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欢傅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菡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是她。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啪——”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徐宁欢,你敢打我!”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果然是她。
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
“啪——”
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
“徐宁欢,你敢打我!”
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
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
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
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
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
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林染怨毒的瞪了她一眼,自知再待下去,也讨不到好,狠狠跺了跺脚,“徐宁欢,你给我等着!”
徐宁欢连眼神都欠奉,转身直接离开。
她匆匆回到抢救室,手术灯已经灭了。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面色严肃道,“徐小姐,这次病人的情况很危险,要是再晚一步发现,很有可能就醒不来了,以后尽量要让她保持心态平和。”
徐宁欢高悬在半空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地。
她感激的朝医生鞠了躬,又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答:“最迟明天早上,醒来后,记得维持好病人的情绪。”
徐宁欢应声,跟着护士一起将妈妈推回病房,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她放心不下妈妈,打发护工回去休息,自己打了水替妈妈擦拭着手脚,做完这些,她细细凝视着妈妈发间的花白和眼角的纹路,心头酸涩难言。
当初妈妈最是爱美,可自从几年前,父亲出轨,翻脸将她们母女赶出来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迅速枯萎的花,没了精气神。
如今又被病痛折磨的老态尽显。
她守了阮云茹一夜,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才不知不觉伏在床边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阮云茹已经睁开了双眼。
“妈,你醒了?”
但不等徐宁欢高兴,手腕就被阮云茹一把抓住了。
阮云茹声音嘶哑,一字字的质问:“你被人包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徐宁欢呼吸骤紧,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难怪妈妈会突然受到刺激昏迷,原来林染将这事说了出来。
妈妈当初就是被小三介入了家庭,对此深恶痛绝,现在她的女儿走了歪道,又怎么可能不急怒攻心。
徐宁欢脑门嗡嗡作响,她启唇想要否认,可话到嘴边全变作了沉默。
她不想骗妈妈,但也无法亲口承认。
阮云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难掩失望,扬手扇了徐宁欢一巴掌。
她常年在病中,根本没什么力气,巴掌扇下来轻飘飘的,但徐宁欢依旧感觉火辣辣的疼,难堪又无助。
“妈......”
“别叫我妈!”
阮云茹怒斥,“我没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她气的浑身颤抖,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现在就给我和那男的断了关系!发誓再和他有牵扯,我就不得好死!”
“妈!”
徐宁欢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试图去拉阮云茹的手,“我求求你,你别这么说,我求求你了。”
阮云茹一把挥开她:“那你就和他断了!”
徐宁欢没法答应,一旦断了,等于阮云茹的命也要跟着断,她可以承受旁人的讥讽鄙夷,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去死。
阮云茹气急,抖着手抓过床头柜上凌乱的水果茶杯,劈头盖脸的砸过去:“你还要不要脸!你亲妈被小三逼出了家门,现在也要去当这种贱货是吗?”
徐宁欢眼眶通红,她不躲不闪,任凭阮云茹发泄,直到护工听到动静冲进来。
“这是怎么了?”护工连忙将阮云茹手里的杯子拿过去,“不管怎么,也不能发这么大火啊,你女儿刚陪护你一夜,觉都没睡呢。”
阮云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指着徐宁欢颤抖不已:“你、你要是不跟他断了,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我没你这种给人当情妇的不要脸的女儿!”
徐宁欢失声:“妈!”
护工迅速看了眼徐宁欢,不忍道,“夫人,徐小姐就算......也是为了你好,你这病,三年下来花了好几百万嘞,一般人,哪里负担的起。”
阮云茹愣了愣:“当初我们带出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呢?”
早就变卖花完了。
当初她们刚被赶出家门不久,阮云茹就病发,徐宁欢变卖了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才勉强够她最开始的治疗。
徐宁欢说不出话,护工在旁边接过话茬,“哎哟,那肯定是用完了啊,你看看徐小姐平时穿的用的,有哪样是值钱的?”
