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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后续+全文

七月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来了!前世陈大梅就是这么PUA她,让她死心塌地照顾她们祖孙俩。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下一句陈大梅就要讲她的出身不好,离了她们家就会被看不起,也对不起军嫂这个身份。见她不说话,陈大梅果然又继续说:“泠音,其实当初我并不同意传义娶你,你是资本家小姐,那是H五类,会影响我们家传义的仕途。可传义就是喜欢你,要对你负责,你从被人唾弃的H五类到军嫂,那是从身份上的飞跃。就是为了死去的传义,为了维护军嫂的尊严,你也要对和平好点……”“说完了吗?”孟泠音打了个哈欠,打断她的喋喋不休。陈大梅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马上催促:“那你快去熬药吧!”孟泠音:“……”孟泠音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出去,还从外边把门锁上了。这一世,她是记仇的孟泠音。婆婆做初...

主角:顾时谦孟泠音   更新:2025-01-04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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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谦孟泠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七月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来了!前世陈大梅就是这么PUA她,让她死心塌地照顾她们祖孙俩。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下一句陈大梅就要讲她的出身不好,离了她们家就会被看不起,也对不起军嫂这个身份。见她不说话,陈大梅果然又继续说:“泠音,其实当初我并不同意传义娶你,你是资本家小姐,那是H五类,会影响我们家传义的仕途。可传义就是喜欢你,要对你负责,你从被人唾弃的H五类到军嫂,那是从身份上的飞跃。就是为了死去的传义,为了维护军嫂的尊严,你也要对和平好点……”“说完了吗?”孟泠音打了个哈欠,打断她的喋喋不休。陈大梅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马上催促:“那你快去熬药吧!”孟泠音:“……”孟泠音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出去,还从外边把门锁上了。这一世,她是记仇的孟泠音。婆婆做初...

《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又来了!

前世陈大梅就是这么PUA她,让她死心塌地照顾她们祖孙俩。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下一句陈大梅就要讲她的出身不好,离了她们家就会被看不起,也对不起军嫂这个身份。

见她不说话,陈大梅果然又继续说:“泠音,其实当初我并不同意传义娶你,你是资本家小姐,那是H五类,会影响我们家传义的仕途。可传义就是喜欢你,要对你负责,你从被人唾弃的H五类到军嫂,那是从身份上的飞跃。就是为了死去的传义,为了维护军嫂的尊严,你也要对和平好点……”

“说完了吗?”孟泠音打了个哈欠,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陈大梅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马上催促:“那你快去熬药吧!”

孟泠音:“……”

孟泠音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出去,还从外边把门锁上了。

这一世,她是记仇的孟泠音。

婆婆做初一,她就做十五。

陈大梅见情况不对,气得狂拍炕头。

“孟泠音——孟泠音——”

“……”

喊了半天,陈大梅喊到嗓子哑了都于事无补。

孟泠音嫌她吵,溜进精神病院睡觉。

精神病院现在安静得落针可闻,她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也是被饿醒的。

让白院长准备好营养早餐,不一会儿就端上桌了。

牛奶,蔬菜红肠拼盘,戚风蛋糕。

简简单单,甚合她心意。

吃了太多的苦,她就爱吃甜食。

她先在私人空间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美美地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后才出门。

大概是因为一宿没睡太累了,这会儿祖孙俩睡得正香。

她出门去支书家。

想要去部队,首先就要先找支书开介绍信。

这个年代没有介绍信,那是寸步难行。

别说坐火车,连招待所也住不了,更进不了部队的大门。

说实话,如果不是有必要,她是一点都不想去支书家。

想当初,她下乡第一天就被这个老色批盯上了!

