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晨丁灵的女频言情小说《是深渊亦是救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刘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那以后,丁灵几乎每天都来看我,尽管刘晨一直在说我的坏话。她还会给我带来一些江城时兴的吃食,和好一点的铺盖。她问我的都是关于身体的问题,问我该吃什么药,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只能点头或者摇头,有时用手比划着。后来,她带来了医生帮我调理身体,但是被刘晨拦下来了。每当她这样对我,往日我们甜蜜的一幕幕总能浮现在眼前,这加深了我的痛苦。丁灵对我说:“小弟,我感觉你很亲切,我喜欢和你相处,我有空多来看看你好不好?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含泪点头。但丁灵只要离开,刘晨就会把所有东西拿走。那天,父母破天荒地来到老屋。他们用精致的手绢捂住口鼻,这间破烂的老屋里混杂着排泄物,腐肉的味道。母亲尖叫道:“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什么破烂样子还勾引你嫂子!小晨,你不要...
《是深渊亦是救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自那以后,丁灵几乎每天都来看我,尽管刘晨一直在说我的坏话。
她还会给我带来一些江城时兴的吃食,和好一点的铺盖。
她问我的都是关于身体的问题,问我该吃什么药,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只能点头或者摇头,有时用手比划着。
后来,她带来了医生帮我调理身体,但是被刘晨拦下来了。
每当她这样对我,往日我们甜蜜的一幕幕总能浮现在眼前,这加深了我的痛苦。
丁灵对我说:“小弟,我感觉你很亲切,我喜欢和你相处,我有空多来看看你好不好?
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含泪点头。
但丁灵只要离开,刘晨就会把所有东西拿走。
那天,父母破天荒地来到老屋。
他们用精致的手绢捂住口鼻,这间破烂的老屋里混杂着排泄物,腐肉的味道。
母亲尖叫道:“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什么破烂样子还勾引你嫂子!
小晨,你不要老往这边跑,染上病怎么办?”
刘晨拉着母亲手臂,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来看望弟弟啊。”
他们三个其乐融融,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成为了那个外人。
此时我格外渴望丁灵,我把活下去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我确信她能认出我来。
因为丁灵并未被他们阻拦住,刘晨开始对我变本加厉。
他伪善的给我端来了一碗药,身边跟着一个下人。
他先是让下人摁住我,然后他亲手拿烛台烫我的脸。
边烫边说:“你都成哑巴了,还是喜欢勾引人,还是让你毁容比较好吧?”
直到我脸上没一块好肉,他才停手,并接着让我喝药。
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动喝下去,那就是下人掰开我的嘴灌下去。
我沉默着接过这碗剧毒的药,我深知他嫉妒新娘对我的关心,他眼里容不下我。
等刘晨亲眼看我把药喝下去才满意的离开。
他走后,我将所有的药都吐到了便盆中。
胃里翻腾着一阵阵痉挛连带着嘴巴中留有药的酸苦让我更加清醒。
虽然药已经吐出来了,但是我的脸上开始长满脓疮。
当我抚摸自己的脸时,只能感受到粘稠的液体,和裂口的皮肤。
我毁容了,而身体上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明白,如果丁灵因为善良继续来看我的话,我只会被加害的更惨。
我要假装时日无多,好让我的那个哥哥放松警惕,并随时计划着离开这里。
刘晨在我刚服完药时会天天来看我,他想见证我缓慢死亡的过程。
此时,折磨我无疑已经成为他的一大乐趣。
当他看到毁容的我躺在床板上发出的呜呜嘶吼时,他更是得意。
他会凑近我,将那张我们极为相似的脸展示给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都成这样了,还指望丁灵来看你吗?
不就是凭着自己的一张脸吗?”
他居然把我和丁灵间的关系想得那么不堪。
他接着又说:“丁灵每晚都很享受的,她倒是丝毫看不出我不是你。”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将我浇透,它正啃噬着我对丁灵的最后的幻想。
“你慢慢在这里欣赏你那张毁容的脸吧。
你怎么不回答我?
不知道尊重人?
