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事的云姨,反正嫁谁都一样,能做做世子夫人也挺不错。”纪棠反过来宽慰。丁雪云拍拍纪棠的手,“往后遇着难处,只管来找姨。”“好。”纪棠应下,“我该走了。”她还有一个地方要去,不能在此久留。“我送你,顺便带些胭脂水粉回去。”丁雪云起身出屋,唤来女侍吩咐几句。女侍快步离去,不肖片刻捧着一只雕刻精美的木盒回来。纪棠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胭脂水粉,一看就很贵重。“这太多了,我不能要。”纪棠推辞。“就当是姨送你的大婚贺礼。”丁雪云替她理了理鬓角发丝。“谢云姨,可惜不能请云姨去喝我的喜酒了。”纪棠有些遗憾。“好孩子,酒在哪喝都一样,你自个好好的便成。”丁雪云一脸慈爱。“嗯。”纪棠点头,“我走了云姨。”“去吧。”丁雪云站在原地,目送纪棠下了楼。从花...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精彩片段
“没事的云姨,反正嫁谁都一样,能做做世子夫人也挺不错。”纪棠反过来宽慰。
丁雪云拍拍纪棠的手,“往后遇着难处,只管来找姨。”
“好。”纪棠应下,“我该走了。”
她还有一个地方要去,不能在此久留。
“我送你,顺便带些胭脂水粉回去。”丁雪云起身出屋,唤来女侍吩咐几句。
女侍快步离去,不肖片刻捧着一只雕刻精美的木盒回来。
纪棠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胭脂水粉,一看就很贵重。
“这太多了,我不能要。”纪棠推辞。
“就当是姨送你的大婚贺礼。”丁雪云替她理了理鬓角发丝。
“谢云姨,可惜不能请云姨去喝我的喜酒了。”纪棠有些遗憾。
“好孩子,酒在哪喝都一样,你自个好好的便成。”丁雪云一脸慈爱。
“嗯。”纪棠点头,“我走了云姨。”
“去吧。”丁雪云站在原地,目送纪棠下了楼。
从花想容出来,纪棠带着木樨又去了琳琅阁。
琳琅阁共有三层,越往上卖的首饰器物越精巧奢贵,深受盛京富家贵族的喜爱追捧。
纪棠踏进店里,掌柜抬头瞥了她一眼,示意一伙计接待。
“姑娘是想看金银首饰还是玉器摆件?”伙计打量着纪棠,见她衣着朴素,跟富贵半点不沾边。
“随意瞧瞧。”纪棠打眼一扫,被各式各样的首饰玉件惊晃了眼。
伙计一听这话,便知纪棠十之八九是不会买了。但开门做生意也不好赶人,只能耐着性子陪同。
纪棠在一楼转了一圈,发现没有她和师父所做的绒花,便想上二楼看看。
“姑娘。”伙计拦下纪棠,略有些不耐道:“琳琅阁规矩,上二楼三楼需验资。”
这……
纪棠掂了掂荷包里的半袋碎银,站在楼梯口抬头,遗憾地望向二楼。
看来今日是上不去了,只能过些时日寻机再来。
“走吧。”纪棠叫上木樨离开。
她刚一转身,冷不防撞上一人,身体惯性后仰撞到了木樨。
“啊!”木樨抱着的木盒摔了出去。
眼看木盒就要掉到地上,纪棠急的面色大变。
这可是云姨给她的贺礼!她都还没用呢!
