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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后续+完结

大眼睛小懒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

主角:朱标妙云   更新:2025-01-03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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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妙云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大眼睛小懒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

《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
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
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
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
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
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
“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
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
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平脉法、比脉法等等,虽说只学一种就能治病,但多学几家更好,可以辩证更准确。”
“这个脉象的意思是,他的腰、腿有疾,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旧伤。”
“先生应该是上过战场的老兵。”
嘶......
还真有两下子。
朱元璋惊讶的看着对方,“厉害,三根手指就能断清老夫这一身伤病,年轻人,你的医术很好。”
他还有句话没说:比太医院的人强。
“不知你可能医治?”
“呵呵,医治不难。肾虚是小事,先生身体底子好,禁欲半月就能恢复。”
额......咳咳!
老朱老脸一红,心说我后宫人不少,禁欲半月?你让我很难做啊。
黄易笑道:“若不方便禁欲,可以调补。但不可大兴补药,我开个方子,你拿去泡酒。每日睡前一小杯,既能调补,还能疏通腰腿旧伤。”
说完,就示意徒弟研墨记药方。
“有几味药比较珍稀,是上了年份的,我这里没有。药方给你,先生回去自己抓了泡酒即可。”
“好,诊金多少?”
黄易打量着对方,“以您的身份,就一百两吧。要少了有损您的声望。”
啥?一百两?
老朱愣住了,心说你小子够黑心的,宰我呢?
旁边的徒弟王不留也不理解,小声说道:“师父,是不是太多了?”
黄易轻轻敲打着桌面,笑着说道:“一百两不是赚您的钱,而是让您把刚才那三名乞丐的药钱付了。”
“嗯?你这什么意思?老夫凭什么替他们付钱?”老朱生气问道。
黄易哈哈大笑道:“看来,还真的是你故意安排的。”
“啊?师父,您是说,刚才那三名乞丐来瞧病,全是他安排的?”
老朱心说失误,露了破绽。
是啊,医馆给三名乞丐瞧病的时候,他并未露面,理应不知道有那三人才对。
“如何?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吧?”黄易戏谑道。
朱元璋咂舌道:“好精明的小子。你不是会看相吗?不妨再猜猜看。”
黄易没好气的说道:“我初到金陵,在城里谁也不认识。能来试探我深浅的,十有八九便是好妹的娘家人。要么便是心怀不轨的坏人。”
老朱冷哼一声,然后起身换到偏厅茶座的位置,大马金刀的坐下,敲了敲手边的茶杯。
“哼,老夫的宝贝女儿都被你拐跑了,试一试你还有错吗?”
噗......
黄易脸色一垮,感情是老丈人到了!还别说,这做派,跟我那便宜大舅子一个神气,绝对是亲生的。
“原来是岳父到了,小婿失礼!”黄易起身给倒茶,然后吩咐徒弟:“不留,去后院请......等等!”
“不对呀!你真是岳父?”突然想起一件事,黄易开口追问。
老朱没好气都爱:“废话!爹有乱认的吗?”
黄易质疑道:“那之前在孟津县见到的,真是我大舅哥,您亲生儿子?”
老朱冷哼一声,“如假包换!你小子问东问西的,什么意思?”
得,原来就是你呀?
黄易态度一转,索性也不倒茶了,将茶壶一丢,又坐回原位,一脸的嘲讽。
王不留慌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劝道:“师父,是不是太失礼了些......”
黄易瞪了一眼,“我们的家事,小孩子不要多嘴。你去门外读书,顺便拦住病人,暂时不接诊了,我跟他说几句话。”
老朱不满道:“小子,你就这么跟老夫说话?连个礼数都不懂?”
黄易白了一眼,没有理会对方开不开心,直接贴脸开喷:“之前大舅哥跟我说,家里老爹年迈身体不好,家大业大,所有担子都要靠他来支撑。”
“我还以为岳父你是多么身体不好?说的跟你病入膏肓了一样?”
噗......
老朱暗骂,标儿这货,演戏而已,你就这么咒你老爹?再说了,你老子还强着呢,这才给你分派多大点儿担子,你就这么叫屈?
“闹了半天,你这身体,比我大舅哥都强壮呢。”
被人夸身体好,老朱颇为得意,“你小子什么意思?别绕弯子!直说。”
“直说就是你也太懒了吧?自己龙精虎猛的,却把家业担子都丢给儿子?不怕把他累死吗?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累得心血耗损,再这么下去,最多十来年好活。你是真不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什么??
