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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

木香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二娘单手叉在腰间,挑眉笑:“虞大夫这般关心我?连我日日做了什么都知道。”虞大夫无言。她那么张扬地从他院子门口走过,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而且,就是因为看见她去了后山,他前两才没去采药的。没想到今日花二娘又去。“刚好,一起走吧。”苏知知很高兴,人多的时候,挖野菜也很好玩。后山很大,有森林,有溪流。苏知知一个人出门的话,,即使有阿宝保护也不会进林子。爹娘就这事叮嘱过她好多次。但今天有花二娘和虞大夫在,她可以放心进山林。外边明明日头很大,但一进山林,日光就被遮蔽了一半,剩余的一半仅从参天古木的枝叶缝隙中流泻。薛澈感到一阵凉意,庆幸自己按照虞大夫的嘱咐多加了两件衣裳。他扭头看着跑跑跳跳的苏知知,穿着单件春衫,却热得头上出了层薄汗。薛澈:……算...

主角:薛澈苏知知   更新:2024-12-27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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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澈苏知知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木香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二娘单手叉在腰间,挑眉笑:“虞大夫这般关心我?连我日日做了什么都知道。”虞大夫无言。她那么张扬地从他院子门口走过,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而且,就是因为看见她去了后山,他前两才没去采药的。没想到今日花二娘又去。“刚好,一起走吧。”苏知知很高兴,人多的时候,挖野菜也很好玩。后山很大,有森林,有溪流。苏知知一个人出门的话,,即使有阿宝保护也不会进林子。爹娘就这事叮嘱过她好多次。但今天有花二娘和虞大夫在,她可以放心进山林。外边明明日头很大,但一进山林,日光就被遮蔽了一半,剩余的一半仅从参天古木的枝叶缝隙中流泻。薛澈感到一阵凉意,庆幸自己按照虞大夫的嘱咐多加了两件衣裳。他扭头看着跑跑跳跳的苏知知,穿着单件春衫,却热得头上出了层薄汗。薛澈:……算...

《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花二娘单手叉在腰间,挑眉笑:

“虞大夫这般关心我?连我日日做了什么都知道。”

虞大夫无言。

她那么张扬地从他院子门口走过,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而且,就是因为看见她去了后山,他前两才没去采药的。没想到今日花二娘又去。

“刚好,一起走吧。”

苏知知很高兴,人多的时候,挖野菜也很好玩。

后山很大,有森林,有溪流。

苏知知一个人出门的话,,即使有阿宝保护也不会进林子。爹娘就这事叮嘱过她好多次。

但今天有花二娘和虞大夫在,她可以放心进山林。

外边明明日头很大,但一进山林,日光就被遮蔽了一半,剩余的一半仅从参天古木的枝叶缝隙中流泻。

薛澈感到一阵凉意,庆幸自己按照虞大夫的嘱咐多加了两件衣裳。

他扭头看着跑跑跳跳的苏知知,穿着单件春衫,却热得头上出了层薄汗。

薛澈:……

算了,人和人不能比。

山林间有鸟叫,脚下四处都是草木爬虫。

薛澈每一步走得很小心。

虞大夫走了两步就眼睛一亮,蹲下来挖一株草药。

这座山真的是宝,看着平平无奇,但虞大夫在这座山上已经挖到过数次珍稀草药。

哪怕是常见的草药,这山上长得也比别处旺盛健壮。

尤其是每次碰到苏知知也在后山时,运气就特别好。

“这株叫两面针,可活血化瘀,解毒消肿,行气止痛……”

虞大夫一边挖,一边跟身后的薛澈解释。

薛澈住在他家,经常会帮忙在院子里晒草药,看了些草药书籍后,也会问一些相关的问题。

薛澈悟性好,一点就通,虞大夫因而也愿意教他。

可虞大夫说了两句,等他挖好了草药回头放进筐内时,发现薛澈并不在自己背后。

“哇,好漂亮~”苏知知的赞叹声从前方传来。

虞大夫闻声看去,见薛澈不知何时被苏知知拉过去,站在了花二娘的身后。

两个孩子好奇地睁大眼,看花二娘戴手套采摘蘑菇。

花二娘采蘑菇,只挑那些颜色夺目鲜艳的,比花朵还明艳。

红伞伞白杆杆,是花二娘的采摘目标。

而那些灰扑扑的无毒蘑菇,都被花二娘淘汰进了苏知知的竹筐里,回头煮汤加进去提鲜。

花二娘拨弄了一下篮子给两个孩子看:

