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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正想说点什么。「嗳,远哥,记得离婚后,在朋友圈里通知一下。」宋岭远扫了说话那人一眼:「干嘛?」
主角:陈禾宋岭远 更新:2023-04-13 0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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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禾宋岭远的其他类型小说《一个人黄泉小说》,由网络作家“陈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口正想说点什么。「嗳,远哥,记得离婚后,在朋友圈里通知一下。」宋岭远扫了说话那人一眼:「干嘛?」
酒吧里。
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们开宋岭远和曲婉烟的玩笑:
「我还记得三年前,曲婉烟你被气跑去了国外,我们远哥那叫一个伤心哟!天天拉着我们整宿整宿地喝,喝完就撒酒疯,抱着酒瓶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曲婉烟目光柔柔地看着宋岭远,说:「我现在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
宋岭远衔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接话。
有人拍了拍曲婉烟的肩膀,说:「这就对了,我们远哥这三年来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以后别再伤他心了。」
听到这句话,宋岭远微微皱了皱眉。
张口正想说点什么。
「嗳,远哥,记得离婚后,在朋友圈里通知一下。」
宋岭远扫了说话那人一眼:「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等着接盘啊!陈禾那样的尤物,兄弟们一个个可都眼巴巴地等着抢呢!」
这话让宋岭远听得不舒服,脸色瞬间冷不少:「她还是你嫂子,讲话放尊重点。」
闻言,说话的哥们还没什么反应,曲婉烟的脸色倒是率先白了一分。
这时,坐在另一边的哥们出声问大家:「你们看到昨晚发生在十道街的命案没?可太他妈惨了!」
「怎么惨了?」有人问。
那哥们叼着烟,懒懒地直摇头:「七八个地痞流氓轮死了个孕妇,说是折磨了至少三个小时,整车都是血,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我操,连孕妇都不放过,那可真他妈不是人,凶手抓住了吗?」
「不清楚,据说还有一个没抓着。」
「这么严重的新闻,我怎么没看到?」
「国内新闻没让报,说是内容不适合传播,我是早上听到别人在议论,上外网看到的,虽然现场画面打了马赛克,但看起来还是有够瘆人的。」
「有多瘆人,你找出来我看看……」
「别说了!」曲婉烟脸色苍白地打断那人说话,表情很是僵硬,「大晚上咱们别聊这种吓人的新闻好吗,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众人一听,哪会不给曲婉烟面子,嘻嘻哈哈地把话题自然而然地扯到了别处。
宋岭远对新闻不关注,心里想的都是陈禾一整天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真这么沉得住气?
这一晚又喝了不少。
回去的时候,宋岭远叫的代驾,顺便把曲婉烟送回去。
车里,曲婉烟想到宋岭远今晚对陈禾的态度,心里有些不安,问:「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和陈禾离婚?」
宋岭远揉着太阳穴,闻言一顿。
他觉得有些话,得提前讲明白,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不管我是不是真心和陈禾离婚,你要知道,自从三年前你不信我和陈禾什么都没发生,直接一走了之,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曲婉烟的眼里瞬间盈满泪水:「远哥哥,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气昏了头……」
宋岭远挥手打断:「就这样吧,我们都向前看。」
曲家到了,曲婉烟下了车。
望着远去的车影,她擦了擦眼泪,露出一抹冷笑:「就算真有那么点在乎陈禾又怎样,反正你们也回不去了。」
宋岭远回到家,意外地,门是开的。
漆黑的双眸像是瞬间点亮了两束光,他大步进去:「陈……」
「禾」字还没蹦出口,就见着家里站着好几个工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陈禾的弟弟陈翊正站在客厅,指挥他们:「把这个婚纱照也拆下来。」
宋岭远怒目走进去:「你们在干什么?!」
陈翊回过头,瞧见宋岭远,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眸子里带着一股宋岭远看不懂的恨意。
「我姐不是和你说好离婚了?我当然是来替她拿东西的!」
宋岭远挑了挑眉梢。
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婚纱照。
那是应付长辈们拍的,还记得婚纱照挂上去的那天,陈禾穿着软萌萌的奶白色睡衣,在客厅搭着梯子,一个人艰难地挂着。
中途,她提出让他搭把手。
他当然不情愿,冷笑着旁观:「我就没见过脸皮像你这么厚的女人,看不出来这照片里我多么不情愿?」
陈禾盯着婚纱照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啊,你高冷的样子看着很帅气呀,我觉得这张很甜呢。」
陈禾那盯着婚纱照的眼里,满满都是光。
可如今,她竟然轻易就让陈翊把照片拆走!