当晚就把她喊去做思想工作。

趁机想摸她的手,被她踢到了重要部位。

要不是支书也怕影响不好,绝对不会放走她。

不过自那以后,就专门给她安排最脏最累的活,每天挑粪也成了必备,还不允许别人帮忙。

美其名曰,要重点改造资本家子女。

其实就是对她的报复。

她可是看到另一个跟她情况类似的知青待遇比她好很多。

快走到支书家时,她老远就看到那个知青从支书家走出来,顿时打消了去找支书的念头。

想要开介绍信,也不是非要她亲自去找支书。

不然少不得要被为难一番,如果被占便宜那就更恶心了。

与他掰扯把事情闹大都是浪费时间!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曲线救国。

改路去了大伯赵光家。

赵光家就在赵传义家隔壁,虽说他只是生产一队的队长,但是在整个生产队绝对有话语权。

而且据她所知,赵光还是公社书记的救命恩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赵光完全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

就看赵光能不能同意帮她了!

她进屋后,坐在炕上正喝红枣山药汤的桃花忙招呼:“泠音,快坐这里!这次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稀里糊涂着呢!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怀孕的啊?”

孟泠音看她面色红润,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说:“我也不懂,就是看你身上多了点孕味儿,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真没有。”桃花摸着小腹说,“我小日子一向不准,也没当回事,要不是昨晚你提醒我,万一一不小心把孩子累没了,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赵勇义端来一碗红枣山药汤递给孟泠音,“堂弟妹,你也喝一碗。昨晚多亏了有你。”

“这算不得什么,还是桃花嫂子有福气!”孟泠音接过碗,放到了桌子上。

要不是她已经吃饱了,真想喝一碗。

别看桃花没有婆婆,但她丈夫对她是真不错。

顺口问,“大伯没在家吗?”

“出去了,你找他有事?”桃花把手里的碗也放下了,一脸关切。

孟泠音知道这两口子现在正是最感激的她的时候,也就直说了。

“我想让大伯帮我个忙。”

“帮什么忙你尽管说!”赵勇义打着包票说,“不用我爸,只要我能帮的我也可以帮你。”

孟泠音沉吟片刻道:“我想让大伯帮我弄张介绍信!”

“你要去哪儿?”

“……”

桃花和赵勇义几乎是同时问出声。

孟泠音叹了口气,“昨晚我梦到传义了,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就是想去他曾经当过兵的地方看看,不然总觉得恍恍惚惚,心里空落落的。”

桃花想到她这两天性情大变,心疼地说:,“如果去看看能让你心里踏实些,那就去看看也行。”

赵勇义是个老婆奴,很快就附和:“行,我帮你去开介绍信。”

“还是让大伯去吧!”孟泠音坦言,“支书对我有意见,恐怕只有大伯能搞定。”

“小事,那就让我爸去。”赵勇义很爽快地应下。

于他来说,这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孟泠音很感激地说:“那我就提前谢谢勇子哥了!对了,我让你们帮忙开介这事千信万别告诉我婆婆。你们也知道她不愿意让我出门,等介绍信办妥再告诉她也不迟。”

“行。”

“……”

经过昨晚的事,赵勇义两口子已经完全偏向孟泠音。

孟泠音也没有过多打扰他们,先回了家。

隔壁那祖孙俩都快疯了。

原来赵和平不止受了那些肉眼可见的伤,还尿失禁。

陈大梅被赵和平一泡尿泡醒,赶紧就请了刘大夫过来。

尿失禁可是大事,万一影响到以后传宗接代就麻烦了。

她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刘大夫从屋里出来。

在外人面前,她还要表现出好妈妈的形象,顺势问:“刘大夫这是……”

“和平尿失禁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应该是精神过度紧张,吃点药缓解缓解,没有好转的话再去大医院检查吧!”刘大夫毕竟只是个有行医资格的赤脚医生,过多的问题也查不出来了!

“……”

孟泠音没想到还有这个惊喜,正要再问两句,陈大梅把药塞给她。

“一大早去哪了,还不快去给我们做饭,顺便把药也煎了。”

孟泠音:“……”

看着刘大夫走出大门,孟泠音又把药扔给陈大梅。

不紧不慢地说:“吃什么饭,吃药就吃饱了!”

