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意陈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算卦破局,豪门哥哥求我回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很文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丑事在众人面前暴露,酒鬼康纳恼羞成怒,起身一拳砸向自己的母亲:“闭嘴,该死的老东西!”“啊!”老奶奶害怕的闭上眼。她以为拳头会落在自己身上,可等了几秒,身上也没有痛感。她睁开眼,发现一只手掌伸到他面前,掌心挡住了儿子的拳头!手掌的主人,是陈安然,那个年轻的东方占卜师!陈安然明明体格比儿子小,气质却沉稳,仿佛不论世界如何天崩地裂,有她就能安心。老伯爵高声呼喊:“来人!快来人!”康纳更恼怒了,转而拳击陈安然:“敢挡我?去死吧,小贱人!”拳风来袭,陈安然面不改色,抬腿一脚把他踹趴在地!他的身体早被酒色掏空,比黑熊兄弟会的成员还脆弱。保镖们鱼贯而入,钳制住康纳。康纳嘴上臭骂不断:“放开我,你们这群姬女养的狗玩意儿,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算卦破局,豪门哥哥求我回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丑事在众人面前暴露,酒鬼康纳恼羞成怒,起身一拳砸向自己的母亲:
“闭嘴,该死的老东西!”
“啊!”老奶奶害怕的闭上眼。
她以为拳头会落在自己身上,可等了几秒,身上也没有痛感。
她睁开眼,发现一只手掌伸到他面前,掌心挡住了儿子的拳头!
手掌的主人,是陈安然,那个年轻的东方占卜师!
陈安然明明体格比儿子小,气质却沉稳,仿佛不论世界如何天崩地裂,有她就能安心。
老伯爵高声呼喊:“来人!快来人!”
康纳更恼怒了,转而拳击陈安然:
“敢挡我?去死吧,小贱人!”
拳风来袭,陈安然面不改色,抬腿一脚把他踹趴在地!
他的身体早被酒色掏空,比黑熊兄弟会的成员还脆弱。
保镖们鱼贯而入,钳制住康纳。
康纳嘴上臭骂不断:“放开我,你们这群姬女养的狗玩意儿,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陈安然黑瞳闪过寒意,取出随身携带的符纸,单手一翻,符纸自燃。
书房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没等他们想明白符纸是怎么燃烧的,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符纸燃烧后产生的烟,如被指引,飘进康纳鼻子里。
康纳瞬时昏迷,不省人事!
老奶奶吃惊:“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陈安然淡声回答:“一点小惩戒,让他连做一个月噩梦,梦见他最恐惧的事情。”
噩梦这种东西,梦见一次两次还好,一个月下来,正常人不疯也得脱层皮,精神备受折磨,算是康纳嘴巴不干净的报应。
老奶奶没有阻止,她儿子冥顽不灵,确实应该被好好教训一下。
同时,她心里也涌现希望。
东方占卜师既然这么厉害,肯定也能救她的丈夫!
老伯爵命令:“送康纳去客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是!”
保镖们押着康纳离开。
老奶奶:“我接着说我丈夫的事情吧。”
“丈夫被抓伤后,我送他去医院包扎,医生说伤口不深,养几天就好。”
“我们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只要以后不再去撕木乃伊的黄纸就好,但丈夫变了。”
“第一天,他把吃进去的人类食物都吐了,我问护士,护士说可能受了凉。”
“第二天,他半夜打开冰箱,啃食生肉,我问医生,医生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第三天,他浑身发冷,即便我点燃了壁炉依旧冷的发抖,我请教堂牧师驱魔,牧师也无能为力。”
“我想到伯爵,希望见多识广的伯爵能有解决的办法,便打电话约伯爵见面,但伯爵出了车祸,没来。”
“第四天,他长出了尖锐的指甲和獠牙。”
“第五天,也就是今天早上,他看到后院养的母鸡,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活活咬断了母鸡的脖子吸血!”
“他吸完血,恐惧的后退,祈求我把他绑起来,他感觉不妙,我只能主动来找伯爵。”
“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听说我要拜见维斯塔家族的伯爵,非要跟过来蹭吃蹭喝。”
老奶奶期盼的看着陈安然:“尊敬的东方占卜师,您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陈安然沉默片刻,说道:“你丈夫收藏的不是木乃伊,在华夏,我们称呼其为僵尸。”
“僵尸额头贴的是镇尸符,不出意外,应该是某个盗墓贼挖掘并走私的。”
“被僵尸抓伤的人会尸变,尸变前期,能够逆转,但今天已经是第五天,没救了。”
“七天后,他会彻底尸变,遗忘所有,沦为以血为食的怪物,对所有生物无差别攻击。”
他们四个相互对视,隐约听到手机里传来了“羊角村”的地名。
下一刻,陈安然挂了电话,脚踏板踩得飞快,消失在转角。
人命攸关,她不得不急,偏偏还红灯了,前面车辆密集,连闯红灯的机会都没有。
陈安然眉头紧皱,心里想:“要是有辆车就好了。”
开车只需一小时就能抵达羊角村,但附近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时,一辆粉色轿车停到陈安然旁边,主驾驶车窗降下来,露出林小婉得意的脸。
她是开学报到第一天,当众骂陈安然是骗子,想当正义使者,结果被陈安然报警送去拘留所的华夏老乡。
林小婉蹲完拘留所出来了,对陈安然阴阳怪气:
“哟哟哟,这不是咱们东方算命师陈安然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连辆四个轮子的车都没有!”
