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眠凤翎御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由网络作家“三千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如今只是暂居盛京,并没有被撤去主帅一职。”又慈爱的摸着顾云眠的头:“这也不是你小姑娘该操心的事,天塌了,家里还有父兄先顶着呢。”顾云眠听顾长远这样说,稍微放心。顾长远既请了这两位叔伯过来,必然还有其他打算。但没提他书房那封信内容,显然无意让自己这个女儿家牵扯太多。果然,顾长远道:“夫人,眠儿昨个落水,身子骨也未大好,你先带她回去吧。”顾云眠微微行礼,很顺从的道:“那女儿便先告退了。”看着妻女离开,顾长远眉头皱紧,吩咐亲卫道:“最近加强守备,尤其是小姐的房间。若是那位义士再来,务必请他留下喝杯茶。”顿了下又说:“要以礼相待!”秦氏与顾云眠母女二人走在侯府的花园里,如今园子里各色春花开的正好。身后跟着婢女,周围有几个园丁在打扫、修剪,...
《结局+番外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精彩片段
爹如今只是暂居盛京,并没有被撤去主帅一职。”
又慈爱的摸着顾云眠的头:“这也不是你小姑娘该操心的事,天塌了,家里还有父兄先顶着呢。”
顾云眠听顾长远这样说,稍微放心。
顾长远既请了这两位叔伯过来,必然还有其他打算。
但没提他书房那封信内容,显然无意让自己这个女儿家牵扯太多。
果然,顾长远道:“夫人,眠儿昨个落水,身子骨也未大好,你先带她回去吧。”
顾云眠微微行礼,很顺从的道:“那女儿便先告退了。”
看着妻女离开,顾长远眉头皱紧,吩咐亲卫道:“最近加强守备,尤其是小姐的房间。
若是那位义士再来,务必请他留下喝杯茶。”
顿了下又说:“要以礼相待!”
秦氏与顾云眠母女二人走在侯府的花园里,如今园子里各色春花开的正好。
身后跟着婢女,周围有几个园丁在打扫、修剪,一派欣欣向荣之气。
秦氏满心忧虑,但却笑对顾云眠,再次宽慰:“相信你爹,不会有事的。”
顾云眠察言观色,她亲娘啊,并不大会掩饰情绪,明显比她还需要人安慰宽心。
而爹已经上心开始动作,顾云眠其实都不怎么担心这边了。
毕竟,爹在西北打了近二十年的仗,自是有很多忠心旧部如今还在西北。
他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他们的安危考虑。
她决定拿出神秘人那封信,另一个原因,也是怕以后行事被家人撞见,好有个合理借口。
理由都想好了:她之所以处处筹谋,全是担心信上内容。然后一调查,就发现了很多辰王叛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可不是重生而来,未卜先知的妖怪啊。
面对秦氏,顾云眠乖巧应道:“娘,若是事情官路不好办,其实可以另辟蹊径。
既有江湖人注意到了这种事,不妨咱们也寻寻这方面的人帮忙。
当然,女儿只是一些浅薄的意见。”
而秦氏眸光陡然一亮,一下就想到娘家。
她娘家是走镖局的,走南闯北自是认识不少江湖人。
信的内容若是真的,这已经不是定北侯府自己的事情。
若是上面那位授意,那么跟定北侯府有关的亲属一个都逃不掉——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如今江南正是春茶和丝绸等物产上市季节,各商户生意着紧。
父兄一家都在江南分部,人不在京城。
盛京城这边镖局的人,不知顶不顶用……
顾云眠知道秦氏听进了自己的话,想要去处理。
便很体谅的说自己回院子,让她去忙别的。
“小姐,昨个夜里可是有事发生?”秦氏走后,莹夏担忧的问道。
秦氏与顾云眠的谈话一直是避着她们的。
但她也不是傻子啊,夫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侯爷书房外多了人把手。
白日里,家丁巡逻的次数都增加了。
顾云眠正摘下一枝桃花,闻言举起桃花,轻触殷唇。
只一个浅淡的眼神,水波流转,美过满园春色。
莹夏被惊艳的一阵晃神,随即也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隔墙有耳!
连忙上前:“奴婢折几支梅花,给小姐您插房里。”
顾云眠将手里的梅花递给莹夏:“嗯,等会将秋景和冬至都叫到我房里,帮本小姐清点一些物件!”
