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正抱着平板在床上画稿子,脚上的痛感也没有之前那么明显,只要不压到碰到,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没多久主卧门被敲响。
“云迟,方便进来吗?”声音深沉。
是商庭彦洗完澡来针灸,宋云迟应了一声,卧室门便被推开。
宋云迟放下手里的平板和画笔,抬头看到商庭彦穿着一身黑色真丝睡衣,长袖长裤,不过衣服扣子没扣完,只潦草扣了两三个,目测衣服尺码略大,挂在他身上有点松松垮垮的感觉。
平时白天她看商庭彦都是一身挺括西装,跟焊身上差不多,现在换上家居睡衣,加上他头上没干透的黑发,整个人闲散柔和不少,不过也掩盖不住他那身矜贵的气质。
上身松垮的衣服,加上露出锁骨和肌肉分明的胸膛,让他不似白日看到那般正经,在黑色和环境衬托下,更带几分禁欲感。
宋云迟差点看呆,真的很帅。
西装帅,睡衣也帅。
她不动声色的撤回眼神,暗自咽了咽口水。
“之前那个沙发太软了,人躺在上面肢体会往下陷,但也不能让你躺地上。”她伸手摁了摁床面,是在测试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不过床确实比沙发好太多,不软不硬,适中,她转身半趴着翻出床头柜的布包拿在手里:“这个床软硬正好,你就躺我旁边,我够得着好下针。”
商庭彦站在床尾看着她的动作,一动不动,鼻尖闻到的全是她沐浴露的香甜味,似乎身体里有什么被勾起。
刚刚宋云迟转身半趴着找布包,显然没料到睡裙长度根本不足以遮全,长发滑落,光洁的后背显现,隐约能看到蝴蝶骨,裙边上卷,又把白皙的大腿根露出,动作要是再大一点,就会直接走光,吊带的小v领,宽松又遮不了多少风光。
商庭彦没来得及转身,这一切全都落在他眼中,让他觉得有股热气冲上脑袋,气息都灼热几分。
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根本经不起试探,更何况是合法妻子这样无意的举动。
宋云迟身体回正,拨开散落在前面的头发,打开理好要用的针,看到商庭彦没动,于是询问道:“庭彦,怎么了?怕扎针疼?”
商庭彦看她疑惑,眸光一闪,微微摇头,脸上带笑却是有点无奈。
他只得心里暗自喊苦,看得到吃不到,还是自己提出分房,更苦。
一个人正常的生理需求需要满足,但他的理智教养不容许他为所欲为。
起码现在不行,得忍着。
“不是。”商庭彦声音低沉,没再多说,走过去躺在她身边,没等提醒就解开那三两颗扣子。
“这次还要摸腹肌吗?”商庭彦语气很正经,揶揄的眼神却出卖了他心里的捉弄小心思。
“这次我很清醒,大大方方给你摸。”
说完还把衣角全部掀下去,露出肌理分明结实的上半身。
温润的嗓音在宋云迟耳边响起,听得她心尖发颤,耳朵红到发烫,眼神在他身上飘忽不定,放在腿上的小手微微握住,心如擂鼓小声回答:“不,不用了。”
宋云迟其实是个颜控声控,对长得帅气的,声音好听的完全没有抵抗力。
商庭彦看被他逗的害羞的小妻子,不由得轻笑。
人在眼前他吃不到,那也不让她“好过”。
同样的腹肌,宋云迟见了第二次就清醒的忍住没上手,定定心先给商庭彦把脉,把完脉后简单消毒就开始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