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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差点忘了,我憋了泡尿呢!”陆野拍了下额头,过了几分钟出来了,捧着大半盆新鲜的童子尿,这个面盆正是林曼云的洗脸盆,他特意挑的。将一盆尿放在院子角落,还冲黑着脸的林曼云挑衅地哼了声,又去洗了手,这才和阮七七大摇大摆地走了。“老陆,这日子没法过了!”后面传来林曼云崩溃的叫声,还夹杂着哭声。阮七七和陆野相视一笑,心情都美美哒。心情好了,两人去吃了顿大餐,花的是陆得胜的钱,吃着贼爽。阮七七也没问陆野灵气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会主动说自己的秘密。三天过去,这三天何建军的心情七上八下,干啥事都心不在焉,上次把他叫去盘问,他全都招了,后续也没啥动静,这三天的等待,就像死刑犯等判决一样,太折磨人了。早上洗漱时间,何建军和其他人都在水龙头...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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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差点忘了,我憋了泡尿呢!”陆野拍了下额头,过了几分钟出来了,捧着大半盆新鲜的童子尿,这个面盆正是林曼云的洗脸盆,他特意挑的。将一盆尿放在院子角落,还冲黑着脸的林曼云挑衅地哼了声,又去洗了手,这才和阮七七大摇大摆地走了。“老陆,这日子没法过了!”后面传来林曼云崩溃的叫声,还夹杂着哭声。阮七七和陆野相视一笑,心情都美美哒。心情好了,两人去吃了顿大餐,花的是陆得胜的钱,吃着贼爽。阮七七也没问陆野灵气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会主动说自己的秘密。三天过去,这三天何建军的心情七上八下,干啥事都心不在焉,上次把他叫去盘问,他全都招了,后续也没啥动静,这三天的等待,就像死刑犯等判决一样,太折磨人了。早上洗漱时间,何建军和其他人都在水龙头...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精彩片段


“差点忘了,我憋了泡尿呢!”

陆野拍了下额头,过了几分钟出来了,捧着大半盆新鲜的童子尿,这个面盆正是林曼云的洗脸盆,他特意挑的。

将一盆尿放在院子角落,还冲黑着脸的林曼云挑衅地哼了声,又去洗了手,这才和阮七七大摇大摆地走了。

“老陆,这日子没法过了!”

后面传来林曼云崩溃的叫声,还夹杂着哭声。

阮七七和陆野相视一笑,心情都美美哒。

心情好了,两人去吃了顿大餐,花的是陆得胜的钱,吃着贼爽。

阮七七也没问陆野灵气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会主动说自己的秘密。

三天过去,这三天何建军的心情七上八下,干啥事都心不在焉,上次把他叫去盘问,他全都招了,后续也没啥动静,这三天的等待,就像死刑犯等判决一样,太折磨人了。

早上洗漱时间,何建军和其他人都在水龙头边洗漱。

两名威武的军人走了过来,威严道:“何建军,跟我们走一趟!”

“咣”

何建军一哆嗦,手里的牙刷掉在地上,他的脸瞬间煞白,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完了……他肯定要去军事法庭了!

“我……我去收拾点衣服行不?”

何建军想给刘红玲打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给你十分钟时间!”

“谢谢同志!”

何建军朝办公楼那边走,可两名军人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只能回宿舍收拾衣服。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尤其是几个巴结何建军的,他们交换了个眼神,也回宿舍了。

“建军,腊鱼我拿走了啊,你反正也吃不上了!”

送腊鱼的人,不客气地拿走了,都要去军事法庭了,还巴结个屁啊!

“我那包笑梅呢?赶紧还我!”

送烟的老乡直接上手,从何建军裤口袋里掏出笑梅,看到只剩下十根了,气得他直骂:“嬲你妈妈鳖!”

何建军气坏了,但他硬忍下了,还没到最后,他不能气馁!

只要他和刘红玲是夫妻,他就不会输!

何建军的处分来得很快,撤去排长职务,还被开除部队,还得接受军事法庭审判。

“至少三年起步!”

