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祁御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撩完就跑,徒留祁爷心狂跳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猫猫爱上大马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来一次,嗯?”南初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求。男人闻言一顿,丝毫没掩饰眼底的晶亮,抬手掐灭指尖的烟蒂,直接将人压下。就在他俯身欲亲吻南初的唇瓣时,却被她躲开了。“乖,这里不是你能碰的。”“南初!”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只她的唇,从不让他碰。这一场旖旎,持续了很久。结束时,南初下床时腿都是抖的。“表现不错。”夸完,她从一边的手包里掏出一张卡。又将卡和密码放到他手边,“以后别来了。”男人点烟的动作一顿,看着那张卡,眸色瞬间深沉如墨。“什么意思?”南初穿好衣服走向男人,摸了摸男人帅气的脸,又在他耳廓上亲了下。“腻了!”就在这时,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来电显示:靳安辰。男人看了眼手机,语气阴厉,“新欢?”南初不置可否,故意忽略他阴沉...
《她撩完就跑,徒留祁爷心狂跳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再来一次,嗯?”
南初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求。
男人闻言一顿,丝毫没掩饰眼底的晶亮,抬手掐灭指尖的烟蒂,直接将人压下。
就在他俯身欲亲吻南初的唇瓣时,却被她躲开了。
“乖,这里不是你能碰的。”
“南初!”
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只她的唇,从不让他碰。
这一场旖旎,持续了很久。
结束时,南初下床时腿都是抖的。
“表现不错。”
夸完,她从一边的手包里掏出一张卡。
又将卡和密码放到他手边,“以后别来了。”
男人点烟的动作一顿,看着那张卡,眸色瞬间深沉如墨。
“什么意思?”
南初穿好衣服走向男人,摸了摸男人帅气的脸,又在他耳廓上亲了下。
“腻了!”
就在这时,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靳安辰。
男人看了眼手机,语气阴厉,“新欢?”
南初不置可否,故意忽略他阴沉到恐怖的脸色,当着他的面挂了电话。
“拿了钱,你这行,能别干就别干了。”
“万一碰上不好对付还小气的客户,玩亏了身子,还没赚到钱,不值当。”
说着,她起身就要离开。
“啪”地一声,男人扔出去的打火机和烟在床头柜上滑出去,掉落在地上。
只见男人反手拽住她,一拉一扯,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
他直直望进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南初,这一年里,你有没有真正喜欢过我?”
南初想了想,妩媚一笑,“床上,算吗?”
对上男人阴沉的脸,南初好心宽慰,“乖,我不是什么好人,认真,你就输了。”
临走,她最后看他,“这套公寓我这两天会卖掉,你以后别来了。”
带上门离开,南初感觉自己多少有些“渣女”潜质在身的。
可转念一想,她又释怀了。
钱人两讫,两不相欠!
而此时房内,男人看着紧闭的门板,脸色阴沉地拨了个号出去。
“给我查个人。”
-刚走进电梯,南初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还是靳安辰。
她的未婚夫,提前回国了。
这也是她急着处理掉这段关系的真正原因。
靳南两家的婚约是爷爷辈时就订下的。
南初自懂事后便一直把靳安辰当未来老公对待,对他处处体贴照顾。
大二,情人节那晚,南初去给靳安辰送惊喜,却意外发现自己十年的好友戚如烟竟然在他的床上。
而且,两人还纠缠了三年之久。
南初没哭没闹,大方祝他们俩锁死一生。
后来,父亲南世业的白月光带着他的一双儿女上门逼婚,母亲与父亲离婚后带着南初搬回了罗家。
从此,南家的大小姐变成南心,还多了个少爷南屿。
靳家提出订婚时,南心正巧怀上男友的孩子,死活不愿意嫁给靳安辰。
于是,父女俩一合计,再次拿南罗两家的合作威胁南初,又给了南初一千万逼着她与靳安辰订婚。
订婚当晚,靳安辰就给南初打了预防针:“就算订婚,我也不会碰你。”
“我和如烟是两情相悦,爱情没有对错,错的是不被爱的人,是你。”
“我不找你,你也别出现在我和如烟面前恶心我们。”
“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最后,靳安辰摔下一张卡,订婚夜当晚和戚如烟飞去了M国。
这两人在M国山高水远你侬我侬地,怎么忽然就提前回来了呢?
正出神时,靳安辰的电话自动挂断了。
她正想回拨过去,戚如烟的电话倒是先打了过来。
电话刚接通,戚如烟温柔似水的声音传来。
“初初,我们回来了。”
“戚小姐,我们不熟,请叫我南初,或南小姐。”
“初...南初,当年的事情,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初讽刺一笑,反问,“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故意背叛我们十年友情?
也不是故意爬靳安辰的床?”
“又或者,你也没有故意拿一千万砸我,让我不要跟靳安辰发生关系?”
“对不起......”随即,戚如烟的抽泣声传来。
南初冷笑了声,斥道,“戚如烟,打住,我不是靳安辰,也不是你的粉丝,我不吃你白莲花假玉女这套。”
“还有,我这一年有没有跟靳安辰上床,你应该最清楚,所以,那一千万,你别想要回去了。”
一年前,她和靳安辰的订婚礼刚结束,戚如烟就找到她,并砸给她一张卡,让她不要和靳安辰上床。
她当时就收了钱,答应了她的要求。
转脸,她用靳安辰和戚如烟给的两张千万卡包了个人。
而刚刚给的分手费,是南世业和南心逼她嫁给靳安辰的那一张。
只能说,钱花在哪,哪快乐!
三千万的意外之财,买一年的快乐,怎么算都是她赚了!
“戚小姐,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听南初要挂电话,对面戚如烟急忙叫住她。
“方便一起吃个饭吗?”
南初笑着反问,“我等下要去靳家家宴,一起?”
戚如烟咬牙切齿,“南初,你少猖狂!”
“我高贵,身材好,有颜又有钱,我有猖狂的资本,为什么不猖狂?!”
戚如烟,“你什么时候跟安辰退婚?”
南初闻言一笑,“戚如烟,我跟他是商业联姻,牵一发而动全身,懂不懂?”
“不过,这也得看靳安辰娶你的决心了。”
“他要是真非你不可,非你不娶,我们退婚也不是不可能。”
戚如烟满声坚定,“只要你不死缠着他不放,他很快就会娶我的。”
南初眼神一闪,想到什么,“你......怀孕了?”