“和平也是喊你一声‘妈’,他不吃饭怎么好,你忍心看他以后子嗣艰难?”陈大梅捶胸顿足,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

孟泠音想起前世赵和平偷看她洗澡,还偷她内衣的事,冷声道:“就他那劣质基因,也没传下去的必要!”

陈大梅不识字,也不明白“劣质基因”是什么,但听懂了那句“没传下去的必要”。

气得呼哧呼哧喘粗气:“孟泠音,你现在是和平的妈,现在你不养他,将来别指望他孝顺你!”


“不说了,再说下去要收费。”

六姑适可而止,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

孟泠音看她这专业忽悠人的样子,都想给她点个赞了。

陈大梅一听要收费,也不想多问了。

又思索片刻说:“我再考虑考虑。”

“也行。”六姑一本正经地说,“正好我也再重新把两张符的法力加持下,让它管用的时间能更久些。”

“那就辛苦你了六姑!”

“……”

送走六姑,陈大梅看着大孙子的烧也退了,对六姑的信任又多了一些。

只是快天黑时,赵和平又发起烧。

这可把陈大梅急坏了。

孟泠音在桃花那里蹭饭回来,就看到她正朝着一个方向磕头。

有如此愚昧的奶奶,也算是赵和平的福气吧!

前世赵和平生病时,陈大梅也会弄一些乱七八糟的偏方给他。

但是前世有她挡着,她会让赵和平去看大夫,让赵和平接受更正规的治疗,赵和平这才能健健康康地长大。

可陈大梅不知道听谁说的,多烧一会儿能把脑子烧聪明,每次在赵和平考不好时,就会有意无意说,要不是她干预,他也不至于考那么差。

实际上赵和平就算没考好,在她的督促下也上了一个不错的专科。

八十年代能上个专科也不错了,随随便便就能分配个差不多的工作,可赵和平依然会怪她的干预,没少给她惹麻烦。

当然,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她管他太严了,上大学后放飞自我。

以至于大学四年,归来依旧是高中文凭。

而彼时,她那出国的母亲也从国外回来寻亲。

赵和平为了能跟着她过好日子,又装得乖巧了,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一装就装了十年,直到她反杀陈大梅后,他也开始露出真面目。

她都做好了坐牢的准备,他却打着孝顺的名义,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转移走她所有的财产。

这次她不会傻到亲自动手杀人,瞥了祖孙俩的门口一眼就回了自己屋。

只是刚点着蜡烛,陈大梅又过来喊她:“泠音,你快去看看和平,他这怎么又烧起来了!”

“我又不是大夫,也不懂这些啊!”孟泠音摊摊手,“上午你用的法子不是挺管用,怎么不用了?”

“我上哪儿弄符水去!”陈大梅急得拍大腿,“要不你现在去找六姑,再让六姑给你一张!”

孟泠音好笑地看着她,“六姑是大善人吗,说给就给?”

“你想想办法!”

“我想不出来!”

“……”

陈大梅见她始终不肯动,最后跑去找老刘。

相对来说,老刘是正儿八经的赤脚医生,收费也是比较便宜的。

刘大夫这里就是小作坊,下料猛。

一听是发烧,也不愿意多走这个路,给了陈大梅一粒安乃近。

一粒安乃近下去,不一会儿赵和平就退烧了!

