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妄燕辞晚的武侠仙侠小说《宁刀覆雪萧妄燕辞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萧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若是杀了我,定然会引来朝家和萧家的疯狂报复,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对方久久没有回答。朝露发觉有戏,鼓起勇气继续游说。“我的容色只是寻常,不值得你为了我同时得罪萧家和朝家,只要你放了我们,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朝家和萧家绝不会因此事报复于你。”她等了许久,心渐渐提到嗓子眼,忐忑不安占据了整个胸腔。直到她快要绝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开口说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我有个条件。”……当朝露说到这里的时候,似是想起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身体不住地发抖,嘴唇张张合合,想要继续往下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燕辞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下不由得一沉,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条件是什么?”朝露双手捂在脸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声绝望而又破碎。“他说他可以...
《宁刀覆雪萧妄燕辞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若是杀了我,定然会引来朝家和萧家的疯狂报复,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对方久久没有回答。
朝露发觉有戏,鼓起勇气继续游说。
“我的容色只是寻常,不值得你为了我同时得罪萧家和朝家,只要你放了我们,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朝家和萧家绝不会因此事报复于你。”
她等了许久,心渐渐提到嗓子眼,忐忑不安占据了整个胸腔。
直到她快要绝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开口说道。
“我可以放了你,但我有个条件。”
……
当朝露说到这里的时候,似是想起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身体不住地发抖,嘴唇张张合合,想要继续往下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燕辞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下不由得一沉,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条件是什么?”
朝露双手捂在脸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声绝望而又破碎。
“他说他可以放过我,但不会放过我身边的婢女,他把蓝英折磨得很惨,最后……最后他还要我亲手杀了蓝英。”
燕辞晚眯起眼:“你照做了?”
朝露哭得越发大声,说出来的话语也越发混乱:“我不肯,可是他把匕首塞进我手里,然后抓着我的手,强迫我去杀人。我拼命往后退,我哭着求他不要这么做,可他不听,他说蓝英是我的婢女,她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她的命。他的力气好大,我怎么都挣脱不开,匕首捅了进去,我的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但我能听到蓝英的哭声,她在喊,二娘,我好疼,我不想死,救救我……”
说到这儿,她忽然抬起头,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嘶哑问道。
“是我杀了蓝英对吗?我才是杀人凶手对吗?”
燕辞晚不知该如何回答。
朝露似哭似笑地喃喃自语:“我杀了人,该被通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可我却跑了,一个人躲在这儿,我害死了蓝英,还连累了你,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就崩溃地哭了起来,哭声不大,却听得人心碎。
这些话被积压在朝露的心里,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灵魂,令她寝食难安,心力交瘁。
如今终于可以说出来了,她便再也控制不住,任由情绪如洪流开闸般疯狂外泄。
燕辞晚沉默地听着,直到朝露哭累了,哭声渐渐低了下去,燕辞晚方才开口。
“你确定自己当时是真的杀了蓝英吗?”
朝露声音嘶哑,带着强烈的鼻音:“我不知道,我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可以确定,匕首肯定捅进了一个人的身体里,那种刀刃没入血肉,鲜血溅了我一手的感觉,我到死都忘不了,太可怕了……”
她环抱住自己的身躯,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燕辞晚拿走她手里的绣帕,细细地帮她擦去脸上泪水,声音温柔而又清晰。
“你未曾亲眼看到自己杀死了蓝英,这说明蓝英未必就一定是被你杀死的,也许是凶手骗了你,他想把蓝英的死嫁祸到你头上,让你成为他的替罪羊。
燕辞晚从噩梦中惊醒。
一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她捂住隐隐作痛的伤口,眼中尽是对燕汀雨的杀意。
她自认从未对不起燕汀雨这个庶姊,燕汀雨却暗算于她,此仇定然要报!
只不过,燕汀雨最后说的那番话是何意?
难道阿娘曾对不起阿耶?并且阿耶已知情,还默认了燕汀雨对她痛下杀手?
不,绝不可能!
燕辞晚的娘亲自从嫁入西州王府后,就与她的阿耶琴瑟和鸣,婚后数十载从未生过嫌隙,其感情之深厚,令她这个女儿都非常羡慕。
阿娘不可能背叛阿耶,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房门被敲响,绿华的声音传进来。
“你醒了吗?”