她身边四个近身的丫头,莹夏、锦春、冬至、秋景。
这四个丫头前世一直对她忠心耿耿,只是除了莹夏,其她三个都没好下场。
顾云眠道:“不必刻意去打听了,各人有各命。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选的路担责……去把窗户开个缝,透透气,有些闷了。”
锦春应了声是,连忙走到窗边,支开了很小的一条缝隙。
三月清寒,透过窗缝进来的风微凉,带着淡淡的梅香。
光也也洒落进屋内,照的梨花木家具泛着润泽的光。
顾云眠微微眯眼,觉得眼前的一切真实又暖心。
轻轻吸气,心情很好。
这时又开口:“给宋家的邀请函发出去了吗?”
锦春道:“一刻钟前,管家回来确定了,五日后,明春苑有位置。
夫人随后就吩咐人拟了帖子,如今已经发出去了。
夫人本是要过来陪您的,然后侯爷下朝回来,将夫人叫去了书房。
看起来,似乎是有要紧之事。”
顾云眠眸光微动,料想是书房的信总算被她爹给看到了。
如今稍稍放心,只希望宋家那边的回馈不要让她失望。
这时,冬至打帘进来,手里提着个食盒,笑着道:“小姐,这是大公子特意为您买的梅花糕。
一大早就去排队了,因赶着去当值,让望舒送来的。”
锦春笑道:“大公子心里挂念着小姐,这早出晚归的,不敢打扰小姐养病,但是昨个和今个一早着人来问了几遍小姐的身体。”
顾云眠眉眼微弯,昨个至今兄妹二人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是她知道哥哥的关怀从来不少。
冬至将梅花糕取出,递到妆台前,顾云眠只看了一眼便笑道:“是不忘轩的梅花糕。”
是她爱吃的不错,却因为不忘轩的糕点很出名,每样都是限量供应,买起来并不容易。
看样子,哥哥是起了大早。
捻了一块浅尝,味道弹软而不腻,带着淡淡的花香,是记忆中的味道。
前世家人没了后,她再也没有个人喜好。
顾云眠默默喟叹:真好,她还有机会重来。
“小姐,您等会要出去吗?还是休息片刻,叫您午膳?”锦春在一旁问。
身体康健,青天白日睡觉,那是以前无忧无虑做姑娘时的习惯。
顾云眠此时毫无睡意,但因得此前落水,她也不能太快就“康复”出门招摇。
于是顾云眠扶着额头,不甚娇弱道:“我想躺片刻,你们在外守着,午膳之时再来敲门。”
小丫头们安置好顾云眠便都退了下去,顾云眠随后就进了空间。
她以前练的一些基础防身功夫,这副身子骨还是太娇弱了。
如今当着人前不方便,幸好有空间,可以悄悄自我加强。
所幸有前世后来的战斗经验,如今想要恢复巅峰时期的内力只是时间问题。
空间里温度比外间温暖,顾云眠褪了棉衣,只着了中衣盘坐在厅内,开始调息修炼内力。
这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直到中午,外间传来敲门声,顾云眠才回到卧榻,盖上锦被掩饰。
推门进来的是秦氏,小丫鬟们都跟在后头。
“娘,你怎的过来了?”顾云眠心里有些猜测。
秦氏看着躺在牡丹绣面被里,比花还娇美柔弱的女儿,尽量笑的慈爱:“你爹突然有公务处理,娘一个人冷清,便想来与你一道用膳。
咱们娘俩也不必去前厅了,就在隔壁花厅吧。”
顾云眠自然没有意见,似是不经意问道:“爹出府去了吗?”