“嘭!”一条长臂将木盒稳稳接住,递到木樨面前。
木樨赶忙接过。
“多谢公子。”纪棠大松口气,感激地看向面前人。
与她相撞的男子约摸二十出头,高大俊朗,穿着山岚色窄袖束腰锦衣,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姑娘当心些。”男子礼貌颔首,错身上楼,掌柜亲自跟上去招呼。
纪棠望着他的背影,满眼羡慕。
一出来便是半日,回到纪府已是傍晚。
用过晚饭洗沐后,纪棠坐在铜镜前,让木樨将丁雪云赠她的胭脂水粉拿出来,一一试用。
“姑娘。”
纪棠正往脸上抹玉容膏,木樨忽地惊唤了一声。
“怎么了?”纪棠不解。
“你瞧。”木樨将木盒放到纪棠眼前。
纪棠低头一看,见木盒里竟有几张银票和一只绣花荷包。
纪棠伸手拿起荷包打开,里面装的竟是金豆子。
沉甸甸的一袋,是丁雪云对她的疼爱。
“这是……”木樨疑惑,心想是不是装错了。
“这是云姨给我的添妆。”纪棠系好荷包,又将银票拿出,仔细收好。
“云姨对姑娘真是太好了。”木樨艳羡感叹。
纪棠瞟她一眼道:“放心,将来你出嫁,我也会给你添妆。”
木樨听后脸垮了下来,“我才不嫁,我要一辈子跟着姑娘。”
纪棠笑笑,拉她一起涂抹玉容膏。
另一边,李氏听完下人的禀报后挥了挥手,进到内室看着几只妆匣里的首饰,心痛难舍。
本该是天亮后去向二人请安敬茶的,却不想会以这种方式提前见面。
“自家人无需多礼。”
方氏拉着她重新坐下,语气慈和道:“方才来的急,也没带见面礼。等知行醒转了,你去我院中坐坐。”
“好。”纪棠恭顺应下。
“知行身子不好,往后就辛苦你了。”定北侯语重心长。
纪棠点头,“夫妇一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叫定北侯夫妇十分满意,担忧的面色缓和了几分。
原本他们担心纪棠从小在乡野长大,不明理不识礼,现下看来倒是个懂事明理的。
如此,他们也就放心了。
纪棠本就受了惊吓,又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公婆难免有些紧张,谢知熠看出后道:“父亲,母亲,你们先回去吧,我留下等大哥醒来。”
“好,你大哥醒了让人知会一声。”定北侯夫妇起身离开。
二人走后,谢知熠在纪棠对面坐下。
“嫂嫂不必害怕,父亲母亲待人宽和,不会为难于你。”
纪棠闻言礼貌致谢,“多谢小叔。”
此时她方明白,谢知熠方才是在为她解围。
“一家人无需客气,往后有什么事,嫂嫂只管吩咐。”谢知熠语气平和,眉目清朗。
纪棠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扭头望了眼床上的谢知行道:“世子是如何中毒的?”
她初回盛京,什么都不知道,也无人与她说。
谢知熠面色冷了下来,置于桌上的手捏紧成拳,“两年前大哥从边关大胜回京,在路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不小心中了北元幽冥狼毒。”
“幽冥狼毒乃天下奇毒,若是寻常人早便死了,幸好大哥随身带着药王谷的赤玉丹,才压制住毒性捡回性命。”
打不过就刺杀,杀不死就下毒,北元无耻至极。
每每想起这事,谢知熠就抑制不住心中愤恨,气的捶了下桌。
“咚!”的一声,吓的纪棠浑身一抖。
谢知熠回过神来,歉然道:“嫂嫂别怕,我不是对你。”
“我知道,嫡亲兄长被害,换作是我也同样愤怒。”想起自己的哥哥,纪棠感同身受。
谢知熠听得此话,对纪棠生了几分好感,同她讲起了谢知行的过往。
纪棠正听的入神,方云野去而复返,拿来一套银针为谢知行针灸。
纪棠和谢知熠在一旁帮忙,看着一根根纤长银针刺入谢知行身上各处,将他扎成刺猬,不由心生怜悯。
天道不公,谢知行这样的人,不该遭此罪难。
谢知行自三岁起读书习武,年复一年不畏寒暑,十五岁时文韬武略居世家公子之首,名冠盛京。
东临北塞与北元相交,历来战乱不断,定北侯年轻时与父出征平定了塞北,得封为侯。
一晃十几年过去,北元狼子野心卷土重来,一举攻下塞北三座城池。
定北侯奉旨出征,谢知行同行。
交战两年,定北侯身负重伤,千斤重担落到了谢知行身上。
此时,还有两座城池尚未收复。
年仅十七的谢知行挑起重担,运筹帷幄领军杀敌,不仅收复了三座城池,还将北元驱逐五百里,扩大了东临领土。
如此丰功伟绩,本该受尽东临臣民赞颂敬仰,却在回盛京的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中毒身残。
望着躺在床上脆弱不堪的谢知行,纪棠难以想象他披甲杀敌时是何模样。
天不知何时亮了,谢知行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大哥。”谢知熠惊喜的唤了一声。
谢知行艰难睁眼,有气无力道:“我又毒发了?”