就算是做戏要做全套,未免也过火了点吧?
宋岭远冷着脸,留下一句话:「随你。」
而后独自回到书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陈翊克制着又想汹涌流出的眼泪,继续吩咐工人拆婚纱照,然后又看看家里还有什么是姐姐的东西,全都拿走。
二十分钟后,书房的门被敲响。
宋岭远打开门,瞧着门口怨毒瞪着他的陈翊,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口:「什么事?」
陈翊摊出手心:「把你的婚戒给我。」
宋岭远微微睁大了眼眸看着陈翊,而后被气笑了:「你姐姐是不是疯了?真以为我脾气好,一次次容忍她挑战我的底线?」
「让你把婚戒给我就赶紧给我!少他妈废话!」陈翊陡然嘶吼起来,脖子粗红,凶狠的眼眸仿佛下一刻就要撕碎咬人。
宋岭远没料到陈翊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微微愣了一下。
而后脾气也上来了:「陈翊,别忘了你们陈家的皮鞋城仰仗的是谁的商圈?你姐姐都不敢朝我甩脸子,你哪来的勇气敢对我这么狂妄?!」
「关你他妈的屁事!给不给婚戒?不给我自己找!」
说完,他撞开宋岭远,直接在书房里找了起来。
最后在宋岭远书桌的抽屉里翻出来了。
看着他拽在手心一心离去,宋岭远沉着脸,冷声提醒:「婚戒拿走,我和你姐从此两清。」
「两清就两清,你以为谁稀罕?」陈翊冷笑,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宋岭远叉着腰,气得长吐了一口灼气!
要不是看在陈翊是陈禾弟弟的分儿上,他早上脚狠踹这个臭小子了!
听见陈翊带着工人离开,他出房门在屋里暴走了一圈,发现所有关于陈禾的东西都不见了。
衣服、包包、护肤品、日用品……
宋岭远怒得一脚把茶几踢翻:「操,陈禾,能耐了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
这一晚,宋岭远失眠了。
半夜实在睡不着,他暴躁起身,想给陈禾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意思,真打算断了?
可仔细想了想后,又觉得,没准这就是陈禾要的效果,就等着他受不了了,主动打电话过去质问。
呵,他不会如了她的意的!
他随意点开微信漫无目的地看着,忽然发现,陈禾的头像上有两条未读信息。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的,竟然被各种广告商的消息给压了下去。
他赶紧点进去一看。
是昨夜 23 点 48 分发来的。
一条信息是一个定位坐标。
一条信息是文字:【老公,好像有人跟踪我,你快来接我好不好,我好怕。】
宋岭远点进位置一看,坐标显示在十道街。
十道街?
这个地名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宋岭远没怎么细想,因为陈禾的这条消息,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浅笑。
陈禾惯会耍这样的小手段。
还记得他们刚结婚没多久,他天天冷脸对她,晚上睡觉也是分房睡。
有一天晚上雷雨交加,陈禾就站在门外,一声声地敲着门。
「老公,我好怕打雷,你开开门,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老公……呜呜呜,我真的好怕。
「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好不好?老公……
「……」
骨子里到底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虽说不喜欢陈禾,但是听着一个女孩子脆弱地站在门外一声声地求助,他怎么狠得下心真的不管?