老朱豁然起身,满脸震惊,抓住黄易的胳膊逼问道:“此言当真?”
黄易愣了一下,感受到胳膊传来的力道:“瞧瞧这双手,老虎钳子一样有力,就您这身板,啧啧......许多年轻人都不如你。”
“哼,说正事!你大舅哥身体怎么了?”老朱已经失态了。
“大舅哥劳心劳力太多,导致心神耗损严重,已经伤了元气......”
“老夫听不懂!直说他得了什么病?”
黄易白了一眼,暗暗吐槽:听不懂还这么凶?
“不算是病!所以寻常大夫也察觉不出。我举个例子吧,三国诸葛亮知道吧?”
老朱点了点头。
“诸葛亮怎么死的?”
老朱摇头,我看过几本书啊?哪里知道诸葛亮怎么死的?不是病死的吗?
“累死的!一人支撑孱弱蜀汉,七擒孟获平定南蛮,六出岐山北伐曹魏,一生为国操劳。军政诸事,事必躬亲。铁人也扛不住,何况肉体凡胎?一国宰相,五十三岁就累死了。”
老朱沉吟道:“你是说,你大舅哥跟诸葛亮一样?劳累伤身?”
他心中暗叫不好:标儿做的,可不就是宰相之责、为父分忧吗?早知道还有这么个隐患,我就少让他做点事了。
只听黄易摇头说道:“跟诸葛亮一样的情况不假,但这么下去,我那大舅哥可不如诸葛亮命长。诸葛亮能活五十三,大舅哥能活四十三就不错了。”
“什么?你小子胡说什么?”老朱愤怒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黄易推开了他,像是训斥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不应该朝我发火。我只是跟你说一个事实。你若是真的心疼儿子,后悔自己的懒惰,此时应该抽自己的脸,而不是在这里无能的吼我。”
“哼,我就没见过这样为人父母的。把家业都丢给儿子操持,自己撒手享乐,别说亲生的,野生的都没有这么心狠!”
“呸,什么玩意儿......”
这货也是有些上头,主观的猜测,让他对这个岳父印象极差,索性豁出去了,为大舅哥打抱不平一回。
老朱脸色铁青,“你......混账!怎么说话呢?”

出门一看,徐妙云愣住了,领头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他手里还提着狼狈的河南知府。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给人看病吗?”
黄神医也愣了,“好妹?你怎么在这里?”
“这狗官派人去抓我,听说来了个钦差,把何知县下狱准备杀头,我带乡亲们过来问问,看朝廷到底在帮谁?”
“好妹,你跟孩子没事吧?快些过来。”
旁边的鲁达一看,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打着圆场,“原来阁下就是黄神医,久仰久仰。不如先把胡知府放下,有话好说。”
黄神医冷哼道:“你是谁?”
我......
徐妙云连忙打断介绍:“这位是鲁大人,跟随钦差过来办案的。家父跟鲁大人是故交,刚才幸得鲁大人相救,否则我也差点被这知府抓了。”
哦?他还敢动你?找死!
黄神医将手上的知府丢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几脚,对方哇哇惨叫,“鲁大人救命啊,他们这般挟持殴打本官......”
挟持?
黄神医再补了一脚,厉声呵斥道:“住口,你这魂淡。”
“刚才我们去关押的地方探望何知县,正巧碰到这厮,他想勒死何知县灭口。幸亏我们及时赶到。”
说着,招了招手,“把他的几个狗腿子带上来。何知县呢,抬过来做个证。”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何知县,撑着一口气被抬上来,当着鲁大人的面指认河南知府。脖子上的勒痕就是明证。
连那根作案绳子都没摘下来,此时还挂在知县脖子上。
那几个知府属下也供认不讳,鲁大人面色黢黑,“来人,拿下河南知府,听候发落!给我看好了,别让他畏罪自杀。”
然后他看向了徐妙云,徐妙云会意,走上前去劝说道:“夫君,我已经跟鲁大人讲明了事情经过,那作恶的知府难逃罪责。”
“这么多灾民聚在一起不合适,你劝大家都散了吧。莫要把瘟疫传入城里。”
黄神医看了一眼现场,点了点头,如果能有转圜的余地,他也不想铤而走险闹一次暴动,搞不好就会被定性成谋反。
“你跟孩子没事吧?”
