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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妖孽萧凌林溪无删减+无广告

连营候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村医让萧凌赶快整辆车,把萧山川拉到镇上治理。萧凌摇头:“不行,情况紧急,来不及了。”从村里送到镇上,至少半个时辰。这么久的时间,他失血过多,会危及生命。必须现场处理,帮他立刻止血才是要紧的。可村医没有工具,条件限制了给他进一步治病。萧凌对三婶丁香说:“把你缝衣服的针线拿过来,家里有酒也拿出来。”三婶去拿针线和酒。村医满头雾水问:“缝衣服的针线能处理伤口?”萧凌点头称是。村医仰天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针线还可以缝伤口的。”“那是你没遇到我,早遇到我,你早知道了。”萧凌不客气地说。“可笑啊,可笑!一个破孩子,才十七八岁,胎毛没褪干净,也敢在老夫面前谈论医术。”村医捋着胡子,洋洋得意说:“老夫今年六十岁了...

主角:萧凌林溪   更新:2024-12-3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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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凌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妖孽萧凌林溪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连营候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医让萧凌赶快整辆车,把萧山川拉到镇上治理。萧凌摇头:“不行,情况紧急,来不及了。”从村里送到镇上,至少半个时辰。这么久的时间,他失血过多,会危及生命。必须现场处理,帮他立刻止血才是要紧的。可村医没有工具,条件限制了给他进一步治病。萧凌对三婶丁香说:“把你缝衣服的针线拿过来,家里有酒也拿出来。”三婶去拿针线和酒。村医满头雾水问:“缝衣服的针线能处理伤口?”萧凌点头称是。村医仰天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针线还可以缝伤口的。”“那是你没遇到我,早遇到我,你早知道了。”萧凌不客气地说。“可笑啊,可笑!一个破孩子,才十七八岁,胎毛没褪干净,也敢在老夫面前谈论医术。”村医捋着胡子,洋洋得意说:“老夫今年六十岁了...

《寒门妖孽萧凌林溪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村医让萧凌赶快整辆车,把萧山川拉到镇上治理。
萧凌摇头:“不行,情况紧急,来不及了。”
从村里送到镇上,至少半个时辰。这么久的时间,他失血过多,会危及生命。必须现场处理,帮他立刻止血才是要紧的。
可村医没有工具,条件限制了给他进一步治病。
萧凌对三婶丁香说:“把你缝衣服的针线拿过来,家里有酒也拿出来。”
三婶去拿针线和酒。
村医满头雾水问:“缝衣服的针线能处理伤口?”
萧凌点头称是。
村医仰天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针线还可以缝伤口的。”
“那是你没遇到我,早遇到我,你早知道了。”萧凌不客气地说。
“可笑啊,可笑!一个破孩子,才十七八岁,胎毛没褪干净,也敢在老夫面前谈论医术。”
村医捋着胡子,洋洋得意说:“老夫今年六十岁了,吃的盐比你喝的水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
“今天若按你的方法给你三叔治病,出了问题,你要担责任!”
这时,三婶丁香拿来了针线,听村医如此说,又犹豫了,不敢把针线给萧凌。
萧凌冲着村医冷笑:“你嘴里抹开塞露了吗?这么能喷?”
“开塞露是什么东西?”村医怔住了,隐隐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萧凌不理他,从三婶手中接过针线,扔进酒中浸泡一会儿消毒,蹲下去,撩开裤腿儿,就要给三叔缝伤口。
村医大惊失色,急忙制止萧凌:“且慢!出了问题,你要负责!”
萧凌生气地说:“你家敦煌的吗?壁画(逼话)这么多?”
三婶也惴惴不安,问萧凌有几分把握,实在不行,送到镇上也行。
萧凌大声说:“人命关天的大事,岂能儿戏?时间来不及了,必须立刻缝伤口。”
村医生气地说:“好,我就站在这里,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缝衣服的东西也能缝伤口,简直胡闹!”
萧凌停下手,不怀好意问他:“你年龄大,懂得就多,是不是?”
“那是当然!”村医又得意地捋起胡子,“至少比你懂得多,你才多大年龄,懂什么医术?”
萧凌问:“你见多识广是吧?那你告诉我,什么是五险一金?什么是智能手机?什么是直播带货?”
“......”
