡道:“没有。”

报应就报应吧,我家都落魄成那样了,我还怕什么报应。

陆长泽‘哦豁’了一声,朝贺知州看了一眼。

贺知州表情淡淡,眼里也没什么情绪。

也是,他在意的又不是我。

我喜不喜欢他,他自然也不在意。

好在游戏继续,大家终于将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

接下来的几轮,瓶口都没有转到我。

我微微松了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做个透明人。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对面有一道冷光飘来。

然而等我抬头去看时,贺知州却只是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视线并没有看我。

游戏进行了好几轮,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

他们玩得也越来越开,有的人输了好几次,甚至罚得连衣服都脱光了。

就在我心情放松时,那瓶口忽然又对准了我。

还是陆长泽转的瓶子。

我怒瞪着他。

陆长泽还一脸无辜地冲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

他要不是故意的,我把自己头拧下来。

丹丹忽然扯我的衣角,冲我小声地说:“别怕,这次你选大冒险,我观察了,他们做出的惩罚,总不是喝酒或者脱衣服,你穿得也不少,脱一件没关系。”

我觉得丹丹说得也有道理。

于是陆长泽问我选真心话还是选大冒险时,我直接选择了大冒险。

刚选完,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看到陆长泽笑得更奸诈了。

陆长泽往后靠了靠,冲我一字一句地笑说:“请你,在现场挑一位异性出来,与其接吻……一分钟。”

现场瞬间响起一阵惊呼声。

丹丹气炸了:“姓陆的,你故意整我们安安是吧。”

陆长泽无辜地摊手:“我酒瓶转到她了嘛,我也没法控制,要是转到你,我还不是会提出这样的惩罚,什么叫整她嘛。”

“你……”丹丹气得不行,说这把不算。


我气愤地篡紧简历。

我能不能吃苦不确定,但我要是真的面试上了什么工作,我一定会认真努力地去做。

但他们都等着看我笑话,我也不能反驳什么。

一旦跟他们吵起来,引来更多的人,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去忙吧。”

陆长泽冲那面试官说了一句。

那面试官殷勤地点头:“哎,那我去忙了,陆总和贺总有什么事,尽管喊我们。”

等面试官离开后,贺知州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很好的工作?”

他将‘很好很好’四个字咬得很重很重。

我垂着眸,闷声道:“是,在我看来,这就是好工作!”

“哦……”

贺知州的尾音又拉得老长了,一副嘲笑的口吻。

他漫不经心地说,“可惜,你还是没应聘上。”

我死死地篡着手中的简历,一时没忍住,冲他吼:“是,我是没应聘上,连这样没有什么门槛的工作都没应聘上,我一无是处,我没用,我只会衣来招手饭来张口,这你满意了吧!”

贺知州冷呵:“我可没这样说你,是你自己这样看你自己的。”

呵,他是没这样说我。

但他那嘲讽的语气,哪一句不是那样暗讽我的?

陆长泽尴尬地摸摸鼻子,诧笑道:“这咋还吵起架来了。

小安然啊,你也莫急,不就是一工作嘛,说实在的,这市场销售也确实不适合你。

要不你来做我的秘书吧,文秘工作更适合你呢。”

我正要拒绝,贺知州顿时嗤笑了一声:“让她做你的秘书?你也不怕她把你的生意搞砸了。”

陆长泽汗颜:“不至于吧,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学生,咝,知州,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偏见啊?

虽然她以前待你不好,但你们好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

陆长泽说完,又看向我:“小安然,别怕,尽管来我公司,哥哥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不用去看贺知州的脸色,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他冲我意味不明地冷呵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冰冷的背影,不明白他有什么气可生的。

陆长泽还在冲我说:“小安然,你别理他,他就一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来哥哥这里工作吧,你才没有他说的那么差劲哩。”

上了一次当,我才不相信陆长泽是真的想让我去他公司。

他八成是想利用我消遣贺知州。

我不失礼貌地冲他笑道:“不用了,多谢,我会自己找工作的。”

“哎,小安然,考虑一下哥哥的邀请嘛,小安然……”

我一口气走出商场。

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面试接连受到打击,这一刻,我才深刻地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

我呆呆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又泛起了迷茫。

贺知州嘲讽的语气虽然难听,但他好像也没说错。

前半生的我衣来招手,饭来张口,以至于现在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的人生还有这么长,我该做些什么来赚钱,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像我这样的人,脱离了家庭,脱离了贺知州的帮助,是不是会饿死啊?

一时间,我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满是迷茫,没有半点规划。

傍晚还是下起了雨,蒙蒙细雨。

我是淋着雨回去的。

王妈连忙拿来毛巾给我擦头发。

我眼眶发红地看着她:“王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王妈着急地道,“在我的心里,小姐可优秀了,长得好,学习好,舞跳得好,琴弹得也好,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我可得骄傲了。”


唐大小姐想体验生活,还是去别处吧,就别跟我们抢饭碗了,我们平凡人挣点钱可不容易。

来,下一位!”

后面的人很快就将我挤到了一旁。

我茫然地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我们唐家以前是豪门,这江城大部分人都认识我。

可谁规定我以前是千金小姐,现在就不能做平凡工作了?

这面试官对我多少带了点偏见吧。

虽然心里不服,但我说什么也没用了,人家不招我就是不招我。

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眼角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我心中一慌,连忙垂着头快步走。

忽然……

“咦!小安然?这不是小安然吗?”

陆长泽几个大步闪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我拧了拧眉,抬眸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贺知州。

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怎样。

每次在我极其不想看见贺知州的时候,我总能撞见他。

而我急需要找他借钱的时候,却又难得碰上他一面。

陆长泽笑嘻嘻地看着我:“小安然,舞蹈盛会那晚你没事吧,突然半路跑了,我还担心了你好一阵呢。”

我内心呵呵。

这陆长泽就是只狐狸,舞蹈盛会那次,我被他坑惨了,他还好意思说!