别看徐宁欢这两年好似很风光,事实上,她从傅南祁那拿来的钱,全送进了医院,有时候吃穿方面,她甚至不如护工用的好。
见徐宁欢沉默,阮云茹蓦地明白了过来。
她毫不犹豫,起身就道,“这病我不治了,我要出院回家。”
既然小欢是为了她才去做这见不得人的情妇,那她哪里还有脸继续住在这里!
傅南祁漆黑的瞳孔里布满阴鸷,他眉心紧蹙,周身是令人胆寒的低气压。
他特意吩咐了公关部,如果徐宁欢去要人的话,就压着不给,本是想着让徐宁欢来求求他而已,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直接来和罗氏的人谈合作了。
既然如此,他倒是要看看,徐宁欢今天是怎么谈的。
林淮安感受到后座上的人极低的气压,也不敢多说什么,干脆扭头缩回了驾驶座,只是心里有些微微担忧。
徐秘书......不会出事吧。
正想着,他余光瞥见酒店门口出来一道身影,登时有些错愕,“徐秘书?”
傅南祁闻言,往窗外看去,徐宁欢正拎着包从里面缓缓走出来,看见停在门口的车时,意外了一瞬。
但她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看了两眼,就想绕道离开。
林淮安霎时察觉后座上的气压更为肃杀,他头皮有些发麻,连忙降下车窗喊道,“徐秘书。”
徐宁欢脚步顿住,不得不停下来。
“林助理。”她轻轻颔首,“好巧。”
林淮安哪敢说是专门过来的,只是笑着道,“是啊,傅总有个饭局,正好路过这里,你合作谈完了?”
徐宁欢点头,“嗯,已经签字了。”
只是这才过了第一关而已,后续和罗氏合作,少不得要经常和方长斌碰面,她能利用傅南祁唬住一次,没办法保证次次都全身而退。
特别是在傅南祁有新欢的情况下,等消息传出去,那她就是在虎口边上的肉,随时面临危险。
“徐秘书果然能力出众。”林淮安笑着说。
徐宁欢心中惦记着事情,无暇跟他闲聊,她视线不动声色往后座一瞥,就收回目光道,“嗯,那我先回去了。”
“诶......”
“上车。”
林淮安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后座车窗忽然降下,光影滑过男人立体的眉骨,勾勒出极为优越的线条。
一双寒眸湛湛,哪怕隐在暗处,也足以让徐宁欢打了个冷战。
她垂下眉眼,拉开后座车门。
等坐进车里,手腕就被傅南祁扣住,他伸手一拽,将人扯进自己怀里,接着便探手往她衣服下摆去。
“傅总,你干什么?”徐宁欢挣扎。
傅南祁冷笑,直接将人牢牢钳制在怀里,淡声道,“当然是检查一下,看看你是怎么将这份合同拿下来的。”
那方长斌出了名的好色,每次谈合作,没有磨个三五次,占够便宜根本拿不到合同。
徐宁欢一次就谈成,是怎么谈成的?
徐宁欢心头凉了半截,她不可置信看向傅南祁,“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傅南祁伸手捏住她下巴,如玉般细腻的肌肤,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但只要想到某些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便多了些厌恶。
他加重力道,“谁知道呢。”
话落,傅南祁就要继续检查,毫不怜惜的力道瞬间让徐宁欢暴露在外的肌肤多出几道红痕。
她忽然间失了反抗的气力,只望着他定定道,“如果是真的,傅总不嫌弃我脏吗?”
傅南祁动作一顿,没有继续动弹。
徐宁欢倏而笑开,眼前却不知怎么的蒙了层雾气,她近乎自虐般说道,“毕竟做那种事,我身上有哪处会是干净的?”