给村医整不会了,张口结舌无话可说。第一次听说这些名词啊,谁知道什么意思?
萧凌对村医说:“擦亮眼睛看清楚!”
说完,取出针,穿上线,像缝衣服似的,在伤口左边一针,右边一针,把伤口缝在一起。
整个过程,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把伤口缝在一起。
缝合伤口时,没打麻醉药,疼得萧山川杀猪似的尖叫。缝完以后,他的四肢都是哆嗦的,显然痛入骨髓,伤及灵魂。
但奇迹出现了!
伤口只流少量的血,就结痂凝固。之后,再也不流血了。
为了消毒,预防感染,萧凌又倒一坛酒,用酒清洗伤口,最后,用干净的布包扎起来。
村医亲眼看到伤口像缝破布似的缝起来,亲眼看到伤口不再流血,事实胜于雄辩,他震惊得五荤六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内心狂呼:这样也行?!
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他的三观震碎了,心中一地鸡毛。
这时候,萧凌才对三婶丁香说:“弄辆牛车,把三叔送到镇上,开些消炎去肿的药,不然将来伤口化脓,麻烦就大了。”
三婶去借牛车,院子里只留下村医和萧凌二人。
他问萧凌:“你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他与萧凌是同村人,他当然知道萧凌会不会医术。可刚才的事实告诉他,萧凌不仅懂医术,还比他高明。
毕竟他不会的,萧凌却会。
萧凌笑了笑说:“长到老,学到老,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千万不要以为你不懂的,就行不通。”
他想学这门技术,只要学会了,给村民治病,就能赚更多的钱,也不用村民们受了伤,再送到镇上治疗。
问道:“这门医术,教给我吧?我出学费。”
“想学啊?”萧凌看他一眼,这老头还是识货的,但不能教他。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只要自己还在村里一天,就不能把医术传给他。
除非自己不在村子里,才能教给他,轻蔑地说:“门也没有!”
村医急了,争辩道:“你想要多少钱,我给还不行吗?”
萧凌问他:“你真想学?”
“真想学。”村医说。
“你出多少钱?”萧凌脸上出现不怀好意的笑。
村医心中毛毛的,为了学到医术,豁出去了,称道:“你想要多少,我给多少!”
萧凌释然一笑:“一千万两白银。”
“什么!”村医像蛇咬似的,“你的心也太黑了吧,要这么多!”
萧凌就是让他为难,就是让他知难而退的:“没钱啊?免谈!”
村医还想多说些好话,求萧凌大发善心,可萧凌不理他了,低头跟三叔说话,问他现在感觉如何。
萧山川嘴唇没有了血色,脸也腊黄腊黄的,跟大病一场差不多少。
不一会儿,三婶借来了牛车,二人扶着三叔,让他上了车,向镇子里赶去。
到了镇上,直接找到最好的医生刘三多。
刘三多打开包裹伤口的破布,看到伤口处理得很好,还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法缝上了,大力称赞做得不错。
之后,他给开了几副消炎药,又开了一些补气血的药,让二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三婶丁香按不住内心的疑问,问萧凌从哪里学到的医术,村医那么大年龄都不懂,他却懂。
萧凌客气解释几句,什么从一本古老的医书上学的。
刚离开镇子也就几百步的距离,萧凌突然听到庄稼地里传来微弱的汪汪声。因距离太远,声音很弱,似有似无,听不太真切。
萧凌问三婶:“你听到了没有?好像哪里有一只小狗啊!”
三婶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也听到了这个微弱的声音,表示似乎就在附近。
萧凌走到地头,趴在地上,顺着地陇向里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只小狗,一身黄毛,滚圆的身体,圆圆的脑袋,憨头憨脑的,非常可爱。
此刻,它大概与母狗走失,孤零零的在田间呼叫。
若是无人救它,它这么小的身体,肯定会饿死的。
萧凌爱心大炽,走到地里,抱起小狗,搂在怀里,柔声问它:“你是不是走丢了?找不到家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进山的路上,里正絮絮道道的,埋怨萧凌单独进山,万一伤了死了,对不起他的父亲。
年轻时里正也当过兵,受了伤,不得不退伍归来。因他做事公正,深受村民的敬重,被推举成里正。
萧凌的父亲当兵,就是他推荐的。后来萧凌的父亲失踪,抚恤金也是通过他发到萧凌手中。
因了这个关系,他才关心萧凌。
至于伯父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一路小声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玩意儿。
萧凌发现他们的脸色不正常,眼神鬼鬼祟祟的,似乎怀着鬼胎。
当萧凌把大家带到杀虎的地点,指着地上的老虎尸体让大家看时,大家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一只老虎!