戚如烟一顿,声音尽显愤怒,“你别胡说,我今年还有两部大戏没拍呢。”
她是有母凭子贵的计划,不过,得等她手里这两部戏拍完。
南初却笑了,“啧啧啧,戚如烟,你被靳安辰睡了五年,最后却连颗蛋都没下出来。”
“你还真是又贱又没用!”
吼出这一句,南初爽了。
没理会对面歇斯底里地大哭声,她心情极好地坐上车,启动车子上路。
车子刚出地下停车场,靳安辰的电话过来了。
“有事?”
靳安辰声音里都是气急败坏,“你刚刚跟烟儿说什么了?”
南初冷嗤,“告状速度倒是挺快。”
靳安辰,“南初,半个小时后,我要在靳家老宅看到你,否则,我要你好看。”
南初对准手机,“等着爹,爹一会儿就到。”
无视靳安辰的脏话,南初挂断电话直接扔到了副驾驶。
期间,靳安辰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南初都没接。
直到红灯处,南世业的电话打了进来。
明知南世业找她没好事,她还是接了。
“有事?”
对面南世业冷硬吼道:“你这两天带安辰来南家吃饭。”
南初冷笑,“只吃饭?”
南世业语气更冷,“城南那块地的事,你求着安辰给我搞定,要不然,我就去罗家闹你妈和你外公外婆。”
“为什么刚刚粪坑里淹死的人不是你!”
咬牙切齿骂完,南初冷笑了声扔下手机,出发去靳家。
一路走来,她用真诚喂了不少没信用的渣男贱狗。
既然真诚开不了花,那就让它长满刺。
只有扎死别人,才能保护自己!
那帮垃圾们利用她的时候,一个个地找上她,逼她就范。
利用完了,就想像踹狗一样踹开她,连她最后的剩余价值都不放过!
呵!
想得美!
这次,她一定会让他们都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南初瞳孔一缩,眼神一闪,瞬间笑不出来了。
她吓得一把推开他,端坐起身。
“你不是查过了吗?
我是靳安辰的未婚妻!
“我和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时,男人眼底的迷醉渐渐消散,眼神变得危险凌厉起来。
“跟他退婚。”
“然后呢?
跟着你?”
男人脸色一沉,“不跟着我,你还想跟着谁?”
南初整理好衣服,“跟着你,你靠卖身来养我?”
说着,她就要推门下车。
没等她手碰上车门,就被男人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
男人眼底一狠,一个欺身压下人,一口狠狠咬在南初的心口。
“疼......”南初推开他的脸,疼得差点哭出声。
“狗东西,找死是吧?”
她越骂,他越兴奋。
没过多久,南初原本还算整齐的领口以及白皙的脖颈已经变得不堪入目。
“南初,真想弄死你得了。”
男人的动作充满惩罚的意味,霸道,狠厉。
也是他第一次如此霸道狠厉。
南初忽然发现自己挺变态的。
他温柔,她喜欢。
他霸道,她好像也挺喜欢的。
她忍不住想,如果以后这个男人色诱她,那她估计百分百上套。
就像此刻,他的霸道正激颤着她的心。
就在她以为他会在车里对她做什么的时候,他却抬起了身子。
男人眼睛灼灼地盯看着她心口上的齿印红痕,猩红的眼底闪过异样。
她把他气得半死。
现在他弄伤她,他又心疼得要死。
他还真是着了她的魔了。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强逼着她看他的眼睛,“在一起一年,你真的连我是谁都不想知道?”
南初脸上闪过犹豫,后坚定摇头。
“不用了。”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知道越多他的消息,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找他。
好聚好散,才是她的风格。
男人脸色瞬间冷了下了,眼底闪过自嘲。
“南初,没有人在招惹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话落,他死死盯着南初的眼睛,“你,也不例外!”
南初很少看到他如此严肃阴沉的脸,直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坏笑打趣道,“哎呦,又霸总起来了。”
“宝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霸总范呢!”
说着,她色眯眯地捏了捏男人的耳朵。
“怎么,还玩上cosplay了?”
男人黑脸挡开她的手,脸色严肃:“我是认真的。”
南初见他表情严肃,抽回了手脸色跟着严肃起来。
“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我们都结束了。”
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
“像干你们这一行的,应该也忌讳跟金主牵扯不清吧?”
南初从包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上几笔。
又将支票塞进他的手里,“这里是一千万,以后别再联系了。”
“你要是再纠缠我,我可要去你们会所投诉你了。”
为了起到警示作用,南初还看了看后色的招牌。
而男人看着支票,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
他将支票揉成一团,扔了出去,咬牙切齿道,“南初,我不是这里的鸭,也不卖身!”
南初听到这里,脸一沉,“不是哥们,你这又当又立就不厚道了。”
“钱收了,我们也睡了一年,你现在又说自己不是卖身的。”
“咋地,让我结婚后,还包养你?”
男人听完笑了,笑得竟有些疯批。
“南初,招惹了我,你还真以为你结得了婚?”
他扣捏住南初的下巴,不甘心地再次问道,“南初,你真就没好奇过我是谁?”
南初一手拍掉下巴上的手,“你是谁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不打算婚内出轨养三。”
她和靳安辰的婚约是真,联姻也是真。
就算后面要退婚或离婚,也必须要等L集团彻底摆脱南世业的控制。
母亲是罗家独女,她当年嫁入南家的嫁妆是L集团百分之十七的股份。
而南家给罗家的彩礼,是把当年南氏集团最大的合作项目给了罗家。
通过这个项目,罗家度过了当年的经济危机,南氏集团也在那个时候渐渐渗入L。
目前对南初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南世业为了掌控罗家,掌控南初,死活不退不售卖他手里L集团的股份。
他稳坐L集团第二大股东的位置,对L集团的运营管理指手画脚。
更是为了联姻靳家,处处拿L集团的事务和公司机密威胁她。
L集团是罗家几百年的基业,她不能让几代人的心血毁在她手里。
所以,对南世业的威胁,她只能应承。
就目前来看,L集团一天不摆脱南世业的控制,她就没有自由可言。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布局设计。
不可能冒着被抓到婚内出轨的风险,去贪图一时的享乐,而毁了L。
南初再次大方地从包包里抽出一张支票来,又刷刷刷地填上数字签上大名。
“再加一千万。”
她牵过男人的手,将支票又塞进去,“一年五千万,已经算是天价了。”
说完,南初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却被男人拽了回来。
“五千万就想买我一年?!”