燕辞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底的杀意已经全部消失。
“醒了,你进来吧。”
绿华端着热水进门来,伺候她洗漱。
燕辞晚忽然问道:“昨晚你可曾听到琴声?”
绿华拧帕子的动作一顿。
她颇为古怪地看了燕辞晚一眼,然后才道。
“我确实是听到了琴声,似乎是从松涛阁那边传过来的,但那时候你应该还在昏睡中,你怎会知道有人弹琴?”
看来昨晚朝府之中确实有人弹琴,燕辞晚继续追问:“松涛阁内住的是何人?”
绿华立刻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别问了。”
见她不肯说,燕辞晚也不逼迫,只是将此事记在了心里,打算等以后找机会亲自去查清楚。
很快刘氏就再次来到听风小院。
她亲自为燕辞晚换药,顺口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燕辞晚不想暴露身份,以免给自己和刘氏引来麻烦。
她的娘亲姓宁,她的小名是阿辞。
朝朝辞暮,尔尔辞晚,碎碎念安安。
这是父母对她的美好祝福。
于是她给自己取了个新的名字——
“宁辞。”
刘氏微微一怔:“你也姓宁?”
燕辞晚眨了眨眼:“还有谁姓宁吗?”
“我以前有位故人也姓宁,细看起来,你与她长得还有几分相似……”刘氏说到这儿又摇了摇头。“算了,应该是我多想了,你叫宁辞,那我以后便叫你阿辞吧。”
“嗯。”
燕辞晚坐在床上,背靠引枕,身穿宽松的雪白寝衣,乌发如墨般披散在身后,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她发现刘氏的脖子上仍旧围着丝帕,不仅如此,刘氏脸上的脂粉也更加厚重,细看之下能隐约看到刘氏左边脸颊上的淡淡伤痕。
刘氏注意到燕辞晚的视线,不自然地笑了下,随后端起馎饦,问道。
“需要我喂你么?”
燕辞晚看出她是在转移话题,知道她不想被人问及脸上的伤痕,于是燕辞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道:“我自己可以的。”
她接过瓷碗和汤匙,慢慢地吃了起来。
等她吃饱了,刘氏方才问道。
“阿辞,昨晚我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
燕辞晚对此已经有了决断,她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可以以朝露的身份留在朝府,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最多只能在这儿待六七天,时间一到我就会离开,并且在这期间我的自由不能被限制,你可否接受?”
刘氏提醒:“你伤得太重了,至少也得两个月才能痊愈,六天时间是远远不够的。”
“此事无需你担心,我自有分寸。”
见她态度坚决,刘氏知道劝说无用,只得轻叹一声:“好吧。”
燕辞晚思及对方的悉心照料,放软声音:“谢谢你救了我。”
刘氏温柔一笑:“你与我的女儿一般年纪,我看着你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如今她孤身在外不知过得如何,我现在悉心照顾你,也是希望能有人能如我这般悉心照顾我的女儿。”
燕辞晚想起梦中的所见所闻,微微抿唇,心绪复杂,由衷地希望那个梦只是一场虚幻。
刘氏是个好人,但愿她和朝露都能平安顺遂。
燕辞晚豁然睁开眼!
入目是鹅黄香帐,帐顶绣着彩蝶穿花的图样。
旁边响起惊呼声。
“她醒了!”
燕辞晚先是抬手,摸了下自己已经被包扎妥当的伤口,又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很疼。
看来她是真的醒了,此刻不是在做梦。
她松了口气,刚才那个梦可把她给吓坏了,梦境中的情景太过真实,差点就让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死了。
有人在床边坐下,先是摸了下她的脉搏,而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燕辞晚转头,看到床边坐着个中年妇人。
那妇人气质温婉亲和,身穿圆领杏黄衣裙,头戴绿梅簪,脖颈处还围着一条丝帕。
在她身后还站着一名身穿碧绿衣裙的婢女。
婢女按着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她道:“方才你忽然气息全无,我们还以为你没能熬过来去世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燕辞晚哑声问道:“你们是谁?这里是哪儿?”
妇人轻声细语地为她解惑。
“我娘家姓刘,是朝远之的妻子,也是朝露的母亲,这是我的婢女绿华。这儿是听风小院,原本是朝露的闺房,但朝露如今不在家中,你可以放心地在这儿养伤。”
燕辞晚往身后摸去,却摸了个空。
她顿时就急了,想要坐起来,不慎牵扯到伤口,疼得直抽气。
刘氏赶紧按住她的肩膀:“别动,你中的那一刀非常深,几乎穿透了你的左胸,幸好你体质异于常人,心脏长在右胸,不然这一刀足以要了你的小命,这几天你都躺在床上不能乱动。”
燕辞晚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
她急切追问:“夫人,请问我原本的衣物呢?”
