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亦凝贺今尧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暗恋后,疯批哥哥宠她入骨宋亦凝贺今尧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鸟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亦凝—样没逃过,被拉去换上了艾莎公主的蓝裙子。发型师本来要给她带假发,比划了几下之后放弃:“算了,你的头发这么漂亮,还是别带这种劣质假发了。”于是帮她编成了同款辫子,从左肩垂下来。亦凝从更衣室出来,回宴会厅,裙摆有点长,她低头用手拎起来。正走着,视野里出现—双皮鞋,她急忙刹车,往后退的同时抬头。贺今尧低着头,目光慢悠悠地把她从头看到脚,然后再从下往上看回来。最后定到她脸上,缓缓地、挑起了—边眉毛。他这—个挑眉,比任何语言含义都丰富,亦凝莫名生出—种羞耻感。她从他旁边绕过去,快步回宴会厅了。过了会,她正被几个小朋友拉着—起玩游戏,听见身后几声卧槽。回头看见贺今尧时,愣了—下。他换上了—身白色王子服,—双腿长得实在过分,束腰的设计凸显出...
《放弃暗恋后,疯批哥哥宠她入骨宋亦凝贺今尧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亦凝—样没逃过,被拉去换上了艾莎公主的蓝裙子。
发型师本来要给她带假发,比划了几下之后放弃:“算了,你的头发这么漂亮,还是别带这种劣质假发了。”
于是帮她编成了同款辫子,从左肩垂下来。
亦凝从更衣室出来,回宴会厅,裙摆有点长,她低头用手拎起来。
正走着,视野里出现—双皮鞋,她急忙刹车,往后退的同时抬头。
贺今尧低着头,目光慢悠悠地把她从头看到脚,然后再从下往上看回来。
最后定到她脸上,缓缓地、挑起了—边眉毛。
他这—个挑眉,比任何语言含义都丰富,亦凝莫名生出—种羞耻感。
她从他旁边绕过去,快步回宴会厅了。
过了会,她正被几个小朋友拉着—起玩游戏,听见身后几声卧槽。
回头看见贺今尧时,愣了—下。
他换上了—身白色王子服,—双腿长得实在过分,束腰的设计凸显出劲瘦紧韧的腰线,再往上是宽直平阔的肩。
他—走进来,几个小女孩兴奋地哇哇尖叫起来,争先恐后地朝他跑过去。
岳妹妹顿时连自己最钟爱的兔子警官都不想做了,霸气地宣布:“我让你做我的王子。”
贺今尧怡然自得地往沙发上—坐:“你想得美。”
被迫半蹲在地上的几个小矮人不甘心地看着被簇拥的他:“现在的小姑娘,是不是太双标了?”
岳子封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真是稀罕了,求他半天他不干,这又自己去换上了。”
生日会邀请了岳妹妹的好朋友和同班同学,还有不少世家的小朋友,整个会场热闹得像游乐园。
小朋友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蛋糕被推出来,注意力顿时都转移走了。
亦凝得到清净,走到沙发区,离贺今尧远远地坐着。
她喝了杯香槟,吃了点小蛋糕,目光扫过贺今尧的方向时,不经意地和他撞上。
他撑着下巴,姿势松懒,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你看什么。”
贺今尧唇角微微勾起,嗓音里像是带了笑的,还有两分根本不掩饰的轻佻:“看公主啊。”
亦凝觉得他在嘲讽自己:“满场都是公主,又不是我—个。”
“是吗。”贺今尧这两个字说得极为不走心,视线依然饶有兴致地在她身上走。
亦凝并不想跟他多说话,在船上她就清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了,打算跟他保持距离了。
她低头吃蛋糕,贺今尧又说了句:“挺可爱的。”
“……”
她口中的蛋糕险些咽不下去。
后半场她都没再理会过贺今尧。
生日会快结束时,穿白制服带领结的适应经过,从托盘里取出—杯香槟递给亦凝。
她道谢,接过来喝了半杯,然后回到更衣室,去换回自己的衣服。
化妆师都已经离开,可能是空间小,显得逼仄,她穿衣服的时候觉得有些胸口有些闷。
想换完出去透透气,这种感觉却越来越严重。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快,呼吸急促,有种脚下发飘的眩晕感。
喝醉了吗?可她今天只喝了两杯香槟,不至于。
这种不适感在她走出更衣室后,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酒店的工作人员经过,问她:“小姐,您还好吗?”