约重千斤!
里正震惊问萧凌:“真是你一个人打死的?”
萧凌点头:“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你好厉害啊!”里正高兴得直搓手,“多少猎户没办法它,你一个人就打死了它,不是上天保佑还是什么?”
“呵呵,我运气好而已。”萧凌客气起来。
里正问:“你用什么东西打死的老虎?拿来让我看看!”
萧凌拿出连射弩,让里正看,还给他介绍功能与用途。
他看完震惊了,趟过尸山血海的他,对武器十分敏感,哪种武器多少杀伤力,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只连射弩,像弓又不是弓,弓一次只射一只箭,它却连射五支箭。若在战场上,杀伤力爆涨五倍,对方岂不落败而逃?
不行,这么好的武器,必须推荐给福王知道。
所谓的福王就是皇帝的弟弟,也是他当兵时的统帅。如果魏国拥有这样的大杀器,在战场上还不连克敌军,再无后顾之忧?
他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萧凌问他:“老虎怎么办?抬下山?还是弄辆车拉下山?”
里正高兴说:“必须抬下山,还要抬到县里去,只有抬才能让更多人看到。也让县尊看看,我们打死了老虎,赏银必须领到手。”
这时,萧山峰和萧山川兄弟俩商量好,到时候抢萧凌的功劳,那三十两银子必须抢到手,不能便宜萧凌一个人。
于是,里正指挥众人,弄几根木头,绑成“井”字形,老虎绑在上面,八个人抬着四周的八根木头,先抬下山,运到村子里,让村民围观。
萧凌不想出风头,让他们走在前面,自己走在他们身后。
回到村里,村民挤过来,纷纷表示震惊:好大一只老虎!
是谁打死的?为民除害啊!
英雄好汉啊!
大姑娘小媳妇兴奋得小脸通红,想见见打虎真英雄。
里正想把萧凌介绍给大家,萧凌却躲在后面不露头。
大伯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却不要脸地站出来,承认是他们打死的老虎。
不用说,他们得到众人的热情赞美,还被大家称为英雄。
对此,萧凌无所谓,就让他们抢风头吧,里正和抬老虎的人知道是自己打死老虎就行。
接着,又把老虎抬到县城。
县城离小寨村只有十几里,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
一路上,众人抬着老虎,被路人看到,纷纷表示太厉害了,连山林之王也能弄死,人间的大英雄啊!
到了县城,许多人看到老虎,围在众人身边,比看戏还热闹,纷纷问是谁打死的老虎,要见一见打虎英雄。
萧凌躲在后面不露头,被人问急了,只说自己侥幸打死的,大家都出力了。
里正很满意萧凌的态度,有功劳却不抢功,心胸宽广,能容人之不能容之事,是做大事的人啊!让他窝在乡下的山窝窝里,埋没了这个人才。
一定想办法将他推给福王效力。
到了县衙,通过师爷把此事禀报给县令。
县令听说老虎被打死,已抬到县衙,也十分开心,亲自出来迎接众人。
他四十岁左右,下巴三绺胡须,文质彬彬的。他认识里正何攀峰,与他攀谈几句,就问谁是打虎英雄。
大伯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立刻站出来,挺起胸膛承认是他们打死的老虎。
县令让师爷取来三十两银子,正要交给他们时,萧凌却站出来,大声说:“县尊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自己打死老虎,不就是为得到三十两赏银?有了钱,才能施展更大的抱负,决不能让他们抢走自己的功劳。
别人抢也就算了,大伯和三叔却不行。以前自己向他们借粮食,他们一粒也不借,现在却想抢自己的功劳?
想屁吃呢!
县令有些不悦,但压制内心的不快,平静地问萧凌有什么话要说。
萧凌指着大伯和三叔问:“他们说是他们打死的老虎,我想问问他们,老虎身上有几处伤口?分别在什么部位?”