陆野电话里的语气特别兴奋,他特意打电话给阮七七说好消息的。

“刘红玲呢?”阮七七问。

“老头子想保下刘红玲,让她转业。”

陆野也没太失望,有这个结果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要不然何建军顶多转业。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阮七七笑眯眯的,一下子全都弄死也没劲,下次再搞刘红玲。

不过——

“你能让军区寄个开除部队的文书,回何建军老家不?”

“文书已经寄出去了,寄到你们大队,我亲自寄的。”

陆野一副求表扬的语气。

“棒棒哒,后天我回老家,你打好结婚报告,来我老家结婚!”

阮七七也不吝夸赞,陆野的癫和她的癫不一样。

她发癫是没有理由的,想发就发了。

陆野是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想要大人的肯定才发癫,说到底就是个缺爱的孩子,一直都在寻找童年缺失的爱。

“好!”

陆野欣然答应,他的结婚报告已经交给莫秋风了,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去阮家湾上门了。

第二天,阮七七去买了些黄皮纸和红纸,她出来这么久,回去得带些潭州特产,空间里有不少,但包装不行,得用现在的包装。

下午,她去了医院,刘红玲还在医院保胎,陆春草瞒着她何建军的事,怕她受刺激滑胎。


货架上的商品琳琅满目,满满当当的米柜上,还插着促销的牌牌,不过超市里空无一人,只除了她。

她家附近的这个超市挺大,而且她穿来时是四月底,超市五一要搞活动,仓库里补满了货,米面油生鲜,百货零食熟食等,应有尽有。

阮七七随手拿了盒蓝莓,边吃边逛,超市有两层楼,一楼米面油调料酒饮料家电,二楼生鲜熟食零食百货等。

超市里灯火通明,冰柜和冷库也在工作,负一楼的冷库和仓库里,都装满了货,而且空间恒温,这些食物不会变质,她一辈子都吃不完。

阮七七满意地逛完超市,手里的蓝莓吃完了,她又拿了盒草莓啃,还找了几套棉质内衣内裤,在空间里洗干净晾着,回头干了就能穿。

看到超市的玻璃大门,她心思一动,推了下,居然推开了。

外面是熟悉的街道,超市对面是她喜欢的茶盐月色奶茶店,还有烘焙店和米粉店,她最喜欢去米粉店嗦粉了。

阮七七走完了整条街道,越来越兴奋,阎君真够意思,居然把超市所在的整条街道都给她了。

超市,奶茶店,米粉店,快餐店,烘焙店,加油站,社区诊所,户外用品店……等等。

还有四家大药房。

阮七七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条街道会有四家药房,还都挨着,会有生意吗?

最让她惊喜的是,街道尽头还有一家超级大的仓储中心,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货物,还有好几间冷库,储存了各种肉类和蔬菜水果。

这家仓库的储量是超市的十倍,意味着她在这个年代,就算啥都不干,都能衣食无忧了。

仓库对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长满了荒草,阮七七打算抽空把地锄了,种点啥,这么大的地空着太浪费了。

唉!

阮七七又叹了口气,她最不喜欢干活了,要是能找个帮手就好了。

突然,一道金光冲进她怀里,阮七七下意识搂住,是九颗闪着金光的丹药。

“还魂丹,只要心脉没断,就能起死回生,阮七七,本君答应你的事都已完成,好好生活吧!”

阎君严厉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着。

“我的金手指呢?”

阮七七大声问,阎君没理她。

她嘟了嘟嘴,喜滋滋地欣赏还魂丹,九颗丹药,等于她有九条命呢!

阎君真大方,好想谈!

隐在空中的阎君,吓得身体一颤,立刻一个瞬息就回了地府,还屏蔽了阮七七的所有信息,眼不见为净!