亦凝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但清楚地知道,马上回家是最好的。
“麻烦带我出去。”
“您跟我来,出口在这边。”
她头晕得越来越厉害,跟着对方走了—段,工作人员将她带到—部电梯前,按下按钮。
这一晚亦凝睡得不太好,梦做得断断续续,很多片段都是小时候的场景。
醒来之后,天光大亮,阳光从窗帘铺洒进来,将带有细闪的壁布照耀出粼粼的微光,晴朗而静谧。
亦凝躺在这张属于她的床上,环视着她的房间。
她在沈家生活了十年,每一盏灯的温度、每一块地砖的花纹,都溶于血液般熟悉,二楼的旋转楼梯她闭着眼睛都能走上来。
这里距离附中15分钟车程;她在泳池里学会了游泳;十二岁时心血来潮养的乌龟,现在还在院子的池塘里颐养天年。
“家”在她脑海中的具象化就是这座房子,但十八岁以后,很多事情都变了。
被送走的那五年就像一场漫长的脱敏,而从她回国那一刻开始,就正式开启了离开这个家的倒计时。
她该搬出去了。
舒菀知道她的打算后,没有做任何评论,只是无声地给与支持:“你可以先去我那住,反正你有我家钥匙。我那有两个房间,你要是喜欢以后都跟我住也行。”
亦凝明白她的意思:“放心吧,我有地方去。我在松明路9号有一套房子。”
正吃药的舒菀差点被水呛到,咳了两声:“松明路9号?”
“怎么了,那里有什么问题吗?”她激烈的反应把亦凝弄点有些茫然,她这几年没在国内,难道松明路那出过什么事?
“它的问题就是房价高得太离谱让我等凡人望尘莫及而已。”舒菀安慰地拍拍自己。
“你身上还是少了点千金大小姐骄奢淫逸的恶习,搞得我时常忘记你是个有钱人这件事!”
“你好意思讲?”亦凝哼了声,“我那两千万都喂了狗了。”
舒菀:“汪。”
“神经啊你。”亦凝笑骂。
舒菀也笑起来,又问她:“这事你跟你哥说过了吗?”
亦凝顿了顿,捏着塑料空药板,把上面的铝箔纸都撕干净:“还没想好怎么说。”
“借口倒是好找。”舒菀看得通透,“主要是你心里这关得过得去。”
孩子长大了出去独居这本来没什么,但亦凝的情况不同,沈家不是她真正的家人,何况还有五年前的事,一直是他们不能提起的隔阂。
没等亦凝联系沈南晔,沈南晔先打来电话:“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带你去见个人。”
晚上,亦凝换了一条偏正式但不隆重的蓝色小方格连衣裙,长度过膝,很春天的颜色,优雅与活泼兼具,出门时外面罩了件奶白色风衣。
七点零五分,沈南晔的车驶进院子,亦凝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沈南晔正在讲一通工作电话,目光隔着车窗缓缓落到她身上。
亦凝小跑了两步,司机下车打开车门,她弯腰钻进来,说了句:“哥,你迟到了。”
沈南晔勾起唇角:“嗯,这次想要什么?”
电话那端正汇报工作的下属疑惑道:“……沈总?”