陈安然脑海飘过一个问题。
提问:若想立即获得一辆粉色轿车,一共需要几步?
第一步,陈安然拉开粉色轿车的车门。
林小婉不解:“诶?”
第二步,陈安然一手解开安全带,一手抓住林小婉的衣襟。
林小婉瞪眼:“我?”
第三步,陈安然把林小婉丢出去。
林小婉飞在半空:“草?”
陈安然钻进车内,系好安全带,红灯转绿,她踩下油门疾驰而出。
后视镜里,林小婉从地上狼狈爬起来,指着车尾嘴巴光速闭张,不知在吟唱什么甜言蜜语。
陈安然没理会,开车前往租下来的别墅,她书包里只有符箓,还需要拿其它道具。
她换好道袍,把金钱剑、桃木剑、八卦镜等东西放进书包里,踩油门极速前往羊角村。
车辆的驾驶方式全球一致,只不过华夏开车靠右,西方开车靠左,谨记这个规则就好。
-
海涅大学。
江知意、诺兰、杰森和黑人小哥四个人坐在街边椅子上喝咖啡。
江知意托腮噘嘴:“我查过,安然上午有课,她怎么掉头跑了呀?”
黑人小哥也问:“羊角村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要去羊角村?”
杰森摇头,打开电脑搜索羊角村在哪里。
诺兰却猛地拍桌,蓝眼睛迸发精光:
“我记起来了,羊角村是我祖父朋友的住址,我听女仆提起过!
昨天晚上,我祖父、祖父朋友和陈安然一起在书房商量事。
可能祖父朋友需要陈安然的帮助,把她喊走了!”
江知意坐直身体:“什么事这么急?”
“答案或许在这里。”杰森把电脑翻转给众人看:
“新闻说,羊角村村民因为宗教信仰分歧问题,分成两派在村里大打出手,造成三人重伤,十四人轻伤。”
黑人小哥摸下巴:“难道是想请陈安然当保镖?不得不说,这是个明确的选择,我打赌那些村民合起来都打不过她的华夏功夫!”
江知意瞪眼:“那也很危险的好不好,在我们华夏,有一句古语叫‘乱拳打死老师傅’,我要过去帮她!”
“我们也去!”大家一拍即合。
最后,由诺兰开车,江知意坐副驾驶,带着杰森和黑人小哥前往羊角村。
-
羊角村。
老奶奶住宅。
桃木枝已经送到。
二楼卧室隐隐传来某种物体想要挣脱锁链的声音。
老奶奶赶紧来到一楼儿子房间。
屋内空酒瓶堆积成小山,酒鬼康纳睡在床上,额头渗出冷汗,不时抽搐身体,陷入噩梦中。
“康纳,醒醒,康纳!”老奶奶摇晃儿子肩膀。
儿子突然被惊醒,一把推开母亲:“滚开!”
老奶奶趔趄两步,她布满血丝的疲惫双眼,浮起怒气:
他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陈安然端着碗,顺着血液指引的方向,一路行走。
保镖拔出手枪,子弹上膛,跟在陈安然后面,随时准备应对危险。
两人七拐八拐,来到食物储藏室前。
保镖一脚把门踹开,里面没有人。
陈安然走进去,储藏室里有很多东西,她依次试过,发现血液对一盒放在架子上的香料反应最大。
看来,巫毒之术的媒介就在这里面了。
陈安然命令保镖:“打开盒子。”
保镖打开香料盒,浓郁的恶臭瞬间铺满整个储藏室。
“呕!”保镖再次本能的反呕。
陈安然早有心理准备,屏住呼吸靠过去看,在盒子里面看到一只绿色的蝉。
蝉鸣的蝉。
答案也揭晓了。
戴安娜所中巫毒之术,是南洋十大巫术之一的虫术:
蝉蜕。
用秘术让短命的蝉,吃下人类的头发,蝉就会从头发主人的身体蜕壳而出,获得几十年的长寿。
作为载体的人类,会在脏腑被撕裂后死去,和真正的蝉一样短命。
此术极为残忍,有违人伦,已被判定为禁术,使用者当真该死。
陈安然黑瞳浮现冷意,手一挥,碗中符水尽数洒在绿蝉上。
绿蝉的身体激烈抽搐,尖锐痛苦的蝉鸣,却从戴安娜口中发出。
客厅里的一众仆人吓坏了,纷纷在身前画十字,祈祷上帝保佑。
不一会儿,绿蝉停止抽搐,僵硬死亡。
戴安娜也跌进沙发,陷入昏迷。
她身上的死气消散,化作功德,钻入陈安然体内,削减陈安然手腕上的黑雾。
黑雾又淡一分,距离消失还差三次功德。
保镖跑回客厅,试探戴安娜鼻息,发现她呼吸还是很虚弱。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走进来陈安然,语气担忧又敬畏:
“陈小姐,戴安娜夫人,怎么样了?”
