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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 番外

裴司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外适时传来裴司砚的敲门声。“夏夏,你还好吗?”我下了狠劲踩了闻野一脚,他终于松开了我。我擦掉嘴上的痕迹,将门开了个小缝,皱着眉看着他,“司砚,你能让服务员来一下么?”他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心下大概明白了,“你那个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如今这副狼狈模样,也只能随口扯个谎,骗裴司砚离开,哪怕我知道这样会扫了裴司砚的兴致。裴司砚皱起了眉头,我眼角适时地流下两滴泪水。裴司砚立刻软了心肠,只留下一句等着,就转身离开。我总算松了口气,关上门的一瞬间,正巧对上闻野那双好整以暇的眼。“闻先生,请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见我冷下了脸,闻野这才离开。我关上门,脱了力扶着门就瘫软在地上。不过片刻,门外传来服务生的声音。她见到我惨白的脸色问我...

主角:裴司砚闻野   更新:2025-01-08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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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司砚闻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火 番外》,由网络作家“裴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适时传来裴司砚的敲门声。“夏夏,你还好吗?”我下了狠劲踩了闻野一脚,他终于松开了我。我擦掉嘴上的痕迹,将门开了个小缝,皱着眉看着他,“司砚,你能让服务员来一下么?”他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心下大概明白了,“你那个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如今这副狼狈模样,也只能随口扯个谎,骗裴司砚离开,哪怕我知道这样会扫了裴司砚的兴致。裴司砚皱起了眉头,我眼角适时地流下两滴泪水。裴司砚立刻软了心肠,只留下一句等着,就转身离开。我总算松了口气,关上门的一瞬间,正巧对上闻野那双好整以暇的眼。“闻先生,请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见我冷下了脸,闻野这才离开。我关上门,脱了力扶着门就瘫软在地上。不过片刻,门外传来服务生的声音。她见到我惨白的脸色问我...

《野火 番外》精彩片段

门外适时传来裴司砚的敲门声。

“夏夏,你还好吗?”

我下了狠劲踩了闻野一脚,他终于松开了我。

我擦掉嘴上的痕迹,将门开了个小缝,皱着眉看着他,“司砚,你能让服务员来一下么?”

他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心下大概明白了,“你那个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如今这副狼狈模样,也只能随口扯个谎,骗裴司砚离开,哪怕我知道这样会扫了裴司砚的兴致。

裴司砚皱起了眉头,我眼角适时地流下两滴泪水。

裴司砚立刻软了心肠,只留下一句等着,就转身离开。

我总算松了口气,关上门的一瞬间,正巧对上闻野那双好整以暇的眼。

“闻先生,请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见我冷下了脸,闻野这才离开。

我关上门,脱了力扶着门就瘫软在地上。

不过片刻,门外传来服务生的声音。

她见到我惨白的脸色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我接过她手里的卫生巾,摇了摇头:“谢谢。”

我反锁了门,回到卫生间,将自己整理妥当后出了门。

刚打开房门,就见到裴司砚站在门口,我依偎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至少,也该给他点甜头不是。

见我主动,裴司砚也只是加深了这个吻,呼吸急促之后,他在我耳边留下一句,“等六天之后要你下不了床。”

离开时,我用余光见到对面的那间套房的门被打开,闻野站在门口,面色阴沉。


我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呛了水,加上被绑去医院的时候扭了脚,医生说,我需要静养一个月才能恢复。

这一个月里,我没再见到闻野。

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可我早已经见怪不怪,无非就是,这次他是真的玩腻了而已。

闻野不来,我也乐得清净。

再次得到他的消息的时候,是电视里的新闻,说起闻家的少爷和程家的小姐将要举行婚礼的消息。

还不等我问闻野,程嘉意的人率先找上了我。

我这才知道,闻野当初一声不吭去了国外,是因为裴司砚的父亲当年和林家合伙坑了闻家,那场重大的坍塌事故,闻家也卷了进去,差点万劫不复。

要不是程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帮衬着,闻野根本没办法在国外东山再起。

所以,闻野找上我,根本不是什么旧情难忘,只是为了报复裴司砚。

就连他让助理给我送那份文件,告诉我乔宝纯,也只是想拿我当枪使而已。

我的思绪一片繁杂,眼前的人开了口,“程家向来投桃报李,既然梁小姐没有将闻少爷供出来,小姐自然会报答你,程家会帮您将您的父亲捞出来。”

我看着那人的眼睛,问他:“条件呢?”