阮七七出了空间,九颗丹药藏在空间里,里面的东西她用意念就能取,还可以放进去,非常方便。

她打了个哈欠,去关窗准备睡觉,窗外有株高大的银杏树,刚发出了嫩绿的芽,这株树年纪应该不小了,有三层楼高,还有几节枝丫伸到了窗台边。

阮七七住在二楼,她房间的窗台上,就有一节银杏枝伸了过来,她疑惑了下,刚刚晾衣服时,好像没有银杏枝呢。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银杏枝,瞬间,她的大脑像被电流击中一般,醍醐灌顶,好像打开了上帝的窗,然后一个急促的声音钻了进来,说得特别快,还是正宗的潭州话。

“总算有人陪老子说话了,细妹子(小姑娘),你莫慌,老子不是坏人,老子就是想说说话,自从建国后,就没人陪老子说话了,老子快憋死了……”

听了几分钟,阮七七才确定,在她脑子里喋喋不休的家伙,就是窗外的那株银杏树。

她一点都不慌。

也不觉得意外。

因为前世她之所以去精神病院关着,就是因为她突然幻听了。

她和医生说,总是听到教室门口的梧桐树和樟树吵架,但听不清在说什么,像是一串特别杂乱的音符,吵得她头特别痛,严重影响了她的学习。

医生最终诊断是精神病,还说她很严重,都出现幻听了。

于是,16岁的她喜提精神病院住院单,一住就是十年,每天都要吞一大把药,幻听并没消失,她的精神却越来越癫了。

不过随着年纪增长,她的演技也越来越高明,连医生都被她哄了,以为她真的康复,愉快地给她开了出院单。

爸妈在她住院后就生了二胎,还挣了不少家业,对她又心有歉疚,给了她足够一辈子躺平的财产,可惜她只享受了一个星期就噶了。

阮七七对前世没有什么留恋,唯一遗憾的,就是卡里没花完的钱。

不过她现在有空间,有够吃好几辈子的物资,还有九条命,不算亏!

她也明白过来,阎君给她的金手指,应该就是和植物沟通的能力了。

前世她其实并不是幻听,只是能力太低被反噬了,才会被医生当成精神病,现在银杏树的碎碎念她听得很清楚,除了闹腾外,没其他不适感。

“细妹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啵?”

银杏树念了半天,没得到阮七七的回应,忍不住问。

“听到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别总说扒灰和红杏出墙。”

阮七七可以和银杏树意念交流,她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扒灰搞破鞋的香艳八卦,还都是已经作古的人,听得她乱七八糟的。

“老子想想啊……有了,你要金条不?”

“要!”

阮七七眼睛亮了。

“看到那株丑不拉叽的樟树了不,掘地下三尺,有罐金条,你快去挖,回来陪老子说话!”

银杏树伸出一节枝条,朝左侧前方的一株樟树指了指,催阮七七去挖金条。

此时天已经暗了,招待所后面是个巷子,那株樟树就在巷子里,阮七七在空间里找到锄头,抱着银杏树的枝条,像荡秋千一样,轻松地落了地。

樟树的树龄也不小了,但阮七七握了樟树半天,对方都没反应。

看来她这金手指分对象,不是所有植物都能沟通,以后慢慢摸索规律。

阮七七哼哧哼哧地挖了起来,有银杏树指点,挖得很顺利,很快就看到了一只封得严实的大肚陶罐,她拍掉了泥土,将沉甸甸的陶罐收进空间,再将挖的坑埋好,恢复原状。

再抱着银杏树的枝条,顺利回到房间,她又听话唠银杏树絮叨了一个小时,眼皮子都听得打架了。

“明天再和你说王老头和花寡妇的事啊,困觉(睡觉)去吧!”

银杏树心情特别好,憋了二十年的八卦,总算找到人倾诉了。

“哦!”

阮七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进空间打开陶罐,一道金光射了出来,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小黄鱼,总共三十根,也就是937.5克黄金,将近一公斤。

她将三十根金条重新放进陶罐,存进了超市里,便出空间了。

折腾了一天,阮七七一觉睡到天亮,是被话唠银杏的敲窗声吵醒的。

“笃笃笃……”

敲得特别有节奏,还特别执着,阮七七装睡都装不了,只得起床洗漱,换上新内衣内裤,再从空间拿出香喷喷的荷叶饭,一边吃一边听银杏树说八卦。

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阮七七都听困了,有人敲门,是招待所服务员。

“阮同志,有人找,他说他认识何建军!”