“这些都是鬼伞,记清楚样子,以后谁惹你了,你就拿这几种给他煮汤喝……”

苏知知振奋点头,牢牢把蘑菇记在心里。

薛澈觉得自己应该用不到,但是多学点倒是没坏处。

花二娘说完,虞大夫手里拎着新挖的一株草药来了:

“这株散百鬼可解鬼伞之毒,你们也认清楚。”

苏知知和薛澈的脑袋齐齐转向虞大夫,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一株草。

花二娘瞪了虞大夫一眼,转身去挖了旁边一株硕大的鸡血藤。

虞大夫忙走过去:

“鸡血藤给我,我要入药用。”

虞大夫在村中是很受人敬重的,但是唯独花二娘不卖他面子:

“凭什么给你?上回抓到的人都给你试药用了,一个也没分给我试毒。你还好意思来和我抢?”

那棵鸡血藤极粗,不可多得,虞大夫哪里肯放过?

他手握着鸡血藤的另一端不松:

“你制毒用不上鸡血藤,你给我,我当真有用。”

花二娘忽然低头一笑,伸出涂了豆蔻的指尖,妩媚地戳在虞大夫的胸口,拉长了声音:


伍瑛娘看着李夫人离去的身影,对郝仁道:

“阿仁,我去净手,你先去看孩子。”

……

顾夫人得到柳山长允许后,匆匆去接了顾青柠出书院。

顾青柠提前一日见到母亲来,自然是很高兴地同母亲回去。

她走之前还在苏知知耳边说:

“知知,我下回来带一包芝麻糖给你,我家厨娘做的芝麻糖可香了。“

苏知知:“一言为定!”

顾夫人原本以为女儿会像往常一样神色委屈地从学堂出来,可她见女儿今日气色很好,笑容都更灿烂。

回去的路上,顾夫人在马车里搂着顾青柠:

“青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吓着了?李韶儿她们又欺负你了是不是?”

顾青柠靠在母亲柔软馨香的怀抱里:

“娘,我没吓到。我在书院有朋友了,我有知知。”

她跟母亲讲了苏知知的事情,还提到自己下次要带芝麻糖给知知。

顾夫人诧异:“就是上次救你的那个村子?”

上回顾青柠被救,顾家本来想送点谢礼给良民村,但打听了一下,都没人知道黑匪山怎么走,只能送了些谢礼犒劳县衙的衙役们。

顾夫人看女儿高兴,心里也熨帖:

“听你这么讲,知知是个好孩子,和你也投缘。回家后,娘给你们绣两个荷包,再绣两双鞋。”

顾青柠:“娘,你真好——”

“吁——”

马车忽然停下。

顾夫人抱着顾青柠堪堪稳住身子:

“二狗,怎么回事?”

赶马车的二狗回道:

“前面的马车突然栽了,好像是李府的马车。”

李府的马车里,李夫人原本坐得好好的,身边是昏迷的李韶儿。

李韶儿自从昨晚晕倒就没醒来过,今日是被李府的下人抱上马车的。

车轮滚动后,李夫人没往李韶儿身上多看一眼:

“别装了。”

李韶儿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

“母亲。”她坐起身子,低头盯着脚尖。

李夫人却厌弃地闭上眼,冷道:

“再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你就别去书院了,别给盛儿抹黑。”

李韶儿在嫡母面前像个锯嘴葫芦,什么也不敢说:

“是,母亲。”

此时马车的车靷突然断开,车厢往前倾倒。

李韶儿的身子不稳,直接就从马车帘后滚出去,脸朝地摔下去。

李夫人的脑袋撞到车厢门框上,肉眼可见地肿起一个大包。

两个人都疼得哎哟哎呦地喊起来。

“夫人、小姐!”

李家下人乱成一团,赶紧去扶。

街头熙熙攘攘,人潮如织。

伍瑛娘隔着人潮,伫立在街角。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被人扶起的李夫人和李韶儿,拳头松了又紧,转身回书院。

明德书院,桃李堂外。

郝仁已经先接了薛澈出来。

一大一小的身影正站在桃李堂不远处。

周围没有旁人,二人低声交谈。

郝仁神色难辨:“你看见是他放的?”