哦,你看看我,我都忘了你是个哑巴了。”
他穿着他的貂绒大衣,疯魔地笑着走出了老屋。
我只能沉浸在无力与愤恨中无法自拔,直到手上的疼痛将我拉回现实。
指甲戳进了手心里,连同我的心一起滴血。
我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江城,但还不是时候,我需要隐忍。
我深知自己不能再靠丁灵,我要靠自己,我要让她远离我。
当我叩响教堂的门,值夜的老妈妈来给我开门。
她被面目全非,浑身血迹的我唬住了。
当我用手比划时,她才明白我或许是哪里因为战争而流落的乞丐。
“孩子,你真是受苦了”她拿来了毛毯裹住我,把我带到了神父的房间。
我编造了一些列流落乞讨的谎言给神父写了出来。
神父却没有看那些话,而是说道:“我的主啊,看看这个可怜的孩子,快来帮他处理伤口啊。”
待我处理好后,神父才问我:“孩子,你愿不愿意在这里住下?
等你伤好后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清洁工作。”
在刘家非人的折磨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正常人的生活,我含泪答应,自此我住在了教堂。
在教堂里,我遇见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组成了教堂的唱诗班,许多因战争受到煎熬的人在这里得到短暂的栖息。
教堂里的生活和刘家比起来就像是基督教徒口中的天堂。
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但是毒药留下的伤害使我身体行动缓慢,且体力不支。
而刘晨给我留下的烫伤的疤痕和脸上流脓的裂口也在逐渐愈合。
但是那些新长出来的粉红色的疤让我的脸格外发痒,像毒虫一点点撕咬着我的皮肤。
这时刻提醒着我要铭记那些伤害,也不断地磨炼着我的意志。
每逢下雨,那些身体被击打过的部分开始苏醒,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浸湿了床单。
日子度过了一段时间,我持续锻炼自己的身体,想要快点恢复。
那天,护城河的对岸传来了刘家二儿子出殡的消息。
他们顺着我留下的血迹,料想我虚弱的身体应该是跌倒河里淹死了。
所以,他们在江城为刘晨举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同时丁灵诞下了一个男婴,我好似听见了刘晨在我葬礼上的笑声。
教堂里的人讨论着刘家的新闻,对这个富豪世家充满了兴趣,但是没人知道他们的惨无人性。
一日,教堂里来了位退役的老兵借住,我萌生了向他习武的念头。
我跪在他面前诚恳地说道:“叔,我需要习武来保护自己,我要向给我这一身伤疤的人索命,请您收我为徒吧。”
老兵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把我扶起来说:“先养好身体,你现在还是太弱了。”
我不服气,我要证明给他看。
我剪去了头发,剪去了我曾经抱有的一切幻想,我要改头换面。
自此,我除了打扫的工作就是练武。
但每一处击打都扭动着的我残缺的关节,在我破碎的身体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而毒药留下的后遗症的身体跟不上我急于求成的心,我累倒了。
老兵把我带到他的房间指导我先恢复自己的身体,并告诉我:“这样冲昏了头脑的练武只会害了你自己,作为我的徒弟,习武是一方面,但是不妨静下来想想自己还需要什么。”
师父的认可让我喜极而泣,而师父的话让我明白,我不能仅凭暴力去将他们血债血偿,我要将他们从百姓的累累白骨上积攒的资产全都夺过来,我要拥有自己的势力。
战乱间我未能获取到什么真正的教育,尤其是内地清苦的七年,父母更是把我视为了克星。
我仅能做到识字,而父亲更是不让我读书,家族里的哥哥抢占了我所有获得知识的机会。
我甚至连简单的算术都不会,这样我又怎能得到资产并管理。
于是我开始转变策略,从单纯的习武到安排知识学习。
在此期间,师父的支持,老妈妈的帮助,以及神父的鼓励,让我们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家人。
我还与唱诗班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没人在意我尽毁的容颜。
在这里我把仇恨葬在心底,专注于自我修缮。
刘晨尽显财大气粗,怀中抱着那个他珍惜的孩子。
当他欣喜转过头看到的却是和丁灵并肩一起的我。
刘晨用卑微讨好地语气问着丁灵:“夫人,这是哪里来的丑东西啊?”
丁灵冰冷地回答:“你的弟弟,不认得了?”
刘晨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哆嗦地说道:“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尸体是你,亲自找到的啊。”
他怀中的孩子开始啼哭,他冲着我吼叫道:“你太吓人了,把我孩子吓到了,还不快滚出去。
哦哦哦,我的宝贝,爸爸在这里。”
我看刘晨这样讨好的对待丁灵,又是这样充满父爱,全然不记得那个冤死的我。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爱那个孩子,还是一直觉得孩子是他和丁灵生的“刘晨,你还记得那个要对你弟弟不轨的乞丐女孩吗?”
