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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最新章节列表

勺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掌柜瞧裴家人没吃亏,心中暗爽得不行,和稀泥道,“还请清平郡主见谅,今日翠云楼三楼访客已满,您明日再来吧。”刘韵诗一听,立刻瞪过去,她身边的女史叱骂,“周掌柜,你怕不是吃醉了酒,敢撵我们郡主走?”周掌柜,“翠云楼一早便有这个规矩,三楼每日只招待一位贵宾及其随行亲友。”刘韵诗气得音调都变了样,“你拿规矩压我?”周掌柜不回话,一副她也没办法的样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周掌柜,你今日如此欺我,是不将当今陛下放在眼里的吗?”‘不敬之罪’这顶帽子可大了,周掌柜神色一凛,正要开口,楼下忽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威慑性极强的男声响起,“怎么?清平郡主这是准备要拆了我这怀昌城?”来人正是裴正卿,他一身简洁黑袍,但袖口、衣摆用金线绣着繁...

主角:林婉儿裴正卿   更新:2024-12-25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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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掌柜瞧裴家人没吃亏,心中暗爽得不行,和稀泥道,“还请清平郡主见谅,今日翠云楼三楼访客已满,您明日再来吧。”刘韵诗一听,立刻瞪过去,她身边的女史叱骂,“周掌柜,你怕不是吃醉了酒,敢撵我们郡主走?”周掌柜,“翠云楼一早便有这个规矩,三楼每日只招待一位贵宾及其随行亲友。”刘韵诗气得音调都变了样,“你拿规矩压我?”周掌柜不回话,一副她也没办法的样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周掌柜,你今日如此欺我,是不将当今陛下放在眼里的吗?”‘不敬之罪’这顶帽子可大了,周掌柜神色一凛,正要开口,楼下忽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威慑性极强的男声响起,“怎么?清平郡主这是准备要拆了我这怀昌城?”来人正是裴正卿,他一身简洁黑袍,但袖口、衣摆用金线绣着繁...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周掌柜瞧裴家人没吃亏,心中暗爽得不行,和稀泥道,“还请清平郡主见谅,今日翠云楼三楼访客已满,您明日再来吧。”

刘韵诗一听,立刻瞪过去,她身边的女史叱骂,“周掌柜,你怕不是吃醉了酒,敢撵我们郡主走?”

周掌柜,“翠云楼一早便有这个规矩,三楼每日只招待一位贵宾及其随行亲友。”

刘韵诗气得音调都变了样,“你拿规矩压我?”

周掌柜不回话,一副她也没办法的样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周掌柜,你今日如此欺我,是不将当今陛下放在眼里的吗?”

‘不敬之罪’这顶帽子可大了,周掌柜神色一凛,正要开口,楼下忽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威慑性极强的男声响起,“怎么?清平郡主这是准备要拆了我这怀昌城?”

来人正是裴正卿,他一身简洁黑袍,但袖口、衣摆用金线绣着繁复暗纹,彰显着低调的奢华。

他眸光冷沉,气势灼灼走来,先是淡淡扫了眼不远处宛若鹌鹑的林婉儿和见到长辈撑腰,更加肆无忌惮的谭可欣。

“不成体统!”虽是训斥,但丝毫怒意没有,倒更像是无可奈何的宠溺。

而旁边的刘韵诗没听出来,见他‘训斥’谭可欣,顿时喜上眉梢。

还是裴正卿识时务,知道君是君臣是臣。

立刻扬起了笑容,准备上前告状,“裴大哥,怪不得皇上总夸你,还是你识大体。就是你家这些亲戚不成体统,再不约束管教的话,以后恐会给你和整个裴家招来祸患。”

裴正卿寡淡的眸子忽而挂上浅淡的笑,眉梢一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哦?你是说他们不知礼数?”