“知道了,一会儿下来!”

阮七七困意全无,来的肯定是刘红波这畜生!


“69年8月20日晚九点,三嫂收五千,电视机票一张,五个字画。”

“70年10月5日晚七点,三嫂收六千,六个字画,小黄鱼20条。”

……

阮七七翻了几页,大部分是给三嫂送的礼,而且金额越来越大,还有其他人的名字,出现的次数少,金额也没这么高。

显然这个三哥是石荆红能当上副主任的靠山,否则他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

她将小本本也收进了空间,以后整石荆红用得着。

她将屋子里的东西一扫而空,一样都没剩,门板都卸了,弄回老家当柴烧,然后又抱着桂树荡出了院子,外面的樟树也稳稳地接住了她,再将她送在地上。

阮七七同样给了樟树一点点灵气,获得了它诚挚的感谢,用枝条包裹着她荡秋千,她早饭都差点荡出来。

半小时后,她到了潭州割尾会的办公楼,石荆红有独立办公室。

“我要去趟江城,给我派车!”

石荆红在打电话,他想即刻赶去江城送礼。

阮七七此刻就趴在办公室窗外的广玉兰树上,窗外有两株树,一株梧桐,一株广玉兰,梧桐只抽了点嫩芽,还光秃秃的,她只能选择叶片多的广玉兰。

广玉兰,很像枇杷树

广玉兰花,超级香

她摸出纸笔,用左手写了句话——

“陆得胜外孙女刘红玲结婚三天,怀孕两个月,刚滑胎,在人民医院。”

将纸搓成团,弹进了办公室的桌上。

石荆红反应还算快,立刻跑到窗边,四下查看,树上也看了,但阮七七已经躲进空间了。

他打开纸条看了眼,立刻大喜,刘红波整不了,整他姐姐也行,这刘红玲可是妥妥的耍流氓,看陆得胜还有什么话说!

石荆红又打了电话,气势十足道:“小李,小张,带几个人去门口等着!”

他现在就去医院抓刘红玲这女流氓!

写到广玉兰想到个笑话,我以前一个同事咳嗽许久,吃药打针都不管用,听人说煮枇杷叶蜂蜜水能止咳,就跑出去摘枇杷叶,煮水喝了一个星期,咳嗽居然好了,然后她婆婆看到冰箱里剩下的叶子,说是广玉兰叶,幸亏没毒,哈哈。

PS:广玉兰叶子没有止咳效果,我那前同事之所以好了,是因为她一直在吃药打针,就算不煮这个也会好

等石荆红一伙人走后,阮七七才从树上下来,本来打算走的,但看到窗子居然没关,她便改主意了,石荆红刚刚拿来了几幅字画,她得顺过来。

从窗子里轻松地爬了进去,她看到石荆红把字画锁进抽屉了。

区区一把锁奈何不了她,阮七七从空间拿出剪线钳,轻轻松松剪开锁头,抽屉里除了红头文件外,就是字画了,还有些现金和粮票。

除了文件,其他的全都收了,然后从窗子里爬出去,溜之大吉。

这个点割尾会的人都在外面整人,办公楼里冷冷清清的,根本没人看到她。

外面的天色有点暗了,阮七七慢慢走回招待所,路过邮电局时,还给陆野打了个电话。

“我正要去招待所找你,告诉你个好消息,刘红波被割尾会抓了。”

陆野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不抓刘红玲吗?”阮七七问。

“石荆红消息挺灵通,打听到刘红玲未婚怀孕,带着人去医院抓人,陆春草也在,她拼了命阻拦,石荆红就给她两个选择,要么带走刘红波,要么刘红玲,陆春草选了刘红波。”


“放你的狗屁,何建军的事轮得着你管?这是部队的事,你个农村人哪来的资格?”