“这......”萧山峰和萧山川大惊失色,没料到关键时刻,萧凌却跳出来让他们丢人现眼。
萧山峰赶忙大笑,以掩饰内心的慌张:“哈哈哈,不要着急嘛,大家一齐打死的老虎,有钱大家一起领嘛!”
萧山川随声附合:“就是,就是,都是一个村子的人,还分什么你我。”
围观的百姓不乐意了,纷纷指责他们:我们想见真正的英雄,而不是躲在后面不出力,还想抢功劳的狗熊。
是谁打死的,就是谁的功劳,不相干的人,死一边去!
县令收回三十两赏银,正色地讲:“我不管你们有几个人打老虎,这笔银子只赏给真正的英雄。你们告诉本官,是谁打死的老虎?”
萧山峰勇敢往前走几步,走到县令面前:“是我打死的老虎,皇上来了,我也是真正的打虎英雄。”
萧山川嘿嘿一笑,不说话了,不过他也走到萧山峰身后,与他站在一起,表示打虎的功劳,他也有一份。
县令紫着脸问他们:“你们说,老虎受几处伤?分别在什么地方?”
“老虎全身都是伤口,我们大家一起打死的,我亲眼看到的。”萧山峰理直气壮,一点不为撒谎感到脸红。
萧山川也接着说:“县尊大人,老虎真是我们共同打死的,不信你问我们村的村民。”
县令问抬老虎的人,到底是谁打死的老虎。
来的路上,大家暗中商量好,一起承认共同打死老虎,有钱一起领啊!
里正是知道真相的,偏偏这个时候,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内心狂呼:萧凌可是你们侄子啊,都是一家人,抢什么功劳?
可惜,县令听不到他的心声。

县令转脸又问萧凌:“年轻人,你告诉本官,老虎身上几处伤口,分别在什么部位?”
萧凌说:“县尊大人,老虎是我打死的,我当然知道它有几处伤口。腹部两箭,头上三箭。这三箭分别是,头中间一箭,耳朵两边各一箭。”
“县尊可派人检查,看跟我说的是否一致。”
萧山峰和萧山川,及抬老虎来县衙的村民,听了这话,脸上万分震惊:千算计,万算计,却不知几处伤口和受伤的具体部位。
这下糟了,要倒霉了。
县令派衙役检查完毕,与萧凌所说果然符合,相信就是萧凌打死的老虎,果断把三十两银子交到萧凌手中。
拿到沉甸甸的银子,萧凌才放了心,想和我抢功劳,你们还不配!
而大伯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看到银子落到萧凌手中,眼里冒绿光,像狼一样贪婪,内心狂呼:决不能让他独吞,一定要分一杯羹!
“不行!”
萧山峰站出来,生气地说:“我们也有份,必须分我们钱!”
萧山川也表示支持,其他人也都同意分赏银。
县令沉下脸来,问他们凭什么分钱。
萧山峰卖弄三寸不烂之舌:“虽然他打死的老虎,可从山里抬到县里,我们也出了一份力啊,为何不分我们一份银子?”
围观的百姓看不过去,指责他们:“钱是打虎英雄的,你们抬老虎也想分钱?咋不上天呢!”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在百姓们的责骂声中,抬老虎来的村民识趣地退后了,不与萧凌抢功劳。
只有大伯萧山峰和萧山川还站在前面,非要抢一份钱才肯罢休。
这时,被气得说不出话的里正何攀峰缓过一口气来,哆嗦着手,指着他们说:“都是一家人,当众抢功劳,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默了一下,接着批评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回村子再说?偏要在这里出丑?”
萧山峰很不识趣,振振有词道:“我们辛苦把老虎抬到县衙,难道没有功劳吗?”
里正气得瞪大眼睛:“你是他大伯啊,回家再分钱不行吗?”
萧山峰根本不领情,指手划脚道:“不行,必须现在说清楚!”
里正只用手指着他,气得又说不出话了。心里恨他不懂事,那么大年龄,却与年轻人争功劳,把人丢到县城来。
没出息啊!
这一会儿,县令明白了里面的曲折,萧凌确实是打虎英雄,赏银也必须给他。这些村民眼红这笔钱,非要分红,根本不怕丢人现眼。
萧凌太年轻了,回到村里,一定被他们欺负,本官必须帮他一把。
想到这里,县令站出来说:“你们不要急,且听本官给你们分红。萧凌是打虎英雄,赏银就是给他的。”
“你们抬老虎来县衙辛苦了,让他给你们分五百文钱,如何啊?”
