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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爱意复刻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音频到此结束,播放完了最后一段。整整68条录音。断断续续地记录着我遗忘的那一年夏妍。这天晚上,我在落地窗前独坐到天亮。将所有的录音反反复复听了数十遍。明明夏天的夜里很温和。可我的身体从头到脚,连指尖都是冰冷的。直到天边破晓,晨曦落在我眼睫上时,才像被惊醒一样。从无尽的黑暗中睁开眼睛。录音笔的红灯熄灭,已经没有电。我抬起僵直卡顿的手臂,把它握在手心。这里面装满夏妍的绝望和不舍。诉说着她那一年,承受着病痛和心理的巨大折磨。她该有多痛。我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悲鸣。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为另一个我,泣不成声。铺天盖地的痛苦席卷了我的全身。然而这份痛苦,又渐渐发酵成一股恨意。佐弋是对的,我不是夏妍。这份录音就是证据。它无情而...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20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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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爱意复刻番外》精彩片段

音频到此结束,播放完了最后一段。

整整68条录音。

断断续续地记录着我遗忘的那一年夏妍。

这天晚上,我在落地窗前独坐到天亮。

将所有的录音反反复复听了数十遍。

明明夏天的夜里很温和。

可我的身体从头到脚,连指尖都是冰冷的。

直到天边破晓,晨曦落在我眼睫上时,才像被惊醒一样。

从无尽的黑暗中睁开眼睛。

录音笔的红灯熄灭,已经没有电。

我抬起僵直卡顿的手臂,把它握在手心。

这里面装满夏妍的绝望和不舍。

诉说着她那一年,承受着病痛和心理的巨大折磨。

她该有多痛。

我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悲鸣。

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为另一个我,泣不成声。

铺天盖地的痛苦席卷了我的全身。

然而这份痛苦,又渐渐发酵成一股恨意。

佐弋是对的,我不是夏妍。

这份录音就是证据。

它无情而残忍地撕开了我的伪装。

血淋淋提醒着我。

我只是被塞进克隆体的一串数据!

使用着与别人相同的基因序列,相同的外貌,甚至是根本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是编号D007的实验初体!

是夏妍和她爸爸打造的用来爱人的工具!

从头到尾,什么失踪,失忆症,都是假的!

我为什么没有了六十天的记忆,就因为夏妍删除了那段计划独自离开的信息数据。

多么的可笑。

让一个的肉团复刻记忆,去替你爱人。

夏妍,你真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人。

我几欲作呕,愤怒地砸着地板,用尽全力发泄着,连同将手里的录音笔砸裂。

零件碎片飞溅出来,擦过我的面颊。

疯狂让我感觉不到疼痛,直到身体失去力气。

我粗喘着气,缓缓张开手,破碎的残骸散落一地。

掌心刺破的细小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抬头,看着玻璃窗里的自己,泪痕交错。

笑了起来。

夏妍,我如你所愿。

我把自己收拾干净,强打起精神开着车回到家。

打开大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客厅桌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旁边扔了两盒空了的烟盒。

而佐弋不见人影,可能是去了律所。

发生了什么,一晚上抽这么狠。

我蹙着眉走上前去,收拾桌上的残局。

脚下却踢到了什么东西。

地上滚动着两个小药瓶,四周散落着不知名的药片。

我捡起药瓶,通过网络查询上面名字。

是一瓶长期抗精神类药物,一瓶是镇静催眠药。

我捏紧手里的药瓶。

真是讽刺。

两个将对方视为救赎的人。

都急于对彼此掩藏自己最溃烂伤口,以求将这段感情维持下去。

明明相爱,却事与愿违地奔向错误的结局。

手机铃声响起,是哪部旧的手机。

我接起电话,对方是小鱼幼儿园的老师。

她告诉我,小鱼不见了!

