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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燕归来结局+番外小说

溏虎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拉着戚饶衣角的叶秋面色有些难看,松开了手。戚饶对上季雁随的桃花眼,面色凝寒,“你又是谁?为何插手我与她之事。”季雁随不紧不慢拱手行礼,“家父在襄阳经商,随风商行,久仰戚世子大名。”戚饶下颌微扬,嗓音冷淡,“未曾听说,虞鸢,过来。”我身形未动。叶秋在一旁弱弱帮呛,“虞小姐,少爷也是担心你才回来的,还是赶紧过来吧。”我没管他俩,看向季雁随,“季公子此番来,可有落脚之地。”季雁随浅笑,“盛京好大,我头一次来见世面,还未找到落脚地。”“如果不嫌弃,到府上来吧。”我想了想,季雁随从老家赶来,定是为结亲一事,不管成与不成,虞府都得尽地主之谊。“那再好不过了。”季雁随姿态闲适。我正转身,身后戚饶声音发冷。“虞鸢,你怎敢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回家?”...

主角:戚饶虞鸢   更新:2024-12-21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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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饶虞鸢的其他类型小说《似曾相识燕归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拉着戚饶衣角的叶秋面色有些难看,松开了手。戚饶对上季雁随的桃花眼,面色凝寒,“你又是谁?为何插手我与她之事。”季雁随不紧不慢拱手行礼,“家父在襄阳经商,随风商行,久仰戚世子大名。”戚饶下颌微扬,嗓音冷淡,“未曾听说,虞鸢,过来。”我身形未动。叶秋在一旁弱弱帮呛,“虞小姐,少爷也是担心你才回来的,还是赶紧过来吧。”我没管他俩,看向季雁随,“季公子此番来,可有落脚之地。”季雁随浅笑,“盛京好大,我头一次来见世面,还未找到落脚地。”“如果不嫌弃,到府上来吧。”我想了想,季雁随从老家赶来,定是为结亲一事,不管成与不成,虞府都得尽地主之谊。“那再好不过了。”季雁随姿态闲适。我正转身,身后戚饶声音发冷。“虞鸢,你怎敢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回家?”...

《似曾相识燕归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拉着戚饶衣角的叶秋面色有些难看,松开了手。

戚饶对上季雁随的桃花眼,面色凝寒,“你又是谁?

为何插手我与她之事。”

季雁随不紧不慢拱手行礼,“家父在襄阳经商,随风商行,久仰戚世子大名。”

戚饶下颌微扬,嗓音冷淡,“未曾听说,虞鸢,过来。”

我身形未动。

叶秋在一旁弱弱帮呛,“虞小姐,少爷也是担心你才回来的,还是赶紧过来吧。”

我没管他俩,看向季雁随,“季公子此番来,可有落脚之地。”

季雁随浅笑,“盛京好大,我头一次来见世面,还未找到落脚地。”

“如果不嫌弃,到府上来吧。”

我想了想,季雁随从老家赶来,定是为结亲一事,不管成与不成,虞府都得尽地主之谊。

“那再好不过了。”

季雁随姿态闲适。

我正转身,身后戚饶声音发冷。

“虞鸢,你怎敢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回家?”

叶秋见戚饶发怒,迟疑开口,“少爷,虞小姐说不定是毁容了,不知如何面对你,才这般对外男……”听着身后的议论,我嗤笑一声,“戚世子慎言,我身边这位,是虞家收了聘礼,交换了庚贴,我正儿八经的未婚夫。”

“正是。”

季雁随风度翩翩点头,他目光温柔,落到我的额间,“这小小伤痕于虞姑娘的美貌无损,倒像是仙子在额心点的一枚桃花瓣,妙啊。”

听到有人维护,我的心神稳了稳。

“我今日赴约,只为讨回这块玉佩,如今玉佩已碎,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握紧手帕中的玉佩,眼眶发热。

戚饶分明知道这块玉佩对我有多重要。

却能为叶秋,视若无睹。

我也不必再留情份。

“一块玉佩而已,我能还你千块万块。”

“你就非得要这块?”

