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我就察觉不对了，但是那么久以来的习惯，哪是能一下子改掉的？
“叫我表字，栎白。”
我一愣，想起这表字还是我当年初学《诗经》，觉得适合萧凌，强行要他取的。
回忆起儿时往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尊重？”
萧凌眉毛一挑，并没有回答。
反倒是一下子倾身过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我的。
我顿时感觉到自己被男子的气息包围，在狭小的马车里无处可逃。
他鼻尖的呼出的热气甚至烫到了我的额头。
“当初你始乱终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对我不尊重呢？”
12.
到达青玉山的道观时，我人都还是懵的。
因为萧凌的一句话，我开始拼命回忆小时候的事情。
但怎么也没想起来，我对于他能有什么可以被称作“始乱终弃”的行为。
萧凌自放下一个炸弹之后再没说话，一直闭目养神到马车停下。
留我一个人凌乱。
“小晴漪来了？”
我小时候是见过青玉真人的，但是当时太小，并没有什么印象。
但我也并不觉得，仅凭那一面，就能让这位名动天下的真人对我如此亲昵。
“你再不来，这位徒儿我可是再也留不住了。”
青玉真人摸着胡子，看着我和萧凌，脸上是欣慰的笑容。
“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甚好，甚好啊。”
我疑惑地回头看向萧凌，见他面无表情，也不好再问。
...
在青玉山上的几天，我几乎见不到萧凌。
但山上的道士们对我倒好像很是熟悉。
他们给我准备我喜欢吃的饭菜，带我去看好看的风景。
甚至连萧凌五岁的小师弟，都要带我去摘我喜欢吃的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