薛澈看着自己的书箱,语气果断:

“我没看见,但我知道是他放的。”

李章盛。

薛澈抿唇,又道:“我问了门房,昨日早上,李府小厮来给李章盛送过一个匣子。”

郝仁眉峰蹙了一瞬,手掌轻轻盖在薛澈头上:

“我知道了。”

正好到了午休的时候,学生们纷纷从桃李堂出来。

大家脸上都带着一种“我有八卦要分享”的表情。

毕竟昨晚出了事,今早周晓梦哭哭啼啼地被逐出书院,李韶儿和顾青柠也被接走了。

学生们都加快脚步往伙房走,要去说说这些事情。

郝仁和薛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可一直不见苏知知出来。


清明前后,最是容易落雨的时节。

细雨扬扬洒在皮肤上,像无数根细软的针尖。

慕容婉站在听雨轩门口,耐不住心中好奇,想往里看一眼父王。

才走一步就被守在门口的护卫拦住了:

“郡主,王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慕容婉秀气细长的眉略微挑起:

“父王最疼爱我了,我进去怎会是打扰?你去禀报父王一声,说我从贺府回来了。”

“是,郡主。”护卫知晓衡阳郡主在家中娇宠,不敢耽误。

慕容婉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护卫大步回来,沉声道:

“王爷说,让郡主先回汀兰院。”

慕容婉愣了一下。

父王素来极好说话,几乎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今日她怎么连院门都入不得了?

慕容婉不悦地回自己院子换衣裙去了。

听雨轩,正房内。

门窗皆闭,一室昏暗。

慕容循颓然地坐在门边,怀里抱着一块牌位。

恭亲王妃裴氏之灵位

慕容循是先帝宠爱的柔妃所生之子,生了一双风流的桃花眼,看人时总是显得很多情。

这样的眼睛若生在少年的脸上,必然是要撩动许多少女芳心的。

可慕容循已非少年,如今已有二十七岁,身材随着酒肉享乐松弛。

十多年前的时候他还是儒雅俊朗的,只是现在人胖了,就和以前判若两人。

但优柔寡断又懦弱的性子从没变过。

他十几岁的时候被皇兄封为恭亲王,封地在洪州。

虽本朝亲王可居京城遥领封地,年少的慕容循还是兴奋地想要亲自去自己的封地游玩一圈。

去江南饮酒作诗,看看烟雨如雾之景。

在洪州待了两年,再回京时居然被叛党余孽拦路。对方人数众多,有备而来,与王府护卫厮杀得不可开交。

眼见形势不利,慕容循在两个受伤护卫的掩护下逃走。

奈何叛党余孽也追了上来。

慕容循腰间系着宝剑名鞘,但这只是因为好看才带着,他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狼狈躲闪。

困境之中,却听见一个女子的笑声入耳:

“喂,你自己不是有剑吗?为何只顾着躲?”

慕容循抬眼望去,见一个做男装打扮的少女骑在马上,一手执缰绳,一手拿着条金灿灿的长鞭。

霞光万丈,她笑起来时灿若骄阳。

“吾遇歹人劫杀,望女侠相助!”慕容循顾不得许多,急得求救。

“我要是救了你,你腰间的宝剑得归我。”

“好!”慕容循一口答应。

女子从马上跃下,手中的鞭子如长了眼睛和手脚一般,卷走了叛党手中的刀剑,又直击他们命门。

“走!”她一把拉起慕容循上了马,策马狂奔而去。

马疾如风,女子的发丝被吹到慕容循的脸上。

痒痒的。

慕容循惊魂未定:“敢问女侠如何称呼?”

女子的声音被风吹散:“苏璇。”

待到安全的地方,苏璇下马第一件事就是要走了慕容循的宝剑。

慕容循没了剑,没了护卫,随身可证明身份的物件也在混乱中丢失。

他得知苏璇要去长安,于是跟在后面:“你若肯护我回长安,我必报以万金!”

苏璇挑眉,伸手掐着慕容循白嫩的下巴:

“哎,小白脸,你是不是迷上本女侠了?”

慕容循急道:“休要胡言!”

苏璇哈哈笑起来,一双眼睛清澈如溪,月影流光。

慕容循忽地就红了脸,匆忙地后退,慌张地摔了个屁股墩。

去长安的路上,苏璇指使慕容循做这做那的,把他当小厮用。

他一开始敢怒不敢言,后来相处久了,经历几番困境后竟生出情意。

等到了长安慕容循才知道,她不是什么江湖女子,她是裴家次女裴璇。

裴家有两个女儿,长女入宫为妃。

次女裴璇前几年去江南外祖家住下,没养成一点江南女子婉约的性格,反而风风火火地练起了武。

行走在外时,还化名苏璇,免得给裴家生事。

皇上慕容宇派人剿灭了叛党余孽,同时安抚慕容循,问他可有所求。

慕容循坚定地跪在皇兄面前:

“臣弟心悦裴家次女裴璇已久,求皇兄赐婚。”