有钱可赚,还是县令分的钱,抬老虎的村民都咧嘴笑起来。
县令问萧凌:“本官的安排,你可有怨言?”
萧凌不是吃独食的人,毕竟村民也出了力,靠自己根本无法把老虎弄到县衙,也领不到钱。
就说:“既然县尊大人吩咐了,我就大方一回吧,凡是跟我一起来县衙的人,每人一吊钱,有钱一起赚,有福一起享。”
村民们更高兴了,笑得嘴角咧到耳朵后面去了,从五百文涨到一千文,翻倍了啊!
心里更佩服萧凌会来事,大方,仁义,值得深交。
里正这会儿又能说话了,说道:“我没抬老虎,也没打老虎,我不要钱。”
萧凌很满意里正的高姿态,劝他:“大家都有份,只你没有,这不公平,我必须给你一份。”
县令说:“好了,好了,不要争吵了,你们自己的事,回村再说。本官还有公务要忙,不陪你们说话了。”
说完,他带着师爷走了。
围观的百姓大力称赞萧凌会来事,果然是打虎英雄,心胸宽广,是做大事的人。
分红的事谈妥,接下来就是如何卖老虎了。
随行的村民有一个猎户,经常卖猎物,懂行情,建议萧凌把虎皮卖给县城收皮毛的大商人,因皮毛完整无损,至少二十两银子。
还有虎肉,卖给酒楼,有滋阴壮阳的功能,也能卖三十两银子。
最后,虎骨卖给药店,治疗跌打损伤有奇效,也能值十两银子。
皮毛,虎肉,以及虎骨,加起来能卖六十两银子。
比县令赏的钱还高一倍。
萧凌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卖掉以后,果然得到六十两银子。
钱到手,萧凌很高兴,就在县城最好的酒楼摆一桌酒席,搬几坛好酒,与众人推杯换盏,喝了一个酣畅淋漓。
回到村子里,村民听说打虎英雄归来,沸腾了,怀着羡慕的目光,像迎接战场归来的英雄迎接萧凌。
还有人涌到萧家向萧凌道喜,还打听卖了多少钱。
财不露白啊,萧凌淡然一笑,称没卖多少钱。
热闹一阵子,众人渐渐散去,徐秀梅迫不及待问萧凌:“到底卖了多少钱啊?”
这次萧凌不再隐瞒,坦诚告诉他,县令奖励三十两,但分给众人十两,还有二十两。卖老虎共得六十两,摆酒席花掉三两,还有五十七两。
总计七十七两现银。
徐秀梅放心了,拍着胸口说:“我早就说过,你能力出众,不是久居人下之人。看到了吧,我说的没错,现在发财了吧?”
林溪也很兴奋,问萧凌如何花这笔钱。
萧凌说:“还能怎么花?当然是买新衣服,买新家具,再买些好吃的,总不能让你们母女跟着我一起吃苦吧?”