“放心吧,鲁大人是自己人,我们没事。你先带人回去,我再跟鲁大人说一声。”
黄神医朝着对方拱了拱手:“既如此,那我就带着大家回去继续看病了,何知县我也带走,他的伤势拖不得。”
鲁大人笑容僵硬的拱手还礼,态度很是恭敬,这让黄神医有些奇怪,怎么搞得我像你上司一样?
不过他没有多想,反正本来也不喜欢跟官府打交道,有人收尾更好。
看着百姓散去,鲁达长舒了口气,然后恭敬地把徐妙云迎进衙署。
跟太子朱标汇报了全过程,朱标对徐妙云大为赞赏:“行啊妙云,几年不见,可当大事了。临危不乱,不愧是徐叔叔的女儿。”
“对了,怎么不把你的夫君,那位黄神医带进来让我见见呢?”
这......
“殿下,要不还是先说正事吧。”徐妙云有些窘迫的说道。
太子朱标点了点头,显然对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也没有继续追问。
据徐妙云讲述:那孟津的何知县是被人冤枉的,两年前是河南知府贪墨了修河银子,强迫河南诸县购买他亲戚提供的劣质材料,因此导致河堤脆弱不堪,连今年第一轮雨水都没挡住。
在孟津出事以后,也是那河南知府强压瞒报,贻误战机,这才酿成了瘟疫灾难。
太子听完,勃然大怒,“原来是他?合着他给孤看的公文全都是弄虚作假?想把一切罪责都推给那个知县当替罪羊?怪不得我总觉得不对劲呢。”
“哼,孤饶不了他!”
“鲁达,去,给我好好的审,一定要从那胡知府嘴里,把一切都掏出来。”
鲁达大嘴一咧,笑着应道:“末将领命,请殿下放心,保证让他把中午吃几两饭都交代清楚。”
忙完了公事,太子朱标看着徐妙云,笑着说道:“现在,能好好说说你的事了吗?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来,孤给你做主。”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偷偷跑了进来,奶声奶气的喊道:“娘亲......”
“呀,蓉儿!你怎么跑来了?让娘看看有没有事?”徐妙云飞奔过去抱起女儿。
后面追来的几个奶妈连连道歉,却被徐妙云摆手打发走了。
“妙云,没想到你都有孩子了。呵呵,好可爱的小女娃,来,让伯伯抱。”
小女孩胆小认生,紧紧地搂住母亲的脖子。
徐妙云叹息说道:“如您所见,妙云当年逃婚出走,在外又机缘巧合跟人私定终身,还有了孩子,没脸回去。”
太子大气摆手道:“这有什么?当年那件事,父皇已经下了定论,都是老四的错。是他配不上你,你不愿嫁,指婚取消即可。”
“徐叔叔也早就后悔,说不该逼你婚嫁。”
“对了,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三年多里,发生了许多事,我们家老四跟你妹妹妙清成婚了,这次可不是指婚,而是两人互有情意,自己走到一起的。”
徐妙云略感惊讶,竟有此事?
不过也好,有了这个联姻,皇室就不会再猜忌父亲了。
“妙云,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有什么顾虑呢?”朱标趁热打铁劝说着,“要不这样,你如果担心徐叔叔生气,孤给你作保,我先回去替你说和。”
“不过可能需要等明年了,两个月前,徐叔叔带着老四再次北上出征去了。”
徐妙云摇了摇头,“殿下有所不知,我家夫君不喜官场,生平最讨厌权贵。这几年我化名余好,一直以平民女子的身份跟他相处,还未袒露身世。”
什么???
朱标心说,他一个乡野郎中,就算是神医又如何?还不是平头百姓?
能娶到国公爷的女儿,上辈子烧高香了吧。怎么?知道真相的话,他还敢翘蹄子?
徐妙云解释道:“殿下误会了,夫君待我很好。正因如此,我才不愿让他误会。”
朱标冷哼一声:“真的吗?那我倒要考校考校他。”
“若他当真对你极好也就罢了,若是他恃才傲物,欺负了你?那就别怪我多管闲事了。”
“妙云,无论如何,既然遇见了,孤是决不能让你再出走的,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徐妙云无奈,知道拗不过太子,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其实她心中也早就在盘算,如何能让父亲接受丈夫,又如何能让丈夫不抵触自己的娘家?如今太子的出现,或许是个难得的契机。
这位太子贤名远播,以夫君的才能,定然能入太子之眼。那将来回到京城,太子就能帮着说话了。
黄神医这边,何知县感激的说道:“多亏了神医,要不然在下就完了。救命之恩......”