我立马站起来往幼儿园赶去,半途中又接到何爸的电话。

“阿妍,你别担心,小鱼在我这里,是我把他接走了。”

闻言,我终于松了口气。

何爸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到那里去找他们。

跟着导航到了目的地,却发现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我心里疑惑,他为什么要带小鱼来这种地方。

推开生锈的大门,走进去没有找到两人的身影。

我给何爸的手机打电话,却听见身后传来铃声。

正欲转头,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阿妍,睡吧。”


OPSD让夏妍的骨头变得极其脆弱,警方将她的尸骨从山上运送下来,此时已经快碎得拼凑不出原来的形状了。

旁边的守墓人说,那间木屋已经在深林处废弃了很多年。

地上的这个人,白骨森森,一定是死后被山里的野兽分食了肉。

我远远看着佐弋跪在地上,轻柔地托起那只残缺的手。

在攥成拳的骨头中,有一枚沾了泥土的银戒。

他取下来用衣服擦干净,再将它戴回无名指上。

然后微微低下头,虔诚地亲吻了他的妻子。

夏妍,你赌输了。

就算能克隆身体,就算能复制情感。

但你无法控制佐弋的爱。

……我回到医院。

晚上就收到了佐弋托人带来的离婚协议书。

委托人说离婚后,小鱼的抚养权会交给我。

佐弋的所有财产也将分给我和小鱼,保留了一部分给汪女士。

我几乎能猜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没有犹豫和推辞,我签下了夏妍的名字。

这是他们欠我的。

对方走的时候说,佐弋给我带了句话。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第二天。

佐弋抱着夏妍的骨灰,投海自尽了。

也在同一天,我见到了研究院派来的代表。

“夏小姐,首先,何永昌违反研究院规定与夏妍私自进行非法克隆罪,我作为院方代表向你表示深刻的歉意。”

面前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低下头,向我鞠躬。

“您可以向我方提任何补偿要求。”

他直起身坐到我病床对面。

“接下来,我们希望您能配合院方进行攻克OPSD病症的医学研究。

从您的身上一定能找到治疗这种不治之症的希望。

另外,我们会支付您相应的报酬。”

我静静地看着他,问道:“这是交易还是威胁?”

男人十指相交放在膝盖上,从容地回答我:“是请求。”

“夏小姐,我们充分认可和尊重您作为社会独立人的个体意愿,没有任何强迫的意思,这只是请求,选择权在您手中。”

我垂下眼眼,思索后点头。

那10%的遗传概率,不敢让小鱼去赌。

“可以,我答应,但是有个条件。”

“我要带小鱼离开这里去国外,而且你们不能影响我们正常生活。”

男人露出得体的微笑。

“没有问题,我可以安排你们到A-Max总部所在的国家,您参与研究的事宜和行程由我全权负责,并承诺不会对你们的生活造成多余的打扰。”

男人离开前向我伸出手,片刻之后,我握上他的温热的手掌。

“夏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期待我们下次的会面。”

一周之后,我的身体完全恢复,看不出丝毫被烧伤过的痕迹。

我用帽子盖住还没有长出来的头发,仔细确认了自己的面容无误后,才去见小鱼。

他正坐在医院庭院中的枯树下,望着天上的飞鸟,呆呆出神。

我轻轻地叫他的名字,小鱼空洞的眼睛在见到我之后,慢慢浮现泪水。

我蹲下来握着他的手,艰涩地问他。

“小鱼,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小鱼小小的双臂紧紧环着我,眼泪砸在我的脖子后面。

“妈妈不要离开我,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不能再没有妈妈……”这一刻,我才像重新活过来一样。

只有小鱼,从始至终都选择我。

在离开前,我去见了汪女士。

打开门的时候,我差点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

她的头发仿佛在一夜之间添了许多银丝,眼角的细纹化作深深的沟壑。

她抬眼看了看我,侧身让我进去。

像以前一样,汪女士没有给我泡茶。

我也并不打算久留,只是告诉他要带小鱼出国了,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

她愣了愣,只点了点头。

我起身往外走,王女士突然叫住我。

她嗫嚅着干涩的唇,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

“佐弋,他是不是恨我?”