慕容宇高坐龙椅之上,深深地看了他很久:

“准了。”

慕容循和裴璇成亲时,是永嘉八年。

十六岁的裴璇嫁入王府,没过多久裴家就被人告发谋逆,私通敌国。

祸不及出嫁女,裴璇不必跟着裴家离开长安,却被禁足在王府内。

曾经张扬的女子一夜之间变得内敛沉默。

一日日。

一年年。

裴璇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慕容循想见她,却不敢面对她。

同时也害怕皇兄会因此而猜忌他。

他去听雨轩的次数极少。

皇兄再次赐婚,让他娶贺家女为侧妃,他也不敢反抗。

娶侧妃那日,他喝得心神恍惚,竟去了听雨轩缠着裴璇缠了一夜。

不久后,裴璇和贺妍同时传出有孕的消息。

慕容循听说裴璇有孕后喜不自胜。

可还未高兴几个月,皇上最信赖的青阳道长却说裴璇肚子怀的是祸乱天下的灾星。

大凶临头。

皇上目光寒凉地看着他:“老七,该怎么做,应当清楚。”

慕容循伏地谢罪,遍体生寒。

他回到府中,红着眼,亲手把那碗御赐的堕胎药端到裴璇面前:

“璇儿,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裴璇摸着已经隆起的孕肚,清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慕容循。

慕容循也望着她。

她生得很美,这几年消瘦了许多,却依旧让人挪不开视线。

她笑了。

笑得脸色苍白,眼角的泪珠无声地往下落。

慕容循端药的手在颤,连着胸腔里的心也在颤。

那是他见过最凄凉的笑,让他心疼到连每一处骨缝里都是痛意。

此后数年,他在夜里一次次地梦见她流着泪对自己笑,痛得断肠削骨。



薛澈的目光落在那些花花绿绿的糕点上,嘴唇微抿。

甜腻,粗糙。

以前他入宫赴宴,宫中精巧的糕点他都吃不下去几口,更何况李韶儿带来的这些东西。

“不必。”

薛澈没有显出一丝兴趣,转身就走。

李韶儿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拒绝,一时间觉得丢脸又气愤。

她追上去,再次拦住薛澈问:“为什么?跟我吃,不比吃你手上这两个包子强?”

薛澈眼中显出一丝不耐。

除了面对苏知知的时候,他与人交往时都很冷淡,遇到李韶儿这样爱纠缠的人,更觉得反感。

薛澈直接吐出一句:“不想吃,也不想和你吃。”

苏知知朝着薛澈招手:“阿澈,你快来,再不吃就赶不上去上课了。”

薛澈看向苏知知时,紧绷的神色瞬时柔和,如冰封的湖面刹那间消融成绵绵春水:

“嗯,来了。”

他绕过李韶儿,坐到了苏知知身边一起吃饭。

李韶儿站在原地,看着苏知知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浑身的血都往脑子上涌,气得脖子都红了。

她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苏——知——知——”

邱夫子昨日布置了功课,要练一张大字。

苏知知记得伍瑛娘的叮嘱,要好好完成课业,她认真地写满了一张。

而且顾青柠说,要是被夫子查到没写功课,是要受罚的。

她和顾青柠进了桃李堂,把功课拿出来,等会让夫子检查。

这时候,周晓梦走过来了,手里端着一碟墨汁,走到苏知知身边时,突然没站稳,手里的墨汁一下全往苏知知桌上泼。

苏知知眼疾手快地拉着顾青柠往后躲,可身上还是被溅到了墨汁。

案上练好的字帖也已经被墨汁浸成了一团糊状,漆黑的墨汁顺着桌案边缘滴下来。

“苏知知,你方才怎么用脚绊我,害得我泼了墨汁?”

周晓梦倒打一耙,尖尖的下巴仿佛能把人胳膊肘子戳破。

苏知知捻起字帖的一角,见字帖上面的字都被墨汁盖住了,看不清原本的样子。

苏知知:“我刚才没有绊你,是你自己故意泼了墨汁,毁了我的字帖。”

周晓梦的下巴挑得更高了,声音也拔高:

“你有证据么?刚才谁看见了?”

周晓梦说完,李韶儿的笑声在后边响起来:

“我们都看见了,明明就是苏知知伸腿把晓梦绊倒了。”

其他几个同窗附和道:

“对啊,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苏知知你根本就没写功课吧,故意找借口赖到晓梦头上。”

“你快给晓梦道歉!”

