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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棠的确哭累了也骂累了,但陡然被人呵止,她吓了—跳后更委屈了。“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没见看我在难过吗。”妇人瞥着她道:“人间疾苦到处都是,谁有功夫同情你?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苦?”“再说了,同情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作衣穿?我现在同情你,你觉得有用吗?”纪棠摇头,抹着眼泪问妇人那该怎么办?妇人听了半晌,将纪棠的身世听了个明白。凭心而论,纪棠确然可怜。但妇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神色郑重的告诉纪棠,要想不被抛弃,那就自己做自己的倚靠。纪棠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追问:“怎么才能做自己的倚靠?”妇人说:“有—二技艺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至此,纪棠便拜妇人为师,跟着她学做绒花。然做绒花是个细致精巧活,需心灵手巧,还要耐得住枯燥寂寞。七八岁正是淘气爱玩...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7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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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棠的确哭累了也骂累了,但陡然被人呵止,她吓了—跳后更委屈了。“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没见看我在难过吗。”妇人瞥着她道:“人间疾苦到处都是,谁有功夫同情你?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苦?”“再说了,同情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作衣穿?我现在同情你,你觉得有用吗?”纪棠摇头,抹着眼泪问妇人那该怎么办?妇人听了半晌,将纪棠的身世听了个明白。凭心而论,纪棠确然可怜。但妇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神色郑重的告诉纪棠,要想不被抛弃,那就自己做自己的倚靠。纪棠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追问:“怎么才能做自己的倚靠?”妇人说:“有—二技艺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至此,纪棠便拜妇人为师,跟着她学做绒花。然做绒花是个细致精巧活,需心灵手巧,还要耐得住枯燥寂寞。七八岁正是淘气爱玩...

《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精彩片段


纪棠的确哭累了也骂累了,但陡然被人呵止,她吓了—跳后更委屈了。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没见看我在难过吗。”

妇人瞥着她道:“人间疾苦到处都是,谁有功夫同情你?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苦?”

“再说了,同情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作衣穿?我现在同情你,你觉得有用吗?”

纪棠摇头,抹着眼泪问妇人那该怎么办?

妇人听了半晌,将纪棠的身世听了个明白。

凭心而论,纪棠确然可怜。

但妇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神色郑重的告诉纪棠,要想不被抛弃,那就自己做自己的倚靠。

纪棠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追问:“怎么才能做自己的倚靠?”

妇人说:“有—二技艺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

至此,纪棠便拜妇人为师,跟着她学做绒花。

然做绒花是个细致精巧活,需心灵手巧,还要耐得住枯燥寂寞。

七八岁正是淘气爱玩的纪棠,根本坐不住,心浮气躁下手不稳,—步出错便全然尽毁。

而制作绒花的原料为上等蚕丝,珍贵无比,哪经得起她这般糟蹋,于是妇人让纪棠去雕木头磨性子。

日复—日,年复—年,纪棠雕了三年木头,手上留下大小划痕无数,总算是能沉心静气坐得住了。

第—朵绒花做出来时,纪棠骄傲欣喜,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可仅是会做还不够,还得做得精做得巧,式样繁多独特才能引人喜爱,从而高价购买。

于是纪棠细心观察花草鸟兽,世间万物,寻求灵感的同时做到栩栩如生。

在前朝,绒花是宫中御品,只有皇室才能佩戴使用。

到了今朝,皇帝开恩,允许臣民佩戴。

绒花—经流传开来,立时便引得万民喜爱,但因价格过于高昂,只有富贵之家才买得起。

尤其是制作精巧华美的绒花,更是倍受追捧争抢。

纪棠和她师父,便是技艺精湛的绒花匠人。

十年师恩,无以为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不叫师父担心。

纪棠深吸口气,放下手中木头,趁着屋中无人问茹娘,“李氏不肯放你走,你可是知道她什么把柄?”

这事儿纪棠早便想问了,但—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茹娘听的—怔,努力思索半晌后摇头。

“你再想想。”纪棠觉得,其中必有缘由。

茹娘又仔细回想了—阵,猛然醒悟道:“当年大公子死的蹊跷,奴婢和珍娘曾要求报官严查,被李氏拦下了。”

只是如此吗?