只是他毕竟年纪小,肠胃也弱。

本来安乃近就会刺激胃肠道,加上早上又喝了符水,没睡一会儿肚子就开始叽里咕噜像开大会一样响起来。

还没来及上茅房,就拉了一炕。

孟泠音虽然没有亲眼去看,但也能从祖孙俩的狼狈中听出来。

陈大梅又拍门找她帮忙,可惜又吃了闭门羹。

听着骂骂咧咧的声音,孟泠音竟然睡着了。

睡到后半夜从噩梦中醒来。

当初刚进精神病院时真的就是一场噩梦,被固定在床上强行电击,被恐吓、威胁以及其他形式的心理虐待,关小黑屋可能都是最轻的,还有各种没有人权的不公平对待。

还有那被强制服用的药物。

要不是她每次都藏在舌头底下躲过去,早就会因为药物作用变得迟钝,智力受损。

可就是意识清晰地装疯卖傻才让她更痛苦。

整整三十二年,那是她三十二年被禁锢的人生啊!

她听着隔壁屋不闹腾了,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

果然看到晾衣绳上多了被刷洗过的褥子。

到处都静悄悄,想来是折腾大半宿祖孙也睡了。

睡觉哪儿行啊!

她把窗户推开一点缝隙,把手指伸进去果断放出三个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奏乐的男人。

一个敲锣,一个吹喇叭,一个拉二胡。

这一组合出来,差点没把祖孙俩送走。

赵和平吓得哭唧唧,把自己藏进被子里不敢出来。

陈大梅缓过神来,拿起提前准备好的擀面杖朝其中一个挥过去。

“滚开,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

正沉浸式奏乐的三人被打断,都不开心了。

其中一个夺过擀面杖,另外两个过去按着她就开始打。

“来人呐,救命啊,打死人了!”

“救我,救我啊,泠音……”

孟泠音听着打得差不多了,把人收了回来。

一下子打死可不好玩了!

她还没等到老虔婆施展苦肉计装瘫痪呢!

拍了拍门问:“大半夜不睡觉又喊我干嘛?”

陈大梅松开抱头的手,头发已经散乱,眼神也呆滞了!

仿佛刚才就是经历了一场噩梦。

要不是她机智,脑袋都能被擀面杖打破。

太可怕了,她甚至都不敢回想。

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先去看大孙子。’

看大孙子这次没有挨揍才松了口气。

确定屋里再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忙去开门。

一把把正站在门口的孟泠音拉进屋。

“泠音,好儿媳,你今晚别回屋睡了,就在这里陪我们。”

“妈,你陪陪我们,我好怕!”赵和平也露出脑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这一刻,祖孙俩都把她当成了大救星。

孟泠音看着墙上晃动的影子,勾了勾唇故作害怕道:“好是好,不过你们后边那个一直咯咯笑的女人是谁啊?”

“什么咯咯笑的女人?”陈大梅颤着声音警惕地看了看,只看到墙上晃动的黑色影子。

赵和平哇哇叫着又钻到了被子里,根本不敢看。

已是深秋,晚上很冷。

祖孙俩都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孟泠音吓死人不偿命,又指着赵和平身后说:“你看,她就在和平身边呢,穿着一件蓝底白花的袄子,眉尾还有一颗黑痣……”


孟泠音嫌他们吵,直接反锁门把被子做成自己在睡觉的样子,去了精神病院的私人空间睡。

祖孙俩找不到她帮忙忙活了大半宿,到天蒙蒙亮时才清理干净。

累到也没心思想其他事了,倒头就睡。

睡得正香时,听到拍门声猛然睁开眼,惊恐地看了看四周。

发现天已大亮,这才松了口气。

赵和平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觉,陈大梅还以为是孟泠音又故意扰她们清梦,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孟泠音都没反应,只好起身。

一打开门看到苏青青,皱起眉头。

“苏知青,你怎么来了?”

“我现在是三年级的代课老师,赵和平同学已经几天没去上学了,我来看看他!”苏青青往院子里张望了下,没看到孟泠音又问,“孟泠音呢,她怎么做人家后妈的,怎么能不让孩子上学?”

“我怎么做后妈,应该不用你教!”

孟泠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吓了她一大跳。

陈大梅抢先一步问:“一大早你去哪了?”

苏青青阴阳怪气,“不会是去私会野男人去了吧?”