毕竟是侯府来人,若叫她们瞧见纪棠穿着素裳旧衣,定会传出她苛待先妻之女的流言。
是以便是千般不愿,李氏也还是将衣裳送了来。
纪棠看后挑眉,“几匹绸料就做这两套衣裳?”
“你……”纪林气的面色铁青。
这孽女,当真是半点亲情都不眷顾。
李氏面色难堪,捏紧了手没说话。
“父亲别恼,我就随口问问。”嫁妆大部分都拿回来了,剩下的同他们计较也无意义,纪棠接过衣裳不再追究。
“你的要求我们做到了,望你安分消停,信守承诺。”纪林语含警告。
“父亲放心,我会乖乖嫁去定北侯府,替妹妹跳了这火坑。”纪棠露出一个乖顺微笑。
纪林和李氏看的堵心,又觉瘆的慌,一刻也不想多待的离开了。
纪棠抱着新衣回屋更换,刚换好便听木樨说教习嬷嬷来了。
纪棠去到小厅,见一上了年纪的妇人坐于厅中饮茶。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妇人率先开口:“老身姓苏,姑娘唤我苏嬷嬷便可。”
“苏嬷嬷。”纪棠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
苏嬷嬷看着茶盏道:“刚巧有茶,那我们便从敬茶饮茶学起吧。”
纪棠没有异议,苏嬷嬷教什么她就学什么。
来纪家前,苏嬷嬷听闻纪棠从小在乡下长大,还担心她粗鲁泼野,怕她愚钝难教,不服管束。
然接触过后,苏嬷嬷发现纪棠很聪慧,不论学什么一点就通,很快就能学会。且谦和明理,是个好姑娘。
到底是官家嫡女,便是在乡野长大,也难掩骨子里的端雅。
“手臂抬高一点,对,就是如此……”苏嬷嬷一改先前的抵触,教的很是认真。
纪棠没有退路,想要在侯府生存下去,她必须学会。
侯府是勋贵高门,规矩繁杂礼数众多。平日里常与各世家贵族来往参宴不说,有时还会进宫赴宴。
而世子夫人身份尊贵,除了给别人行礼请安,更多的是接受旁人的行礼问安。
苏嬷嬷教了七日,对纪棠的表现很是满意。
“三日后就要大婚了,姑娘这几日好生歇息。”最后一日离开纪家时,苏嬷嬷嘱咐纪棠。
纪棠连连颔首,亲自送苏嬷嬷出府,并塞了一袋金叶子给她。
不是纪棠有钱任性,而是去了侯府人生地不熟,有人帮衬指点会好很多。
虽有些心疼,但该花的还得花。
次日下起了雨,纪棠在屋中待了一整日。
隔天雨过天晴,纪棠决定去逛逛园子,透口气散散心。
纪家花园不大,纪棠没走两步就碰到了纪微。
纪微同她的弟弟纪昌一起,使唤下人在殴打一名粗使婢女。
“打死她打死她!”纪昌兴奋地叫嚷着,还上去踹了两脚。
他虽只十四岁,却已及成人高,那两脚下去力道可不轻。
隔着十几步,纪棠听粗使婢女被打的凄声惨叫。
纪棠不欲管闲事,但从旁经过时,纪昌叫住了她。
“站住!你怎么跟我阿姐穿了一样的衣裳?”