于是,后半夜,他心软开门了。
只见前一刻还双眼含泪的陈禾,下一刻就露出了狡黠的笑,「嗖」地溜进房,二话没说钻他被窝。
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他脸色相当地冷。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谁让你睡床的?自己打地铺!」
陈禾露出小脑袋,抓住被单,努力扬着下巴:「不,我要和你一起睡。」
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他那时都被气笑了。
最后,他当然是狠心地把人给拽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被褥扔在了她脑袋上。
陈禾委屈地哼哼唧唧,到底还是不敢惹怒他,乖乖地在地上打了地铺。
不过,要想她老实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醒来,意料之内的,陈禾就像只乖巧的小猫咪,窝在他怀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还拿脸蹭他。
那会儿的他,很是火冒三丈,当即就把人踹下了床……
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曾经,宋岭远突然发现,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愉快。
嘴角就这么无意识地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三年来,她好像一直都在费尽心思地引诱他。
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喜欢他。
昨晚给他发那样的信息,肯定也是因为他跟她闹了离婚,她试着用老办法来向他求和。
但是没有得到回复,以为他不吃她那套了,今天就换了手段。
搬家、要走婚戒、故意晾着他,看来都是她的新计谋。
宋岭远心情舒畅地放下手机。
想着,如果他油盐不进,陈禾会多久服软回家呢?
宋岭远当天联系了知名家装设计师到家里来。
他打算把没用过的两间客房,打造成婴儿房。
设计师把设计图纸拿给他挑选,他一眼就相中了粉红色的公主房装修。
「要这个。」
「两间房都要这个吗?」
宋岭远犹豫了一下。
脑海中里突然想起不久以前,他们讨论孩子的画面。
「我以后一定要生个儿子,你惹我生气的时候,我就让儿子来替我报仇。」
那时他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懒散挑了一下眉,笑话她:「那也要你能生得出来。」
他们做事一向有措施,也就不到半年前,他才偶尔会算一算她的安全期,侥幸地更亲密接触。
其实在侥幸的同时,他就做好了如果有孩子的准备。
但他是不可能让陈禾知道他内心真实的想法的。
毕竟以前那么厌恶她,态度的转变相当于就是在打他的脸。
当然,他也不会告诉陈禾,他其实更喜欢女儿。
此刻,面对设计师的提问,他倒是想把两间房都装修成公主房,可是一想到陈禾喜欢儿子,内心稍稍挣扎了一下,他便有些不情不愿地别扭道:
「一间就好,另一间装汽车主题的男孩儿房。」
「好。」
设计师带人来量客房的尺寸,宋岭远就站在厨房,身子懒懒倚着冰箱,手里拿着装了半杯水的透明玻璃杯,一直没喝,脑海中不自觉地想到一些画面,唇角就这么缓缓扬起了笑意。
大概是婚后的半年吧。
陈禾的小手段频繁颇多,俩人时不时睡一张床,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没一点想法。
但是他不会直接败给陈禾。
他借口应酬,隔三差五喝个酒回来。
每每这时,陈禾就会在厨房给他煮醒酒汤。
他借着酒醉,来到厨房从身后抱住她,在她的脖颈间轻嗅,把她脑袋转过来吻着她,手再不安分地摸摸。
直把俩人都撩得心痒难耐,他才不得不停止。
第二天醒来,他就装失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还记得陈禾那会儿看他的眼神啊,幽怨得泪眼涟涟,看得他直想笑,又不得不憋住笑。
后来有一次,陈禾发烧。
并不是很严重,但是她又耍心机,借口脆弱生病,让他服侍她。
一会儿说自己起不来,让他帮忙拿这个拿那个,一会儿是借口身体不舒服,要让他抱抱她,给她揉揉脑袋。
他心情不错,除了抱她、给她按摩,基本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了。
夜晚,他最后一次进屋给她送药。
陈禾拉着他的手,声音脆弱地撒着骄:「老公,留下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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