“她敢,打断她的腿!”陈大梅本来就没睡好一听这话立马炸了。

苏青青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添油加醋道:“孟泠音,你可悠着点啊,别真让陈大妈抓住什么把柄!”

啪——

孟泠音一巴掌就呼了上去,“我去看传义的衣冠冢是很见不得人的事吗?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被打断腿,还是说你巴不得来给和平做后妈?”

她这辈子可不打算再做什么善男信女,打起人也毫不手软。

当然更不是真的去上坟,而是去找六姑了!

就算她答应给六姑钱,也不会给那么多,又要回了十九块八毛钱。

六姑本来就是骗人的神棍,给两毛钱辛苦费足够了!

就这两毛钱,六姑还收得战战兢兢呢!倒是苏青青……

上赶着找抽,她岂有不满足的道理。

看着这张刻薄又恶毒的脸,她打一巴掌不解气,反手又打了一巴掌。

“你要愿意做这个后妈我让给你,你来给他做后妈呀!”

“神经病!”苏青青连反击的想法都忘了有,捂着脸不断地后退,“谁要做后妈,你要发疯离我远点!”

“不想做后妈你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看来你还是想做后妈,你来给和平做后妈啊,我让给你!”

孟泠音一步步逼近,逼得苏青青一步步后退。

“笑啊,你现在怎么不笑了,是天生不爱笑吗?”

苏青青:“……”

看着孟泠音近乎疯癫的眼神,苏青青哪里还笑得出来,双腿都有点发软。

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快点跑!

也马上付诸行动了,边跑边嘟囔:“疯了,你真是疯了!”

“……”

望着苏青青落荒而逃去的背影,孟泠音染上疯狂的双眸也逐渐变冷。

陈大梅也害怕了,惊恐地后退两步。

哆嗦着声音说:“泠……泠音,你先冷静点!”

“冷静什么?我挺好啊,我还要去看传义呢!”孟泠音的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陈大梅也觉得她疯了!

准确地说,一提到儿子就发疯。

看到她笑更害怕,又往后退了两步说:“你都看到传义的衣冠冢了,现在相信传义是真没了吧?”

“不相信又能怎样,你能把他找回来吗?”

孟泠音装疯卖傻的时候,每根汗毛都带着兴奋。

“你说他还能回来吗?”

陈大梅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传义人都走了,再说那些也没用,你的心思还是先放到和平身上,现在苏知青是他们的代课老师,特意来找他!”


陈大梅的声音都发颤了,赵和平也不敢嚎了!

两人缩在孟泠音身后,瑟瑟发抖。

“泠音,你快去那屋里看看是谁?”

孟泠音没有动,“万一是坏人呢,你们就不怕我遇害?”

“哪有那么多坏人,你往前边走,我们在后边跟着,不会让你出事!”陈大梅推搡着她,让她快点去查看。

孟泠音半推半就走过去,刚进门就把王刚放了出来。

王刚不会攻击孟泠音,但不代表不会攻击别人。

他一看到孟泠音身后的赵和平,另一个人格就彻底激发出来而且还是那个经常苛待虐打他的妈妈。

冲过来一把揪住赵和平,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啪啪啪扇了他十几个耳光。

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都是你这个小畜生,要不是你出生,你爸爸也不会跟人跑了!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赵和平:“……”

什么跑了?

赵和平只知道他爸刚死,怎么又冒出个跑了?

他被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陈大梅也被吓傻了,这可是她的大孙子啊!

现在她也顾不得怕了,冲过去救他。

但是王刚这个人格一出来,力气也变大了,一把就把她推开了。

扇了赵和平耳光还不解气,又拧他的脸,掐他腰间的软肉。

赵和平疼得大哭起来,陈大梅心疼地吼道:“孟泠音,你还不快把那个男人拉开,快救和平!”

孟泠音慢条斯理,“哪有什么男人,和平这是在表演才艺吗?”