林溪红着一张小脸,支支吾吾说:“我劝你不要乱花钱,存到我这里,以后慢慢花。”
萧凌想了想,男人赚钱,不就是让女人花的?她是自己老婆,存到她那里,没毛病,就爽快地把钱交给她。
拿到钱,林溪兴奋得小脸通红,跑到卧室里,关上门,仔细地数了三遍,七枚元宝,每枚十两,还有七两碎银,确实是七十七两。
她清澈的眼眸中闪现无数亮晶晶的小星星,憧憬着将来钱生钱,马上就是七百七十两,甚至是七千七百两。
流浪的生活让她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有钱不是胡花乱花,而是存起来,为日后遇到困难时不饿肚子而做准备。
当然了,她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没有讲出来,钱存得越多越好,有钱才能施展那个惊天的抱负。

“好吧,小兄弟挺坦诚的。”刘三多淡定地说,“你的药材留下来,我给你一两银子。”
这些药材是萧凌冒着被老虎吃掉的危险采来的,只给一两让萧凌不太满意,就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
“三两银子,我们长期合作。”
“嘶!”刘三多震惊了,“就是送到县城,也没这么高的价格,再便宜点。”
萧凌不为所动:“三两,就这个价。”
刘三多肉疼,本想忽悠他一把,哪知道他精明着呐。
“你别坚持三两了,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你便宜些,我再涨涨价,咱们取个中间数,二两。”
“二两半。”萧凌也给了他一个友情价,“不行我换家药铺试试。”
刘三多不想让萧凌走,又坚持一会儿,实在占不到便宜,只好出二两半,收下萧凌的药材。
之后,二人签下合约,萧凌给他的药铺提供药材,为期半年时间。
合约一式两份,萧凌仔细看了条款,条条框框很清楚,他没搞文字陷阱坑人,爽快签了字,画了押。
萧凌拿到银子,直奔粮食店而去。缸里一粒米也没有了,先买粮食再说。
花二两银子,买了一百斤粮食,又买些常吃的萝卜菘菜,到手的钱全花光,才背着粮食兴致勃勃返程。
萧凌回到小寨村时,太阳擦着地平线,西边晚霞变成火烧云,给大地披上嫣红的梦幻色彩。
村头聊天的村民见萧凌回来,打起招呼,问他背的什么。
萧凌也没隐瞒,说从镇上买的粮食。
萧凌走过去后,村民们议论开了,猜他从哪里搞来的钱,那么多粮食,值不少钱呢。
没多久,萧凌赚到钱的消息就传到大伯萧山峰耳中。
他和村民们同样好奇萧凌从哪儿搞的钱,不同的是,他想从萧凌手中得到这笔钱。
他迫不及待走出家门,走向萧凌的三间破草屋。
萧凌到家,把米倒进缸里,又杀一只野鸡,用铁锅炖上,然后淘米,准备做米饭。
这时,大伯萧山峰到了。
萧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发现他来了,恼他不借粮食,就没理他,低头继续做饭。
萧山峰站在院子里,被冷落得有点尴尬,冷漠的目光在母女身上一扫而过。
不过他脸皮厚,没话找话:“你从哪里搞来的野鸡?”
萧凌还是没理他。
他继续问:“你是不是进山打猎了?”
萧凌继续沉默,继续冷落他。
他假装关心萧凌:“山里有老虎,猎人都没办法,你一个毛孩子,力气没四两,千万不要冒险。”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毛也不少一根。”萧凌挖苦他。
萧山峰问:“你打到不少猎物吧?”
“够吃。”萧凌惜字如金,跟他多说一个字都嫌烦。
萧山峰嘿嘿干笑几声,指着茅草屋说:“你年龄不小了,快到结婚年龄了,是要多准备点钱,把房子翻新一下。”
话锋一转,他又说:“你把钱给大伯,大伯替你保存,等你将来结婚时,大伯再还给你。”
我的钱,让你保存?凭啥?凭你不借我粮食吗?看我饿死吗?萧凌看透他的心思,无事献殷勤,没安好心。
冷冰冰说:“我没钱。”
要求被无情拒绝,萧山峰有点生气地说:“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萧凌不理他了。
他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又满脸谄媚地笑说:“你知道大伯好喝两杯,缺酒资,你借大伯一两银子,将来大伯双倍还你。”
“我真没钱。”萧凌无语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样厚的。自己借他粮食,他一粒米也不借,现在还想向自己借钱?
脸呢?
萧山峰干笑道:“没有一两,五百钱也行。”
萧凌切菜切瓜般干净利索回道:“不要说五百钱,一文钱也没有。”
“你不给大伯面子?”萧山峰的脸黑下来,胸中怒火万丈。
大伯?萧凌心想,我向你借粮食的时候,你为啥不说是我大伯?现在看我有钱了,才想起来是我大伯?
你是前身的大伯,又不是我的大伯,我大伯在21世纪呢,要钱一分也没有。
萧凌反问:“面子这种高级东西,你有吗?”
萧山峰怒不可遏:“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向你借钱,是看得起你。你结婚不要大伯帮忙?五百文也不借,到时候我不管你的事!”
“简直是个丧门星!”
村子里流传,萧凌命硬,克死父亲,克走母亲,谁接近他谁倒霉。如果失去伯父的帮助,萧凌的未来确实不乐观。
“滚!”
