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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

宋锦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说纵火的宋蓮伏法,大伯家也带着银子来求情,但驼绒丝怎么也找不着。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给她们的时间不多,宋锦书不得不作罢,“各位姐姐对不住,这次甄绣还是算了吧,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在京城闯出名堂,再慢慢将宋家宫绣散布到大江南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也是无计可施。绣坊重修,大家都有些蔫蔫的。那驼绒丝,乃西域之物,前些年来朝进贡才有那稀罕物,如今交战不断,哪里还能弄来这东西。突然闲下来,宋锦书谴人去相府送了些金银细软,却听秋荷说,“小侯爷领军去西域征战,三军正在操练,这一天到晚的哟,街头都是兵。”宋锦书心脏一抽,“他什么时候走?”秋荷惊讶,“小姐,这还是你离开侯府后,头一遭过问小侯爷之事呢!”宋锦书希望是自己会错了意,太后娘娘颁布的甄绣...

主角:宋锦书知燕   更新:2024-12-28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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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知燕的其他类型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由网络作家“宋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说纵火的宋蓮伏法,大伯家也带着银子来求情,但驼绒丝怎么也找不着。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给她们的时间不多,宋锦书不得不作罢,“各位姐姐对不住,这次甄绣还是算了吧,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在京城闯出名堂,再慢慢将宋家宫绣散布到大江南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也是无计可施。绣坊重修,大家都有些蔫蔫的。那驼绒丝,乃西域之物,前些年来朝进贡才有那稀罕物,如今交战不断,哪里还能弄来这东西。突然闲下来,宋锦书谴人去相府送了些金银细软,却听秋荷说,“小侯爷领军去西域征战,三军正在操练,这一天到晚的哟,街头都是兵。”宋锦书心脏一抽,“他什么时候走?”秋荷惊讶,“小姐,这还是你离开侯府后,头一遭过问小侯爷之事呢!”宋锦书希望是自己会错了意,太后娘娘颁布的甄绣...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精彩片段

虽说纵火的宋蓮伏法,大伯家也带着银子来求情,但驼绒丝怎么也找不着。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给她们的时间不多,宋锦书不得不作罢,“各位姐姐对不住,这次甄绣还是算了吧,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在京城闯出名堂,再慢慢将宋家宫绣散布到大江南北。”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也是无计可施。

绣坊重修,大家都有些蔫蔫的。

那驼绒丝,乃西域之物,前些年来朝进贡才有那稀罕物,如今交战不断,哪里还能弄来这东西。

突然闲下来,宋锦书谴人去相府送了些金银细软,却听秋荷说,“小侯爷领军去西域征战,三军正在操练,这一天到晚的哟,街头都是兵。”

宋锦书心脏一抽, “他什么时候走?”

秋荷惊讶,“小姐,这还是你离开侯府后,头一遭过问小侯爷之事呢!”

宋锦书希望是自己会错了意,太后娘娘颁布的甄绣,不是江欲行所为。

可偏偏,那日在场的人,就他有这个资格去跟太后老人家谏言。

现在又要去出征西域……淡然的心境,掀起了微澜。

她不自觉收拢指尖,意图压住自己的心绪,秋荷摘着空心菜道,“明日就启程,老夫人进宫好几次了,说好回京就不走的,这下侯府又只剩孤儿寡母。”

说来也奇怪,她和离至今,秦知燕还未改嫁。

武则天还两任夫君为父子,当朝兄嫂为妻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但凡江欲行执拗些,老夫人只得纵容,就像他要远赴西域,老夫人不也没辙么?

越想越多,宋锦书猝然到井边,打了盆凉水,往脸上泼。

撑着木盆,水珠从她光洁的下巴滴落。

她强迫自己清醒,一遍遍细数前世的林林种种。

就算甄绣是他推波助澜,那又如何?

不过是心存些许愧疚,补偿她而已。

至于出征的事, 国之危难间,挺身而出,建功立业,情理之中。

“小姐,您这干嘛呀?

大冷天的,脸该冻皴了。”

秋荷如老妈子般,给宋锦书擦干净水渍,宋锦书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有时候她不禁想,若是她死在江欲行之前就好了。

难得糊涂过一辈子,就不会耿耿于怀到现在。

秋荷下厨去,脸熟的小厮进了门。

耳闻脚步声,宋锦书睁开眼。

来人着粗布短打,是邑柏候府上的马夫,姓乔。

“奴才见过夫人。”

马夫弯腰拱手,面露难堪,“奴才斗胆请夫人去酒肆一趟。”

宋锦书纳闷,眉头一高一低。

马夫挠了挠头,“小侯爷宁酊大醉,小的带不走,他又不肯回家去,小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就近来寻夫人帮衬。”