刘韵诗身旁的掌事女史见裴正卿对着谭可欣横眉冷眼,却对着自家郡主笑,想来是明白郡主身份贵重,有几分忌惮,遂大着胆子上前替主子陈述。

“她俩何止不知礼数,还对皇家大不敬,贬低郡主仪容,实在是罪大恶极!”

话声一落,裴正卿含笑的眸子微微转动,定在那女史身上,明明是在笑的,却令人不寒而栗。

女史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像是被冰封了一般。

而稍远些距离的林婉儿没看到他们中的微妙氛围的变化,她只是听到刘韵诗和那女史一直在告状,而刚刚裴正卿训斥了她们。

就在这时,谭可欣也紧张地拉住了她的胳膊,有些担忧道,“小舅舅不会真信了她们的鬼话吧?”

她这个小舅舅,看似温和,其实对谁都寡淡,从不与人亲近,她虽在裴园里住着,也甚少与他有交集。

而且,不知为何,总是心里对他发怵。

就像平日里,虽然外祖母时常训斥她,她也知道那不是真的骂。

而裴正卿虽然从来没骂过她,但她一看到他就板板正正、规规矩矩起来。

一大一小,两人都惴惴不安,深怕下一瞬,裴正卿会为了顾全大局,而大义灭亲。

猛然间,‘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整个楼层。

紧接着‘骨碌碌’的物体滚落楼梯的响声,伴随着惨叫声响起。

林婉儿下意识看向声源处,就见刘韵诗双眸惊骇,指着楼梯口处,双唇颤抖,“你,你···”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

而裴正卿呢,像是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正拿着锦帕擦拭着手。

“方淮,将那不懂规矩,教唆郡主的奴才给拔了舌头。”

话声一落,刘韵诗惨白了一张脸,正欲开口,又被裴正卿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郡主,如此不知尊卑的奴才,留在身边,只会害了你,我就帮你料理了。”

谭可欣瞧刘韵诗吃瘪,心中畅快,正要再讥讽几句,被林婉儿拉住,“穷寇莫追。”

终究是皇室中人,真撕破脸了,裴氏与皇室交恶,那她们可就成了罪魁祸首。

今日她也在场,难保到时候不会被牵连,说不定老夫人还会怪到她头上,治她一个不加劝阻之罪。

而刘韵诗那边,因着有女史的劝阻,纵然不服气,迫于裴正卿的威压,没敢说什么。

裴正卿扔了锦帕,眼神未在刘韵诗脸上停留,抬起步子走的时候,眼尾扫了眼一直沉默的林婉儿。

能被这样的人骑到头上,真是给裴氏丢人。

裴正卿一走,刘韵诗就像是被人抽了魂似的,身子一晃,扶住身旁的女史,堪堪稳住身形。

她怨恨地剜了眼谭可欣,后者朝她吐吐舌头,她咬了咬牙,在女史的劝诫下下了楼。

“这翠云楼不来也罢,乌烟瘴气。”

刘韵诗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离开的时候,引来不少的动静,二楼的客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刘韵诗觉得面上火辣辣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都是那个谭可欣。

裴氏好得很。

她强装镇定,挺直了脊背,高傲的眸光一寒,一一扫视了瞧热闹的众人,见他们被自己威吓住,没再敢说什么,这才满意地离开。

人群中一双不屑的眸光满是嘲讽,“肤浅无知也就算了,还真当自己是碟子菜了。”

“大姑娘说得是,这清平郡主仗着自己的身份,目中无人,来怀昌城城才短短数月,已经将城中的贵女们得罪了个干净。”

清平郡主受皇室所托,来怀昌城时带了不少珠宝,说是来恩赏,其实是为了来联姻。

怎奈清平郡主性子高傲,眼高于顶,不将这些世家大族之女放在眼里,言行举止皆是轻视,惹来不少人的白眼。

虽然碍于场面,还与她客套几句,但私下里早已看不惯她。

姬丛雯身为姬氏嫡长女,为人沉稳,心机深重,本是不屑刘韵诗这种人,但听说裴正卿来翠云楼了,便赶过来瞧瞧。

哪知道正好撞上这场戏,心中又是畅快又是开心。

就知道家主定不会看上刘韵诗这种嚣张跋扈的女人的。

待人群散去,林婉儿和谭可欣各自挑了两样首饰,又给老夫人挑了一起带走。

才出了翠云楼的大门,就见方淮站在面前,像是等了许久。

“家主有请。”