黄神医白了一眼打断道:“行了吧老何,也是看你老实为官我才帮你,你若跟那知府一样是个贪官,就算他不害你,我也会弄死你。”
何知县呵呵笑了,接触多日,他知道神医嘴硬心软,虽然嫉恶如仇,但却是个好人。
“早就提醒过你,应该越过知府上报朝廷,否则必然会被当做替罪羊,你偏偏不听。”
“就你这榆木脑袋,根本就不适合做官,想在官场活下去,除了会实心做事以外,更重要的是学会躲避算计。”
“呸!教你也学不会,浪费口水。也不知道钦差那边怎么样了?能不能给那狗知府定个死罪?”
何知县讪讪笑道:“放心吧神医,是太子亲临,不会徇私舞弊的。您夫人认识的那位鲁大人,应该是太子身边的红人,有这等关系在,胡知府跑不了。”
嘶......
太子亲临?
我夫人认识太子的亲信?关系这么硬吗?那我老丈人是什么身份?
三年前偶遇的时候我就看出她来历不凡,不是平民家的女儿,呵呵,看来是要应验了。
怎么有种开盲盒的激动呢?

黄易丝毫不惧,就这么静静的跟他对视着。
老朱败下阵来,叹息说道:“我只是想提前锻炼锻炼他的能力,将来好接手家里的重担罢了。谁能想到还有这般风险?想当年,老子年轻的时候,东征西讨的打仗,也没有说身体吃不消的......”
看到对方眼里满是担忧和懊悔,黄易怒气稍歇,“体力的劳累不算什么,吃好点、睡足点,几天就恢复过来了。”
“但心神的消耗,那是瞧不见的,也是最伤人的,岳父的地位,想来应该是上过朝会的。有没有观察过,这世上的文臣武将,是不是文臣比武将头发白的更早?”
咦?
以往还真没注意过,你小子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个道理。
“既然你发现了问题,可有解救之法?小子,治好了你大舅哥的病,咱就答应你跟我女儿的婚事。”
黄易白了一眼,半点不客气的说道:“您不答应还能怎样?我跟好妹孩子都两岁了,您忍心拆散我们?”
你......老朱语塞,心说天德(徐达)命不好,找了个什么女婿?说话能把人呛死,句句往老丈人腰眼上踹。
“我劝过大舅哥。说他只要放下担子,不再劳心劳力,今后修身养性,慢慢就能养回来。哪怕吃喝嫖赌、纵情享乐呢,也比现在强。”
噗......
老朱白了一眼,“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就不能教人学点好?”
黄易双手一摊,“我那是话糙理不糙,他吃喝嫖赌只是伤身,我可以用药给他调理回来。但如果继续损耗心血,就是在拿寿命去换家业,药石难医。”
老朱点了点头。
“可你知道大舅哥怎么说?”黄易感慨道:“您真是有个孝顺儿子!他说自己是家中长子,就应该扛起担子。”
老朱鼻头一酸:唉,标儿,苦了你了。
黄易好奇问道:“我说岳父,到底多大家业啊?能把大舅哥累成这样?按理说,这样的病症,至少得是个宰相的工作强度。”
“大舅哥跟我说家里是倒腾药材的,呵呵,我是不信。如果只是个商人,哪有舍命不舍财的道理?”
差点被这货逗乐,老朱笑骂道:“老夫家业不小,否则能过来试探你小子吗?”
黄易撇了撇嘴,不屑道:“试探我作甚?我又不准备分你们家产。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来,可看不上您那点家产。”
噗......好狂妄的小子,那点儿家产?你知道是多少吗?说出来不怕吓到你。
老朱白了一眼,但没有争辩,反而有些欣赏这个便宜女婿。
“您最多是担心我的人品,还有对好妹怎样?人品您可以去打听。至于对好妹嘛,您自己去问,或者问小蓉儿,成亲三年来,我可从没让好妹受过委屈。”
老朱点了点头:“哼,你小子除了这张臭嘴不讨喜之外,倒算个好材料。以后多学点礼数。”
黄易耸了耸肩,“对不起,脾气是天生的,改不了!若能改掉棱角脾气,我还是我吗?”