一开始,陈安然在他心里,是不劳而获的华夏私生女。
现在:陈小姐绝对是上帝派下来的炽天使!
比教堂神父还厉害!
不然,她怎么能让纸张无火自燃,又让血液找到诅咒来源破除诅咒!
陈安然不知道保镖心中所想,走到戴安娜面前,翻开眼皮看了看:
“暂时没事,等醒来再看看情况,现在你要解决两个问题。”
保镖:“什么问题?”
陈安然坐在戴安娜对面的沙发上:“第一,谁取走了戴安娜的头发;第二,那盒香料是谁买的。”
保镖立马反应过来,该找幕后主凶了。
一场严厉的盘问在城堡展开。
到了傍晚时分,戴安娜醒来,守在旁边的保镖递上一杯温水。
戴安娜喝了一口水,问保镖:“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保镖把陈安然找到绿蝉,杀死绿蝉的过程告诉戴安娜。
戴安娜心里浮现劫后余生的庆幸:
“没想到那孩子还有这种超凡的本领,如果不是她,我大概已经死了。”
保镖点头。
戴安娜坐直身体,视线越过中间的桌子,发现对面沙发上躺着一个少女。
是陈安然,已经睡着了。
戴安娜看向保镖。
保镖解释:“她说要等您醒来,看看情况再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戴安娜没说话,观察陈安然的睡姿。
这个清醒时雷厉风行的冰冷女孩,睡着后会无意识蜷缩身体。
这是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在心理学上,是没有安全感的象征。
从小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又怎么会有安全感呢?
戴安娜有些心疼,拿起毛毯,打算盖在陈安然身上。
太失礼了!
诺兰母亲拽了一下诺兰的衣摆,小声说:
“她就是你祖父失联多年的好友,你祖父上次出门,也是受了她的邀请。”
老伯爵上次半路出了车祸,没去成,这位女士今天下午带儿子过来了。
来时还很疲惫,便让他们先在客房休息。
她儿子是个酒鬼,点名要了许多酒喝,十分讨人厌。
老伯爵说道:“用餐吧。”
众人入席用餐,席间有人活跃气氛,倒也算宾主尽欢。
餐后,老伯爵单独邀请陈安然去书房。
他问了陈安然一个问题:
“陈小姐,你听说过,木乃伊主动攻击人吗?”
陈安然:“埃及木乃伊?”
老伯爵:“不,是华夏的木乃伊。
记得刚才那个醉汉的母亲吗?她来自另一个伯爵家族,是我的朋友,丈夫是一位古董收藏家。
他尤其喜欢收藏木乃伊,前段时间,有人给他推荐了一个中国木乃伊,他似乎被这个木乃伊伤害了,然后变得……很奇怪。
医生给他做过检查,仍找不到让他变得奇怪的原因,我的朋友走投无路,来找我帮忙。
我想,你是华夏人,是否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陈安然大致猜测到是怎么一回事,但保险起见,她说:
“把那位年长的女士喊过来,当面谈谈细节吧。”
伯爵让男仆去喊人。
不一会儿,老奶奶和她的酒鬼儿子一起过来了。
酒鬼梳洗了一番,整个人看上去精神许多,但脸上还透着酗酒的红晕。
他似乎有些站不稳,自己找了个椅子大咧咧坐下,脚还翘在桌子上。
老伯爵皱眉,但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没有多言。
他朝老奶奶介绍陈安然:
“她叫陈安然,是一位很厉害的东方占卜师,前不久让诺兰喊停司机救了我的命,她想知道你丈夫那件事的具体经过。”
老奶奶微微弯腰致意,然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我们认识的一个朋友,前段时间通过走私,获得了一个华夏木乃伊,问我丈夫要不要。”
“那木乃伊和埃及的木乃伊不一样,没有布料缠身,穿着华夏古代王朝的官服,带着长长的,由蜜珀做成的珠子。”
“不仅如此,它尸身不腐,没有臭味,连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齐齐,堪比博物馆的艺术品。”
“遗憾的是,它额头贴着一张黄色的纸,让人看不到它的长相。”
“朋友说,这张纸不能撕,如果撕了,会有恐怖的后果。”
“我的丈夫经过再三考虑,把它买了下来,放在储藏室日夜研究。”
“一天,我正在做饭,他跑出来,脖子血淋淋的,问了才知道,他把那张纸揭下来了,然后……然后……”
老奶奶恐惧的说不出话,颤抖着直掉眼泪。
她儿子却不耐烦的摆手:“一个谎言罢了,那个该死的老头说,他没忍住,把黄纸揭下来了。
然后木乃伊活了,哈哈,木乃伊活了?听听这有多搞笑!