秦氏眼底闪过一抹隐忧,很快又恢复平静:“那倒没有,你爹今日是告了假,如今在书房议事。
他本是西北主帅,如今无战事,得陛下垂爱才能长留京城陪咱们。
林静雪忙将人拉到身边坐下,还安慰道:“我没说你呀,云眠。
我说青韵呢,她从小就矫情,你别往心里去。”
也没顾忌云徵庭就在旁边,笑容有多无奈。
云徵庭道:“抱歉,顾小姐,青韵脾气娇蛮,在下回去定然让母亲好生管教,改日向顾小姐道歉。”
顾云眠信了他们话,松了口气说:“不用了,我还以为我多嘴说错话,既然云大公子这般说,我便放心了。”
云清漪婚约的事情,顾云眠前世也有所耳闻,具体经过却不清楚。
顾云眠想到辰王惯用的毁女子清白声誉的手段,以及与云青韵后来的关系,小试了一下,云青韵便不负所望。
看在云青曦与自己上辈子的情分上,她今天故意把护国公府这条毒蛇戳跳出来见光,后面就看护国公府自己如何避险了。
顾岚泽见妹妹已经与林静雪玩在一处,便道:“好了好了,今日一来为感谢此前几位小姐对我家妹妹的帮助。
一来借此机会聚一聚散散心,不愉快的事情就都不要提了。”
说着主动招呼几位公子带各家妹妹们入座。
林静雪左手拉着顾云眠,右手招呼云青曦:“来,青曦,你也来这儿坐。
上回去府上,我听你说的几种什么养生茶。
我按照你说的喝了一段时间,你看我这气色是不是好多了?
你再给我讲讲别的。”
林静雪热情活泼,很自然的就把话题转开了。
宋铭之也爽朗一笑:“此前在下于别处忽闻妙曲,一问之下才知是云大公子又出新作。
可惜那人管中窥豹,未得其中精髓,只会几段。
今日难得一聚,不知是否有幸欣赏?顺便讨教一二。”
云徵庭温雅一笑:“讨教不敢当,诸位不弃的话,便泡上热茶稍后,在下献丑了。”
“巧了,乐器也都准备好了。”顾岚泽立即叫人取来古筝,摆在了云徵庭面前的桌案上。
云徵庭稍微调了下音,便开始演奏。
不时零落粉瓣的梅下,公子温润,俊美如玉,琴音动人。
一群小姑娘,不免有人看红了脸,很快就忘记了此前不愉快。
第一才子云徵庭,与其大妹第一才女云清漪,向来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如今四兄妹,走了两个,只剩云青曦。
有心的便主动与云青曦套起近乎。
期间顾云眠一视同仁招呼,哪怕知道云青曦几次刻意看自己,也并没有主动凑过去。
怕与她太亲近,今日之事追究起来,还以为是云青曦伙同她故意针对云青韵的。
云徵庭一曲罢,迎来一片掌声。
“啪啪啪”,就在掌声渐落时,一道不疾不徐的掌声随后响起,显得尤为突兀。
所有人下意识回头,便见梅林道上,一行四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为首的男子身形高大,身着藏青色圆领宽袖锦袍,金冠束发面容冷峻。
他剑眉入鬓,薄唇噙着一抹矜贵的笑,右手正捏着一支短笛。
但他旁边身着玄色绣暗红云纹,交领平袖常服的男子,唇红齿白,雌雄莫辨。
因为长发未束,只在尾端由银色装饰扣住一股,风一吹,飘逸自来,一眼看去差点没有分辨出男女。
一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才赶紧自座位上起身,纷纷朝来人行礼:“见过辰王殿下。”
顾云眠随着人群,在凤奕辰朝自己看来时,垂下眸子,掩下一片幽芒。
凤奕辰会来,不出所料。
随后猛然想到什么,完全顾不上仪态,冲到媒氏面前:“方才这上面写了什么?”
媒氏被问住,他也不知道具体的啊!
但还是开口:“退婚因由啊,这是退婚必走的章程。”
古氏又去看南离夙,南离夙满脸懵逼:“什么章程,我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你就盖了私印?”古氏惊慌不已,“我要看看那上面写了什么!”
媒氏看古氏的样子,怕她当众撕毁协议,有些迟疑。
凤翎御道:“婚事已退,让她看看也无妨。”
反正婚书都作废了,已经无可更改,有效协议却有两份。
媒氏将协议递给古氏,古氏打眼一看,第一行并没有问题,再看第二行脸色就变了——
今定北侯府嫡女顾氏云眠,自惭身份低微不配安岳郡王府世子南离夙,自请退婚。
南离夙品行不端,与人私相授受,自愧懊悔,今愿意放顾氏女云眠婚书……
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南离夙也在旁边看的仔细,气急败坏道:“你这上面胡写的什么东西?
我们方才都还未进来,这是谁写的?”
秦氏沉眉:“本夫人写的,但却未曾污蔑你半分!”
幸好她准备上马的时候,眠儿让人送来的笔墨纸砚。
不然的话,怕现在还在掰扯,这婚未必能退的如此顺利。
古氏气的眼睛通红:“你分明是在毁我儿名誉,你凭什么这样写?