你......
“哼,尽是歪理!”
“呵呵,如果大舅哥能学会我这套歪理,他就不会得病了。”
嗯?还别说,这小子说话,有几分道理呀。标儿一直都是宁愿苦了自己也要帮助父母,可曾有过一日畅快肆意过?
“唉!你小子挺机灵的,但有件事你没看准。”老朱重新坐下,叹息说道:“我不是撒手不管,其实我每日也很忙的,无一日清闲。在家业方面,我主持着大方向。”
“我为何就没有你说的危险?反而身体强健?是因为早年习武,气血强盛吗?”
黄易愣了一下,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然后有了一个猜想,“不对,我猜,您应该是手下有几个人,每天帮你出谋划策对吧?就比如大舅哥就是其中之一。”
老朱诧异道:“嘿,你小子还真是眼毒,这都能猜到?”
黄易抚掌笑道:“那就对了。真正的掌柜,不该亲力亲为,而是学会用人。让手下人各自负责一块,任用几个智囊之士,有任何问题,让他们报上解决方案,然后您负责勾选拍板即可。”
“这样既能解决问题,又能避免亲力亲为耗损心血。”
“想必岳父您是此道高手。可惜大舅哥没学会掌舵精髓,反而走了歧路。”
妙啊!
老朱高兴的一拍桌案,眼中对这个便宜女婿越发的欣赏了。这小子好机敏的头脑,而且不是一般的有智慧,见识也不俗。
如此年轻,就这么有本事?
俺朱重八平生阅人无数,满朝文武也只在李善长和刘伯温身上见过,难道是天降一个宰相之才给标儿?
想到这里,朱元璋看向对方的眼神变了,“小子,咱们是自家人,实在亲戚,老夫就直说了。我看你不错,往后你来帮你大舅哥如何?有你这个智囊给他出谋划策,他何须再劳心劳力?”
我?
噗......
黄易想吐血。
“您可真豁得出去。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您这是为了亲儿性命,把我这半儿坑上了?”
“嗨,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咱们自己的家业,当然是用自己人来的放心。”老朱脸色转变,露出狼外婆的微笑,俨然一副好岳父姿态。
“不干!您都说了家业不小,我也怕熬干心血累死。”黄易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大舅哥如果真是个商人,那或许可以,做买卖的事,我拨拨算盘就帮他解决了。”
“可显然不是,官场我可不去。您看见了,我脾气不好,说话也不中听,入了官场活不过三天。”
老朱原本没想一下谈成,可听到他说做买卖可以,老朱心头一动,意思是?这小子他擅长做买卖?那不就是管钱的户部吗?
哈哈......
“好,那就说定了,能帮多少是多少,往后由你帮家里管买卖。官场不用你去混。”
啊?我说什么了?什么就说定了?
黄易傻眼了,我什么都没说呀。
老朱已经想好了,急召太子回来,先给他放假两个月修养身体。然后再给他安排几个谋臣智囊,保证他既能处理政务,又不费精力。
就在这时,徐妙云抱着孩子快步来到正堂:“夫君,那人醒了,你过来一下。”
“啊?你是......”
看到对面坐着的皇帝,徐妙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呵呵,夫人,岳父来了,刚才忘了叫你。”黄易过去接过孩子,推醒了妻子。
老朱害怕穿帮,连忙笑着说道:“是啊,乖女儿,怎么不认得父亲了?放心吧,为父对这个女婿很满意。”
言外之意就是,你应该称呼我父亲,可不要演砸了。
徐妙云就要跪下磕头,却被老朱一把拉住,“傻孩子,行什么大礼?家里盼你三年多了,回来就好。”
黄易问道:“夫人,你刚才说什么?”
“哦,后院那个病人醒了,你快去看看,事情不对。”
徐妙云这才想起正事,心说这不是巧了吗?然后转身对老朱说道:“父、父亲大人也一同过来,似乎是件大事。”

几天之后,黄神医一家在‘大舅哥’的安排下,坐上了去京城的马车。
看着夫人眉头不展,黄易笑着安慰道:“怎么?担心回了娘家,岳父不认我?”
徐妙云摇了摇头,“我是担心夫君你受委屈。”
“三年前是你救了我的命,后来你我结伴同行,这三年里都是你在照顾我。你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好男儿,又对我这般好,若是在我娘家受了委屈......”