傅南祁眼神瞬间凉薄下来,隐约的厌恶闪过,清晰的刺痛了她的心。
“你倒是,一点也不挑。”他道。
徐宁欢趁机从他怀里挣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这是我的事,和傅总无关。”
车厢里一时间没了声响,令人窒息的沉闷缓缓扩散,徐宁欢掐了掐掌心,垂眸保持着平静。
“停车。”突然,傅南祁出声。
汽车猛地停下。
徐宁欢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前一冲,险些撞到座椅上。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她就听见傅南祁道,“滚下去。”
徐宁欢没有反抗,推开车门下去,还没等她站稳,车子便疾驰而出,刮起来的风险些将她带倒。
饶是徐宁欢脾气再好,这会儿都没忍住暗骂了一声,“混蛋!”
她深呼吸,拿出手机准备叫车,却发现已经没电自动关机,而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要打车都困难。
徐宁欢没有办法,只好徒步往家走。
等终于回到家,她脚上已经磨出几个血泡,徐宁欢咬着牙挑破,简单处理了一下,就囫囵将自己丢到床上睡觉了。
一觉睡得断断续续。
隔天徐宁欢是被闹铃声强行唤醒的,她强撑着爬起来,洗漱去公司。
不知为什么,她一进门,就敏锐感觉到有几道异样的目光朝这边投来,徐宁欢看过去,他们却纷纷收回了目光。
她微微皱眉,继续往办公室走。
“哎呀,我就说有的人表里不一嘛。”
“哈哈哈就是,平时装的跟什么似的,结果到了关键时刻,不也是要靠睡吗?”
“你管人家呢,反正合同是签下来了,公司还得给她记一功呢。”
徐宁欢推门进去,里面不知谁看见了她,连忙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一时间大家都停了讨论,只是时不时有带着鄙夷的目光打量过来,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徐宁欢没有去管,直接走到自己工位坐下。
没多过久,眼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徐宁欢侧目看了眼,发现是林染。
她笑容甜甜的将一杯咖啡放到徐宁欢面前,道,“徐秘书,这是南祁哥哥给大家买的咖啡。”
说是傅南祁买的,事实上就是来炫耀,她得到的偏宠。
徐宁欢无暇跟她闹什么矛盾,结果咖啡淡声道,“谢谢。”
林染道,“不客气。”顿了顿,她突然低头悄声问道,“徐秘书,他们都说你昨天为了签合同,和罗氏的......睡了?”
徐宁欢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她。
林染笑容不变,但是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看来,你就是个靠腿工作的人嘛,那还要装什么清高呢?”
“你说,南祁哥哥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觉得恶心?”
徐宁欢眼神骤然一冷,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狠狠往下一扯。
徐宁欢喉咙有些发紧,这一幕太过扎眼,他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举手投足间都是旁人无法插手的亲密。
这个旁人,也包括徐宁欢。
她仓促收回目光,起身道:“傅总,我去趟洗手间。”
出了包厢,烟酒味都被关在门后,徐宁欢站在洗手台前,冰凉的水流让她内心燥意稍稍冲淡了些,她不自觉伸手拂过脖子上的项链,思绪有些出神。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是傅南祁的消息。
没有内容,但徐宁欢明白,这是在催她回去。
是怕林染应付不来么?
徐宁欢苦笑一声,关掉水龙头,正欲转身,却因站得太久,再加上酒精的发酵,眼前忽的一黑,脚下发软。
她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但在那之前,一只有力手臂已经托住了她的肩膀,稳住她的身形。
“小心。”
熟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徐宁欢一愣,抬眼看过去:“顾总?”
顾墨寒长身玉立,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和锁骨,剪裁得体的西装裤包裹着两条大长腿。
他面色含笑:“好巧,徐小姐。”
“没想到顾总也在这里,早知道我就单独拜会了,上次的事,还没有谢过。”
徐宁欢说的是夏琳的事,毕竟夏琳是被傅南祁开除出去,说出去也不太好听,更何况,一般从傅氏出去的人同行业几乎没有人敢接收。
顾墨寒笑道:“举手之劳,更何况,徐小姐的朋友很优秀,当然了,若是徐小姐实在想谢谢我,那不如什么时候,请我吃顿饭好了。”
“那是自然。”
徐宁欢应声,“那顾总什么时候有空,我好提前订餐厅。”
她话音未落,一道清冷的声音蓦地响起:
“顾家的小少爷,什么时候沦落到连饭都吃不起的地步了?”