我转身面向她,坚定而缓慢回答。

“相反,他一直都感谢你,那一天没有抛弃他。”

当我踏出门外时,里面传出了一声悲戚的哭喊。

如果两个人拥有相同的基因序列,100%相同的外貌,甚至复刻记忆和情感。

TA还是TA吗?

生物学上来说,或许不是。

人的细胞不断衰老消亡、更新代谢,每时每刻都在生成新的人体。

哲学上来说,或许也不是。

人无法踏进同一条河流,永恒的变化中,这一刻的我还是上一刻的我吗?

或许在遥远的未来,科技的力量连世界也可以在另一个空间被完整复刻。

那你是否还相信,爱具有唯一性。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亲吻我的脖颈。

我惺忪地睁开眼,在一阵晃眼的光中。

佐弋抬起头,带着温柔的爱意,用唇碰了碰我的眼皮。

“阿妍,早安。”

我笑着回应。

“佐弋,早安。”

他又埋下头,手指扣住我的掌心。

两枚戒指碰撞,在阳光下映照出耀眼的光晕。

滚烫的鼻息和停不下来的痒意,让我瑟缩了一下肩膀。

“阿妍,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我将手环上他的背,脸颊在他发间轻蹭。

“嗯。”

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手上的力道加重。

“说好了,阿妍要是离开我,我们就一起去死。”

“佐弋……”银戒嵌入肉里,膈得手指发痛。

可我的戒指不是丢了吗?

我猛地睁开眼睛。

房间里一片昏暗,悄然无声。

我摸了摸空荡的无名指,一阵失落。

梦见以前的事了。

我坐起来,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拉开窗帘,外面是阴天,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房间里有些闷热,我脱下衣服走到浴室洗澡。

拿沐浴巾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手臂上淡淡的红痕。

明明记得昨天手臂被划了一刀,留下一道不浅的伤口。

现在却淡到快看不见痕迹了。

我晃了晃头,一定是我的失忆症又犯了,是我记错了。

但当我抚摸到平滑的腹部时。

完全呆愣住。

曾经剖宫生小鱼留下的那道疤。

消失了。

我下楼时,桌上已经准备好早餐。

小鱼晃着小腿,抱着一杯牛奶喝。

看到我便高兴的打招呼。

“妈妈,早上好!

快来,爸爸做了你爱吃的三明治。”

佐弋从厨房出来,把盘子放下擦干净手,对我说:“坐吧,这份给你。”

我拉开椅子习惯性地坐到小鱼身边。

小鱼急道:“妈妈要跟爸爸一起坐,小鱼今年已经可以一个人吃饭,不需要喂啦,我们拉过勾的。”

“好,妈妈记住了。”

我换好位置开始吃早餐。

小鱼奇怪道:“妈妈,你穿着长袖不热吗?”

“嗯……妈妈有些着凉了。”

“哦,爸爸,我们今天要去哪里呀。”

“去水族馆。”

“诶?

我们之前不是去过了吗?”

我喝牛奶的动作一顿,看了佐弋一眼。

他表情没有变化,拿纸巾给小鱼擦了擦脸上的番茄酱。

“上次没陪你和妈妈看完,今天去看你最喜欢的南极馆好不好?”

“耶!

小鱼又要去看小鱼咯!!”

今天是佐弋开车。

即使天气不太好,小鱼依旧表现的非常兴奋。

或许是因为许多天没有见到佐弋,小鱼一路上非要拉着他寸步不离。

我则跟在后面,心里乱糟糟的,因此显得十分安静。

小鱼趴在玻璃上,数着里面有几种颜色的珊瑚。

佐弋走到我身边,把保温杯打开递过来。

“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要不要早点回去?”