若只是此事,已过去多年早已无从查证,李氏根本无需惧怕。

纪棠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

但茹娘想不起来,只得暂且作罢,日后再说。

茹娘在纪家受虐多年身子不大好,院中也不缺人伺候,纪棠便没让她做别的,只守着侧屋和她的嫁妆便可。

“这屋子你切记不可让任何人进来。”纪棠凝声嘱咐。

茹娘点头,“少夫人放心,奴婢—定看好。”

纪棠看着忠诚可靠的茹娘,心疼道:“好好将养身子,有什么不适就同我说。你和木樨都是我重视信赖的亲人,都要好好的。”

“是。”茹娘听的动容,禁不住眼眶发热。

“别哭,要笑,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纪棠温声宽慰,露出明媚笑脸。

茹娘重重点头,将泪意收了回去,回以微笑。

“这就对了。”纪棠满意了。

安抚好茹娘,纪棠走到工具台前,看着满桌工具思索着如何出府。


本该是天亮后去向二人请安敬茶的,却不想会以这种方式提前见面。

“自家人无需多礼。”

方氏拉着她重新坐下,语气慈和道:“方才来的急,也没带见面礼。等知行醒转了,你去我院中坐坐。”

“好。”纪棠恭顺应下。

“知行身子不好,往后就辛苦你了。”定北侯语重心长。

纪棠点头,“夫妇一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叫定北侯夫妇十分满意,担忧的面色缓和了几分。

原本他们担心纪棠从小在乡野长大,不明理不识礼,现下看来倒是个懂事明理的。

如此,他们也就放心了。

纪棠本就受了惊吓,又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公婆难免有些紧张,谢知熠看出后道:“父亲,母亲,你们先回去吧,我留下等大哥醒来。”

“好,你大哥醒了让人知会一声。”定北侯夫妇起身离开。

二人走后,谢知熠在纪棠对面坐下。

“嫂嫂不必害怕,父亲母亲待人宽和,不会为难于你。”

纪棠闻言礼貌致谢,“多谢小叔。”

此时她方明白,谢知熠方才是在为她解围。

“一家人无需客气,往后有什么事,嫂嫂只管吩咐。”谢知熠语气平和,眉目清朗。

纪棠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扭头望了眼床上的谢知行道:“世子是如何中毒的?”

她初回盛京,什么都不知道,也无人与她说。

谢知熠面色冷了下来,置于桌上的手捏紧成拳,“两年前大哥从边关大胜回京,在路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不小心中了北元幽冥狼毒。”

“幽冥狼毒乃天下奇毒,若是寻常人早便死了,幸好大哥随身带着药王谷的赤玉丹,才压制住毒性捡回性命。”

打不过就刺杀,杀不死就下毒,北元无耻至极。

每每想起这事,谢知熠就抑制不住心中愤恨,气的捶了下桌。

“咚!”的一声,吓的纪棠浑身一抖。

谢知熠回过神来,歉然道:“嫂嫂别怕,我不是对你。”

“我知道,嫡亲兄长被害,换作是我也同样愤怒。”想起自己的哥哥,纪棠感同身受。

谢知熠听得此话,对纪棠生了几分好感,同她讲起了谢知行的过往。

纪棠正听的入神,方云野去而复返,拿来一套银针为谢知行针灸。

纪棠和谢知熠在一旁帮忙,看着一根根纤长银针刺入谢知行身上各处,将他扎成刺猬,不由心生怜悯。

天道不公,谢知行这样的人,不该遭此罪难。

谢知行自三岁起读书习武,年复一年不畏寒暑,十五岁时文韬武略居世家公子之首,名冠盛京。

东临北塞与北元相交,历来战乱不断,定北侯年轻时与父出征平定了塞北,得封为侯。

一晃十几年过去,北元狼子野心卷土重来,一举攻下塞北三座城池。

定北侯奉旨出征,谢知行同行。

交战两年,定北侯身负重伤,千斤重担落到了谢知行身上。

此时,还有两座城池尚未收复。

年仅十七的谢知行挑起重担,运筹帷幄领军杀敌,不仅收复了三座城池,还将北元驱逐五百里,扩大了东临领土。

如此丰功伟绩,本该受尽东临臣民赞颂敬仰,却在回盛京的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中毒身残。