“林姑娘都说了是她捡到的···”

“你看见了?”刘韵诗凌厉的眸光射向姬丛雯,跟着她一道来的几个皇室女忙帮腔,“就是,就算是捡到的,没有第一时间还回来,不就是想据为己有嘛。”

“不问自取视为窃!这个道理,裴家未来二少夫人不会不知道吧?”

其他世家女见状,没再贸然上前替林婉儿说话。

一是,与林婉儿不熟,不清楚她的为人。贸然替其争辩,若说错了,恐会累及己身。

二是,刚刚刘韵诗将裴老夫人哄得很开心,此人很有可能是未来裴家主母。

一个是皇室贵女,裴家未来主母人选,一个只是没什么前途的未来二少夫人。孰轻孰重,明眼人一看便知。

只能先观望。

所有人都看向林婉儿,有怀疑,也有同情。

林婉儿在众人的眼中,一直是柔柔弱弱的,惹上刘韵诗这个泼妇,落不着好。

就在大家想着她会如何反驳的时候,就听她平静的说,“捡到珠串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郡主的,这上面又没有写你的名字。”

刘韵诗闻言,讥讽地笑了声,道,“林婉儿,你若是说点别的,我高低还能多看你一眼。如此拙劣的谎话,偏你还能编出来!”

“自打我今日进入裴园,这珠串便一直戴在我的手上,谁没见过?”

这点倒是真的,今日凡是见过刘韵诗的,都看到她刻意去炫耀这串珠子,说是裴老夫人送的。

当时大家还羡慕的很,虽说这珠串十分罕见,但更可贵的是送珠串的人。

在场的贵女中,只刘韵诗有此殊荣,亲得裴老夫人赏赐,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纵然是被裴老夫人拉着说了好半天话,夸了又夸的姬丛雯也羡慕的牙痒痒。

这也是为何,当珠串丢了后,刘韵诗反应如此之大。

但林婉儿却并不像众人那般在意,她只是平静地继续道,“我说的是事实,又何来谎言一说?郡主为何不信我,还咄咄逼问?”

“难道郡主觉得我是故意偷你的?”

“我本是好心,你不感谢我也便罢了,还一再诬陷我,到底是何居心?”

本来这事,也简单的很。

刘韵诗的珠串丢了,被林婉儿捡到了,还了回来。

明事理的,肯定会感谢一番,这事便就过了。

可刘韵诗非抓着不放,一直嚷嚷着,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众人,是林婉儿眼皮子浅,想要将他人财物据为己有,更甚至,或许就是林婉儿偷的。

一直以来都是刘韵诗在质问,现在林婉儿反问,风向立刻就变了。

众人不禁思考,刘韵诗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联姻了吗?如此质问林婉儿,一点情面不留,意欲何为?

接收到众人投过来的诧异目光,刘韵诗心中冷哼,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妄想攀上裴氏这个高枝。

却不知,高处不胜寒啊!

自打上次在翠云楼被辱之后,她便看清楚了,裴正卿不是良配。

外人眼中裴氏是第一世家大族,裴正卿位高权重,是百年难遇的文武双全贵公子,是众贵女钦慕的对象。

可又有谁知道,裴正卿冷心冷肺,杀人不眨眼。女人于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她贵为皇室贵女,被家人娇宠着长大,何须忍气吞声看他的脸色。

今日来宴,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趁机找找裴家人的晦气,报翠云楼之仇。

谭可欣由老夫人护着,她寻不到错处去磋磨,现在林婉儿正好落在她手里,可不得好好出口恶气。


林婉儿心中一紧,整个人震骇不已,却听身后传来春露的声音,“姑娘,你看夏荷又在胡说了。”