我接过来抿了一口温水。

“没事,小鱼这么开心,让他多玩一会。”

五岁的小朋友很快就累了,非要佐弋抱着不肯下来。

直到天黑,回去的路上,又在我怀里睡着了。

日子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佐弋不在抵触我的接触。

我们睡同一张床,一起吃饭,一起陪伴小鱼学习单词。

但我仍感觉我们之间,隔着什么东西。

把小鱼送到全托幼儿园之后,我向佐弋提出要回研究院。

“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小组现在的项目本就人手不够,也该回去了。”

佐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房间拿出一部手机。

“这是你原来的手机,失踪时你没有带走,被警方拿去取证,现在还回来了,里面应该有重要的项目资料,带上吧。”

我接过手机放到包里,和他告别回到了研究院。

作为一名生物物理学研究员。

我在博士毕业之后,进入首都A-Max研究院,担任神经工程小组组长。

基于前人对于脑机接口的研究成果。

我们已经在捕捉大脑信息并实现无芯片载体传输方面,取得重大突破。

现在小组正处在研究验证和应用的关键阶段。

看到我出现,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妍姐,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现阶段这么忙,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家里躲清闲。”

“哈哈,妍姐,我们真的不能没有你,快来解放我们!”

熟悉的工作氛围和环境让我放松下来。

马不停蹄地投入了研究实验中,我不再去想那些烦恼的事情。

一天下来泡在实验室,身体虽然累,但心里轻松了不少。

告别了同事,我来到更衣间。

在私人柜子里拿包的时候,我注意到里面摆放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位置移动过。

拿起相册翻过来,相框的背面有一小块凸起。


我目眦欲裂,翻倒在地不顾绳子将我的皮肤勒破,朝他们的方向移动。

“不!

不要伤害他!

我做,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伤害小鱼!”

何爸放下了汽油桶,微笑道:“这才是爸爸的好孩子。”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

“我需要我的电脑,里面有分析和修改记忆数据的程序。

“当然,我带来了。”

何爸将卡插进电脑,打开数据解码程序,把屏幕对着我。

“阿妍,教我怎么做,虽然我上了年纪,但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

我冷冷看着他,让他输入运行口令。

实验室安静的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声音。

数据解码完成后,我教他将其中我父亲的记忆和认知部分替换成他。

在修改后的数据保存输出进度到达82%的时候。

我终于靠着藏在手心的玻璃碎片,把椅子后绑着手的绳子割开。

我扑上去,推开盯着电脑还沉浸在欣喜中的何爸。

猛地将玻璃碎片往电脑电池位置砸下去。

输出进度条中断,然后黑屏。

何爸盯着毁坏的电脑发出了愤怒地喊叫。

起身将我按在地上,给了我一巴掌。

他抓着我的头发抬起来,抽出手术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你这个废物,果然不如阿妍,阿妍她一定会听我的话!”

我扯了扯嘴角,直视他癫狂的眼睛。

“看来你也清楚,也会在意,克隆出来的终究不是原来那个人,所以就算你复活了妈妈,那她也是不一样的。”

刀尖划破了我的皮肤,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一直不想承认的事被拆穿,他咬牙切齿地让我闭嘴。

“你或许真的疼爱夏妍,但跟佐弋一样,你和他从来没有真正把我当做夏妍对吧。”

看着何爸脸上狰狞的表情,这些话也同样残忍地把我自己解刨开来。

他们附着在夏妍身上的情感,从来不属于我。

“闭嘴……”我犹如恶魔在低语。

“承认吧,夏妍已经回不来了,被你和她自己亲手抹杀了。”

“闭嘴!!

我让你闭嘴!!!”