他咬牙愤声,“南初,你觉得我祁御......”没等他说完,南初一下子就火了,奋力甩开他。
“小鸭子,别得寸进尺!”
只见男人嘴角颤了颤。
“小鸭子?”
他堂堂京城首富家的太子,被南初当面叫这个。
他们之前亲昵的时候,她可都是叫他“宝贝乖宝乖乖”地叫。
呵!
男人似是被气疯了,忍无可忍吼道:“南初,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卖身的!”
“还有,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后色......”南初不耐烦打断,“你就是约我来后色最后一次是吧?”
“打住!”
她捡起脚垫上的包包,“我今天有要事要谈,没时间跟你在这儿。”
临关门,南初提醒他:“记住了,再见面,别说认识我。”
男人再次拉住她,最后确认,“确定不跟着我?”
“我可以免费让你睡,你烦心的那些事,我都能帮你解决。”
南初忍不住轻笑出声,摸了摸他的脸,直直望进他厉色的黑眸里。
“我的烦恼可不止床上那点事。”
她眼底闪过纠结,说实话,她真的挺舍不得他的。
下一秒,她又想到现在L集团的情况,果决摇头。
她食指戳了戳他的心口,“别天真了,真正让我烦心的事,可不是你这一身力气和时间能搞定的!”
最后摸了摸她爱惨了的喉结,“乖,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
“我会结婚。”
“只会睡我的老公,也只跟我老公睡。”
说完,她重重关上车门。
又捡起地上的支票,放到他手上,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睛,最后挑明:“我花了钱,你拿钱办了事。”
“都是成年人,别玩不起。”
说完,南初头也不回地朝会所接待大厅走去。
见他没追上去,她像是松了口气。
看着她庆幸的表情,男人又被气笑了。
这一年期间,他有好多次都想表明自己的身份,每次都被她严肃拒绝了。
她摆明了就是玩玩,并不想跟他深入接触。
她似乎很享受金主与小白脸这种别具一格的变态关系。
既然她喜欢,他便宠着。
他想着,来日方长,身份的事,他总有解释的机会。
再后来,他渐渐了解了南初的生活观念:她崇尚的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做人做事的态度:锱铢必较,有仇必报。
她对人性和爱情的观点也很偏激:她认为男人有钱就变坏,有钱有颜更容易变坏。
颜,他改不了。
所以,他只能隐藏身份,不露财。
她说她喜欢乖的,听话的,也很满意他的洁身自好。
所以,学会了哄她,学会了做饭!
怕她真的像当年包他一样拿钱随便爱,他可谓是无所不用极其地哄她,爱到深处时,她也没少给他画饼。
她说,只要他乖乖跟着她,她就会养他一辈子。
呵!
骗子!
睡了他不负责的渣女!
靳安辰闻到南初身上的香味,看着她嫩白的肌肤时,完全没了思考能力,脸直接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南初忍下恐惧和恶心,故意提及戚如烟。
“靳安辰,睡了我,你就不能碰戚如烟了。”
“我有洁癖!”
果然,靳安辰在听到戚如烟的名字时,僵住了身子。
南初趁机猛地推开他,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人渣!”
靳安辰被甩耳光,眼底煞气乍现。
“南初,你是在找死!”
南初想跑,被靳安辰拽住,他利用身高优势,欺身朝南初压过去。
这次,没等他动作,南初眼底一狠。
她屈膝一抬,朝靳安辰的小腹处撞去。
靳安辰吃疼,满脸痛苦地捂着小腹跪在她面前。
“南初,你完了!”
南初整理衣领,“嘁”了声。
“要完也是戚如烟完了。”
“不过......”南初双手怀胸看向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靳安辰,就你那身材,完不完,区别也不大。”
靳安辰气得大骂,“南初,你不要脸。”
南初笑得更欢了,“说实话,就你,我还真看不上。”
捉到靳安辰和戚如烟奸情那晚,她忍着恶心观战了他们的全程。
所以,她非常清楚靳安辰这方面的能力。
这也使得她庆幸戚如烟锁死了靳安辰。
要不然,漫漫长夜,她只能跟他大眼对小眼,多浪费光阴。
还别说,她又开始想那人了......在靳安辰的咒骂声中,南初抬步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靳安辰看向南初,看着南初柔美的身材曲线,一时看呆了眼,眼底也有些发热。
回过神来时,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靳安辰,保持清醒!”
千万不能着了南初的道!
南初就是故意刺激你,故意勾引你,离间你和如烟感情的!
你喜欢的人是戚如烟!
如烟可是跟了你五年,爱了你五年!
而且,你爱的人也是她!
“南初,怀不上孩子,我看你怎么跟南家和靳家交代。”
转弯处,南初回身直怼,“我要是怀上孩子,靳安辰你应该更怕吧!”
靳安辰气咒,“南初,你要是敢顶着我未婚妻的身份,在外面乱搞男人,我弄死你。”
南初想说:晚了!
已经搞了!
还搞了一年!
他要是没回来,她还会继续搞!
转念一想,她又怕靳安辰查,改了口:“别来嚯嚯我。”
靳安辰指着南初的脑袋,“南初,再牙尖嘴利,我拔了你的牙。”
南初“嘁”了声,转身上楼。
上到三楼,南初一间一间地推门检查。
发现除了她和靳安辰的主卧室外,所有房间的门都被锁了。
无奈,她只能进了主卧室。
又趁着靳安辰没上来前,立即去衣帽间找衣服去洗漱。
靳安辰出国这一年,她没留宿过靳家老宅。
所以,留在这里的衣物,还是去年订婚时留下的。
全部都是没拆封的喜庆的大红色。
不想穿脏衣服,南初将就着选了套睡衣进了浴室。
靳安辰进房间时,刚好碰上南初从浴室出来。
水汽氤氲,清水芙蓉。
靳安辰再一次震惊于南初的美貌和身段,也震惊于南初在喜庆红色映衬下的白嫩。
南初见靳安辰眼神色眯眯,扯过外套披上。
“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喂猪!”
靳安辰甩了甩头,找回理智,弱弱怼了句,“如烟身材比你好一百倍。”
南初没理他,自顾翻出包里的充电线,给低电量的手机充上电。
解锁手机,上面又多出十三个未接来电和三条短信。
南初,你这是在找死把我微信加上要不然,我等下弄死你南初看完消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别说,这小鸭子说话还挺有霸总范。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拉黑他。
靳安辰听到南初的笑声,朝她走了过来,“笑什么?”