戚饶漠然看向我,眸底涌动的情绪不明。

我惊诧抬头,一时竟觉得眼前的人格外陌生。

那个在我母亲灵堂前陪我长跪的少年。

那个在虞家无人撑腰时,带着一众护院赶走豺狼亲戚的少年。

那个与我相识十七载,幼时爬过树掏过塘,年少时护我怜我,情意相许的人。

怎么能如同一个陌路人一般,说出这种话。

万般言语哽在喉头,我不知从何说起。

直到宽阔的后背隔绝我的视线。

“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季雁随收起折扇,眼神微眯,“玉佩有多重要,想必世子比任何人都清楚,却还能这般蔑视,不敬长辈,不顾青梅竹马之谊,知道的,是虞家曾有恩于你戚家,我等不知道的,还以为戚世子怀恨在心,故意摔了他人宝贝。”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议论纷纷。

戚饶的脸难堪到了极点,“放肆!”

我也调整好了呼吸,不再瞥那对男女。

“走吧,该回家了。”

虞府。

姑母极为高兴的迎了季雁随一行进门。


比如飞来愈发频繁的信鸽。

卧房莫名其妙出现了很多玉佩。

又或者被人用箭矢射到窗棂上的纸条,对不起。

我知道背后是戚饶在搞鬼。

可我和他之间,从来都不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事。

因此,我也任由季雁随处理了。

无论是丢到茅坑的玉佩,又或者是巡逻愈发勤密的侍卫。

只有在季雁随抓住鸽子,准备拔毛上火烤的时候,我稍微阻止了。

“这,不太好吧。”

季雁随一愣,随后松手,鸽子死里逃,迅速消失天际。

他垂眸,语气有些落寞,“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鸽子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他低落的声音奇怪的招人心疼。

我下意识反驳,“也,不是很重要,我只是和这鸽子有所接触,于心不忍罢了。”

他若有所思,“是吗?”

第二日,我的院中出现了很多鸟。

大到开屏的孔雀,小到叽喳学舌的鹦鹉。

我被这些声音吵得头疼。

季雁随却一脸无辜,“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有气无力,“喜,喜欢,但是,另找个院子养着吧。”

直到这些东西全部被转移到另一个院子里,我才松了口气。

大婚的日子将近。

姑母喜上眉梢,广发喜帖。

盛京不少人都以为我会嫁戚饶,直到看到喜帖上的名字才吃了一惊。

“居然是招婿上门!”

大婚那日,宾客如云。

不少曾与祖父和父亲有过交集的人上门祝贺。

见到一袭嫁衣,墨发如云的我。

也有人湿了眼眶,“虞将军九泉之下,也安心了。”

不少叔伯辈泪洒当场,“前半生征战沙场,忘了照拂你,如今你都这么大了,虞兄泉下定然怪我了。”

直到姑母出面,才止住了这一轮哭声。

皇后也出面送了贺礼,一箱接一箱的赏赐络绎不绝。

我被人牵到到大堂,才看见季雁随。

他一袭直袍红衣,其中金丝点缀,步行之间韶光流转,烨然光彩。

只是面上的神情,怎么看着比我还娇羞。

我默默的垂下眼眸,不敢看。

他与我各执红绸一端,礼生高喝。

“吉时已到!”

下一刻,只听见一句,“住口!”

我微微侧脸,金色流苏摇晃间,我看见戚饶锦衣染血,狼狈的从大门口向前走。

“虞鸢,你别嫁给他!”

戚饶每往前走一步,手臂上的鲜血便染红一寸地面。

他一张颓白的脸看着有些病态,目光偏执的看向我,“虞鸢,是我啊!

你不是说,要嫁给我吗?”

我的视线很快被季雁随挡住。

他语气淡然,“戚世子,世间没有回头药!”

“若你不是诚心来参加婚宴的,我只能让人把你请出去了!”

“是你!”

戚饶声音发恨,“你如此阻拦阿鸢见我,不也是怕她心软吗?”

“阿鸢,别相信他,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季雁随语气加重,“戚世子!

请回!”


这是我与戚饶一贯的联系方式。

我烧掉信纸,想起什么,又从床下翻出木匣,打开,里面厚厚一叠,全是我与戚饶曾经的书信。

自他去边疆那五年,未有断过。

信纸泛黄,我微微失神。

最后军营那两年在与我飞鸽传信时,叶秋已经出现了。

她于战场上救了他,此后便一直女扮男装,扮作书童,跟在他身旁。

那,戚饶在与我传这些信时,想的是她战场同行不易,还是我经年等待之苦?