陈大梅都要吐血了,“和平正在被一个男人打呢,你看不到,听不到?”

孟泠音听着赵和平的惨叫努力憋着笑,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你幻听了吧?哪有声音,我更没看到人啊!”

赵和平往她身后躲,但是还没靠近就被王刚拉到一旁拳打脚踢。

孟泠音就像个睁眼瞎一样把溢满的蜡油故意滴到他身上,又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关切地问:“和平,你别躺在地上打滚?都这么晚了,快点起来去睡觉!”

“我……救……救我……”赵和平都快被打出内伤了,根本没在意滴到脸上的蜡油。

王刚也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甚至越骂越上瘾:“我打死你个小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拖油瓶去死啊!”

陈大梅怕孙子被打死,又指使孟泠音:“你快去外面喊人,就说家里进贼了!”

“这不是谎报军情吗,哪有贼?”孟泠音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陈大梅的腰扭了,忍着疼站起来:“我说有就有你快去!”

“你们祖孙俩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我去睡觉了!”孟泠音转身出门,任由她们祖孙在惊惧中挨打。

陈大梅急得直拍大腿,踉跄着走出去。

其实也不用跑出门,在院子里吆喝一声左邻右舍都能听到。

她前一秒喊了,孟泠音后脚就把王刚收回了精神病院。

很快几个邻居就拿着家伙什跑进院子。

也就是赵光没来,他今晚睡在大队值夜。

陈大梅急道:“快,那个人还在打和平,你们快去救他。”

跑的最快的是桃花的丈夫赵勇义,他气喘吁吁往屋里看了看,只看到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赵和平,哪有什么贼!

擦了擦汗问:“婶子,贼呢?”

“就在屋里啊!”陈大梅说话间也到了门口,可是她也看不到那个男人了,直接冲到了晕过去的赵和平身边。

“和平,和平,打你那个人呢?”

赵和平迷迷糊糊睁了睁眼,又闭上了!

有呼吸,人没死,就是疼得说不出话。

孟泠音很是无奈地说:“我就说没人,你非说有!你信不过我的眼睛,总能信得过大家的眼睛吧?”

“刚才有个穿着竖条纹的男人在这里打和平,特别凶!”陈大梅给大家形容男人的样子,“勇子,你快带大家四处找找。”

赵勇义:“……”

看她说得有鼻子有眼,而且赵和平这样也真像是被虐打过的,赵勇义只好让大家跟着四处找。

结果可想而知,什么都没找到。

桃花把孟泠音喊到一旁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真有个男人打和平?”

孟泠音摇摇头,“没有。也不知道她们撒什么癔症,一直说家里有个男人在!”

桃花疑惑:“那和平这是谁打的?”

“我也纳闷啊!”孟泠音还是表现得一脸茫然,“还是找大夫看看吧!”

赵和平已经被抬到了炕上,她这个做后妈的也不能一点不关心,惹了众怒到时候可能连介绍信都拿不到。

桃花点点头,让丈夫去找赤脚医生了!

祖孙俩也被邻居们包围了,争相安慰着。

桃花又问她:“婶子给你吃饭了没?”

“唉,不提了!”孟泠音欲言又止。

桃花也叹了口气,“你等着,我去家里给你拿个馍。”

“不用了,我也吃不下去。”孟泠音有外挂在,根本不会饿着肚子。

桃花不知道啊,却更加心疼她了。

“你饿了就来我家,我公公好面子,不会饿着你。”

“好。”

孟泠音还是很喜欢桃花的,前世桃花也曾多次替她解围。

只是好人不长命,桃花因意外小产丧失生育能力,抑郁而终。

看着桃花未显怀的肚子,她又说:“你先回去休息吧,别冲撞了!”