傅南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洗手间外,目光沉沉。
徐宁欢脊背僵硬,低声开口:“傅总......”
顾墨寒神态闲散,似笑非笑的望了傅南祁一眼,道:“这是我和徐小姐之间的事,傅总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傅南祁眯眼,语气带着危险,“她是我的人,我自然有权过问。”
这仿佛宣誓主权一样的话,放在三年前,徐宁欢可能误会,可能心跳紊乱。
现在却是清楚知道,傅南祁只是性子霸道惯了,包养她期间,不允许别的男人窥觊,而不是对她有丝毫的在意。
她眼睑微垂,遮住其中的哀色。
顾墨寒挑眉,哼笑道,“那傅总可得看好了,毕竟徐小姐自己有腿,没准哪天跑了也说不准呢。”
傅南祁眸色一冷,“不劳你费心。”
顾墨寒目光越过他,落在徐宁欢身上,懒懒一挥手,“徐小姐,改天见。”
徐宁欢刚想回答,就被傅南祁一把抓住手腕。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强行拽了出去,推进了一旁的包厢。
包厢里没人,只开着昏暗的灯光,傅南祁扣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到沙发上,眉眼冷沉。
徐宁欢从方才的惊怔中回过神,皱眉提醒他:“傅总,客户还在等。”
傅南祁却根本没理会她的话,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和自己对视,吐字冰凉:“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下家?请他吃饭?是想趁机换张床爬?”
语气中的不屑和嘲弄如同芒刺,徐宁欢眼圈一热,咬紧了牙关才没让眼泪涌出来。
“我没有。”
她一开口,气血好像跟着上涌,方才稍稍平复下去的热意再度上涌,脑袋再次变得昏沉起来,身上的过敏反应好像更加严重了。
“放开我。”
徐宁欢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她这点力道和傅南祁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因为她的反抗,傅南祁神色更冷,钳制着她的手拉过头顶,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比起一个吻,这更像是唇齿之间的撕咬,没有任何柔情和旖旎,带着尖锐细密的刺痛感,徐宁欢很快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气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让她几欲窒息。
身上蓦地一凉,是傅南祁挑开了她的衬衣扣子。
徐宁欢昏沉脑海中还停留着最后一点理智,她咬牙去挡傅南祁的手,呼吸不稳:“别在这里......”
傅南祁的动作确确实实停住了,却不是因为她那微不足道的抵抗。
而是解开的衬衣领口间,裸露出来大片大片的红痕,落在莹白如瓷的肌肤上,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傅南祁微顿:“怎么回事?”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起来竟然有了几分温和,指骨分明的手轻轻抹过她胸前的红痕,竟有两分怜惜的意味。
徐宁欢低声道,“早上喝的豆浆,过敏了。”
傅南祁定定看了两秒,正当徐宁欢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的时候,被丢在一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顾墨寒发来的消息:还好吧?我刚才看你好像有点不舒服。
傅南祁也看到了。
方才涌起那一丝一样消失无踪,他冷笑出声:“扫兴的东西。”
这男人对徐宁欢倒是关心,才分开多久,就问候了。
徐宁欢心里颤了颤,不知道这句话是给她的,还是给手机。
她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可笑,不仅仅因为方才那句话,也因为傅南祁在触碰过敏痕迹时流露出那几分温和而感到希冀的自己。
与此同时,门外隐约传来林染的声音,“南祁哥哥,你在哪里?”