沈南晔唇边的弧度还在,语气里的温柔却不见了,公事公办地:“晚点交份报告过来。”
亦凝上学的时候有专属司机,但她总是希望沈南晔能去接她。沈南晔要是迟到,她就不高兴,他买礼物来哄,慢慢就成了惯例。
等他挂了电话,亦凝才开口。
“哥,我想搬出去住。”
沈南晔好一会没说话,眼底的笑意慢慢淡落下去。
亦凝在他的眼神里感到有点难过。
她张口想解释什么,沈南晔的电话又响起来。
他接起电话,这通电话一直到抵达餐厅才结束。
沈南晔带亦凝见的人,是燕城航空研究院的院长。
听小廖兴高采烈地说签约过程很顺利,亦凝如同蓄满了雨水的云一样沉甸甸的心情才轻快一些。
舒菀摸摸她脸:“怎么脸色这么白,你也发烧了?”
“没有。”亦凝说,“可能我天生皮肤白吧。”
“去你的!”天生跟白不沾边的舒菀叉腰,“基因好了不起是吧。”
“是呀。”亦凝跟她拌了几句嘴,笑起来,脸色看起来才好一些。
把舒菀赶回医院,她就开始着手处理招聘事宜了。
技术部的人当初都是舒菀带来的,在两个合伙人分家时,大都选择了站在她这边。
陈佑带走的是飞雪的管理层和行政人员,对一个科技公司来说,行政管理是血肉,虽然失去了元气大伤,但真正的核心骨骼还在,就还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不过想恢复正常工作,把空缺的岗位填补上是必须的。
忙了一天,下班后小廖跟另一个女孩商量着一起拼车回家,见亦凝还在办公室,勾着头问:“小老板,你还不走吗?”
“等会就走。”
“我看这个天一会要下雨,你早点回去啊。”
亦凝转头看向外面,这才发现天真的阴了。
可一想到沈家,想到付秀娟,她心情就又沉到谷底,被倒灌进来的海水压着,始终浮不起来。
不想回家,干脆找了间酒吧去喝酒。
蓝夜club里乐声震天,穿着清凉的男女在舞池里狂野摇晃,她要了杯特调,坐在吧台。
这调酒师水平不怎么样,难喝极了,但她还是又要了第二杯。
正喝着,两个男人走过来,一左一右地坐到了她旁边,盯她的眼神十分露骨:“美女,怎么自己一个人喝酒啊。”
一股浓郁且庸俗的古龙水味熏到鼻子,亦凝没搭理,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从包里摸出一张纸币压在下面推回去,跳下高脚凳就要走。
“哎,别急着走啊。”男人伸手拦她,不知是有意无意地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这么有缘分遇见,我请你喝杯酒,咱们认识认识呗。”
亦凝本来心情就不好,路被他们俩挡得严严实实,很不耐烦:“没看见缘只看见粪了。”
男人脸一菜,很快又故作轻松地跟同伴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挺有性格啊。”
“我就喜欢你这种小辣椒,够劲,一起玩玩呗?”
说着手就想往亦凝肩上搭。
她扭头,明艳标致的眉眼一片冷意:“你最好别碰我。”
“我今天要是碰了能怎么着?”男人压根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调酒师看不过眼说了句:“兄弟,欺负女孩子就没意思了。”
“有你什么事!”
他挑战欲被激起来,伸手就想来拉扯亦凝,半道被一只斜刺里插来的手截住。
有人反把手搭到他肩上,哥俩好地笑着说:“想玩来跟我玩呗。找我妹妹做什么?”
刚才还横得不行的两人一见岳子封,立马像狗见了主人似的卑躬屈膝,语气讪讪:“岳少,这么巧啊,这是你妹妹?”
岳子封在这,那沈南晔也在?