李韶儿只有七岁,但七岁孩子的目光里,也会露出欺凌同伴时的张扬。

她挑衅地看着苏知知,眼神就像在说:

你有本事你就去告诉夫子,你看看告诉夫子有没有用。

苏知知眼光扫视在场人一圈,她很平静地扭头问了顾青柠一句话:

“青柠,她们之前就是这样欺负你的?”

顾青柠拉着苏知知的手,牙齿咬得嘴唇发白,脸上也失了血色。

她点头,眼里又起了一层水雾。

“知知,告诉夫子也没用的。”

因为李韶儿他们会恶人先告状,在夫子面前装得彬彬有礼,反过来指责顾青柠不但不写功课,还撒谎污蔑同窗。

最后只会遭到李韶儿他们更恶劣的欺负。

苏知知了然,然后一句话没说,直接走出了门。

周晓梦在后面阴阳怪气地讥笑:

“她肯定去哭着去找夫子了哈哈哈……”

“呜呜呜……真可怜哈哈哈……”


苏知知倒是很淡定,认真回:

“我们村里的伯伯婶婶们也都夸我好看。”

“乡下人的眼光?”

一片嘈杂中,李韶儿的声音显得格外尖锐。

大家顺着声音看向李韶儿,忽然就纷纷散开了。

能来明德书院念书的,多半是家境殷实的人家,但李韶儿家中不但殷实,他父亲做官。

她父亲是浔州长史,正儿八经的六品官。

书院的同窗们都不敢惹李韶儿。

还有些小姑娘则跟在李韶儿后面,鞍前马后地听着李韶儿的指挥。

按理来说,李韶儿在书院如此顺风顺水,应当开心。

可她很容易生气,尤其是现在,看见顾青柠和苏知知坐在一起的时候。

顾青柠眸若秋水,两道细眉似柳叶,如初春细雨中一朵娇弱梨花。

一入学的时候,大家就都说她好看。

李韶儿看着就不顺眼。

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女儿,凭什么在她面前出风头?

而现在又来了个山野出身的苏知知,偏偏生得这样明媚,比顾青柠还漂亮。

李韶儿踢了一下藕色的裙角,趾高气昂地看向苏知知:

“你叫苏知知?过来,我看看。”

苏知知继续整理桌上的东西:

“我现在忙,你要是想看我的话,你可以过来。”

李韶儿一拍桌子,横眉傲气: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什么叫我过来?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旁边有个尖脸的女同窗附和道:

“就是,你知不知道浔州长史?”

苏知知听出李韶儿语气重的不友好,她皱眉看过去:

“我不认识你爹,不知道什么长屎短屎。 学堂里怎么能随便说屎呢?”

扑哧!

身边一些看热闹的同窗们没忍住, 偷偷笑起来。

“苏知知,你好大的胆子!”

李韶儿更气了,朝苏知知走来,可这时候教数算的庄夫子进来了。

庄夫子说话严厉:“上课了,都坐下。”

李韶儿只得暂且作罢,剜了苏知知一眼,才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顾青柠在旁边看着,手心都紧张得冒汗了。

她拉了苏知知,想低声说话。

苏知知扭过头,把指头竖着贴在嘴唇上:

“要专心听夫子讲课的,不能说话。”

顾青柠:……

好不容易上完了一天的课,苏知知要去生舍看自己住的房间。

顾青柠陪着苏知知一起去,结果发现两人住一个房间。

原因无他,因为其他的房间都是双人住,只有顾青柠落单是一个人住,苏知知来了,正好把这个空位补上。

顾青柠帮着苏知知一起铺床,两人絮絮叨叨地讲话。

顾青柠感动自己今晚做梦都要笑醒了。

有了同桌还有了舍友。

而且这个人还是苏知知。

苏知知问顾青柠:“青柠,你之前上课的时候要和我说什么呀?”

顾青柠一下子收敛了笑容,两条柳叶眉又蹙在一起。

她两手的指头拧在一起,小声道:

“我是想提醒你,不要和李韶儿她们犟。我不想你也被她们欺负。”

苏知知捕捉到重点:“也?”

顾青柠的睫毛垂下,两只手的手指搅弄得越发厉害了。

李韶儿欺负孤立她很久了。

从去年入学开始就这样。

最开始,李韶儿欺负她的时候,她还跟李韶儿犟过一回。

之后李韶儿就再没放过她。

李韶儿让人往她的座位上放小虫子,放死小鸟;

把墨汁泼到她的衣裙上,嘲笑她黑得像只乌鸦;

悄悄拿走她的书本,让她被夫子训诫罚抄;

还不许其他同窗跟她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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