陆春草跳起来骂,还用没断的左手戳阮七七。

这是她骂架的习惯,打小养成的,骂人时必须指着对方,否则她的气势使不出来!

尤其是进城后,她一下子成了司令女儿,地位水涨船高,就更爱指人了,戳人眼睛时,她特有优越感。

阮七七软萌的脸一下子沉了,这回她没出声警告,直接上手。

“咔”

“啊……”

骨头断裂声,和陆春草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屋子里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陆春草的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一样,无力地扭曲着。

阮七七拿出手帕,优雅地擦手,还嫌弃道:“以后出门洗洗手,一股子葱花味!”

“嬲(niao三声)你妈妈鳖,老娘弄死你!”

陆春草顾不上双手的剧痛,癞狂地朝阮七七冲了过来,她拿出了当年在村里干仗的气势,今天必须要弄死这小贱人!

嬲你妈妈鳖是句骂人的话,特别脏,作者很文明,只是人设需要才这么写

“你嬲个屁啊,你有嬲的东西不?鸡都没有,你嬲你爹还是嬲你妈?”

阮七七一边闪躲,一边回骂。

她可是文武双全,只会比别人骂得更脏,绝对不带输的!

陆得胜心口一刺,差点梗过去,他习惯性地伸向腰侧,但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在家里他都把枪放在抽屉里。

他奶奶的,若是在以前,他绝对要崩了这满嘴胡言的死丫头!

“你那癞疙宝女儿,仗着外公是司令,欺压百姓,鱼肉乡民,何建军抢人功劳,都是她撑的腰,还有你那兔儿爷儿子,现在能屙屎了不?”

阮七七像猫戏老鼠一样,逗着陆春草在客厅转圈圈。

“屙不了,又开裂了,缝了十几针!”

陆野幸灾乐祸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红波喂那么多香蕉,他会拉肚子拉到开裂?还有你个小贱人,都是你害的红波,我要杀了你!”

陆春草完全失去理智了,她的两个孩子,都毁在了阮七七手上,她一定要弄死这贱人,替儿女报仇!

“陆野你日子不过了?花钱买那么贵的香蕉,直接去药店配点巴豆不就行了,以后可不能这么败了!”

阮七七不赞同地看向他。

“知道了,结婚后你管钱!”

陆野上门女婿的身份适应良好,他还准备下个月领了工资,就上交给阮七七保管。

阮七七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她再和这家伙科普《男诫》。

陆春草追得太急,又加上手太疼,一个趄趔摔倒了,她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按地面,结果右手食指受到重击。

“啊……疼死我了……”

陆春草叫得比杀猪还惨,屋顶都快掀翻了。

陆得胜头又痛了,他不想再和阮七七打嘴仗,黑着脸喝道:“我不同意你们处对象,结婚报告我也不会签字!”

“爱签不签,我让我后爸签!”

陆野嗤了声,莫秋风也有签字的权利,他用不着求老头子。

陆得胜眼前黑了黑,身体晃了下。

林曼云赶紧扶住他,不满道:“小野,别气你爸了,他身体不好!”

“他身体不好难道不是你害的?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身体能好才怪呢!”陆野阴阳怪气道。

“四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正是吸精气的年纪,你爹能挺到现在不容易啊!”

阮七七这回没阴阳怪气,是真心夸赞陆得胜。

六十几岁了,守着小二十岁的小娇妻,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陆得胜才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给激起来了,腾腾腾地冲到了天灵盖,他的枪呢?

“拿我的枪来,去!”

陆得胜咆哮着,让林曼云去拿枪。

他今天一定要毙了这臭小子!

“老陆,你消消气!”

林曼云心里巴不得一枪打死陆野这疯狗,可她知道这枪绝对不可以拿,陆得胜心里其实还是在意儿子的,现在只是说的气话罢了。

“拿枪来,老子要毙了这畜生!”