纪棠听闻此话,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又抬头看向纪微,忽地笑了。
“这话你该问你阿姐才是。”
纪棠直勾勾地盯着纪微身上与她布料一致,款式相差不大的新衣,笑的别有深意。
纪微心虚又愤恼,“阿弟,我们别理她,走。”
纪昌不乐意,“阿姐,你不是说她抢了你好多东西吗?我帮你教训她。”
“怎么教训?像打她一样吗?”纪棠睇了眼倒在地上的婢女,双手抱胸。
玉嬷嬷教她们读书识字,给她们讲做人的道理。三人一起过了几年清贫却愉快的时光,直到玉嬷嬷突然病逝。
纪棠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小菜,又继续喝粥。
一碗粥完全下肚后,她恢复了精气神,开始谋划。
“人生在世,什么东西最重要?”纪棠问木樨。
木樨不假思索道:“银子!”
“说的不错。”纪棠给了木樨一个赞赏的眼神,“既然这桩婚事已成定局改变不了,那我们就想办法争取最大利益。”
打小的成长经历,让纪棠独立自主,从未想过依靠男人立世。
比起男人,她更相信银子。
任何人都有可能抛弃她,但银子不会。
两人正在屋中盘算着,屋外响起脚步声。
纪林夫妇进屋,见纪棠果真醒了,皆是松了口气。
“这是厨房刚熬好的药,快趁热喝了,身子才好的快。”李氏命婢女将药端给纪棠。
纪棠接过,轻吹慢饮,足喝了盏茶时间。
李氏捏着手耐着性子,看到纪棠喝完,纪林迫不及待的问:“祠堂的火是怎么回事?”
纪棠晕厥不打紧,祖宗牌位被毁十分要紧。
纪林压抑着怒火,质问地看着纪棠。
纪棠叹了口气,“天快亮时,我见香案上的香燃尽了,就想起身续上,许是身子本就不好,又跪的太久,头一晕脚一软不受控制地撞到了香案。”
“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香案上除了有供品和香炉,还有烛台。
如此说来,是纪棠不小心撞倒烛台造成失火。
“唉,第一次见列祖列宗,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幸得祖宗大度保佑,我才平安无事。”
本想问罪的纪林,听得纪棠的话,一时哽住。
“父亲,列祖列宗都没事吧?”纪棠一脸担忧又愧疚。
“哼!”纪林怒瞪着她道:“你还有脸问,孽女!”
不论是不是意外,烧了自家列祖列宗,都是大不孝。
纪棠垂下头不作声,像是在自责。
“好了老爷,棠儿她也不是故意的,好在人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否则耽误了大婚可不得了。”李氏适时出声相劝。
经这一提醒,纪林怒火消了些,“婚期将近,你养好身子准备出嫁。”
纪棠闻言抬头看向纪林,“父亲不怕我嫁去侯府惹出祸事连累纪家吗?”
“你敢!”纪林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李氏连忙劝道:“老爷你去小厅歇会儿,我来同棠儿说说。”
纪林甩袖走了,李氏让木樨也退下。
“姑娘。”木樨看向纪棠,得到纪棠点头示意后才出去。
待屋中只剩下两人,李氏审度着纪棠道:“你可还记得你哥哥?”
纪枫死的时候纪棠才四岁,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但哥哥对她的好,纪棠是记得的。
“你想说什么?”纪棠紧盯着李氏。
李氏忽然提起纪枫,定是别有缘由。
“你哥哥和你娘葬在一处,听闻近来盗墓贼甚是猖獗,不知哪一日会不会挖到你哥哥和娘墓上。”李氏面上露出几分假意担忧。
纪棠一听就炸了。
她竟敢拿她哥哥和母亲的安宁威胁她!
纪棠捏紧拳头豁然起身,目光凶狠的瞪着李氏,“若真有盗墓贼,绝不会只掘我母亲和哥哥的墓!”