“都在呢。”刘氏看了绿华一眼。
绿华会意,很快便捧来一套红色衣裙,正是燕辞晚原本穿着的衣服。
燕辞晚急忙伸出手,搂住衣裙,伸手往里面摸了摸,很快就摸到了熟悉的刀柄,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地。
她放松下来,安心躺好。
刘氏帮她把被子盖好,又从绿华手中接过丹药,喂给燕辞晚服下。
“你失血过多,气血严重不足,这丹药可以益气补血,每日早中晚各服一粒。”
原本紧紧围在刘氏脖子上的丝帕,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松开了些,燕辞晚看到了她脖颈处的淤痕,似是被人用力掐伤所致。
刘氏似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直起身后立刻拉紧丝帕,遮盖住脖颈处的伤痕,而后冲燕辞晚笑了下,神情很不自在。
燕辞晚识趣地没有追问伤痕来由,而是问起别的事。
“我为什么会在朝府?还被人装进了棺材中?”
闻言,刘氏松开攥着丝帕的手,愧疚地道歉。
“对不住,女郎莫怪,此事都是我的主意,我让朝露假死后悄悄离开了朝家,为免被人发现,我暗地里去黑市花高价买了具年轻女郎的尸体,希望用这具尸体代替朝露下葬。”
燕辞晚恍然:“你买来的女尸正是我?”
刘氏有些羞赫,低头颔首不好意思地道。
“嗯。”都是巧合,“小娘子,你当时当真是没有鼻息了,我以为你死了,才出此下策……”
燕辞晚对于自己前天雨夜身受重伤,心里还是有数的,兴许是伤势太重,她身体自我封闭五感了,她到也没怪对方。
只是她没见过民间有买卖尸体的,有些好奇:“官府不管么?”
燕辞晚回到陶然仙居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她用绣帕捂着胸前伤口,脚步虚浮地穿过大堂,伙计注意到她脸色很差,不禁驻足询问。
“小娘子,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大夫?”
“不必。”燕辞晚顿了顿,又接上一句,“麻烦帮我打一盆热水,我要洗漱。”
“好嘞!”
燕辞晚推开门走进客房。
她点燃桌上摆放着的油灯,昏黄灯光弥漫开来。
此刻她已经满头是汗,面色煞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在这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犹如刚从地府爬出来的女鬼。
很快房门被敲响,伙计的声音传进来。
“小娘子,你要的热水送来了。”
燕辞晚冲门外回了句:“放地上就行了。”
待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再也听不到了,燕辞晚这才打开房门,弯腰端起沉甸甸的铜盆。
她转身回屋,抬脚一勾,顺势将房门带上。
脱掉上衣,解开棉布,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燕辞晚忍着疼,用巾帕沾水,一点点将伤口擦拭干净,然后上药,重新包扎妥当,再穿好衣服。
做完这些,她已经快要虚脱,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她闭上眼睛,打算就这样休息会儿。
然而,门外却响起脚步声,听动静似乎不止一人。
燕辞晚睁开眼,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紧接着伙计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小娘子,有人找你。”
燕辞晚单手撑在扶手上,强迫自己坐直身子,她在相州无亲无故,谁会来这儿找她?
她心中警惕,哑声问道。
“是谁找我?”
伙计道:“是府衙中的捕快,说是有事要问问你,方便的话劳烦你开一下门。”
燕辞晚强打起精神,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挪到门后。
她一手按住腰后刀柄,一手拉开门栓,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往外看,见到外面站着四个人,其中除了伙计以外,另外三个都身穿公服。
其中身材最为高大的那名捕快瞧着很是面熟,燕辞晚略一回忆,便回想起来,对方是捕头高大海,自己今早还在朝府与对方见过一面。
高大海亦认出了她,厉声喝道。
“宁辞,你涉险谋害多名女子,立刻随我回府衙受审!”