木乃伊活了,睁开眼,起身两只手插进了老头的脖子里,他吓的把黄纸贴回去,木乃伊才躺回棺材。
妈妈,我告诉你,这都是假的,他绝对是和某个上门卖的援交女郎玩嗨了,不小心受了伤而已!”
老奶奶怒声:“闭嘴,康纳,他是你的父亲!”
酒鬼康纳更愤怒:“我没有把财产捐给孤儿院的父亲!因为没钱,我坐了牢,我的妻子和女儿离开了我!”
老奶奶泣不成声:“如果不是你拿着钱吃喝嫖赌,喝醉了还拿冲锋枪在大街无差别扫射,你的父亲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黑人小哥吹口哨:“哥们,想开点,万一有专门的机构解决它们呢?”
说罢,打开车载音乐,随着音乐鼓点律动身体,冲淡车内恐惧压抑的气氛。
车辆驶出羊角村后,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白发清瘦少年,出现在老奶奶楼房的屋顶。
他目送保时捷远去,右手抵在蓝牙耳机上,声音没有波动的回报:
“S级危险已清除,清除人,陈安然。”
“原来她就是柳姐给501局物色的新成员……让我评价一下?”
“力量:A。”
“速度:A。”
“能力:A。”
“潜力:未知。”
“没有故意给最高评分,就事论事而已,我还要参加国际机器人大赛,下次这种外派任务别喊我了,挂了。”
-
灰鸽市。
晚霞满天飞。
保时捷既没有去海涅大学,也没有去留学生公寓,更没有去维斯塔庄园。
反而驶向热闹非凡的后街。
车上的剩下四个人,还没有异议,中途不时摆弄手机。
陈安然皱眉,察觉出了不对劲:“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黑人小哥兴奋的嚎叫:“我赌对了,我赌对了,我就说她很警觉,马上就能反应过来!耶!”
杰森愤怒的捶了一下前座的椅背:“该死,我要给他买一个月的早餐了。”
坐在前面的诺兰不满:“轻点,你锤到我了!”
江知意把手机拿给陈安然看:“看,我们四个有个讨论组,大家商量带你去酒吧玩呢!”
陈安然解开安全带:“我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停车。”
黑人小哥得意:“你以为我为什么找诺兰要钥匙?司机是我,停哪儿我说了算,我是老大,芜~湖~”
陈安然深吸一口气,打算到了目的地就和他们分开。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到站了。”黑人小哥停下车,回头对陈安然笑:
“相信我,在’拯救世界‘后,就该来娱乐场所消遣一下!”
一身牛劲的江知意,直接把陈安然往酒吧里面拖,陈安然又想报警了。
江知意那么小的身体里,到底哪儿来这么大的力量?
老天爷专门派下来克她的?
酒吧里面音乐嘈杂,黑人小哥热情的和很多人打招呼,平常没少来。
五人来到舞台附近,诺兰豪气请客,让大家随便点。
杰森和黑人小哥不必多说,江知意要了点果酒,问陈安然想喝什么。
陈安然:“一杯热水就好。”
她不喝酒。
忽然,一束强力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周围的音乐也停了。
打碟的DJ师很热情:“看来今天七点档的天选之人已经找到了,五位朋友们,上台放声歌唱吧,观众会根据你们的歌声,决定能不能免单!”
江知意懵了,酒吧是杰森他们选的,她没来过这里,不知道这里还有这种活动。
她问DJ师:“如果唱的太难听怎么办?”
DJ师笑:“那就得和在场的所有人都喝一杯,对他们的耳朵道歉!”
“wu~”
观众们挥臂起哄,热闹极了。
杰森退缩:“可、可以不唱吗?”
DJ师惋惜:“NO,起码现场观众不会放你们走。”
工作人员半请半撵,把五人赶上舞台。
DJ师问:“你们要唱什么歌?”
这可是个大问题。
团队五个人,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种族,有不同的肤色,接触不同的音乐。
黑人小哥脑子一转,挑了首在国际传唱度最高的迪斯科歌曲,刚好原唱也是五个人。
江知意比OK手势:“行,这个我会。”
音乐响起,灯光迷离,DJ开始打碟带动气氛。
黑人小哥原地跳了一段locking,惹来一阵掌声,场子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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