他笑开了,“梁小姐果然是聪明人,条件就是,从今以后,永远不再见闻少爷。

如果您做不到,程家既然能将您父亲捞出来,自然也能将您的父亲送回去,只是,我们谁动不敢保证,令尊在里面过得如何。”

“好。”

只要能将我爸捞出来,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但是显然,程嘉意这个条件,并不难办,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两个月后,当年坍塌事故的主犯在入境的时候落了网,他亲口承认我父亲和这件事情没有直接联系。

半个月后,我的父亲悄无声息地被提前释放,那天阳光很好,我拿着花,和我妈妈一起去接他。

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我想,这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我妈说,要做一桌好菜给我爸接风洗尘,还要给我过生日。

晚上的时候,我爸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我许了愿吹了蜡烛,将最大的两块蛋糕给了爸妈,就接到了闻野的电话。

他让我上天台。

借着月光,我见到闻野手里托着一个小蛋糕,上面插着两根蜡烛。

我没动,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他被珠光映衬着的脸,那些凌厉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不用怕。”

他开口,“裴司砚他爸现在处理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还来不及。”

可我也没上前,也没动。

闻野叹了口气,终究是他朝我迈出了步伐,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可惜,我对他的爱早已经被时光磨没了。

在他快要靠近我的时候,我后退了几步,跟他又拉开了距离。

“你别动了,我不过去。”

闻野停在原地,蛋糕上的蜡烛明明灭灭,倒有些岌岌可危,就像我和闻野的关系。


我本来也就做好了准备,不然也不会为了他那点可笑的处女情结跑去医院。

成年人之间,光谈感情不走肾,多少有些可笑了。

尤其对于裴司砚来说,扭捏作态一次两次,他还觉得是新鲜,可时间久了连点甜头都尝不到,只会让我失去这样一个靠山。

我索性跨坐上裴司砚的腿,和他对视着,他的手也没空着,来回轻柔摩挲着我的大腿。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我能感受到裴司砚的蓄势待发。

两声喇叭声,打断了裴司砚接下来的动作。

隔着车窗,我看见旁边开过来一辆宾利,若隐若现的人影让我心道不好,三两下从裴司砚身上下来,用他的西装外套蒙住了头。

而裴司砚也只当我是脸皮薄。

他摇下车窗,跟对面的人打起了招呼。

“裴少好兴致啊,光天化日在车上就这么迫不及待?”

裴司砚笑了一声,语气里都是被人打断了的不耐烦,“闻少说笑了。”

我躲在裴司砚的外套里,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绿灯亮起,我听见裴司砚跟那人客套地道了别。

我将他的外套拿了下来,裴司砚与我十指紧扣,把玩着我的手,很显然,他现在对于那档子事已经全然没了兴致。

而我,脑子里依旧思绪繁杂,那个声音大概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掉的,梦魇一般地存在。

裴司砚今年算是头一次搞什么生日会,这是我到了之后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说的。

“小嫂子,你可是我们裴哥第一个这么花心思的女人。”

裴司砚身边的朋友打趣着,我作势红了脸,然后挽着裴司砚的手又紧了些。

可是直到闻野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就知道,我大概是逃不过了。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拆穿我,可我也只能强装着镇定,毕竟当年是他踹的我。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

闻野将手里的多余的那一杯香槟递给裴司砚,“主角来迟了,先自罚一杯吧。”

闻野这话虽然是对着裴司砚说的,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我不自觉往裴司砚身后退了两步。

他将空了的香槟杯递给一旁的服务生,然后转过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想去个卫生间。”

闻野的视线太有压迫感,我急于逃离这个让我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裴司砚跟周围的人道了个歉,然后揽着我去了会所顶楼的套房,他贴心地帮我关上门,然后被人拉下了楼。

洗手间昏黄的灯光从我的头顶打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考着对策,哪怕闻野刚才没有拆穿我,也不代表他之后就不会。

我不敢打这样的保票,因为那个人是闻野。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大概是裴司砚等得不耐烦了。

我将门打开一条缝,就有一只手抵住了门,只一眼,我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闻野。

我拼了命想要将门关上,可奈何闻野的力气实在太大,不过片刻,我就卸了力。

闻野趁着我脱了力,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一脚将门踹关上。

房间里灯光昏暗,可我却能看见闻野眼底那仿佛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

我不由得心里一怵,脚也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闻野却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却越收越紧。

“几年不见,换风格了?”

