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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歪玫瑰

夏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救命啊,我就是口嗨一下而已啊!双腕被时景反剪在怀里,上半身牢牢贴着他浸湿的衬衫,甚至都能感觉到衬衣下隐约的轮廓。「上车。」时景招招手,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到了酒吧门口。今晚喝的酒有点多,现下被冷风一吹,整个人昏沉沉的。怕是有点醉了。

主角:时景夏妍   更新:2023-04-12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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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景夏妍的其他类型小说《腻歪玫瑰》,由网络作家“夏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命啊,我就是口嗨一下而已啊!双腕被时景反剪在怀里,上半身牢牢贴着他浸湿的衬衫,甚至都能感觉到衬衣下隐约的轮廓。「上车。」时景招招手,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到了酒吧门口。今晚喝的酒有点多,现下被冷风一吹,整个人昏沉沉的。怕是有点醉了。

《腻歪玫瑰》精彩片段

大冒险输了,去隔壁桌要未婚夫的领带。

他双手缴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脸玩味地看着我,「想要的话,自己来解。」

我一个踉跄跌在他怀里,还顺手摸了一把,「时总,被你老婆知道了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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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领带解了,带回来。」

大冒险三连输,闺蜜指着隔壁卡座上一个背对着我们的男人,眼神逐渐迷离。

看我输麻了,她俯在我耳边安慰道:「这个绝对很辣,相信我。」

我不信,再辣能有我未婚夫辣吗?

订婚那天,时景的西装裤修剪的十分——合身。

我默念自己的乖乖女人设,只敢偷瞄了三分钟。

算命的说,我的福气在后头,果然是真的。

好吧,愿赌服输。

我还是捏着一杯酒,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隔壁卡座,「不小心」把酒洒在了他身上。

猩红的酒顺着领带一路下滑,黑色衬衣也变得湿漉漉。

可可说得没错,果然很辣。

「真不好意思,领带和衬衣帮您处理一下吧。」

我压住内心的窃喜,厚着脸皮就要上手,眼神上移时,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淦,怎么会是他!

时景摘掉了金丝眼镜,慵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比起订婚当天禁欲克制的时景,今天的他可太勾人了。

「怎么,朋友圈不是说睡了?」

啊……我那精心布置的乖乖女朋友圈。

斜对面的一位银发小哥哥闻声转过头来,饶有兴致地盯着我们。

「时大公子,什么关系,不介绍一下?」

时景漫不经心地抬头问我:「你说……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我们订婚宴办得仓促低调,很多国外的朋友都没来得及通知。

可可都没见过他,他的朋友大概率也没见过我。

朋友,我和时景现在只能是朋友。

要让我爸知道我订婚后还跑来夜店疯玩,还不把这里砸了?

「时总,我是小夏,昨天刚签过合同呀。」

我假装熟络,说话间就要摸上他的手,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他眉头微锁,昂头将酒灌了个干净,扯着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银发小哥哥倒是熟络热情地伸出了手:「姐姐好,我叫江珩,也是他朋友。」

这个身材看起来也……嘿嘿嘿。

我正准备要握手,却被时景一把拽了回来。

「怎么,不是说要来解我领带吗?」

我一怔,没想到,大冒险的原话被他听了去。

念念那个大嗓门,真是服了。

他松开我的手腕,双手缴械:「想要的话,自己来解。」

我强忍内心邪恶的念头,嘴角勾起十二分的职业微笑:「时总,您开什么玩笑?」

时景朝我不耐烦的挑挑眉,将目光一向别处:「领带,还要不要?」

「这……是在邀请我?」

我咽了咽口水,刚向前踱了一小步,结果被路过的服务生撞了个踉跄。

我一下子跌在他怀里,还顺手摸了一把,「时总,被你老婆知道了不好吧!」

他揽在我腰间的手明显一僵。

就在这时,可可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拉起我的手。

「你怎么在这里,等你好久啦!」

刚回到自己的卡座上,她低声贴在我耳边:「没被占便宜吧?」

我神情恍惚,咽了回了回神:「那……是我未婚夫。」

可可听闻,瞪大了眼睛,正要拉着我八卦,刚刚上一次大冒险要微信的男生不知为何跟了上来。

我刚要转身,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时景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将我的双腕单手握在掌心,死死禁锢在怀中。

「抱歉,我未婚妻的大冒险没有完成,需要回家接受一点惩罚,失陪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羽毛般钻进我的左耳,震动的胸腔带着丝丝冰凉的感觉敲打着我的后背,酥麻的感觉顿时从尾椎骨冲上了后脑。

我心中警铃大作,正要呼叫可可。

却见她摇摇酒杯,朝我眨了眨眼。

救命啊,我就是口嗨一下而已啊!