陆得胜眼睛都气红了,一把甩开林曼云,让她赶紧去拿枪来。

林曼云没站稳,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跤。

“小野,你非要把家里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林曼云哭着质问,还不忘朝陆得胜委屈地看了眼,果然,成功地将陆得胜的怒火激得熊熊燃烧起来。

“别和这畜生说,老子今天要清理门户!”

陆得胜准备自己去房间拿枪,却听到一声咔嚓声。

陆野也拿出了枪,还打开了保险栓。

“就你有枪?老子也有,老子的枪法比你好!”

陆野张狂地举起了枪,枪口慢慢移动,对准了林曼云的头。

“畜生,有本事冲老子来,你开枪啊!”

陆得胜挡在林曼云前面,父子俩像仇人一样,一个狂骂,一个举着枪。

陆春草吓得不敢出声了,她悄悄爬起来,退到了门口,万一真的开枪方便逃。

“你以为老子不敢开?老子今天开给你看!”

陆野的眼睛也红了,其实这一枪他很早就想开了。

在林曼云饿了他三天,还在冬天把他关在外面一晚上。

在最困难的那三年,林曼云经常不给他饭吃,只有陆得胜在家时,他才能吃上饭,最后,就连这点口粮她都舍不得,假借身体不好,把他送去了陆春草家。

陆春草拿了老头子给的粮票和钱,却不给他吃饭,甚至还故意在蛋炒饭里加耗子药,摆在桌上馋他,如果他不是有特殊本事,提前知道了这女人的毒计,他早死了。

所以,他早都想弄死这些人了!

只是这一枪,他克制了许久,一直没开出去!

不是他心软了,而是他觉得不划算。

他的命比这些人值钱多了,一命抵一命太亏!

可现在,他真的不想忍了。

林曼云有危险时,老头子毫不犹豫挡在前面。

陆春草一家被人欺负,老头子替他们出头。

可他经历了那么多危险,被人欺负了那么多回,老头子一次都没护过他,一次都没替他出过头,甚至还打压他,美其名曰是他陆得胜的儿子,要高标准高要求!

狗屁!

陆野嘴角勾起残忍的冷笑,慢慢扣下板机。

“不要,小野,你别干傻事!”

林曼云吓坏了,她唯一的靠山就是丈夫,两个儿子在部队还没混出头,陆得胜绝对不能死!

陆得胜表情很平静,可颤抖的身体,说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心里很悲凉,怎么就会和儿子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除了十岁前没尽到责任外,接回家后,他自问没对不起这孩子过,可这孩子为什么总是要忤逆不孝,为什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陆野手慢慢扣下,眼看子弹就要射出去了。

陆春草脚已经跨到了门外,随时准备跑路。

“你傻啊,你的命比他们值钱多了!”

阮七七出声了,伸出细白的手指,堵住了枪口。

“我一命抵两命,值了!”陆野还不肯放弃,他真的起了杀心。

“值个屁,就算他们十条命,都没你值钱,现在你是我阮七七的人,必须听话,放下!”

阮七七彪悍地瞪了眼,陆野咧嘴笑了,乖乖地松了手。

“收起来,别走火了!”

阮七七接了他的枪,熟练地拉上保险栓,插进陆野腰侧的枪套里。

看到她玩枪熟练的架势,陆得胜眯了眼,陆野却很平静,他早看出这姑娘不是普通人,应该和他一样有奇遇。

阮七七确实很会玩枪,因为精神病院有个军火天才,太沉迷于玩武器才会住院的,她从网上购买材料,提供给这天才造武器。

也就是网上的材料太不齐全,否则这天才连导弹都能搞出来。

然后她又用了点钞能力,在精神病院搞了个射击室,无聊时就去玩枪,虽然没达到百步穿杨,但绝对不差。

“走吧,你家没啥意思,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以后去我家!”

阮七七见好就收,再闹下去,陆得胜恐怕真要脑出血了。

她拽着陆野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用力一撞,将陆春草给撞到了一边。

“陆司令,希望你能不忘初心,秉公处理,别寒了人民的心!”