“晚上能跟我睡,就这么开心?”
南初看了他一眼,忍着没将手机砸他脑袋上。
放下手机,她严肃看向靳安辰。
“靳安辰,我们谈谈吧。”
靳安辰往床上一坐,“谈什么?”
“爷爷坚决反对戚如烟入靳家门,而你又那么爱她,你打算怎么办?”
南初从他身边走过,朝窗户走去。
靳安辰再次闻到南初身上的梨花幽香,一时失了神。
对比一年前,南初似乎越来越有女人味。
而这种女人味,他很熟悉,是男人养出来的。
戚如烟身上就很有女人味,是他养的。
那南初身上的女人味又是怎么回事?
忽地,一个想法撞进靳安辰的脑子里:南初有男人了!
他两个大步跨到南初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质问,“南初,你有过男人了是不是?”
问句,但语气笃定!
南初被捏疼,狠狠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别碰我!”
“戚如烟那么贱都有男人,我这么高贵还漂亮,为什么不能有男人?”
靳安辰瞬间脸色铁青起来,“谁?”
“关你屁事!”
靳安辰黑着脸,死死攥住南初的手腕,“到底是谁?”
南初见他的表情,忽然笑了,“靳安辰,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什么吗?”
“像一个吃醋的丈夫!”
靳安辰脸色阴沉得厉害,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到底是谁?”
他越生气,南初心里越爽,笑得越开心。
“是谁都跟你没关系。”
“你忘了你一年前说过的,就算订婚你也不会碰我,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意识到南初真有男人了,靳安辰怒气高涨,忍不住想捏死南初的心都有了。
“南初,你怎么这么贱!”
话落,他将南初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下掐住她的脖子,“你没有男人会死是不是!”
南初却镇定搂住靳安辰的脖子,“靳安辰,你说,要是我们睡了,戚如烟会不会闹自杀跟你逼婚?”
果然,提到戚如烟,靳安辰如梦大醒翻身下床。
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嘲讽,“南初,你刚刚承认你有男人,是骗我的是吧?”
“你就是想故意刺激我,刺激我睡你的,是吧?”
“你做梦!”
吼完,靳安辰起了身。
南初轻嗤了声,“放心,就你这种被戚如烟睡烂了的,我碰了怕得病。”
之后,两人谁也没搭理谁。
当晚,南初和靳安辰到底还是睡在了同一个房间。
靳安辰大爷似的,直接占了床,一直给戚如烟打电话。
南初也没指望靳安辰绅士,简单洗漱后衣着整齐地睡到了沙发上。
像是故意要刺激南初,靳安辰的电话粥一直煲到凌晨一点都舍不得挂。
南初忙了一上午工作,中午接到靳安辰回国的消息后,赶着时间约了小鸭子最后一面。
后来,两人在床上忙了一下午。
晚上,又一直跟靳安辰纠缠,她现在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提醒靳安辰好几次,让他声音小点,可靳安辰每次都充耳不闻。
南初忍无可忍,捡起拖鞋直接朝靳安辰的脑袋上砸。
“靳安辰,声音小点。”
靳安辰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被南初用拖鞋砸,气得他把拖鞋狠狠扔砸回了南初身上。
“南初,你给我老实点。”
南初冷笑了声,眼底精光一闪。
她跳下沙发,赤着脚朝靳安辰所在的大床走去。
靳安辰见她过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南初,你要干什么?”
在他疑惑的眼神下,南初开始脱身上的外套,爬上了床。
南初想了想,一时间内也没想起来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
因为跟自己无关,她索性便也不想了。
靳安辰笃定看向主位上的靳爷爷,“爷爷,如果这次我能拿下御世的项目,我要项目总监的职位。”
南初下意识看了眼靳安辰。
至此,她知道了靳安辰提前回国的原因。
怕是不久后的将来,靳家将会上演一部硝烟四起的争夺继承人大戏。
这时,靳爷爷看了眼两人,严肃道:“你跟安语,谁拿下这个项目,项目总监的职位就是谁的。”
靳安辰一副势在必得,“项目总监的位置,我坐定了!”
相反,靳安语只是安静吃饭,像是根本没受靳安辰狠话的影响。
这时,靳母问了句,“安辰,你有关系能攀得上这个太子爷?”
靳安辰摇头,“跟御世合作,攀关系没用,他们只看实力。”
靳父一脸担忧道,“我听说这个太子爷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是低调,还是冷傲。”
靳安辰满脸不屑地嗤笑了声,“但凡长相可以,又有这样的家世背景都不可能这么低调。”
“我想,他这么避着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也可能是因为他长得见不得人吧!”
南初下意识地又看了眼靳安辰英俊帅气的脸。
忍不住想:她竟不知道靳安辰竟如此地浅薄无知!
祁御,他本人很是低调,但是,有关他和他家族的传闻倒是不少。
祁家是京城首富,他的父母容貌优越,他的容貌又能差到哪里去!
靳安辰发现南初正在看他,自信勾唇一笑。
更是凑近南初低声说了句:“别看了。”
“再看,我也不是你的。”
南初嘴角颤了颤,埋头吃饭。
她怕喷他一脸饭,浪费粮食。
靳安辰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南初的侧脸,欠欠坏笑。
“南初,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这时,靳安辰想到两人的小时候。
以前的南初也会经常害羞得不敢看他。
而她越是害羞,他越是会使坏捉弄她,扯她的头发,摸她的耳朵,捏她的脸。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懵懂少年对一个女孩子的喜欢可能就是通过捉弄她,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实现的吧。
他曾经也很喜欢她。
不过,自从发现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一边把他当未来丈夫,又一边把他往外推后,他对她便再也喜欢不起来了。
还是如烟待他始终如一!
如烟满心满眼,都是他!
南初对上靳安辰眼底的讽刺,“你猜?”
靳安辰冷笑了声,“肯定是!”
南初冷嗤,“国外的风果然不一样,把你的脸皮吹得比城墙还厚。”
靳安辰不怒反笑,“南初,你就装吧!”
他凑近她,“刚刚爷爷和妈催婚,你心里都乐开花了吧?”
南初刚想怼他两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南初想也没想,直接挂断。
又点开微信,打字:有事?