“我没事。”桃花无所谓地笑了笑,“等婶子和和平看过大夫我再回去。”

孟泠音:“……”

孟泠音知道桃花最想要个孩子,只是结婚五年都没动静。

因为没孩子这事,陈大梅也没少在背地里奚落桃花,甚至还造了不少谣。

而按时间算,桃花现在应该是怀上了。

说话的功夫,赤脚医生老刘和赵勇义前后脚进了院子。

陈大梅在屋里着急,她偏不着急,拦住即将进屋的老刘:“刘大夫,你先给桃花嫂子看看!”


“和平孝顺啊!”孟泠音瞥了赵和平一眼,“和平不但要洗衣服,一会儿还要给你做饭呢,对不对和平?”

赵和平想说“不”,可是被高高架起来了,也是要面子的。

梗着脖子说:“对。奶奶,你别管我,我能做!”

“老嫂子,你就别心疼孩子了,像和平这样的孩子才最有出息!”六姑笑吟吟地插了句话。

陈大梅身子受伤,脑子清醒着。

皱了皱眉问:“都让我大孙子做了,你做什么?”

六姑反问:“我就是什么都不做,你觉得我的价值能忽略吗?”

陈大梅嘴硬,“说不定本来就没什么事了,昨晚只是巧合而已。”

“六姑,既然婆婆不信你,那你今晚就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孟泠音觉得还是吓祖孙俩不够。

六姑巴不得回家一趟,“行啊,正好我也想我的炕了!”

陈大梅的脸黑了再黑,“六姑,我就是那么说说,没让你走的意思。”

“别,你还是看清楚是不是巧合吧!”六姑很利索地从炕沿上下来,“你好好养着,我先走了。”

“六姑,六姑……”

陈大梅大声喊着六姑。六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大梅慌了,连忙催促孟泠音:“快去追六姑啊!”

孟泠音:“……”

孟泠音转身出去追六姑了。

只不过没有让六姑留下,而是叮嘱六姑明天早点过来。

明天她就能拿到介绍信离开了,六姑不来可不行,必须让赵光放心!

当然,在离开之前,她还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祖孙俩,要收拾;苏青青,也要收拾。

大不了就是今天晚上她忙点。

拿不到苏青青和支书搞在一起的证据,苏青青还会搞事情。

她可不想在离开生产队之前,苏青青这只苍蝇又来嗡嗡嗡膈应他。

以她对苏青青的了解,今天吃了这么大亏,绝对会找支书给她使绊子。

事实也如她预料的那样,等大部分人家都黑影后,苏青青就出门了。

这个年代乡下基本上都没通电呢,大家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睡得都早。

正好方便了有小心思的人们,也方便了她。

她打着孝顺的名义,让赵和平贴身去照顾陈大梅了!

然后悄咪咪地出了门。

第一次捉破鞋,她也不是太熟练,但好在苏青青和支书不是第一次,有约定好的暗号。

苏青青在外面学了两声猫叫,支书就打开门一把把她拉了进去,又迅速关上了门。

快五十岁的黄支书有妻有子,只不过妻子住在当兵的儿子家照顾孙子,常年不在家。

所以黄支书一个人在家也格外寂寞。

看着关上的门,孟泠音扒着门缝往里看了看。

两人已经进了屋里。

想要近距离拿到证据,还真不容易。

幸好她早有准备,从精神病院里找了个副担架当梯子,这才快速爬上去。

坐到墙上,她没敢直接往下跳。

虽说墙不太高,也有将近一米八。

又把担架收起来重新放到墙内侧。

一切都做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动静。

就这,在她走到窗子前时,还是一不小心弄出了点声音。

屋里抱在一起的男女如惊弓之鸟,倏地分开。

偷情大概就是心虚,黄支书忙让苏青青躲起来,自己打开门出来看了看。

可是孟泠音已经进入精神病院,他什么都没看到。

好笑地摇了摇脑袋,又重新进屋关好门。

苏青青从里屋探出脑袋,“刚才是什么声音?”

“应该是老鼠,瞧把你吓的!”

他又一把把苏青青扯进怀里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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