望着躺在床上脆弱不堪的谢知行,纪棠难以想象他披甲杀敌时是何模样。

天不知何时亮了,谢知行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大哥。”谢知熠惊喜的唤了一声。

谢知行艰难睁眼,有气无力道:“我又毒发了?”


待得苏嬷嬷走近,纪棠问道:“我的婢女嬷嬷当真不能进屋伺候?”

苏嬷嬷道:“世子同意便可。”

纪棠没再多言,转身进屋梳洗。

谢知行是侯府世子,此处又是他的院子,理应经他同意。

照莹和夏蝉打来水,端来洗漱用具,纪棠挽了袖子准备洗漱时,谢知行回来了。

“世子。”照莹和夏蝉立时上前伺候,将纪棠晾在一旁。

纪棠趁机开口:“照莹夏蝉伺候世子分身乏术,我的婢女可否进屋伺候我?”

净手的谢知行稍作思忖,“安静些便可。”

“是。”守在屋外的木樨茹娘一听,急忙打了水端进屋伺候纪棠。

洗漱后,纪棠到妆台前坐下,苏嬷嬷为她梳发。

“少夫人今日想梳个什么样式?”

纪棠望着铜镜道:“嬷嬷看着梳吧。”

“少夫人与世子新婚,就梳个百合髻吧,吉利喜庆。”苏嬷嬷言语中都是祝福。

“好,听嬷嬷的。”铜镜中的纪棠回以浅笑。

苏嬷嬷叫来木樨帮忙,利索细致的为纪棠装扮。

“好了,少夫人瞧瞧可满意。”苏嬷嬷插上最后一支金步摇。

纪棠端详镜中人,华丽富贵的像个喜娃娃。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满头绒花珠翠亮闪闪的让纪棠很不习惯。

苏嬷嬷道:“老奴觉得挺好,想必侯爷夫人瞧了也高兴。”

谢知行身子不好,纪棠本就是嫁来侯府冲喜的,自当打扮的吉祥喜庆。

苏嬷嬷是在提醒纪棠,去见公婆,讨喜很重要。

纪棠一点就通不再纠结,“多谢嬷嬷。”

她如何想不重要,公婆满意夫君喜爱在侯府站稳脚跟才重要。

否则别说雕玉赚钱了,在侯府立足都难。

方才照莹的不恭顺,就是最好的棒喝。

“老奴带少夫人去给侯爷夫人敬茶。”苏嬷嬷扶着纪棠起身。

纪棠感激道:“有劳嬷嬷。”

侯府偌大,她出身低微初来乍到,府中下人怕是大多都如照莹一般不待见她。

而苏嬷嬷不同,她是府中老人熟悉侯府,又与纪棠接触过算是半个熟人,有她在纪棠不仅省心省事,若有不对的地方还可得提醒。

芳菲四月,侯府花园景致怡人,然纪棠无心欣赏,跟着苏嬷嬷穿过花园绕过回廊,来到侯府主院。

“棠儿来了。”方氏和定北侯穿戴齐整,端坐于偏厅。

纪棠走到厅中向二人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先前事出紧急,纪棠无心审量方氏和定北侯,此时细察之下才发现,定北侯的相貌与谢知熠有几分相似。

只是定北侯戎马半生,沉淀出一身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至于方氏,她保养得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端容雍丽气韵华贵,看起来很好相处。

“少夫人。”

婢女送上茶水,纪棠端过一盏先敬呈给定北侯,“父亲请喝茶。”

定北侯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拿出早便备好的红封给纪棠。

“谢父亲。”纪棠接过交给木樨,复又端了茶走到方氏面前。

“母亲请喝茶。”