南初,竟然让我做了你一年的三,你有种回电话不过是只出来卖的鸭而已,还给自己整上脸面了。
南初抱着手机不紧不慢地回复:帅哥,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要我提醒你吗,我是你的金主。
我是付过钱才玩的你,乖,姐姐没白嫖你。
以后别联系了。
发完消息,南初果断删除微信好友。
这男人啊,果然不能宠。
一宠就蹬鼻子上脸。
南初将手机调成静音后重新放进口袋。
这时,靳安辰正一脸得意地说起京城太子爷的事,“我打听到,这半个月里市政新签的三个项目中,有两个是跟御世签的。”
“只要我们合作上御世,公司五年内不愁没项目做。”
这时,刚好有人给靳安辰打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即兴奋接起电话。
“怎么样?
是不是有太子爷的行程了?”
这时,一桌子的人,除了南初,都看向了靳安辰。
靳安辰扫了眼一桌人,又看了眼靳安语,拿着手机下了桌子出了餐厅。
再回来时,他一脸的兴奋和势在必得。
靳母,“怎么样?”
靳安辰,“这周六晚上,太子爷会出席个宴会,我到时候去堵他试试。”
靳父点头,“可以!”
“就算攀不上关系,混个脸熟也行。”
靳爷爷也是一脸欣慰,“这两年各家生意都不好做,要是真能攀上太子爷,咱们靳家也能吃上好的了。”
他又交代起南初,“小初,安辰刚回国,到时候你跟他一起去,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不等南初找理由拒绝,靳安辰先开了口:“爷爷,商场是男人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靳安辰不屑地看了眼南初,又扫了眼靳安语,“女人只会情情爱爱,商场上的横刀立马,还是得看男人。”
靳爷爷立马反驳,“你小子别小瞧了小初,她这一年可是把罗家生意......”靳安辰摆手打断靳爷爷,坚定拒绝,“爷爷,我自己去就行。”
南初适时出声,“爷爷,就让安辰自己去吧,我那天晚上刚好也有个晚宴要参加。”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那表情明显在说:算你识相。
南初专注碗里的饭菜,没再看靳安辰一眼。
晚餐结束,靳母留宿南初:“小初,安辰,你们俩今晚就住在老宅。”
“小夫妻俩只有住一起,才能更亲密地培养感情。”
南初聪明地没说话,因为她知道靳安辰会拒绝。
靳安辰见南初没拒绝,黑着脸开口,“我晚上有事,不住这里。”
靳爷爷气得戳了戳拐杖,“再大的事,也没有靳家的重孙重要!”
靳爷爷严肃警告道:“安辰,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还玩出命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你和南初一天不结婚,我的重孙一天不出生,靳家继承人的位置你都拿不到。”
“你别忘了,这个家里,不止有你,还有安语。”
“安语的孩子也可以姓靳。”
靳家不像南家那么重男轻女。
在靳家,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拥有平等地争夺继承人的权利。
靳家也重视契约精神,还有条铁性规矩:靳家的子孙必须是婚生子,否则,会被赶出靳家。
这就是当年南家爷爷看中靳家,并答应和靳家联姻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戚如烟跟了靳安辰五年之久,他就算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也不敢让她怀上孩子的原因。
靳安辰听了又急又怒,“爷爷,都什么年代了,你......”他还想说点什么,被靳母拉住了。
“你爷爷年纪大了,抱孙心切,你体谅他一点。”
说着,她又凑近靳安辰,小声说道:“和南初结婚生下重孙,先拿到继承人的位置。”
“后面的事,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见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眼神闪烁,明显在考量着什么。
南初一眼就能看出这对母子肯定没商量什么好事。
自古以来,要说男人封建,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封建。
重男轻女的思想,很多母亲比父亲更严重。
靳母表面上对靳安辰和靳安语一视同仁,但是,骨子里还是带着老封建的思想,一心只想让儿子继承家业。
靳安辰握了握拳头,“妈,我知道了。”
靳母安抚地拍了拍靳安辰的手臂,“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笑着拍了拍南初的手臂,“今晚三楼就你们俩,好好努力,争取今年把婚礼还孩子都搞定。”
说完,靳母就离开了。
南初暗想:她的肚子怕是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豪门贵族又怎样,吃相同样难看!
她抬头转身,正巧对上靳安辰瘆人的笑脸。
南初想逃,却被靳安辰一个健步上前,抵进了墙角。
南初想呼救,可望眼整个大厅,一个人都没有。
她抵住他贴过来的胸膛,怒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靳安辰更近地贴上南初的脸。
南初挣不脱,气得咒骂他,“靳安辰,你个人渣!”
靳安辰一把掐住南初的下巴,“今晚就让我这个人渣,让你母凭子贵!”
随即,刺啦一声,南初的衬衫领口被撕开。
南初死死攥住衣领,心慌得无以复加。
常在河边走,终有湿鞋日。
被戚如烟知道,也就意味着被靳安辰知道了。
想到靳安辰,南初眼神一闪,忽地计上心头。
她放下手,大大方方地松开了衣领,将上面斑驳的吻痕暴露在戚如烟面前。
“你没看错,这确实是吻痕。”
戚如烟大笑起来,“这些吻痕是哪里来的?”
“南初,你竟然敢偷养野......”野男人。
南初打断她,“我有未婚夫,我们昨天晚上同住老宅,还住的一个房间,早上又是同时出家门,我身上有吻痕,有什么不对吗?”
呵!
渣男贱女联合起来破坏她展会的事,她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她不好过,他们俩也休想好过。
当搅屎棍这事,她有经验,昨天已经做了一回了。
果然,戚如烟听完差点没站住,还是一边的刘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摔倒。
“什么意思?”
戚如烟指着南初的脖子,“你是说,你们俩昨晚,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安辰哥弄的?”
“当然!”
看着破碎的戚如烟,南初又爽了。
她算是发现了,她其实对“无中生有”和“暗度陈仓”这种事也是极有天赋的。
“戚如烟,你还真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什么都不发生这种事呢?”
“大明星,床戏你也演过不少回吧,年轻男女同床共枕,干柴烈火地还不发生点什么,给你,你信吗?”
戚如烟稳住颤颤巍巍的身子,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安辰哥跟我发过誓,他说他绝对不会碰你的。”
南初勾唇冷笑,“男人鬼话你也信?”