春露走过来,拿着汤勺喂夏荷喝汤,将夏荷未出口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看来,这话春露也听过,当夏荷是病糊涂了,乱说的。

她一时也分辨不出这话的真假,但不管如何,这话都不能传出去。

是以,她面色凝重交代春露,“夏荷有些神志不清了,胡言乱语,可千万不能让这话流传出去,给咱们招来祸患。”

这话若是假的,被有心之人拿捏住,那就是他她林婉儿教唆下人编排主子。

若是真的···恐怕裴子安会将他们全部灭口。

春露极其认真地点头,“姑娘,您不交代我也知晓其中利害的。这两日会好好看着她的。”

春露不慌不忙,沉着应对的样子,倒让林婉儿心生一股怪异。

春露似乎对夏荷的那些话,一点也不震惊,也不好奇,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打重生后,她知道夏荷是裴子安的眼线之后,再看春露也带了分怀疑。

--

翌日,照例去给老夫人做药膳粥,林婉儿没瞧见昨日那两个婆子,有些奇怪。

春露笑着道,“想是手脚受了伤,不便上工吧。”

“姑娘,今日安神药材不放了吗?”

林婉儿解释,“春困秋乏,我看老夫人近日睡眠挺好的,停两日不妨事。”

顶着裴子安未婚妻的身份,她要伺候一个病秧子,日日都得跟药材打交道。

时间久了,认识了不少药材。也做得一手药膳粥,这才讨来给老夫人做早膳的殊荣。

照顾病人这方面,林婉儿是行家,春露自是没有异议。

今日难得见晴,蓝天像是被水洗过似的,澄澈透亮,暖洋洋的日光照在身上,让人觉得心情都舒畅不少。

开了春,园子里的花草树木也都生机勃勃,蓄势待发,更有等不及的迎春花已经含苞待放,一路花香四溢。

与这好天气骤然相反的是凝晖堂的气氛,沉闷、凝滞。

母子二人各据一方,互不退让。

老夫人面色瘆人的很,而裴正卿面色如常,清润无波,但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即使面色如常,也给人一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

林婉儿看了眼里面,小心翼翼又回到到廊下,没敢进去。

昨日还母慈子孝,今日就差拔剑相向了。

啧,这就是世家宗族里的母子关系,掺杂了太多的利益关系,复杂又岌岌可危。

过了好半晌,只听到里面杯子被摔碎的声音。

林婉儿竖起了耳朵,就听老夫人无奈而又不得不低头的声音,“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再抬抬手,放过他一回。”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母亲,你需得记清楚自己的身份!”裴正卿话中有话,却并未点明,警告完老夫人后,终于开恩,“小惩大诫,责令他禁足启云轩半月,谁也不可探望。”

老夫人听完,重重松了口气。

禁足裴子安半个月,对他一个一年都出不了几次门的病秧子来说,那不是相当于没惩罚吗?

忙点头应了下来,还怕裴正卿反悔似的带头保证道,“你放心,我也不去凝晖堂。”

裴正卿眼尾扫她一眼,凌厉而又威严,哪还有半分为人子的恭敬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审判者。

老夫人被瞧的后背一凉,忙缩回脖子,讪讪垂眸。

裴正卿出凝晖堂的时候,眸光不咸不淡从林婉儿身上一扫而过。

就在林婉儿以为他走出去的时候,忽听到方淮扬高的声调,“林姑娘,家主请您去碧霄园,说是有关二公子的事,要同你说。”

林婉儿眉心一跳,下意识咬紧了牙关。

这么明晃晃,还在老夫人眼皮子底下。

狗贼,是吃定了她不敢不去?