黄易摆手说道:“不会的,看大舅哥的人品,当知夫人的家风不错,岳父定然也是讲理的。或许一见面就喜欢我呢?”
“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家才对,让我娶到一个好夫人。三年前我学成下山,刚入世就遇到了你,哈哈哈......天上掉下的媳妇。”
徐妙云俏脸微红,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想起了太子的叮嘱,她小声说道:“夫君,到了京城,不能再随便跟人动手了,安心做个大夫,在京城无人敢欺负我们。”
“哟,这么说,夫人你娘家后台挺硬啊!”
黄易打趣一声,然后认真的说道:“以前流浪江湖的时候,逍遥任性,图个快活。以后住在京城,天子脚下,当然不能再随便出手了。”
“倒不是因为害怕朝廷,呵呵,是因为有了你和孩子,你们就是我的全部,我不能让你们跟着犯险。”
“往后不再打打杀杀了,好好赚钱养家。相处三年多,夫人还不知道为夫真正的本事吧?”
啊?
徐妙云不解道:“夫君文武全才,星相医卜、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除了武艺,应该属医术最高明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厉害的本事?”
黄易哈哈大笑,颇为自信的说道:“其实我最擅长的是赚钱。只不过以往居无定所,用不到罢了。”
“虽然我出身山野,不能让夫人做国母皇后,但做点买卖,让夫人做个大明首富还是可以的。”
做买卖?
“夫君会经商?”
看着夫人惊讶且质疑的目光,黄易笑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生孩子,还真没有我不会的。
原来黄易此人来自后世,原名黄易,十几岁的时候痴迷武侠小说,特别崇拜东邪黄易。于是给自己起了个草字——药师。黄易、字药师。
因为崇拜,所以模仿,试图要做一位现实中的东邪,琴棋书画、奇门五行、星相医卜、农工水利等等,甚至连武艺他都想学成。
还别说,这位名叫黄易的年轻人,确实是个天才,学什么都非常快,三十岁就学成了一身本事,号称当代百科全书,除了武学之外,其他成就不亚于小说中的东邪。
当然了,武学他也不算差,投名师访高友,四处学艺,拳脚兵刃都学到登堂入室,唯独现实世界没有所谓的武侠内功。
只是跟随某终南隐士学了一套导引术,据说传承自先秦练气士,学好了可以打通大小周天,延年益寿,百病不生。
三十三岁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魂穿大明洪武初年,重生在一位同名同姓的少年孤儿身上。
经过几年深山蛰伏潜修,终于在洪武十年,黄易十九岁的时候修行有成,恢复了前世的一身本事,决定出山行走世间。
值得一提的是,似乎这个时代很适合习武练气,他的武艺竟然更加精进了。甚至能做到小说里东邪一半的本事。不知道再练些年月,能不能成为真正的天下五绝高手。
知道这是大明洪武初年的时候,黄易就在想:前世是看过明史的,甚至可以说精通,也看过许多关于大明的影视作品。当年就为大明感到可惜:不称臣、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多么霸气的信条,怎么就那么短命呢?
王朝短命,大明十六帝里面,接班人也一大堆短命鬼?莫非天妒大明一朝?
带着一肚子疑问和愤怒,黄易决定出山做点什么,既然来一趟,不能白来,高低得给再造华夏的大明帮帮场子。虽然他也并不看好老朱这家人,但不妨碍他佩服开局一个碗的洪武皇帝朱元璋。
洪武年间最让人惋惜的就是太子朱标,如果他没有英年早逝,大明会不会不一样呢?
如果说游历南洋三年是为了让天下百姓都吃饱饭这个宏愿,那么这次入京想帮帮太子朱标,就纯属个人情怀了。
这一切的一切,他那便宜夫人都不知道。
三年前,二人于危难中相识,一路走来互生情愫,对天地盟誓,结成了夫妻。
初见之时,黄易就看出这位捡来的少女出身不凡,但却不知她真正的根底。虽是私定终身,但却情比金坚,所以只要夫人不愿说,黄易也不会主动探究,毕竟谁没有秘密呢?
书归正传,马车从河南出发,缓缓而行,一路走安徽去应天府金陵城。
半个月后路过朱元璋的老家凤阳府,黄易夫妇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都洪武十三年了,怎么一路上还有流民呢?而且凤阳可是皇帝的老家。
车夫过来汇报:“大小姐,今天路上耽搁了,我们赶不到颍川城歇宿,城外有家伏龙寺,要不就去那里借住一晚?”