我烧掉了泛黄的书信。

信鸽不见我有回复,又匆匆飞来几趟。

信纸我没有再看,全部投入火盆中。

白鸽站在窗梗上,歪头似有不解。

我无奈笑笑,余光却撇到火光未燃尽处,信纸残留的半句话。

“玉佩已找到。”

我重新带上帷帽,赴约去了邀月楼。

戚饶半倚在楼边喝酒,发带被风卷起。

我气喘吁吁上楼,他正好侧身,眸光宛若天边的星辰。

“来了?”

他为我斟了一杯青梅酒,语气淡然,“我离京前埋下的青梅酒,尝尝。”

看着清澈的酒水,我抿了一口。

清冽,回味悠长。

我还记得那时,看着少年离京,我哭花了脸,“子云哥哥,你去了边疆,可不要忘了阿鸢。”

少年握紧手中的玉佩,语气郑重,“等我立了军功回来,就娶你。”

这句誓言。

我从十五岁,等到了二十岁。

我从黄毛丫头,变成了闺阁里迟迟未嫁的老姑娘。

昔日的少年郎,终于回来了,只是身边陪着的人,不是我。

“战场上刀光血影,我九死一生,几次性命垂危,都是叶秋救了我。”

戚饶眸色星火沉浮,“阿鸢,我们已经不是当初的孩子了。”

我喃喃,“物是人非。”

戚饶回头,面无表情,“我想让你同意平妻入府,阿秋为救我伤了身子,此生不会有孕,你不用担心她会威胁你世子妃的地位。”

凉风吹来,我从思绪中骤醒。

“可是戚饶,你欠她的,凭什么要我来还?”

戚饶皱眉,“我今日约你出来商议,便是想你同意。”

“这世道女子何等艰难,阿秋孤身一人,又为我伤了身,你为何非得与她斤斤计较。”

我面色平静,“那你只娶她一人,正好弥补她,我今日来,只为我的玉佩。”

“又是玉佩。”

戚饶冷笑,“你为何会变得和盛京那些有己无人的闺秀一样?”

我强硬开口,“昔日两家口头婚约,不用算数,我变成什么模样,也与世子无关,只求玉佩还来。”

“如果没有玉佩,你就不与我成亲了?”

戚饶冷笑,“很好。”

他从怀中摸出玉佩,正是鱼戏莲叶纹路。

我伸手欲拿,耳边忽闻铃声作响。

戚饶警觉侧眸。

邀月楼下,叶秋己恢复了女子模样,一身劲装,身骑白马,双目放空。

她浑然不知,另一侧路口,一辆马车正疾驰而来。


戚饶冷笑,“哈哈,你敢让阿鸢听到吗?

你不敢,因为你知道,她一但知道,你是这样的心机深沉,不择手段,便不会再选你!”

他们的争执我听得云里雾里,不免有些担心。

这耽搁下去,不会影响吉时吧!

面前的季雁随没有说话了。

我却注意到,他攥着红绸的手指紧得发白了。

我不由出神,季雁随能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难道他在外面有老婆了?

那成完亲,我们是不是就该分道扬镳了?

不知为何,这般想后,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阿鸢,你听我说!”

戚饶沙哑的声音让我回神。

“季雁随早在这五年间就布局。”

“他明知我喜欢你,却派了和你有几分相似的叶秋潜入我身边,引诱我。”

“他让我误以为那玉佩是你与他人的定情信物。”

“误以为你另有所爱,只是为了世子府的庇佑,才与我委以曲蛇。”

“可阿鸢,我喜欢你,从未作假。

五年间,我无不思念你,我们来往的所有书信我都留着,你送我的东西,我也小心珍藏。”

“只是中了他的奸计,才有意冷落你,阿鸢,是我错了……”众多宾客面前。

戚饶掀开衣摆,扑通跪地。

他低垂着头,薄唇不住颤抖,“阿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吧……”我的目光被季雁随掐红的食指占据,看了半天,终于没忍心,轻轻牵住他的手。

我从他身后走出来,语气平淡。

“我只问三句话。”

“秋狩宴,当众斥责我心思歹毒之人,可是你?”

戚饶面色一寸寸灰白,唇角微颤。

“是。”

“山林中,抛弃我带她人逃生者可是你!”