萧凌指着门外吼道:“离我远点,滚出我家大门。”
“你敢骂我?”萧山峰气歪了鼻子。
萧凌说:“我没你这样的大伯,我就是穷死,饿死,也不会低下三四求你办事。”
“好好好,你有种,走着瞧!”萧山峰气得肚子疼,迈大步走出萧凌家大门。
这个仇,今天结下了,臭小子等着吧,我饶不了你。
他刚走,三叔萧山川又来了,和大伯一样,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无话找话,怒刷存在感。
这时饭做熟,萧凌把鸡块盛出来,盛一碗米,与母女二人坐在堂屋吃饭。
萧凌还是客气的,问他吃过没有,要不要再吃点。
萧山川面带笑容说:“我吃过了,你吃的啥饭?这么香?”
萧凌告诉他炖的野鸡。
他怔了下,提高嗓门训斥:“不是告诉你,山里有老虎,不能进山,你怎么如此不听话?”
“一只老虎而已,我还没把它放眼里。”萧凌豪情万丈地说。
萧山川问:“你不是没粮食了?为何又有米吃?”
“我买的。”萧凌夹一口鸡块放入嘴里。
“从哪弄的钱?”他问。
萧凌说:“打猎换的啊!”
“哦哦哦,我知道了。”萧山川边敷衍,连动脑筋,想着如何套出萧凌有钱的话,“卖了多少钱?”
萧凌实话实说:“不多,全换成米和菜了。”
萧山川呵呵笑了,试探地问:“你知道的,我家人口多,三叔我手头紧,你赚到钱了,借三叔二两花花?将来我会还你利息的。”
萧凌怔了一下,他和大伯一样也想骗自己的钱啊!
直爽地说:“抱歉,我的钱花光了,现在又成穷光蛋了。”
“别瞎说,哪有花这么快的?”萧山川说,“我不借多,一两银子也行。”
“呸!”萧凌放下筷子,把嘴里的鸡骨头吐出来,“一文钱也没有。”

魏国,小寨村。
清晨,萧凌早早起床,挑着扁担,拎两个水桶,到村子中间的水井打水。
来到井边,萧凌打满水,用扁担挑着,迈着步伐慢悠悠回家。
刚到家门口,发现门边空地上多出来两个人。
一个人躺着,另一个人跪地上,给她掐人中,捋心口,哭着要她醒醒,千万不要吓她。
躺地上的是一名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虽然面黄肌瘦,可身材修长,胸口高耸,很有料的样子。
跪在她身边的女人,四十岁左右,衣服又破又旧,似乎一辈子没洗过,已经看不清颜色,比乞丐的衣服好不了多少。
少女紧闭双眼,晕死过去,而中年妇女正抢救她。
萧凌皱皱眉,心里不爽:一大早,有人昏死自家门前,真TM晦气啊!
不会碰瓷儿的吧?
萧凌住在村南第一家,她走到这里就昏过去,应该有隐情。
仔细看她们的长相,不认识,听口音也是外地的。
萧凌放下水桶,问中年妇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中年妇女抬起头,泪眼婆娑看看萧凌:“好心人,求求你了,你帮忙叫御......大夫吧,她晕了!”
少女的大腿受了伤,鲜血湿了半条裤子,若不及时止血,一条小命就交代了。
可请大夫是要花钱的,萧凌饭都吃不起了,哪有钱请大夫?
萧凌问她:“你有多少钱?”
“我......一文钱也没有。”中年妇女的眼神暗淡,表情凝固脸上。
“你别急,让我看看。”萧凌走到少女身边,蹲下来,用手指扒开她的眼皮,看看瞳孔,有些灰暗。
握住她瘦骨嶙峋的小手,还有微弱的温度,人没事。
再号号脉,脉象微弱,似乎失血过多导致的。
其实,萧凌是穿越者,军医大学毕业,精通医术和国术。对于医生来说,救醒少女不是难事。
萧凌问中年妇女:“她是你什么人?怎么晕倒我家门前?”
中年妇女着急地说:“她是......我女儿......我们从南边逃难而来。路上遇到劫匪,东西被抢,还受了重伤,又三天没吃饭,才晕了。”
“好心人,救救她吧,我给你磕头了。”她跪在地上磕起响头来。
萧凌心里吐槽,老子又不是观音菩萨,没药没工具,怎么救她啊!