徐妙云点了点头,“可以,你来安排即可。”
马车转道朝着伏龙寺走去,乡间小道上传来一阵民歌,听着是一个沧桑老者之声。
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本是个好地方。
自从出了个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
大户人家卖骡马,小户人家卖儿郎。
......
嘶......这曲子?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掀开车上的帘子,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怎么乡下小道上的流民比官道还多,而且个个衣衫褴褛,和逃荒无异。
徐妙云嘀咕道:“莫非这凤阳也受灾了?”
黄易摇头说道:“凤阳府紧挨着应天府,如果凤阳受灾,朝廷会第一时间救助的,人们不用逃荒。”
“夫人你带孩子先去伏龙寺,我下车去看看,等下追上你们。”
半个时辰之后,从这些流民嘴里问明真相,带着一丝愤怒和悲悯的黄易来到了伏龙寺。
“阿弥陀佛,施主是来寻刚才住进寺院的那对母女?请跟小僧来。”一个年轻的僧人接待了黄易。
黄易打量了一下对方,“咦?小和尚,你不像是知客僧吧?”
和尚诧异的问道:“施主如何看出的?小僧是行脚僧,恰巧在伏龙寺挂单。”
“呵呵,难怪。你身上有苦行僧的气质,不像知客僧。”
“施主慧眼!小僧正在苦行修法。”
黄易试探着问道:“入世法?”
嘶......
和尚惊呆了,怎么又被看穿了?
“敢问施主尊姓大名?”
“乡野郎中,黄易,字药师!和尚你呢?”
“云游僧人,俗家姓姚,法号道衍。”
道衍和尚?
这次轮到黄易惊讶了,重新打量起对方,这就是传说中的妖僧姚广孝?未来的黑衣宰相?

纠结片刻,太子朱标诚恳说道:“神医,可有其他解救之法?哪怕是多用些名贵药材......”
黄易摆手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药石可补身体,但救不了你这心神虚耗。”
“行了,你可以走了,舍命不舍财,死了也活该,这种人神仙难救。”
额......
还真是个脾气古怪的神医。
朱标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家中长子,家大业大,有一大家子要养活,有时候身在其中,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摆手打断,“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工夫听你的家庭故事。”
我......
太子脸色涨红,被噎的不轻。
想我大明开国太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连句话都不让我说完?
“知足吧,不是所有病都有的治,你还挑三拣四想换个办法?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最瞧不上这种守财奴。”黄神医嘲讽道:“念你无药可救,就不收你诊金了,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噗......
我刚起了个话头,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呢?这就赶我走?
朱标已经无语了,莫非是我话题切入点不对?
想到这里,他转身坦然坐下了,“行了,不装了。其实我是......”
哦?
黄易嗤笑道:“不装了?摊牌了?你是王多鱼吗?”
“呵呵!我早看出你不是什么正经商人。做官就做官吧,跑这里装什么商人?”
噗......你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再打断我?
“我是好妹的兄长!”
不再啰嗦,朱标丢出一句话,然后淡定的端起桌上的茶杯,似乎在等着对方换一副嘴脸。
茶杯到嘴边一看,额......空的?
对面的黄易也傻眼了,“你不是来瞧病的?”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舍妹年幼无知,离家出走三年,听说在外面寻了个夫婿,我当然要来见见。”
懂了,这是来考验我的。
看到对方不满的将空杯子放下,黄易白了一眼,只能强忍吐槽,提着茶壶给倒了杯茶,然后在旁边坐下。
没好气道:“说吧,大舅哥来找我什么事?”
朱标不满的反问:“你就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反正已经没好印象了,黄易可做不来前倨后恭的事,索性也不装了,心说我娶你妹妹是你家的福气,你还想给我来下马威不成?
“你想要我什么态度?跪下来求你?若是换成官府其他的人,早就被我丢出去了。既然是亲戚,看好妹面上,有话直说吧。”
我这......
太子朱标心说妙云这是寻了个什么玩意儿?如此不懂礼数?
强忍怒火说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不是普通人家,好妹的夫婿不可能是白身。听说你医术不错,我可以托人上奏朝廷,举荐你到太医院任职。”
“不去!”黄易冷哼一声。
你......