闻野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来回扫视着,我有些不自在,似乎像要被他看穿。

我尽量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平静心绪,“闻先生,我们之间不太适合叙旧。”

听见我这么说,闻野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挣脱开他的怀抱,然后伸出手跟他介绍自己,“重新认识一下,闻先生,我现在是裴司砚的女朋友。”

闻野扯出一个带着痞气的笑来,“你和他上过床么?

他知道你跟我上过床么?”

闻野步步紧逼,我也只能步步后退。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梗着脖子回他,“你说呢?

我是他的女朋友,知不知道的,也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闻野,我们都分手了,你还管前任跟人上床的事,你可真闲啊。”

我也忍不住对着他就夹枪带棒。

可闻野的眼里却是一闪而过的震惊,“分手?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吃惊的人轮到我了,“我只是因为家里有些事不得已要出国一趟,是去得久了一些,但是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分手。”

我只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

一出国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没有一通电话,更没有一封邮件。

现在跑来跟我说,他没跟我说过分手。

我心里有些烦躁,也不想再跟他多说话,只是绕过他就要往外走。

闻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单手将我抱在一旁的岛台上坐下。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脖颈。

我伸出脚来就要踹他,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顺势向下,钳制住了我的脚。

他的手在我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闻野向来不喜欢解释,可他却破天荒地跟我解释起了当年他离开的一切。

“前几年我家里出事,来不及跟你说就被我爸妈扔到了国外,出了国之后也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和你联系。”

“但是我当年让人去找过你,房和车都过户到了你的名下,还让他把联系方式留给你,你要有事儿直接给他打电话。”

“夏夏,你见过谁家甩人还能这么大方的?”


五年前,闻野没有留下一句话就销声匿迹,我的爱情夭折在那个夏天,而我的父亲,也在那年秋天含冤入狱,五年来,我为了能够替父亲翻案想了无数的办法,直到我遇见裴司砚,他答应我,会替我救出我的父亲,可是我没想到,消失了五年的闻野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他将我抵在门后,颤抖着声音问我,“梁知夏,为什么我不行?”

——裴司砚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从医院里出来,裴司砚哪怕阅女无数,也免不了有处女情结。

男人的通病。

我也不介意让裴司砚高兴一下,毕竟哪怕是个捞女,也该有职业道德。

只不过,别人图钱,我图裴司砚背后的势力。

“我帮我妈在这边预约了个体检,你知道的安城的医疗水平比云城要好些。”

电话那头裴司砚说着就要来接我,我没有拒绝,只告诉他我马上就回去,让他给我两个小时收拾自己。

刚洗完澡,裴司砚的助理就给我送来了一条礼裙。

差点忘了,裴司砚今天的生日。

他三天前就跟我说过。

我从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条未开封的领带来,反正也是要送给他的,早些晚些也没区别。

我将裙子摊开在床上,那是条高开衩的红色真丝吊带裙。

裴司砚第一次见到我时,看着我那双笔直细长的腿眼神都发直。

男人奇怪的癖好。

裴司砚靠在迈巴赫的车身旁边,我没有错过他见到我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我很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从小到大,因为我这张脸,我受到不少非议,但也得到不少好处。

既然裴司砚喜欢,那我就给他,至少,我能换来我想要的。

他揽过我的腰,低下头来就将我的唇瓣叼进他的唇中,他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

我没有像几天前那样还拒绝他,相反,我略带青涩地回应着他。

不就是演么?

欲拒还迎的尺度,没有人比我更会拿捏。

直到裴司砚放开我的时候,我看见他眼底浓浓的情欲,他抬起手来,擦掉我唇边的口红。

我配合地喘了几口气,以此向他展示我的青涩。

他笑了,在我腰上摩挲了几把。

“等我多吻你几次,你就学会换气了。”

我没说话,只是红了脸把脑袋埋进裴司砚的怀里。

26岁的美女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恐怕也只有裴司砚会信。

但是不要紧,只要他需要,我就尽力扮演好。

我依偎在裴司砚怀里,他的手依旧在我的身上作乱,司机颇有眼力见地将驾驶室的挡板放了下来,狭小逼仄的空间,感官都被放大了几分。

裴司砚空着的那只手挑起我的下巴,见到我眼底沾染上的几分情欲,他颇为好心情地吻住了我。

手也隔着真丝裙子在我的汹涌山峰上作画,我嘤咛一声,他才放开我,唇齿间却依旧藕断丝连。

我看着裴司砚的眼睛,我知道他想干些什么。

像裴司砚这样的公子哥,能跟我好心情地玩上几天纯爱,已经是他破天荒头一遭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看得到吃不到只会让他觉得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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