她偏生了反骨,决定这次不如他的意,“老夫人的药膳粥,再耽搁就凉了。劳烦容我片刻时间,待我伺候完老夫人,再去聆听家主训诫。”

待会、马上、明日···就这样能拖一会是一会,他一个家主,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跟她耗。

待到烦了、腻了,最好。

上一世,她想抱裴正卿的大腿,才虚与委蛇。重来一世,她只靠自己,只想报了仇,赶紧离开这,走得远远的。

裴正卿那,她懒得再去讨好、伺候,能躲一次是一次。

哪知方淮还真就等在那,不走,还说,“林姑娘,您也知道,家主是说一不二的性子。”

林婉儿冷笑一声,裴正卿说一不二?

他床上每每床上说最后一次的时候,哪次说话算话了?

假正经。

僵持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出来了。

李嬷嬷笑着接过药膳粥,对林婉儿笑容可掬道,“林姑娘,老夫人这有我呢,家主有事找您,您切莫耽搁。”

林婉儿没了借口,只能恨恨随着方淮走了。

老夫人扒在轩窗后瞧着林婉儿走了,这才拍着胸脯,大大松了口气。

又有些歉疚,口中喃喃着,“今日正卿这口恶气怕是要出在婉儿身上了。”

李嬷嬷端着药膳粥,听她如此说,无不赞同。

裴正卿虽然在外面雷霆手段,但在家里素来都是一副清润温和,对人虽不热情,但也不曾发过什么大火。

刚刚那样,可是前所未有。现在回想一下,犹觉得有种被扼住咽喉,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老夫人灌了好大一口热茶,面色才缓和不少,对李嬷嬷道,“你不知道,刚刚我差点就没绷住。”

“还好我灵机一动,摔碎了茶盏,给自己壮壮胆!”

李嬷嬷瞧她怂唧唧的样子,忍俊不禁道,“那您还和家主拧?”

“哎!”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我师弟就这么一根独苗,身子又不好,我怎能忍心他流落街头?”

“罢了罢了。待会吃完早膳,将我那串碧玺珠子送去给婉儿,算是补偿她了。”

“您忘了?那串珠子,您昨日送给清平郡主了。”

这边,林婉儿才一进碧霄园,便被按在了书案上。

她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躲着他的吻,“不是说有关二公子的事,要同我说?”

裴正卿瞧她明知故问,狭长的眸中染上抹兴味,恶劣地狠狠掐了把她腰间软肉。

“非要提他?那不如我让人将他叫来?让他睡我们中间。”


翌日晨起,春露来伺候林婉儿的时候,说了句,“夏荷好像感染了风寒,身子不舒服。”

林婉儿听了,装作诧异,神色凝重道,“待会伺候完老夫人,你随我一起去给她买两副治伤寒的药。”

夏荷是裴子安的心腹,她若是不管不顾,恐会引起裴子安的猜疑。

但药不对症,且有她好受的。

凝晖堂,是裴家老夫人的院子。

林婉儿每日都要来给老夫人做药膳,名曰替病弱的裴子安尽孝。

锅中‘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林婉儿将切洗好的配菜放进去,用木勺缓慢地搅拌。

几步之外的两个老婆子小声交谈着,“这林姑娘还真是十年如一日,不管寒冬酷暑,没一日落下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一个寄人篱下的,不讨好主家,日子怎能好过?”

“可她好歹也是林家的大小姐,是二公子的未婚妻。”

“那又如何?林家都被抄家了,她能活下来也全靠着咱裴家的势。”

春露听着她们越来越放肆的言论,气得跺脚,“姑娘,您别气,我这就去撕烂了她们的嘴。”

林婉儿摇头,淡淡瞥了眼那两个婆子,笑着将两人唤来。

她将两碗药膳粥递给二人,温声道,“两位一早还没吃吧,多出的两碗,你们吃吧。”

以前,林婉儿初来裴家的时候,时刻都要看人脸色,就连灶房里打杂的都能给她脸色看。

因而她总会处处讨好,给老夫人做药膳粥的时候,多做些,这两个婆子没少吃。

两人像往常一样,笑着抬手去接碗。

谁知那碗才刚到指尖,还没拿稳,林婉儿就收回了手。

滚烫的粥倾倒出来,撒了两人满手,又顺着指缝流下,落在双脚之上。

“啊!”两人痛苦地甩手、跺脚,口中尖叫,“烫死我了!”