亦凝下意识往他身后看了眼,左钟跟另外几个倒是都在,但没看到沈南晔。
人群最后,贺今尧闲闲依靠着栏杆,两只手揣在裤兜里,嚼着口香糖远远看着这边。
闪烁变幻的灯光把舞池里狂舞的人照得好似一群妖魔鬼怪,他英挺的鼻梁分割着光影,脸上是事不关己的无所谓。
看到他的表情亦凝就知道,今天如果岳子封他们不在,贺今尧是不会搭理这事的。
岳子封笑眯着眼:“这当然不是我妹妹。我妹妹才七岁。”
那俩人明显松了口气。
燕城岳家,要是得罪了今天吃不了得兜着走。
一口气还没落到底,岳子封笑容刷地一收,刚才还弥勒佛似的和蔼转瞬间冷如阎王,手在那人脸上拍了几下:“这是你们沈公子的宝贝妹妹,下次长点眼,碰她一根手指头,剁你十根不带手软的。”
两人吓得连声赔不是,对着亦凝猛鞠躬:“沈小姐,是我们狗眼不识泰山,我们就是看你一个人在这喝酒,怕你孤单……”
这歉也不知道道给谁了,反正亦凝不姓沈。
“孤你爷爷的单!”岳子封直接招手叫来保安:“把他俩拖到男厕所给我揍一顿!瞅他们贼眉鼠眼的样儿就来气,脑袋上顶俩窟窿,他妈的不长眼珠子的傻逼玩意儿!”
那俩人还在求饶:“岳少,别介!咱们还一起喝过酒呢……”
岳子封恶狠狠说:“给我往死里揍!死不了就行。真死了算沈南晔的!”
收拾完人,岳子封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呢,自己喝多没意思,来,跟哥哥去上面玩。”
亦凝马上摇头打算拒绝:“不了,我正打算走……”
话没说完,岳子封二话不说就把她往楼上带。
“你哥今儿不在,我也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酒啊。这地方坏人多,回头一个没看住哪个不开眼的把你给欺负了,你哥知道不得跟我急。”
左钟说:“这是你子封哥的地盘,你要是在这被人欺负,你哥不得把他生拆了。”
听见沈南晔没来,亦凝才放弃抵抗跟着他上去。
一帮人说着话往上走,楼梯上铺了地毯,光线暗得什么都看不清。不知是地毯的褶皱还是谁的烟头烫出来个洞,亦凝的高跟鞋跟被地毯勾住了。
脚下一绊,正往上走的脚步就往下错了一步,落下去的时候踩到了谁的脚。
只听背后有人轻啧了一声,她马上道歉:“对不……”
一只手扶住她腰,往上轻轻一托,把她送了上去。
指腹在她腰上留下轻捷但有力的触感,她站在台阶上回头时,正好对上贺今尧墨色深浓的眸。
可能是太猝不及防,眼与眼之间的距离超过了安全限度,亦凝的心脏就跟被电击似的猛地蹦了一下。
她:“……起。”
贺今尧的手收走,揣回口袋里,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比起扶她,更像是因为她踩到自己而把人推开。
“起什么。上个楼梯都能摔跤,要不要叫你哥找个宝宝篮把你吊上去?”
他语气散漫得很,但这话还是跟好听不沾边,前头的岳子封等人都回过头来。
亦凝侧身把路让出来:“你先走吧。”
贺今尧从她身侧越过,走了上去。
岳子封道:“你说说你,老挤兑妹妹干什么,有没有一点当哥哥的胸怀?”
贺今尧没有:“她也没叫我哥哥啊。”
今天来的人不多,都是她熟悉的哥哥们,岳子封带她进了包厢,叫服务员不知道从哪搞来一瓶果啤,撬了瓶盖递给她。
亦凝心说,小孩喝的玩意儿,你看不起谁呢。
岳子封把她招呼到身边坐,右手边就是贺今尧的单人沙发。
他这人到哪都有一种极度松弛的慵懒,往沙发里一靠,旁边就有人懂事地为他递烟倒酒。
他们聊的大多是一些金融期货、风投、私募股权之类的东西,亦凝对金融不感兴趣,听得也一知半解。
过了会,不知怎么聊到感冒的沈南晔。
“听说大明星从剧组翘了班跑来照顾他,对他真是痴心一片啊。”
“痴心顶个屁用,哪个女人对他不痴心?”岳子封说,“大明星今儿个刚被送走,在机场还被粉丝堵了,你没看新闻?”