秋荷才刚提起江欲行,当下还真就找上门。

宋锦书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给上二两银子,街上有的是人搭把手。”

她掸了掸裙摆,打算回屋,抬起的脚还没落下,马夫忙不迭补充道,“可是侯爷他……他就念着您, 跟魔怔了似的。”


宋锦书心提到嗓子眼。

按照宫规,她不能直视太后她老人家。

她没看见,宫娥在太后耳边言语了几句,太后看她的目光慈爱无比。

“民女惶恐,请太后娘娘过目。”

宋锦书将木匣子举过头顶,由太监接手,送到太后眼前,再经宫娥的手提起来,给众人展示。

“太后娘娘,此绣品名为松鹤图,象征万寿无疆之意,万福纹,祝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宋锦书的声调不高,手里还攥着剩下的一截驼绒丝,丝线有着千丝万缕的绒毛。

忆起坎坷的来时路,宋锦书蓦然有了信心,“白鹤的羽翎,采用宫绣的错针,令羽翼丰满,栩栩如生,松柏的枝叶,是蚕丝烧蓝……”可以说,这衣裳的每一寸,都凝聚着她和绣坊所有人的心血。

江南绣家是很优秀,但她的绣品也不差。

太后摸着白鹤,触感软绵,松针看似平整,却能感觉出根根分明的颗粒感。

“都好,都好!”

太后心悦不已,“这两件哀家都留着,小宋的除岁穿,江南名家的初一穿,甚好,甚好!”

一并入选么?

京中贵人交头接耳,宋锦书小心谨慎地往江南苏绣家望去,那人脸色铁青。

虽说两件衣裳太后都看上了,但除岁之际,乃举国欢庆的日子,当日着宋家宫绣,意义非同凡响。

宋锦书欠身谢礼,心中奔腾,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献宝后,她被送出宫去。

因为至始至终都低头俯首,她甚至没发现席中熟人,丞相府的闻大公子,邑柏侯府的老夫人,还有长媳秦知燕。

巍峨宫门前,雪花悄然飘零。

宋锦书停下脚步,抬头望去,片片冰晶,落在她手心,落在她肩头……她不自觉地笑开,打心底里高兴。

宫门外突然冲进来骑着快马的将士,“八百里加急,报——”他带过一阵风,卷席着雪花乱舞。

宋锦书目送着他转瞬远去,紫苏凑上来,“锦书妹妹,怎么样,成了吗?”

她没说话,目光在所有人面前兜了一圈。

雪幕中,绣娘屏息凝神。

但渐渐地无声中,期待缓缓有湮灭之势。

发现她们黯然下去的眸光,宋锦书绷不住笑起来,“成了,姐姐们!”

她们依旧无言。

目光若暗夜里死灰复燃的烛灯。

紫苏忍不住哭出来,粗粝的手捂着嘴,指缝中溢出哽咽声。

“这是怎么了,被太后看中,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宋锦书鼻子也有些酸,可这时秋荷望着天放声嚎啕,“小姐,这应绣太难了,太难了……”她亲眼看着绣坊掌灯到天明,看着小姐的双手血痕遍布,她一个门外汉什么也做不了。

得选,那是所有人齐心协力的结果。

绣娘们含泪而笑,宋锦书鼻息间冒出白气,捏着手里半截驼绒丝指天高喊,“从即刻起!

我宋家也是御用绣坊,竭尽全力,弘扬宫绣之作,开枝散叶满天下!”

如果父亲在天有灵的话,也会为她骄傲吧。

商贾分位在南诏极其卑微,她不服。

宋家是手艺人,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光明磊落的,赋税又重,凭什么做官的就能高高在上看待她。

她心中生有凌云志,宫门内却传出了敲钟声。

“咚咚”几下,绵长悲壮。

“小姐,这是怎么了?”

秋荷向宋锦书解惑,刹那间,宋锦书手脚冰凉,“朝廷重臣命殒,敲钟哀悼……”
闻谡的出现,让本就荒诞的场面犹如烈火烹油。

看客一个个门哄堂大笑,江欲行的脸透出了血色,闻谡搭着宋锦书的肩膀往铺子里走,“宋姑娘且擦亮眼,好男儿多的是,我闻某人不才,准比他好得多。”

宋锦书浑身刺挠,她抖了抖,抖开了闻谡的手,“抱歉闻公子,我还有事要忙。”

她是从闻谡手中拿回了地契,但上次她给足了闻谡面子,且那些衣料也价值不凡。

既是两清,何须拉拉扯扯。

而今,她一心只愿将宋家的宫绣发扬光大,继承父亲的衣钵。

闻谡始料未及,胳膊僵在半空,怀里空空。

江欲行暗自松快,与闻谡对视一眼,无形中,似有电光火石迸发。

闻谡脸皮厚,这点小挫折不足挂齿。

他径自走进店门,“宋老板,你这样,让我很难下手啊。”

宋锦书可不认为闻谡会看上自个人,不过是闲来消遣,惯是风流。

她站在柜台里翻看账目,拨弄着算盘珠子清脆响,“怎么说闻公子也帮了我大忙,这宋家绣坊,你何时来都是客,想绣什么,我来,分文不取。”

闻谡喜上眉梢,“真的?”