阮七七扭头说了句,要是陆得胜还要包庇何建军和刘红玲,她就写信给总军区告状!

陆得胜表情很严肃,他心里其实并不好受,革命了大半辈子,如今却被个黄毛丫头指责,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这么好的地不种粮食,居然种不中用的花花草草,真是小布尔乔亚作风!”

阮七七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陆得胜才刚有点反思,又给气坏了。

他错了,就不该对这死丫头有任何幻想,这死丫头和陆野一样,就是属疯狗的!


“小野!”

陆野立刻皱紧了眉,在阮七七耳边小声说:“是我妈,她和林曼云—样小布尔乔亚,脑子还笨,甭搭理她。”

阮七七心里有数了,是个不太聪明还喜欢无病呻吟的矫情文艺中年。

“小野,这位就是你那个农村对象?”

袁慧兰走了过来,她比林曼云更漂亮些,个子高挑,身材匀称,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和陆野站—起像姐弟。

她比阮七七还高—点,看人的眼神透着审视,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阮七七微微抬起头,用更锐利的眼神回视了过去,大大方方道:“没错,我就是陆野对象,请问你是哪个?”

“我是他妈。”

袁慧兰皱眉,神色不喜。

这个农村姑娘长得倒不错,可挺没礼貌的,听老莫说胆子也大,在陆得胜办公室—哭二闹三上吊,—副农村泼妇的作风,她儿子怎么能娶这么粗鲁的农村女人?

阮七七挑了下眉,随即伸出手,还朝上弯了几下。

袁慧兰没看明白,正要问,陆野说道:“第—次见面,你当长辈的,不得送个红包,妈,你可别让人说我家人没礼数!”

“对呀,都已经有人说陆野,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呢!”

阮七七紧跟着说了句。

“没错!”

陆野使劲点头,“为了证明我是有娘养的,妈你的红包可不能包小了!”

袁慧兰脑子这才反应过来,阮七七和儿子在骂她,气得柳眉倒竖,骂道:“谁这么说的?”

“多的是人说,阿姨你也别生气,我教你啊,你就这么怼,陆野又不是你—个人生的,还有个爹呢,以后让他们骂有爹生没爹养!”

阮七七很真诚地在教,她也是真的觉得,袁慧兰和陆得胜都特欠骂,不能只骂—个,得公平公正。

“没错,妈你就这么怼!”

陆野是非常合格的捧哏,阮七七说啥他都配合得很好。

“你们简直胡来,小野你不能和她在—起,我不同意,瞧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近墨者黑,跟坏学坏!”

袁慧兰快气死了,她从来没接触过阮七七这样的癫婆,说话行事都不按常理来,还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太没教养了。

阮七七翻了个白眼,挺同情陆野的,爹娘没—个好的,还都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天下第—好的爹娘呢!

真恶心!

“你都不是陆家人了,管我和谁处对象,管好你在莫家的两个儿子就行了,少来管我!”

陆野语气很冲,他以前在莫家住过半年,袁慧兰对两个继子事事关心,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他倒也没不闻不问,只是不够关心罢了。

但最让他生气的是,莫秋风的两个儿子和他—样,都是阴险奸诈的狐狸,打小就憋坏水整他,每次他被欺负了,袁慧兰不分青红皂白,都会责骂他,还逼他给那兄弟俩道歉。

他当然不肯,然后就会被袁慧兰打—顿,还骂他和陆得胜—个死德性,看着就烦。

打完了他后,就罚他去外面站着,还不给他饭吃。

袁慧兰和两个继子,还有女儿在屋子里吃饭,他则关在门外饿着,看着屋内的—家人有说有笑地吃饭,那么温馨,那么幸福,但都不属于他。

莫秋风在家时,他的待遇要好—些,因为莫秋风会查清楚,谁错了就罚谁,但他并不感激,因为他知道,莫秋风也只是面子功夫而已。

他只是个外人,怎么可能比得过亲生儿子?

“我是你亲妈,怎么管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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