丁灵毫不犹豫地揭示了真相。
他慌乱着回应道:“什么?
什么刘晨啊,这不是我的弟弟吗?”
丁灵并没有理会他。
“我没处理掉乞丐女孩,我把她还给她的雇主了。
然后乞丐女孩和她的雇主有了个孩子,雇主很疼爱那个孩子。”
我站在旁边平静地看着这出好戏,而刘晨奔溃地坐到了地上。
他双目无神,仍不相信发生的一切。
刘晨猛然把孩子扔到地上,爬着抓住了丁灵的腿绝望地质问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你啊,我费了那么多劲才得到了这一切”丁灵一脚踢开刘晨,只是命人把他们带回江城。
刘家豪宅的大厅中间,父母并排坐着,他们正清算着自己的江山。
但丁灵在管账的期间早就把所有资产转移了,而刘家上下尽是蛇蝎心肠的蠢货一无所知。
丁灵的手下架着喃喃自语的刘晨进到大厅时,父母懵住了。
脸上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收起,就牢牢地凝固在了脸上。
“小灵,我家小旭这是怎么了?”
母亲心疼地跑下来询问。
她迈着那双三寸金莲的小脚,颤颤巍巍的去心急地搀扶自己的儿子。
母亲从未对我这样,就算他明知是刘晨烫伤了我的脸,也未有过丝毫的心疼和问责。
而当母亲看到我时,她猛地往后退并尖叫道:“你是人是鬼?
你你你个逆子!
你怎么还活着。”
父亲扑下来,大喊道:“孽子,还不去死!
你一出生我就该掐死你,你个小畜生!”
但是动作太慢了,我面无表情地用枪射中了他的小腿。
父亲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滚到了我的脚边,没有了声音。
我将母亲和刘晨一齐关到了老屋里,连带尚存生息的父亲,还有那个乞丐女孩的孩子。
随后我凭着得到的知识接手了刘家的资产,并改刘成旭,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名为成家。
至于刘家的族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发配。
我与丁灵互通了一切,包括我身上曾经接受的苦难。
这时我与她不再是那种爱的感情,着这化为了一种出生入死的默契。
我不再把希望寄托于任何人身上,我是独立的自己,丁灵是我的伙伴。
几个月后,令我意外的是刘晨不听父母的劝阻逃走了。
他去投靠那些曾经结交的富豪乡绅,甚至找到曾经收养他的洋人夫妻。
但是刘家的人自身难保,而那对夫妻得知了他的恶行也敬而远之。
刘晨没有生存的根本,他被骗了身上仅有的钱,在要被饿死时,拿自己的儿子换了干粮吃了。
后来他去倌巷卖身,将自己廉价供闝客享用,这只是为了果腹。
我有时能看见他蹲在成家门前,手中抱着空气轻轻摇晃。
在这样出卖身体的生意不久之后,他没熬过那个民国的冬天,在雪里活活冻死。
那条他曾经养过的狗,啃食了他的躯体。
父母在老屋里随后离去,我将刘家没收的钱财给了江城的百姓,那些曾经从他们身上搜刮来的血汗。
而我拿着自己与外国人做贸易的资金离开了江城,这次我坐船渡过了那条护城河。
在山坡上矗立着的白色教堂,里面有我真正的亲人。
我带着丁灵,一同开启了一段平静无声的日子。
往后的时光终究抹平我们的疤痕,葬在江城那动荡的民国年间。
六个月很快过去,但平静的湖水下还是波涛汹涌,那天我听闻了一个消息。
刘家人要带着那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孩来教堂祷告,就是刘晨和丁灵的孩子,恨意在我心底喷薄出来。
早就被我强制忘记的丁灵又出现了,我甚至把她同刘家人归为一类。
我恨她不认得我,我恨她和刘晨幸福的生活,要说和她一点关系没有那就是在自我欺骗。
等心情稍微平静,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就在明天,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还要质问丁灵,她明知道那些信是我给她寄的。
师父把我叫到房间,给我了一把枪,他叮嘱我先保护好自己。
师父说:“这样来教堂祷告的消息是不会轻易传播的,何况是刘家,他们到处树敌。”
我深谙是有人故意为之,或许天助我也。
我在第二天一早将半张脸蒙住,手枪别到腰间,躲在大教堂的耶稣雕像后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形成光柱照在地上,光柱间是飞舞的灰尘。
而我躲在阴影里,甚至不能如尘埃一样在阳光中沐浴。
多年的酸楚和痛苦在这一刻再也抵不住,我颤抖的心浸润着喜悦。
教堂的大门打开,人们涌入。
他们衣着华丽,穿着那些百姓用命换来的裘衣。
我一眼认出了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我的亲哥哥。
旁边是他的妻子,丁灵。
他们微笑地站在阳光里,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我将手枪举高,枪洞瞄准了刘晨的头颅。
而丁灵在刘晨耳边说了什么,我紧张到手出汗,我以为丁灵发现了我。
她离开了座位,走向了教堂祷告室后面的走廊。
我不自觉地跟了上去,我要先问清楚她。
但是丁灵的脚步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转身用枪瞄准了她的头。
“阿旭?”