宋锦书抬头,笑意绽开,唇红齿白,宛如出水芙蓉。

“还是别了。”

闻谡看她拨弄算盘的手指,布满了丝线的勒痕,深处见血,令他怪心疼的,“听说宫中绣娘一年不如一年好,宋老板不如接下宫中的买卖,绣的不多,银子不少。”

宋锦书核对当日账目后,又捧起近来客人的绣样名册,心不在焉道,“哪有那么容易,宫中的活儿,那是百家争鸣,我算什么?”

蜀绣,苏绣,徽绣……无论是哪一脉拔尖的主,谁不是名满天下之辈?

饶是当年父亲执掌家业时,也未能达到登峰造极的高度。

“宋老板就是太谦虚。”

他侧靠着柜台,问着店外的客人,“你们说,宋老板的绣品怎样!”

“好!”

大家伙儿倒是很捧场,齐刷刷的一声‘好’,引得宋锦书‘噗嗤’笑出声。

她眸如新月看去,不见那道萧飒身影,不晓得江欲行什么时候离开的。

莫不是来炫耀心上人给的荷包。

宋锦书眸中喜色渐渐冷却,闻谡风趣的话断断续续,宋锦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闻谡兴致缺缺,半个时辰后也走了。

天擦黑,秋荷火急火燎地跑来,“小姐!

小姐!

朝廷发皇榜了!”

皇榜被秋荷卷起来,郑重地放在她面前,“年关将至,太后娘娘向天下甑绣!”

宋锦书看那明皇的纸张,在自己眼巴前展开,盖着玉玺的八宝印,登时傻眼了。

今日闻公子方说起,这么快就送来了契机?

“皇榜上写了,要端庄,凤仪天下,别出心什么……”秋荷这丫头识字不多,宋锦书接过话头,“别出心裁。”

“小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上次广天下甄选,还是三十年前!”

秋荷比她还雀跃,宋锦书却沉默寡言。

闻公子这般,她又欠下个人情债。


宋锦书觉得可笑,也确实笑出了声,花枝乱坠地嘲弄道,“小侯爷,我如今清白之身,想跟谁好跟谁好,闻公子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不嫌我嫁过人,我还有什么好挑的,怎么算作践自己呢?”

她言笑晏晏,一字一句,却如长枪捅在江欲行心房,“你是真倾慕于他,还是为了气我?”

他不相信,宋锦书会爱上闻谡那种人。

他也不相信,他在外的两年来,不间断与他来往信笺的宋锦书,心不在他这里。

宋锦书不置是否,“闻公子没什么不好的,倒是小侯爷,能别再纠缠于我么?”

纠缠?

在她眼里,自己就这么讨人嫌?

江欲行心头梗着一根刺,几近咬碎牙根,“宋锦书,你别后悔就成!”

“后悔,怎么不后悔?”

宋锦书迎着他冰刃的眸光,秋风染红了她鼻尖,“我后悔嫁给你。”

江欲行呼吸骤停,他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她冷寂的眼里,完全没有他的影子。

“好。”

骄傲如他,不负南昭国第一骁勇之名。

可在宋锦书跟前,尊严被她踩得粉碎。

无力地垂下手,江欲行抽身离开,“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放心。”

宋锦书紧绷的神经瞬息松开,周身的骨头,好似要散架般。

她贴着树干,茫然地望着湖面上水波映皎月。

成亲两年,江欲行见她的日子屈指可数,可在他不知道的年年岁岁里,宋锦书却陪他走过了整整五十年。

“小姐。”

秋荷提着灯杵在岸边,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终是汇成一句,“咱们回吧,明日奴婢就去找回往昔的绣娘,按照小姐的图纸,将铺子翻新。”

宋锦书看过去,笑。

熬过半生爱情的苦,谁愿再入情网。

开业之事紧锣密鼓筹备起来,绣娘受过宋家的恩,都回到作坊里,东市一家‘宋家宫绣’悄然复苏。

十二月的头一天,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揭开了绣坊的匾额。

“宋老板,恭喜,恭喜!”