双腕被时景反剪在怀里,上半身牢牢贴着他浸湿的衬衫,甚至都能感觉到衬衣下隐约的轮廓。

「上车。」时景招招手,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到了酒吧门口。

今晚喝的酒有点多,现下被冷风一吹,整个人昏沉沉的。

怕是有点醉了。




我刚上车,还没坐稳,整个人就滑落到了时景身上。

过了好久,我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沉克制的声音:「别乱动。」

沉闷车内的一点声响,倒是让我清醒了几分。

我睁开眼,没理他,只是觉得眼前有什么碍事的东西在摇晃。

我不知搭错了哪根筋,下意识抬头咬住了它。

好像是……时景的领带?

我吐出领带,挣扎着坐起身,将头靠在了车窗上。

恍惚间,听到时景隐忍地敲了敲前排椅背:「调头,去最近的别墅。」

我心中狐疑,等消化掉他的话时,人已经到了别墅门口。

最后一丝光隔绝在门外时,我整个人被抵在门上,后脑虽然被他护着,但他手上不知有什么东西,硌得我生疼。

我推了推他,发出几声闷哼:「凉,你衣服还湿着。」

我的话似乎拉回了他几分理智,他打开客厅一盏昏黄的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正好,我们把大冒险做完吧。」

「做……做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抱起,又轻轻放下。

「怎……怎么做?」

我还有些晕,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

「我问过你,喜欢从前边解,还是从后边解?」

「前边。」我脑子短路,顺着时景的话就说了下去。

时景忽然扯着嘴角低头笑了笑,「我猜你也是。」

领带在来时的路上松过一次,现在领带结松松垮垮地落在第二颗扣子附近。

我慢吞吞地解着领带,角落里的烛芯在余光中跳动。

「解好了。」

我乖乖把领带递给他,回想起在车上时,我好像就是咬住了这条领带的下摆。

时景接过领带,摇着头轻笑一声,似乎终于结束了一场漫长的等待。

但他却没把我放下来,反而将领带慢慢绕上了我的双腕。

真丝的领带如小蛇般划过我的双腕,比时景略显粗糙的虎口更加煎熬。

领带在他手中飞舞、蜿蜒,最后留下了一条小尾巴。

「我都做完了,为什么?」

酒气上涌,我失神地盯着紧贴在一起的双腕,眼底不知何时泛起了水雾,就连近在咫尺的人都看不真切。

时景将我拉近了几分,「可是太慢了,还是要接受惩罚的,对不对?」

四周慢慢黯淡了下来,床头的香薰在夜色中起舞,飘来阵阵清香。

蜡芯燃尽时,我拨开湿软的碎发,哑着嗓子推开了时景。

……

醒来时,发现身边已空无一人。

只是左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订婚钻戒。

我在订婚宴上戴过一次后,就不知扔哪儿去了。

他一直的那枚,都戴着带在身上吗?




时针迈向十点钟,我胡乱在衣柜里翻找,竟找到了一件合身的衣服。

来不及细想,十点还约了人谈项目,我套上衣服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我从小性子就软,喝点酒失去理智,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昨天有点断片,不知被他诱哄着说了些什么话。

踏进公司的前一秒,我还在打理刘海,准备露出一个职业微笑。

下一秒,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怎么会是他?

我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实习生助理,小杨的眼神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夏妍姐,之前谈得好好的那家公司突然说不做了,正好时总找上门来,报价还高,要不要谈一下?」

突然?正好?

我看了看西装革履的时景,一时间觉得有些头疼。

这又是搞哪一出?

