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搂住梁云慎脖子,语气娇软:“好吧,只要云郎你能安心,绑着就绑着吧。”
梁云慎生怕玉桃秦明谊旧情复燃,心中醋意翻涌,忧虑如潮。
为了将玉桃牢牢留在身边,阻止她与秦明谊幽会,他果断向圣上请了病假。
朝堂之上,他言辞恳切,满脸憔悴,终获圣上恩准,得以沐休一月。
沐休期间,梁云慎化身玉桃的贴身“守卫”。
清晨,玉桃在榻上睡眼惺忪,梁云慎已在旁候着,轻柔地递上温水,“桃儿,喝点水润润喉。”
用过早膳,玉桃想出门,梁云慎立刻挡在身前,眼眸中满是担忧与固执,“外面风寒,桃儿身子娇弱,莫要出去。”
到了饭点,梁云慎亲自下厨。他虽不擅厨艺,却为了玉桃努力尝试。
在厨房中手忙脚乱,被油烟呛得咳嗽,却仍专注烹饪玉桃爱吃的菜。
待菜肴上桌,他细心布菜,夹起一块鱼肉,仔细挑去鱼刺,递到玉桃嘴边,“桃儿,尝尝这鱼,我新学的做法。”
沐浴时,梁云慎提前调好水温,撒入玫瑰花瓣。
他搀扶玉桃入浴桶,拿起毛巾浸湿拧干,轻轻擦拭她的肩头,动作轻柔又克制。
玉桃羞涩闪躲,“云郎,我自己来吧。”
梁云慎却坚持,声音低沉温柔,“桃儿,我只想好好照顾你。”目光中满是眷恋与紧张,仿佛只要稍不留意,玉桃就会重回秦明谊的怀抱。
梁云慎现在如同一只警惕的猎豹,对玉桃看得格外紧。
他的目光几乎时刻黏在玉桃身上,无论是玉桃在庭院中漫步,还是在屋内休憩,梁云慎总是形影不离。
哪怕是玉桃与丫鬟短暂交谈,他也会在不远处暗暗留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段日子,可把谢嘉礼愤怒坏了!
梁云慎看得如此之紧,东风西风根本找不到机会见缝插针传递消息,谢嘉礼有一段时间没见到玉桃了。
一月期满,梁云慎结束沐休,回朝复命。
朝堂之上,气氛庄重肃穆,君臣依次站定。
此次早朝,圣上首先提及南风在西南剿匪的功绩,龙颜大悦:“南风此次剿匪,战果斐然,实乃我朝栋梁。朕今日便允你一个心愿,无论何事,只要于国于民有利,朕定不推辞。”
南风听闻,毫不迟疑,撩袍跪地,声如洪钟:“陛下,臣斗胆,愿迎娶探花郎夫人玉桃为妻,别无他求!”
他在西南剿匪,九死一生,心心念念全是玉桃,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原本安静的朝堂顿时一阵骚动。
梁云慎更是怒目圆睁,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若不是碍于朝堂规矩,只怕立刻就要冲上前去。
圣上也是眉头紧皱,满脸的不可置信,厉声道:“南风,你莫不是疯了?探花郎如今好端端就站在这大殿之上,玉桃是朝臣命妇,你竟公然索要他人妻子,成何体统?”
南风却并未退缩,挺直脊背,一脸诚恳:“陛下,臣对玉桃倾心已久。臣建功立业的初心都是她,臣知道此举对不住探花郎,可臣的心全都系在玉桃身上,臣愿以余生呵护她,给她安稳的依靠。望陛下成全。”
圣上气得脸色铁青,猛拍龙椅扶手:“荒唐!荒唐至极!你此举与霸占良家妇女何异?朝廷法度森严,纲常伦理不可废。你立下战功,朕不吝赏赐,可这等无理要求,断不可答应!”
南风重重叩首,额头与地面撞击之声清晰可闻:“陛下,臣对玉桃之情,绝非一时冲动。剿匪之时,臣每遇险境,皆以能早日归来见玉桃为念,这份情已在心中扎根。若不能与玉桃相伴,臣即便坐拥再多的赏赐,心中也无欢喜。恳请陛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