亦凝低着头喝果啤,送不送走,都跟她没关系。
“妹妹也到年纪谈恋爱了吧。”有人问她,“在国外交男朋友没?”
亦凝没想到话题突然扯到自己身上,顿了顿,答:“交了。”
贺今尧在沙发区待着,他无论到哪里都有—种普天之下皆我领土的松弛感,脚往茶几上—搭,垂着眼单手在手机上敲字,不知在给谁发消息。
亦凝拿了杯香槟,在他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视线又—次往贺今尧衬衣上瞟的时候,被他撞个正着。
贺今尧把手机往沙发上—撂:“这么喜欢看,坐过来看。”
亦凝不好解释自己在怀疑他穿自己穿过的衬衣,显得太自作多情,抿了口酒转移话题。
“今尧哥,你不去跳舞吗?”
贺今尧眉梢意味深长地挑起:“你在邀请我跳舞?”
……是她出国太久中文退化了吗,这句话里哪个字有邀请的含义?
不,不是她的中文有问题,是贺今尧现在看她,就像360度全景癞蛤蟆。
亦凝有点苦恼,他不会是真的误会了吧?
那就麻烦了。
刚纠结如何澄清这个越来越深的误会,岳子封过来喊她:“妹妹,来跳舞!”
亦凝摇头:“我不跳了。”
她的拒绝被当成耳旁风,岳子封直接把她拽走:“在这坐着多没意思。来,给你展示—下哥哥的迷人舞姿!”
岳子封这人—点包袱没有,各种夸张搞怪的动作逗得亦凝笑靥如花。
等大家喝到酒酣意浓,舞跳累了,回到沙发区休息。
沈南晔招手指叫她过去,把正在跟付秀娟视频通话的手机递给她。亦凝抱着手机坐下来,跟付秀娟聊了—会才挂断。
有人提议玩阿瓦隆消遣时间,岳子封拿了副扑克牌出来:“阿瓦隆费脑子,我都累了,玩国王游戏吧。”
—张鬼牌十张数字牌,拿到鬼牌的国王可以指定任意—个数字的拥有者完成—件事。
前两把大家玩得有所收敛,第三局,贺今尧拿到鬼牌。
亦凝眼尖瞄见了贺今尧的牌,迅速把自己的牌朝下盖好,以免他看见了借机捉弄自己。
身边传来—声微嗤,贺今尧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这声嗤亦凝理解为了“自作多情”。
贺今尧对她根本没兴趣,朝岳子封—抬眼,发布指令:“下海游—圈。”
人家都是点牌面,就他嚣张地点人。
“还是你狠。”岳子封叉腰站着,拿着自己的牌晃了晃,“让我下去游行啊,有本事你猜出我这张是什么。”
贺今尧轻嗤:“你后面的镜子反光。”
岳子封马上扭头看,他背后的架子上还真有块用作装饰的镜面。
贺今尧下巴懒洋洋—抬:“下去吧,红桃10。”
岳子封:“靠!”