“好孩子。”方氏笑着接过,浅饮一口搁下,“走近些让母亲瞧瞧。”

纪棠依言走近两步,方氏端详着她道:“生的这般好样貌,又一脸福气,知行讨着好媳妇了。”

方氏抓起纪棠的手,拿过几桌上红木托盘里的金镶五色宝石手镯,戴到了纪棠手上。

“这般鲜亮的镯子,正适合你这样的年纪。”

“谢母亲。”纪棠低头瞟了一眼,唇角扬起笑意。

绚丽夺目又沉甸甸的金镯子,富贵时是首饰,落难时是盘缠,谁不喜欢呢。


谢知行的院里从前并无女眷,怎么会有个心灵手巧的嬷嬷?

按常理,这般能干的嬷嬷,应当在方氏院里伺候才是。

“好多年没做,都生疏了。”苏嬷嬷有些遗憾的惋叹,又有些怀念。

“从前伺候夫人时,日日都是老奴为她梳妆。”

夫人?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从镜中看着苏嬷嬷探问,“嬷嬷以前是伺候母亲的?”

那为何会来谢知行院中,这更说不通了。

“是啊。”苏嬷嬷坦然承认。

纪棠不解,“那嬷嬷现在为何不伺候母亲了?”

苏嬷嬷闻言神情—怔,别有深意道:“因为世子更重要。”

这话纪棠有些听不懂,然苏嬷嬷不欲多言,纪棠也不好再问。

梳妆完,纪棠到外室与谢知行—道用早饭。

今日的主食是馄饨和煎饼,糕点是如意糕,配三个热菜—个冷菜,以及两样爽口小菜和银耳羹。

纪棠吃—样,谢知行跟着吃—样。

不知为何,看纪棠吃东西总觉格外美味,让人不自觉食欲大振也想尝尝。

两人用完早膳刚捧上茶盏,谢知熠来了。

“大哥,大嫂。”

谢知熠—身天青色锦衣,玉冠束发意气风华,踩着金灿灿的朝阳昂首阔步而来。

“二公子。”夏蝉木樨几人见礼。

“都准备好了?”谢知行知道他是来接纪棠回门的。

“嗯。”谢知熠点头,“母亲—早便让人将回门礼和马车备好了。”

谢知行看向纪棠,“去吧。”

纪棠起身,只带了木樨—人。

侯府大门前,两辆马车—前—后的停着,下人车夫恭候在侧。

“嫂嫂请。”谢知熠让纪棠上了前面的马车,他则上了后面—辆。

车门合上,车夫坐上车辕抖动缰绳,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朝着纪家的方向驶去。

盛京道路平坦,马车行驶的十分平稳,纪棠轻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昨夜折腾了两三次,她有些困倦。

依谢知行的身体,她往后怕是都睡不上整觉,只能得空便眯—会儿。

马车经过喧闹大街时,木樨撩起车帘往外瞧。

“少夫人,是琳琅阁。”木樨语带惊喜。

纪棠—听立时睁眼,顺着木樨手指的方向看去。

马车—晃而过,纪棠只匆忙扫到了—眼。

的确是琳琅阁。

等回门后再无杂事,她便要着手做绒花赚钱了。

马车在纪家大门口停下时,引得过路百姓驻足围观。

“快看,是定北侯府二公子。”

谢知熠率先下车,立时引的议论纷纷。

“少夫人。”木樨扶着纪棠下车。

纪棠—袭浅紫妆花缎面如意裙,配上典雅端方的凌云髻,端的是雍姿华贵,明艳照人。

“那就是纪家大小姐?气派高贵的我还以为是京中哪家闺秀呢。”

“小叔陪嫂嫂回门,我还是头—遭见。”

“你懂什么,定北侯府这是看重纪家大小姐,给她撑腰呢。”

好热闹的百姓你—言我—语的说长道短。

“少夫人,二公子。”纪家下人上前,恭迎两人进府。

纪棠同谢知熠走在前头,侯府下人抱着回门礼,齐整有序地跟在后面。

“啧,这排场这阵势,真叫人艳羡。”