慌乱中,将灶台上另一碗药膳粥也碰摔在了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站在一旁的春露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两个婆子的手上已经起了水泡。

又红又肿,惨不忍睹。

而她家姑娘则是惊慌失措道,“怎这么不小心?老夫人的药膳粥都被你们糟蹋了!”

两个婆子忍着剧痛,看了眼林婉儿提前给老夫人留下的那碗药膳粥,大惊失色。

老夫人可不像林婉儿这样好脾气的,一个不高兴就会将人发卖了。

如今这天色,老夫人已经起床了,很快就要用膳。

可药膳偏偏被她们打翻了!

两人肝胆俱裂,也顾不上手脚的疼痛,小声求着林婉儿,“林姑娘,你行行好,再熬一份,可千万不能将今日的事告诉老夫人啊!”

林婉儿瞧着她们脸上讨好的笑,面上再无半分笑意,声音冷沉道,“我再熬一份,你们别在这杵着了。”

二人如蒙大赦,忙退了出去。

春露瞧着林婉儿又轻轻放过两人,忍不住道,“姑娘,这两个老刁奴欺负您性子软,您来做药膳的时候,她们从不肯帮忙,只会躲闲,何不趁机在老夫人那告他们一桩?”

“还有,现在都这个时辰了,哪还来得及再做一份药膳···”

话未说完,就见林婉儿从另一个锅中又端出来了一碗药膳粥。

立刻反应过来,原来她家姑娘早留了后手。

“那灶台上的那碗···”

林婉儿笑道,“不这样做,怎能让她们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呢。”

她寄人篱下,老夫人也不是真心喜欢她,跟老夫人告状,非但不会讨着好,还会让老夫人反感她。

重活一世,她只想全身而退,找到妹妹,但上辈子的仇怨她也得报。

只是,两个老刁奴被她故意烫伤了,若是不给她们安个罪名,不拿老夫人来压他们,只怕明日就会给她穿小鞋。

春露懂了,忙将药膳放在托盘中,跟着林婉儿往老夫人的寝室走。

今日依然是个阴雨天,时辰尚早,林婉儿到的时候,老夫人正在洗漱,被告知在外面候着。

她百无聊赖地闭眼养神,却听一道极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裴正卿一身金线镶边的墨色锦袍,气质凛然,偏生的一副英俊衿贵的书生面,时常让人忘记,他温善的面孔下是如何的杀伐决断、狠辣冷情。

如今皇权更迭频繁,世家大族却屹立不倒。

以中原裴氏为首,陇西澹台、漠北赫连、蜀中越氏四大家族并列,统率天下士族,与皇权分庭抗礼,共治天下。

裴氏乃百年世家大族,自古便以超高的智谋稳居世家大族之首,而裴正卿更是其中佼者。

裴正卿三岁能诗,五岁会武。智多近妖、力拔山河,不到弱冠之年便因蜀中一战闻名九州,坐稳了家主之位。

别说是裴家人,就连整个九州都忌惮他的名字。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拎着她粉红的小衣,笑得邪肆,“婉儿,你昨日在我那落下了东西。”

林婉儿面色涨红,又怕老夫人会随时出来,撞破他们的奸情,慌不迭地去抢。

可裴正卿就像是逗弄宠物似的,将那粉红小衣举起来,不给她够着,笑看着她踮起脚尖,急得面红耳赤。

“家主。”林婉儿气急,不跳了,站定低声道,“家主若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她就是那个‘偷’,而这厮就是喜欢这种偷感。

总爱逗弄她,取悦自己那变态的癖好。

如今,她偏不想如了他的意,也不想陪他玩这无聊的游戏。

裴正卿瞧她气鼓鼓,偏要强忍着的样子,只觉得心情舒畅。

“怎么?这就恼了?”