“是,但我以为……邀月楼,让我同意平妻入府者,可是你?”

“是。”

戚饶面色惨白之极,眸底没有一丝光彩。

我微微一笑,“那便没有错。

不管季雁随做了什么,之前可否认识我,我既与他成亲,自会相信他。”

“戚世子,既然你不是诚心来参加婚宴的,还请离开。”

季雁随紧紧反握住我的手,声音一片淡然。

“一切从一开始便建立在谎言之上,又哪里来的真心。”

“来人,还不快把戚世子请离。”

戚饶怔在原地,不再反抗。

鼓乐之声重新响起,仪式继续。

我与季雁随终于如愿拜了堂。

暮色渐晚,红霞漫天。

洞房之中,我坐在床边。

门被推开。

季雁随白玉般的面容燃上酡红,桃花眼睛如同水洗星泉。

“阿鸢,我终于娶到你了。”

“是入赘。”

我纠正。

他喜笑颜开,“无论如何,我都与你在一起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他,“季雁随,你要与我做真夫妻还是假夫妻?”

他愣了愣,片刻眼睫微湿,“我们拜了堂,为何不是真夫妻?”

“那好。”

我坐直身子点头,随后语气发沉,“跪下!”


戚饶神色猛变,一手推开面前的我,一个飞身,从邀月楼上一跃而下。

我吃痛摔倒在地,来不及看手上擦伤,就急急忙忙下楼。

马匹长吁,货摊侧翻,行人尖叫,底下混乱作一团,幸好无人伤亡。

人群中间,戚饶抱着叶秋从天而降,平安落地。

混乱散去,旁边不知谁带头鼓起掌来。

“英雄救美,好!”

叶秋娇羞埋进戚饶怀中。

“阿秋,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少爷,可是我耽搁了你的事?”

“并未。”

“那你能陪我逛灯会吗?

我还没见过这般热闹。”

叶秋声音懊恼,“哦,我差点忘记你有约了。”

“无事,我陪你逛。”

我无暇顾及四周的声音,目光四处寻找,很快落到侧翻的马车一旁,那枚四分五裂的玉佩上。

一只粉色足履从一旁踏过,将其中一块碎片踢远。

“虞小姐,你可要与我们一同逛灯会?”

我抬头,对上叶秋笑盈盈的脸,没有错过那眼中的挑衅。

我声音沙哑,“滚开。”

叶秋委屈,“对,对不起。”

戚饶面色不善斥责,“虞鸢!”

“你好自为之,要玉佩还是要成亲。

想清楚之前,不要与我见面了。”

他拉着叶秋离开。

我的脑袋嗡嗡的,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在人群中焦急寻找。

一块,两块,我弯腰拾起玉佩碎片,却被过路行人撞掉帷帽。

视线清明,周围的议论声却放大了。

“啊!

你看她脸上……可惜了,额上这么长一条疤……难怪戚世子不假辞色,这世上谁不爱美人……”我赶紧低头,心中念道,还是赶紧找碎片,视线却氤氲模糊。

最大的那枚碎片被叶秋一脚踢开,不见踪影。

我蹲在地上细细寻找,手指染上灰尘,足履从一旁匆匆踏过,差点踩上。

一只纤长的手及时握住了我的手指,“可是在找这个?”

我抬头,入目的是一双桃花眼。

那人扶起我,另一只手中正是我寻找的碎片。

“谢,谢谢。”

我抬头接过,却又想起面上的疤痕,很快低头。

清朗的声音响起,“不用谢,在下季雁随,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

我愣住。

“小心”他忽然伸手一拉,我扑入他的怀中,身后马车疾驰而过。

风声逐渐平静,我却忘了松开面前这个温暖的怀抱。

直到一旁传来低沉阴鸷的声音,“虞鸢!”

我下意识回头,身后戚饶面色阴郁。

他一旁的叶秋讶然惊呼,“虞小姐,你,你什么时候毁容了?”

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帷帽,戴上。

“美玉有瑕,也比某些顽石好。”

一道淡然的声音飘来。

“大街上与男人搂搂抱抱,当真不知检点。”

戚饶语气讽刺。

他不是方才说与我不见面?

又怎的回来了?

我只顾整理帷帽,一旁又传来季雁随调笑的声音,“那这孤男寡女同游灯会,就清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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