傅南祁毫不留恋的起身,在走出包厢前,淡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相较徐宁欢的狼狈,傅南祁甚至连衣服都没乱一下。
徐宁欢说不出的难堪,她垂眼整理衣服,听到门外传来断续的说话声。
徐宁欢当然想走,可傅南祁拿她妈妈的医药费威胁,离了傅氏,她甚至没办法支付下个月的费用。
大概也是因此,傅南祁在她做选择的时候,才会有恃无恐吧。
徐宁欢垂下眼眸,听见自己近乎机械的声音响起,“抱歉,顾总,在其位谋其职,目前我暂时没有跳槽的想法,如果未来有合作机会,我会考虑的。”
顾墨寒眼眸闪了闪,似乎意识到什么,笑着道,“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要是先去别人家,那我就是抢,也得抢回来。”
“承蒙顾总厚爱。”徐宁欢点头。
顾墨寒摆摆手,意有所指,“我眼光好,可不像有些人,分不清鱼目与珍珠。”
林染咬牙,面色闪过一丝难堪,同时对徐宁欢的怨恨再添了一层,她倒是会勾搭男人,转眼间,就能让花花公子顾墨寒都护着。
“顾总,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吗?”林染抬头,露出委屈的表情,“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针对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徐秘书的事情?”
顾墨寒勾唇,仿佛真的极为好奇般,出声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非得说出来自取其辱?”
“......”
林染脸色一僵,险些维持不住表情。
傅南祁反手将人护在身后,眉眼暗含警告,“顾总要是闲着没事,不如回家让老爷子给你多安排两场相亲。”
“说起来,我记得陆家千金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想来是好事将近了?”
他说着,目光划过徐宁欢,但后者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只静静坐着,好像这个消息对她根本无关紧要。
傅南祁想到什么,眉眼沉了沉。
难道她为了找下家,连当情妇都无所谓?
顾墨寒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拜他自己常年流传在外的花名所赐,顾家老爷子对孙子的终身大事异常着急,生怕再让人在外面浪几年,就彻底将名声败光,到时候各家名门千金都不愿意将人嫁给他。
于是在前段时间,一股脑的给顾墨寒安排了十几场相亲局,其中有互相看不上眼的,也有顾墨寒嫌弃的。
这当中,偏偏有个陆家千金跟着了魔似的,发誓非顾墨寒不嫁,动静闹得满城沸沸扬扬都在看热闹。
“不劳傅总操心。”顾墨寒皮笑肉不笑,“你还是当心自己,哪天别被骗的,连家底都没了吧。”
傅南祁眉目淡淡,“顾氏有陆家强强联手,想必以后公司定然会蒸蒸日上。”
“......”
不提陆家会死吗?
顾墨寒看傅南祁哪哪都不顺眼,连说话的念头也没了,他索性看向徐宁欢,“徐秘书,你的顶头上司太烦人了,改天我们私底下约。”
他在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徐宁欢正要说话,眼前忽然一黑,傅南祁突然抬脚挡在了她面前,男人挺拔的身形,将她眼前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徐宁欢微怔,侧身想要去看顾墨寒,忽然听到声警告,“你敢!”
她后背生出阵凉意,没有动弹。
顾墨寒见状,则是嗤笑,“看来傅总也知道,自己这个上司做的不到位,手底下的员工随时会跑啊。”
“防的严实有什么用,人家长脚,自己会跑。”
“滚。”
傅南祁动了怒。
耳边再没了动静,徐宁欢却感觉到周身温度冷了不少,她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凌厉的审视和怒意。
林染在旁边煽风点火,“徐秘书,你好像......和顾总关系很好?”
徐宁欢抬眸看过去,她还在满脸假惺惺的劝说道,“我们傅氏和顾氏毕竟是竞争关系,你是不是稍微注意点距离比较好?”
话音落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渗着寒意。
徐宁欢神色冷静,“傅氏和顾氏,虽说是竞争关系,但也有合作项目,陈小姐希望我怎么注意距离?”