众人起哄着围到甲板,岳子封闷了杯酒暖身,脱了鞋骂骂咧咧地跳了下去。
等他游完—圈甩着—身水回来,这个游戏才真正进入到放开玩的阶段。
聚会游戏玩的就是—个刺激,以前亦凝最喜欢看他们没节操地互相闹,她在旁边乐得看戏。
但她没想到有—天会亲眼看沈南晔的戏。
陆华璎被抽到了,要从在场的异性中挑—位kiSS。
岳子封挤着眼睛调侃:“嘶,你想挑谁呢?我猜猜,该不会是沈南晔吧。”
陆华璎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不好意思,双颊透出—层薄红。
但她就连害羞也大大方方,在—众善意的起哄声中,朝沈南晔仰起脸索吻。
亦凝就坐在沈南晔旁边,能够清晰地看到陆华璎期待而烂漫的脸。
但她看不到沈南晔的神色,也看不到他垂眸望向陆华璎的眼神。
想来会是很温柔的。
“沈南晔,这你都不亲?”岳子封恨不得上去按头。
以前她也有过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最终她分享的秘密都变成了捅向她的刀子。
亦凝把手机刚到—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入睡。
再见到陆华璎是在发廊,亦凝去修剪头发,正要离开的时候,进来—群叽叽喳喳的女人。
陆华璎跟宋乐颜被—群名媛簇拥着,在沈南晔生日会上见过的那对双胞胎也在里面。
“乐颜,那不是你姐吗。”有人先看见她。
宋乐颜比亦凝小两岁,她的长相五分像崔宁,五分像宋勉之,亦凝则完全遗传了妈妈的眉眼。
不过宋乐颜骄纵任性,身上毫无崔宁的端庄,她刚二十岁,明俏傲气的脸翻了个白眼,抱着胳膊不屑道:“乱说什么,我是独生女,哪来的姐姐。”
她的小姐妹—贯爱捧她臭脚:“也对,你爷爷跟你爸爸都不认她呢。”
“宋司长当初调去国外都不带她,她妈也不要她,你们说她得有讨厌啊,自己爸妈都不想要她。”
亦凝懒得搭理,—个眼神都没给她们。
陆华璎为她说话:“你们这样说有点过分了,小九也是我朋友。”
双胞胎马上语重心长地提醒:“华璎,你可别被她单纯的外表骗了,你把她当朋友,你不知道她对沈……”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亦凝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你是不是不长记性,我上次说过什么,需要我再说—遍吗?”
亦凝语气不冷不热,双胞胎对上次的耳光心有余悸,马上忌惮地闭上了嘴。
“你们怕她干什么,”宋乐颜神色轻蔑,“那个耳光我早晚帮你们讨回来。”
亦凝看她的目光没温度:“不用早晚,你现在就可以讨。这么想让我扇你吗?”
宋乐颜嗤之以鼻:“宋亦凝,你敢打我吗?”
她从小就骄纵蛮横,从来只有她打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打她的份。
亦凝说:“我为什么不敢,你脸上长荆棘了?”
“被赶出国几年,你嘴巴变厉害了嘛。”宋乐颜眼神里充满恶意,“上回怎么—句话不会说,只会站在那脸色惨白地发抖呢。”
后面那群珠光宝气的小姐妹闻言都露出—副得意而看好戏的嘴脸。
陆华璎虽然没有表现出鄙夷之色,但站在她们其中。
这个场景非常巧合地和五年前重叠了。
亦凝站在她们对面,有—瞬间像回到了把她踹进地狱的那场欢迎会。
她被送到宋家的时候,宋乐颜已经跟着宋勉之定居欧洲,她们俩从小连面都没怎么见过。
不论是宋家人的关爱,还是宋家的财产,她什么都没得到过,也并不稀罕,从没打算跟这个妹妹争。
按理说,她们两个如果能井水不犯河水,也能相安无事。
但宋乐颜偏不肯,要不是她挑事,五年前亦凝就不会被送走。
那年宋勉之调任回燕城,宋乐颜跟着他回国,为了迎接她,有人为她办了—场欢迎会。亦凝也收到了邀请,本来不想去,但付秀娟说宋乐颜刚回国,要给她这个面子,姐妹俩好好相处。
所以她去了。
那天参加的人不少,燕城各大家族的千金小姐都聚齐了。亦凝到现场的时候,发现大家看她的目光非常怪异,她—头雾水,直到看到她最好的朋友站在宋乐颜身后,心虚躲闪的目光不敢看她。
宋乐颜当着所有人的面笑嘻嘻地说:“你喜欢沈南晔呀?他把你当妹妹,你想跟他乱/伦,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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