不等他开口,我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早听说时总年轻有为,久仰久仰。」

时景挑挑眉,目光手下不自觉加深了力度:「夏妍小姐,过奖了。」

会议开始后,小杨和时景带来的经理谈论项目细节,我低头看资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好友申请。

——前男友梁年。

昨晚大冒险找他借钱后,心虚把他删掉了,现在是来兴师问罪吗?

问题是,我也没收钱啊!

同意申请,我甩了条信息过去:「有事?」

「路过你公司楼下,请你吃个饭,顺便问问你,昨晚的事情解决了吗?」

我刚要解释,时景敲了敲我的面前的桌子,脸色阴沉地盯着我:「夏小姐,好像——很忙啊。」

尾音上翘,我不由想起了昨晚。

「没有,到饭点了,我请客,剩下的改天继续谈。」

小杨先行下楼订餐,本想抽空和梁年解释清楚,但时景始终阴魂不散地飘在我身后。

「时总,还有事?」

「怎么不叫老公了?」

老公???我叫过?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

主动管人叫老公呢?

见我没反应,时景抬手揉了揉我的头:「算了,改天找你算账。」

算账?这次又要怎么算账?

我心虚想逃,在电梯上始终和时景保持距离。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刚要冲出去,却看到梁年捧着束茉莉花,就站在公司门口。




梁年喊出我名字的一瞬间,身后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妍妍,我看你没回我消息,以为你还在忙。」

我站在电梯门口,进是刀山火海,退是刀山火海。

直到梁年把花捧到我面前,我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昨天是大冒险输了,没什么事。」

我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时景忽然上前,拉起了我的左手,戒指在他掌间闪着细碎的光。

「手这么凉,冷吗?」

冷吗?

有一种冷,是未婚夫觉得你冷。

梁年也寻着目光,落在了我左手的戒指上。

时景正嘴角噙笑,只听梁年悠悠地开了口:「妍妍,我送你的戒指,你还留着?」

没错,分手前,梁年送过我一枚戒指。

但我还没来得及戴,就和他分手了,戒指也不知所终。

再后来,和时景订婚时,我懒得挑,直接订了经典款戒指。

现在想起来,怕不是撞款了。

身旁的时景明显身子一僵,幸好小杨遥远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夏妍姐,要上菜了,您和时总快来吧。」

「原来是同事聚餐?那你们先忙。」不等我解释,梁年把茉莉花塞到我怀中,转身离开。

我看着怀里的茉莉花,又抬头看了看面色阴沉的时景。

糟糕糟糕,OMG!

去餐厅的路上,时景冷着脸一言不发,短短几分钟的路程,甚是煎熬。

四人落座,小杨见我胃口不佳,拼命给我夹菜,「夏妍姐,你怎么不吃?」

我……我还吃个 der。

时景盯着我眼前冒尖的饭碗,又冷着脸看了看小杨,「抱歉,去趟卫生间。」

我看着时景远去的背影,悄咪咪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走到卫生间,却没见他的身影。

正摇头晃脑找人时,发现走廊尽头,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找我?」时景掐掉烟,嘴角勉强扬起一丝笑意。

「跟你解释解释。」

时景身形一闪,拉我躲进了身后的一扇小门。

「干嘛拉我来储藏间?」

时景垂眼,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是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心中一震,在逼仄的空间内小鹿乱撞。

这是……生气了?

时景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火苗跳跃飞舞,照着他精致的侧脸,「说吧,我在听。」

「分手前,他确实送过我一枚戒指,我没戴,但也没留着,现在不知道扔去哪儿了。」

时景盯着我,目光灼灼,「然后呢?」

「然后,订婚的时候,我就是随便订了一枚经典款。」

眼前的人皱皱眉头:「随便订的?」

我有些心虚,但婚事不上,本来不就是一场交易吗?

订婚办得草率,就连朋友都没来几个。

时景低头冷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才低下头,慢慢自己褪掉左手的戒指,指根处留下只一圈模糊的白痕。

完了,怎么还越哄越生气了?