就在我心里埋汰着这陆长泽的时候。

贺知州忽然似笑非笑地道:“小安然?呵,叫得真亲热啊,我倒是不知,你们的关系竟然已经这么亲密了。”

贺知州就那么轻笑了一声,却是笑得我头皮发麻

他本来就疑心我跟这个陆长泽有什么,这下他更要误会了。

瞧他看我的那阴沉沉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想怎么折磨我了。

想着我还是他的情人,我解释道:“你别误会,我跟他不熟。”

我话音一落,陆长泽就搭着我的肩,笑嘻嘻地说:“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俩可是有共同秘密的人,你……”

“你你闭嘴!”我急忙打断他。

这陆长泽真是不嫌事大,尽在这瞎说!

“共同秘密?”

贺知州缓缓眯起眸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布满寒霜。

我打了个冷颤,连忙道:“没有,你别听他瞎说!”

说完,我用力甩开陆长泽的手,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走这么急做什么?”

我刚走了一步就被陆长泽给拉了回去。

我满心无语,这陆长泽怎么跟那个顾青青一样烦人。

“咦呀,小安然……”陆长泽忽然看到了我手里的简历,惊讶道,“你是来找工作的么?”

“我我……我没有啊……”我卷着简历,诧笑着否认。

那天我亲口跟贺知州说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

这会要是承认,我不是自打嘴巴么?

怕穿帮,我挣脱着陆长泽,想走。

不想刚刚不招我的那个面试官殷勤地跑了过来。

“陆总,您怎么亲自跑到市场这边来了。”

“哦,闲来无事,就跟贺总过来转转。”

“贺总也来了呀。”面试官瞅了瞅贺知州,又瞅瞅我。

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猛地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面试官说:“刚刚唐小姐来我们这面试了呢。”

我彻底无语了!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跟贺知州的那段婚姻,所有人都知道我曾对贺知州不好。

所以他们现在为了讨好贺知州,都使劲地踩我!

好生郁闷啊!

“哦?”贺知州冲着我笑。

“她到你们这面试?”

面试官连忙点头:“对,面试市场销售。”

“哦……”贺知州的尾音拉得老长了,“那她面试上了?”

面试官摇头,殷切地说:“我们做市场销售的,辛苦得很,她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能吃苦的。”


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

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

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

“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

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

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

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用钱羞辱我。

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我冲他冷笑道:“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对,我家现在是很缺钱,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

说完,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可怎么办呢?

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

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床边上有一个地铺,那是贺知州睡的,而我则睡在床上,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不准靠近床边半步。

而今,地铺没了,我的傲气也没了。

那个老实温顺,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也没了。

往事不可追忆,我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

既然是情人,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

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几日劳累奔波,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

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你……你大胆!”

条件反射地,我扬起手就去打他。

只是下一秒,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

他讥笑:“都落魄成这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

我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他低贱的情人。

我缩回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哼笑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紧张地绞着手指。

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但,情投意合的欢好,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我想逃,却又不能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洗完了。

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装,在他的大掌下变得不堪一击。

我难堪地护住胸口,红着眼眶看他:“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他语气里都是骇人的戾气。

“你穿成这样,在台上跳得那么卖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

我不这样对你,那些男人一样会这样对你。

怎么?换成他们,你就不抗拒了?”

“够了,贺知州!”

我悲愤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知州气笑了:“我在说什么?呵,我在说实话。

唐安然,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连那种衣服都肯穿。

我只知道你爱玩,竟不知道你还这般不自爱!”

“我怎么就不自爱了?”我冲他哭吼。

想起他故意将票投给27号,我心里的怨气更是直接冲了上来。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数,好不容易就要成为第一名了,就要获得那笔奖金了。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横插一脚,你放弃投票,让我跟27号并列得个第一不行吗?

你为什么非要那样针对我,为什么!”

“让你得第一?”贺知州轻笑,“得第一后,然后让你被他们明码竞价,最后陪他们睡觉么?”

我浑身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不是什么单纯的舞蹈比赛。

我也早就警告过你,他们玩得花,不要去了解他们的活动。

可是,你偏不听。”

我摇头,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那陆长泽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清楚?”

“呵,那场游戏的规则,除了你,谁不清楚?

唐安然,真的,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

你就是欠收拾!”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狠。

我抓着他的手臂,恨恨地瞪着他:“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忽然后悔了。

后悔做他的情人。

他之前的温顺老实都是假的。

他的本性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戾,还要恶劣。

这一次,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去赚钱而已,我又没做背叛他的事情。

心中满是委屈。

我哭着捶打他的胸口,推拒着他。

我嗓子都哭哑了。

他这才俯身搂住我,在我耳边哑声问:“还敢骗我么?”

我瑟缩在他的怀里摇头。

他亲吻着我的眼泪,动作这才温柔了些。

而经过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他了。

再也无法将他跟曾经那个温顺听话的上门女婿联系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贺知州才消停。

我迷迷糊糊地哭着,感觉他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抵触地往旁边挪,他却又很强硬地将我捞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我恨恨地骂了他一句,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折腾。

他要抱就抱吧,随他。

反正我算是认清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多正经,多禁浴,可在床上,却宛如一个疯子。

翌日,我被渴醒了。

醒来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不在。

看着满床的凌乱,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劲,我心里又气愤又难过。

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

脚刚落地,我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跌去。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缓了我好一会都没能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贺知州走了进来。

他正在打电话,对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因为他的眉目间,噙着一抹罕见的温柔。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难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轻嘲了一声,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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