他抬起手术刀,刀尖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片白光。

我闭上眼,等待迎接这个错误的生命被终结……耳边传来巨响。

实验室的门被踹开。

我看见了,此刻最不愿见到的人。

佐弋身上的衬衫皱乱,手里握着手机。

他散发着异常可怖的气息,一步步朝我们走过来。

何爸愕然地看向他。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他的声音从佐弋的手机里传出来。

佐弋已经走到眼前,他拎住何爸的衣领提起来,扣住他的头。

冷静而狠戾地,将他一遍遍砸到操控台上。

直到台面淌满了鲜血,佐弋松开手,何爸的身体滑落在地上。

紧接着,右手被手术刀完全贯穿掌心,拔出。

一只皮鞋狠狠碾压上去,发出血浆涌出和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的哀嚎声再次从左佐弋的手机里传出来。

这次我心有所感,看向不远处掉出包的那部旧手机。

已经摔破了外壳,露出里面闪烁着蓝光的窃听器。

他都知道了。

昨天晚上的录音,佐弋都听见了。

他在手机的另一端,跟我一样,听了一整晚……所以他才抽了一晚上的烟,吃了那些药试图压制自己的不受控制的精神。


那两枚银戒很素雅,是佐弋亲手打的。

为我戴上的时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佐弋哭。

他亲吻着我的手指,明明红了眼眶,却露出十分开心的笑。

他说:“阿妍,我不会放开你。”

我鼻子酸了一下,继续找遍家里所有地方。

还是没有发现戒指,很可能是在失踪的时候就弄丢了。

我跌坐回沙发,低头看手上空荡荡的,心绪难平。

回想着佐弋这些天,明显是在躲我。

这就是七年之痒吗?

当我和廖晓晓见面,说出这个字眼的时候。

她像听到什么笑话,发出了很夸张的惊叹。

“七年之痒?

妍姐,你和佐弋绝对不可能有!

这么多年来,佐弋有多爱你,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出,妍姐你肯定更清楚。”

我神情黯了黯,可事实就是,我们的感情已经出现了裂痕。

我收敛失落不表现出来,扯起嘴角问她:“晓晓,我失踪的前一年,你知道我和佐弋发生了什么吗?”

廖晓晓叼着吸管回想。

“没有听你说过呀?

有一次电话是佐弋接的,他说你从楼梯上摔下去伤了腿,哎呀那次可把我担心坏了,可他不让我去看你,语气超冷的。”

说到这,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对了,妍姐,你现在还是想不起来吗?”

我缓缓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说。

“后来呢?”

“后来你好了之后,我们出来见过两次,也没看你表现出不对劲啊。”

没有从晓晓这得到答案,我心里叹了口气。

拿起桌上的可乐正要喝,就被廖晓晓夺走了。

她一拍脑袋。

“你看我这脑子,上次你说戒了碳酸饮料我给忘了!

我再去点杯热牛奶给你啊!”

说完起身跑去前台点单。

我看着那杯没动过的可乐,愣愣出神。

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隔天,我带上昨天找到的那份报告去医院。

医生对比着手中的两份报告,抬起头。

“夏小姐,今天的检查分析一切正常,您回来之后,还有出现记忆丢失的情况吗?”

我摇了摇头,“最近的记忆没有再出现异常。”

医生:“结合最新报告和您的临床表现来看,您已经不符合失忆症的特征。”

我眉头微蹙,“可为什么我还是想不起来过去一年的记忆。”

“失忆症痊愈,也会存在丢失的记忆不能完全恢复的情况,可能在某些特定刺激下找回来,也可能一辈子想不起来。”

“特定刺激……”医生抬了抬眼镜,拿起旧的报告仔细看了看,表情困惑。

“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

“这份诊断报告虽然是我院开具的,但上面检查脑MRI项目,使用的设备是去年最新的K0J-3型号。”

“嘶……我记得我们医院B区当时还没有引进这项设备更新啊。”

他停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

“不过如果您是在A区做的检查就不奇怪了,他们设备向来比B区的更高精。”

我拿着两份报告走出诊室,回到车上,脑海里还在思考刚才医生的话。

中心医院A区无论是离家还是研究院都非常远。

重点是佐弋去年有个医疗案件被告方就是A区。

作为诉讼代理人家属,我不可能明知道回避原则还去那边做检查。

我捏着纸张的手攥紧,逐渐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份报告,难道是假的?

如果是造假,到底是我?

还是佐弋?

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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