吐槽归吐槽,萧凌却不是冷血,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遇到病人就要伸出援助之手。
萧凌对中年妇女说:“你退后,我来救她。”
“你?”中年妇女怀疑的目光看向萧凌,你才多大年龄?懂什么医术?
确实,萧凌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宽额头,高鼻梁,相貌英俊,虽穿着粗布衣服,却掩饰不住风华绝代和孔武的气势。
当过几年兵嘛,全身散发着男人的阳刚味。
萧凌客气地说:“我读过几本医书,略通医术。我救她,不用你们出医药费。请大夫,就要花钱喽!”
听到钱,中年妇女的目光又黯淡下去,脸上笼上一层土灰色。
她只好退后,让出位置,让萧凌给少女治病。
萧凌将少女的身子放平,双手按压少女胸口几下,又俯下身去,和她口对口,帮助她呼吸。
这是心肺恢复术,也叫人工呼吸。
可别说,少女的身体极具弹性。
不过萧凌并没有占她便宜的心思,救活她才是唯一的目的。
可中年妇女不懂啊,看到萧凌吃少女的豆腐,像护崽儿的老母鸡,嗷一嗓子窜过来,扒开萧凌的身体,厉声斥问:“你想干什么?!”
萧凌头也不抬回了一句:“不想让她死,就给我闭嘴!”
中年妇女大声怒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乘人之危......”
“闭嘴!”
萧凌怒喝:“站远些,别挡住我的阳光!”手上不停地按少女的胸口,再次俯下头,帮她人工呼吸。
她的嘴唇好软啊,好像吃果冻,甜甜的,像初恋的样子。
萧凌撕开少女的裤子,看到雪白的大腿上有一道刀痕,正向外渗血,边缘部分已经结痂。
用破布缠住她的大腿根,不怎么流血了。
中年妇女臊得老脸通红,女儿还没结婚,让男人如此轻薄,怎么得了?
她正要阻止萧凌占她女儿的便宜,这时少女轻轻咳嗽两下,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样子,犹如刚从梦中醒过来。
看到少女苏醒,中年妇女顾不上萧凌占便宜的事,搂住少女瘦弱的身板,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吓死娘了。”
“娘?”少女刚苏醒,意识模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中年妇女赶忙松开少女,盯着少女的眼睛,暗中使一个眼色:“是啊,我是你母亲,你是我女儿。你受伤了,晕过去了。”
“是......他......救醒你。”指着萧凌,一脸复杂表情地说。
此时,中年妇女心中五味杂陈,讨厌他占女儿便宜吧,他用这奇怪的方法将女儿救醒。
感激他吧,他又是亲,又是摸的,脸都丢光了。
不知道该怎么说萧凌才更合适。
萧凌淡定地说:“她虽然现在醒了,不止血,不吃东西补充营养,随时还会晕过去。”
中年妇女更着急了:“我们......家乡遭难,没办法,我们才出来逃难。求求你好心人,给她点东西吃吧。”
萧凌想想家里的米,只有最后两碗了,有些肉疼。让她们吃了,自己吃什么?
不过,天人交战之后,善良的萧凌还是答应她的请求。
少女受了伤,身体极度虚弱,再不吃东西,必定还会昏死。
而自己一顿不吃不碍事的。
萧凌对她们说:“唉,谁让你们遇到我这样的好心人呢?进来吧,我给你们做饭吃。”
就这样,萧凌把她们母女请进家中,挑着水,把水倒进水缸,把米端出来,淘洗之后,放入锅中。
中年妇女抢着要做饭,被萧凌拒绝了,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
饭做熟,一共煮出来三大碗饭,白生生的米饭发出诱人的香味,萧凌一口没吃,全让她们母女吃掉。
她们干饭时狼吞虎咽的,比男人还要生猛,看上去真的饿坏了。
中年妇女吃了一碗,余下两碗米全让给少女吃掉。
吃完饭,中年妇女虽然没吃饱,可短时间内不会饿死了。
她看完家里的情况,试探着问萧凌:“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萧凌把家中的情况告诉中年妇女,她的表情不是难过,而是有一点点的欣喜说:“你一个人挺孤独的,我们母女也没地方去,不如你留下我们?”
萧凌:“......”
到底还是碰瓷的啊!还是买一送一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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