“你们家的绣工那是没得说,瞧瞧,我十年前买的衣裳,这彩凤双飞的图,连个线头都没有。”

不消宋锦书奔走相告,她重启宋家金字号的消息,早就人尽皆知了。

客人络绎不绝,宋锦书采取了先下订单,再出版样,最后交付成品的规矩。

如是一来,容错多, 周转方面也减轻了压力。

订单不断,宋锦书忙得似陀螺。

如是持续了几日,绣坊来了不速之客,“弟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秦知燕比往日裹得更加严实了,华贵的织锦衣,披着胜雪的狐裘,与绣坊中忙碌的绣娘比起来,格格不入。

宋锦书正在绘绣图,看到闯进来的秦知燕,不悦地拧起眉心,“秦夫人,我已不是侯府的夫人,还称弟妹不合适吧?”

秦知燕热络地坐在一张绣台旁,捏起了针线,“你我同一屋檐下,常伴多日,我还记得,每月的月银,你头一个支到春草堂,还时时补贴,给我买名贵的药材……别说了。”

宋锦书搁下笔,再看秦知燕,澄澈的眸子淬了冰,“得了便宜还卖乖,做白眼狼心安理得,说起来是很光彩的事么?”

两年算什么,半生,她都对秦知燕亲如姊妹!


不过,只是甄选,花落谁家未可知。

宋锦书带着皇榜回工坊,绣娘们正欲归家,收拾着各自的物件。

“姐姐们,锦书有一事相求。”

她站在门口, 诚挚地鞠了一躬,看向工坊里的七位绣娘,眼睫湿润,“我宋家一脉自我这里断了家业,我此生唯一夙愿,就是将宫绣传至五湖四海。

此番宫廷甄绣,若能当选,我宋锦书起誓,余生往后宋家与诸位,一荣俱荣!”

空口无凭,宋锦书当即让秋荷准备笔墨纸砚。

白字黑字,分发放权。

绣娘一辈子都跟针线打交道,拿的都是计件银子。

拿宋家的营收,收下这凭证,哪敢啊?

她们纷纷推辞,“使不得的,宋掌柜,我们就是做粗活的,拿太多,都睡不踏实。”

“是啊,锦书妹子,我们跟你一起做绣工,养活家里头,心满意足了。”

她们老实巴交的,宋锦书很是欣慰,这些跟随父亲多年的人,为宋家添砖加瓦付出颇多,分些营收也是应该的。

宋锦书看了一圈,将年纪最小的紫苏叫到身旁来,“这凭证你拿着,你家孩子尚幼,得好好栽培,伯母瘫痪在榻,也需要照料。”

“这……”紫苏环顾一圈,宋锦书握着她粗糙的手重了些,“谁跟银子过不去,收下。”

交情归交情,但人活着,并非有情饮水饱,攻破紫苏这个关口,其他人也跟着领了凭证,宋锦书心里大石头落下,“接下来的几日,我负责绘图,秋荷去买丝线,等着诸位姐姐妙手生花。”

父亲教导她,舍得,舍得,先舍才有得。

往后几天,刮风下雨不歇。

宋锦书将自己关在四合院里,翻史书,看图稿,描线图,一幅仙鹤落松柏的图反反复复修改,终于落成。

松树和白鹤都象征长寿,再以万字纹绣福字突显整件凤袍的华贵。

用以金乌缎为衣料,绣图用驼绒丝,能在黑色之上彰显松与鹤的鲜活,且金乌缎在阳光下隐隐泛七彩之色,光是想想,宋锦书都信心十足。

“宋小姐,放心交给我们。”

绣坊的姐姐们干劲十足,宋锦书分外踏实,到前院沐浴就寝。

她睡得很安稳,却被秋荷的惊叫声吵醒,“小姐!

小姐,走水了!

绣坊走水了!”

宋锦书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就嗅到了刺鼻的烟味。

“秋荷……”宋锦书赤着双脚,跑出东厢房,一推开门,一股子劲风吹得她险些站不稳,而在这狂风下,四合院后方的绣坊烈火熊熊,黑烟升腾。

“打水,灭火!”

宋锦书慌了神,冲着绣坊里喊,“姐姐们,都出来!

什么都可以丢掉,安危重要!

绣坊里逃出来的绣娘们东倒西歪,呛得直咳嗽,宋锦书纤瘦的胳膊提着水桶,一股脑冲向前去,炽热的火焰,隔着几尺就烫得她脸生疼。

“小姐,你当心啊!”

秋荷紧随其后,其他绣娘缓过神,也加入灭火行动中。

一桶又一桶的井水浇下去,可算是将火势直在西厢的墙根。

然而,绣作工坊烧成了空架子。

“完了,都完了……”紫苏耷拉着眼,看着全是焦炭的绣坊,带着哭腔说道,“咱们的材料,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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