陈记尴尬清了清嗓子,“南总......”南初朝陈记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误伤。”
她转脸看向戚如烟,“戚如烟,有句话叫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低谷时摔,和在顶峰摔,痛感肯定会不一样。”
“我一天攥着你和靳安辰偷鸡摸狗的事,你就一天不得安稳。”
“戚如烟,这五年,你过得也很痛苦吧?”
要说南初的命门是L集团,那戚如烟的命门就是“三”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
因为当三,她攀上靳安辰,拥有了现在在娱乐圈光鲜的身份。
也因为当三,她忌惮南初,害怕被曝光,害怕被靳家发现,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戚如烟痛苦地抓着头发,“南初,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初冷笑,“当然是我不好过,你们俩也休想好过。”
戚如烟因为气愤,气得指尖发颤,整个人发抖。
她看着南初脖子上刺眼的吻痕,眼底全是阴狠。
“展位,你确定不想要了?”
南初毫不在意地走向包厢门,“展位的事,我会另想法子。”
拉开门后,她回头看向戚如烟,“至于你们俩鸡鸣狗盗的事,你就继续战战兢兢过日子吧!”
她完全可以给戚如烟个痛苦,直接报仇曝光她和靳安辰的事。
可她就是不让她痛快地死。
就要她每日都活在战战兢兢和煎熬中。
杀人可以头点地,也可以诛其心。
她相信:诛心,会让戚如烟更痛更煎熬。
南初离开后,戚如烟气得失控将手边的杯子砸向了门板,发疯似的大哭起来。
“南初,我恨你!”
“我们势不两立!”
刘美吓得捂住戚如烟的嘴巴,“闭嘴!”
她又看了眼尴尬的陈记,立即安抚发疯的戚如烟。
“如烟,你冷静点。”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陈记,“陈总还在呢。”
戚如烟立即反应过来,抹了眼泪,抱歉地看向陈记,“陈总,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还请见谅。”
刘美也张罗着让陈记入座,“陈总,刚刚如烟和南总的事,还请守口如瓶。”
陈记不自在点头,“放心,陈某也不是什么多嘴之人。”
只是,原本他还挺欣赏戚如烟这个演员的,年纪轻轻却非常能吃苦,人长得漂亮,演技也过硬。
现在只剩“三”这个身份了。
另一边。
南初出了包厢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靠!”
刚刚进包厢前,她一直关心展位的事,一时忘了他在车里对她做的事。
进入电梯后,南初照着电梯壁看了看脖子和肩膀的地方。
看到上面斑驳一片,她忍不住咒骂起来。
“畜生啊!”
“不是畜生,干不出这么狗啃的事。”
想起什么,她立即整理好衣服,掏出手机将黑名单里的号码拉了出来。
又拨了号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对面接起。
“有事?”
南初,“浑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祁御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我故意什么了?”
南初本来还不确定他是故意的,但现在听着他话语里的笑意,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南初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咬死他算了。
“你刚刚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被我未婚夫发现了,如果你不想被他找人打死,我劝你这几天去外面躲躲。”
祁御,“所以,你这是关心我?”
南初,“你想多了。”
“我只是不想在婚前多生是非而已。”
祁御,“那你打算怎么跟你未婚夫解释你身上的那些吻痕?”
南初,“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完,南初直接挂了电话,把电话又拉进了黑名单。
对他,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身上的这些吻痕,还有展位的事,怕是还有场战斗!
-对比南初的烦躁伤脑,祁御这边明显心情很好。
就算他再次发现他又被南初拉进了黑名单。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尚辰调侃笑道:“没想到我们堂堂祁少也有被拉进黑名单的一天。”
尚辰,尚家四少,从小和祁御一起长大,两个人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一年前,就是他和祁御一起来的昆城找人。
后来,又在祁御和南初扯上关系在昆城定居后,他也跟着留了下来。
秦御语气玩味,“你确定我是被拉进了黑名单?
而不是保护伞?”
尚辰挑眉,“如果我刚刚没听错的话,南小姐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祁御捏了捏眉心,“睡了我,你觉得她还结得了婚?”
尚辰一顿,“不是,你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就在尚辰想说点什么,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来人是陈安。
“爷,你让我查南小姐的事情,我查到了。”
祁御没避讳尚辰,“说。”
陈安将手里的平板递到祁御面前,上面切入的是包厢监控画面。
“南小姐找陈记,是因为原本陈记答应给L集团的展位被RCI横插了一脚。”
“今天陈记在这里约了RCI的刘美,以及RCI的品牌代言人戚如烟,南小姐应该是知道陈记在这里,过来争取合作机会的。”
祁御,“风尚展览馆?”
陈安,“是!”
尚辰,“......”祁御剜了尚辰一眼,“你的人,这么没信用的吗?”
尚辰被突然而来的锅砸得一时晕了头,“这事还真不是我经的手。”
“不过,如果双方没正式签合同,临时变卦也无可厚非。”
祁御没说什么,点了倍速播放,看到南初甩戚如烟耳光的画面,他点击暂停。
“是戚如烟的手段?”
陈安,“是。”
这时,尚辰凑过来看了眼暂停画面。
又将视频往回倒了些,又看了一遍。
当他看到南初霸气冷酷地甩戚如烟巴掌的时候,忍不住感叹了句:“南总,挺猛啊。”
祁御则是一脸骄傲,“我的女人!”
祁御勾着笑,盯着画面里的南初,眼底说不出地温柔似水。
这是祁御第一次见南初霸气狠厉的一面。
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妖娆的,勾人的,慵懒的。
此刻,她霸气,不羁,狠厉......反差如此之大,让他脑子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因为想到这些,祁御感觉自己心口开始有些发热发烫,呼吸也变得深重压抑。
又回想起刚刚在车上两人差点失控擦枪走火,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小妖精!
生来就是要他命的!
这时,同样血气方刚年纪的尚辰将祁御的烦躁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脸震惊地咒了句,“靠!”
“兄弟,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南初眼底一闪,一把气愤推开他。
“靳安辰,你无不无聊!”
“我说过了,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南初越是护着那男人,靳安辰越是挠心挠肺地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南初,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我们一日没退婚,你一日就是我靳安辰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瞎搞,还被我抓到,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南初挣脱他,拉开车门坐上车。
“随便!”
见南初如此随便,靳安辰脸色稍稍好了些。
他按住她的方向盘,打趣笑问,“南初,你骗我的吧?”
南初剜了他一眼,“我骗你什么了?”