丁灵惊喜的问道。
她不顾我瞄准的手枪,径直过来抱住我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收到消息了。”
我用手将她一把推开,将枪管直抵她的胸口。
丁灵跪下将身体紧贴我的枪口,她这样哭着说道:“我把她们带来了,我认出来了,你的眼睛。
我反复确认了你信里的内容,他一无所知。”
“我自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不是你,阿旭,你才是啊。
每晚都是我雇的的人,并不是我,他令我感到恶心。”
“阿旭,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现在才把他们带到你的面前。
我派人调查了,还集齐了所有推倒刘家的证据。”
“我要亲手把他们送到你的面前,我还将刘家的资产全部转移,我该更快一点,我该早点认出你,这样你就不用吃那么多苦。
那晚你逃走后我去买了别人的尸体,他们认为你死了,但是直到你逃走我才松了口气。”
“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你的手上不能沾上任何一滴肮脏的血。
我把他们带到了小祷告室。”
“这一切结束后你可以杀了我,行嘛?”
丁灵盈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我,她用那温暖的手抚摸我的脸上那些早就变得暗淡的疤痕。
我们的温情承诺,刘晨和父母的残忍虐待,无法压抑地在我脑海绽开。
我点了点头,和丁灵并肩走进了她给刘晨说的那间小祷告室。
每当我回忆起这一切,都会让我痛苦不堪。
随时间的推移,父母和刘晨已全然忘记了我,任由我在破屋里痛苦死去。
但是丁灵怀孕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我耳朵里,这给了我最后沉痛的一击。
此时我恍然大悟,如果我再不逃走,只会眼睁睁的看着刘晨和丁灵还有他们的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我变成了破屋里面的一具干尸。
如果不靠我自己,一直将希望寄托在丁灵身上,我永远也无法逃走。
我不能这样死去,任由他们欺侮。
我想刘晨混淆黑白的话术想必早已打消了丁灵的一切疑虑,而我在她那里掀起的小小波澜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病人无谓的挣扎。
那她对我那些所谓的温柔,不过是刘旭的弟弟这个身份带来的,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而这些可悲地被那些强盗掠夺了。
他们不想让人发掘真相,就毒哑我;他们怕丁灵爱上我,就让我毁容;他们心虚抢走我的幸福,就杀死我。
我的人生要在我自己手里,我不要自己的人生成为他们生出邪恶之花的肥料,于是我继续蛰伏。
穿过江城的护城河后有一个洋人建的教堂,我要跑到那里,那个他们无法制衡的地方,我伺机等待着一个机会。
几天后的深夜,他们的屋子早就熄了灯,今晚我要逃出去。
但当我沿着老屋后的小道跑去时,刘晨的狗追了上来。
它用嘴咬住了我小腿的肉,我顾不上它,一心只想着奋力挣开,于是我捡起地上的树棍狠狠地向狗砸去。
或许是狗的撕咬声惊动了他们,我远远地看着屋子亮起来了光。
逃跑求生的欲望早就战胜了疼痛,同时剧毒侵蚀的身体已经不对小伤敏感。
我拖着滴血的腿往河边跑去,留下了红色的轨迹。
我游过了护城河窄窄的河道,朝对岸的山上的教堂跑去。
但身后传来了熙攘的声音,是刘家人打着火把找来了,我听见了刘晨和父母伪善的声音。
我还看见丁灵身着白衣站在他们中间,她好像看见了不远处的我,我们的眼睛仿佛对上了。
我宁肯不要这感情带给我的错觉,我要保持理智。
我将江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回去。
等到我重返江城的那一刻,必定是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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