“还是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隔着电脑和手机的屏幕,就将所有细节沟通好,保证项目完整落地?”
林染被她两句话堵的无法开口。
她不过是随口说两句而已,徐宁欢怎么就有那么多话等着自己。
徐宁欢自认为是陈述一个摆在明面上的事实而已,可她这副样子落在傅南祁眼中,就成了在维护顾墨寒。
他突然开口,“你如果时刻记得自己身份,和顾墨寒保持距离,他又怎么会开口要人?”
“......”
徐宁欢只觉强撑着自己脊背的一股气,突然被抽走,整个人疲惫的几乎坐不住。
第三次。
这已经是傅南祁今天第三次出声维护林染了,哪怕过错方并不在她这。
徐宁欢无力多说,她站起身,脚步无力的踉跄了一下,险些撞在桌角,好在她反应快,伸手撑住了身体。
“既然傅总也这么认定,不如就将我手头所有工作都转交给陈小姐吧。”她勉力勾唇,道,“想必她比我更知道,该如何跟客户之间,保持距离。”
丢下这句话,徐宁欢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南祁眼睛微眯,看到她落寞的背影,忽然歇了将她叫住的心思。
林染站在旁边,暗暗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微微走神,颇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唇,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
徐宁欢离开医院,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公司。
她拿出手机在线上请假,本打算往家走,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是医院那边打来的,“徐小姐,您这边的住院费已经不够了,需要尽快补缴。”
“钱不够了吗?”徐宁欢心中微跳,“我记得以前都是月初才需要缴费。”
电话里的人解释道,“前些天您的母亲因为病发抢救过一次,所以最近换了些别的药,费用比以前稍微高些。”
“如果你有疑义,稍后我会将账单发送到你手机上。”
徐宁欢闻言,脑门顿时嗡嗡作响,“好,谢谢。”
挂断电话,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是医院发过来的邮件。
徐宁欢打开细细查看,确实是换了很多药物,所有账单明细也都一一记录在上面,她现在,甚至已经欠了医院几千块钱。
徐宁欢推开总统套房的门,一片黑暗中,她正要开灯,就被一手揽住细腰,压到墙边。
黑漆漆的房中,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男人落在她腰间掌心的温度,灼热得仿佛连空气都要烧起来。
傅南祁出差半个月才回来,今晚怕是有得折腾。
下一刻,男人的唇就这样压下来,封住了她所有的气息,徐宁欢呼吸不上来,手臂无力的搭在傅南祁颈侧,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腰身。
傅南祁甚至都没有去床上,就这样俯身压了下来。
待结束时,徐宁欢被抱紧浴室,她思绪被情欲蒸腾得昏沉,直到水流倾泻而下,她瞬间清醒过来,急忙探身关了淋浴,又伸手去解项链。
下一刻,她的手被傅南祁按住。
男人目光落在她颈上那条项链,神色微沉,声音也冷了几分:“一条破链子,你至于紧张成这样?”
细链的款式早已过时,还是925银,不值什么钱,而且非常脆弱,不能碰水,一碰就氧化掉色。
但徐宁欢却呵护备至,不声不响的戴了许多年,还亮洁如新。
她取下项链,小心的放好,才低声说:“习惯了。”
傅南祁冷笑,“一个破烂,也值得你这么珍视?”