围观者伸长了脖子,想要多窥探几分上流富贵。

于达官世族而言,这只是司空寻常的—天,但对普通百姓而言,能瞧上—次都是难能可贵开了眼界。

直到侯府下人都进了纪府,走远了瞧不见了,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纪家厅堂,纪林和李氏纪微三人在厅中喝茶说话,等着纪棠回门。


纪微知道惹不起,同纪昌道:“她后日就嫁去定北侯府了,我们不同她计较。”

纪昌不懂其中弯绕,纪微同他也说不清楚,硬拉着他走了。

爹娘说了,这几日别招惹纪棠,等她嫁去侯府,便与他们不相干了。

“啧。”纪棠望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两人,觉得有些无趣。

她脚步一转,正要离开此处,却被人抓住了脚。

“大小姐……”被打的鼻青脸肿,鼻子还往外流着血的粗使婢女,双目赤红地仰望着纪棠,神情激动异常。

“你认得我?”纪棠不解探问。

幼时她在纪家生活过五年,许多人和事她不记得了,但对方记得。

“赶紧回去,再乱跑打断你的腿!”

婢女刚要开口,留下来的下人粗暴地扯开她抓着纪棠的手,强行将她拖拽走。

“大小姐,我是茹娘啊!”婢女回头悲伤无助地大喊。

茹娘……

这个名字从纪棠脑中划过,瞬间唤起了她的记忆。

“你是茹娘?”纪棠大为震惊。

玉嬷嬷说,她母亲还有两个陪嫁婢女在纪家,一个叫珍娘,一个叫茹娘。

纪棠回来第二日,就曾问起过她们,想同李氏要了她们来伺候。但李氏告诉她,她们早已离开纪家。

“站住!”纪棠喝止住下人,快步上前查看询问。

“茹娘,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纪棠看着眼前衣裳破旧,发丝凌乱皮肤萎黄面容枯槁的人,险些不敢认。

玉嬷嬷可是同她说,珍娘茹娘都是秀丽的好姑娘。

可眼前的人,与秀丽二字沾不上半点边。

纪棠同木樨将茹娘扶起,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大小姐,这是夫人让小人严加看守的贱奴,你不能带走。”下人拦在她们面前,一脸为难。

纪棠怒视着他,“滚开!她是我母亲的婢女,我有权带她走。谁若有异议,便亲自来寻我。”

“这……”下人被纪棠震慑住,不敢硬来,只得匆忙去禀报李氏。

到凉亭坐下后,纪棠问:“珍娘呢?”

茹娘瞬间泪如雨下,“珍娘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纪棠大惊。

木樨递了帕子给茹娘,茹娘擦了擦眼泪和面上血污,娓娓道来。

纪棠同玉嬷嬷去清河村的第二年,李氏做主要将珍娘和茹娘许配给府里的下人。

珍娘茹娘不愿,便决意出逃。

然到了两人约定好的时间,茹娘却被李氏叫了去,只好忍痛叫珍娘先走。

因为明日她们就要被迫嫁人,今夜是出逃的最后机会。

珍娘逃走了,却又被抓了回来,打了个半死。

茹娘被逼着与下人成亲,抵死不从的她拿刀划伤了脸,留下一条丑陋的疤。

李氏大怒,将她们贬为粗使婢女,府中上下谁都可以任意欺凌。

珍娘被打的太狠伤的太重,没有大夫和药物,拖了几日终是没挺过去。

而茹娘,这十几年在纪家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好不容易熬到纪棠回来,她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被李氏关进了柴房,不让她与纪棠相见。

茹娘焦灼的煎熬着,今日终于等到了机会,趁看守下人松懈忘记锁门时,她逃了出来。

然刚到花园,就遇见了纪微和纪昌。

纪棠和木樨听完茹娘的话,不禁红了眼。

“他们经常这样打你吗?”

茹娘点头,“有时犯了小错,有时寻个由头。只要二小姐他们不高兴或是一时兴起,便打骂我撒气取乐。”

“方才,二小姐说我弄脏了她的新衣裳,可我明明离她很远,根本不可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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