靳安辰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其实那个男人根本不在,是你故意捏造出来,就是想故意试探我,让我吃醋的是不是?”
南初无语地斜了他一眼。
“靳安辰,你脸真大。”
她一键启动车子,又将靳安辰的手推出去。
“靳安辰,搞清楚你这次回国的重点!”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御世的项目上。”
“拿不下御世的项目,坐不上项目总监的位置,你压根没希望拿下继承人的位置。”
“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和戚如烟的事情吧。”
随后,南初一脚油门送给了靳安辰一记浓烟尾气。
靳安辰脸色阴沉难看的厉害,他隐隐直觉南初外面真有男人了。
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小李,查一下最近一年内南初的生活轨迹。”
“特别是她身边的男人。”
挂完电话,他看着南初车子消失的方向,握了握拳头。
“南初,要是被我查出来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南初离开靳家后,直接开车往L集团出发。
半路,她接到助理陈欣的电话。
“怎么办,南总,出事了......”南初眉心一拧,“出什么事了?
你慢慢说。”
陈欣,“风尚展览馆那边之前一直承诺我们会展出我们的酒品,还让我们今天去签合同,可他们刚刚突然通知我们说合同不能签了。”
南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不能签?”
陈欣,“听对方助理的意思,说是有一款新洋酒,叫RCI鸡尾酒,不知道是酒后台比较硬,还是酒的代言人后台比较硬,他们带资进去了,展台位置就不够了,只能推掉我们这边的。”
陈欣想想就来气,“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出尔反尔。”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这次能参展,我们忙活了大半年,现在酒品,资料,酒器全部都准备好了,突然说又不能参展不了,那我们怎么办?”
南初平静了下,“你帮我查一下风尚的陈总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欣立即答应,“我现在就查。”
大概五分钟后,陈欣给南初拨了电话过来。
“南总,陈总现在在后色会所,见的就是这次抢我们展位的新洋酒的老板。”
“包厢号有吗?”
陈欣,“还在查,查到后我发你手机上。”
“好。”
南初挂了电话后,调转方向朝后色会所的方向出发。
L集团主营中高端酒水,有自己的农牧场,以及葡萄种植基地。
集团之前一直由南初的母亲罗如梅经营,自从罗如梅和南世业离婚去国外休息后,公司便交由南初打理。
这一年,南初表面稳扎稳打,暗地里却进行着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创新。
逐渐将与南家有关联的项目边缘化,并加大对有着厚重历史的古酒的投资。
这次展览,他们主推的就是古法酿造的古黄酒-松黄。
努力了一整年,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次参展的机会。
半小时后,南初的白色奔驰稳稳停在后色门前的地上停车坪上。
她这边刚停稳,恰好一辆黑色悍马在她的车旁停下。
南初专注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和包包,推门下车。
双脚落地,她刚回身关车门,却意外被一记力道拽按进了边上的黑色车内。
惊慌之下,南初拽住车门惊恐大喊:“救命啊唔......”还没喊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硬塞进了后座。
“再叫,我不介意封住你的嘴!”
南初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又在看清他的脸时,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一把推开他,一边大骂,“不是,哥们,你是脑子有毛病吧?”
“没完没了了,是吧?”
骂完,南初就要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压到了座椅上。
“南初,你还真是欠!”
在男人埋首压过来时,南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别...唔......”南初意识到他要亲她的时候,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唇,是她唯一坚守的地方。
接吻,只能跟爱人一起。
男人脸色凝重,眼神冷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压抑的怒气:“南初,你好样的。”
他不屑强迫吻她的唇。
他等着她主动来吻他。
他要的是心意相通的吻。
随即,他埋首在她脖颈的地方,像是要她命一般地狠狠撕咬了上去。
南初吃疼,漂亮的眸子里一下子蓄满水汽。
“喂,你属狗的是不是?”
不让他亲她的唇,她没少挨他的咬。
她的肩膀和心口,遭老罪了。
很多时候,南初都忍不住感慨:幸亏她是女人,那方面也有洁癖。
如果她是男人,怕是要渣没边了。
忽然,腰间传来痛意。
“疼,放手。”
男人嘴不停,手更是肆无忌惮。
“刚刚在想谁?”
南初脸色一顿,总不能说是在想他吧。
她推他,“与你无关。”
她这句话,像是激怒了男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唇上的动作更猛......南初怕出事,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都没放开她,强势的大手更是往她衣摆里探。
南初的反抗,让男人更加兴奋。
须臾,她已经被他撩得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
也阻止不了。
在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中,她一直都是金主的身份,而他是她包养的鸭。
他是拿钱伺候她的那个,她是花钱享受、是找他放松身心的那个。
这也导致每次他们在一起,只要他有心撩她,她准投降。
有时候,她第二天有工作或出差,不想跟他纠缠太过。
奈何,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主要原因就是:这个男人,不仅有颜有身材,他还有一副性感的嗓子,会哄,会撒娇。
每次,他都哄她。
......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哄他,达到他的目的。
而她,本来就耳根子软,心也软,压根经不得他的哄。
所以,只要这个男人存心想要得到她,他们每次都会玩过度。
这让她懊恼又无奈。
奈何,她又喜欢!
大概过了五分钟,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上起身。
男人身子僵硬得厉害,喘息在她耳边的动静,听得南初全身发软,心口发烫。
南初也知道,再不分开,估计等下还有更失控的事。
“你先起来。”
男人忍了忍,轻抬她的下巴,柔声哄问,“乖乖,来一次,好不好?”
霓虹下,疏影斑驳。
窗外初灯迷幻,映衬着南初慵懒迷人的小脸。
南初原本慵懒地半躺,吓得立即爬起。
“不好!”
“不要!”
“以后都不要!”
男人明显不悦,脸色因为隐忍变得涨红难看,额头的青筋也暴动恐怖。
他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南初,来真的是吧?”
南初拉下他的指尖,漂亮的食指点落在男人领口的扣子上,一下一下地抚摸。
“我们确实分的有些仓促,不过,你这一副离不开我的样子,倒是让我有几分意外?”
“怎么?
爱上我了?”
话落,她掰正男人的脸,眯着魅人的桃花眼,笑看着男人俊逸的脸。
男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半晌开口:“如果,我说是呢!”
“南初,你真让我恶心!”