“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好妹的?莫非是觉着木已成舟,我拿你没办法?”朱标自忖算是个有耐心的人,可依然被对方这态度勾起了火气。
“给你谋个官职,不仅仅是为了出身和脸面,也是为你们将来的生计打算。我不可能看着好妹再随你流浪吃苦。”
“是好妹让你来的?”黄易问道。
朱标摇头,“好妹不知此事,是我瞒着她过来的。”
黄易点了点头,看在夫人面上,也不想闹这么僵:“多谢大舅哥好意。在下脾气不好,性格太直,做不得官。我这种人,入了官场活不过三天。”
“好妹和孩子未来的生计,这你不用担心。凭我的医术,在应天府开个医馆,足以吃喝不愁。”
原来是这样?
哼,脾气不好?已经领教了。
朱标想了想,还真是,连我这个太子都被你呛的开不了口,你确实不适合为官。
眼睛瞥见了桌案上的信封,想到对方的才华,朱标心头一动,“如果一定让你做官?不做官就要跟好妹分开呢?”
黄易看了对方一眼,冷笑道:“你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呵呵,不久前我杀了长沙知府,现在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如果不怕我被朝廷抓了杀头,大舅哥就去举荐。”
什么???
“长沙府那件大案是你做的?你敢杀朝廷命官?”太子朱标惊呼起身。
就在他出京城巡查的时候,收到了湖广急报,说长沙知府被人刺杀,尸首丢在府衙门前,现场还有这位知府的各种罪证。
虽说是江湖侠客替天行道,但朝廷还是不能容忍这种事。
毕竟侠以武犯禁。
所以官府下达了通缉令,正在全力查办凶手。没想到凶手就在眼前。
嘶......妙云跟着呢,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糊涂?
黄易不屑道:“呸!在我眼里只有该死之人,没什么命官?哪怕是皇帝无道,也照杀不误。”
噗......
你、你大逆不道!
狂徒......狂徒......
朱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摆手让他别说了。妙云这是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怎么?那长沙知府罪恶滔天,罄竹难书,难道不该死?哼,百姓叫苦连天,官府又在哪里?朝廷养了这么一只祸害在长沙府,大舅哥,你说说看,朝廷有没有责任?”
我......
朱标无力的说:“即便如此,国有国法,也不该由你动用私刑。”
黄易嘲讽道:“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个杀。难不成朝廷动手杀人,事后还会弥补百姓受的伤害?”
额......没有。
朱标摇了摇头。
黄易嗤笑道:“这不就结了?由我杀人,将罪名公诸于众,还能让百姓泄泄愤。长沙知府的财产也散给当地穷苦百姓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反倒是由朝廷动手,多是暗地里查办,然后再调来一个补缺知府罢了。呵呵,不痛不痒,生怕造成什么影响给朝廷脸上抹黑。”
“岂不闻,欲盖弥彰?越是这样,百姓越骂朝廷官官相护蝇营狗苟。”
嘶......
听到这里,朱标眼神有了变化,他觉得这狂徒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朝廷岂会包庇罪臣?洪武皇帝嫉恶如仇,对有罪贪官一向是杀一儆百,游街示众的。”
黄易承认洪武皇帝朱元璋是条汉子,但那又如何?
“距离太远,皇帝鞭长莫及,多耽误一天,就多一批百姓受害。我不过是帮长沙府百姓少受几年苦罢了。”
“大舅哥,知道我是朝廷通缉的钦犯,你是举荐呢?还是举报呢?”
黄易戏谑的看向了对方。
噗......
能不提这个吗?
真是个混账!故意给我出难题呢?举荐你,是对朝廷的不忠;举报你,是对妙云的不义。
太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拂袖而去,“此事到此为止,不可再提,日后若再肆意妄为,决不轻饶!”
黄易笑了,心说这大舅子行啊,明事理,而且帮亲不帮理,能处!
“喂,公是公私是私,你那个心思病还得抓紧治啊!”
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唉......头一次见面就把大舅哥给得罪了,怎么跟夫人交代呢?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混账!”
“活土匪!”
“混账活土匪!”
回到衙署的太子朱标十分郁闷,破口大骂!
妙云可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怎么就找了个这种活土匪呢?
“殿下,孟津何知县有要事求见!”随行内侍小喜子来报。
“让他进来。”
只见何知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厚厚的书信。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朱标回过神来,全然忘记之前的愤怒了。
将这份治河策读了一遍又一遍,太子朱标满面愁苦,是个大才!可该如何驾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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