纪棠警告李氏,若她母亲和哥哥不得安宁,那纪家一座坟都别想保全,谁都别想安生。
李氏被纪棠小狼崽子似的模样吓了一跳,稳住心神道:“只要你乖乖嫁去定北侯府,我定派人看护好他们的安宁。”
什么看护,分明是胁迫。
“列祖列宗在上,请为棠儿做主。”
纪棠跪在祠堂里,对着祖宗牌位虔心叩拜,随后她站起身,干脆利落地打翻烛台。
“轰——”香案上的桌幔被点燃,立时蹿起灼人火苗。
纪棠下意识后退开,末了又想起什么,壮着胆子靠近了些,估摸好距离和角度,软软倒下。
燃了一夜的烛台积满了烛油,供台和桌幔都干燥不已,很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天刚破晓,一阵晨风吹开半掩的屋门,增旺了火势,疯狂的火舌灼舔上纪家祖宗牌位,迅速向四周蔓延。
早起做活的下人,打着哈欠揉着眼,远远瞧见火光后瞬间惊醒,急声大喊。
“走水了,祠堂走水了!”
随着这声惊喊,纪府下人呼拥而来,望着随风跳跃的大火急慌忙开。
“快打水救火!”
“大小姐,大小姐还在里面,先救人!”
两名婆子快速冲进祠堂,看到倒在香案前的纪棠,急忙将她救了出来。
“大小姐还有气,快去请大夫!”
说完抬着昏迷的纪棠快步离去。
晨光熹微中,收到急禀的纪林夫妇匆忙赶来纪棠的小院。
“怎么回事?”纪林斥问。
婢女道:“祠堂走水,大小姐昏迷不醒。”
纪林夫妇一听面色大变。
这节骨眼上,纪棠可不能有事!就是死,也得嫁去定北侯府再死!
夫妇二人急惶进屋,见纪棠双眼紧闭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微黄的面容上沾染了黑灰,凸显出几分苍白。
“大夫呢!”李氏喝问。
下人谨声道:“已经去请了,应该快到了。”
“姑娘,我可怜的姑娘,这才回来三日,就差点没了命,这哪是你的家,分明是虎狼窝啊!”
“抢你夫婿逼你替嫁不说,还要你的命,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纪棠的婢女木樨扑在床前,拉着纪棠的手放声哭嚎。
她嗓门奇大,这一嚎恨不得全府的人都能听见。
出了这样的事,纪林夫妇慌张起身脸都没洗一把,本就心焦怒躁,木樨这一嚎,更是叫人滚火烦乱。
李氏转过身疾言厉色道:“胡言乱语什么,将她拉下去。”
婢女得令,快步进屋拉走了木樨。
夫妇俩面色难看的在屋中坐下,焦急的等了盏茶时间,大夫终于来了。
一番诊治后,大夫回身冲二人道:“小姐无大碍,只是身弱气虚晕厥了过去,待醒来后喝两付补气养身的药便无碍了。”
夫妇二人一听放了心,让下人随大夫去抓药。
确认纪棠没事后,纪林夫妇去了祠堂,盘问下人。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祠堂怎会走水?”
下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来。
看来这事儿,还得问纪棠。
纪棠在祠堂里跪了一整夜,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火烧的不大,又发现及时,早已经扑灭了。
然供奉的祖宗牌位受了损,被烧毁了一部分,其余的也被烟熏火燎的不成样子。
纪林沉着脸,心中惶然地扶起祖宗牌位,命人归整清点,将损坏缺失的牌位修复补上。
天渐渐透亮,整个纪府嘈杂忙乱,唯有纪棠的小院清静的仿佛独成一片世界。
“姑娘?”木樨关上屋门,望着床上的人低唤。
纪棠眉头动了动,困顿的睁开眼坐起身,“人都走了?”
“走了。”木樨连连点头,“姑娘你没伤着吧?”
纪棠接过木樨递来的帕子擦脸,“放心,你姑娘我算计好了,一点伤都没受,脸上的黑灰都是我故意弄的。”
她是纪家大小姐,却在幼时丧母丧兄,随后被继母以克亲需养身除晦为由,送到远离盛京的僻远山村,一待就是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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