林婉儿不回,整理了衣衫和头发,双手交叠,站得笔直,姿态端庄。

裴正卿啧了声,收敛面上笑意,“无趣。”

话音刚落,里间传来脚步声,是老夫人出来了。

林婉儿立刻迎上去。

瞧她如此殷勤备至,裴正卿眸中寒意一闪,轻嗤,“你还真是裴子安的贤内助。”

说完,将那小衣扔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子越过她,径直走上前去。

“母亲,儿来看你了。”

“吆,大忙人今日得空来看我这老婆子了?”


他更加细致地盯着树林,吩咐道,“都给我看仔细了,若有差池,自去狼山。”

方淮怕的差点给跪了,心中默念:林姑娘啊,莫再玩躲猫猫的游戏了,小命要紧啊。

林婉儿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这狗贼还真放火了。

他就是在逼她现身。

疯子!

林婉儿虽然想跑,但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快速地分析利弊之后,林婉儿双眼一闭,装晕前,将自己的一个耳坠扔出去。

浓烟蔓延开来,林婉儿被呛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咳嗽一声。

她强撑着,放缓呼吸。

烟雾越来越浓,就在她要忍不住的时候,一道脚步声忽然靠近。

紧接着堆在她身上的落叶、枯枝被扒拉开。

“林婉儿。”

裴正卿深邃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而狼狈的小脸上,气得牙痒痒。

刚刚没见着她人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这样的白眼狼,找到了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好让她知道,别在他面前耍小聪明。

可真见到她这一刹那,那股狠劲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视线落在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额头的伤口上,竟不自觉地抬手抚上去。

林婉儿忍得难受,不知道裴正卿怎么半天不说话,没有动作,偏偏又不敢睁开眼。

忽然,额头一痛,她痛出声,而后再也忍不住,呛咳起来。

整张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就像是个包子似的。

泪眼朦胧的眸子缓缓睁开,她欣喜若狂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泪水滑落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

泣不成声,哭得肝肠寸断,“家主,您终于来了,您终于找到婉儿了。婉儿好怕啊,婉儿真怕再也见不到您了。”

柔软而冰凉的身子入怀的瞬间,裴正卿不自觉将人抱住,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就着那个姿势,站起身,林婉儿慌不迭地双手、双腿更紧的圈住他。

她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泪水全蹭到他的衣襟上、脖颈里。

“灭火。”他吩咐下去,单手托着她的臀,下山。

林婉儿哭了一会,见他没盘问,整个人放松下来。

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又累又饿,体力不支,真晕了过去。

感受到身上人彻底趴下来,裴正卿另一只手抚上去,托住她的肩颈,稳住她。

她浅浅的呼吸拍打在他脖颈的皮肤上,是热的,可她的身子却凉冰冰的。

又是一阵风吹来,将她的乱发吹到脸上,带着一股泥水的怪味。

他将那缕发轻柔地拂开,微微偏头,用自己的脸去蹭她冰凉的皮肤。

而后双手不自觉收紧,将人紧紧地拥进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这一夜,她定是吃了不少苦。

“主子。”

方淮忽而小跑着过来,接收到裴正卿警告的眼神,立刻会意,这是嫌他吵到林姑娘了,遂放低了声音。

“刺客那边招了。”

“刺客是皇城那边的人,说是受了清平郡主的授意,要报之前在翠云楼被辱之仇。”

裴正卿面上没什么表情,继续抱着人往前走,而后上了马,一手拿着缰绳,一手抱着林婉儿。

“去请清平郡主来裴园做客。”

“回府。”

刘韵诗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她睡的正香,忽然被人从睡梦中薅了起来,吓得魂不附体,惊恐未定,发现自己被带进了裴园。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样对我,是准备向皇族开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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