不,这不作数,这得重新写!”
瞄到一旁被秦氏一掌拍断的桌案,眼神又是一缩。
便将矛头指向媒氏:“你们官媒寻常便是如此办差?
也不审查,就眼睁睁看着人胡乱签了字?”
媒氏很无辜,看了眼献王:“这……下官也没逼你们签啊!
郡王妃方才不是说,你们是商量好了,南世子才盖的印吗?”
古氏一愕,再去看自己儿子。
南离夙呐呐的道:“我我也没有退过婚,我不清楚。
以为,以为仅仅一道程序,签字就行……”
古氏气的不行,正要闹。
秦氏冷笑:“我定北侯府可没冤枉你们,你问问你儿子,私底下收了李芹儿多少东西?”
刚才在来的路上,锦春全告诉她了。
自李芹儿来了府里后,借她眠儿的名义给南离夙送过不少东西。
而这次落水事件,便是因为去年七夕,李芹儿冒眠儿的名送了南离夙一个鸳鸯香囊。
前段时间,南离夙不慎勾坏了香囊,想找眠儿修复,眠儿才知晓。
南离夙没有处理事务的能力,只推说不知。
李芹儿哭诉着说,是看眠儿对南离夙不上心,才自作主张以眠儿名义送的东西,意在拉近二人感情。
眠儿还没有与李芹儿掰扯,李芹儿今日竟然在宋府打着道歉的名义,将眠儿约到湖边。
最后自己跳水,还拽了她眠儿一把……
这前后发生的事情,如今看来是早就等着算计她眠儿了。
秦氏越想越气,看南离夙的眼神带刀子。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南离夙有一瞬间心虚:“不就一个香囊吗,晚辈并不知道那是芹儿表妹的。
我还以为,那是眠儿送的。
哪里是什么私相授受,婶娘你说话得有根据。
再说今日之事……”
秦氏冷笑着打断:“就一个香囊?”
而后一挥手,锦春连忙上前,将一块玉佩放置在献王面前的桌案上。
还附带了一张宣纸。
秦氏:“这玉佩是当初两家定亲时安岳郡王府留的信物,如今完璧归赵。
另有清单上的物品,都是我女儿这些年出于未婚夫妻情意所赠。
今日正好献王殿下在,还请献王殿下帮忙做个鉴证。
还望安岳郡王府早日归还!
归还的时候可不要夹杂一些腌臜之物进去!”
南离夙直觉这清单有问题,一眼扫去,看见上面寥寥几件。
“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
“怎么才这么点?明明……”他经李芹儿收到的东西,是这好几倍……
秦氏:“虽说你那些事情办的都不光彩,今日写休书给我儿也不地道。
但想来不至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
婶娘相信你好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耍赖皮的黄口小儿。”
南离夙被说的面红耳赤,忍不住就想反驳:“东西的事情晚辈不清楚,但这些也不能改变顾云眠推芹儿下水的事实!”
秦氏眼神冰冷:“你给我住口!”
深吸口气才压下揍人的怒意:“今日之事,你们也别跟本夫人扯皮了。
宋家的人在这里,你们可以问问他们全程。
今日幸好我眠儿机警。
在李芹儿约她之时,叫了宋家姑娘远远候着。
宋家姑娘亲眼看见李芹儿是自己故意跳下水,还拖了我眠儿。
不然的话,可真是百口莫辩!”
南离夙愕然,不可置信的看向旁边一个妈妈。
他也在宋家族学鹿苑读书,自然认识这位妈妈。
白妈妈上前一步,开口道:“的确是李姑娘自己跳水,而后又故意拽了顾小姐下水。
不仅我家二小姐看见了,还有宁国公府的二小姐,以及清远侯府的小姐……
我家夫人特意命我去定北侯府向顾家长辈说明此事,顾夫人叫了奴婢来作证,奴婢便来了。”
南离夙瞬间白了脸,身形轻晃,哆嗦着唇问:“那你此前为何不说?”
白妈妈纳闷:“南世子从未问过啊……
这本来也是定北侯府的事,就算追究起来,也是李姑娘的罪责。”
言下之意,李姑娘关你南世子何事?