靳家老宅别墅前,南初刚停下车,一抬头,直接对上靳安辰的脸。
一年不见,他还如从前那般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模样。
只是应了那句话:初见他时红了脸,再见他时红了眼。
她的青春懵懂,她的所谓值得,回头一看,全都喂了狗!
南初自嘲一笑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他面前。
“靳安辰,你顶着我未婚夫的身份,跟戚如烟纠缠了五年之久,我就算再恶心也恶心不过你吧!”
靳安辰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南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
南初,“因为你瞎呗!”
靳安辰,“你......”南初错开靳安辰往别墅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刚刚你跟烟儿说什么了?”
南初一把甩开他:“说你孬种,骂她贱。”
靳安辰气得一把再次死扣住南初的手腕,“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南初吃疼,眉心紧拧起来,却丝毫不输气势,“你口口声声说爱戚如烟,却对南靳两家的婚事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你不是孬种是什么?”
“你......当然了,戚如烟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处处算计,对你更是百般讨好,到头来也不过是只被睡了五年都下不出一颗蛋的母鸡而已。”
“南初!”
靳安辰手上的力气更重。
对上靳安辰愤怒的脸,南初一字一顿,“你们俩,一个孬种,一个烂人。”
“绝配!”
话落,南初使出吃奶的劲挣脱靳安辰的桎梏。
而靳安辰木愣在当场,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南初对他的恨意。
不过下一秒,他连连摇头。
不可能!
南初那么爱他,不可能会恨他!
这肯定又是她在耍什么把戏!
这么想着,靳安辰冷嗤了声,笑问,“南初,你是嫉妒如烟嫉妒得疯了吧?”
“我嫉妒她?”
南初无语反问,“那你说说,我嫉妒她什么了?”
靳安辰凑向南初,“当然是嫉妒她可以一直跟我睡,一直被我捧在手心,被我爱。”
南初,“呵!”
这狗东西也忒不要脸了点!
南初忽然想起什么,笑问靳安辰,“那试问靳公子,你行吗?”
靳安辰脸色一沉,“南初,你......能不能要点脸?”
骂完,他还不满意,“你小说看多了吧?”
啧啧啧,南初,你怎么又想起那人了呢?!
南初抬头时,恰好对上靳安辰闪烁的眼神。
她想到什么坏笑起来,“我记得之前戚如烟跟我说过,她以后要找个厉害的男人。”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就你这小身板,能满足得了我们戚玉女的要求吗?”
别看靳安辰将近一米八的个子,但他身形偏瘦弱。
和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比起来,他算得上是弱不禁风。
南初坏心挑衅,“戚如烟有没有嫌弃你没用?
嗯?”
靳安辰被惹极了,一个拉扯,将南初按在车门上。
“南初,你故意激怒我的目的是什么?”
南初,“当然是为了爽。”
他不高兴、不爽。
那她就高兴了、爽了。
靳安辰满脸讽刺,“南初,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理解错了,他凑到她的耳边,极近暧昧,“既然你这么想,那我晚上就满足你,怎么样?”
南初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涌。
“别碰我,我嫌脏。”
南初嫌恶地推开他要走,却被靳安辰拉住手腕。
“走之前先跟如烟道歉。”
他当着南初的面给戚如烟打电话,“好好道歉,要不然的话,晚上我弄死你。”
这时,电话里传来戚如烟的声音:“安辰哥。”
戚如烟带着明显哭过的嗓音,又嗲又柔,听得南初全身起鸡皮疙瘩。
靳安辰将手机塞给南初,“道歉。”
南初眼底一闪,接过手机。
“靳安辰,是你让我说的,等下别后悔!”
不等靳安辰反应,南初拿着手机就往老宅方向跑去。
“戚如烟,我老公说...”靳安辰一听不对劲,立即追上前去抢手机。
“南初,你闭嘴,手机还给我。”
南初脚下生风,“我老公还说,你床上又骚又贱,他睡了五年都睡腻了,想尝尝我的滋味。”
“他还骂你是上不得台面下不出蛋的野鸡......”靳安辰追着南初,咬牙切齿地骂,“南初,你给我闭嘴!”
“我老公还说,你是演员里最贱的,随随便便三五千万的小剧本就能随便睡你,随便玩你。”
南初踩着七寸的高跟鞋,一路小跑,一直到被靳安辰追上前,她才将手机扔给他,朝浇花的靳家爷爷跑去。
“不用谢。”
对上南初调皮的笑脸,靳安辰气得满脸铁青额头青筋暴动。
咬牙切齿,“南初,你给我等着。”
南初笑容满面地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摆手。
渣渣们,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准备战斗了。
别墅前,南初回头看了眼,只见靳安辰满脸焦急又耐心地哄着电话里的人。
她现在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当搅屎棍的快乐。
看看,她随随便便骂戚如烟几句,就够靳安辰忙活的。
果然,一直到半小时后,靳安辰才被管家请进来用餐。
他狠狠剜了南初一眼,“南初,你给我等着。”
南初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自顾朝餐厅走去。
众人刚落座,老爷子当众催婚。
“你们俩订婚也有一年了,结婚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靳安辰当即反对,“爷爷,我刚回国,公司还有......”靳爷爷桌子一拍,“你要是不能兼顾工作和小家庭,我会把你手里的部分工作安排到安语手里。”
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桌底下,他踢了她一脚,示意她说点什么。
南初面上不显山水,桌底下却狠了劲地用鞋尖踹他,用鞋跟碾他脚背。
靳安辰疼得脸色发白,没敢再造次。
“知道了爷爷,结婚的事,我会找时间准备。”
靳母也催促他,“你也确实该结婚了。”
“我和你爸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会跑了。”
靳安辰知道不能硬刚,敷衍答应。
饭吃到大半,三个男人聊起工作的事。
靳安辰看向靳父,“爸,我听说公司去年一整年都没拿下什么大项目,项目总监的职位也一直空缺。”
这时,坐在靳安辰对面的靳安语手上一紧。
目前,靳父是靳氏集团的总裁。
靳安语是项目一组的组长,暂代项目总监的职位。
靳父,“陈总监上周刚离职,我让你姐先暂时顶着。”
靳安辰看了眼靳安语,道,“姐,御世控股将要在城东投资新的娱乐项目的事,你有没有听过?”
靳安语摇头,面上都是不安。
靳父疑问,“你说的这个御世控股是京城祁家的产业?”
靳安辰,“对!”
“目前昆城御世控股的总裁祁御,就是京城祁家的太子爷。”
南初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祁御?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