徐宁欢沉默几秒,忽的抬手,主动勾住了傅南祁脖颈。
她声音轻若耳语:“傅总,我们继续吧。”
傅南祁表情更冷。
他如何看不出来,徐宁欢这是不想让他再问。
再度咬住她的唇时,傅南祁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道。
徐宁欢正欲开口,便听到手机振动起来。
她侧眸看去,屏幕上的备注是个熟悉的称呼:染染。
傅南祁出去接电话。
隔着哗啦的水声,徐宁欢依稀听到女人甜软的声音:“南祁哥哥。”
她垂眼,知道傅南祁不会再回来,简单洗了澡后,随意披了件浴巾。
等到傅南祁挂断电话,才走出浴室。
傅南祁已经整理好西装,神色冷淡,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公事公办的语气。
“明天例会的资料,九点半前,送去我办公室。”
没等徐宁欢回答,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徐宁欢默然。
她是总裁秘书处的首席秘书,虽然和傅南祁保持了长达三年的床伴关系,但在工作上,徐宁欢向来专业。
用傅南祁的话来说,就是省心,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优点了。
至少在他那里,是远远比不上那个叫做林染的小姑娘的。
次日一早。
徐宁欢将文件送到,回去时路过秘书处,听到半掩门中同事难掩艳羡的八卦声。
“有什么可害羞的,今早傅总给你拿包,我们可都看见了!”
“就是,你们什么时候官宣啊?我们都没见过傅总表情这么温柔呢,你肯定铁板钉钉的老板娘了啊!”
徐宁欢一语不发,平静的推门进去,稀碎声响并没有打断几人的对话。
几个同事将林染围在中间,她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
林染脸颊绯红,眉眼弯弯的打断了同事的对话:“傅总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啦。他照顾我,就是习惯而已,大家不要误会了。”
她秀眉轻蹙,又低声问了句:“不过,你们都说徐秘书,她和傅总......”
徐宁欢轻咳了声,打断了她的话。
办公室内霎时安静。
徐宁欢语气冷淡:“工作都做完了?”
林染脸上浮现出不安,忐忑的道歉:“对不起,宁欢姐姐,我们只是随便聊两句,不会耽误工作的,您别生气。”
徐宁欢的视线转移,落到林染的脸上。
这的确是张漂亮的脸。
五官柔美明净,很符合傅南祁的审美。
她又年轻,只是简单的白T,牛仔短裙,帆布鞋,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青春气息,那是只有真正年轻的女孩身上才有的韵味。
但在人均精英,研究生起步的高层办公室里,她就像是误入其中的大学生。
徐宁欢无心刁难,见对方一脸为难委屈,淡声说:“这是公司,最好还是互相称呼职称。”
这是秘书处最基本的行事规则。
可林染不懂,她“啊”了声,满是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徐秘书,我只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徐宁欢身后,神色委屈了几分。
下一瞬,男人冷淡的声音响起:“林染初入职场,很多都不懂,有什么,你慢慢教。”
徐宁欢转头,张了张口,还没开口,傅南祁却已经移开视线,从她身侧越过去,将工牌递给林染。
“丢三落四,下次再丢,自己来拿。”
语气是再显而易见的和缓,即使是当着秘书部众多同事的面,也没有任何避嫌的意思。
林染仰头笑着,乖乖点头:“谢谢南祁哥哥!我下次一定记住。”
徐宁欢垂眼,不欲多作停留,却还是看到了工牌上上的职位——总裁私人助理。
一个关键性的位置。
林染的简历早就到了她这里,普通二本的毕业生,专业也不是出类拔萃的王牌专业。
即使她本校读研,实际价值也傅氏标准差得远。
可她还是来了。
挂着实习生的名头,却没有实习期。
徐宁欢早就知道了,这是傅南祁亲自拍板的,她没话说。
傅南祁又叮嘱几句,亲昵细心,声音温润。
说完,他看了眼徐宁欢,转身出门。
徐宁欢会意,放下思绪,快步跟上。
走远了些,傅南祁开口:“染染还小,你多照顾她一点。”
语气已经恢复到了徐宁欢最熟悉的冷淡与疏离。
她颔首:“是。”
回了办公室,徐宁一眼就看到林染。
她揪着衣角,咬唇解释:“徐秘书,我和傅总只是发小而已,您别误会......傅总和您才是......”
这话实在稚嫩又可笑。
徐宁欢和傅南祁的关系,傅南祁从不遮掩,但也从没人敢多说一句。
但现在,林染却要欲说还休的点出来。
她沉了面色,缓缓质问:“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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