燕辞晚一惊:“我从未谋害过人,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高大海右手按在腰间佩刀的刀柄上,一双虎目紧盯屋内之人,脸上神情冷肃,语气极为严厉。
“你莫要狡辩,我们已经知道你并非朝家二娘子,你之前对我们所言俱是谎话!今日下午我们从你居住过的听风小院内搜出证物,证明你与近日来在相州发生的连环奸杀案有莫大关联,此事已惊动齐使君,使君下令,要将你立刻逮捕归案!”
燕辞晚万万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天时间,自己竟就成了连环奸杀案的嫌犯。
她努力为自己辩驳:“我是最近才刚到相州的,那些奸杀案与我没关系,我是清白的,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你们莫要中了真凶的奸计。”
高大海逼问:“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来到相州?只要你说清楚你的身份来历,证明案发时候你不在相州,你就能洗清嫌疑。”
“我叫宁辞,我来自西州。”
“你的父母是谁?他们身在何地?可有人能为你的话作证?”
燕辞晚张了张嘴,答不上来。
魏兰生张嘴就是一连串质问。
“为何两人一起失踪,最后却只有朝二娘一人回来?朝二娘身上的伤是否跟此事有关?你们朝家又为何要隐瞒此事?”
朝远之捏着书信的手指一点点用力,厉声反问。
“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魏兰生低下头,肃然道。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奉命查案,朝参军若不想回答也可以选择沉默,但使君对此案极其上心,明日使君必会亲自过问此事,届时大阁领应该也会旁听。”
朝远之的脸色顿时就更难看了。
因为魏兰生手里拿着齐刺史的手令,朝府中无人敢阻拦,魏兰生亲自带着人将听风小院从里到外仔细搜查了一番,最后从床榻角落里搜出个小巧精致的蓝色香囊。
香囊表面绣着白色栀子花,旁边还有个小小的琳字。
那九名遇害的女郎之中,恰好有一人名叫林琳。
魏兰生拿着香囊去找朝远之,沉声道。
“下官已经询问过林琳的家人,她遇害当天身上就带着这个香囊,在发现她的尸首时,她身上的香囊不翼而飞,可现在,它竟然出现在了朝露的闺房之中,这是为何?”
朝远之万万没想到真能从听风小院搜出受害者的物品。
他立刻命人将刘氏叫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刘氏从未见过这个香囊,她只得去问绿华。
“今日是你在听风小院收拾的屋子,你没看到这个香囊吗?”
绿华使劲摇头:“没有,奴婢今日收拾床榻时,床上什么都没有,奴婢不知它是从何而来的。”
魏兰生要把朝露带去府衙,结果却被告知朝露根本就不在家中。
他怀疑朝露是畏罪潜逃,准备让人发布通缉令,全城搜捕朝露。
此事遭到朝远之的极力阻拦。
朝露是他的女儿,一旦朝露被通缉,全城人都会知道他有个通缉犯女儿,这不仅会毁了朝家声誉,还会严重影响到他的仕途。
但魏兰生拿着齐刺史的手令,朝远之无法以官位压制,最后只能将朝露假死之事说出。
“二娘早已不在家中,最近住在听风小院里的人其实是宁辞,是我让她冒充二娘的,可我没想到她竟跟连环奸杀案的凶徒有牵扯。若早知她是这样的人,我第一时间就会将她扭送至府衙,断然不会好心收留她在家中养伤。”
说到最后,朝远之已是悔不当初,满脸懊恼之色。
魏兰生早就对白日里见到的朝露有所怀疑,此刻听完朝远之所言,心中怀疑得到解答,当即追问。
“宁辞人呢?”
“她早就跑了,肯定是因为白日里你们忽然找上门来,她心里有鬼,害怕被你们发现她的罪行,所以悄悄地逃了,那香囊应该就是她不小心落下的。”
朝远之三言两语就把此事定了性,所有罪责全部推到宁辞头上,将自己和朝家摘得干干净净。
刘氏想要开口为宁辞辩解,话还没开口就被朝远之给截断。
“你回听风小院去看看,宁辞忽然跑了,不知有没有从咱家偷走什么东西?”
“宁辞不是那样的人……”
朝远之皱眉:“你跟她认识才几天,人心隔肚皮,你怎知她到底是怎样的人?若她当真问心无愧,跑什么呀?她之所以跑了,肯定就是心里有鬼,你莫要妇人之仁,赶紧下去!”
刘氏知道宁辞并非畏罪潜逃,可她若是说出真相,就等于是主动暴露了宁辞的行踪。
她只能闭上嘴,沉默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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