戒指我是真忘了,毕竟当时只顾着肖想他的别的了。

我刚要开口,时景粗暴的将我拉进怀里。

窒息的快感几乎要将我尽数淹没。

过了许久,时景冷冷地拍我的后腰。

「换气,昨晚教过你。」

我又羞又愤,心一横,直接咬了下去。

滑腻的铁锈味弥散时,他才终于舍得把我放开。

我干嘛和他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我回到餐桌时,小杨扯着大嗓门问我:「夏妍姐,你嘴怎么了?」

「狗挠的。」我没好气地朝红肿的嘴里塞着沙拉。

抬头时,时景正带着嘴角的伤大步走来。

「时总,你这是怎么了?」

「哦,猫挠的。」

小杨抓抓头:「没听说这家老板养宠物啊。」

养了,还是两只,就在你面前。




饭后,我们四人分别回公司,我才终于卸了口气。

之后几天,时景把公司的合作案丢给了身边的项目经理。

也是,这种小项目,本来不该他亲自来监督的。

只是公司不知什么时候,传起了我和小杨的绯闻。

我听到只觉得好笑,也没理。

日子照常,我边埋头工作,边在朋友圈继续扮演乖乖女。

可可打来电话时,我刚做完收尾工作,「夏妍,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喝酒?」

「你就好好享受你的大学时光吧,等到了我这个阶段啊,像上次那样去酒吧都是奢侈。」

可可轻哼一声:「月底周末总有时间吧,正好朋友的朋友过生日,一起去?」

我皱着眉看了眼日程安排,「我加加班,尽量。」

刚挂掉电话准备回家时,却看到公司前台放着一束张扬的红色玫瑰花。

米黄色的卡片上,居然是时景的落款。

有些客户往来时,会互送鲜花,我一般都不收,直接让他们放直接台。

卡片正中间,是一行流畅潇洒的字:「玫瑰无原则」。

我翻出和时景的对话框,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把他设成了免打扰。

可能,订婚时就是了吧。

时景陆陆续续给我发过几条消息。

「衣柜里有新衣服,厨房有早餐,记得热一下再吃。」

「下班了吗?我接你回家?」

「玫瑰花收到了吗?」

「……」

纠结再三,我还是给时景拨了个语音电话。

电话足足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起。

接通的一瞬间,我就有点后悔了,随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那个,我好像有东西落在你家了。」

电话那头慢慢传来时景沙哑的声音:「我家?」

「就是清音别苑。」我以为他房子太多,凭着模糊的记忆提醒他。

时景哑着嗓子轻笑一声,仿佛「你家」是什么新型的冷笑话。

「随时都可以来,门锁上录了你的指纹。」

什么时候的事,不会又是那天吧?

我直奔了清音别苑。

谁知刚摸黑走到沙发前,就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还隐约有些发烫。

我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简直和火炉没什么分别。

「怎么不去医院?」

「就是普通发烧,哄哄就好了。」

我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我还是给你拿点药吧。」

我正准备起身,又被他一把拉回怀里:「你不来,我把已经自己哄好了。」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还惦记着戒指的事情。

这桩婚事对他很重要吗?

时景贴在我的耳边,在夜色中喃喃道:「玫瑰花喜欢吗?」

没想到时景烧得糊里糊涂时,还有心思问我这件事。

「为什么送我玫瑰花?」

我以为,时景也会送我茉莉花,纯净圣洁。

很多人以为我都是这样的一个乖乖女。

「炙热,自由,义无反顾,只有灿烂热烈的红玫瑰勉强配得上你。」

时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这句话却像冷风入骨,激起一阵颤栗。

我们家是海城的后起之秀,我爸创业初期时,我知道家里不容易,只能埋头拼命学习。

每当我成绩倒退时,我妈就会拉着我的手,说家里多不容易。

我只能把委屈咽回去,继续埋头赶路。

没有人站在我的身后。

我体谅,我付出,我戴上「乖乖女」的面具就好像再也摘不下来。

所以,家里阻挠我和梁年,说我们始终门不当户不对时,我才会又一次心灰意冷地接受联姻。

但其实我自己都忘了,我并不乖。

我喜欢自由,我永远爱旷野的山风。

但我不相信,这个只见过几面的未婚夫会知道这些。

我用手肘推了推他:「你是不是看到我小腹的纹身了?」

和可可去酒吧以及玫瑰纹身,是我仅有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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