白妈妈虽是下人,但是宋家书香清流世家,规矩极严。
对于安岳郡王府这位世子的做法,极其瞧不上,语气恭敬却不卑不亢。
古氏见儿子不反驳,料想秦氏与白妈妈说的不假,顿时更慌了。
婚事当然要退,但绝对不是背负着这样的污名退的。
否则的话,她儿子以后要如何做人?
安岳郡王府还不被人戳断脊梁骨?
还有郡王爷那边一直很看中顾家那狐媚子……她要如何交代?
古氏急的脸色青白交加:“不,这事情一定是有误会!
那这婚事要不……”
“叩、叩!”
一群人下意识回头,就见凤翎御修长的指尖轻击桌面。
凤翎御不疾不徐的开口:“本王听来,你们这些事有些复杂。
若是有异议,当去京兆府掰扯。
这里是官媒,只断姻缘,不断官司。
你们若无姻缘之事,便回去吧,本王还有事找媒氏。”
这话正中顾岚泽下怀:“我爹娘也是这个意思,不拘家世背景,一定要家风清正。
不过现在也不急,我爹娘还想多留妹妹两年。”
话这样说,是怕人诟病顾云眠才退婚,还没与前未婚夫掰扯清楚,就迫不及待另觅良缘。
但是,有人看上他妹妹,主动提亲,也不妨碍仔细挑选。
而此前听顾云眠一曲,顾岚泽叫来的人里,个别已经有意动,与顾岚泽说话都不免多了两分亲近。
宋铭之坐在一边,默默把人都记了下来。
敢动辰王看中的人,那也得命够硬!
……
再说南离夙拽着淑容郡主出了明春苑,便将人推到一旁,转身就走。
“表哥表哥,你等等我。”淑容郡主追在后面喊。
南离夙顶着一对熊猫眼,脸色阴沉,理也不理。
“表哥,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今日之辱,还有之前顾家欠下的,我一定会给你讨回来啊——”
淑容郡主话还未说完,南离夙猛然停步,一把攉住手她腕:“你讨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代我们找顾家麻烦?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惹顾家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罢不顾淑容郡主什么脸色,抬步就走:“别再跟着我!”
淑容郡主面容几乎扭曲,眼看着南离夙进了小巷子,又回头看看自家马车。
最终只能狠狠跺脚,转身上了马车。
没了旁人,南离夙独自走在逐渐昏暗的巷子里,才觉得有片刻安宁。
不防突然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套进了麻袋……
……
顾云眠离了前面人群,一直到了休息的客厢,才收敛情绪。
莹夏、锦春交换了个眼神,莹夏担忧的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顾云眠脸上哪里还有一丝风雨,就连眼睛都没有肿?
莹夏不禁一愣,就听顾云眠道:“我要出去一趟,等会有人问及,你就说我心情不好,想独自走走散散心。”
对上顾云眠清冷的眸光,莹夏立时严肃起来。
这段时间,小姐经常晚上出去。
她只隐约知道,和定北侯府兴衰相关。
具体做什么,主子不说,她们便只管领命:“是,那小姐您小心些!”
顾云眠便出了房门,往外走去。
天色渐暗,已经有明春苑的下人点亮了回廊里的花灯。
顾云眠一副魂不舍舍的模样,经过回廊,下了梅林小道,顺着小道款步前行。
偶尔驻足,抬头看一眼天边渐露的月影,满目忧色。
回廊下点灯火的一个婢女朝这边看了好几眼,见顾云眠越走越远离这处客院,眸光一喜……倒是省事了!
提着灯笼就匆匆离开,穿过梅林,绕了几个弯儿,到了紧邻的院落。
院落的厢房内,灯火也刚刚亮起。
婢女进了房门,便朝屋内等了多时的凤奕辰禀报道:“王爷,云家大小姐与二小姐回去了。
顾小姐心情不佳,如今独自往这边逛了过来。”
凤奕辰深沉的眸光浮现一抹喜色,站起身道:“倒是不用刻意制造机会了。”
一旁姬无尽开口:“王爷打算就这样去吗?”
凤奕辰不解:“不然怎么去?”
姬无尽手里捏着青花瓷茶杯,茶烟徐徐,轻掠他艳红的唇瓣,平添几分妖色。
弯唇道:“安排人冒犯顾小姐,王爷趁机英雄救美,让顾小姐欠下救命恩情这个主意不错。
但是千篇一律,未免寡淡,不一定能让顾小姐记你的好。
卑职谋这里有个一箭双雕之计,不知王爷可要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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